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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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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跟岑羽有什么关系?

    岑羽张了张嘴,呆呆地看着眼前无端端发起火来的人。

第六十章() 
看正版;请到。

    那么除了江大人,岑羽还能同谁一道喝酒?

    恐怕也就没别人了。

    那么除了自己喝;还能怎么喝?

    虽然

    时温思来想去瞄了岑羽一眼,虽然王爷就住在隔壁,这也再明显不过。王妃甚至让自己送上一些密望到王爷那儿;但除此以外,却再无其他动静。

    想到今日王妃在一醉三年中听到那些非议的冷淡反应;时温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太上来。

    “公子;您买这么多酒;真要喝了吗?”时温也不说买太多酒不好,只是一双眼睛不无担忧地望了岑羽的肚子一眼。

    您要是酗酒,这孩子可怎么办?

    却是施展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恻隐功夫。

    岑羽原本还没反应过来,顺着时温的目光又跟着垂眼;结果回过味儿,一时哭笑不得。他原本受不了别人盯着他肚子看;但时温小动作里的规劝之意,他读懂了。

    岑羽于是保证道;“你放宽心,这些带回去的酒我都不喝。”

    时温半信半疑;不喝?那买来做什么?

    “想知道?”

    时温点头。

    岑羽卖关子一笑;“保密。”

    神秘的王妃带着两个侍从大摇大摆地步出了一醉三年的酒楼;岑羽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看了一遭,顿了顿,觉得还是按原来的直觉走吧。

    有了想法,有了酒原料,接下来作甚?

    看看能不能去市上淘到理想的设备——他想要的蒸馏器,此朝此代或许称为甑。

    想到曾经在学校里参加过的一场主题为古今科技文化大杂烩的交流会上,其中有位学识广博,贯通古今,打破文理的教授侃侃而谈。他既通诗词歌赋,又谈西方史哲,既说古代科技,又讲现代科学。从一个小小的蒸馏设备里,各辨古今与东西,给岑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然岑羽恐怕也不会知道甑为何物。

    甑是古时蒸馏设备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没有它恐怕就无法提取药物与花露。而这样东西,岑羽推断该以陶或者铜制,既然这样,那么就他查找的方向就稍稍明确一些了。

    只是在这皇城闹市中,却寻不得一个可以看到此类物什的地方。不过想想,闹市一般走商业化道路,受欢迎的必然是高消费场所,比方瓦肆勾栏一类。想这陶器铜器铺子什么的,应该属于低消费一档?在闹市中见所未见。

    岑羽在街道上走了一段,一无所获。想明白了这层,也不气馁。他的时间很充裕,可以慢慢找,因此颇为气定神闲。同时觉得既然出来一趟,也可以适当放松放松。

    岑羽走着走着,忽见一旁有个雕栏玉砌的建筑,但见飞阁流丹,朱门黛瓦。

    颜色艳丽惹人注目,岑羽不由将目光挪了过去。

    只一抬眼,就见花红柳绿装点了楼阁,这楼上楼下的走廊,楼里楼外的走道,竟然站满了各色彩衣女子,人人面傅粉,唇涂胭,手拿绢帕,花枝招展。

    哪能想这随便逛逛,居然就逛到一处花街柳巷,秦楼楚馆?

    岑羽还未待反应,就嗅到一阵香风扑鼻,接着莺莺燕燕拢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往岑羽跟前贴,“公子公子,来罢,快随奴家进里头坐坐。”说话间,抛了个媚眼。

    另一个又道,“哎哟,这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小女子未曾谋面,想是第一回来?”

    “第一回来?”这个说完,那一个又接道,“那更得进去坐坐了。公子公子,快随我们来罢。”

    岑羽、时温、阿茗三人皆是反应不及,就这么被一窝蜂涌上来的丽服女子们连推带搡地拱到了这座房屋前。

    岑羽一脸懵,时温二脸懵,阿茗三脸懵,奈何这仨长相都不错,懵起来的表情更是诱人犯罪哪怕对象是女的。

    岑羽被搡到门边,场面有些混乱,他不得不出声制止,“姑、姑娘们,请停”

    一个“手”字还没出口,岑羽就被一众姑娘们堵住了嘴,“公子这是害羞了啊?”

