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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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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陆。”那只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围着玄衣女子的黑雾散了,玄衣女子也散了。稀稀落落的血符在半空坠着,坠着,坠着坠着就淡了,就像下了一场血符的流星雨,美得诡异、凄凉
在梦里,鬼姜始终都抱着她。他在耳畔说着什么,好像很久远的故事,又好像是昨天的事。路陆直觉得自己飘在云端,除了肩上痛,其余的都不真实。
满地皑皑的雪,头顶上漫天绽开的红梅,像天花板上下的血符的雨。他站在雪地里,素色长袍坠在地上,像立在雪里的山,挺拔得不像样。她一剑刺过去,血色在他肩上绽开
苍茫的原野上,仿佛有了绿,仿佛还开了许多红色、粉色的小花。那个汉代的伏虎下,广袖玄衣的他抱着肩上绽开血色的自己。她看不清他的脸,她也分不清肩上绽开血色人是谁。就那一原的春色,就那尊汉代的伏虎,就那满地皑皑的雪和头顶漫天的血符雨,在梦里飘着。飘着,飘着,就飘成了肩上的痛。
第10章 夜承平()
路陆哼哼唧唧地从床上爬起来。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纠缠不清的情绪,绕得自己都揪心。她撑起身子来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啊!痛啊!”强撑起来的胳膊痛得她被迫松了劲,狠狠地将自己放倒在床上,细细地品着肩上痛。
“怎么样?受伤的滋味很刺激吧?”鬼姜的声音冷冷地在床边响起。
路陆四周环视了一圈,确定这是她自己的卧室。鬼姜怎么把她带回来的?她正要开口询问,鬼姜抢先开了口,“你就这么不怕死?非要挡那一剑。”那责备的语气,恨不得罚她板子似的。
“我,我没想那么多。”路陆喏喏地解释,“你说那是哥哥布的局,我不想让你死,更不想让你死在我哥哥手上。毕竟,都是因为我”
“那也轮不到你去挡剑。”鬼姜冷冷地截住了她的话尾,“要不是我用你的血破了阵,你可能死在那阵法里。”
路陆耸耸肩嘟哝道,“那还不是用我的血破的阵”我不受伤,你有我的血破阵?
路陆觉得自己头痛,跟他计较不动,索性躺回床上闭目养神去。头昏,眼花,畏寒怕冷,恶心反胃,这是发烧的症状吧?“哼我,我是不是发烧了?”
“是,烧得不轻。”路陆听到床边有水声,接着一条热热的毛巾就敷在了额头上,“那阵法厉害着呢,还参了煞,要不是我在路边捡了坨黑狗屎给你疗伤,你现在都没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贱贱的笑。
狗屎,黑狗屎?!
路陆挺身坐起来,头也不晕了,直了眼睛问道,“狗屎疗伤?!你,你怎么疗的?”
“涂了点在伤口上,喂剩下的给你吃了。”鬼姜淡淡地说着,话里笑意未尽。
路陆仿佛嗅到了自己身上的狗屎味儿,咬了牙想骂人,“你”她却不晓得要怎么骂,好歹是为了就她。
“我怎么了?谁要你不自量力的跑去挡剑。”鬼姜捡起落在枕头上的毛巾摁在路陆脑门上,手上一带劲把她摁倒在床上。路陆想挣扎起来,奈何鬼姜摁在她额头上的手太沉了,挣扎不动。
“我不救你,看着你灰飞烟灭吗?你死了,我这样的一向稀罕小动物的姑娘,会自认为良心不安。”路陆奋力辩解着,全然不顾她看不见的那双眼眸翻涌的几分杀气。
“很好。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别忘了通知我,我多给你找点狗屎。”鬼姜咬牙说着,端了床边的粉蓝色小方盆往外走。路陆气呼呼地咬牙瞪着他,其实是瞪着那个凭空飘起来的盆。“鬼大少爷!那是我的洗脚盆!”路小姐,无语了,扯了额上的毛巾扔给他。
粉蓝色小方盆被放下了,毛巾也被捡起来了。粉蓝色小方盆飘出去了,过了两分钟飘进来个粉红色小方盆。盆里的毛巾被拧了一把,又被摁在了路陆额头上。路陆睨了一眼床边的小方盆,这一次没再发毛了,估计不是洗脚盆。
