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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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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爱卿。”傅舜英开口,“乌邪说若要救塞北上万生民,要么将塞北之地拱手相让,要么就让朕交出朕的三弟。”

    傅舜英此话一出,下边立时起了反应,众臣子面面相觑,“将塞北拱手相让?”

    “想都别想!”

    “交出凌王殿下?”

    另一人接着发出疑问,“为何这个乌邪要找凌王殿下?”莫非有仇?

    岂止有仇?简直是杀妻之恨。乌邪心中惦记的那个沙玛,是他年少上战场的副手,更是他少年时就立下盟誓的婚约者。而他这个婚约者却在五年前与大陵混战时,被傅舜华斩于剑下。

    为报此仇,乌邪酝酿了五年,也谋划了整整五年。勾践卧薪尝胆,也大抵如此了。

    而这些,文臣当中能知道个中缘由的几乎没有,只是武将当中,有几个知道罢了。但如今这几个武将也已经被撤职,现如今这缘由也成了个谜。

    但傅舜华推究乌邪生年,想过去大概是他三弟十五从军行时结下的仇怨。

    这个三弟也未必不可以交出去。但,若他真把傅舜华交出去,其一,势必会引得大陵上下人心惶惶,以为他一个皇帝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保不住,拿亲兄弟的性命去换失守的塞北,何其狼狈。其二,他这个皇帝在天下面前,可就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了。其三,交出傅舜华,谁能保证乌邪就此罢手?退兵?放人?不可能。是以这个条件看似简单,反而很刁钻,陷傅舜英于不义,又赚了傅舜华一条命,还可将塞北之地收入囊中。

    这个乌邪,傅舜英俊目微眯,果真有点儿邪门。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殿中老一辈的臣子开始忧愁,他们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最是见不得山河破碎、家国动荡。可他们见傅舜英如此沉得住气,加之前段时间皇上又被那位任贵妃迷惑心神思来想去,越发忧愁。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在朝廷百官各想计策之时,有两道人影从殿外走了进来。这两人身形几乎一般高挑,行走时脚步也很稳健,只不过看过去一个精神还算好,一个则面色苍白,神情冷漠。

    只见那面色苍白的道,“皇上,臣去。”只听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议论中的众臣子微微一顿,循声望去。

    一道紫衣朝服,一道绛紫劲装。

    傅舜华似不舒适,咳了一声道,“乌邪既要找臣,那臣便去。”

    朝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哗然。

    傅舜华又道,“臣去,便是履行他提出的条件。”塞北生民的命不说能保,至少也能拖延一点时间。

    “但,臣不能一个人去。”

    原因就是傅舜英已经想好的那些,一个背负无情无义的骂名,一个不得其法,乌邪得了傅舜华,届时该抢抢该占占,傅舜英可不会白白吃这种亏。要么,就让棋子在被毁之前为他所用,这才有价值。

    而傅舜华这回,就是来实现傅舜英眼中的价值。

    “臣须精兵十余万。”傅舜华道,“要去,就要将乌罕打出塞北,退回老巢,不死也要打得他元气大伤。”

    傅舜英在座上望着论起战事便滔滔不绝的傅舜华,想当年他这个三弟也是这幅模样讨得父皇喜欢。但那又怎样?父皇也只是喜欢他这一点罢了。最终继位的,不还是傅舜英自己?

第七十五章() 
看正版;请到。

    一个黄的,埋过米缸。一个青的,未埋过米缸。

    时温把这俩芒果端到傅舜华跟前,“王爷,您食用过的密望子是哪种?”

    傅舜华微微一愣;看了看这俩同样形状却不同色泽的果实一眼,一双凤目略有些茫然地望向岑羽。

    岑羽看他;一双眼睛透亮,“青的?”

    傅舜华略一点头。

    岑羽眉眼微弯;“可觉得入口酸酸涩涩?”

    傅舜华不知不觉点头。

    岑羽嘴角忍不住笑意;道;“青的还没熟。”

    这一笑,笑得看的人微微一个恍神。恍如当年有个鲜衣少年骑在马上,拦住他的去路,笑意盈然道;“这位公子;我们可是见过?”

