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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涩年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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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到家,我觉得累的同时,情绪也不太好。从发现那串数字到现在,已然过去了好几个月,可我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样下去,我几时才能为父亲正名。
叶清朗回来的时候,我正对着拼图出神。秦爷爷说得对,单凭一串数字,有几千几万种可能,除非是和拼图所画的内容合起来研究。拼图上只画着大致的线条,连颜色都没有。整副拼图看上去线条杂乱,不知道父亲当年画了些什么。
叶清朗回来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我还是听见了,收了拼图便奔了出来。秦爷爷的忠告我当然记得,可惜,我已经陷进去了。
虽是周末,他也未见得闲。应酬什么的,总是少不了的吧?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我微微皱了眉头。连姜意洲都知道他有洁癖,这是挨得多近才会沾染上?
他边走边问我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如实回答了,便见他微微挑了眉:“见了姜意洲?”
“嗯。”只是完成之前的交易而已。叶清朗道:“看来你是没长记性。”
他指的是上次我被姜意洲当成靶子的事,因着靠得更近,那股女人的香水味闻得我想吐,张嘴便接了他的话:“秦爷爷说我喜欢他,我想,估计是的。”
081我就喜欢比我大的()
叶清朗原本打算回房间,听了我的话,拐到沙发旁,衣服随意丢掷在沙发上,微仰着脸:“哦,说说看。”
又是这个样子!又是这个样子!当初我收到情书,他是这样,我说要和田信元交往,他也是这样!我哀叹一声,紧紧的咬着嘴唇,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却还是脑子短路说出了那样的话,此刻无异于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的目光清冷如常,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我,我只得硬着头皮回答:“之前你说的嘛,看不见的时候会经常想念一个人。在醉风堂的时候,姜先生就住在我隔壁,他对我很照顾,然后人也长得好看,气质也好,其实家世也不错,他带我去参观过醉风堂旗下的产业,没有我们想像的那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他有一个弟弟,他对弟弟也很好,虽然不住在一起,但几乎每天都会接他一起吃晚饭……”
说到后面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不可否认,我所说的,都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亲眼见过左旋和人打斗,但姜意洲给我的感觉,始终都是温文儒雅的。只是我自己很清楚,这种评价并不能说明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我很确定自己的心意,否则也不会在闻到叶清朗身上的香水味而冲动如此。
叶清朗的双腿是交叠着的,双手放在膝上,颇有点儿和人谈判的味道,那双眸子像是一汪深潭,你永远看不清里面装了些什么,那股压迫感极强。
我说完之后舔了舔唇,预备岔开话题,却听叶清朗道:“你是有男朋友的。”
他说的是田信元,我之前和他讨论过,“但最终我们没在一起,现在他是我好朋友,就像沈迁悠一样。”
“姜意洲大你十多岁,你所了解到的并非他的全部。”
“我就是喜欢比我大,比我成熟的男生,这样才能照顾我、保护我!”我抢着接话,却只敢略微看他一眼便匆匆低下头:“我不了解他也没有关系,慢慢的,我总会了解的,况且,你不是说,了解一个人并不等于喜欢吗?反过来说,喜欢一个人也无须太了解。”就像你一样!我们有默契,但论真正的了解,我对你,又了解几分?
“你有喜欢任何人的自由。”叶清朗像是被我说服了,顿了顿道:“我给个建议,姜意洲太过复杂,你现在还小,有一段纯真美好的初恋会比较好,他,我怕会让你痛!”
“我看言情小说里面写,爱和痛本身就是并存的。”秦爷爷也说,喜欢你会比喜欢姜意洲痛,可是这样,我才知道自己经历过,不是吗?
话题说到这里,似乎就结束了。叶清朗对我的引导或教育,大多在于疏,告诉我利弊,让我自己取舍。
他回房之后,很快就传来了水声,我瘫在沙发上,眉头紧皱,我为什么要去试探?我原本就只想呆在他身边,哪怕没有半点回应,我为什么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把自己给绕进去?
当晚无法入眠,想太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早上起不来,明明秦爷爷约了我六点半到东市集合,手机响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了。我顾不得来电话的人是谁,一面夹着电话一面飞速翻身而起。
“不着急,秦爷爷还没出门。”那边的声音含着几丝宠溺,我愣了愣:“姜先生?”
