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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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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金素衣刻意改了武功套路,在遇到劲敌时,还是会恢复以前的套路。由于格外关注,周斯年很快认出,金素衣就是邱泽歌。
“那你准备怎么处置邱泽歌呢?”我担心的问。
周斯年叹气说:“她总是跟我们一场,如果她只是想做官,只要她一直走正道,我也不想难为她。”他看着我,问,“你说呢?”
我松口气说:“这样最好了,而且,除了她让那伙人给她换了个身份,好像和绑票也没什么关系。”
“那伙绑匪本来就不打算留下孩子,邱泽歌跟绑票有没有关系,有什么打紧。”周斯年喃喃自语,“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
“会不会捡到她的人家去了西北?”我猜测着问。
周斯年看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说:“也找过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挨家挨户排查过,没有。”
周斯年搂住我,吞吞吐吐的说:“也有可能,我是说,极有可能,孩子那么小,从那么高摔下来,我们又是过了一天才找的,可能,阿福她,真的,真的不在了。”
我的心又痛了起来,像针扎一样。胃里翻腾的厉害,一直吐,一直哭,泪如雨下,鼻涕和眼泪和着呕吐物,难闻的气息又刺激着我,再次吐,再次哭。还不如一开始就告诉我阿福死了,被钝刀子割了那么久,到头来还得挨这一刀。
以后每天,我都在吐,只要吃东西就会吐,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不想吃东西,呕吐的滋味太痛苦了,想直接饿死算了。可又觉得周斯年也只是推测,说不定哪天,他会走进来告诉我,阿福找到了。万一阿福回来,我死了,谁还好好对她呢?
想到这里,又会挣扎着起来吃东西,然后又吐,我都快被呕吐物的刺鼻气味折磨死了。
我对周斯年说:“你搬到书房住吧,这里气味太难闻了。”
他说:“没有很大的气味呀,是不是你吐的嘴里发苦了,现在杏子熟了,你起来走一走,我们一起去叨扰一下杏林翁吧,让他摘杏子给你吃。”
我都快忘记杏林翁了,现在听周斯年提到他,也来了兴致,暂时忘了难受,起来换了一身宽松的胡服,我们一起往半城山庄而来。
“杏林翁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呀?”我边走边问。
周斯年笑道:“他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我不屑的说:“把我当小孩子骗呢?一看你们就很亲密。”
周斯年笑笑,然后认真的对我说:“他是我的义父。”
“杏林翁的父亲是前朝将军,他本人是我家的侍卫,当年我们全家流放,他本来不在流放的名单里,却执意跟着护送我们全家。父亲当年也只有十五岁,若不是靠着义父,只怕半路上全家就死光了。他没有家,父亲让我拜他为父,义父姓周,形势所逼,我必须换个姓氏才能存活,也就随了他的姓。”
我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说:“原来是公爹呀,你不早说,我穿成这样,不够恭敬吧。”
周斯年笑道:“你这丑媳妇,不是早就见过公爹了吗?又不是第一次去。”
“你才丑,”我白了周斯年一眼,“怪不得那年你欺负我,我不知不觉就去了杏林,原来我是早有知觉,要去公爹那里告你,可惜没有找到他。”
说着笑着,一阵风吹来,送来一阵阵杏子的甜香,内里的酸苦,果然好了许多。
又见到了杏林翁的小木屋,这次不敢直接登堂入室了,在门口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开。
“年哥,是不是义父出去了?”
周斯年正忙着把摘下来的杏子用井水洗干净,听到我说话,笑道:“你不用这么郑重的喊义父,他说笑惯了的人,没这么多礼节。”
我慢慢的打开门,看里面整整齐齐,和上次来时一模一样,桌子上,摆着一筐杏子。
第九十九章 义父的情人()
“他准是从那个地道出去了,”我说,“上次,我就是从桌子那里漏下去的,回不来了。”
周斯年洗好杏子,说:“过来吃。”
我走过去,坐在石凳上,拿起杏子,咬了一口,说:“真好吃。”
周斯年笑着,不解的问:“你怎么这么爱吃杏子呢?不熟的酸杏都能吃。”
我说:“我从小就爱吃,我母后说,她最喜欢吃杏子,怀我的时候,呕吐的特别厉害,是我奶奶让人给她摘了很多杏子吃,她就好了很多。她怀胎十月,一直都在吃,所以我生下来以后也爱吃酸杏。”
“斯年给你买下这么片杏林,你以后爱吃多少有多少啊。”杏林翁的洪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看到杏林翁,不知怎的就有一种亲近感,急忙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喊了声:“爹爹。”
杏林翁有点吃惊,不过,更多的是惊喜,高兴地说:“斯年,比你懂事啊!”
