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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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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更不必说,尽管西北大营的物资已算充裕,统领大营的成国公爱兵如子,断不会缺衣少粮,可那些棉衣又哪里抵得上锦帽貂裘、地龙手炉来得暖和。

    西北大营军纪严明,守夜时不许交谈走神,只在换班时低语两句。一片静谧中,关外的月盘大得可怖,也很美丽。

    不值夜的时候,宁逾明会应围在火堆边的同袍的强烈请求,讲讲京城的十丈软红尘。

    “京城的酒很绵很软,后劲十足。”

    “京城西市晚间不关门,吃的喝的玩的啥都有,都是咱老百姓去逛,灯火通明不夜天。”

    “京城的美人儿,啧啧啧,肤白貌美”

    有一个小伙子插嘴问:“**大不大?”军汉们笑倒一片。

    有那心思多的,边笑还边去看给他们讲故事的公子哥儿,怕人脸皮薄,恼了。结果发现他是笑得最开怀的那一个,酒都呛到襟上,边喷笑边道:“大、大、大。”

    “你懂个屁,”有人骂他,“京城肯定有平胸的大美坤,香的不得了,诶,是不是,公子?”

    宁逾明翻白眼:“老子知道个屁,老子是庸,你故意馋我的吧?”

    军汉们齐齐大笑。他们只知道这是个被家里人送来磨性子的贵族小少爷,叫秦三,并不知道“秦”是成国公的秦,“三”是西北的三公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喜欢他。

    小少爷一来便空降成队正,手底下的人不服气的多了去了。且细皮嫩肉又俊,老兵们大多等着看他吃不了苦哭着夹尾巴逃回家。可守城墙也好、操练也好,不仅一声苦、累没叫过,还要做最卖力、最坚韧的那个。

    一部分人对他改观,另一部分人嫌他新来乍到太嚣张出挑,操练时故意集结在一起打算教这小子做做人,结果被他在校场上连败二十人,彻底打服。更招好感的是他为人利落又豪爽,没一点贵人的臭脾气,与他手底下的兵同吃同住同进出,不多时便赢得手下人的爱戴。

    但要说彻底服气,还要在战场上见真章。

    西夷近年小打小闹频繁,他们这种小边城如触角一般深入西原,拱卫着西北三关,最先面临侵扰的,定是他们。

    秦三不仅武艺过人,箭术也十分出众。他手下的兵见过他站在城墙上,谈笑间一箭、一箭、又一箭地把一队闯至城下的骑兵生生射退,又率轻骑出城追击,留下不少人头。

    他好像天生就是做将军的料子,轻而易举便能以武勇煽动高昂的士气,他挥舞长枪身先士卒的凛凛英姿,又能给予士卒以莫大的勇气、信心。

    两年过去,等他不断积累功勋升作果毅都尉,名声已经传到对面的西夷去,西夷兵奔走相告绕着这破城走,这旮沓角落来了个不好惹的小子,手下区区几百人也能玩出花来。

    你攻城吧,他箭术好,还操得手底下的人射箭都好,好不容易摸到城墙底下打算抢一票就走,他往下泼火泼油,还能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守城工具出来。你不攻城,蹲外面吧,你进他退、你退他追、你住他扰、你疲他打。

    直到某一天,秦三带人截获了一队西夷骑兵的密信,又被上官折冲都尉往上一层层地送到成国公桌前,证实是极为重要的消息,算是立了一功。

    京城一封旨意发下,被封了个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调往西北大营主要兵力驻扎的三关之一的丹霞关接待钦差。

    钦差者,七皇子晋晏羽也。

    边城的将士也这才知道,秦都尉、现在是秦将军了,乃是掌西北大营的成国公家的老三,公府贵子,还是正经武举出身的武状元,并且和七皇子还有婚约在身。

    宁逾明手下的兵乐疯了不说。边城另一个嫌他升官太快、又得上司宠爱、惯爱和他别苗头的都尉也疯了,他作为一个成国公脑残粉儿,回头就堵了宁逾明的门,大喊大叫:“你丫早说啊!你丫早说啊!”强行骗了宁逾明一坛好酒走,又叫他承诺为他引见秦大秦二,才愤愤然作罢。

    宁逾明的上官也差点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好嘛,可算把这位少爷送走了。三少来的第一天差点被老兵抓去洗袜子的时候,他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差点两眼一黑厥过去。

