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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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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皇后娘娘天人之姿,哪里是这些婢女可比的?当年娘娘在府里,是因娘娘的姐姐子衿曾是年哥的侧夫人,娘娘本是年哥的姨妹,胜蓝哪里敢用婢女亵渎陛下?”
朝凤公主笑道:“陛下,听着他们小夫妻这哥哥妹妹的叫着,真是羡煞旁人了。只怕陛下所言,要为周卿做主换人一说,这一得罪就是把小夫妻都得罪了呢。”
她这话好生刺耳,竟让我的笑意僵在脸上,李朝宗这句话回家后我没有告诉周斯年,不为别的,这句话实在刺耳刺心的很。。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她怎么还活着()
周斯年平静的笑着说:“胜蓝这样称呼臣习惯了,陛下想必也听惯了胜蓝这么叫,没有斥责臣夫妇,今蒙大长公主殿下提起,臣夫妇以后注意分寸就是。”
他这话绵里藏针,分明是说朝凤公主多管闲事,说得朝凤公主尴尬一笑,皱着眉头把脸转向一旁。
李朝宗笑道:“斯年啊,朕与皇姐此来,只是随便走走,你不用为了皇姐一两句话就这般惶恐不安,你这园子朕上次也差不多都看过了,你带着朕往西边走走,让朕看看你的府邸和皇姐家有多远。”
听到皇上要去西边,我首先想到的是依云院,那里有武士站岗,让皇上看见了,还以为我们私设牢狱,总归不妥,急忙出来,对周桐说:“皇上要巡幸西边与西平候府邸毗邻的地方,你去看看,是不是打扫的干净了,收拾整齐了,不要污了陛下与姑母的眼睛。”又小声说,“把依云院的守卫放到院里面去。”西平候,是武修成新封的爵位。
周桐会意而去。李朝宗皱眉,不悦的对我说:“怎么朕如果不来,你这个主妇就要躲懒,任由着下人连这些每天都要做好的事都不做吗?你就是这样持家的?”
周斯年陪笑回禀说:“臣身子一直不好,胜蓝整天都要忙着照顾臣,这些小事就管的少了,陛下是最知道臣的,一向邋遢的很,向来不讲究这些,现在这样,已经多亏了胜蓝照管了。”
李朝宗呵呵笑起来,把手放在周斯年的胳膊上:“好,这是你自己护着她,就不要怪朕没有管好公主了。那你就带朕去看看,娶了我李家公主,都有哪些长进?”
周斯年在前边引路,我在旁边陪着朝凤公主,可以看出,朝凤公主在皇上面前很受宠,李朝宗非常尊重这位姐姐。虽然有杜家的事,现在又有杜凌君的事,还有那诬陷我的谣言李朝宗均装聋作哑。最多就像天寿节时,指桑骂槐的旁敲侧击一番,有没有用处,就只有天知道了。
“斯年,”李朝宗扶着周斯年的手臂,我心里腹诽着,周斯年又不是你的内监夏公公夏公公就在旁边好不好?为什么总扶着周斯年的手臂?再说李朝宗是有名的尚武皇帝,需要扶着别人才能走稳么?那夏公公更是可气,心安理得的跟在一旁,就好像周斯年理所当然该做这些似的。
可是也只能是腹诽,李朝宗照样理所当然的扶着周斯年的手臂,周斯年也很坦然的让他扶着,两人云淡风轻的话着家常:“斯年,你这府里,好像猫多了许多啊。朕记得,你年轻时最爱养猫,那个子衿,朕略略记得些,她长的就特别像猫。悠悠却不像。”
周斯年笑着回答:“陛下还记得这些往事?臣最爱猫,现在不愿费心去养,这有些野猫进来,臣不让下人伤它们,谁知越来越多,最后慢慢的就在府里安家了。胜蓝原想往外撵一撵,臣没有同意。”
李朝宗呵呵笑道:“你还是以前那个心软的阿年啊。”
朝凤公主看着他们在前边亲密的走着,拿扇子半掩着嘴,笑道:“胜蓝,陛下与国公,真是堪称我朝第一美男子啊。”
我心里不以为然,什么意思?这分明是两个人,哪个第一?干嘛说的像一个人似的?也装糊涂的笑着说:“姑母真会说笑,西平侯爷才是我朝第一美男子呢。”
朝凤公主竟有些羞涩的笑起来,看来她是真的喜欢武修成。她一高兴,就拉住我的手,并肩走着。
转眼间走过荷花池上的石拱桥,这个季节的荷花池还在沉睡,几个散落的园子也略显沉闷。西边也就没有什么好的景致。我怕李朝宗又要骂我不会持家,想着领他们去采文院看看,那里的小竹笋开始从地心爆出来,大点的竹子也慢慢的变绿了,竹叶明亮,碧绿。更何况,采文院里的那个人,恐怕是朝凤姑母非常想见到的。
到了采文院,我试探着问:“蔺先生在里面住着呢,让他给陛下和姑母弹奏一曲如何?”
