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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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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衫人影像平白受到了什么惊吓,慌乱地从亭边站起身来;只见他一张清丽的小脸刷地一白,对着湖中亭外忽然出现的素白身影恭身行了一礼。

    “宁音见、见过王妃。”

    声音颤颤,竟是有些害怕。

    站在亭外的岑羽愣了愣;他没想打搅别人的雅兴;不料自己却被人给先发现了。

    时温在看到湖心亭里坐着的是王爷新纳的侧妃时;心下便觉不妙。奈何王妃已经先他一步看到了湖心亭里的场景,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也猜不透王妃心思,不敢轻举妄动。

    这场景莫名尴尬。

    半晌岑羽才反应过来,隔了老远一段距离对湖心亭里的人道,“不必多礼,你们起来吧。”

    那厢亭子里的人一听,心下齐齐咯噔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怪谈,阿悠一脸惊诧地望向自己的主子。只见谢宁音也微微一愣,却依然保持着恭身行礼的姿势,半分也未敢动。

    阿悠忽然有些心疼,只因那位,实在是太厉害了。可恨自己没胆,但无论如何,都得护自己主子周全。

    “起来吧。”

    可等到岑羽第二声真心实意地叫人起来,亭子里的人影还是一动不动。

    岑羽无法,心想可能自己站这儿他们不好起身?也不再强求,只是脚下一转,往别处走去。

    他走了,应该自己就会起来了吧?

    可等到岑羽抬脚离开那亭子,走了已然十几丈远,却听身后时温的声音跟着响起,“王妃”

    “嗯?”岑羽回头。

    只见时温恭身垂眸道,“王妃请息怒。”

    岑羽微微一讶,又顺着时温的方向看回身后的湖中亭,只见亭子里的人此时此刻,依然保持原有的动作,行礼而站,一动不动,宛如石雕。

    那张脸他偶然在王府花园里见过一次,那个人的身份,他大抵也猜得出来。恍然明白了何物,岑羽轻叹口气,又抬脚往湖心亭的方向走了回去。

    一身素衣之人走进湖心亭,伸出一双苍白瘦削的手,岑羽将那始终行着礼不敢起身的青衫人影虚虚一扶,只见手下的衣袖微微一颤,岑羽开口道,“起来。”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不会对你如何的。”

    谢宁音怔了怔,这才敢顺着岑羽的手势直起身来。

    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望过来,眼中有讶异也有余惊。

    晚间,一身紫衣朝服的人终于从皇宫回来,抬脚步下马车。彼时皇城内已是万家灯火,华灯通明。

    王府大门口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俨然一派新婚燕尔景象,喜气洋洋足矣。

    傅舜华正待抬脚迈上石阶,却先听一人从门里走出来报,“禀王爷。”

    一身褐衣家仆行色匆匆,见着傅舜华跟见了救星似的,忙报信道,“王、王妃与侧妃白日在湖心亭偶、偶然相遇”

    白色锦履微微一顿。

    只听那家仆继续道,“两人在湖心亭里,打、打、打”

    只见紫衣华服之人话也来不及听完,衣袍如风,已然抬脚飞快地迈进门槛,身形早已远去。

    郭太医坐在王妃的床榻前,捋了捋花白胡须,问侍候在侧的时温。

    “王妃先前被横梁砸过头部?”

    “是。”时温点头。

    郭太医看了一眼岑羽破了口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被头发覆盖之处,却发现了一块硬硬的地方。

    郭太医道,“除了额头,此处还有瘀血。”

    时温抬眸看向郭太医,郭太医缓缓道,“很大一块,起码得有四五天了。”

    时温愣了愣,郭太医没注意他,只继续问,“可曾神志不清?”

    时温张了张嘴,坦诚道,“王妃醒来时,不记得我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郭太医点头,“那是自然,此处受伤,还能安然听之闻之说之,也算难得。”

    哪知道时温一听,面上微微变色。

    郭太医又事不关己地说道,“王妃腹中胎儿已二月有余,先前已有过一次小产的迹象,今日又一次,连着这两次,胎儿保不保得住”郭太医看一眼一旁的时温,语气轻描淡写的,“端看个人的造化了。”

    说的人口气云淡风轻,殊不知这一石有如天雷滚滚,哪里只砸得千层浪,分明是滔天巨浪!

