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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自杀才能崛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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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凭窗悠悠的,开始轻弹起来。
一时间“叮叮咚咚”,听在人耳中虽然极为简单,却也是尤其悦耳美妙的。
有些事情缘自如还是得需要继续去做的,就比如此时的弹琴这一项。
而另一边的红楼和黑翎,两人私下里的动作也在不停的加快。
因此每月间随着情况的需要,二人彼此见面的机会也更加多了不少。
甚至在这期间,不用黑翎来找红楼,红楼还曾乔装主动从楼里外出过好几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非要去找黑翎不可,虽然实际每次他都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讲给黑翎听。
这在过去都是极为稀罕的一件事情,因为楼里的人都知道红楼平时都是最为讨厌与外面人或者事有太过多次接触的,除非必得他出手的任务。
红楼实际已经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种反常举动,但是却并没有去计较很多。
他开始很喜欢去见一见并同时还逗上一逗这个外表不羁、但实际内心却非常柔软且孤单的黑翎。
越来越觉得他有些意思,在对他感兴趣的同时也愈加对他放不开手了。
红楼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百爪挠心般的感觉。他享受着,却从没想过需得对其进行控制,更或者干脆将其遏止!
终于有一天红楼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特别来信。
单是看着那信上腾跃而起的金龙吐珠图纹,红楼就已经非常清楚这信究竟是何人递过来的了,抬眼看了北方的某处一眼。
而后低头不过寥寥几眼,就已经大体将里面的内容都看了个七七八八。
心里想着什么,一边还不忘将这薄薄的几张纸慢慢攥于自己手中。
不过随便的轻|握了握,掌中所有便片刻俱已灰飞烟灭了,乃至连一丝残渣都没有留下。
这段时间宁府内的生活很是平静,还无甚感觉,一晃眼竟又是小半个年眼看就要过去了。
宁王在之前拷问被擒刺客的过程中,却始终什么把柄都没有抓到手。
并且被擒的这人直到死,嘴里除了因为诸多刑罚受不住而难以自控的发出凄厉嘶嚎此种情况以外,甚至由始至终连其它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
导致宁王终究也根本无从得知,当夜里那场刺杀的半分其中内情。
所以即便他之后就向朝廷上奏了一封请战的折子,但如今大夏与南疆数年来都是和平稳定的毗邻关系,没有合适理由的话即便是宁皇再想要帮宁王,却朝中上下根本没有任何一人愿意轻易因此而再掀战事。
因此宁王上奏的这件事情,自然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只能被驳回了。
那之后其实宁王也曾怀疑过,他的府内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这次的刺杀中里通外敌?
但是最后仍旧查无实据,并且连一个较为合适的怀疑对象都没有翻出。
所以一切的起因都只能归功于,南疆人对于能够杀死自己这件事情,这一次着实是狠狠费了一番苦心的。
由此也可见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得有多么的威胁甚重了!