姜意洲,怎么会是他?昨天他和秦爷爷聊完之后,秦爷爷才约我去逛早市,所以说,秦爷爷还约了他?
“嗯,你整理好,我来接你。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姜意洲的声音温润动听,我一直以为离开醉风堂之后,我们顶多也就是偶尔见面偶尔通话的普通朋友,可是秦爷爷这么一掺和,要命!
我想了想,叶清朗平时都早起,但早餐时间一般都是七点整,这会儿他估计还在晨跑,既然姜意洲是非来不可的,那就让他带点早餐吧,随便说了两样,我手忙脚乱的开始洗漱。秦爷爷不喜欢不守时的人,我已经迟到十多分钟了,从这里赶过去,还得花上一会儿功夫。
待我洗漱完下楼,叶清朗一身家居服站在玄关处,正和一身白色休闲装的姜意洲对视。
姜意洲这种不识人间烟火的佳公子形象完全没有被他手里拎着的豆浆油条打破,仍然是淡然从容的,仿佛那便是一管笔,一柄扇。
“姜先生。”我奔下去,因着昨晚的话,在叶清朗面前显得十分不自然。
“早餐带来了,吃完了再出发。”姜意洲笑得柔和:“这纯手工打磨的豆浆还不太好找,一大早问邱净才找来,趁热喝。”我原本图方便,豆浆油条满大街都是,却不知道姜意洲特意去找了纯手工打磨的,而且以这个时间,很难想像他没有动用醉风堂的人力。
秦爷爷是这个意思么?因为姜意洲对我有意?可明明不是的,他说得很清楚,他只当我是恩人,何况,正如叶清朗所说,他大我那么多,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意?
姜意洲这样的提议我拒绝不得,我原本想着尽早离开家,在车上吃,但想来姜意洲这样的人,一定不喜欢车上有味道。只得笑着说了谢谢,接过来坐到餐桌旁。
餐桌上已然准备了早餐,西式煎蛋饼,配牛油果,意大利香肠及果汗,两份摆盘摆得十分漂亮,要做出这种效果,应该需要一些时间。叶清朗今天没有去晨跑?
他拉了椅子坐下来,很安静的开始享用他的那份西式早餐。我的豆浆油条是两人份的,姜意洲是客,于情于理,都该邀他一起吃。
我让他选一份,豆浆油条或者西式煎蛋饼,姜意洲几乎没有犹豫就选了和我一样的。桌上的气氛有点僵,我故意将油条浸泡到豆浆里,跟姜意洲示范:“这样特别好吃。”
姜意洲温和笑着学了我的样子,叶清朗道:“姜少,那段日子谢谢你照顾如依。”
这应该是叶清朗自国外回来之后,第一次和姜意洲正式见面,特意表达了谢意,但看他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感谢的诚意。
“应该的,如意曾救过我一命。”姜意洲丝毫不理会他的毫无诚意,转向我道:“你吃慢点儿。”他点了点唇角,我意会过来,立即用舌尖舔了唇畔,姜意洲笑得越发温和,叶清朗的眸子里却隐隐含了丝沉色。
我不明所以,把油条吃完,却并没有把豆浆全部喝完,留了一半肚子把西式煎蛋饼也吃了,迎着姜意洲的目光,我颇有些不好意思:“我很能吃的。”
姜意洲笑道:“嗯,能吃是福,左右我也养得起。”
这话接得太过自然,我脸红了一下,还做不出反应,叶清朗已然起身,收拾了盘子端去了厨房,看着他的背影,我暗暗咬唇。
我和姜意洲这样露骨,他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用过餐便回了书房,我情绪微微低落,闷着头和姜意洲出门。
紧赶慢赶才算在七点半分到了东市。冬天的早晨有点雾蒙蒙的,但东市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大多是像秦爷爷这样的老人家。
摆摊的摊主很热情,我是第一次来早市,看见这么热闹,稍稍冲淡了之前叶清朗带来的情绪失落,一时也兴致高涨了起来,奔到一个摊前。
“很早以前了,这里会一个小拍,就是民间无底价拍卖,周四会有一个大集。”秦爷爷和姜意洲在聊天,姜意洲应着,说自己也曾听说过。
我蹲在摊前,光用眼睛看,就知道这里面没有好料。有些悻悻的奔到了另一个摊前,今天是来考试的,我得好好表现。
这个摊的物品相对来说比较杂,这些秦爷爷教得比较少,但我好奇。摊贩说是自乡下收来的,说不定还真有些好东西。
秦爷爷和姜意洲自然也停了下来,秦爷爷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丫头,你今天是来考试的,不看些有把握的?”