    这事态急转的,时温简直反应不过来,只见他听得一愣一愣,一时傻在原地。

    王妃有孕王妃竟然真的怀有身孕?!可他这个身边人居然半点不知!

    而且还二月有余?!

    那王妃又是何时同王爷

    可别说两个月了,就是四个月八个月十二个月,王爷都不曾踏进过晓翠阁的门槛!

    那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这万一不是王爷的想到这里,时温登时冷汗涔涔。

    他没看牢王妃,那便是他的过错。王妃神志本就时好时坏,他对王妃疏于看护,王爷又焉能留他?

    时温一时心慌意乱,没留意房门外此时多了道人影。

    只见那人影立在门边,将将要迈进门槛,却在听了郭太医一番话,锦履堪堪停在空中。再看那张俊脸,此时正风云变幻,气象万千,好不精彩。

    王府,要变天了。

    天色隆隆,乌漆一抹黑。

    这天看来是要落雨。

    岑羽不知道,自己这稀里糊涂一觉睡下来,王府不但变了天,王妃也被移驾北院,睡上了盖着奢华幔帐的床。岑羽这一睡,睡得王府上下啧啧称奇,窃窃私语,睡得自己不明不白揣了个肚子。

    岑羽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还是时温。当他抬起头看见这陌生却又古色古香的环境,看到时温那张清清秀秀的脸,听到那道一如往常没什么波动的声音。

    “王妃,您醒了。”

    他闭了闭眼,想要穿回去或者睡回去也行。只要不要再看到这个鬼地方,当什么劳什子的王妃。

    事实证明,岑羽的第六感绝对正确。

第四十六章() 
小包子说:阿爹;阿父说要包、包养你

    却不知岑羽忽然一个喷嚏打出来,惹得站在床边看他的人脚下猛一退。只见岑羽睡梦中毫不讲究地拿袖子擦了擦鼻子继续睡。

    站在床边的人先惊后疑;确定这人未醒;心下不知怎的反倒略略松了口气;只是再看到这人拿衣袖蹭鼻涕;眼中又毫不客气地生出两三分的嫌恶来。

    只见傅舜华长袖一挥;被岑羽滚到一边的锦被下一刻便又盖回他身上。也不知傅舜华是有意无意,连带岑羽的头脸都给埋在了锦被里。

    进房看到这么一出,傅舜华也没得叫人起来的兴致,只是他前脚还未走,后脚便听床榻上传来一道嗫嚅之声。

    “阿雪”

    岑羽睡梦中毫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哥哥想你”说完这一句,唇角微微向上一弯;竟是难得露出一个笑模样。

    阿雪?

    傅舜华微微一怔,却听那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又道;“哥哥想家了”说完这一句便再没了声音。

    岑羽哪里又知道他这梦这话完全是无心为之;梦里温情缱绻,梦外轻声呢喃。只是这梦外又站着个有心之人;被听去,却又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回家?回哪里去?

    床边的人影却是冷笑。

    岑羽,你如今还有家吗?

    灯火摇曳;华灯初上;郭太医到底还是给岑羽把了脉看了诊;随后大笔一挥;在纸上列下一排药名,当归、黄芪、白芍等一应养胎药物必然有之。除此以外,郭太医还在后头列出人参、灵芝等补气安神之药,早午晚也各开了药膳。

    靠坐在床榻上的岑羽见郭太医洋洋洒洒列了一堆药名,看得他是目不暇接、心惊肉跳。

    岑羽试图开口跟郭太医求个情,哪知道他话还没说出来,郭太医就先识破了他的意图,一双矍铄朗目望过来,只道了四个字,“气血两亏。”

    岑羽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怀孕之人嗜睡乃常事,但睡到岑羽这个份儿上的还是鲜有。不是身子弱就是底子差,抑或身子曾经受损,却未能补回,导致留下这些后遗症。

    郭太医堂堂一个太医,给他开这些药自然是非得不可。且这么个虚弱的身子,借此机会一补,也算是为日后打下基础。

    “多谢。”

    医者仁心,好心好意,岑羽不是不识好歹之人,这番道谢却是真心实意,不管这位太医奉了谁之命。

    郭太医却只是稍稍撩眼皮子看他一眼,并没做何回应。

    只是这位每到行医时便凡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太医临走前,一只手却往岑羽怀里丢了个物什。