“你洗个脚而已,要用那么好看的盆吗?”鬼姜的调笑里略略有些讽刺。路陆闭上眼,不理他,她真心理不动了,全身酸痛,太阳穴也跟着抽痛,眼睛都睁不开。
“明明性子挺好,干嘛嘴上不饶人?”路陆有气无力地嘟哝着,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
“若不看在你为我挡剑的份上,本少爷才懒得伺候你呢”路陆哼哼两声已经睡过去了,鬼姜沉沉地叹了口气,帮她掖好被子,自己靠在床头守着她。
路陆刚睡,就沉沉地做起梦来。她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来。梦里的感触就跟真的一样。
她骑着飞狮飞奔在原野上,深秋的原野起起伏伏满目暖心的麦黄。前面那头飞狮已经奔得远远的了,影子都快瞅不见了。她焦急地揪着飞狮的鬃毛想要追上去,又不敢下手太重怕激怒了飞狮。昨天飞狮发狂,她从半空跌下来,摔了个狗吃屎,今天再不敢乱来了。
“北北,你快点啊!”前面那头快要不见踪影的飞狮,慢了下来。狮背上的少年回头冲她喊着。“你又要输啦”
她心里着急,俯身揪稳了飞狮的鬃毛,轻声在飞狮的耳旁央求道,“赤电,快点!求你了!”她坐下的飞狮低吼一声,跟踏上风雷驰电似的闪电一阵狂奔,赶上了前面的飞狮。两头飞狮并肩跑了一阵,快到约定的终点时,飞狮上的少年故意揪住了飞狮的鬃毛。她身旁的飞狮突然慢了下来,她自己坐下的飞狮带着她风一样地冲过了他们作为终点的那颗树。她勒着飞狮掉头,骑飞狮的少年勒着他的飞狮小跑着赶上了她。两人近在咫尺,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承平哥哥,你耍赖。”她不依不饶地要再比一次。少年却冲她浅浅一笑,说了声“明日再比”,跳下飞狮走到他父母身边跪地参拜。少年的父母都是帝王、帝后的装扮,少年参拜了他们,她也跟着上前参拜了。
帝王欣喜地扶着他俩起来,帝后的眼神却有些复杂。仿佛帝后每每见她都是这样的眼神,她无意中闪躲了一下,少年却伸手抓紧了她的小手。
她梦里的父母就跟在帝王身后,衣着朴素,气宇轩昂,颇有将门风范。她挣开少年的手,扭捏到父亲身边撒娇道:“父亲,承平哥哥今天耍赖,我要再比一次。”
“殿下要回国学院读书了。他去晚了,挨了太傅板子,你可替不了他。”父亲严肃而敦厚的言语,她像是从未听过,又像是听过无数遍。
帝王跟她父亲对了一眼,他父亲便不再多说了。帝王御手一抬,在她发顶上揉了半圈,亲切道,“你家承平哥哥哪天不耍赖?能教你赢,他天天都可以耍赖。”
“我要再比一次。”她扯着父亲的袖子,却冲着帝王撒娇。“他再作弊,舅父您就该罚他了。”
帝王矮身蹲下,这样她能他一般高度,即便这样她也仰视着他。他捏捏她的小脸,双手抱在膝头,挑眉问道,“我罚他,你舍得?”
她想点头,却见少年蹙了眉瞅着她。她怕他生了气不再理她,即刻摇了头。
“他们两早早的就订过了婚约,又难得见面,别生疏了才好。陛下就让平儿再陪北北跑几圈吧。”帝后的眼神依然复杂,帝王却大喜,双手一拍膝头,大袖一挥答应了。
她和少年重新跨上飞狮,追逐在原野上。
追着,追着,他们追进了怪石嶙峋的山谷里。飞狮带着她在黑暗里穿行,身旁退后的山石黑黢黢的渗着诡异的味道,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山洞凹进石壁里,张着能吸食灵魂的嘴。她揪着飞狮鬃毛的手心渗着汗,也渗着血。胯下浴血的飞狮,时而落地狂奔,奋力冲上山顶拍着巨大的羽翼绕过山颠。它伤得太重了,它已经不再是那个能陪她驰骋原野的赤电了。如果能活着回去,她会给它找个安静的地方修养,让它有个体面的晚年。可是现在的归墟灵国,哪里还有什么安静的地方?
“北北!”她听到有人喊她。
随后,一道寒光挡开了射向她背心的冷箭。他的剑又救了她一次。时光仿佛过了许多年,她身边的少年已是持重老成的战神。他的战袍染了血,依然拼命护着她。
身后,几头干瘪的狰狞的矩形蝙蝠追着他们。蝙蝠背上干瘪的骷髅架穿着黑金铠甲,眼眶里燃着血红的光。前面将军装扮的骷髅提着板斧,后面几个随从朝他们射着箭。他们越追越近,她的飞狮已经跑不动了。这必死无疑的局要怎么破?