    另一个又咯咯笑道,“公子别怕,我们可不会把您给吃了。”

    再一个又说,“哎呀,这位公子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

    她那是不知道,岑羽这张小白脸是生生给这么多人围着,出气多进气少给憋红的。

    “不是,你们听我说,我们不是来这的,我们只是路过,你们别误会。”

    他顶着那么张红红的俊脸,说着这样的话,谁信?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人群中有人笑道,“哟,姑娘们,咱们且悠着点,别吓坏了贵客。”

    另一个明送秋波,道,“公子来一趟,教你知道绝非白来。”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混乱了。

    这边岑羽不得脱身,那边时温、阿茗两个人也不用说。岑羽视线被挡着,且不知道他们俩在哪个旮旯唤着“公子”呐。

    就在岑羽被一群红颜逼得退无可退之际,偶一侧身,恰好瞥到外头路经一支兵马。

    兵马!

    救兵!

    此乃岑羽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张口冲门外叫道,“军爷!军爷!”

    奈何军爷充耳不闻,红尘十几骑,绝尘而去。

    姑娘们见状,静了半刻,接着哄堂大笑。

    “军爷哟军爷”有个姑娘笑得人都歪了,她抹了抹眼泪,“这位公子,您可太逗了扑哧”

    “哈哈哈哎呀妈呀”有个姑娘笑得说话口音都出来了,“也就听过山贼打劫喊救命的,姐妹们,如今我们也成了那打劫的山贼啦哈哈哈”

    一时间笑倒一片。

    要说普通男人,倘若身边有这么些美女投怀送抱,那简直求之不得,瞬间投入状态,左拥右抱,理所当然地享受妻妾成群的美态。

    要说岑羽怎么是个非一般的男人呢?他可是同一件t恤买七件,同一双鞋买七双的男人。

    不过男人的尊严受到姑娘们的一丝丝挑衅,岑羽也没生气,只是叹了口气,心平气和道,“姑娘们的美意,在下心领。但在下真的有事,望姑娘们放过一马,感激不尽。”

    有几个姑娘原以为他受此一遭没准真生气了,这要真惹人生气了,那反而没意思,放他走是迟早的事。

    哪知道他说出口的话却包容,原本远远见这人,形容俊俏,像个白面书生,几个姑娘就起了逗弄的心思,私底下一合计才有了这出。

    但这会子再瞧岑羽,他越知书达理,姑娘们反而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

    姑娘们面面相觑,人群渐渐松开。

    岑羽在缝隙中喘匀了一口气,外头不知怎的忽然有人一搡,里头有个姑娘没站稳脚跟,粉袖一晃,猝不及防倒进岑羽怀里。

    岑羽下意识将人接住。

    哪知道却在这时,外头忽地传来一道冷声质问,“岑羽,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嘿嘿。”阿悠却笑道,“可若没有我阿悠,公子您只怕等不到这一对鸳鸯鲤了。”说着,阿悠笑眯眯地将左右食指一对,不无暧昧地望着自家公子,又说了四个字,“举案齐眉”

    青衫之人这次却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因为阿悠这一番话,看那水中锦鲤的目光便有些羞怯起来,眸光如水,两颊微红。

    阿悠识相地住了嘴,不再打扰自家公子沉浸于新婚的爱意缱绻中。

    王爷对公子自然是百般好的,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侧妃又如何?端看王爷心上装着谁了。

    哪知道阿悠一双眼睛刚朝外一看,就瞥见个说到就到的曹操。

    阿悠咋舌,像撞了鬼,口齿相撞差点咬了舌头,才结结巴巴道,“拜、拜见王妃”

    而坐在亭边喂鱼的那道青衫听到阿悠这一声,身影同样忽地一顿,手中一抖,小碟就这么从手里脱落,掉进了湖水中。

    青衫人影像平白受到了什么惊吓,慌乱地从亭边站起身来,只见他一张清丽的小脸刷地一白,对着湖中亭外忽然出现的素白身影恭身行了一礼。

    “宁音见、见过王妃。”

    声音颤颤,竟是有些害怕。

    站在亭外的岑羽愣了愣,他没想打搅别人的雅兴,不料自己却被人给先发现了。

    时温在看到湖心亭里坐着的是王爷新纳的侧妃时,心下便觉不妙。奈何王妃已经先他一步看到了湖心亭里的场景,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也猜不透王妃心思,不敢轻举妄动。

