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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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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臣亲手给您换上。”说着已经将裙子围过了她的胸前,“把浴巾丢掉,我在你身后,想看也看不到的。”路陆站在台阶上正好跟他一般高,脸红了他也看不到。
他在路陆身后帮她系了带子,赞了一句,“裙子很合身。”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路陆很意外地问了一句。他浅浅一笑,“抱过了,自然知道。”路陆“啊”的一声惊呼,转了过来,那天夜里他抱着她去来福泉的情形一幕幕浮上心头,小脸蛋儿唰的红成了苹果。沛纳川抓着绑带的手,就着带子绕到了路陆身后,别人看了以为他正搂着她呢,这姿势有点暧昧……路陆见他仍是那浅浅的一笑,“再不转过去,裙子要掉了。”路陆咬了咬牙,瞪了瞪眼,乖乖的转回去了。
沛大人亲自过来更衣,这是什么规矩?路陆没太想明白,就被侍女们推到了银镜前面梳妆。落地银镜里,那淡金色的裙子穿在身上,像极了练如初,裙尾闪烁的星辉都是一个模样。路陆心头一震,起身要去换了裙子,“外公今日出殡,不宜穿得如此鲜艳。”沛纳川的手摁在她的肩头,没让她起身,“这是白鹭浦的规矩,不能改。这裙子端庄得很,不艳的。”她拧不过沛纳川,也不想拧了。心里那些酸涩,憋得眼眶里那汪淡淡的咸水悠悠地转了无数圈了。透过一汪朦胧,瞧着镜子里与她如出一辙的神态,许多往事都已成了殇。
沛纳川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这身裙子很好看,瑶大人会喜欢的。他还没见过你穿这样的衣裙吧?他说不喜欢,你回来退我。”
这……
路陆瞪着镜子恨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他现在能说一句不喜欢,你再给我来一打。
“快些梳妆吧,别让瑶大人等久了。”沛纳川说着,接过侍女手上的赤焰狐尾系在路陆腕上。那狐尾娇艳艳的,系在腕间比挂在腰上更加空灵了,和着那长长的水袖摇一摇,能摇得人凡心荡漾。
沛纳川亲手给她梳了发髻,高耸的白玉冠束在发顶,别提有多英气了。一屋子的侍女瞅着她,星星眼眨巴眨巴的,不好意思说话。她若是个男的,不晓得多少人春心荡漾了……
路陆心里惦念着外公,没有心思纠结穿什么衣裙的问题,索性沛纳川给什么她就穿什么。梳妆完毕,连镜子都不看就提了裙子,上了步撵。
不晓得今天怎么的,她看沛纳川那身麒麟锦绣的墨色朝服尤其别致,还像是新置的。她一心想着早些见外公,也没太在意,客套地体恤了一句,“沛卿,你的伤势不用瞒我,我都知道。等送了外公入丹心阁,你就回府养伤,你府上那些折子都送到露华宫来,我不懂的自然会去你府上请教。你不要时时让我担心就好。”
沛纳川走在步撵旁,严肃道,“明日就将折子送去露华宫。战场上,有些小伤,难免的。你不要太过忧心。”
“去来福泉养养吧……”路陆虽然反感牺牲祭祀的事情,却更着紧沛纳川一些。
沛纳川淡然道,“来福泉得用牺牲,若非必要,最好不用。我这点小伤,闭关养几日就好。”他那天塌下来都扛得住的模样,路陆着实心疼。转而,他又轻声说道,“你不喜欢牺牲祭祀,还是不用的好,免得你又跟我吵架。”路陆侧脸瞧着他,心底漾起些不明所以的情绪。这是,不愿用牺牲祭祀,还是不愿跟她吵架呢?