死有什么,但是想到要连累他一起死,她就不由得心生悲伤。
一阵震天的巨响,身后的石山轰塌了一半,几头飞狮冲出来撞向了蝙蝠。另外两头飞狮子左右护着他们,飞狮上将军们染血的银甲模糊了她的双眼。他们决绝地冲着她和少年喊道,“殿下,带郡主走冥**,去冥界养伤。”
“将军休要胡闹,你们送郡主去冥界。我去引开那帮畜生。”少年愤然勒着飞狮转身。两位将军已经调头回去,跟追来的蝙蝠杀做一团。“两位殿下快走,休要辜负了将士们的性命。。。。。。”
她也勒住了飞狮停下,眼看两位将军敌不住骑蝙蝠的骷髅,少年迟疑一下掉转狮头喊道,“走!”
悲愤中,染血成墨的那一笔写成了凄凉。“休要辜负了将士们的性命。。。。。。”这个仇,留着,她一定亲手血洗回来,她决绝地转身与少年并肩逃走。身后的绝望的狮吼和骨头断裂的声音,是被撕裂的身体和被撕裂的铠甲,亦是逃亡的耻辱。
将军们被撕碎的身体和被撕裂的飞狮,一起从空中落入了嶙峋的冰冷的山谷。天空,弥漫着血腥,让人嗜杀的血腥。
血肉模糊的心早已泯灭了仁慈,她眼里只有仇杀的愤怒。
还好有他,还好有他。。。。。。
他在身旁,是她唯一能感知自己的存在。
“夜承平,你不能死在这里。立刻,马上,给我回归墟都城。”她赶他走,这不是儿时的游戏,这是拿命做赌注的杀伐决断。
“丢下未婚妻自己走?我还有脸回归墟都城?”少年不离不弃地护在她身后,“你是追魂军的统帅,也是我未来的王妃,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护你周全。”
第11章 夜承平,你混蛋……()
“承平哥哥”我求你了,你走吧。短短半句话噎在喉咙里,噎成了伤。想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的世界碎成了一片。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赶他走,“你。。。。。。”
“你想一个人去死,休想!”他决绝的浅笑,定了她的心,像铁钉一样钉住了她的心。她一路勒住飞狮奋勇地冲在逃亡的路上。
逃亡,再不是那么耻辱的战绩。他在身旁,一切都好。
她回眸瞥见他周身的血迹,满脸的血污看不清了模样。她的心揪着痛了一下。怎么能让她跟着送命,怎么可以?
他再要求他离开时,他们已经辗转穿过了无数嶙峋的山石。蝙蝠撕杀了几位将军又追了上来。少年念了一句咒语,指尖闪起一点火光。等蝙蝠们追近了,他才转身打出一道弧形的天火。蝙蝠们躲闪不及,怪叫着人仰马翻地乱窜。
受了惊吓的怪兽不好控制,骷髅们要费点时间勒住坐骑调整队形了。
少年乘机带着她逃出了山谷。
“北北,跟着我。”
转过山坳,前面的深渊深不见底,遥不见边。追上来的蝙蝠又开始乱箭狂射。少年躲开乱箭靠近她,向她伸手喊道,“把手给我。”她没有迟疑,就然谁也不会离开,就死在一起好了,至少能和她的承平哥哥死在一起。
他拉着她纵身跃下深渊。跌下去的那一瞬,她看到他们的飞狮被幽蓝火焰烧成了灰烬。骷髅们愤愤地瞧着他们,却没有追赶上来。他们好像很忌惮深渊深处的东西,停在深渊上空盘旋着,尖叫着,示威却并不行动。
深渊里,有她跌落的仇恨和他看不清轮廓的脸。
“去上野。那是魇魔控制不了的化外之地。你在,追魂军在,归墟就在。”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想挣扎却再也动不了了。“夜承平,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他的眸子里映着她的模样,仿佛要映进灵魂里带走一样。那双眼睛,她一出生就认识,好像自始至终他都这么看她。
夜承平。。。。。。
她了解他的抉择,也懂他的心性,那个轻吻就是诀别。她祈祷着剧情的反转,然而没有反转。底下是血色的河,掉进去就是魂飞魄散的结局。他用尽全力将她推了上去,自己独自跌入血色的深渊。
两个相反的方向,注定了无法重逢的结局。
她的眼泪瞬间决了堤,仇恨在四肢百骸里蔓延开来。
“夜承平,你混蛋”路陆哭着从梦中醒来。
承平,夜承平。。。。。。
路陆抬手抹干了腮边的眼泪,梦里的仇恨却不得消弭。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动静,把路陆从噩梦中拉回了现实。
“哥哥?”路陆以为是路朗回来了,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翻下来,往厨房走。站在厨房门口,简直惊呆了。锅碗瓢盆在空中飘来飘去,锅里煮着一堆不明所以的吃食。要不是见识过鬼姜的隐身大法,估计她这会儿已经吓晕过去了。
“美厨男!”路陆忍着头痛调侃道。
只见锅里舀着汤的勺子顿了顿。路陆仿佛听了一声嗤之以鼻的冷哼,迎面袭来的凉风钻进了衣领,她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过紧了睡衣。古人有“君子远庖厨”的说法,鬼姜为了照顾她落了个“美厨男”的封号,脸上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有多好看。
“夜承平是谁?”路陆又想起了刚才梦里她喊着的那个名字,“我做了个好长的梦,好像,好像确有其事”
“哼。。。。。。”
路陆听见一声鼻子里的冷哼。然后,一只装得满满的汤盆从她身边飘了过去
这。。。。。。?!