    岑羽微微一愣,低头捡起一看,却是个小小香囊。

    岑羽抬手,香囊里便跟着散出一股好闻的药香,岑羽一双漆黑眸子又望向郭太医。

    郭太医却只留下一句,“静心安神。”抬步走矣。

    只见床榻上面色泛白,嘴唇发干的人轻轻摇了摇头。

    岑羽半敛着眸,傅舜华第一次发现这人脸上居然也会出现类似于心灰意冷的神色,不是虚与委蛇的示好,亦非半真半假的疯癫。他发丝散乱,一丝半缕垂在额前,面庞似有清减,一身白衣罩在身上更显空空落落,就连搭在被子上的手腕都只见一截瘦骨。

    傅舜华垂了眸,面色不改,手里的动作却稍显轻柔,开口正要叫人把药喝了,其他以后再说。

    可岑羽等不及以后,清寂的空气里,岑羽带着倦意的声音响起,“王爷,您与岑羽并无夫妻之情,我说的可对?”

    傅舜华微微一怔,落在岑羽手上的眸子抬起,恰好对上岑羽一双乌黑清明的眼。

    岑羽缓缓道,“既然如此,这孩子要不要对王爷来说并无区别。”

    “王爷也无须负责。”

    模样呆的人,一双眼睛却看得比什么都通透分明。模样呆的人,也只是一个人。不是铜墙铁壁,而是肉体凡胎,也会同情怜悯也会不平也会决绝。

    胸口莫名一阵发闷,岑羽只是一个陌生人,对眼前之人并无半点感情。这里有的颤动,该是原来那人遗留在心口的一点朱砂,看不见摸不着,却令他产生了一丝共情。

    岑羽的眼睫颤了颤,有些怔地垂眸望向自己的胸口。

    却在这时,听着一道凉凉的声音传进耳朵。

    “不要?”

    只见锦衣玉带的男人从床边站起,冷冷地把岑羽望着,“你敢说不要?”

    “岑羽,你忘了当日是谁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傅舜华脸上带着冷嘲热讽的似笑非笑,嗤道,“怎么?大丈夫敢做不敢当?”

    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

    可这跟岑羽有什么关系?

    岑羽张了张嘴,呆呆地看着眼前无端端发起火来的人。

    他的心,有点乱。

    他什么都还没做过,哪里谈得上敢做不敢当?而且这话从这位王爷嘴里说出来嘶,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劲?

    岑羽低头沉默不语,傅舜华却不知着了哪门子邪火,对他这副默默不语的样子更是雷霆震怒,好比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力。

    那副牙尖嘴利怎的不见了?

    “你倒是能装。”

    岑羽闻言微愣,再抬眸,意料中撞上一对凤眸。只是此时这对凤眸中风雨欲来,深不可测。

    只见傅舜华恢复那一派稳如泰山,那一派金装玉裹,高不可攀,开口道,“怎么?被我言中心事?”

    “你想要什么?你要如何?”

    凤目斜挑,傅舜华面容冷然,口气却是轻缓,“岑羽,你说,本王今日一并全了你。”

    话中有刺,让人颇不安宁。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难怪你老婆要疯,没疯也会被你逼疯。

    在那双森冷目光的注视之下,岑羽开了口,“我什么也不要,我想要的只有”

    “自由。”

    他抬起头,姿态不卑不亢,与那高高在上的人对视,字句清晰地道,“我只要自由。”

    傅舜华有些怔怔的,半晌似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唇角忽地向上一弯,“自由?”

    好一个自由。

    也不知当初是谁,费尽心思让他父皇赐婚,又费尽心思坐上他的花轿,踏进他的府门。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一袭红衣,一匹高头大马。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该宜室宜家。孰知这一嫁,竟是夙兴夜寐,两不相安。

    细思恐极。

    而他孤身一人,周围看似仅有时温人等贴身照料,但外边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岑羽不知道。

    他又能做什么?