招魂台,七彩土砌的锥形方台。台下按死者生成八字点了命灯,就算魂飞魄散,多少也能招回一些零散的魂魄来,魂魄勉强聚在体内多少有些浅浅的灵识。那些魂魄聚得多的亡魂,养个几万年,还能重入轮回去尘世养一养,再修灵术。这耗时耗工的招魂术,狐族三百年能做一次,若非君侯、重臣,是万万没有机会用的。
死者为尊,无论君臣皆从南面入。步上七七四十九级台阶,就是能看见瑶休的灵柩。瑶休还是照片上的模样,路陆一见他眼泪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她上前握着他冰冷的手,苦苦述了衷肠,“外公啊,你倒是衷心英勇得好,撇了一家老小,专心守着月亮谷。外婆守着你辟的那码头,苦苦等了一场镜花水月。我这个外孙女儿,你连见都没见过一面。”忍了忍眼泪,又哽咽了许多,“就连我来白鹭浦,你也没曾让我知道你是瑶休。若是知道……若是知道,多少,多少还能见上一面……如今,你们留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瑶休眼角落下两颗水珠,路陆瞬间眼泪成了线,再哽咽不出后面的那几个字来。沛纳川蹙了蹙眉,忽视了身后无数同僚的炯炯目光,上前揽了路陆靠在自己肩上,沉声道,“瑶兄走好。你家外孙女儿,愚弟替你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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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丫的算计我……()
瑶兄?愚弟?要不是她外公葬礼,路陆一定要抬起头来喊他一声“沛爷爷”。那句话说完,沛纳川直觉得背后那齐刷刷的目光,火一般的在脊梁骨上灼烧,怎么站都很别扭,匆匆拉了祭司招魂,才避开了众人目光。
还好之前英珞说过,沛纳川跟瑶大人交情甚好,否则路陆今天又要多想了。
招魂礼毕,瑶休生前的亲信抬了他的灵柩出招魂台。路陆下令,“送左长卿瑶休入丹心阁”。灵枢却停在路陆身前不动,文武百官齐齐排地站到灵枢后面,沛纳川就势一跪,他身后的文武百官也跟着跪了一地。路陆提着裙子往后退了一退,却是招魂台。在这退无可退的地界,她只能稳住身形,略略俯身问沛纳川,“这是,要做什么?”
沛纳川从怀里取出折子展开,凝神瞧着折子,正声宣读,“狐族受神祇责罚,偏居下野蛮荒数千年。承蒙王后路氏不弃,入主白鹭浦,危难之际良策退兵。狐族臣民感念王后恩德,愿奉王后路氏为狐族君主。愿君上不弃!”
沛纳川捧了折子奉上,文武百官纷纷伏地长拜,“愿君上不弃!”
路陆不动,面前拜着的文武百官也不动。路陆昵了沛纳川一眼,被迫接了她手中的折子。她翻了折子一瞧,心头猛地震了一下,那是百官联名上书的折子。这短短小半天竟然签出本联名上书的折子来,是要多齐心才能做得到。这狐君的位置原本该是沛纳川的,可是他如今鼓动朝臣联名上了这个折子,她不接都不行。记得霍弃说过,狐族的君位之争常常内乱不断。这一日黄袍加身,虽是临危受命,也是她极不情愿的事情,但至少可以免了一场血雨腥风,暂且应了吧。
群臣拜称狐君,路陆定了定心神道了声,“中卿平身。”这狐君之位,算是尘埃落定了。
沛纳川起身瞧着她,尾角噙着些笑意,玩笑道,“君上再不让臣等平身,腿都要麻了。”这,还埋怨上她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路陆第四次见他笑。第一次,是吃烤鹿那一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都在今天。不晓得,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万年不笑的沛大人,笑起来特别好看。
路陆眸光往空处撇开,低声道,“沛纳川!你丫的算计我……”从他送裙子来亲自为她换装开始,就一步步将她算计到此处,难怪他说明日要将折子搬进露华宫去……
“你我君臣之间,怎说得上算计呢?”他淡淡一语,却掩不住眼尾那一抹欣喜。
路陆心想:沛纳川,今日遭了这般“算计”,日后不给你穿穿小鞋,对不起你喊我一声“君上”。可往后的日子里,她处处维护的人,竟是她揣摩着要给他穿小鞋的那个。
次日紫宸殿庆典过后,路陆强行命沛纳川闭关养伤去了。回宫一瞅案上那码得没地方搁手折子,心里就愁得下不了台。仅仅两日就堆成这样了,难怪英珞说沛纳川常常批折子都要批到深夜。难怪他这么千方百计地算计她,是折子批不完了么?