    这场景莫名尴尬。

    半晌岑羽才反应过来,隔了老远一段距离对湖心亭里的人道,“不必多礼,你们起来吧。”

    那厢亭子里的人一听,心下齐齐咯噔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怪谈,阿悠一脸惊诧地望向自己的主子。只见谢宁音也微微一愣,却依然保持着恭身行礼的姿势,半分也未敢动。

    阿悠忽然有些心疼,只因那位,实在是太厉害了。可恨自己没胆,但无论如何,都得护自己主子周全。

    “起来吧。”

    可等到岑羽第二声真心实意地叫人起来,亭子里的人影还是一动不动。

    岑羽无法,心想可能自己站这儿他们不好起身?也不再强求,只是脚下一转,往别处走去。

    他走了,应该自己就会起来了吧?

    可等到岑羽抬脚离开那亭子,走了已然十几丈远,却听身后时温的声音跟着响起,“王妃”

    “嗯?”岑羽回头。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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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花了一天的时间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演习,他是真的,穿越了。

    同时在这一天里;他毛骨悚然地得知了自己的新身份——王妃。

    他住的这个地方位于王府的南院,门口的匾额上写的是“晓翠阁”三个字。然放眼望去,原主人所居的小院里既无鲜花也无碧树,只有满地的枯黄杂草,荒凉颓败。

    这哪是什么“晓翠”?分明是寥落草屋一间。岑羽作为一名妥妥的现代理科生,他自动把这个地方命名为草堂。

    这说明这个所谓的王妃并不受宠。

    顶了顶鼻梁上并不存在的镜架,岑羽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削葱般的手指。

    纤白细嫩,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说明原主人虽然不受宠;但也不曾被奴役差使。

    于是他凭着这张脸,这个身份;尝试着迈出这个小小的草堂。

    却被人拦下了。

    不仅如此,草堂——也就是晓翠阁里原本各司其职各干其事的三五个小奴才听到了警报一样,齐刷刷地从里面窜出来。

    “王妃。”

    岑羽看了看门口守着的人;还有两下窜到他身边挽住他胳膊的人;他们都对他摇头。

    “不可。”

    岑羽歪了个头;调整了说话的语气;“为何不可?”

    几个下人见他醒来以后,说话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免松了口气;“您的伤还未好。”

    挽着他胳膊长相斯斯文文的仆从怕他听不懂似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等您伤好了,咱们再跟王爷请示可好?”

    说话人语气温温和和,况且他确实有伤在身,这会儿还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岑羽也就没再坚持,听话地点了点头。

    那仆从见自己主子难得那么听话,大感意外。平时不都得大吵大闹一场?

    想到之前岑羽醒来时的反应,心有余悸,那仆从多了句嘴,“您可还记得您自己是谁?”

    岑羽呆了呆,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他一头散发,一身凌乱的缟衣,薄唇轻启,“王妃。”

    他无波无澜道,“我是王妃。”

    几个仆从顿时像松了口气,挽了人进了里屋。

    王妃?

    却没有一个人心里真正把他当成王妃。

    他们都拿他当疯子。

    堂堂王妃却住在王府最偏僻的南院,自嫁进王府起,王爷都不曾踏进过晓翠阁的门。也就是说王爷不曾临幸过王妃,可他偏偏要说自己怀了王爷的子嗣。如此便罢,还自导自演了一场怀孕又小产的戏份,端的是跌宕起伏,精彩纷呈。

    前两日王爷新纳的侧妃刚入门,王妃就正好“小产”。

    这哪是什么小产,变着法子整幺蛾子呢。

    “孩子”没了,王妃心念俱灰,要放火烧房,要三尺白绫,要悬梁自尽。

    给他白绫给他悬梁,人没吊死,房梁先塌了。砸得王妃头破血流,人是真晕了过去。不过没死,又救了回来。

    只是醒过来又上演了一场失忆的戏份。千百年前的人是不知道千百年后有个职业叫编剧,如果知道的话,什么什么奖必定毫不犹豫,非他家王妃莫属。

    不知道自己金奖加身的岑羽被安抚着躺回床榻上,侍候的奴仆仔细替他掖好被角,之后阖上门退了出去。

    没人跟他多说什么话。

    岑羽睁着一双乌溜溜的杏仁眼看着头顶积了灰的床幔,穿越过来一两天,他只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而已,其他一概不知。因为没有人与他说。那些人都对他客气,但他察觉得到,他们也跟他保持距离。

