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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涩年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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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替我爸和田武牵了线!“我怕被连累诅咒,连夜离开了家,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闯荡,甚至不敢打听其山的消息。你说,他是怎么过世的?”
“车祸!”对于二叔的忏悔,我保留意见,当年的事,可以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说到诅咒这件事,我更宁愿相信是人为。比如田武?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十二岁,从未听他提起以前的事。但有一点,他们是否取得了宝贝,我很疑惑。按照常理,倘若取得了宝贝,父亲必定从此一跃龙门,成了县长的乘龙快婿,可事实是,他到了沐市才和妈妈结了婚生了我。
可如果没有取得宝贝,为何会在事隔二十多年之后,他突然被指监守自盗畏罪潜逃的时候出了车祸?我想不通,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田武问个清楚。
“二叔还和田武有联系吗?”
“没有。因为女神山的事,我断了和以前所有朋友的联系。”二叔性格古怪,但对于女神山的事却很是忌讳,我大概也能理解他们,那个年代的某些思想在他们身上根深蒂固,对于诅咒之类很是忌讳。我只能让他把田武的形象大致的和我说说看,根据他的说法,我画了张头像。
不可谓全无线索,但也并不说明找到了田武就能弄明白关于父亲的整个事情始末,我知道,这条路一定还很长,正好,我渐渐长大!爸,我一定会替你正名!
父亲留下的拼图被我重新拿出来研究。拼图的那一副蒙太奇画法,隐隐能看出是一座山的模样,联系起二叔和我说的女神山,我上网找了找那个县城和那个地方。大致轮廓果然是相似的。
这一串数字和这座山,还有田武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线索到了这里似乎又卡住了,我前进不得,除非找到了田武。我思索再三,给姜意洲打了电话。之所以不找叶清朗,是不想让他欠徐盛志人情。
姜意洲让我把画像传过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画得对不对,但也算是一个线索吧。在等待姜意洲回复的时候,我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目前仍是学生,仍以学业为主。
因着自学校搬回了家住,和沈迁悠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甚至田信元也要很久才能见到一次。这天放学被两人拖着留下来,找了家咖啡厅,刚坐下就被严刑逼供。
沈迁悠双手叉腰,一脸怒容:“叶如依,你重色轻友。”
我拉了拉她,提醒她注意形象。现在的沈迁悠和两年前相比,真是改变了不少。
点了慕斯蛋糕,我慢条斯理的问她从何说起。
沈迁悠打量着我,可谓目光如炬:“我看到新闻了!”
我一头雾水,什么新闻会和我有关?田信元将报纸拿来给我看。整个版面都是姜意洲!
醉风堂其实是不太见得光的,但版面上的姜意洲意气风发,接了数个沐市地产项目,又要建安养院,又要建福利院,还有希望小学等等一系列公益项目。从未高调过的姜意洲把醉风堂下的企业归入“五洲国际”集团,他成了集团总裁,更被列入单身汉的钻石级人物。
很快就有媒体爆出暑假期间,他和一名少女出双入对的事。那名少女尽管被打了马赛克,但熟人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是以沈迁悠这会儿完全是兴师问罪的节奏。
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想着田信元应该会为我说话,岂料他也直愣愣的看着我,估计在等我一个解释。
“是家族联姻么?”沈迁悠估计小说看太多了,兀自当起了侦探。
她的猜测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经她这一提醒,我立即就想到了叶宅。新闻这样高调这样铺天盖地,对于每天都看新闻的叶家人而言,必定会注意到。这次要被姜意洲害死了。
果然,叶清朗很快就打来了电话,说是叶爷爷让我们回去一趟。我心里一紧,怎么办?