周斯年好脾气的笑着:“她一直都很乖巧懂事,比我强很多。”
我摇晃着杏林翁的胳膊,撒娇说:“爹爹,上次他欺负我,我想让你给我作主,可没有找到你,还从桌子那里漏下去了,回不了家了。”
杏林翁笑着说:“以后他再欺负你,你来告诉我,我替你作主。”
我们一起围着石桌坐下来,我说:“爹爹,为什么你要住在杏林里呢?我们一起住府里去吧。”
杏林翁说:“不用了,我喜欢住在这里,喜欢这杏子的甜香。”
周斯年笑道:“义父年轻时,爱过一个姑娘,跟着她从南边跑到京城,那姑娘的闺名,好像有一个杏字。”
不知为何,我心里一动,母亲的闺名,叫“杏让”。不过,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这么巧合。我摇摇头,地位这么悬殊,再说母亲好像十七岁就入宫了。
杏林翁神色一下子黯然,我见状急忙冲周斯年使了个眼色,周斯年应该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义父仍对姑娘念念不忘,急忙转话题说:“胜蓝一直奇怪,你是怎么从地道回到上面来,你给她讲讲。”
杏林翁来了兴致,说:“那凳子上有个开关,你一按,它就能弹回去。我那日回来,看见凳子在底下放着,就怀疑有人掉下来了,可没想到是你。”
“我每次下来,都会把凳子送上去,这样,如果有人误入洞口,也不会经过杏林进入周府了。另有一处机窍开关,可以把凳子再放下来。”
我说:“从地道出去,就是村镇,从府里出去,就是京城,好玩。要是走大路,还不得走好几天呀。”
杏林翁“呵呵”笑起来,说:“我老头子倒不是图好玩,这半城山庄没有朝外开的门,我总不能买个盐巴也要从你园子里穿过去吧。”
杏林翁虽然自称“老头子”,可除了头发与胡子花白了,其他的一点也显不出老态来,五官看起来俊朗秀逸,年轻时必定是大帅哥一个。
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回去以后,问周斯年:“义父喜欢的那个姑娘,是个什么样子的?”
周斯年说:“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也就五六岁光景,义父到中土来卖药材,没有回去,听同去的人说,喜欢上一个姑娘,京城人士,跟着进京了,过了两年才回去,说姑娘嫁人了,我父母也没敢问。”
我听到这里,心里凄凄,说:“义父当真是个情深义厚的人,不知道他现在还能见到那位姑娘吗?”
周斯年叹息道:“见不见的又能怎样?这几十年过去,那姑娘现在也已经四五十岁,只怕现在已经儿孙满堂,哪里还能想着他呢?可惜义父,蹉跎一生。”
我不以为然的说:“义父那叫做用情专一,像你这样娶那么多女人的人怎么会明白呢?”
周斯年无奈的苦笑:“你怎么又来了,我现在身边不就你一个女人吗?”
“你要是不招惹木燕飞该有多好,阿福就不会死。”我没有理睬他的话,却越想越伤心,“明明是你发的誓,为什么最后是阿福来承担后果呢?”
周斯年“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书重重摔在桌子上,书的连线摔断了,散落一地。他一下子站起来,声音嘶哑的说:“以后不许再提这些!”
我被他暴怒的样子吓坏了,不敢再说,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就这样僵在那里。
半天,他缓和下来,低声说:“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可已经这样了,总提有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给阿福偿命才行吗?”