李朝宗不置可否,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的姐姐,朝凤公主则是掩不住的思念与爱慕,意味深长的看着采文院的圆拱门,幽幽的问:“他还好吗?”
我偷偷审视着李朝宗和朝凤公主的表情,暗暗揣度着他们二人的心事,正待回答,依云院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如梦头发凌乱着,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边跑边凄厉的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所有人都惊诧莫名的看着眼前的变故,周斯年愣了愣,朝周桐说:“快拦住她,不要惊了圣驾!”我气急败坏的瞪着周桐,周桐也有些发愣的看着我,听到周斯年吩咐,才醒转神,急忙上前,欲截住冲过来的如梦。
如梦身后,依云院的大门保持着如梦冲出来时的模样,却没有出来抓住她的人,想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圣驾在此,自知承担不起冲撞圣驾的罪责,干脆躲在门里面看着。
周桐已经跑到如梦身边,如梦已经疯魔,抓住周桐哭喊着:“子衿!子衿!不要来找我啊!不是我!是”
她还没有说完,周桐用胳膊肘打在她的颈后,如梦接着昏了过去。
依云院里终于有人出来,是那个小叶子和六儿,和周桐一起,把如梦搬进了依云院。
李朝宗啧啧道:“斯年,大好春光,你这么漂亮的府邸,怎么还有囚禁的女子?”我和周斯年急忙跪下请罪,正待解释,朝凤公主却先乐了,径自把我拉起来:“胜蓝,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我讪讪的不知说什么好,偷眼看李朝宗,李朝宗却没有让周斯年起来的意思,而是似在回忆什么,周斯年想说话,却被李朝宗阻止。
过了一会儿,李朝宗声音严厉的说:“斯年,这个女人是谁?那个想害胜蓝的如梦?她怎么还活着?”
周斯年额头上已有冷汗渗出,用央求的语气说:“陛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如梦之死()
“你的家事,朕原不想过问太多,只是,朕不仅仅是皇帝,还是李家的大族长,嫁出去的公主若不守妇道,朕不会姑息偏袒,可如果公主的夫家有人想害公主,朕也决不能不管。不然,皇家颜面何存?以后,皇家还敢不敢嫁公主?就算是普通百姓人家,嫁出去的女儿若是差点被夫家小妾毒死,这女儿的娘家也会告官吧。”
我听李朝宗的口气不对,急忙复又跪下说:“陛下,年哥原不知那如梦害我,后幸得皇后娘娘提点,才明了此事。只因那时这如梦身怀有孕,所以禀过皇后娘娘,将她暂且囚禁此处,等生下孩子再做计较。现如今这如梦刚刚生产完毕,正要去请皇后娘娘的旨意呢。”
朝凤公主在旁边怜惜的说:“你这孩子,也不能这么一味的护着夫君,该劝谏的时候也要敢说话才行,我看这女子方才跑的那么快,可不是刚生产完的样子。”她摇头道,“你这懦弱的样子,比起当年你的母后来,真是差得太远了。”
李朝宗听到朝凤公主提起母后,脸色一沉,皱眉说:“斯年,此女好像与那个子衿的死也有关系吧,有些女人,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当年前朝往事,你要在自己家里再重演一遍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心里难过,掉下泪来,急忙用帕子去擦,李朝宗嫌弃的说:“就知道哭,真是皇兄教的好女儿!”