叶清朗就在校门口,听说我在咖啡厅,把车停在了咖啡厅外,我跟沈迁悠说有急事,自然来不及跟她交代关于姜意洲的事了。
叶清朗的脸色不太好看,车子开出很长一段,我终于抵不住沉默问他怎么办?叶清朗反问了我一句:“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那么久的事了,媒体还会拿出来做文章?可说起来,也的确是我不对,若我不是隐瞒了他去了省城,这后面的事就不会一件跟着一件。
“我在问你。”叶清朗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倒没有恼怒,是非常平静的问我意见。
“我不知道。”我很老实的低着头,是我的错,我绝不会狡辩。就算叶爷爷为了顾及叶家的面子要把我赶出去,我也认了。自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会在叶家呆一辈子,只是……我侧过脸打量着叶清朗,离开叶家之后,就不能名正言顺的和他住在一起了,也无法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了。想到这个,还是忍不住就心疼了一下。
“你喜欢姜少的事,他知道么?”叶清朗忽然绕到这个问题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径直往下:“如果你不想公开,爷爷那里,我去说。”
所以他问我的意思是在这里么?
“当然,不公开比公开有优势。其一,你还小,这个问题以后慢慢再考虑,其二,姜少的背景,爷爷自然知道,他的手段,其一是和姜少较个高下,其二是将你赶出叶家。”
叶清朗分析得头头是道,从我,从叶家出发,没有半点私心。我仰着脸问:“姜先生还不知道,我要告白吗?你希望我公开吗?”
“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我的意见不重要。”叶清朗扭回了脸:“到家前给我答案。”
他会帮我兜着,无论我的决定如何,他都会和我同进退,是这样吧?我笑了笑:“那就不公开吧。可是新闻这样铺天盖地,我们怎么瞒过爷爷?”
叶清朗不说话,我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既然这样说,总归有他的办法。
到了叶宅,还没来得及和其他人打招呼,便被叶爷爷叫到了他的房间,叶清朗也一起。被骂的人是叶清朗,杯子径直砸到了他身上,我看得愣了一下,往前抢了一步,挡在他的身前。
叶清朗把我拉开,声音清冷:“爷爷看到报道了吧?乍一看,我也觉得那个人是小姑姑。但那时候,小姑姑在锦伦那里,尽管我为了公司项目出差去了国外,但一直都和锦伦保持了联系。爷爷,锦伦不会骗你。”
叶清朗这是提前就和叶锦伦串好口供了?才敢这样有恃无恐的让爷爷去对质吧?
“如依,你说!”叶清朗是诈不出什么来的,叶爷爷换了目标,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的扫过来,让我顿感压力。
叶清朗目视着爷爷,一如既往的清冷。我咬了咬唇,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建设,竟也能笑着开口:“刚刚在车上,叶清朗给我看了那个新闻,我当时就觉得那女孩和我很像,但人偏偏打了马赛克,不然我还想看看是不是我走失多年的姐妹呢。”
我手心里都是汗,叶爷爷盯着我看了半晌,我也勉强让自己迎着他的视线看回去,约莫过了一分钟,叶爷爷才朝我挥了挥手:“你出去,我和清朗有话说。”
084没事了,我在呢。()
我忐忑不安,欲言又止,叶清朗道:“你去看看奶奶。”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得退了出来。白奶奶经过这两年,神志已经完全恢复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她很少再叫我如依。对于叶爷爷的动怒,她也有所担忧,却只叫我过去,陪她默默的插花。
叶宅的车回来了,首先到家的是叶疏痕,之后是叶勤英,也许是我太敏感,这次见叶勤英,隐约觉出细微异样。
叶疏痕扫了我一眼,没有招呼,径直上楼回房去了。也许还没看到新闻,也许看到了新闻也没有联系到我身上。叶勤英的细微异样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恢复了,叮嘱我晚上在叶宅吃饭。
我应着,心不在焉的把花剪枝,谁知剪得太短,完全废了。白奶奶道:“插花要的是那份平静,看来你现在心乱得很。”
我收了收心,回以一笑。的确如她所说,我心乱得很。我在想叶爷爷那么聪明的人,一定是事先去查过了,即便叶清朗说得那般笃定,即便有叶锦伦替我圆谎,也很难隐瞒得过去。那么叶爷爷会怎么做?他单独把叶清朗留下来,是为了说些什么?
还有姜意洲,他高调归高调,为什么把我扯进来?都能在我的照片上打马赛克,怎么就不能干脆把照片上的我都给去掉,或者干脆压下来不发呢?他是有意拿我当挡箭牌么?知道他有个形影不离的小女友,就可以挡尽一切桃花是吧?