宁王想到这一点后,对此还是心中颇有几分自满和自得的。
再有两月左右便已是年节时候了,而对于宁王爷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就连地方上的高官都得抓紧时间赶快进京参拜,因此就更遑论是他了。
无论是到时的年宴还是家宴上,宁王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宁王府近段时间内,人们就又都开始非常忙碌了,忙着收拾各种进京路上所需用到的一切物什。
到时宁王会先带着缘自如走大部分距离的水路,之后才又转到陆路。这样算下来,整体没有一月半的话怕是也很难能到的了皇城。
而剩余的绝大多数,尤其这次宁王回京还可以带着他的亲卫万名,这部分人当然就得快马加鞭全部只能走陆路了,因为行船的运载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众。
大夏国向来年节的时候,官员都可以接连难得的休息七日而不用早起上朝的。
这七天,包括元正当天与另外前后各三日。
只不过虽说如此,但元正当日即年初一那天,百官还是需要入朝来进行参拜的。
这时候不止京中官员,连各地方有资格回朝的官员也会纷纷涌|入,京城每年的此时都是尤为热闹的。
之后晚上的时候会有宫里的年宴,年宴过完之后,留着大殿里的朝臣们或走或留下继续欣赏专门为今夜所准备的宫廷歌舞,而宁皇的习惯,却是年宴不过『露』『露』面说些勉励臣众的话便罢了。
他更加重视的,却还是此宴之后,可与宁王单独聚首的难得一场家宴了。
高高建起的数层华贵大船,此时正稳稳的航行于碧波『荡』漾的潺|潺江面之上。
宁王正在某间房内嘱咐手下几人此次进京之后许多的注意事项,而在外面甲板之上静静好似赏着周围风景的缘自如,即便没有回头,也能知道自己身后的白羽,他的那双眼眸一直都没有片刻从自己身上偏移开去。
最近在缘自如养伤的这数月里,尤其还是在他时不时刻意营造出的某种暧昧不明的氛围下,两人的关系基本已经很难再能界定清楚了。
他们走近了许多。
虽然彼此恪守礼仪规矩没有身体上的过多接触,但至少在白羽看来,他与他爱慕的这名女子,他们两人的心却已经逐渐被拉近许多了。
这时候仍旧紧紧守在缘自如身边的白羽,忽然间听到耳边一道轻柔低浅的似有感慨。
“我近日才记起,原来之所以觉得你那般熟悉竟然缘于你就是当初路边的那个小哥哥啊!”
缘自如在说完这一句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任何一句其它的话了。
甚至他本人好像也对之前他的这几句话语不甚在意一样。
因为他不过就是说着,期间没有别的动作,甚至连回头看白羽一眼都没有。仿佛只是单纯想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深意。
却不知他脱口而出的这些话对白羽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
白羽已经怔愣在原处,连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心跳骤然停跳,而后却没有恢复正常,却是“砰砰”跳的极其飞快。
乃至让白羽一瞬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的心脏就快要撞塌自己的胸膛而直接蹦出来一样。
那一刻,只不过因为自己心心念念所记挂的人将曾经他们二人相遇的最初一幕忆起了而已,白羽就已经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胀痛满足感。
以及恨不能时间就于此刻静止,想要地老天荒的热切渴盼。
而就在宁王进京的同时,红楼之中有一天却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了解的话其实就能知道了,他们实际是被某人从宫中特意派来,邀请红楼入京与其见面的那人亲信。
红楼对于他们的到来非常嗤之以鼻,但最后却仍旧不得不跟着他们一道,于宁王拖家带口走后的没几天里,也悄然快速的奔向北方了。
那里不久的将来,势必会上演一场旷世的内『乱』血洗!
宁王入京的时候,同往年一样,身边至少跟随有一万之众的亲兵压阵。
本来这是极为不合规矩的,但所有的人都已对此十分习惯了。
往年里群臣还会纷纷上奏宁皇,要求对其决不可姑息必须严惩。