    像现代人对待精神病人的那种距离。

    岑羽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两天后喝了药从床上起来。岑羽打算出去,可是这一次,不止是出不去院门,岑羽发现自己连房间的门都出不去了。

    “王爷吩咐了,请王妃养好伤再出门。”守在门口的侍卫这么跟他说。

    岑羽微微一愣,这时正好两日来贴身伺候在侧的时温端着面盆进来。岑羽的目光落在时温身上,时温面不改色,躬身垂了眸,算是默认了方才门口守卫的话。

    其实这软禁合该四天前就开始了。

    只是南院距王爷住的北院尚远,消息不灵通,加之王爷近来新纳了侧妃,新人一笑旧人不闻,一个王府生生住出了天南海北之感。王爷也是到昨日才随口提了一句南院的近况,否则恐怕这位就这么死了,也无人胆敢跟王爷主动提起。

    岑羽见状,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里。

    身后的时温立在那儿,像呆了似的。

    不能怪他。实在是连着这两三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刚开始他还以为王妃只是装装而已,可这一装就是三天三夜?昼不闹事夜不叫唤的,这还是原来那个胡搅蛮缠的王妃?乖得简直脱胎换骨。

    其实岑羽也没有那么乖。

    白天安安静静地吃饭睡觉,到了晚上,他一颗理科生的脑袋瓜子就活络得停不下来。

    他再呆,那也是现代风格的呆。呆得超前,呆得先进,呆得具有民族精神时代特色。

    这里是不能久留的。

    岑羽第一日穿到这里就这么认定了。

    不论王妃的身份坐不坐实,他都不能留在这里。他是个独立的现代人,哪怕没了老妈生活不能自理,但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现代人的精气神。独立、尊严、自由,这是最起码的。

    岑羽歪个头,看向深更半夜紧闭的房门。

    在这深似海的王府里,吃穿不愁,甚至只要动一动手指,便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王妃”虽然居处简陋,一见就是被打入冷宫性子还有些疯魔的类型,但就岑羽两天的观察下来看,却不曾短了他的吃穿。

    但终究不是个落脚的地方。

    夜深人静,杀人放火,正是逃跑的好时候。

    岑羽从床上爬起来,披衣光脚小心翼翼地溜到房门口。睁着一双在暗夜中更见明亮的眼睛,隔着门缝企图窥探外边一二。

    好在这南院穷困潦倒,房门也不严实,这仔细瞅瞅,还真能瞅到外边。

    没人?

    门从里边被推开,吱地一声,接着探出个披头散发的脑袋。

    岑羽左右瞧瞧,真没人!

    王妃虽被软禁,但终究不是王爷心上的人。守卫们见王妃睡下,自己个儿早跟着跑咯。谁还有这闲功夫守着不受宠脑子又有毛病的非要紧人员到夜阑人静?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回去抱着自家婆娘暖床。

    这些岑羽自然不知,他只知道既然没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南院自然离得南后小门近些,只要岑羽找准方向,趁此未曾打过草惊过蛇的良机,没准还真能一举成功,完成一出漂亮的王府逃脱。

    只可惜这位从现代穿过来的理科生,方向感为零不算,还是个负的。

    他不往南跑便罢,也不往东跑,不往西跑,偏偏往那最是去不得的虎山撒足狂奔。还偏偏让他误打误撞,一次又一次在生命绝境线上躲过王府守卫的夜巡!

    岑羽不知道自己误闯龙潭虎穴的本事何等高明,竟然就这么畅通无阻地杀到了王府北院——他那未曾见过面的便宜夫君所居。

    岑羽也是奇怪,怎的跑了大半天,哪哪都不见有出府的门?他这一出二出三出出了好几扇门,出口又在哪里?