    傅舜华一怔。

    那边郭太医过来了,在岑羽边上坐下。

    傅舜华于是不得不先退到一边。

    又是例行的把脉看诊;不过这次郭太医却多了个环节,那就是起身摁了摁岑羽的脑勺。

    岑羽自己个儿忘了头上还有个包,这郭太医还记着呢;摁完以后又坐下道;“不错;好得很快。”

    岑羽这段时日以来用的药里;还掺有祛瘀药物,如今头上瘀伤渐消,不失为一个好现象。

    至于恢复记忆,郭太医略略颔首,那是迟早的事。

    没成想,这迟早的事何时居然也成了凌王颇关心的事。

    抬脚迈出院子的木门,郭太医就见傅舜华站在门前等着自己。

    见着郭太医,傅舜华道,“郭太医,他”顿了顿,接道,“他何时能恢复?”抿了抿唇又像是漠不关心一般添了两个字,“正常。”

    郭太医见他面色略有不自然,一目了然地捋了捋胡须道,“王爷这是在关心岑羽那小子?”

    岑羽那小子,仗着与他父亲相识,老太医就敢这么直呼其名。

    傅舜华面色略微一僵。

    郭太医大抵是看着这些小子们长大的,其中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纠纠葛葛,不说看得门儿清,却到底是一双老眼,还未曾昏花。

    “王爷可愿意听下官说个故事?”

    故事?他来问病情,这郭颐却要给他讲故事?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则如此想,傅舜华看了看面前的老太医,却还是点了个头。

    郭太医捋了捋胡须道,“下官要说的故事,有二。”他慢条斯理道,“这两个故事听起来也简单,这第一个说的是一群顽童,见了山边开了一片红果子,奈何中间隔了一条水。无法,只得齐心协力伐木为桥,等到这桥造好了,要过桥了。这群顽童居然懂了礼让之仪,你让我我又让你。”

    “最后推来推去,还是落在第一个提出礼让的顽童身上,于是他先过了桥。可你道,这顽童过了桥之后,做了甚?”

    傅舜华眸光微凛,道,“拆桥。”

    他这浑身忽然腾起的冰气却半点碍不着年过半百的老太医,郭颐摇摇头,“他让其他顽童跟着过桥。”

    傅舜华眼眸半敛。

    郭颐接道,“等他们一同上了桥,第一个过桥探路的顽童再略施小计,将剩下的顽童悉数掀翻到水下。”

    一双凤眸寒光乍起。

    只听郭颐叹了口气,“不料却是灭顶之灾。”

    “这第二个故事,王爷可还愿听下官讲?”

    傅舜华的声音此时却听不出半分情绪,只平淡道,“郭太医连第一个故事都不怕,还怕第二个故事?”

    郭颐笑了笑,“不过是玩笑话,王爷只当玩笑听听罢。”接着又说,“这第二个故事,说的是一只地鼠,它住的洞穴里食物颇丰。因而时常便有同好上门讨食,这左讨右讨讨得多了,这地鼠便觉其他地鼠找它皆是有所图谋。某岁冬,又有一地鼠上门,这洞主不耐烦,直接把它关在洞外。等熬过了寒冬,地鼠再出门,王爷再猜猜怎么着?”

    傅舜华漫不经心听着,似已习惯了这老头爱卖弄关子的破德行,只道,“又见原来那只地鼠上门讨食?”

    郭颐一脸赞赏地看了傅舜华一眼,道,“凌王才思敏捷,确实是这同一只地鼠出现不假。”

    “只不过洞主地鼠开门一看,只见地上躺着具尸体,便是那寒冬前上门的地鼠,怀里抱着食物。到此时,那洞主才知晓这地鼠不是为了讨食而来。”说话间,郭颐的目光又落回傅舜华的脸上,道,“而是为了给食。”

    傅舜华怔了怔。

    郭颐叹息道,“你看世间万万人,大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哪日真碰上个为你的地鼠,你却道它好没良心,另有图谋。”郭颐摇头,“这世间物,难为,这世间情,难参。”又忍不住叹息道,“岂可一意孤行?”

    说罢,郭颐边叹气抬脚就边走,只是他走着走着,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郭太医这第二个故事是何意?恕晚辈愚钝,解不出其中意。”

    晚辈?