看他伤心的样子,我既心疼又愧疚,抱住他,哭着说:“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以后不提这事了。”
他搂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但眼泪却滴在我的脸上。我抬头看他眼圈都红了,心里明白他的痛苦不比我少,强笑了笑,说:“年哥,我们以后天天去看义父吧,我现在觉得好多了,都不想吐了。”
他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说:“你喜欢义父,那再好没有了,他看起来喜欢你比喜欢我还要多一些。”
我逗他说:“因为我比你好看。”
他终于笑了,说:“是的,是的,我家娘子最美。”
从那以后,阿福不再被所有人提起,她的嘤嘤哭泣,偶尔会出现在我的梦里。随着我的小腹又渐渐隆起,阿福,更刻意的被所有人遗忘,好像从来没有到这个世上来过。
夏天快结束时,又一件天大的好消息传来,周婕妤生了一个皇子。作为周婕妤的娘家,这件喜事,终于把阿福留下的最后一点阴霾,吹的无影无踪。
李朝宗非常高兴,给皇子起名胜弘,大赦天下。
然后,传召了我与周斯年。
李朝宗问:“胜蓝,朕听说,你与周婕妤姐妹相称?”
我急忙说:“蒙娘娘错爱,臣妾惶恐。”
李朝宗笑了,说:“有什么惶恐的?只是,你是朕的侄女,这辈分上。。。”
我明白了,他觉得我与周婕妤称姐妹,辈分不对。只是,我也不是第一天与周婕妤称姐妹了,他现在才提起,恐怕是想干点什么吧。
第一百章 雪儿订婚()
周斯年说:“皇上说的是,这件事是胜蓝唐突了,不过,她是已经外嫁的公主,辈分上是随着夫家的,周婕妤与臣,倒是平辈。”
听周斯年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我心里暗笑,他们能论辈分吗?家奴和家主,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李朝宗说:“既如此,还是你与她叙了兄妹吧,不要把秩序搞乱了。”
周斯年答应着领旨谢恩,从此,周婕妤就是定国公周斯年的妹妹,身份提高了很多。
李胜弘满月后,周婕妤被册封为皇后。李胜弘以嫡长子的身份,理所当然的,被封为太子。
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是因为子凭母贵,只有少数知道真相的人,沉默着,眼看着,一切归入滚滚红尘。
当然也有不想沉默的人,譬如张荣华。
我相信,李朝宗让周斯年认周婕妤为妹妹,封周婕妤为皇后,目的,都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把自己的儿子,变为嫡长子,凌驾于皇长子李胜安之上。
皇长子李胜安,在胜弘册封太子时,同时被册封为郡王,封号为顺安王。
册封完太子,我和周斯年又奉旨带如意与雪儿进宫,李朝宗格外中意如意,有意将来要如意做东宫伴读,和胜弘一起教养。又拉着雪儿,久久不肯放手,最后说:“此女颇有福相,和胜弘还有几分相似。”
周皇后听到李朝宗这么说,接口道:“听说,相似就是夫妻相呢!”
李朝宗听了,呵呵一笑,转头问周斯年:“斯年,那咱们君臣,就做个儿女亲家,如何?”
我心里打翻五味瓶,这样的话,雪儿就是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了。这样的荣宠,别人恐怕求都求不来,但是,我只希望我的女儿有人疼,有人爱,现在胜弘那么小,谁能保证将来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周斯年跪下说:“圣上的荣宠,臣感激涕零,内心也着实惶恐不安,皇上已经给斯年太多太多了。”
李朝宗扶起周斯年,说:“斯年,没有外人在场时,不用这么多礼。”
周斯年低头说:“是。”
李朝宗说:“朕心里明白,该信任谁,该给谁荣宠。朕愿意给你的,你就心安理得接着就是,不愿给的,也会直接对你说明。”
“是。”
“那朕问你一句心里话,愿不愿意,做朕的儿女亲家?”
周斯年看看我,又看看正拉着胜弘的小手,对着周皇后咯咯笑的雪儿,最后说:“臣遵旨。”
告辞出来,我们带着如意和雪儿,慢慢往往宫外走,周斯年问:“你是不是不同意雪儿的婚事?”