我笑道:“有把握的考了个高分又有什么用,没把握的才能让师傅您给指点指点呀。”
秦爷爷笑着指着我,跟姜意洲说:“这丫头,就是个鬼灵精,我这肚子里的货都快被她掏光了。”
姜意洲也跟着笑,眼里都是宠溺的味道。我愣了一下,扭过头去看摊上的东西,目光被一对看上去造型奇特的物品给吸引住了,问摊户,说是马噔。我这个南方人,也就是电视剧里头看见过这种造型。
“对这个有兴趣?”秦爷爷问我,我笑了笑道:“师傅,您看,这个,表面写满了沧桑,一看就是好几百年了,这表面的颜色发暗,肯定是因着氧化了的缘故。”
秦爷爷笑着点头,摊户以为我要买,越发热情的介绍说这是清朝的,赞我个小姑娘也懂得看这个,问我要不要买?我摇头,目前完全没有收藏这些的兴致,我接触古玩,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父亲。
但我没有料到,就是在这个早市上,关于父亲之事,又有了一星半点儿的线索。
082二叔()
姜意洲和秦爷爷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逛了大半圈,我也说了大半圈,秦爷爷心里估计有评判了,知道我在哪些方面更欠缺一些,回头会再帮我补足。
绕过一排摊位,往前走有颗大榕树,隐约觉得榕树下那个男生面熟,走近了才认出来是迁悠喜欢的那个男生,叫徐远。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意在这里遇见熟人,也没敢过去招呼,正巧他一抬头看见了我,朝我微微笑了笑。
他的摊儿也比较杂,什么都有。我蹲下来跟他寒暄,问他从哪儿找来这么多小物件儿。
徐远朝大榕树的石台子上一指:“我二叔找的。”
石台子上侧卧着一个人,看不清脸,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夹克,戴了顶帽子,还能听见呼声。
“哦,你来替他看摊儿?”我随意问问,顺手拿了一对狮钮印章,那是一对铜印章,仔细看底下,还有刻字。
“嗯,周末左右没什么事儿。你,怎么会兴趣一大早来逛这个?”估计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更关注的是服饰店、饰品店,我笑了笑,看来沈迁悠还没把我学古玩这件事儿和他说。
“这对狮钮印章,蛮独特的。由整块的铜手工堑刻而成呢。”我将狮钮印章托在手心里,造型也蛮好,我还蛮喜欢的。
徐远笑道:“看不出来,你不但喜欢还有点研究。这是我二叔在两江那一带找来的。据说是民国时期的物件。”
徐远估计跟着他二叔,也懂得一些。我点头道:“这个,怎么卖呀?”
徐远有些不好意思:“你是悠悠的好朋友,卖什么呀,你喜欢就拿去玩吧。”
这话刚一出口,便听得那边传来一声斥喝,侧卧在石台子上的徐二叔几乎是用跳的一下子到了跟前,抬手就给了徐远一个爆栗:“我辛辛苦苦翻山越岭收回来的,你说送人就送人了?”