    这些顽童长大了,竟然还记得晚辈这词为何物?

    郭颐脚下一顿,道,“解不解得出这意,不看这里。”郭颐半侧着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而是看这里。”

    说罢便走了。

    空留身后一人待在原地。

    只见那站在原地之人,微微垂首,面无表情。

    只是衣袖底下一双手微微蜷起,竟是越握越紧。

    时恭出现在傅舜华身边时,傅舜华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让本王一人待着。”

    时恭点头应是,接着乌袖一挥,便见远处有三道黑影同时一闪,形如鬼魅,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恭正要飞身离去之际,却听自家主子又道,“让时良跟着岑羽。”

    时恭脚还没踏出去,却先一愣。

    傅舜华却道,“去。”

    时恭回神,领命,“是。”

    当王公贵族的守门家仆好生操心,这厢坐等右等,那厢右等左等,也等不来自己主子。按理说,王爷从来不会等到天边一片暗糊糊还不归家。

    这都亥时已过,将近子时,夜半三更时分,果然府上不,如今这险危危的宅子里没个当家作主的内眷,王爷是连回来的心都没有了?

    这家仆也想不明白为啥自家主子好端端的王府不要,偏生搬到这么个破破烂烂的荒郊野外,上朝不便不说,生活就够不方便的了。不过王爷的心思,又岂是他一介仆从能揣测得了?

    王爷不归,等。就算到三更半夜,也得等。

    他这厢等啊等,等得瞌睡连连,夜风一吹,猛地一个喷嚏打出来,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往那远处一看,隐隐约约一道人影,再仔细一看,不是他家王爷又是谁?

    岑羽抬手摸了摸莫名发痒的鼻子,“没事。”

    隔壁厢那两人被这一个喷嚏打断,大约也沉默了一阵。

    不过该说这俩人是心大?好逞口舌之快?还是不怕别人听不到咋的?

    隔了小半会儿,又一反先前那种谨慎态度,竟不怕人听着似的继续往下开小会,只不过比先声音却是小了一些。

    粗犷汉子啧了一声,有些想不明白,“这也不能够呀?皇城上下皆知凌王为人秉正端方,治下军更是军令严明,所到之处秋毫无犯,其为人如此,岂会贪重美色?”

    那尖细汉子却料到他会如此反驳一般,成竹在胸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粗犷汉子大概愣了愣,问,“贤兄这是何意?”

    尖细汉子:“你过来些,我与你细细说。”

    二楼雅间不知何时又静了下来,可那二人却毫无所觉,只是你侬我侬压低声音说八卦,“半月前,凌王殿下曾带手下军踏进御前红人江大人府邸”

    一个“踏”字,不如“闯”字直接明了,明眼人一听却知颇有深意。

    粗犷汉子倒吸一口气。

    此乃骄兵所为,又岂是良将能做?!

    如此还不算,尖细汉子高深莫测道,“三月前,凌王纳了新侧妃。”

    新侧妃?

    这接二连三的消息犹如一块巨石投进水潭,一石激起三层浪。

    弃兵符、骄兵、纳侧妃,这一件件一桩桩,若是分开来看,倘能自圆其说,有其内情,这也没什么。但假使这三件一件接着一件,连在一处一起捅破,那就有点什么了。

    弃兵符,为美人,此乃昏庸。

    美人为谁?这种情况下,自然让人联想到新纳侧妃。

    侧妃?那便是有正妃,后有侧妃,以后还不得有三妃,四妃?此乃好色。

    未经圣意,带兵私闯大臣府邸?此乃得意忘形,骄纵跋扈。

第七十六章() 
这不是正版呐这要被抓住,后果很严重。至于怎么个严重法;岑羽还没想好。

    在此之前;先把这个人的嘴巴堵上再说。

    岑羽一声不吭直接扑上去;那人也没成想岑羽居然一声不吭直接扑上来。

    一个等不及,一个料未及。一个杏眼大睁,一个凤眸微缩。缟衣碰上华裳,素手触到薄唇;天旋地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空气死般沉静。