我说:“也不是,就是觉得还有那么多年,也不知道将来胜弘喜不喜欢雪儿,心里着实没底呀。”
周斯年笑道:“经常让他们一起玩耍吧,青梅竹马,也是一件美事。”
我点点头:“那样当然好了。”
这时,远远看到张荣华,正领着刚刚被封为顺安王的李胜安,在花园里玩耍。
周斯年笑着低声对我说:“这么巧啊。”
我心里烦躁极了,对张荣华更是厌弃,真想把胜安接过来自己抚养,当然也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忧心忡忡的说:“白捡了个儿子,这么小就封了王,还不知足,她自己死不足惜,只怕会连累死胜安啊。”
说话间,已走到跟前,互相见了礼,我说:“给娘娘和王爷贺喜了。”
张荣华笑着说:“多谢公主,胜安,”她把胜安拉到身边,说:“来,见过皇姐与国公。”
张荣华是李朝宗在南疆时纳入府中的,是当地一位富绅的女儿,李朝宗初到南疆,需要大量的银钱来扩充军队,收买人心,张乡绅富甲一方,也颇有眼力,拿出了大量的金钱来支援李朝宗。
在一次宴会上,待字闺中的张小姐,爱上了英俊的郡王李朝宗,张乡绅托人求亲,可惜他虽然有钱,毕竟与皇家不够匹配,张小姐的姿色又是平平。不过,最后李朝宗还是纳张小姐做了侧妃。至于成婚以后才明白的酸甜苦辣,只有张小姐自己明白了。
现在的张荣华,却看不出任何的喜与忧,她温婉的领着胜安,眼里满是爱意,莫非,她是真的很爱胜安?漫长的宫廷生活,这个孩子,也是她唯一的寄托。
这么想着,心里对张荣华的厌烦也就减少了许多,再看胜安,现在居然长成了个小美男子,五官精致如画,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水汪汪的,两岁的孩子,落落大方向我和周斯年一拱手:“皇姐好,国公好。”
“王爷好,”周斯年很郑重的向胜安拱手,又对张荣华施了一礼。
张荣华笑道:“都说国公最是礼数周全,果然如此。”
周斯年说:“娘娘谬赞了,这都是臣子该有的礼数。”
说话间,雪儿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襟,笑嘻嘻地看着胜安。
“这是龙凤胎里的那个女孩儿吧?真漂亮啊!”张荣华蹲下来,拉着雪儿的手,夸赞道。
“是的,”我说,“她叫周云遥。”
张荣华说:“这姑娘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
她所言不虚,雪儿长得像个粉团一样,大眼睛亮晶晶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圆润的鹅蛋脸上,樱桃小口一笑,两颊就露出一对小酒窝。
胜安也被雪儿吸引,走过来,摸了摸雪儿的脸颊,语气温柔的说:“云遥妹妹好。”
“胜安也很喜欢雪儿呢,”张荣华一脸遗憾的说,“本宫原也想为胜安向公主求娶云遥小姐,想着他们还小,谁知竟然晚了。”
“顺安王一表人才,又贵为王爷,我朝那么多名门淑媛,娘娘又何必只认云遥一个。”
张荣华说:“公主说的是。”
又说了会儿闲话,互相告辞。我气愤的对周斯年说:“这个张荣华没得是疯了吗?胜安是云遥亲舅舅,她竟然说那样的话。”
“她无非就是试探,看你究竟知道多少,你何必跟她生气。”
我叹气,忧心忡忡的说:“其实胜弘也是雪儿舅舅,这真是有点乱。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第一百零一章 人质()
“认真论起辈分来,我还是你的表叔呢,世家大族,盘根错节,谁能理得清?你既然已嫁到周家,就按照我的辈分来排吧。雪儿与胜安,胜弘,都是表兄妹。”
“胜安不行啊,他是亲舅舅,这血亲。。。”
周斯年打断我的话,点了点我的脑袋:“以后别提这件事,胜安是不是雪儿亲舅舅有关系吗?我已答应皇上,雪儿以后就是胜弘的,你想什么呢?”
“我哪里有想什么,”我不服气的说,“我只是看胜安今天那么喜欢雪儿,不知道胜弘。。。”
周斯年说:“还说你没想什么?雪儿已经定给胜弘,不能反悔,你记住了。”
我看着和如意拉着手走在前面的雪儿,穿了一身粉色的纱裙,娇滴滴的和如意说着话,心疼的要命,说:“什么叫不能反悔?你定的也太快了,就不能过几年看看再说?谁知道胜弘怎么样?”