    古人有言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焦灼,先把这浑身发软的底子给养回来了,才能说其他。

    光动嘴的日子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到岑羽不识今夕何夕、猴年马月。这个时代又没有任何可供消遣的电子产品,不要说电动的了,连个蒸汽的都没有。日子长了,就是耐得住宅与寂寞的理科生也受不住。

    这日,风清气朗,惠风和畅。

    时温见这几日王妃精神头恢复得不错,虽然样子不似以前那般但脱了那半身疯癫锐气,模样竟是讨人喜欢得多,连王爷都多来看了两次。

    要换作以前,时温是不敢多嘴的,这几日相处下来,自也多了一二分真心。

    床榻前,时温刚接了岑羽喝过的瓷杯。风过,吹动了帘子,时温侧一眼窗外,道,“外边天气好,王妃可要出去走走?”

    岑羽一听,两眼一亮,自然点头,“好。”

    他分不清东南西北,王府又这般大,出个门不易,着实需要个人引路。

第四十七章() 
小包子:阿爹;阿父,摸、摸摸我qaq

    侍从接回茶杯,又拿过一盒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盒子糖丸,拿了一颗给岑羽。

    岑羽接过;一手捏了这小糖丸看了看,恰巧光影落在上面;反射一弧莹光。

    岑羽轻叹口气,把这糖丸含进嘴里。又接过一旁递过来的一碗汤药;仰头将汤药一灌。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灌得急了一些;岑羽一不小心被这汤药呛到,紧接着一阵猛咳。

    那侍从见了赶忙替岑羽抚背顺气;口里急道,“岑公子;您没事吧?”

    岑羽一边咳嗽一边冲他摆手,“无碍咳咳”

    只是这咳着咳着,一不小心又演变成反胃、呕吐,这下岑羽就有点受不了了。

    “您喝口水,漱漱口”

    那侍从还算机灵,赶紧倒了一杯水又递到岑羽嘴边。

    岑羽百忙之中就势咽进一口水,不管不顾地把它吞下去;嗓子里浓汤药味被冲淡;这才觉得好些。

    “岑公子”

    这侍候之人倒是尽职尽责;岑羽缓过劲儿来,冲他摆摆手,“没事,给我拿颗酸”

    嘴边张了张,像是意识到什么,却又闭上。

    侍从巴巴地等着,可左等右等也没见岑羽说出什么,便接道,“岑公子说的可是”反应有些奇怪,“蒜?”

    岑羽却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又说,“再给我倒杯水罢。”

    “是。”

    这侍从看了看岑羽,最终还是倒水去。

    要说江大人带回来的这位岑公子,好是好,可怎的瞧着总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岑羽也并非心不在焉,只是近日日渐暖,天渐好,觉渐好睡。本来他觉得前几天刚有些好转,到这段时日,倦意又席卷重来,几乎包裹了他的四肢百骸,总觉得有气无力。

    所谓春困。

    本想从王府出来以后便可徐徐谋划安身立命之道,可现下这状况不由得岑羽不认命,多吃多睡多休息。

    他瞥一眼自己的手腕骨,这吃来睡去家里蹲的,也不见怎么长肉。都跑到哪里去了?

    想了想,岑羽不由将目光落到自己的肚子上。实在由不得他不叹气,这一天天的,好像、真的、那什么在变大。

    穿越时日已不算短,得知自己怀有身孕时日也渐长,离开王府已有六七日,可岑羽却无逃出生天之感。

    只因肚子里这小东西,还阴魂不散地跟着。且时常用食欲、反胃欲、呕吐欲、各种欲变着花样地提醒他——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就是想当做啥也没有,一天起码会被打断个三五次的。

    在椅子上瘫得久了,岑羽觉得老这么着也不行,于是提议,“去外面走走?”

    那淡青衣的侍从自然点头。

    两人就这么慢慢悠悠地晃到了院子的门口。

    青衣侍从周到地先开了木门,岑羽走到外边一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门口一条水,村边绿树,郭外青山,旁边屋头伸出一枝胭脂色的杏花,万绿从中点点红,清新有意趣。

    这是皇城一处郊野。平时少有人来,附近居处多的是农家之人,鲜少官府中人,更别说王孙贵族。

    江寒雪给岑羽安排这么一个居处,岑羽十分感激。虽然是刷了此身原主的脸,但江寒雪这份情谊,岑羽是记下了。

    此处空气清新,山好水好,十分养人。岑羽偶尔在路上见到一两个背着竹篓或者扛着锄头路过的农夫,别人不认识他,看他两个经过也会给个笑脸打个招呼,人情味十足。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日,岑羽几乎隐隐有个错觉,仿佛从一开始,他就是住在这里的一样。

