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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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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有孕王妃竟然真的怀有身孕?!可他这个身边人居然半点不知!

    而且还二月有余?!

    那王妃又是何时同王爷

    可别说两个月了,就是四个月八个月十二个月,王爷都不曾踏进过晓翠阁的门槛!

    那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这万一不是王爷的想到这里,时温登时冷汗涔涔。

    他没看牢王妃,那便是他的过错。王妃神志本就时好时坏,他对王妃疏于看护,王爷又焉能留他?

    时温一时心慌意乱,没留意房门外此时多了道人影。

    只见那人影立在门边,将将要迈进门槛,却在听了郭太医一番话,锦履堪堪停在空中。再看那张俊脸,此时正风云变幻,气象万千,好不精彩。

    王府,要变天了。

    天色隆隆,乌漆一抹黑。

    这天看来是要落雨。

    岑羽不知道,自己这稀里糊涂一觉睡下来,王府不但变了天,王妃也被移驾北院,睡上了盖着奢华幔帐的床。岑羽这一睡,睡得王府上下啧啧称奇,窃窃私语,睡得自己不明不白揣了个肚子。

    岑羽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还是时温。当他抬起头看见这陌生却又古色古香的环境,看到时温那张清清秀秀的脸,听到那道一如往常没什么波动的声音。

    “王妃,您醒了。”

    他闭了闭眼,想要穿回去或者睡回去也行。只要不要再看到这个鬼地方,当什么劳什子的王妃。

    事实证明,岑羽的第六感绝对正确。

    他还没想多呢,时温就捧了一碗药,端到岑羽眼前,“您担心起来,喝了这碗安胎药。”

    岑羽脑子还有些浆糊,下意识就跟着时温喂药的姿势仰起头来。只是唇将触到碗口,岑羽脑子瞬间一醒,惊恐万状地看着时温。

    安、安、安胎药?

    什么鬼?!

    真叫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三日过去了,王府安然无事

    不要说搞事情了,岑羽连出个门赏个花的心思都懒待。一天到晚不是睡觉,就是吃饭,就是睡觉。

    连着好几日,王妃房里都是这样的情景。

    时温端着面盆进房,王妃在睡觉。

    时温端着午膳进房,王妃还在睡觉。

    时温端着晚膳进房,王妃还是在睡觉。

    这种一言不合就睡觉的生活方式持续了个三五日,直到郭太医来把脉复诊,岑羽依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堂屋里,凝神香气缭缭,从里屋飘向外间。

    时温恭身垂眸,对郭太医道,“郭太医,王妃他此时尚在午睡。”

    时温说这话也有些过意不去,此时已申时过半,将近酉时。这要换作寻常人家,早已用过了晚饭,而他们家王妃却还在睡。说出来,怕是让人笑掉大牙。

    哪知道郭太医半点不介意,只摆摆手道,“无妨,他本就有孕在身底子又弱,加诸之前险些小产,嗜睡些也是正常的。”

    嗜睡些?

    时温听了嘴角微抽,您是不知道,王妃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郭太医坐在外间边品王府的上好白毫,边等岑羽醒来,边翻书。

    他有随身携书的好习惯,但凡到哪儿需要等上那么一等,郭太医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从自己个儿医药包里抽出一卷书,再慢条斯理地翻看起来,从容不迫,风神散朗。颇有点儿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的意思。别人敬他如此,因而封他一个夫子仙医的名声。

    俗话说得好,心态好,到哪儿都能浪。

    但他还真是从容啊,从容得有点过分了啊

    时温给郭太医斟了第数不清多少杯茶,盼望着,盼望着,没把王妃给盼醒,却先把王爷给盼来了。

    傅舜华来时已酉时过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传闻当中的黄金十八点。

    他见几个人在岑羽房的外间坐着,郭太医也在,岑羽却不在,便开口问,“你们王妃呢?”