“能怎样啊?皇上英明神武,皇后当初也是你最中意的人,单看父母也不会差。胜弘也是一表人才,当朝太子你都看不上?”
“太子什么稀罕的,我就看谁对我女儿好。你是流徒我不也嫁给你了?”
周斯年不以为然的说:“我要真是普通的流徒,只怕靠近你一点你都会嫌脏。”
我无言以对,想了想说:“我的意思是说,雪儿要找一个疼她爱她的人,”我挽住他的胳膊,低声说,“就像,就像你对我一样。”
周斯年笑了,温柔的说:“你总算说了句良心话。”
“胜弘才刚出生,咱们多照拂,多培养,再让雪儿多亲近他,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别总遇事就忧心忡忡。”周斯年轻声说,“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疼呢?”
“年哥,我主要是担心,”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我记得你说邱泽歌时,就说出卖是代代相传的。那胜弘会不会在某些方面,像皇上呢?”
周斯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脾气,而
是认真的,低声对我说:“如果你担心这个,那我可以现在就说,不会。”
“为什么这么肯定?”
“皇上从小就不是被母亲养大的,带他的那几个女官,”周斯年摇头叹气,“让他落下了一些隐疾。我这些年这么认真学医,有一部分是因为母亲,还有一部分,就是想帮皇上治病。”
“治好了吗?”想想我又问了个傻问题,说,“孩子都两个了,肯定好了。”
没想到他继续认真的说:“身上的病是治好了,只是,他真的不想再靠近女人了。”
“那悠悠。。。”我心里难过极了,花朵一样的悠悠啊。
“胜弘不会有这个问题的,”周斯年没有接我的话茬,继续说,“我心里明白,所以才答应的,我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虽然忐忑不安,但雪儿的婚事还是就这样定下来了,对周家来说,至少在外人眼里,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
我们一家再次来到江南时,江南的周府也早已建成了,依山傍水,占了整整半条街。比原来的预期,整整大了一倍。朱红色的大门上方匾额上,“敕造定国公府”几个大字格外显眼。
今年的冬天不算冷,京城也太平无事。皇上本不想放周斯年回南,只是他一再请行,陈显仁也奏报称,定国公的病会随时复发。李朝宗对他去年发病的样子心有余悸,终于放行让他回到江南。
我一点都不想回南,江南对我来说,是个伤心地,我在这里,永远失去了我的女儿阿福。并且,南方是太阳城势力最大的地方,在这里,我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一种压力,那就是皇权势微的压力。去年,龙禁卫总也抓不到的反贼,因为得罪了太阳城,一天之内,除匪首外,全部伏法。
太阳城以前只是让人觉得财势大,从来没有露过武力,周斯年也从来没有向李朝宗禀报过自己豢养武士。这次为找女儿,周斯年也顾不上许多。
龙禁卫肯定会报告李朝宗的,但我们回京城后,李朝宗却只字未提,也没有问到阿福,还是周斯年自己轻描淡写的禀报一句:因遇到劫匪,孩子丢了。
李朝宗安抚了几句,最后说:“你找孩子,还用得到朕帮忙吗?龙禁卫也不如你呀。”
周斯年急忙说:“江南那边,靠着人头熟,侥幸抓到几个劫匪。哪里能和龙禁卫相提并论了。”
李朝宗呵呵一笑,沉吟片刻说:“南边朝廷离的远,有你坐镇,也是社稷之福。”
然后下诏,准定国公周斯年,在江南建府。同时作为巡查使,代表皇帝,监察江南各地官员,了解各地情况。
我们临行前,照例要去宫中,向李朝宗辞行。李朝宗特别派夏公公来,嘱咐带上如意和雪儿一起进宫。
李朝宗摆家宴为我们送行,一起赴宴的有皇后带着太子胜弘,还有皇后的女儿胜媛公主,胜安与张荣华一向是被排除在外的。
四个小孩子在一起非常开心,除了太子胜弘,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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