还真是不能想,想谁谁就来。手机响了,正是姜意洲:“如意!”
我不方便在叶宅里和他讨论这件事,便听听他怎么说。
“看到新闻了吧?”就知道他是为这事儿来的电话,我默不作声,他在那边道歉:“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影响到了你,我很抱歉。”
只是考虑不周吗?上次拿我当枪使也就罢了,这次拿我当挡箭牌,下次又要怎么利用我?
估计是听不见我回答,姜意洲显出了几分焦急:“你放学了吧?我们见个面好吗?”
“不好!”我径直拒绝:“还有,冬至的那个聚会,我也不会去了。姜先生,我希望你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请三思!”
我“啪”的挂了电话,正巧看见叶清朗自楼上下来,听我说话,脚步微微顿住,之后面无表情的走到我面前:“我们走吧。”
家里的阿姨迎出来:“大少爷,吃完饭再走吧。夫人特地下厨呢。”
叶清朗扫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看向我。我不知道叶爷爷和他谈了些什么,他向来不会让人看见他的真实想法,但我知道,继续留下来,露出的破绽估计会更多,更何况,叶疏痕、叶勤英都未必会希望我们留下来。
“我明天有考试。”倒不是假话,明天真有测验。
“劳楚姨费心了。”叶清朗面向厨房,楚欣围着围裙,手里还拿了把铲子站在门口,笑了笑道:“有事就先去吧,等空了记得回来就好。一家人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
叶清朗微微点头,双手插在口袋,率先走了出去。
“刚刚姜意洲来电话。”叶清朗问我,却是用的肯定语气。
刚刚的话被他听见了,我也不想再编下去,说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心累。我点头:“他把我当傻子,送我串珠拿我当诱饵,趁机扫了杏花会;如今把照片爆出来,让我站在整个沐市面前,不知道他又想对付谁,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可以扫清一切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向全沐市的人说明你是他的,说明他名花有主,免了你许多麻烦。至于你说又想对付谁这件事,目前而言,整个沐市估计没有人是醉风堂的对手。还有,他现在正在洗白,成立‘五洲国际’集团,成为上市公司,轻易就能影响沐市的经济。”叶清朗看向远方,目光微微凝着,也没打算发动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撇了撇嘴:“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清朗收回视线,定定的看了我一阵。我鼓了鼓勇气,认真的道:“我那天晚上说的,都是假的!”
“什么?”
“喜欢姜意洲的话,都是假的!”我直视着他:“那天你喝酒了,一身的香水味。”
叶清朗笑了开来,漫天的晚霞里,他就在我身侧,没了那股清冷,仿佛是一道热源,让我倍觉温暖。
“回去吧。”只有那一道笑一直是挂着的,没有更多的言语,我揣测着他的心思,却终究琢磨不透,想着他此刻是这样温暖着的,便足够了。
晚上没有存粮,叶清朗说要出去吃,我想了想,正巧他之前买了馄饨皮,陷也是打好的,拿了来打算包上。叶清朗换了衣服跟了进来动手帮忙,默然无声之中,包了一堆,我转过去揭开锅盖,叶清朗将包好的馄饨丢进去,就在我身侧,似半抱了我,低声道:“你不喜欢,以后应酬就让赵艇去。”
我笑了起来,扭过脸想说话,孰料他靠得近,这一转动,他的唇便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我怔在那里,半晌无法动弹。叶清朗也微微呆住,厨房的暖灯下,他清俊的脸庞微微现出了几分不自然。
“水开了!”叶清朗先回过神来。我也很快恢复,跟着笑道:“早该让赵艇去,他最喜欢了。”
“你呀,”他在我额头弹了一下:“赵艇会感谢你的。”
因着叶清朗那出乎意料的一个吻,晚上竟然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还是厨房里,也还是那样近的距离,那个偶然的亲吻过后,他没有说那句“水开了”,我也没有呆呆的站着,而是朝他偎近了些。蒸气氤里,我看见他的眸子清亮清亮的。老实说,抛开他平时清清冷冷生人勿近的眼神,这双眸子是十分动人的。