    时温此时已然底气不足,“睡、睡着”

    果然就见王爷脸上一黑,抬脚迈进了里间。

    “岑”

    傅舜华脚还没迈到床边,冷冷一声出口便想把那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人给叫醒,哪知道他一抬眸,一眼望到床上那人睡觉的模样,没把人叫醒,自己却先怔住。

    只见岑羽身上盖着的被子不知何时散落一边,身上仅一身单薄洁白的里衣,身子压着腿,屁股朝上,面朝下,竟是难得的青蛙睡姿。

    时温怔了怔,恭敬地点头应是。

    岑羽也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第一次的谈判机会最多只能算是战斗前夕打响的第一枪,之后还有得磨。

    因为这位王爷的脾气,并不见有多好。

    却听傅舜华接着对时温道,“你将王妃的物什一并收拾了带来,从今以后,你伺候王妃在北院住下,安心养胎。”

    时温听了手上一抖,险些摔了手里的托盘。

    实在不能怪他太过大惊小怪,他是替王妃受宠若惊。

    从南院搬回北院,在北院住下,这是否意味着被打入冷宫的正妃大有苦尽甘来,扶回正位之意?

    父凭子贵,麻雀变回凤凰,只要王爷一句话,便是天上地下。

    岑羽的反应更是诧异非常。

    安心养胎?

    什么意思?

    他何时答应要养、养胎?

    感受到从旁射来的惊疑视线,傅舜华一双长眸转而落回岑羽身上,冷冰冰道,“我给你想要的自由,你给我生子诞嗣,各取所需,有何不满?”

    那眼神,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爱要不要你都得要爱生不生你都得生

    对于古人铁骨铮铮的大男子主义,岑羽是服气的。

    服气却不敢苟同。

    他也料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却没答应,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傅舜华见他安安静静,反应如此,长眉微微一蹙,却没再多言。只是临了给了时温一个眼神。

    时温会意,安顿王妃躺回床榻上,送傅舜华出了房门。

    “王爷。”

    门外,时温恭身垂眸,在傅舜华面前比在王妃还要显得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只因这位,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第六十五章 (上)() 
傅舜华咬下一口梅子肉;脸上变化万千;精彩万分。

    酸、太酸、真酸;能把人的牙给酸掉了。

    傅舜华侧头看岑羽,向来无甚表情的脸难得现出三分纠结;“好吃?”

    岑羽微顿;看那被啃了一口的梅子一眼,再看傅舜华的表情一眼,忽然明白了什么;却也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岑羽一双眼眸半敛,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傅舜华淡淡扫一眼;原本从袖里伸出的一只毛绒尾巴被他反手一收;又拢入袖中。

    午时,擂鼓收声;百官归位。武将载胜而归;座下马匹猎袋各满;大陵将士箭术超凡者多矣,皇帝龙心大悦,大宴群臣。

    众臣享极宴娱心,席间不比早上大典开场庄重,倒更自由一些。皇帝的贵妃以身体不适为由;没参加中午这一场宴会。傅舜英一人面色含笑;端坐席上主位。

    这方席下东向位列首;坐的乃是凌王。岑羽把最后一口烤好的鹿肉放进嘴里,他不喝酒、不识人,也无人与他说话解闷,在这白白捱着坐,实在无事且无聊。

    “岑哥哥!”

    这时,一道清亮的少年音霎时出现,岑羽抬眼看去,正见一身利落蓝衣的卓清和两眼笑眯眯地朝他走过来,“岑哥哥吃饱了不曾?”

    这小孩,看着就让人心情甚好。

    “饱了,你呢?”

    两人将这没营养的对话问候得挺愉悦,“我吃得快又多,当然饱了。”

    岑羽赞赏,“难怪年纪轻轻,长这么高。”

    卓清和咦了一声,“这话说得岑哥哥很老似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遇上对的人,岑羽话就多了。时温少见岑羽对除江大人以外的人露出这么放松的神色,不觉新奇。

    至于岑羽身旁坐着的傅舜华,则不动声色听着。岑羽都吃饱了,他手里一双银筷却又夹了一块新鲜上来的烤羊肉放进岑羽碗里。这桌上做好的鹿、羊肉可都是凌王殿下亲自猎来的。

    卓清和跟岑羽说了会儿话,忽然,岑羽只见他胸口有什么地方一动。

    岑羽奇怪,正想问卓清和,却见卓清和朝他嘿然一笑,就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他衣服领口咻地一声钻出来。

    正见一双黑豆一样的眼睛跟岑羽对了个眼。

    “这是”岑羽微讶,“松鼠?”

    岑羽话音一落,傅舜华手一顿,也跟着望过来。

    正看到卓清和愉快地点了个头,“正是。”

    岑羽张了张嘴,“哪里来的?”

