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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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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泽歌冷笑:“你还是和我一起回去吧,这样会连累杜凌君的,他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你们想干什么?”我听她拿杜凌君做文章,又气又恨,竭力忍住泪水,“他这是要赶尽杀绝吗?你回去跟他说,求他放过我们好不好?”说完,我甩开邱泽歌,从店堂后门出去,来到里面的小院。
杜凌君过来,说:“干嘛不跟她说清楚。”我说:“对不起,表哥。我可能要害你没好日子过了。”杜凌君笑着说:“什么好日子坏日子的,你来了这段日子,我不再孤单单一个人,不就是好日子吗?”我听他“日子”长,“日子”短的说了一通,跟绕口令似的,忍不住一笑。
我们关了店门,知道走也走不了,索性就在小院里的石桌前坐了下来,杜凌君若有若无的拨琴,琴声里透着浓稠的哀思。我说:“表哥,你不用担心,年哥不是坏人,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杜凌君说:“你误会了,这是朋友送的曲谱,闲来无事研习一下。”
正说着,周楠瘦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里按着长刀,像是随时准备拔出。我急忙拦在杜凌君前面,“你来做什么?”
周楠抱拳,躬身行礼:“我想和泽歌成亲,城主让我来问过夫人。”“你和泽歌?什么时候的事?”我惊讶的问,“她愿意吗?”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夫人离开的那天,城主本来想让泽歌劝劝夫人,碰到我们,”他有点难为情的脸红了,“就说到我和泽歌的婚事,耽搁了时间,夫人就走了。”周楠抬头望我,说:“夫人一定要跟我回去,城主说必须等夫人回来我和泽歌才能成亲。”
我心里一阵轻松,又难过的要命,说:“你回吧!你跟他说,他羞辱我到那个份上,所有人都看见了,我哪里还有脸回去。你好好对泽歌,别那么怕城主,你们就成亲了,他能怎样?”
周楠说:“夫人别把城主生气时的话当真,他只是那么说,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我们这些身边的人,都知道城主对夫人是怎样的。更不会因此对夫人有任何不敬。”
我烦乱的很,流泪说:“周楠,很多事你都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我心里很乱,就想安静几天,你回去吧,你们都回去不行吗?等我想回去了,我再自己回去。”
周楠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说:“魏公子和阿桃姑娘已平安到了太阳城,这是城主让他写给夫人的信。”我激动的连忙接过来,要人逼迫才会写信,这才是云旗的风格。我流下泪来,周斯年总是细心周到的比我自己还周到。
我对周楠说:“你先回吧,等我想通了,自己回去。”周楠躬了躬身,真的走了。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本来担心周楠来会对杜凌君不利,假如他们真打起来,杜凌君恐怕不是周楠的对手。
杜凌君打开信,奇怪的说:“这不是云旗的笔迹。”我急忙过去看,杜凌君又抽出一封信笺来,打开,笑道:“这封才是。”他看了一会,笑起来,说:“原来上一封书信是阿桃的,周斯年给她施针治病,现在都能写信了,知道你会挂念阿桃,特地让她也写了封信。”
我惊讶的说:“想不到阿桃会写字。”杜凌君奇怪的说,“你不知道阿桃会写字?当年皇后娘娘以你的名义办女学,刚开始没有人去学,云旗就把阿桃送去了。”
我黯然说:“虽然当年母后办女学,选女官,都是为了让我当皇太女提前造势,可也是做了好事的。”