    千百年后的现代理科生恐怕不知道,有种府邸叫五进五出。

    出了一扇门,还有四扇门等着。

    而王府的大宅子,只会比这更多不会比这更少。

    偏在这时,夜巡时分有人发现抄手游廊上站着个披头散发一身白衣孤魂野鬼一样的人物。好在夜巡队伍都是见过世面训练有素的兵士,一眼望去心惊肉跳,二眼望去平地一声吼——

    “什么人站在那儿!”

    吓得岑羽悚然一惊,循声望去,却见几道火光伴随兵士严整有力的踏步声快速走来。岑羽当即醒神,左右看看避无可避,却见身后立着一扇房门!

    里头烛光微微,竟是半开半掩着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岑羽毫无办法,只得咬一咬牙——私闯民宅。

    管它里头住着的是个小姑娘还是大男人,甚或俩皆可能

    本以为大晚上的还不熄灯睡觉,没准就是行那房中之事

    呜呼哀哉,实在怪不得理科生会想歪。

    只是方才一路从南院跑过这么多扇门,该听的不该听的,入耳的不入耳的全都入了耳。一颗纯洁小心心泼了墨上了彩,想装作无事发生都难。

    好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在上演什么活春宫。不要说春宫了,连张床都没有。

    岑羽鼻子嗅了嗅,却有丝丝缕缕的暗香从里间传来。高大的房子里空无一物,只横梁垂下一条又一条白色宽飘带,长可曳地,随着夜风轻轻飘扬。

    岑羽在飘带中行走,不知不觉从外间转到了里间。却在这里间,发现了道人影。

    月白华裳加身,金丝滚边,暗云纹在衣物上随风涌动。长发似瀑,乌云流水,广袖低垂,这一站便是个硕人颀长,风仪落落。

    岑羽微抬起下巴看着不远处那道身影,男人的本能让他觉得自己与之相比,似乎就低矮渺小了许多。

    “何人”

    这时,一道声音有如冰玉相击,“胆敢擅闯此地?”

    玉如坚冰,不可违逆。

    “王妃先前被横梁砸过头部?”

    “是。”时温点头。

    郭太医看了一眼岑羽破了口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被头发覆盖之处,却发现了一块硬硬的地方。

    郭太医道,“除了额头,此处还有瘀血。”

    时温抬眸看向郭太医,郭太医缓缓道,“很大一块,起码得有四五天了。”

    时温愣了愣,郭太医没注意他,只继续问,“可曾神志不清?”

    时温张了张嘴,坦诚道,“王妃醒来时,不记得我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郭太医点头,“那是自然,此处受伤,还能安然听之闻之说之,也算难得。”

    哪知道时温一听,面上微微变色。

    郭太医又事不关己地说道,“王妃腹中胎儿已二月有余,先前已有过一次小产的迹象,今日又一次,连着这两次,胎儿保不保得住”郭太医看一眼一旁的时温,语气轻描淡写的,“端看个人的造化了。”

    说的人口气云淡风轻,殊不知这一石有如天雷滚滚,哪里只砸得千层浪,分明是滔天巨浪!

    这事态急转的,时温简直反应不过来,只见他听得一愣一愣,一时傻在原地。

    王妃有孕王妃竟然真的怀有身孕?!可他这个身边人居然半点不知!

    而且还二月有余?!

    那王妃又是何时同王爷

    可别说两个月了,就是四个月八个月十二个月,王爷都不曾踏进过晓翠阁的门槛!

    那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这万一不是王爷的想到这里,时温登时冷汗涔涔。

    他没看牢王妃,那便是他的过错。王妃神志本就时好时坏,他对王妃疏于看护,王爷又焉能留他?

    时温一时心慌意乱,没留意房门外此时多了道人影。

    只见那人影立在门边,将将要迈进门槛,却在听了郭太医一番话,锦履堪堪停在空中。再看那张俊脸,此时正风云变幻,气象万千,好不精彩。

    王府,要变天了。

    天色隆隆,乌漆一抹黑。

    这天看来是要落雨。

    岑羽不知道,自己这稀里糊涂一觉睡下来,王府不但变了天,王妃也被移驾北院,睡上了盖着奢华幔帐的床。岑羽这一睡,睡得王府上下啧啧称奇,窃窃私语,睡得自己不明不白揣了个肚子。

    岑羽醒来时,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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