什么情况?路陆那不明晦暗的小眼神,就这样追着那只汤盆“砰”地一声被搁在了餐桌上。
“吃饭。”鬼姜冷冷的声音在餐桌旁响起。
吃饭?路陆瞪大了眼睛在餐桌上找了一圈,除了被端上桌子的那盆汤,再没别的菜了,米饭、馒头、饼一样主食都没有。这,是要吃饭的节奏?路陆无奈地咽了口口水,走到餐桌旁,坐下了。
汤盆里躺着七八根五六寸长的排骨,还有几坨拳头大的肉。路陆眉毛都要扭出了结,不晓得从何下口。挑剔敌不过人间烟火,一天没吃饭了,凑合着吃吧,别浪费了人家一片好意。
“嗯。。。。。。”路陆喝着汤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怎么样?好吃吧?”鬼姜拖开椅子在路陆身旁坐下。
“不错!有做厨神的潜质,继续操练!”路陆勉强咽下嘴里的肉,违心地赞道。
鬼姜顿了顿颇有心机地调侃道,“不给点奖励?”路陆两手往兜里一插,顺手摸出个银元扔给他。鬼姜抬手将银元盖在桌上,噌怒道,“打发乞丐呢?”
“打发乞丐?银元呢,又是铜板。”路陆白了一眼,“银元不要,你要怎样”她骄傲的尾音被鬼姜的吞入了腹中。路陆迅速往后撤开,怒道,“你偷袭我!?”
“偷袭?你自己看不见我,就说我偷袭?”他的声音无辜得像个孩子,路陆又气又恼却没奈何。继续低头啃着难以下咽肉坨坨,终于忍不住了,皱眉问道,“你煮的肉汤为啥是甜的?”牛肉加糖,哪国的菜?
“”
路陆不喜欢吃甜食,但凡加糖的饭菜都是粒米不沾的。勉强啃了几口甜肉也是为难得很。
鬼姜顿了顿,似笑非笑的声音道,“你家糖跟盐长得一样,我分不清。”这解释,听起来蛮合理的
路陆耸了耸肩,想把汤端到厨房去改造一下,奈何肩上的伤牵被扯得痛,左手用不了力,一只手又段不动,就此作罢好了她胡乱啃了两坨肉,啃得满心的不舒畅。
“夜承平跟你一样吗?”路陆百无聊奈地戳着碗里的肉,看向身旁空空的座位,继续着刚才没问完的问题,“我在梦里看到他了。”
“不,一,样。”鬼姜一字一顿的抵触语气,惹了路陆的一脸嫌弃。路陆撇撇嘴,不想跟他理论了。看样子,是情敌。。。。。。
“北北呢?北北是谁?”路陆挑衅地,一脸邪笑,“夜承平喊她北北。。。。。。”那个叠音的称谓很亲昵的。
“哼。”鬼姜的冷哼截断了路陆尾音,骄傲的声音里有点儿不明所以的醋味儿。路陆偷笑着埋头啃着碗里的排骨。臭味儿,绝对是爱情的酸臭味儿。夜承平是他的情敌,北北自然就是他喜欢的人了。她终于捏到了鬼姜的软肋,于是深藏八卦的小九九开始在心底偷笑起来。
路陆烧还没退,再吃点甜食更是不得了。强行啃了两口甜牛肉,胃里翻江倒海的搅得难受,她捂着嘴冲到马桶前面吐了个干净。吐完了,拍背、倒水的活,都是鬼姜一手包揽的。漱口,喝水,犯晕,一阵慌乱,又把路陆慌乱到床上去了。她有气无力地抱着枕头,觉得自己活不了了,再这样被鬼姜“伺候”着,迟早要一命呜呼的,“鬼大少爷,能否帮我拿个纸笔来?我觉得我有必要留个遗书。”
“你敢死?你死了,看阎王爷敢不敢收你”鬼姜拉过被子来给路陆盖上,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气,“玄门的东西你一样不懂,也敢冒冒失地去挡剑。现在烧成这样,活该你难受。”
“我难受,我活该,我没让你管我,你嚷嚷什么?”路陆心里烦躁,说话也没好气。
“我不管你,你还有命活着。”鬼姜冷言轻语地跟她拌着嘴,半点不动怒气。路陆察觉到了什么,逗他玩笑,“阎王爷都不收,我死了有什么用?你管不管结果不都一样吗?”