他也朝我跨近了一步,手搭在我的腰上,那处便像被烙铁烫过一般,我轻哼了一声,羞涩的低下头去,看见自己正踩在他的脚面上,白皙饱满的指甲圆润似珍珠,只得他半个脚掌大。
他带着我跳舞,轻盈的移动着步伐,自厨房移到了客厅,双双倒在沙发上。我一直闭着眼睛,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生怕我微微的一动,就扰了这样的好梦。呵,我竟然知道自己是在梦中。
有温热的唇落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像一片羽毛在拂动,继而是鼻间,我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柚子香气。我双手紧紧的握着,那温热的唇畔终究是落在了我的唇上。软软的,像是两片软糖,我有些晕眩,轻轻的唤了他的名字。便只这一张嘴的功夫,便有滑而软的舌尖探了进来,一点一点的摩擦着我的舌尖。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从未经历过,却是如此的真实。
“叶清朗”我睁开眼睛,清俊的脸庞就在我正上方,客厅的灯明而亮,他的眼睛里全是我的倒影。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推他,却被他翻身托起,趴在他的胸膛。他的手自我睡衣的下摆处探进来,像点了一把火,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我难耐的又是一声轻哼。
他的嘴角带着笑意,我被他看得双颊绯红,撑着他的胸膛便要起身,却被他按了下去,胸前的柔软与他的坚实相碰撞,双腿摩擦过的地方,有热源让我不明所以,不安的扭动着。这一动,便彻底的醒了,在这张床上睡了两年多,我第一次掉到了床底下!
我怔怔的坐在黑暗里,片刻之后听见敲门声,叶清朗的声音略微沙哑,想是在睡梦中被我吵醒,我还沉浸在梦里,一时未做出应答,便听门锁转动,他长腿一跨到了跟前。
“做噩梦了?”他探手来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偏了偏头,他越发焦急,按亮床头灯要来抱我。
我头埋得低低的,我没脸见他了!我怎么会这样?我是喜欢他,可为什么会梦见他在亲吻我?还对我做那样的事?
我被困扰着,任他放柔了声音低哄也无济于事。索性便在我身侧靠床坐了下来,把我的头按到了他的肩上。
“没事了,我在呢。”他一下一下抚着我的头发,这样精心照料我的人,我竟然,梦见我们……我觉得羞耻,头自他的肩上滑下去,埋在他的怀里,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夜静谧而安宁,我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竟然恍恍惚惚中睡了过去。
早上迷糊着眼起来上厕所,摸到床边,竟被挡住了去路。我眼睛眯了条缝,窗外的晓光中,叶清朗的脸似梦似幻,我想自己又做了梦,索性是梦,头一低,唇就贴在了他的唇上。
我想着把之前梦里的都讨回来,便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挤开他的牙,探进去,学着梦里他的模样,缓缓的摩擦着他的舌壁。
“让你刚刚在梦里欺负我,”我闭着眼睛咂巴了嘴巴,心满意足的越过他去了洗手间。
冲完水掐了自己一下,才发现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085女孩也有梦吗?()
我磨磨蹭蹭的走进房间,床上哪里还有人在?我被自己折腾得晕晕乎乎,弄不清是梦还是真。
起来下楼的时候,叶清朗准备好了早餐,人却不见了,桌上放着本书,大概说的是青春期女生的生理,翻开目录,在某个位置做了标记,我一看,只觉一股热血往脑袋上涌。那篇标题写的是〈女孩也有春、梦吗?〉
“叶清朗,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我狂吼乱叫了一通,安静下来才意识到早上我亲他的事,是真的!他还知道我做了春、梦,梦见了他!我不要做人了!
我蹬蹬蹬回房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打定主意一周不回家,左右我在学校也有住的地方。
我回到学校住最开心的莫过于沈迁悠,当初我住校,她是大义凛然的陪着我的,后来叶清朗让我回家,我屁颠屁颠没半点骨气的就回去了,为此,沈迁悠没少念叨我。
这会儿看我拿着行李回宿舍,双手抱胸痞痞的问:“这是要私奔的节奏?”