可是随着一次次宁皇对宁王的百般纵容,朝臣们在纷纷叹息的同时,却也实在无计可施无能为力了。
索『性』也就只能慢慢跟着,开始学会对这种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这次远远就能感受到在骑兵的铁骑之下,就连上京城门口的青石地面都开始“隆隆”跟着不停震动的时候,人们就已经可以知道这是宁王又威风霸气的再次来到皇城京中了。
宁王的威望,那些保家卫国十数年来长期积攒起来他身为战神的至高威望,甚至一定程度比坐在皇位之上的宁皇还要更加深受百姓的供奉和敬崇。
所以当时那夹道欢迎的盛况,在这条官道路边的某间客栈里,正好被全部收入了一位从开着的两扇窗扉之中略微低头往下看,手边端茶浅尝的男子眼中。
品着茶看着这一幕的这位面容俊朗且周身气势极为冲天的男子,在清清楚楚将下面的情景都看进眼中之后,不过却仍旧只是同过去时候的每一次一样,浅浅的低下头,然后不经意的脸上开始笑着。
而剩余的绝大多数,尤其这次宁王回京还可以带着他的亲卫万名,这部分人当然就得快马加鞭全部只能走陆路了,因为行船的运载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众。
大夏国向来年节的时候,官员都可以接连难得的休息七日而不用早起上朝的。
这七天,包括元正当天与另外前后各三日。
只不过虽说如此,但元正当日即年初一那天,百官还是需要入朝来进行参拜的。
这时候不止京中官员,连各地方有资格回朝的官员也会纷纷涌|入,京城每年的此时都是尤为热闹的。
之后晚上的时候会有宫里的年宴,年宴过完之后,留着大殿里的朝臣们或走或留下继续欣赏专门为今夜所准备的宫廷歌舞,而宁皇的习惯,却是年宴不过『露』『露』面说些勉励臣众的话便罢了。
他更加重视的,却还是此宴之后,可与宁王单独聚首的难得一场家宴了。
高高建起的数层华贵大船,此时正稳稳的航行于碧波『荡』漾的潺|潺江面之上。
宁王正在某间房内嘱咐手下几人此次进京之后许多的注意事项,而在外面甲板之上静静好似赏着周围风景的缘自如,即便没有回头,也能知道自己身后的白羽,他的那双眼眸一直都没有片刻从自己身上偏移开去。
最近在缘自如养伤的这数月里,尤其还是在他时不时刻意营造出的某种暧昧不明的氛围下,两人的关系基本已经很难再能界定清楚了。
他们走近了许多。
虽然彼此恪守礼仪规矩没有身体上的过多接触,但至少在白羽看来,他与他爱慕的这名女子,他们两人的心却已经逐渐被拉近许多了。
这时候仍旧紧紧守在缘自如身边的白羽,忽然间听到耳边一道轻柔低浅的似有感慨。
“我近日才记起,原来之所以觉得你那般熟悉竟然缘于你就是当初路边的那个小哥哥啊!”
缘自如在说完这一句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任何一句其它的话了。
甚至他本人好像也对之前他的这几句话语不甚在意一样。
因为他不过就是说着,期间没有别的动作,甚至连回头看白羽一眼都没有。仿佛只是单纯想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深意。
却不知他脱口而出的这些话对白羽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
白羽已经怔愣在原处,连大脑都一片空白了。
心跳骤然停跳,而后却没有恢复正常,却是“砰砰”跳的极其飞快。
乃至让白羽一瞬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的心脏就快要撞塌自己的胸膛而直接蹦出来一样。
那一刻,只不过因为自己心心念念所记挂的人将曾经他们二人相遇的最初一幕忆起了而已,白羽就已经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胀痛满足感。
以及恨不能时间就于此刻静止,想要地老天荒的热切渴盼。
而就在宁王进京的同时,红楼之中有一天却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了解的话其实就能知道了,他们实际是被某人从宫中特意派来,邀请红楼入京与其见面的那人亲信。
红楼对于他们的到来非常嗤之以鼻,但最后却仍旧不得不跟着他们一道,于宁王拖家带口走后的没几天里,也悄然快速的奔向北方了。
那里不久的将来,势必会上演一场旷世的内『乱』血洗!