后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我想,可能周斯年看我执意不肯回去,没耐心了,走了吧。心里有些酸酸的,可也怪不得他,是我自己说等我想好了自己回去的。
百无聊赖的去洗衣服,柳树荫下,水面泛着白色的光芒,有风吹过,空气也多了许多畅快的凉意。
仗着自己穿着男装,我把鞋子脱掉,把脚放进水里。我的脚胖胖的很有肉,脚趾头圆圆的,小腿也圆圆的。有几条小鱼游过来咬着我的脚趾头,有点麻痒麻痒的。
想起周斯年喜欢咬我的耳垂,也是这样麻痒麻痒的,不觉耳热心跳,急忙把小鱼赶走。对面有女人带着小孩子在玩水,也不知道如意和雪儿怎么样了。
刚开始出来时的快意早就没有了,想念周斯年,没有了他身上的花香做伴,我连觉都睡不好,噩梦不断。想如意和雪儿,不知道他们还记得娘亲的模样吗?对面的女人在给孩子洗澡,那是个胖墩墩的男孩子,手里拿着拨浪鼓,时不常的用小手抓娘亲的头发。
我看着不知不觉的流下泪来,如意也喜欢抓我的头发,也喜欢玩拨浪鼓,可我这个做娘亲的,还没给他洗过澡呢。
有人在我身边坐下来,幽幽花香沁人心脾。竟然是周斯年。他也光着脚,把脚伸到水里。看到他竟然没走,我激动的身体微微发抖,这么长时间不见他,真想扑到他怀里去,好好的抱抱他,亲亲他。使劲克制住了,眼睛盯着水面,又看到他的小腿肚好结实,白皙的小腿上有许多黑色的腿毛,不由脸红耳赤,心跳加快。“想孩子了?”他低声说,“你穿男装真俊俏。”
第六十五章 丹毒()
他一脸我熟悉的坏笑,像猫捉老鼠,又好像看透了我的内心。我没理睬他,把衣筐拿过来,自顾自地拿起一件杜凌君的长衫洗起来。他酸溜溜的说:“自己相公的衣服都没洗过,给别的男人洗衣服?”
我生气的说:“你说话要仔细,不要总想着毁别人的名节,什么叫做别的男人?那是我表哥。”
他这才收起那种痞痞的笑,认真地说:“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件衣服,想吓死我吗?”
“我不是故意的,穿走别人衣服总要给钱,我没有钱。”想了想,我说:“我什么也没有。”周斯年笑说:“你是一品诰命夫人,当朝长公主,三千封邑,有一双那么可爱的孩子,”他停了停,又接着说,“你还有我对你的爱。还想要什么?你说,只要我有,都给你。”
我停下了洗衣服的手,把洗衣棒扔回筐里,恨恨的说:“你说的是我吗?”我自嘲的笑着:“我以为我只是一个仰你鼻息的人,一个你随便可以轻贱的人。”
周斯年一脸愧疚,低头低声说:“我不是个会说话的人,脾气也不好,越是在意的人,越是沉不住气,很多时候,我的话不是我想说的意思。不过,”说着,他抬起头,真诚的说:“我们相识那么久,这么深的情分,我会轻贱你吗?会害你吗?我害过你吗?言差语错的,你过后骂我也好,打我也好,这样不声不响的跑了,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我心里过意不去了,小声说:“我也没要跑,我就是想去看看杏林翁,没想到他的木屋里有机关,我掉到一个暗道里,回不来了。”
他笑起来,说:“我知道你是从那里出去的,所以让人在那一带找,刚有一点消息你就跑,这才一路追到这里了。你跑什么?”
我掩饰说:“我哪里有跑,我们本来就打算去太阳城找云旗,谁知道你找我了,”说到这里,又恨起来,赌气说:“你不是说了吗?我和你没行过礼,我现在不是你什么人。”
周斯年说:“阖府上下都知道不能提那个道士,你偏偏要提,还一副怕我伤了他的样子,我也是生气,才故意气你的。再说,我们是皇帝赐婚,就算礼没有行完,我们也是夫妻,你当然要到周府去,我说带你回来,哪里说错了?为什么你对别人都那么好,非得挑我的刺不可。”说到最后,一脸委屈的样子,像个小孩子。我心里不忍,掩饰的拿起洗衣棒敲衣服,说:“算了,我现在也不怪你了。”他说:“不怪我,就跟我回去吧,你多久不见如意和雪儿了?”
被他说中了心事,我再次抬头看对岸那对母子,正看到母亲抱起娃娃,还亲了亲娃娃的脸蛋儿,一下子想如意和雪儿想的不行了,心里疼得要命,一不小心,洗衣棒砸在手背上。懊恼的把洗衣棒扔回洗衣筐,抱着膝盖“呜呜”哭起来。
周斯年用手帕把我的手擦干,无奈的说:“这么想孩子干嘛拧巴着就是不回呢?”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手,“你的手什么时候干过那么多粗活?非得过这样的生活也不肯回去吗?”