    松鼠不是没见过,但这么近在眼前的松鼠,岑羽还是第一次见。松鼠反应敏锐,手脚快速敏捷,就算有幸见到一次,那也是飞快一眼就窜得不见踪影。

    卓清和狡黠一笑,“我抓的。”

    “你”岑羽摸那松鼠毛的手微微顿了顿,“速度倒快。”他差点忘了这里的人会骑会射会轻功,抓一只松鼠应该不成太大问题?

    “岑哥哥喜欢吗?”

    岑羽道,“挺好。”

    “那这只松鼠就归岑哥哥了。”

    “哦。”

    嗯?

    卓清和笑道,“这松鼠是我抓来给岑哥哥玩的。”

    岑羽看着这小孩满面微笑,一脸意料外。

    小孩好心送自己小动物,为表友好,岑羽总不能说不喜欢吧?小孩都是祖国的花朵,为了不打击积极性,岑羽肯定说——嗯,喜欢。

    一旁的傅舜华则看着两人,只见他袖中微动,似有一物在里头窜过,不由微微眯起了眼。

    于是,岑羽就这么带着只小松鼠,等来了江寒雪。

    自打早上岑羽被傅舜华拐走,江寒雪急得不得了,自己也上马跟出去寻,可找了一早上,却半点没找着岑羽的影子,反倒在路上偶遇傅舜玉。这可倒好,秀才遇上兵,免不得又是一番纠缠。这一番纠缠既耽误了江寒雪找人,又耽误他及时赶回来,是以傅舜华派人去找江大人却扑了个空。

    直到午时擂鼓声响,江寒雪回来才又在席间看到岑羽,见着人没事,这才放下心。所以江寒雪等到岑羽吃完,远看着又跟个小孩抱着只松鼠玩了起来,这才放下手里碗筷,走了过来。

    “阿雪。”

    卓清和看看这个岑哥哥口称“阿雪”的人,不由眼前微亮,岑哥哥身边的人,似乎都长得很好看啊?

    见到江寒雪,岑羽一笑,神态放松。那边傅舜华一双目光始终落在岑羽身上,这时忽觉岑羽方才身上那股没精打采又散了个精光。

    岑羽这时侧过头,没成想却与傅舜华撞了个四目相对。岑羽眼中微愣,却稍纵即逝,面无异色,道,“王爷,我跟阿雪先走一步。”

    傅舜华看他,凤目微敛,“好。”

    岑羽回去的路上,身边跟着江寒雪、时温。卓清和一听岑羽要回去,忍不住跟着凑热闹要去岑哥哥所住之处看一看。

    王妃起行,身边自然还有其他侍从随行,但岑羽没要,几人就这么光棍一打往离宫院落的方向走。反正这里离那不远,走着也很方便。

    其实,其他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再不济也会坐个步辇什么的,但岑羽喜欢徒步。于是,身边人也跟着他一起徒步。

    岑羽几人在回去的路上确实也碰到两抬步辇,只不过这步辇上坐着的人身份不如岑羽尊贵,是以这两台步辇反倒要停下来给岑羽让位,让岑羽先走。

    岑羽半点没有这个自觉,还谦虚地道,“你们先走吧。”

    直到步辇上的人还下来跟他行礼,叫一声“凌王妃”,岑羽才幡然醒悟。

    步辇走过三五抬,大抵都是百官眷属,他们并非为官,吃过午宴就可先回去休息。直到岑羽这波人跟旁边另外一波同样好走路不坐步辇的撞了个脸对脸,岑羽才发现,原来还有跟他一样喜欢用两条腿走路的?

    却不料,他一眼望过去,却撞见一张俊美到有些妖艳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一道尾音微微上扬的男音传过来,岑羽脸上微讶,这人不正是先前在营帐里受他一梅之恩的任逍?

    江寒雪、卓清和早上见过这位贵妃,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可能是堂堂贵妃,就这么跟个草莽似的步履平地而没坐步辇的画面略有冲击?至少此刻,没人反应过来要行礼。也还好,没人反应过来要叫“贵妃”。

    “我们回去休息。”

    “那正巧。”任逍上下打量岑羽一眼,道,“我也回去休息,一起?”

    岑羽微微怔了怔,心道这人原来是个自来熟?