路陆批了一夜折子,第二日顶了两只熊猫眼去常青院议事,说要简化政务。常青院里倒是沸沸扬扬的议得欢,可是沛大人不来此时尚且差个定夺。另外一件事,一直压在路陆心头,就是沛纳川在犬神门下的那咒。此事,她盘算得机密,她连英珞都没告诉,更没拿去常青院议。沛纳川出关那日,她便匆匆拉了他去常青院定夺这两件大事。
路陆说白鹭浦的体制是幻灵版的“君主立宪”,做君主的都是打工的,话语权全在常青院。紫宸殿是古代经典的三省六部制,官员通过考试任职。常青院是长老议会制,通常由十八大家族的朝廷重臣组成,只有少数长老不在十八大家族之内。紫宸殿和常青院有点像内外阁。白鹭浦的君主不能世袭,必须由紫宸殿和常青院共同推举,路陆继任狐君是个例外。
除狐君外,常青院总共十八个席位。常年议事的只有十五位,沛纳川、瑶休和英珞都在其中。
听了简化政务的云云之说,沛纳川一个“好”字便定夺了此事。长老们都过了,就差他这个好字了。许多疏漏之处,他都当着常青院的长老们,一一帮她校正,完善。路陆觉得他才是自己最严格的老师,虽然没有拜上那一拜,他的指正却非常严厉,丝毫纰漏都不允许。
议完此事,路陆迫不及待地将犬神门的大事摆上了桌面。
“沛卿,你尽快解除犬神门下的咒。咒语突然消失,敌方不明缘由,一定不敢轻举妄动,无论他们怎么打听消息都要好几日的时间。这段时间,工部务必完成梧桐关的防御工事。泸西溪有亡魂坐镇,外族无法随意进出,梧桐关是尸鬼大军进入白鹭浦的唯一通道,而且是水道,两边悬崖绝壁,入关必须逆水而上,我们可以采用火攻。”她这诱敌深入的策略得了许多赞赏,狐族与尸鬼军交锋许多年,从未如此主动过。
沛纳川瞧着她,眼眸里有些欣慰的笑意,随即道,“可以找些尘世的石油来用。尸鬼无极启用的都是尘世的尸鬼,有些埋了上千年了。石油埋在地下,原本属阴,能拿它开锅做饭,即是尘世的炉中火,燃火为阳。这样的阴阳火,能焚毁千年尸鬼。走漏个吧上万年的,砍杀了便是。”路陆生在尘世,不了解玄幻世界的奇怪“物种”,就等他这句话了。
路陆这丫头什么时候能不犯二,这个时候问了句,“那晚袭击月亮谷的是谁?”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下了军令,还成功保全了白鹭浦,在座的长老们无不唏嘘惊叹。
既然是敌人,管他是谁,一定要下狠手,她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意气风发地指点江上,“放油的管道要埋在水底,这样利于偷袭。另外,油管设计要防着以后有人将油管作为通道爬进梧桐关,进油口一定要修在关外隐蔽处,不能入关。尸鬼军一旦撤退,我们就故伎重演,将他们逼入狼牙道一举歼灭。他们在狼牙道有阴影,这一次败了,恐怕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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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没心肝儿的路小陆()
沛纳川眯了眯眼睛,深深吸了口凉气,佩服了这丫头的没心机。作为君主,这种场合,如何能让长老们质疑自己?他顿了顿,很有耐心地给路陆补了一课,“鬼笑天,来自归墟的亡灵。没人见过他,也不晓得到底是正是邪。他抵抗魇魔,也对尘世的玄门世家下手,获取能供他使用的尸鬼军。这次他启用了崔家寨的尸鬼无极,地下上千年的老东西都被翻了出来。他没拿下路家人和鬼姜的肉身,又想收编了狐族。”
打路家人和鬼姜的注意,不管是邪是正,路陆都要与他势不两立。如今她还是狐君。收编狐族?等她死了再说。
“好是好,还差一步。诱敌深入……”路陆顺着那声音瞧去,跌进沛纳川深邃的眼眸,他这句话点得很是时候。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都没想出辙来,没有所谓的知己知彼,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众长老议论了一阵,并没有好的建议,毕竟没有人真的了解鬼笑天。还是路陆机警,那了沛纳川做文章,“要不,送沛卿去丹心阁住两天。他在犬神门下了咒,尸鬼军半个月出不了门。鬼笑天如果得知白鹭浦失了主帅,一定会再次进犯。犬神门那个咒再无故消失,这个消息听起来会很逼真。”
英珞起身道,“这个消息太假了。敌方主帅与沛大人交过手,他的伤势怎样,不可能心里没底,伤了半个月才传这个消息,必定有诈。如今白鹭浦拥立新君,沛大人是朝中功臣,没有理由被处死。天下人都知道,白鹭浦的新君是个小丫头。你有那心机,有那胆识,处决沛大人?”
“啊?!”路陆瞪大了眼睛,讷讷道,“没有。”
英珞嘻嘻一笑,继续高谈阔论,“臣有一个办法,叫‘美人计’。”
“什么?美人计?”路陆觉得他说的不是什么好事,直接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话,“英珞,你小子不是要把我卖了吧?”