我说:“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简单,平静。”周斯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在一起也有很快乐的时刻,那时候,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出来闯荡江湖,无忧无虑,你还记得吗?”我点点头。
周斯年陷入回忆:“后来,我们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们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们知道了耕地的人没有饭吃,织布的人没有衣服穿,我们觉得我们应该为他们做点什么,这时候你母亲派人来找你回去,我们是为了同样的理想才回了京城,不是吗?”
“理想?”我喃喃的说,“这个词好像离我的生活很遥远的样子。”他说:“是的,回京城以后,你就慢慢变了,可能,权力真是个好东西,你想登上权力的顶峰,就算死再多的人也不足惜。你说以前有过女皇帝,很英明,把国家治理的很好,可这是千年才出现的奇女子,你又何德何能来比则天皇帝?”
我不服气的说:“我知道自己不能和则天皇帝比,可如果我是男人呢?你们就会拥戴我,是吧?不忠于我就是逆臣,是不是?难道那时候的我就是秦皇汉武了?”
周斯年愣了一会儿,摇头说:“可从古到今,有几个女皇帝?没有人支持,你做什么皇帝?父皇也是希望辰王来继承皇位的,当今皇上继位以来,拨乱反正,政局越来越清明,试问你能做得到吗?”
周斯年越说越激动,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听玉玄机的话,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总是劝你做女皇。那么多人反对,他这样逆天而行,是要把你推上不归路,你却偏偏听他的。”
看来他还不知道玉玄机是朱家人的事情,我现在有点隐隐约约猜到玉玄机的意图了。我和周斯年是有婚约的,假如我当了女皇,周斯年就会权倾朝野,然后所有的人再一起反对女子称帝,到时候再确保帝位落在周斯年或者我们的孩子手里,都是朱家天下。
可我不敢跟他说,我现在都不敢提玉玄机的名字。
周斯年这时候脸上出现一种复杂的神情,他盯着我的眼睛,继续说下去:“后来,你父亲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你知道,我是会医术的,发现他被人下了毒,每次一点点,是一种丹毒。”
我心里一紧,我最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低下头,不和他咄咄逼人的眼神相对,说:“你说丹毒?你的意思是说玉玄机对父皇下毒?”周斯年幽幽的说:“毒药像是他的,只是他没有办法接近你父亲。”我心里更紧张了,越发不敢抬头,声音发颤,紧张的像梦呓一样的问:“那是谁能接近父亲?”
周斯年用两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抬起眼睛,正对上他那种熟悉的猫捉老鼠的眼神,揶揄说:“父亲生病,肯定是他的孝顺女儿和贤惠的皇后奉茶伺候汤药了。”
“你。。。”我被他气的直打哆嗦,抬手打落他撑住我下巴的手指:“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反正我什么也没做,你爱信不信。”
第六十六章 偏要强求()
“什么也没做?”周斯年冷笑,“真的什么也没做吗?”他突然表情严肃,厉声说到:“是你毒死的你父亲,还是你母亲?不要再狡辩了!”我恨恨的说:“你有什么权利这样质问我,你早就发现父亲中毒了,为什么不阻止?”周斯年轻蔑的说,“你父亲当政时,外则伶人乱政,内则牝鸡司晨。皇宫里出现那样的丑事,他也能忍下来,这么窝囊的人,活着让人看着难受。”
我冷笑说:“不是吧,你是希望他快点死了,好为李朝宗腾位置。”他针锋相对的说:“是又怎样?皇位本来就该有德有才者居之。你的这个皇叔,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比你那个父亲强多了。你难道不觉得,皇叔继位以后,你活的像个女人了吗?犬守夜,鸡司晨,现在总算各归各位了。”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也怕他继续追问下毒的事,又担忧又憋屈,哭泣的喊起来:“你这么远跑来找我,就是要给我讲这些吗?我懂不懂这些有关系吗?现在一切都是定局了,我也没有想要怎么样,你干嘛这样教训我。”周斯年语气软了下来,他拉住我乱挥舞的手,温柔的说:“我来是想接你回家,没想教训你,”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着说着就说多了,我本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道什么歉?”我哭着说,“你能那样对待我,只能说明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有污点的人,可以任意的折辱。可我做什么坏事了?我和你的确出去了两年,可我们从来没有提过婚姻事吧?是父皇非得让我嫁给你。我一直都在跟你说我不想嫁给你,对不对?”