    能用“自来熟”来形容这位贵妃的,恐怕也只有岑羽了。

    ——————

    “王爷。”

    傅舜华和傅舜玉兄弟俩尽管心已经飞到天外,却不得不撑在席间周旋。彼时傅舜华正饮下一杯酒,却听到有人叫了这么一声。

    放下手中杯,傅舜华侧眸看去,不是想象中那个神采飞扬、光鲜跋扈的少年,而是个眼含柔情、一身素雅的这是谁?

    “王爷。”傅舜华望着那人走近,视线忽然有些恍惚,只听那个声音轻声关怀,“酒喝多了,伤身。”

    傅舜华眉头微皱,拍开那人伸过来的手,不悦道,“你是何人?”

第六十五章 (下)() 
看正版;请到。

    “客官;这是您要的九酝春酒。”

    酒壶还未搁上桌;岑羽就已嗅到一股酒香扑鼻。这会儿上了桌,酒壶一倒;酒杯一接;伴着丝丝热气,白雾升空,怎一个香字了得!

    岑羽望着杯中黄酒;迫不及待举杯品尝,就觉入口丝丝滑滑,既有酒香;又有股酸梅的味儿?酒香浓溢;梅香幽引;一主一佐,缠绕相得;一口下肚竟是让人回味无穷。

    岑羽浅偿一口;两眼一亮。

    店伙计道;“客官以为如何?”

    岑羽坦诚道,“好喝。”

    一醉三年,不是浪得虚名。脑子不醉,味蕾却先给醉倒了。

    只不过这酒,当真如岑羽所想;并不算烈。比起曾经在全家席上被叔伯兄弟灌过的白酒;这酒的度数低了一倍不止。

    店伙计得了夸赞自然高兴不已;见岑羽无甚要求,躬身一礼,跟着退出了雅间。

    岑羽喝了美酒,心情愉悦,问时温二人,“你们也坐下尝尝?”

    主子喝酒,侍从哪有一同坐下的道理?

    阿茗从未逾矩,自然不敢,“公子说笑了,这怎么能行呢?”

    时温是王府上出来的,平时更是守规守矩,只不过他比阿茗多了一层经历。

    那时岑羽摔了脑子后醒来,一人坐在桌边用膳,见着时温站在一边,居然问他,“你怎么不吃?”

    时温自然回答:“主子先吃。”

    岑羽说,“我不是什么主子,坐下一起吃罢。”

    时温当然不会坐下,不仅不会坐下,心里没准还把岑羽当成个摔坏了脑子的傻瓜。

    只是时隔数日再看,时温心下却有些动容。

    岑羽见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惊慌失措,想了想这时代的人跟自己到底观念不同,也就不再勉强。

    哪知道他才刚刚放弃与人同酌的念头,时温却动了。

    “您少喝一些。”

    时温拿着酒壶自觉往酒杯里倒了个,虽然没有坐下,却把那酒杯递到阿茗手边,阿茗直接一愣,时温说,“为了让咱们主子少喝一些。”他看了一眼岑羽,道,“咱们喝点儿不碍事。”

    只见岑羽坐在临窗的位置,斜光一挑,笑得个如沐春风。

    喝了酒,岑羽心里有了点谱,同时也开始脑内风暴。

    既然要着手做白酒,首先得有蒸馏设备吧?此朝此代未产白酒,那么肯定没有制酒专用的蒸馏器。不过蒸馏药物、花露水的设备有没有?

    岑羽回想了一下郭太医给他开过的方子里有没有浓缩过的药物这一选项,只不过他平时没怎么留心,只知道这药那药是治什么的,却不知道这个。

    那要不等下次郭太医来了再问问?

    这么一想,脑子现出郭太医那一张高深莫测的脸,岑羽又觉得没准有那种铺子,里头就专卖这些个东西的。

    还是去街上淘淘吧。

    反正都出来了,兴许还真能给他淘到宝。

    再不济,他就试试看能不能做出个工具。

    当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在这样一个科技落后的时代,凭空制作出某个东西必然极其困难的,犹如翻越高山,不然这些瞧着完全不比现代人笨的古人怎么就造不出来?

    岑羽轻叹口气,此实乃不得已而乱为之的下下之策。

    这方岑羽坐在雅间里饮酒,隔壁空着的雅间忽然传来一阵人声,大概是又有别的客人。

    原本岑羽也没在意,可这清闲享着享着,却听一道颇为浑厚的讶异声透过屏风直穿入耳。

    “你说甚?!”