    成国公又下了死令,不许他有所偏袒,好在三少家学渊源,自己混出头来了!折冲都尉真是又骄傲又得意。

    宁逾明倒没多大感觉,这火箭一样的升官速度到底还是托庇了家世。

    若不是他上头有人,无人敢吞功劳,还恨不得把别人的功劳都抢来盖到他头上,在无大战事的时候,他也没法这么快冒尖。

    他骑着战马,马上是他的长枪,马后跟着他带了两年的亲兵。他勒住缰绳留恋地回头看了眼大漠长日下埋了两年青春汗水的边城,飞驰而去。

    #

    回到丹霞关,稍稍安顿好,宁逾明去见了老爹和老哥们。老爹满意地看着他结实的身体和一身风沙血气,满意地点点头。

    “总算像个爷们了。”

    宁逾明非常想翻个白眼,再露个老爹最看不顺眼的京城纨绔标配邪邪一笑,想想军棍打在身上还是疼的,于是把它们留给了私底下来撩闲的二哥。

    二哥也回以邪魅一笑。兄弟俩对视半晌,默契地走到校场,拉开架势,开始拆招。二哥胜在力气大、经验足,宁逾明胜在招式诡谲、出其不意,最后二哥险胜。

    一旁观看的大哥上前来把他俩都啪啪抽了一顿。

    他先批二哥:“老二差点没打过老三,这哥哥不如让给老三做。”

    又批宁逾明:“投机取巧,力气不够就多练。”

    宁逾明腹诽:力气已经很大了好吗,就是俩哥都是出挑的乾者,他这种后天被改造的力气拼不过正常。

    大哥又教训他:“你年纪轻轻,便居高位,当戒骄戒躁。”

    二哥则过来锤他肚子,酸溜溜道:“唉,大哥是世子,也只是四品将军,二哥我更惨,还只是都尉,你一来就挣了个五品将军,得请吃饭。”这回宁逾明没反抗,叹气回道:“我这是吃软饭。”

    话音一落被大哥瞪了几眼:“三儿,慎言。”

    打完二哥又避过大哥来寻他说悄悄话了。

    “三儿,跟哥说说,你现在弄成这样,娶亲也不好娶了,怨不怨母亲?”

    宁逾明沉思一会,问:“大哥二哥怨过父亲吗?”

    二哥笑而不语。

    “我也一样,母命虽是难违,阿娘待我的心总不是假的。”

    二哥又锤他,“你真这么懂事,还不多给母亲回回信。你来西北,母亲一条命险些给吓没了,她巴不得你一辈子呆在京城。”

    “京城比较危险好吗”

    吃完家宴,宁逾明慢悠悠地走回成国公在丹霞关的宅院里给他分配的屋子。

    再休整一天,就要接待京城来的钦差大人了。

    这两年,他和晋晏羽自从京中不欢而散以来,竟是一直互相赌气,一封书信也没给对方写过。他只从邸报偶尔能见到晏羽的消息,至于晏羽想要他的消息,想必就轻松多了。每每想到这里,动了念头想服软的宁逾明又会歇了心思。

    两年过去了,他变成什么样的大人了呢?

    还是那般不好亲近、性格差、嘴巴坏?

    哎呀,两年也不来封信,莫不是默认绝交了,可如何相处是好。不过宁逾明自诩装傻功夫一流,倒也不愁这个。

    走近了,却见屋子是亮的。

    宁逾明眯了眯眼,手放在腰上的刀鞘上,推门而入。

    有青年一人,坐于灯下,放下手中的书,侧过脸看他,满室生辉。

    唉,这不是长成不得了的大美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96章 古代ab之公子嫁到(29)() 
晋晏羽早早离了每日都有的当地官员接待他的晚宴。他这次带来西北的人里有一个刘意伊;仗着年少的交情、大大咧咧地劝他:“殿下;都离这么近了;您可别再吃不下东西。不差那一时三刻,吃饱了才有精神去见秦明哥。”

    七皇子身边其他随侍的人齐齐一震;内心无限os:他说了那个名字他说了!!还说得这么轻飘飘!!