周斯年脸色苍白,说:“婚姻大事,本来就该父母做主,父皇赐婚了,你能说不嫁吗?”我又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笑了:“我当年不想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父母做主?”我还想说,你不是还答应帮我给玉玄机还俗吗?你答应了怎么不做?幸亏理智尚存,没有说下去。周斯年难过的说:“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我们曾经在一起游历江湖两年,我们那么好,你那么相信我,可后来呢?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们还把我们的大婚礼,搞得跟战场似的,皇宫里到处埋伏了武士,你们这是想逼宫篡位对不对?想动手为什么要选婚礼?现在倒好,我说了句礼未成你就跑了。”
“这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我哭着说,“我只知道,你杀了很多人!你杀了我母后!你怎么知道母后的孩子不是父皇的,我问过玉玄机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周斯年说:“孩子的事,是父皇亲口说的,无论孩子是不是玉玄机的,都不是皇家血脉。我不杀她,等新皇进京她还是会死,到时候死相更难看,”他顿了顿,又说,“还会连累你。”
“新皇?”我冷笑,“新皇知道消息好快呀!我父皇头一天出事,他第二天就来了。”周斯年说:“你想说什么?阴谋?”他笑了一下,“可惜不是,是父皇觉得自己大限快至,召辰王入京,辰王是奉旨进京的。”
我不想再争执了,这样妄议皇帝,太让人担惊受怕,成王败寇,胜利者总是会成为正义的一方。
他看我不说话了,这才温和下来,拉住我的手,低声说:“我记得以前我说过,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回京城,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放着那么快乐的日子不要,把自己最爱的人推进权力的漩涡里。”
我心里一阵酸涩,前尘往事,涌上心头。推开他,哭着说:“我根本不想回京,都是你劝我回来的!都是你!是你!你回来了,我母后就没了!你杀了我母后!你杀了我母后!”我心里一时恨急,不知如何是好,从洗衣筐里拿起一根洗衣棒,没头没脑的砸过去。
没想到他不躲也不闪,这一棒正正的砸中他的眉骨,血一下子涌出,漫过眼睛,滴在他的白袍上,一滴一滴,越来越多。
我吓坏了,手里的棒子丢在一边,急忙用手帕去捂,哭着说:“你是傻子吗?怎么不躲。”他接过手帕按在伤口上,说:“要是打这么一下能让你心里好过些,你就再打几下子吧,只要你别恨我。”
他把脚从水里拿出来,放在旁边的石头上,腿上和脚背上都是水珠,晶莹剔透。我就这样看着这些水珠,慢慢的在热气里消失。
“你有什么好后悔的呢?只怕再重新来过,你还是会回来的。”我伤心的说,“你是朱家人,你想帮自己的表哥当皇帝。”
“我不是想帮自己的表哥当皇帝,是想帮一个明主当皇帝。”周斯年说,“我是朱家人,又怎么样呢?这天下,也不是一定就应该是谁家的。”
我只觉得脑袋疼得要命,心烦意乱的说:“我不想说这些朝堂的事,好烦。”他笑了,用哄孩子的口吻道:“咱们不说这些没意思的事,咱们回家看如意和雪儿,他们可是又长大了些,再不回去,你可就认不出自己的孩儿了。”
我甩脱他,懊恼的说:“我也不能跟你回去。你当着阖府的人说我以前的什么丑事,可我什么也没做,我成亲以前没有说过要嫁你,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成亲时也是完璧之身,成亲以后也没有对不起你,现在倒好,我成了有污点的女人了。”
周斯年说:“那天跟着去的那些人,都是过命的交情,他们对你,一点轻慢的意思都没有。他们都是从头至尾跟着我过来的人,很明白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放心,就算他们真有腹诽,肯定也是笑话我,不是笑话你。”停了一会儿,他深叹一口气,说:“当年父皇赐婚,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肯接旨,我才真是没面子呢。你究竟看不上我什么?”