    宛如一个惊雷,酒楼二层原本人生喧喧,彼此间隔、互不干扰、各谈其事的雅间中人足足静了岑羽数了数大约有三秒。

    完了以后,岑羽觉得,一般这种情况,就是要搞事情了。

    他可能忽然明白为啥这里设计的是这种半封闭式的雅间了,可能是为了消息的传播?还是匿名的,你看看,隔着屏风谁也瞧不着谁。

    这么想着,岑羽不由正襟危坐。

    做什么?

    听戏。

    “你说甚?!”这隔壁间的粗犷男音似是不信,复又问了一遍。

    只听另外一道尖细些的声音赶忙嘘了一声道,“你小声点儿,隔墙有耳。”说这话的时候,可能还指了指隔壁。

    坐在隔壁的岑羽、时温、阿茗三人组:“”

    其他雅间的人民群众居然顿了一秒,接着十分有默契地一人一张嘴嗡嗡嗡起来,假装隔墙没耳,依然各说各的。

    岑羽、时温、阿茗:好拙劣的表演。

    许是听闻二楼恢复了人声喧喧的常态,那二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但架不住其中一个嗓门粗大,岑羽这间又是与他们紧挨着的,只隔了张屏风的厚度,就是想不听墙角都难。

    “你说的凌王爷可是咱们朝中那位凌王爷?”

    岑羽听了这一耳朵,手上的筷子不由顿住。

    “自然。”尖细嗓门略略拉长了音道,“你道如今这大陵朝哪里还有第二个凌王爷?”

    粗犷声音挺不可思议地啧了一声,“这凌王当真为了那区区几个果子,拿君虎符与皇上交换?”

    “那还能有假?”尖细嗓音肯定道,“当真。”

    “可”粗犷嗓门差点没被噎着,“可那是先帝当年亲赐予凌王殿下的半块兵符啊”

    只听他又叹了口气,开始回忆往昔,“当年凌王年少,不过十四五的少年郎。时逢胡人南下,侵我朝北境。一时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我朝大将韩将军带领兵马出战,那时年纪尚小的三皇子竟也主动请缨,跟随韩将军出征。后来战时一捷、二捷、三捷,竟是连连捷报。韩将军在前线派流星马来报,信中道此番一而再,再而三的告捷竟皆与三皇子分不开。”

    “可不是。”

    尖细嗓子接道,“先皇闻讯龙心大悦,当即御笔一挥,犒赏三军。待我军凯旋,先皇又亲自出城为三军接风。夹道百姓欢呼,举国同庆,何等热闹。也是从那时起,三皇子也就不再是三皇子了。”

    粗犷嗓子哼了一声,语言间竟有两三分豪气之意,“当然不是三皇子,这三皇子啊,从此成了凌王。”

    “取自‘凌厉中原,顾盼生姿。’”尖细嗓音笑道,“竟是皇子中最早封王拜相。”

    “倒是。”粗犷嗓子叹道,“当年何等风流人物,怎的如今”口气不无惋惜,“竟会做出此等荒唐事?”

    “荒谬荒谬”粗犷嗓子一唱三叹,“实在是太荒谬了”

    “不信?”却是尖细嗓子的声音。

    “不是我不信,”粗犷嗓子说,“不是这、这一介英豪图什么呀?就图个口舌之欲?”

    尖细嗓子此刻却没有立刻接话,时隔半晌,方道,“你道这世间除了江山,还有何物能令英雄折腰?”

    粗犷嗓子一时安静,回过味来又不可置信,“难不成”

    尖细嗓子表示正确,“美人。”

    听墙角的岑羽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可一想到孩子,岑羽心下跟着猛地一跳。他情急之下,居然忘了自己肚子里也揣了一个

    转瞬之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岑羽一颗心莫名一沉。

    他从未想过要一个孩子,更未想过自己身上就有孩子,也从未将这孩子仔细放在心上过。

    只是危急关头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岑羽没来由觉得心头一阵颤动。

    心口紧缩,胸口发闷。

    却是想也不敢想。

    耳旁呼啸风声不知何时停息。

    想象中的疼痛踩踏却并未传来。

    岑羽睁开眼睛,只是一睁眼,却见自己不知何时被人护在身下。身上那人一双凤眸冷冷盯着他,开口就道,“岑羽,你不要命了?!”

    岑羽愣了愣,那人又道,“你要是想死,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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