我一个抱枕砸过去:“奔你个头。”经她这一提醒,我想起来昨天还差他们一个交代,索性挑开了道:“你们昨天看见的那个新闻,和我没半点关系。”
“是吗?”沈迁悠看向宿舍门外,便觉有阴影投过来,姜意洲就站在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后面跟着宿管阿姨,十分热情的介绍:“叶同学就住这里。”
我额头冒了三条黑线,这时候我心乱得很,偏偏一个两个都不消停。当着沈迁悠的面,我不好意思驳姜意洲的面子,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五洲国际”集团的总裁。于是将人让了进来,沈迁悠也不怕他,品头论足了一番,最后道:“比你那面瘫侄子好多了。”
我嘴角抽了一下,不由猜测她是不是也知道了我的心思,还来不及求证,沈迁悠已然十分大度的让出了房间道:“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徐远。”蹭的一声就不见了人影,再回头看,窗户上探出个脑袋。
交友不慎!我转向姜意洲,一脸的防备:“姜先生怎么到我们学校来了?”即便叶清朗分析得不错,可我还是脱不了被人利用的阴影。
姜意洲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我愣了愣,不明所以,也不敢伸手去接。姜意洲缓缓的道:“田武的资料。”
我万万没有料到,姜意洲不是为昨天的事来的,而是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了田武,可见醉风堂真不是盖的。
到底是拿人手短,我略微尴尬之后稍稍缓和了语气:“谢谢你。”
姜意洲看向我还来不及整理的行李箱:“我连累你了?”
虽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为了表现出我对事情的在意,我没有否认。
“真是对不起。”姜意洲转而道:“给你带来困扰了。”
我最怕的就是别人和我说好话,我耳根子软,还没想明白已经礼貌性的先回了句:“没事。”说完我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扫了一眼窗户上的那个人,我想了想,决定放学后再和姜意洲好好谈一谈。至少该明确的表达我的态度,谁都不会想被人利用吧!
送走姜意洲,沈迁悠又拿我开玩笑。我也笑她,故意叫“远哥哥。”沈迁悠脸红扑扑的,追着我打。便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极为短促的信息铃声。我心颤了一下,飞扑过去翻开手机。一条垃圾短信!
叶清朗知道我梦见他了,想必也知道我喜欢他吧?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早上都没有和我打个照面,他想用冷处理让我明白,他对我完全无感。这本是我一开始就认清的事实,可还是情绪无比的低落。
姜意洲给我的那份资料,我用上自习课的功夫看完了。我一直在想田武这些年去了哪里,却不料他就在沐市。如果说他和父亲都在沐市,极有可能两人相遇,又提到了当年之事,一言不和,田武将父亲暗害。
这都是我的猜测,需要进一步证实。我翻看了资料,田武是一名珠宝商人,在沐市开了五六家分店,是美满珠宝商行的大老板。美满珠宝商行的名字我隐约在哪里见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仔细看,田武有一双儿女。女儿留学国外,儿子就读于圣地亚工商管理系,是今年的大一新生。
一页页翻下去,看到最后,我眉头紧皱。我丝毫没有想到,田武竟然是田信元的父亲!
我该怎么做才能查清田武和父亲之事有无关联?我咬着指甲坐着发呆,未曾发觉沈迁悠探头过来,一眼便看见田信元的照片,悄声打趣我道:“叶如依,想不到你心真大,脚踩数条船啊你。”
我把资料收起放进牛皮纸袋,附和了她两句,一面暗想,或许以田信元来接近田武也无不可。只是我需要考虑,田信元是一个不错的男生,也是我的一位异性好友,我这样做,会不会太对不起他?可是,我一定要为父亲正名!我极力说服自己,如果田武和父亲的事没有关系,那我和田信元的友谊也能更为长久!
打定主意便预备约田信元放学后喝咖啡,却忘了我约过姜意洲,便只得做罢。
姜意洲亲自出现在了校门口。他的风头还没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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