    出乎众人的意料,刘小侯爷没有被拖出去喂狗;只被七皇子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

    晋晏羽犹豫了一下;竟真有一分再拿起筷子吃几口的意思;但看着面前桌案上油腻腻的菜色;还是放弃了。

    他起身告退;被惶恐的当地官员送出席外。

    晋晏羽的大步走出;越走越快;莫说等到明日正式的会面;一时三刻他都等不了,恨不得自己有话本里缩地成寸的本领来。但快着快着;他又脚步慢下来。

    两旁回廊都有烛火,更兼提了灯笼的侍者,映在晋晏羽侧脸上明明暗暗。早早学着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蹙了眉头;少见得现出几分内心不安。

    “十一;”他偏头小声问;“孤是不是太瘦了。”

    一天就吃一小撮米,晚上要么睡不着,要么夜惊梦魇,两年下来能不瘦吗。刘意伊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但他也不是真心想被拖出去喂狗的,因而神秘兮兮地耳语道:“他就好这口,您还不知道?”

    晋晏羽正回身子冷下脸,迅速道:“他好哪口与孤何关?”

    刘意伊同别的侍卫一般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好好好,没关没关,你牛你牛,有种别步子又加快啊。

    到了成国公在西北的宅子,按礼数当递帖叩门,先与成国公见礼,再图和某人单独见面。

    晏羽来回踱了几步,连这个流程也不想走了,直接遣回了大部分侍卫,只叫身边武功最高的小太监承思背着他不声不响潜进了某人的屋里。

    晏羽一个人进屋,点了灯,情不自禁到处摸摸蹭蹭。

    明知某人两年都在更偏远的边关,根本不可能在此间待了多久,却仍然好像感受了他的气息,一时间身体里奔腾的血液都开始发烫。

    晏羽坐到窗边,拿了本书,一边脸对着门,一边脸对着窗,力图从窗上的剪影到烛光中的另外半边脸都在最好看的角度。

    然后他盯着手中的书,开始一动不动地发呆。

    屋外忽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踏破了他的心弦。

    这脚步声他从几岁听到二十岁,熟悉得仿佛中间没听到的两年根本不存在。脚步声很轻快,发飘,这人身体健全,也许方才喝了点酒。

    晏羽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疯跳,屋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快到停滞,隐隐发痛。

    烛花炸响的声音和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一样隆隆作响。

    那人“咦”了一下,手从腰上刀把上放开,面上的警惕转为惊讶,又转为无奈的笑意。

    所有脑中暗自排练了无数次的开场白纷纷逃逸,晋晏羽脑中一片空白,光是止住冲上去的冲动就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那人好像也一样,晏羽想过他会假作云淡风轻地调笑一句“就这么等不及见我”,可他没有。

    双唇微张又闭合,表面轻浮的笑意还未凝聚便散去,那人竟也一时间显得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地偏开头。

    晋晏羽再忍不住,起身快步上前去执他的手,却被后退一步躲开。

    一瞬间滚烫的血液尽数冰凉,头晕目眩,万般喜与怨涌上心头,再维持不住先前想好的静美模样,恨恨地红了一双招子,想痛骂这个无情冷酷的人,最后出口却仍是哀哀的质问:“你还在怨我!已经两年了,你还想怎样!”

    #

    宁逾明发现他并不能保持自以为能保持的从容镇定。

    晏羽已经完全长成大人了,相貌出色不消说,气质也沉稳不少,却瘦削得超出了他的想象,若不是仍旧惊心动魄的眉眼,可称一声形容憔悴了。

    京城的这两年竟这般辛苦吗?还是说生了什么病?皇后娘娘也好,身边的人也好,他自己也好,怎么都不把他照顾好的?叫人心痛。

    对方的两年发生了什么,他竟当真一点不知。宁逾明在才感觉两年的分量一下砸到他面前,叫他说不出话来。

    晏羽急急地站起来,向他走来,想牵他的手。

    宁逾明这才如梦初醒,想要避开。他手上尽是兵器和风沙折腾的口子和老茧,丑的不成样子,不止是手,脸也糙了,全身都糙了,好歹卸了甲,穿的还是旧衣服。见爹前匆匆洗了澡也未见得有多干净,先前又喝了酒,全身是酒味汗味菜味,哪里还是两年前京中排名前几的美青年的模样。

    然而才避完,宁逾明闲置两年的“小羽毛发疯雷达”堪堪发来警示,他倏地想起这举动容易引起误会,已见晏羽又恨又怒地红了眼。

    “你还在怨我!已经两年了,你还想怎样!”声音微哑,已是气极,恨不得上来掐他咬他,却又殷殷问他“想怎样”,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两年未见,第一句话就是这,唉。

    还以为长大了,成熟了,怎么小羽毛还是一言不合红眼睛发疯的小羽毛?