徐远尴尬的红了脸,我有些不好意思,谦恭的道:“徐二叔,这对狮钮印章我很喜欢,你多少钱可以……”
“我不姓徐,别叫我徐二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打断。徐远越发尴尬,拉了拉他的袖子叫了声二叔,那人拂开他的手看着我道:“你喜欢,这个算1500给你。”
这个品项的价值,秦爷爷和我说得不多,是以突然要价1500,我只能向秦爷爷求助。可他老人家根本看都不看我,兀自和姜意洲品着一块木头。
徐远估计不想在同学面前失了面子,拉着二叔说他要送我,如果真要1500,他会给的。二叔扫了我一眼,问徐远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徐远急得脸红了又红。
我看这二叔性格太过古怪,也就不打算再在这狮钮上计较。又拿了另一件物件来看,这是一柄扇骨,古色古风,材质是竹子的,做工挺精细。扇骨是老扇骨,再配个扇面,估计会适合姜意洲。当初他送我那串珠,我只还了副素描,怎么说礼轻情义重也是不对等的。
我问二叔这个怎么卖,二叔睨了我一眼,目光定定的注视着我的脖颈间,低眸看去,不知几时,父亲留给我的翠玉扳指滑了出来。
“你是杨其山什么人?”二叔一出口,我就震了一下,他认识父亲!
“杨其山是我父亲!”我略微紧张,手紧紧的攥着:“您认得他么?”
“二十年没见了,他好吗?”他估计时常走南闯北,不了解父亲的事情也有可能,我说父亲过世了,他脸色变了变,很快就恢复正常,岔开话题道:“这狮钮印章送你,这扇骨你要喜欢也拿去。”
显然是看在父亲面子上的,也就是说,他和父亲的关系还不浅。可此处人来人往,也不是问那些的时候,左右徐远是跑不了的,到时候再找个机会见见他罢。既是他的一番心意,我也就不做推辞,收了狮钮印章和扇骨。
因着二叔的话,我再也没有心思逛下去了。秦爷爷说他找了好些宝贝,兴致仍旧很高。我也只能陪着,一直逛到十点多,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打道回府。
先是回了店里,毕竟是出来考试的,总要有个评价。秦爷爷的评价还算中肯,说我倒懂得举一反三,不过,这里的水毕竟还深,叮嘱我不要打了眼。
我笑,我学这个,并不预备将来也做这行,只要父亲的事一了,我估计会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比如说播音员、主持人或者……记者。
姜意洲在一旁帮腔:“那也是您教得好,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我听不下去了,转身去给他们泡茶,远远的便听见秦爷爷笑道:“你倒会说话。你这招啊,走对了,要想赢得这丫头,先讨好我倒没错,至少我的话,她还是听些的。”
姜意洲倒什么都没听,只是含着笑远远的看我。只恨秦爷爷越来越过份,昨天还只是私底下和我说,今天却明着邀功了,再这样搅和下去,我怕后果我承担不了。姜意洲也是,明明只说当我是救命恩人的,为什么今早突然说什么养我的话,就是玩笑,这玩笑未免也开得太大了。
等我到了跟前,便听秦爷爷又道:“你别光笑,别以为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一看一个准。你这模样,可不就像是当初叶三追我家无霜时一样,都说叶三少年老成,那时候还不是一个愣头青。”
叶清朗和秦无霜,曾经的青涩,他口中所说的,发生在最美年华里的最纯真的爱情,即便我和叶清朗不是现在这样的身份,又拿什么去抵抗?
茶洒了出来,烫在手背上微微作疼,却抵不过内心的颤抖。到底我不够强大啊!
姜意洲接过我的托盘,先给秦爷爷递了一杯,又放了一杯在我面前,才自己坐下。今天没在茶室聊天,是以我将茶泡好了之后才端过来,一人一青瓷杯,泡的是铁观音,香气浓郁。
我背过身,到了后室,默默的打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洒在被烫红的地方,舒服了不少,可心底被烫到的地方,却找不到任何办法来修复。
姜意洲今天像是放下了一切堂务,陪着我们去吃饭,又陪着秦爷爷下了一个下午的棋,几乎一整天连电话都没有接过一个。到了傍晚,要送我回去的时候,秦爷爷对他是十分满意的,叮嘱他有空就过来坐什么的。
姜意洲边开车边道:“你师傅对你很好。”
“我知道,那个……”
“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之前我就说过,你救过我,我对你好是正常的。当然,如果你觉得有压力,可以提前和我说。”
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又能说些什么呢?我跟他说我有压力,人家该说你不识好歹了,怎么说人家也是醉风堂的堂主,一堆人上赶着希望他对他们好。我跟他说我不喜欢他?人家根本半个字都没提过喜欢。他的逻辑很简单,因为我救过他,所以对我好!