“嘿嘿,你是白鹭浦的君主,卖沛大人也,不得卖你啊……”英珞卖了个关子,笑得贱贱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跟沛大人办场婚礼,说他沉醉温柔乡不理朝政,保准有人相信。”
路陆嘴角抽了抽,嘟哝道,“什么破计量……?!”
她话未落音,长老们竟议论开了。
“嗯,这个可信。沛大人正值英年,为爱情发发疯也是正常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刘备娶了孙尚香都能乐不思蜀,沛大人沉沦个半年又何妨?”
“君上新任,鬼笑天定会觉得我们根基不稳。再制造点君上和沛大人的谣言,敌军更会觉得白鹭浦朝中无人。”
“郎才女貌,坐实了,岂不更好?”
。。。。。。
路陆低估了这帮长老们的八卦之心,就这么寥寥一点星火就燎了原。她揉了揉眉心,实在听不下去了,恨恨地甩了英珞两个眼刀子给。英珞耸耸肩,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把事情撇了个干净。再瞧瞧沛纳川,那张俊得出奇的扑克脸依旧黑着,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行,这个法子行不通,”路陆再听不下去了。“沛卿铮铮的男儿,怎么能搞得跟西施毛嫱一样,为美人计献身。”
英珞唇角一勾,戏言道,“我家大人愿意。”路陆咬了牙瞪着他,恨不得上去把他那张八卦嘴撕了,在常青院也能胡乱言语……!?
“别吵了。”常青院内,听见沛纳川低沉清冷的声音,肃然安静了,“君上不愿意。”陡然安静的长青园内,所有目光都扫向了路陆。路陆后背肌肉一紧,坐了个笔挺。沛纳川这话说得,她都接不上了,还好他自己圆了个场,“说我单恋吧。我躲在僻静处喝几日酒,搞得颓废些。鬼笑天也未必不信。”
单恋?他那冷清的模样,能有什么单恋?这话说出去,只有他自己才信……路陆心里这么想着,一颗鄙夷的心已经沉入了湖底。原来做君主的,婚嫁之事都要被抬上庙堂烧香礼拜了,还要供众人观摩,真是……无聊!
想找个僻静处喝几日酒,把自己搞得颓废些的,是路小陆吧……
此时,常青院已是一片哗然。
“没心肝儿的!”英珞冷不丁地冒了句话出来,沛纳川低声喝道,“十四,不得无礼!”他私下里都喊英珞十四,路陆以为这是英珞在结拜弟兄里的排行,不晓得还有更深的背景。沛纳川连他们私下里的称呼都喊出来了,大概是真怒了吧。
英珞深深吸了口气,安奈了一下安奈不住的脾气,终于拍案而起,指着路陆大骂,“沛大人为狐族鞠躬尽瘁。他犬神门下咒,拿命换时间,只等一个转机。如今不过是要一个诱敌深入的计策,君上却半点不肯让步。传沛大人单恋?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没女人要了?你当沛家是摆设吗?由得你们这般乱传谣言?你们得让沛老太君出面收拾残局才够?”他哼的一声拂袖而去,出门时,还故意从路陆身边绕过去,在她耳边愤愤地丢下句,“没心肝儿的路小陆。”
路陆在风中凌乱好久,没想明白他闹的是哪一出,那句“没心肝儿的路小陆”又是缘何而起。在常青院怒骂君主的,恐怕只有他了。能忍着不将他拖出去痛打五十大板的,也只有路陆了。
沛纳川紧锁了眉头,沉声道,“明日一早,沛府会送聘礼去露华宫。”他瞧着路陆,仍是那双深不见底眼眸,却瞧得路陆心里多了些悸动。他起身离开,仿佛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路陆愣愣的半日想不明白,为何英珞抬了沛老太君出来,沛纳川就能话锋陡转呢?回宫问了甜夏才知道,沛老夫人为白鹭浦征战数千年,一双儿女全都折在了战场上。沛纳川是她一手带大的孙儿。她的话无论好坏,沛纳川都要斟酌一二。婚姻大事,更是不能回避她的。至于英珞,他从小寄养在沛家,在军中与沛纳川一处长大,很得老妇人喜欢。沛纳川和老夫人常说亏欠他太多,所以对他格外宽容。他的话在沛家也是格外有分量的。难怪英珞搬出沛老夫人来,沛纳川立马就风向陡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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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在棺材里度假吗()
路陆想不明白,英珞怎么会搞出那么无聊的计策来,关键是常青院的长老们还附和的起劲,竟然把沛纳川都附和进来了。黑桃K的凌厉霸气,竟然沦陷在常青院无聊的八卦计里……她忘了她是狐君,她的婚姻大事就是白鹭浦的政治游戏,忽然想通透这些,又觉得格外失落。鬼姜还在飞羽陵,她竟然要将自己的婚姻当做政治筹码,去换白鹭浦的一时太平。这里的一切,跟她崇尚的民主、平等、自由,统统背道而驰。她越想越恼,深夜把自己泡在凝香池喝得烂醉,还召了舞姬进来跳舞。那一夜的风流状,凭谁看了都辣眼。她不过是穿了件抹胸红裙,自个儿泡在水里灌酒罢了。醉了就躺在水池边睡了一觉。
路陆清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这回学乖了,没一骨碌坐起来。凭直觉,她能感觉到她躺的那个空间密闭而狭小,伸手摸了摸,四四方方的,温润如脂。
棺材,玉棺?!