    在上的发丝散乱;领口微开,胸膛微微起伏;脸色虽然苍白;却更衬唇如含丹。在下的银冠扣地,锦袍沾尘,面如冠玉依旧令人赏心悦目,却偏偏是被捂住了嘴。

    感受手下的薄唇一开一阖;似要开口说话;岑羽垂眸,目光与下方人相接;另一只手则抵在自己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他目色极为诚恳;一双杏目黑白分明,通透澄净;光明磊落地仿似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身下被压着的才是擅闯之贼。

    被他这双眸子望着;被压着的人始料未及,唇上冰凉,鼻息之下覆着一只手,他面色古怪地望着岑羽。

    岑羽此时却无知无觉,全神贯注地望着别处。

    有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

    岑羽摒着呼吸。

    拔剑声隐约可闻。

    岑羽不由加重了手下捂嘴的力道。

    被压在地上的人凤眸微眯,借着烛光微微,看清岑羽侧脸滑下的冷汗。

    “爷”

    门外响起一道试探的呼唤,静悄悄的房里却无人应答,只有夜风徐徐之声传来。

    半晌,似确定房里的人睡下了,门外的人这才收了手里的兵器,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已是去往别处搜查。

    警备解除,岑羽心下一松,身子不知怎的险些一软,差点歪到地上。好在他还记得自己尚且压着个陌生人,堪堪稳住,装出个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岑羽张嘴,理科生关键时刻头脑灵活地改了口,“兄台”

    他这一声兄台出来,被他捂着嘴的人长睫一颤,只听岑羽道,“多谢兄台高抬贵手。”

    武侠还是读过一两本的,这敬称用起来是半点毛病没有。

    只是兄台?

    偏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听的人却从这四字成语里听出了一星半点的讽刺之意。

    岑羽是个滴水之恩涌泉报的,方才这人其实有法子可以闹出大动静揭穿他,可他并没有。既然多谢,自然拿出诚意,早把捂着人嘴的手拿了下来。

    可世上偏有那不识好人心的主,长眉一挑,似笑非笑,“你叫我兄台?”

    岑羽闻言微愣,难不成又错了?

    他下意识以手顶鼻梁,却撑不到镜框,入手一片光滑细腻的正常曲线,鼻梁骨少了那块常年佩戴眼镜的微突,还真叫他有些不习惯,以至于反应也跟着慢半拍。

    锦衣华服的男人则冷眼旁观这人被他一语点破,开始不言不语,想是装模作样不知道心里又在打着什么算盘。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如何看待的岑羽思索了半晌,接着抬起一双漆黑明眸,认认真真地看着身下压着的人道,“多谢阁下相助。”

    兄台不对,那就阁下。高抬贵手或有歧义,那就干脆坦然地表示感激。放他一马也是相助,这么说,妥。

    却不知身下人此时眸中顿时风雨如晦,耐心所剩无几,他一把握住岑羽的手腕,神情冷冷清清,凤目咄咄凌人。

    “岑羽,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岑羽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他认识我?

    不,王妃的名也叫岑羽。

    他穿过来的,怎么可能有人认识他?

    理科生的脑瓜高速运转起来,一双眼睛后头刷过一条条虚拟数据。

    这人谁?

    他现在的身份是王妃。

    能对王妃直呼其名的,必然是身份比他尊贵的人。而在王府里头,唯一一个身份比他尊贵的,大概就只有那位了。

    传闻身份是他夫君的那位。

    岑羽反应再迟钝,此时心下也经不住咯噔一声。

    真是不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虽千万人,吾怎么偏偏往这里跑?

    事情既已发生,此时再后悔也无用。

    岑羽稳了稳心神,先将压住那人的双腿尽量不动声色地移开,再把身子挪开,再是左手,再是右手

    右手扯不回来。

    岑羽有点想跟生命的起源重新申请一次,他可不可以,选择不要这只手。

    只见这只手腕被人紧紧抓住,死白死白,风雨不动,稳如泰山。再看抓住他的那只手,遒劲稳当,带着隐隐的弧线,饱含力量与美感。

    人世沧桑,世道几多变换,岑羽一朝穿越,依然还是那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是个男人都曾做过自己的皇帝武侠梦,以梦为马,虚度光阴。