    宁逾明一下子又好笑了,轻松了,释然了,后悔前两年的赌气举动,即便是两人来往信件对骂,也比断绝联系要好。

    他嘴上骂道:“该怨你的可不是我。你做了坏事,还不让人讨厌了。”

    同时大大方方地抱住晏羽的肩背,把对方的脑袋摁在肩上,舒朗地拍了拍,一身饱含着血腥气的西北的风沙味同晏羽衣上古朴清淡的香气融合。

    “这么大的人了,不许哭,听到没有。”

    #

    晏羽坐回窗边,宁逾明则靠在墙上,醒醒酒气。

    晏羽从那种失控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又开始端着了。

    “你想怎么样?”

    他又问了一遍。

    “怎么怎么样,不懂——”宁逾明拖长声音无赖道。

    晏羽冷笑一声:“少装了,两年不给我写信,你不就是为了姓谢的在怨我。”

    “我不给你写信,你也没给我写啊。”宁逾明懒洋洋道:“好嘛,我们闹了矛盾,是你的错,你不来哄我,倒叫我去哄你,过分。”

    “是谁的错?是谁的错?你要不要脸了?”晏羽气死了,“我和你有婚约,你还去招惹姓谢的,我教训下他怎么了!姓谢的自己选的要前途要官位,我告诉你秦明人家现在在京城当官当得不知道多得意,没有惦记你一柱香!”

    妈的那婚约是假的,aa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就算这么同晏羽说,他也是听不进去的。因此宁逾明撇了撇嘴,道:“对啦,反正都是我这个大渣男的错,恭喜你看清我的真面目了,所以我这不是主动离你远远,不去惹你烦。七殿下现在来寻我,又是想做什么呢?”

    来干嘛的,撑不住了来求和好但是说不出软话呗。

    晏羽挣扎半天,咬着嘴唇,气得“啪”一声甩了书,便要拂袖而去。

    直到他跨出门槛,也没人来挽留他。

    晏羽顿了一下,返身冲回去,表情已经不一样了。宁逾明心想:很好,这才是好对付的“傲娇”mode切换到“发疯”mode了。

    他把还在醉酒头晕状态的宁逾明大力摁在墙上,强吻了下去。

    同这人硬得要命的心不一样,他的嘴唇却很干、很软,甜得要命,晏羽身体里渴求到发痛的欲求好像被一壶泉水湿润了些,但是完全不够啊。

    晏羽阴沉沉地看着宁逾明盈满无奈和叹息的双眸,咬住他的下巴侧一块皮肤在齿间摩挲,含糊着,痴狂着,道:“差点被你骗过去了,你别妄想了,我绝对不会放手的。”

第97章 古代ab之公子嫁到(30)() 
晏羽从怪力少年长成了一个怪力青年;力气很大;宁逾明挣了挣手腕;没挣开。…………

    只见晏羽已经万分紧张地闭上眼睛,凑过来强行要亲他。

    啧。

    他先前任晏羽啮咬下巴的举动使他放松了警惕。宁逾明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地用膝盖狠狠撞上晏羽的腹部;直把他撞到想呕吐。

    宁逾明又趁机点上他手臂上的麻筋,叫他使不上力;腰肢灵活地一扭;便脱离晏羽两臂圈起的范围;接着扭住晏羽的两只手臂用力压到背后;直直把他反摁到墙上。

    晏羽反应不及;额头磕到墙板上;眼冒金星;泪花都痛出来了。

    他一下被打醒了;悲愤道:“胖盼你是人吗,两年不见你就这样打我???”

    “那你是人吗;两年没见第一件事就是来夜袭强x你表哥我,出息了啊小羽毛。”宁逾明对着他的耳朵戏谑地讽道。

    “我没有,”晏羽眼圈都红了;哽咽道:“我就是想、亲、亲你一下。”

    宁逾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嘲笑;气音打在晏羽耳廓背面;灼热麻痒,酥得那一片都失去了知觉。

    晏羽自觉半边脖子肯定红了。

    身体里的那把火被泼了油,想亲近身后那个人的欲求再次开始灼烧他的身心。

    他毕竟力气大,宁逾明用巧劲也压不了他多久。

    等他挣脱开来;许久未见的两人一对眼,年少的默契再次浮上心头。

    晏羽挽了挽袖子,拉开架势。

    宁逾明抱胸,露出挑衅的笑容。

    两人同时上前,缠斗到一起。

    谁对谁错谁不服,就打到服。

    结果就是鼻青脸肿的宁逾明把鼻青脸肿的晏羽压到床上,问:“服不服?”