转身吩咐夏公公:“传朕旨意,赐那如梦白绫三尺。”说完,拂袖而去。朝凤公主与夏公公以及一众侍卫忙疾步跟上。
我看着周斯年,看他会不会为了如梦撵上李朝宗求情,他总算没有失去理智,依旧跪在原地不动,只是微微摇头叹息。声音嘶哑,难掩悲凄:“谢陛下。”
李朝宗本来已经走出几步,听到他谢恩,又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来说:“你们夫妻二人准备在自己府里一直跪着吗?快起来吧。”
他说着,向前走了几步,想上前扶起周斯年,又停下来,示意夏公公上前扶起周斯年。朝凤公主抿嘴一笑,亲自过来搀扶起我,拍拍我的手,向我会心一笑。我微微蹲身:“谢姑母。”
聪明人不用多说话,她自然知道我谢她什么。
只听李朝宗问:“刚才游到哪里了?”声音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不曾赐死某一个人,也没有差点从一个臣子的府里怒冲冲而去。
周斯年有些魂不守舍,没有回答李朝宗的问话,我急忙笑着说:“前面是采文院,采文院在周府的最西边,外面隔着一条街,就到了姑母的府上了,那位誉满京城的琴师蔺先生,就住在里面。”
李朝宗点点头:“唱胡无人的那位?俊茂可是很喜欢他。”他回头看看我,笑道,“也很喜欢你这个姐姐。给他吃了什么**药了?”
我有些羞愧,不好意思的说:“俊茂去打仗嘛,正巧姑娘爱慕他爱慕的不得了陛下可知,俊茂可是众多姑娘心中的梦中人呢!”
李朝宗呵呵笑起来,点头称赞:“俊茂啊,呵呵。英雄美人,倒是一段佳话。”
翠竹环绕的采文院的大厅,亦是竹木结构,大厅里铺着竹木地板,地板上设竹木矮几,几个浅棕色的皮毛垫子铺在地上。旁边设有香案,木香缭绕。
当蔺先生悠扬的琴声响起时,夏公公的身影在采文院的大厅外面晃了晃。李朝宗眼睛余波扫了一眼夏公公,一个眼神交流,就明白了夏公公的意思。他看了看周斯年,轻轻挥了挥手,让夏公公下去了。
周斯年安静的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木香的雾气里显得朦胧而遥远。仿佛人在这里,心已经走了。
歌女仿佛应景般,唱起“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蔺先生的筝声犹如潮水拍打着心弦,渐渐地音乐由激动转为平静,音调委婉而柔和,深情地倾诉着思念亲人的悲切心情,如泣如诉,扣人心弦。忽而音乐急骤转化,情绪激昂,节奏变紧,思念变得的急切。
每个人都流露出不同的表情,朝凤公主深为悲凄,武修成自从天寿节以后,就回到幽州,再没有回来。
如梦死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也是如梦一场。想不到一切那么顺利,如梦看来和子衿的死是有很大的关联的,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吓疯了?
依云院的北墙外,的确有一窝野猫,是我让清扬抓到那里去的。六儿和小叶子想成亲,如梦却非得带六儿回南,清扬更是恨死了如梦。女儿家的心事,不就是终身大事吗?棒打鸳鸯,一定会招人记恨的。
清扬只是给六儿送去了和子衿一模一样的嫁衣,帮她梳了一个和子衿一模一样的发髻,如此而已。这样都能吓疯,说子衿的死与她无关,除了周斯年,根本没有人相信。可怜云馨替人受过。
老天何曾放过了谁?这话一点没有错。今天,就给如梦送来了索命之人。
周斯年依旧魂飞天外。对周斯年来说,这首曲子就像是如梦的表白吧。一直到李朝宗走,周斯年的这种状态也没有变过来。李朝宗眉头紧皱,深为不满的看着他。他也没有察觉。
我急忙拉拉他的袖子,他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李朝宗在看自己,急忙说:“臣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怠慢陛下了。”
李朝宗无奈的笑道:“朕明白,你从小死个猫都要伤心半天,更何况是个人呢?”他的脸色严肃起来,“斯年,皇家无小事,也无家事。更不要说这个女人本非善类。做了什么样的亏心事,才会被吓疯呢?”