宁王入京的时候,同往年一样,身边至少跟随有一万之众的亲兵压阵。
本来这是极为不合规矩的,但所有的人都已对此十分习惯了。
往年里群臣还会纷纷上奏宁皇,要求对其决不可姑息必须严惩。
可是随着一次次宁皇对宁王的百般纵容,朝臣们在纷纷叹息的同时,却也实在无计可施无能为力了。
索『性』也就只能慢慢跟着,开始学会对这种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这次远远就能感受到在骑兵的铁骑之下,就连上京城门口的青石地面都开始“隆隆”跟着不停震动的时候,人们就已经可以知道这是宁王又威风霸气的再次来到皇城京中了。
宁王的威望,那些保家卫国十数年来长期积攒起来他身为战神的至高威望,甚至一定程度比坐在皇位之上的宁皇还要更加深受百姓的供奉和敬崇。
所以当时那夹道欢迎的盛况,在这条官道路边的某间客栈里,正好被全部收入了一位从开着的两扇窗扉之中略微低头往下看,手边端茶浅尝的男子眼中。
第84章 完!()
但即便宁王再是奋勇厮杀; 可惜层层挡在他身前的人简直数都数不尽。
缘自如看着宁王已经微微开始颤抖起来的提刀右手; 显见杀人杀到他手都软了。
宁皇面上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糟糕; 大概没有想到在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以后; 他居然还敢反其道而行,手中握拳更甚。
已经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缘自如心中倒是难得的为他叹了口气;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造化; 缘自如这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正在这时; 当缘自如再次转回头时; 就已经见到不知何时黑翎已经挡在了红楼身前。
毕竟宁王是发了狠一直在朝着某一个特定的地方杀过去; 所以记不清多长时间已然过去; 两方的人手其实死伤都已经非常惨重了; 彼此的战力都少了近一半。
宁皇这方死的人数更多是必然的; 因为宁王费尽心血多年训练出来的这些亲兵; 本就随便一个拉出来都可以以一挡十。
而就在这时,由于红楼身前的侍卫被杀的太快; 人手补充不及时的结果就是,宁王提着自己手中的一把大弯刀; 狞笑着便扑了上去。
“叮”的一声兵器交接的声音传来; 这是骤然挡在红楼身前的黑翎; 与宁王一瞬交上手的讯号。
缘自如看着那方; 心中倒是没有丝毫感觉奇怪。
毕竟其实说到底,黑翎已经算是红楼手下的一员了; 所以一主一仆; 黑翎的行为再是正常不过。
而这时缘自如看着黑翎和宁王两人彼此间真刀真枪你来我往的招招式式; 神情比起刚才事不关己的漠然,就开始认真许多了。
黑翎的武器是两把匕首,其实要说匕首的话也并不一样。
中间手握的地方是圆筒状,然后上下两端都开了刃,实际用法与匕首是基本等同的,但造型上却又出入很大。
并且黑翎还是难得的双手都握有武器,动作上也依旧能不拉下半分。
就那么一把小小短短的双刃,却能每次都不差分毫的将宁王挥过来的大刀给招招接下,每每看得人都不由的心惊胆战。
实在是因为他们彼此二人的武器,最起码在身型上就差了天堑之别。
宁王的弯月大刀如果直直立在地面上的话,甚至刀身要比他本人的体型还要高上许多的,也难为宁王居然有那样大的力气,能将他这件又重还又大的武器熟稔运用到灵活多变了。
因为即使揣着这样的兵器,他每一次的动作招式以及出手速度都没有比黑翎差上太多。
“叮”的一声,两人又是一招既出。
彼此相撞在一起,这次二人没有如之前一样一触即分。
宁王居高临下的手中弯月大刀从黑翎头顶当空横贯而下,直接狠狠劈在他头顶位置。
而黑翎也毫不示弱的双手架起,左手撑在右手之下,右手中所握的双刃一面,死死挡在了这柄大刀下方。
双方就这样势均力敌的彼此僵持不下,虽然看似打了个平手,但是缘自如却知道,或者除了他以外其实稍微了解一些的人都已心中清楚,这一回合如果照此继续下去的话,也只能是黑翎首先撤手,而后再行换招。
如果非要问黑翎能不能杀死宁王的话,答案是比较肯定的。
凭借黑翎的本事,起码能有高达八成的希望。
但是这一切都得是在黑翎处于杀手的身份,而宁王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
杀手适合生存在暗处,出手攻击当然也得出其不意,能占的了先机,那么胜算无疑会被大大提高。
但是像今天这样两方都在明处的时候,还是宁王首先出手攻击而且凶『性』毕显,黑翎一直不过处于一个防守方的态势来看的话,勉强平手都已经算是黑翎极其有本事了。
他们杀手的攻势从来就不在正面对敌之上,所以在此时有心人的眼中,无需仔细观察就已经可以知道黑翎多少还是有些吃力的。
因此他先脱离对方这一次的强攻,也实在势在必行。
而缘自如静静看着这一切,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最为合适的时机!