    晏羽的回答是撑着脖子仰头吧唧亲了他一口,然后瘫回床上作装死状,意思是你想打就打吧。

    宁逾明哭笑不得,松了手,干脆和晏羽并排躺在床上,晏羽傲娇地背过身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渐渐契合的呼吸声。

    宁逾明幽幽道:“你看咱俩但凡不是两个那啥,现在已经**了。以前那样不也挺好的,就非得处对象吗?”

    晏羽听罢后背僵了僵,粗声粗气道:“说话如此迂腐,请问你是八十岁的裹脚老太太吗?也别找借口,你就是看不上我。”

    宁逾明也是醉,他作为一个也会去帮忙扛彩虹旗的文明开放现当代青年,为了把持住节操,不搞自己的表弟,这都被逼成恐同裹脚老太,表弟也没一星半点放过他的意思。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突然发现晏羽的后背微微颤抖着。宁逾明心里一咯噔,不顾晏羽的挣扎把他的脸掰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晏羽已颤抖着无声地哭了出来,下唇几乎被他咬出血来,却一丝声音也不泄漏。

    晏羽连瞪他、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好似破碎一般,安安静静地颤抖与崩溃着,眼泪珠玉般从鸦黑的睫毛中成串沾湿掉落。

    他举起一只手盖住了脸,没压住情绪,反而突然崩溃地哭泣着哑声质问宁逾明:“你凭什么,凭什么就是看不上我,你说啊——!”又凶又可怜,差点打出哭嗝。

    宁逾明被他这种哭法吓死了,连忙支起身子,又把手覆在晏羽脸上的那只手上,不知所措地道歉:“阿羽,你别这么说,我没看不上你是我人渣好不好,我对不住你”

    晏羽反手死死抓住他的手,凑到嘴边想狠狠地咬一口泄愤,下了嘴后却狠不下心用力,又舍不得放走,只好扯到脑袋和肩膀之间,紧紧夹住。

    宁逾明用一只手给他擦眼泪,晏羽却把这只手打开了,夹着哭腔恨恨道:“你现在又来当好人了?你若当真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凭什么又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滚远点!”

    真难伺候,他这不是都滚到大西北来了吗。

    晏羽说罢,宁逾明只好默默收回了擦眼泪的手,另一只被晏羽夹住的手也不由自主动了动。

    晏羽仿佛被惊醒一样,忽然整个人又扑上来,把他压回床板上,头埋在宁逾明的肩膀上,叫宁逾明错觉般地能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

    “我乱说的,”晏羽突然恐慌地大叫道:“我乱说的我乱说的!我后悔了!全都不算!盼盼,你对我无意也罢,别丢下我,别不要我”鼻音越重,竟又是要哭出来。

    宁逾明被他搞得又累,心却也软了。

    已经是一米八的大高个美青年了,气势又不知有多凌厉,那些官员都又怕他又想巴结他,此刻却还跟十几岁时一样抱着他哭泣、撒娇、痴缠。

    算了。

    宁逾明认命般地想。

    顺其自然吧。

    他轻轻拍着晏羽的背,温声道:“别哭了,大傻瓜,跟我说说你这两年怎么过的,好不好?”

    晏羽慢慢平静下来,宁逾明扯扯他脑后已散开的头发,笑他:“你说你,今天都疯了几回了,嗯?”

    晏羽不答,反倒闷闷地问:“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得,又绕回来了。

    宁逾明叹了一声:“也没什么好写的,这边的日子都是一个样,站城墙、练兵、守城、杀敌”

    “你给你娘写信、给刘意伊他们写信、连青云后山的老头都得了你的信”晏羽又开始在他颈间皮肤上磨牙。“你就这么怨我?”

    是你,是你先怨我的!

    宁逾明在心里掐着嗓子翻着白眼尖叫,面上一点都看不出。

    “我不给你写,你该知道的事一件也没少知道吧。你放在我身边那些暗探眼线,真当我一点没发现?”他一派沉稳地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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