他的眼神很真挚,我似乎只能选择相信。
事情似乎说开了,姜意洲说要请我吃晚饭,说是哪里开了一家餐厅,味道应该不错。我还来不及拒绝,叶清朗就打来了电话,问我晚上回不回去吃。即便面对叶清朗需要很大的勇气,我也愿意和他呆着,索性便让姜意洲送我回家。
我们到的时候,叶清朗的车后脚也进了小区。
姜意洲车刚停我便解了安全带,正要下车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我惊了一下,他很快就松开了:“那串珠没戴,如意你到底还是嫌弃了。”
“没有的事,冬天嘛,我不习惯戴配饰。”我把双手袖子拉高,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姜意洲笑了起来:“冬至醉风堂有个聚会,到时候我去学校接你。”
我可以不去么?“左旋会来么?”我第一次提及他的堂务,我很好奇左旋有没有被找到。
姜意洲抬眼看向将车开进车库的叶清朗,道:“估计会。”
我笑了起来:“嗯,那你到时让邱净来接我就可以了。”左旋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好想见他一面。
电梯上去了,我没进去,站在电梯外等叶清朗。他手里拎着塑料袋,想是经过超市,买了些东西回来。
因着昨晚和今早话题的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去翻他拎着的塑料袋:“我们晚上吃什么?”
叶清朗将袋耳放开,让我好好的看。当看见里面的“七度空间少女系列”时,我脸刷的一下子红透了。
他倒觉得再正常不过:“检查了一下家里的物品,缺了的就补了些。”
“哦。”我松了手,他把袋子又提了起来:“今天玩得开心么?”
“嗯。”也就只得这样的一个字,忽然想起来姜意洲方才说的,冬至有聚会的事,顺便提了一句:“左旋可能会来,想到就很开心。”
“你不是喜欢姜少?”他睨我一眼,以看花痴的眼神,眉梢微微向上扬了半分。
昨晚说得信誓旦旦,我自然不好否认自己的说法,只得悻悻的道:“那是不一样的喜欢。左旋是我的偶像!”
叶清朗移了目光,望向正在下降的指示灯,似乎没了再开口的意向。
083铺天盖地()
冬至到来之前,我先找了徐远。陪着沈迁悠去的图书馆,正想找机会问问他二叔的事,徐远支开了沈迁悠,给了我个地址。
二叔住在沐市的一个废弃工厂里面,十分邋遢的环境。我到的时候正巧他要出门,迎面撞见把我带到了里面。说实在话,进去的那瞬是有点害怕的,但为了查找真相,还是跟了进去。
二叔住的地方是自己搭的简易工棚,想来也是暂时落个脚。倒也没有那么多客套,也没等我发问,他便说起了与父亲的相识。
二叔原名未曾透露,大部份人都称他为二叔,来自西南偏远的一个县城,自小性格活泛,喜欢交友,也酷爱寻找宝贝,有次至沿海地带,交了一位姓田名武的朋友。本以为只是酒肉之交,离开之后再无往来,谁料离开沿海省城半年后,被田武找到,说是找他做桩买卖。
在那个县城里头,有一座女神山。山的外形似神像而得名。田武不知自何处得知女神山里头藏有宝贝,想着二叔是本地土著,可以做个向导。
二叔不愿。所有县城人都知道,女神山不能进。即便是猎户,也只敢在对山活动,远远看着女神山而不敢有丝毫靠近,只因祖祖辈辈传承着,侵犯女神会被诅咒,下场很惨,不得好死。即便二叔再怎么喜欢宝贝,田武开再大的价钱,也不愿意淌这趟浑水。
田武对于女神山里的宝贝念念不忘,说服不了二叔,便请二叔找另外的人来替代,只要人选合适,报酬不在话下。
“我当时也是财迷了心窍。”二叔双手捂着脸:“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和其山说了这件事。我当时是知道的,杨其山喜欢县长的女儿,可惜家里穷,门户悬殊太大,县长一直阻挠他们来往。”
二叔替我爸和田武牵了线!“我怕被连累诅咒,连夜离开了家,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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