周斯年抬头看他,又急忙低下头去,躬身说:“谢陛下教导。”李朝宗拍拍他的肩,对我说:“好好照顾斯年。”
待李朝宗离去的尾声散尽,看着失魂落魄的周斯年,我竟有些心虚,试探着拉拉他的胳膊:“你没有事吧?”。
第二百二十五章 侍卫阿宾()
他叹了声气,推开我的胳膊,没有说话,没精打采的往回走。我只能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从府门走进二门,走进半城山庄。
可他没有回半山温泉,而是径直往西去了。我知道他去干什么,默默地在后面跟着他。
半城山庄的东边是半山温泉,西边是一座小山坡,山坡上是大片大片的树林。山坡由南至北渐渐低洼,最北边的杏林是由人工栽种在一片平地上,往南的树林,都是这万阴山原有,到了南边围墙,树木参天,遮天蔽日,里面更是藤蔓相结,杂草丛生。围墙的后面,就是依云院。依云院在周府修建时,由人工铲平山势,地势低了很多。由于围墙建在山上,所以,虽然依云院里的房屋是二层小楼,在半城山庄这一边,却是完全看不到依云院的。
我尾随着周斯年,费劲的绕过这些相互缠绕的树干,一不小心却被树枝挂住了裙子,怎么拿都拿不下来。不由着急的大喊:“年哥!你等我一下!过来帮帮我!”周斯年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继续往深处走去。
我突然觉得很委屈,顺势一撕扯,衣服接着被撕烂,衣帛的碎裂声让我抓狂,赌气不再跟随他,想顺着来路回去,却发现想回去也不容易,来时是上坡,回去是下坡,我根本就下不去。回头找寻周斯年,他却已不见踪影,不由愣在那里。
后悔自己干嘛要跟着他跑这里来?大不了他在那西墙根子上哭哭他那心尖上的人,了不起他摔死那里的一窝猫。
“有人吗?下来一个。”我喊着,这树林子里有的是暗岗子,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年。我喜欢哪一个,就让哪个背我下山。我恨恨的想着。
一少年武士应声而下。他身穿青衣皂靴,头上勒着大红抹额,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容长脸面,方下巴,上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浅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阳刚气十足。
看惯了本朝男子白皙的面皮,这少年带着阳光的味道,看起来舒服的很。他躬身行礼:“夫人有何吩咐?”声音还略带着男孩子的稚嫩。
“你把我背下去吧,”我微笑着说,“我下不去了。”我知道自己笑起来时是最漂亮的,梨涡浅笑,秋波如水。
果然那少年武士有些魂不守舍,晕晕的愣了愣,竟走过来向我伸出手,大概又意识到这样不是背,是抱,脸红了,急忙转过身来半蹲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有点不敢趴上他的背,怕他在这样的山路上会走不稳把我摔了。
这时,周杨却不知从哪里出来,对那少年说:“阿宾,你忙你的吧,这笨手笨脚的,小心摔了夫人。”说完,又对我说:“这里不好走,属下搀扶夫人下去。”
他的眼神里有让人不舒服的东西,好像我和这阿宾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不由心头火起,斜了周杨一眼,对阿宾说:“我就让你背我下去了,怎么着?谁要是因为这个为难你,你来找我。”
阿宾本来已经直起身,听我这么说,又背转过身半蹲下,我趴上他的背,感觉阿宾更紧张了,手不知往哪里放,最后放在了我的腿弯处,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
虽然我被他吓死了,总担心他这么紧张会不会摔了,可还是若无其事的说:“走吧。”周杨沉默不语,走上前来扶住有些发抖的阿宾,说:“小心些走。”
如果周杨只是担心阿宾会摔了我,真是多虑了,这少年背很宽,手劲很大,下盘功夫也很稳,走在这么原始的山路上如履平地。我用手臂环绕住他的脖子,脑袋放在他的右耳侧,只听得他的呼吸声慢慢的加粗,满是克制住的急促。
周杨在旁边一直拉着脸,我不悦的说:“周杨,你要是不高兴就自己一边玩去,别在这里给我脸子看,阿宾走的很稳嘛,你在旁边跟监军似的,算什么意思?”
“属下不敢,”他急忙说,“属下只是有些紧张,怕阿宾毛手毛脚的摔了夫人。哪里敢给夫人脸子看。”
我嗤之以鼻,斜了他一眼:“我觉得他很稳,摔不了我,你走吧。”
周杨撅着嘴,想继续跟着,我拿眼瞪着他:“你这么跟着算什么?监视我?还是吓唬他?想让他摔倒把我摔死遂你主子的心意?”