“你。。。。。。”鬼姜语塞,这伶牙俐齿的小嘴儿还真不好对付,叹气道,“唉,唯女子、小人难养也。养了,还说没养好。”
“本女子难养,又没让你养,唧唧歪歪个什么。你不稀罕我救你,去死一遍不就完了?整天缠着我干嘛?还是说你想让我去试一遍。。。。。。唔。。。。。。”路陆这中二少年的腔调,落在鬼姜耳朵里,实在不像话,索性封了这小嘴儿。他一个汉代人,听得你这些思想前卫的女权主义?
这,又算什么?动不动就被吻,还不给看见。
鬼姜稍稍离开了路陆的唇,咬牙道,“你答应帮我解除封印,动不动就死不死的,又算什么?死了就能反悔了?”
“你动不动就吻我,又算什么?”路陆气急。
鬼姜愣了一下,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以前也这么吻你。不记得了?”鬼姜说着就在路陆的唇上亲了一口,“不记得了,慢慢想。”路陆恨得两眼冒火星,却没奈何。
以前,以前是哪以前?十五岁?十岁?五岁?
。。。。。。
恋童癖!
“别想了。反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鬼姜把她冰凉的小手塞进被子里,顺手探了一下她额上的温度,柔声道,“烧还没退,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找点药。”
找药?什么药?路陆眼前晃过无数个被喂狗屎的画面,嗖地一下坐起来,伸手抓住鬼姜,惊恐道,“别,别找药了。发个烧而已,睡睡就好了。”
这一回,她抓得倒是实了,正好抓着鬼姜的手。
这丫头,还想着黑狗屎的事啊?那都是骗她的,鬼姜将她带到封印地,给她灌了些灵气封了伤口,她才好些的。他淡淡地笑着,任由她拉着不说话。路陆似乎察觉到了他在偷笑,愤愤然松了手,拉过被子来捂着脑袋装睡。吃狗屎还要被嘲笑,她真丢不起这个脸。
鬼姜没说话,靠在床头安静地守着她。
客厅电话响了
路陆迷迷糊糊地起身下床,突然脚下一空,被人抱在了怀里。“鬼姜?”路陆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嗯?”鬼姜嗯了一声,路陆便心安理得地往他肩上一靠,由他抱着去接电话。
第12章 心如沉船()
路陆觉得自己烧得越发厉害了,竟然能由着自己这样被鬼姜抱着。不过,能享受公主抱移驾客厅接电话的待遇,还是蛮好的。。。。。。
鬼姜把电话递给了路陆。
“哥哥?”
“你回来了?没事吧?”
“没事,发烧,在家躺着。。。。。。”路陆刚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发烧,发烧了,哥哥还不得立马飞回来!
路朗在电话那边顿了顿,顿得路陆心里发慌。她听见他哥哥声音沉了许多,“橱柜里有只景泰蓝的瓷瓶。瓷瓶里装的退烧药。舀一勺,冲半碗温水,喝完睡一觉就好。”
“哦。”路陆诺诺地应着,却没有勇气去想,哥哥没有心急火燎的冲回来是什么缘由。
“晚上回老宅吃饭。”路朗说正事一向简明扼要。
路陆心尖儿颤了一颤,不明缘由的慌。她哦了一声,路朗那边的电话已经挂了。她的肩膀抽了一抽,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路朗下了决心要收拾他的时候,说话都格外温和,像暴风雨前夕的丽日和风。
进书库的事情,哥哥一定是知道了。路陆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心里慌乱地盘算着应付哥哥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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