    可能是日子过得太安适了?岑羽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现象。

    两人一路走一路看,从门庭院落沿着一条水走,看两岸青山风光,就这么闲闲地漫步到了一条小街上。

    虽说是郊野,但毕竟还在皇城内,此处也有集市也有小贩成群的街道,只不过比起皇城内的通衢大道,规模小了许多。

    岑羽走着走着,肚子忽然咕噜了两声。

    身边侍从看了一眼岑羽,岑羽面上有些发窘。

    这才走了多久?明明吃了才出来的

    那侍从却是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您不吃,孩子要吃。”说完就走到一旁去淘吃食去了,他跟着岑羽几天,对岑羽的口味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嗯,只要不呕的,都吃。这胃口还算可以吧?

    有人找吃的,岑羽也不闲着,他在这小街上东看看西瞅瞅。不过这街边摊贩,除了吃的,多的是生活用品,什么巾帕啊簪啊梳啊粉盒啊

    看到这粉盒,脑子里蓦地飘出一张坐在马车里肤如美玉的脸。

    咳咳岑羽心下默念: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这该死的妖魔刚刚被咒离,岑羽就见自己不远处站着个手拿糖葫芦的小女孩。

    小女孩长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高原红的小脸蛋儿,鼻涕吸溜吸溜,舔着糖葫芦仿佛都能把鼻涕给舔进去。啊,那时不时挂个小鼻涕的模样跟岑雪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岑羽看她呆呆傻傻站那儿,心下觉得有趣,抬脚不由往那儿走过去。

    这时候忽然听得前方传来一阵马匹嘶鸣之声,嘈且杂。岑羽猛一侧头,却见一匹红毛马朝这儿跑来,再看马背上人,一脸惊慌失措,口里大嚷“让开!快让开!”

    这马失控!

    这是岑羽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意识。

    那孩子还站那儿!

    一双漆黑杏目在横冲直撞的马匹与路边呆站的小孩间交相看一眼,来不及做选择,身体先于意识,岑羽就这么倾身朝那吃糖葫芦的小孩扑了过去!

    便听马匹嘶鸣,马上人极力勒马疯吼,夹道两旁菜摊掀翻,摊贩四散,一时街道凌乱,呼声四起。

    岑羽堪堪将那小女孩护在身下,正要抱她退到一旁,抬头却见黑影压顶,马匹扬起前蹄,呈弯勾状,下一刻就能将岑羽二人掀翻在地!

    那一刻,岑羽心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个“不好”!

    远处的侍从瞪大眼睛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岑公子!”

    耳旁只闻风声呼啸,岑羽抱着小孩身子猛地往旁边扎去,能躲几分躲几分!

    只是这紧要关头,他居然还错听到有什么人在叫“王妃”?

    真要命!

    他想做甚?

    被岑羽心下隐隐判定有百分之十可能性意图不轨的人却只是这么近距离地,目光一动不动地瞅了岑羽心内数了数,大概十几秒。

    岑羽不曾动作,只是心里保持几分戒备。果然,没多久,就见那人直起身子,长睫微阖,恢复一派居高临下的姿态。

    岑羽眨了眨眼,正觉得有些莫名,只见站在自己对面的那道紫蓝长身忽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岑羽微微一愣。

    就听傅舜华冷冰冰开口道,“下马车。”

    “哦。”

    岑羽回神,略一点头。身子一动,身上所盖之物跟着掉了下来

    一条薄毯?

    可他闭眼之前,何曾盖过什么毯子?

    岑羽正自疑惑,抬手顺便把那条薄毯收了放到一边,哪知道他一只手伸出去却是收不回来了。

    只听手掌与手背轻轻一碰,手背传来一股难得的温度。岑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奇诡的画面傻了眼,下一刻那手就传来拉扯的力度,自己的身体跟着起了身。

    就见眼前玉冠玉颜的人板着一张脸对他道,“随本王一同下马车。”

    岑羽被傅舜华拉着,车帘一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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