周杨急忙说:“夫人这是哪里的气话属下不跟着就是”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我眼看着周杨消失在身后,不由解恨的笑出声来。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宾说着话:“你归谁管啊?周杨?怕他不怕?他要是欺负你,来告诉我。”
阿宾边走边回答:“杨哥和桐哥是我们的侍卫总管,属下归十夫长石哥管。”
我不由对周斯年这支周府卫队有了兴趣:“十夫长?那你们也有五夫长,百夫长喽!府里侍卫有多少人?”
阿宾笑道:“属下就是五夫长。府里侍卫有多少,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只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谁,再往上就只知道杨哥和桐哥,这也是因为他们天天跟着城主的缘故。”
这么闲聊着,不多时到了山下,阿宾放下我,我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给他,他不肯收,“不用了,属下吃住都在府里,俸禄也很高了,用不到这么多银钱,为夫人做事,是属下应该的。”
我笑道:“拿着吧,用不着的话当玩意儿玩。”他这才迟疑的收了,不是别在腰里,而是藏进了最里面的怀里。一抬头,看我正看着他做这些,竟有一抹羞涩从他脸上掠过,又把头低下,“夫人,还有什么吩咐阿宾做的吗?”声音里竟有了几分依依不舍。
“没有了,”察觉了少年人的情愫,我为自己感到了羞愧,“你忙你的吧。”我温柔的说道。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离开。被如梦打击了这么久,今天她死了。她死了依旧还是打击我,我这么做只怕就是想试试,看看自己对男人究竟还有多少吸引力。直到我走上半山温泉,才敢回头,阿宾依旧站在原地,向这边看着,站成了一个小小的青色影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溺水,来世()
周斯年一直到夜里还没有回来。我让木青带着人去依云院北墙外找寻,如果在的话看看他在做什么,不要打扰他。
木青回来说,城主在北墙外烧纸。
我叹息一声,让清扬拿周斯年的裘衣来给绿竹,好让周桐给他拿过去。他喜欢守着,就守着好了。他这是心疼的连依云院的门都不敢进,躲在依云院的北墙守着,想会会如梦的魂魄,再给她说说自己的苦衷吗?假如没有李朝宗,假如我不是李家女儿
伤心与失望撕咬着我的心,漫无目的的在半山温泉的长廊里穿行,清扬劝道:“夫人去睡吧,城主兴许有别的事需要处理呢?别等了。”她又悄声说,“那窝猫今天一早我就把它们都撵跑了,那里现在什么也没有,夫人不用担心。”
我伤心的摇摇头,看着清扬,生出许多依恋来,趴在她的肩上,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委屈极了:“我什么也不担心!他看到了又怎样?他杀了我呀,我反正不想活了。他只爱那个女人!他不爱我了。他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呀!”
清扬把我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安慰我说:“夫人这是哪里的话呢?那如梦哪里能跟夫人比?城主一贯这样,年轻时一只猫死了还守了半夜呢,何况这是个人呢?哪里说到爱不爱了?”
她的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我,想周斯年杀了那么多人,他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小男生吗?猫肯定也是极爱的猫,人更是极爱的人。
对清扬说:“我知道了,你去睡吧。我想去泡温泉。”清扬不放心的说:“奴婢陪着您去吧!”我摇摇头:“不用了,温泉池里有女侍,你去睡吧,看看尤宁和晓雲睡好了没有,不要让他们总熬夜。我想自己待会儿。”
清扬犹犹豫豫的答应着去了,我来到温泉池,这么久的日子,我竟然是第一次自己走进温泉池,石床上也是第一次空空如也,没有周斯年温暖的怀抱。
我暗自流泪,拒绝了女侍帮我脱衣服,让她去给我倒茶来。昏黄的灯光下,我站在巨大的铜镜前,慢慢的一件件脱下衣服,挽起头发,盼着周斯年能突然走进来。可直到我脱到只剩下抹胸和底衣,他也没有进来。
温泉池的侍女帮我放好茶,就走了。我像周斯年那样躺在石床上闭目养神,池水很热,竟有些眩晕,水面朦胧的看不清楚,慢慢的白茫茫一片。
睡梦里有很多人出现,四周都是白茫茫的,身边很多穿白色半袍的人出现,其中竟然有陈显仁,他也穿着白色的半袍,头上戴着白帽子。
还有清扬,她正坐在床上抹眼泪,问陈显仁:“陈医生,我女儿究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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