“我死了?”路陆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死了还能说话?又不是僵尸。死了也不会头痛啊?她揉了揉太阳穴,细细地拼凑了昏睡前的情景。
奸细,有奸细!那几个舞女一定有问题。路陆想着,哀叹一声,“唉,怎么可以那么大意?这下怎么回去?”她还惦记着沛纳川说要送聘礼入宫的事情。
路陆躺在玉棺里,努力回想着昨夜的情形,没想透是被谁卖了。一点幽蓝的鬼火在她面前一闪,一个黑衣白面纸人书生迎面飘来。她一身冷汗浸得骨头发凉。
“酒醒了?”那个纸人跟她面对面地飘在玉棺里,嘴角生硬地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微笑着问她。玉棺的空间就那么大,还要跟他面对面的飘着。路陆觉得,自己被他喷了一脸死人味儿。
“谁带我来这里的?”路陆小心翼翼地问那纸人书生。听外婆说鬼魂都执拗得很,不讲什么人情的。何况她现在还没搞清楚他是鬼魂,还是被祭祀的替身。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还是小心为好。
“嘻嘻。。。。。。”纸人书生嘻嘻一笑在她身边躺下了。路陆被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砰”的一声碰在棺材板上,被棺材板撞回来,倒在一个软枕上。被撞得两眼冒金星的路陆,捂着额头低声咒骂道,“变态。”那书生纸人凑过脸来在她肩窝里嗅嗅,跟嗅吃食似的。路陆努力往旁边挪了挪,稍微躲开他一点。他竟然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脖子,湿漉漉的,恶心得渗人。“真是个小美味儿!”他猫哭耗子似的一字一顿地自说自话。路陆似乎能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嚼碎的声音。
这是要吃人的节奏吗?
鬼姜跟她说过,鬼魂缠人多半是有夙愿为了。若能了了他们的夙愿,他们也无意害人,但不能把话说得太满,答应鬼魂的事情办不到,他可就缠定你了。
她试着问那书生纸人,“你有什么未了的夙愿?不妨说出来听听。”
“呵呵,你还真敢问。”书生纸人飘到棺材顶上,又跟她面对面地飘着,他俯下脸在她脸庞嗅嗅,嘻嘻一笑道,“你这小美味儿,长得好看,还很有胆识。沛纳川眼光真不错。”
“沛纳川?”什么情况?沛纳川?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是仇敌,还是同伙?
“怎么了?”书生纸人戏虐一笑,不理会她的一腔怒火。
“跟沛纳川有什么关系?”路陆压着火气问他。
“是他让我带你来度假的。怎么样?这地方,喜欢吗?”书生纸人拿热情话来招待她。
“度假?!有在棺材里度假的吗?快说实话吧,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死。沛纳川把我弄这儿来干嘛?”路陆真心觉的自己厚颜无耻的程度无人能敌了,自己都怕得要死,还敢说饶人不死。
“哈哈。。。。。。哈哈。。。。。。”书生纸人在棺材里打了个旋,仰天一声长啸,孤傲,猖狂。他俯身贴着她的脸,大声笑道,“哈哈,你要饶我不死?哼!你也不问问我段花容是谁,要你来饶我不死?”他叫段花容?“真不知道沛纳川是怎么容得下你这满嘴跑火车的小丫头的,还能把你捧上君主之位。他说,今天沛家要下聘礼,你有心上人,怕你没法接受狐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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