我看他沮丧的样子,心里又不忍起来,说:“没有看不上你,我就是觉得,你和我身边这些人不一样,做事情总是让人想不到,让人害怕。”他听我这么说,笑起来:“我是流徒,是海盗,怎么能和你身边那些贵族子弟一样呢?他们生下来就金尊玉贵,我生下来就是流徒,是罪犯。”
他深情地说:“几年前,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着今生一定要娶你为妻,所有人都劝我地位悬殊不要强求,可我偏不信,偏要强求。”
我失落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当初你来到京城,到处撒钱,结交权贵,千方百计的凑到我身边来,也就是不信命而已。”
第六十七章 青青舞社被查封()
周斯年认真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非得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生下来就是流徒,整天面对的就是怎么活下来。虽然后来有了点钱,可从小到大的生活,让我总觉得前方有很多的危险,总是活的不安。跟随我的人越多,就越是不安心,除了担心自己,还要担心其他人。
直到遇见你,才知道生活可以很快乐,很开心。我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随心所欲的说话做事,才会觉得轻松自在。所以才会说错那么多,做错那么多。我以后再说错做错,你告诉我好不好?反正我不能离开你,也不想让你离开我。我还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也无论这世道人心变成什么样子,我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
“年哥。。。”我哭着靠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衣袍里,任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衣服上,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过了一会儿,听他说道:“别哭了,你身子怎么这么硬?真跟男人似的。”我这才想起,我们是在河边,不是在家里,急忙坐好,看不远处有人窃窃私语,不由脸红。
谁知他用手按了按我的前胸,皱眉说:“你这是勒住了吗?这么硬。”我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急忙四下望望,还好没人注意,说他:“你做什么啊,被人看到啊。”
他却继续皱着眉头说:“快解开吧,疼不疼啊。我看着都难受啊,穿不了男装快换了吧。”
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回到他的住处,原来他就住在我和杜凌君小店的对面,我问:“太阳城在江南有会馆,怎么不住那里?”他说:“夫人跑了,难不成还是什么好事吗?要搞得所有人都知道。”
说着,帮我把束胸解开。埋怨说:“这样束着会生病的,我帮你疏通一下。”分开几个月,再这样面对他,本来觉得紧张局促了许多,他又这么说,我更是羞的不行了,急忙转过身去,抱住前胸。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轻轻说:“自家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慢慢伸进我紧抱着的前胸,轻轻的按摩着。我慢慢的不那么紧张了,他的手劲不轻不重,不一会儿,就觉得前胸热热的,不再那么僵硬疼痛了。
我就势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他的怀抱舒适有力,仿佛能容下我所有的一切。我转过身去,他俯身下来,嘴唇轻启,说:“以后不许再跑了。”我吻上去,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他的嘴唇好柔软,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人吻才生出来的。
我喃喃的说;“年哥,谢谢你。”他笑了,眼睛清澈如水,嘴角勾起,问:“谢我什么?”我看着他,他如此迷人,当初为什么我就是不要呢?我用手指划过他的嘴唇,说:“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我。”他紧紧的拥抱了我,说:“以后不许跑,不许死,不许离开我。”我说:“你也一样,不许跑,不许死,不许离开我。”他轻轻的说:“咱们回家吧!”
又回到久违的京城,回到周府,一草一木,还是原来的样子,我的如意和雪儿,比我走的时候,大了不少,也胖了不少,邱泽歌要与周楠成亲了。
邱泽歌长相是属于很英气的那类女子,喜欢穿胡服,白净小脸,高鼻深目,和周楠还真的有几分神似。
周楠的身世很复杂,周斯年早年做过海盗,在一个荒岛上看到周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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