    可岑羽的梦太邪乎了。

    他倒没成想一朝穿越成皇帝,但也不用沦落到如此地步。

    一手扯一手握,一双杏目,一对凤眸,两人就这么互不示弱地大眼瞪小眼,你来我往,扯来扯去,不尴不尬,不清不楚

    “松手。”

    “别动。”

    说别动的耐心耗尽,被岑羽磨得长眉微蹙,神色间已是不悦。却在开口时,听到一句叠声,脸上神情又是一愣。

    岑羽也是一愣,他愣是因为两人莫名其妙的默契。

    而握住他手腕的人则是因为岑羽的不客气。

    松手?

    谁人敢让王爷松手?

    岑羽眼睁睁地看着月白袍子的男人从地上坐起,低着头望着他,眼底波澜不惊,“你要疯到几时?”

    那口吻平稳得近乎无情。

    岑羽怔怔地看着他,“疯”这个字眼自他穿过来第一日起,从未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但却无时不刻不看在眼睛里,飘在脑子里,伴随着他入眠复又醒。那个草堂没人拿他当正常人,他觉得他们不是拿他当疯子就是傻子。

    为何他来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会疯?他是真的疯吗?还是被逼疯的?

    岑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个,但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头就让他不禁头皮发麻,身上汗毛倒竖。

    岑羽定了定神,面对此人的质问,他毫不客气地回道,“我没疯,我很正常。”口气笃定,脸色却是苍白。

    似冷铁钳着他的手松开,岑羽松了一口气,却听那人冷冷地撇下一句,“那你可知,擅闯禁地者,当罚。”

    禁地?什么禁地?

    岑羽面色微变,只听这一声令下,空荡荡的房子骤然门户大开。门口立着一众兵士,月色突破云层,照在他们身上,只见铁甲森森,寒光凛凛。

    岑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误打误撞,来到此地,见到这身体的夫君,居然是这么一个萧飒的场面。他也没成想,堂堂王妃,处境至此。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方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又能如何?

    这王府就是个巨大的囚笼。

    岑羽轻叹口气,那人又焉能不疯?

    门口的兵士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至于身后之人

    岑羽想都不用想,就能感受到从身后飘过来的阵阵冷气。

    岑羽朝门口踏近一步。

    门口一众兵士严阵以待。

    岑羽垂下眸子,抬起手。

    兵士拔刀。

    岑羽拍了拍衣襟。

    兵士冷汗连连。

    岑羽乖乖席地而坐

    咦?

    一不哭二不闹三不上吊。

    上回王妃闹事场面几何?端的是鸡飞狗跳,鸡犬不宁,鸡狗都自认弗如。

    门口兵将见王妃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坐那儿,不由面面相觑,眼中锐气早已散了个精光。

    堂堂王妃,他们哪儿敢动?

    不过听王爷之令吓唬吓唬而已色厉内荏这种高难度的事以后能不能别让他们来?要狠又要不伤人,对一群糙爷们来说,难。

    只是岑羽这一坐,便再没了动静。

    王妃不曾越界,王爷又不曾真正下令动手,门口拔了一半刀的兵士是进退两难。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王妃不动,王爷却先动了。只见月白锦衣,面容冷峻的男人抬脚走近那道坐在地上的素白身影。

    王妃没有反应。

    王爷略显不耐地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你”

    岑羽身子一歪,居然就这么无知无觉地倒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傅舜华当即伸手接住人,正待冷言冷语讽刺这人又装什么模作什么样,却先看到岑羽一身素白缟衣上,洇红了一片。

    “是。”时温点头。

    郭太医看了一眼岑羽破了口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被头发覆盖之处,却发现了一块硬硬的地方。

    郭太医道,“除了额头,此处还有瘀血。”

    时温抬眸看向郭太医,郭太医缓缓道,“很大一块,起码得有四五天了。”

    时温愣了愣,郭太医没注意他,只继续问,“可曾神志不清?”

    时温张了张嘴,坦诚道,“王妃醒来时,不记得我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郭太医点头,“那是自然,此处受伤,还能安然听之闻之说之,也算难得。”

    哪知道时温一听,面上微微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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