当他在终于不久后,看到黑翎右手下的左手微不可察的不过仅是稍微动了一下时,其实这也就代表着黑翎强撑的这一招已经大概有些力竭了,看势头正想要后撤。
所以缘自如当机立断,立刻靠近此时也正在仔细观战的白羽肩旁,几乎就是挨着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你不提醒他一句吗?”
白羽因为得一直护在缘自如的身边,因为这么混『乱』危险的地方,她的身边就只有一个自己了。
在见到黑翎突然冲出去以后,虽然心中惊讶,但是不管怎样他也是相信黑翎实力的,因此并不十分担心。
但此时被缘自如这样突然靠近,并且被她魅『惑』『性』出口的话语以及吐向自己耳边的热气打的浑身一个机灵之下,白羽瞬间脑中一片空白,考虑也没考虑跟着她的话就直接脱口而出,
于是众人只听耳边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声大喊,“黑翎!”
然后缘自如笑了。
而后殿内却已经一片混『乱』了,因为一个人的重伤!
白羽其实在喊完这句话以后就已经反应过来并且非常后悔了,因为本来高手间的过招,观局之人就不能多言。
不然导致其中一方一个不小心分神之际,便极有可能会酿成大祸了。
更别说黑翎和白羽彼此之间的关系还那么近,恐怕到时实在想不分神都难。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白羽高声喊完这一句后,因为他的气息太急也太重了,所以导致与他熟稔的黑翎下意识就会以为他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前还扛着一把大刀。
已经不仅仅只是分神了,快速的竟回过头去,本能的双眼就开始寻找白羽所在的位置。
因此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这么好的机会,尤其黑翎看情形还是在背叛了自己以后投奔的红楼那方,不抓紧这个时机杀了他,宁王就不是以冷心冷情着称的宁王了。
既然白羽手中已经卸了力道,那么宁王甚至不需要再另外多加几分力气,只需轻轻松松照着刚才的气势直接刀身先是一瞬便压到了黑翎的左肩,更加挨近他的脖颈底端处。
刀口斜斜一剌,便深深划进了黑翎的皮肉中。
而黑翎口中却只来得及在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痛之时发出一声闷|哼,甚至还来不及再重新架起刀势,就已经被毫不迟疑的宁王顺着他之前手中下滑的力道,狠狠双手紧握刀柄。
而后众人耳中只听“呲”的一声,不过刹那,黑翎从左肩窝至右侧胸腹之间,鲜血便狂喷而出。
漫天溅落,甚至十分让人怀疑,一个人身体内的血竟然会有这么多吗?
没有人能在当时就将宁王的这一刀给阻下,即便反应再快但因他二人之间的距离又实在太近,所以没有人能够中间来得及『插』手。
即便红楼在初觉不妙的时候,已经惊骇着双眼抢步上前,可还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将将把宁王劈手还要再砍下的另外一刀给拦下,而后屈指弹出一枚暗钉将其弹开。
红楼颤抖着双手,只能勉强将向后倒下去的黑翎给一把接住,并旋身抱入了自己怀中。
那处鲜血仍然在不停滋滋流着,却不知灼伤了谁的心?红了的,又谁的眼!
白羽已经被眼前刚才的那一幕刺的直接呆愣在了原地了,再也迈步不能。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停止,胸口一阵一阵闷闷的喘不过气了。
他不是想要这样的,他没想到的,他不是故意的!
可是如今再来计较这些又有何用?显然已经于事无补了。
该伤的不该伤的人,都已经伤了,痛了。
白羽僵硬又有些麻木的转头,眼中有些受伤的看着他旁边的这名女子。
四分惶恐,六分难以置信。
但当最终映入自己眼帘的,是她那正也因为刚才的一幕而惊惧害怕到捂嘴连连惨叫的面容时,白羽沉沉的闭眼。
她不过就是个普通女子罢了,哪里又能懂得这武艺一途的诸多忌讳呢?
提醒自己,不过也就是单纯的想要好心提醒自己罢了。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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