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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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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弊印
还有清扬,她正坐在床上抹眼泪,问陈显仁:“陈医生,我女儿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呀?”
陈显仁挠头困惑的说:“按说应该没事了呀?怎么就是醒不来呢?不过阿姨您放心,您女儿各项指标都正常,医药费听说华先生也都包揽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都不见了,阿宾竟然来了,他头上戴了一顶奇怪的绿色帽子,身上穿着同色的衣服,肩膀上的装饰倒是很漂亮,人看起来也英姿飒爽。
他看起来和我很熟的样子,坐在我的床头,拉住我的手。我吃惊不却没有挣脱开的意图,任由他握着,听他和我说话。
“你认识我现在的肩章吗?这是尉官的肩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升上尉了,也调防回来了,咱们以后可以经常见面了。该说的话,我也能说了,你醒不醒我都会说,反正睡觉嘛,就总有醒的那一天嘛!”
正想开口回答阿宾的话,突然,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在胸口上,疼痛难忍,人也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般,面前一团黑雾,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着急的喊:“阿宾!阿宾!”
这一喊,把我自己喊醒了,可是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像蒙了一层水雾,感觉真的有人在使劲儿的砸我的前胸,疼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好疼啊!”我呻吟着。
没命的砸我的人听到我发出声音,一下子抱住我,喜极而泣。“你这个疯女人!疯女人!我妹子死了,我去哭会儿你就死给我看!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是周斯年,他没命的抱着我,竟然呜呜的哭着。
我眼前的水雾终于没有了,想咳嗽可他抱的太紧。只好用力推他,才用力咳出很多水,这些水又进入鼻子,酸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周斯年这才缓过神,把我翻过来,使劲拍着我的背,让我把胸中的水都咳了出来,这才好受些。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抹胸和底衣躺在温泉池的地板上,又冷又硌得全身骨头像散了架。胸前被周斯年击打过的地方,更是疼的不能碰。
旁边好多人啊,有清扬,木青想起梦里的情景,却好像记不真切了,只记得那里很亮,让人心情很轻松,很愉快,回到现实,觉得到处都很暗,昏黄一片,雾蒙蒙的。
心情也回到现实,觉得心好累,特别是周斯年因为如梦的死那般难过,我父母双亡,其他皇族中人就像是隔着什么,我那般对周斯年,他也是如此不真心竟真的不如梦境里那样美好。
这是哪里呢?来世?只有结束现世,才能拥有的来世?
“我冷,”我浑身无力,声音也是气若游丝,“我想洗澡”
泡在大木桶里,几只火把照得房屋里昏黄昏黄的,烟雾缭绕。屋顶在暗影里,看不真切,好怀念梦境里的明亮。
周斯年坐在我的木桶旁边的椅子上,他的脸看起来好憔悴,仿佛老了许多。我闭上眼睛,不想看他,如梦没了,他好像很多的精气神也没有了。还有,他让人觉得好累。
侍女不轻不重的按摩让人舒服的想睡,我对周斯年说:“你去休息吧,我没想死,更不会死给你看,就是不知道怎么在温泉池里睡着了,想是白天太累了吧。”
他微微叹息一声,疲惫的说:“今天的事太突然了,我心里难过,不是故意不理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 茶里有迷药()
我听他这话,流下泪来,笑道:“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这么周到,今天是个意外,耽搁你给她守灵了。我不会再死了,你放心去吧。”
他烦躁的回过头来看着我:“胜蓝,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想歪?皇上在我的家里,赐死了一个没有犯错的人,我说我难过有错吗?”
我被他这个“没有过错”给气笑了,不想再理睬他,对侍女说:“给我穿衣服,擦干头发,我困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一个人的声音吵醒了:“城主,陈院判求见夫人,他想看看夫人怎么样了。”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了,一个女人在说话。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是木青,觉得好奇怪,我当真的要去来世了吗?脑袋晕沉沉的,连木青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只听周斯年烦躁的问:“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木青迟疑的说:“是,是清扬姐姐,她第一个发现夫人落水了,怕去找城主找不到,就让人连夜悄悄去找陈院判,陈院判昨晚就来了,听说城主和夫人都睡了,宵禁没敢再让他走,就在客房歇息了一夜。”
周斯年不耐烦的说:“知道了,让他在客厅等等,我马上就过去。跟他说夫人没事了。我的医术比他差吗?要他管。”木青答应着去了。
谁知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争吵声,是陈显仁的声音:“躲开!我要进去看看公主是不是真的没事了,我是大夫,不听局外人传话!”
我依旧浑身乏力的很,艰难的开口说:“给我换换衣服,我想见见显仁哥。”我的梦境里,有陈显仁,还有清扬。陈显仁好像还是做医生,清扬是我娘吗?阿宾,这个萍水相逢的小护卫,居然来世也有渊源。那周斯年呢?总觉得梦境里有他的踪影,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嫣儿帮我穿上衣服,拢了拢头发,重新躺回床上,拉好帐子,陈显仁才被放进来。他一进门,就直扑内室,不顾大防,一把拉开床账,把手放在我的脉搏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长舒了一口气,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周斯年,说:“还好没事,不然,逼死公主,国公可真是古今驸马第一人了。”
我看了一眼周斯年,解释说:“显仁哥,你误会了,我在泡温泉,也不知道怎的就掉水里了,年哥没有逼我。”
陈显仁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公主,你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连句话都不敢说了?那温泉池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可能不小心掉水里嘛!那么多的侍者做什么去了?都不管你吗?”
周斯年在旁边不满的说:“陈院判,公主是怎么落水的,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凭着臆测横加干涉,挑拨离间我们夫妻。”
陈显仁一下子站起来:“国公,周相!不要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皇上昨个白天刚刚赐死你那个想毒死公主的宠妾,晚上公主就溺水差点身亡,你对皇上去说这些都是你的家事去吧!”
周斯年冷冷的看着陈显仁,他看起来阴郁而危险。我着急的伸手去拉陈显仁:“显仁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没有人逼我,我也没想要死,真的是我在温泉池里睡着了,醒过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睡着了?”陈显仁疑惑的问,“就算是睡着了,落水时应该也能醒过来,除非,是睡迷了。公主在这之前吃喝过什么没有?”
周斯年听了我们的对话,飞快的走出去。陈显仁见状,急忙跟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周斯年拿着一个茶壶进来,问:“之前喝过这壶茶吗?”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是昨晚上温泉池里的那个小侍女端上来的,怎么还在那里吗?”
周斯年转身对木青说:“把如云和绿竹叫进来,去带人!”
木青答应着去了,周斯年不搭理他旁边的陈显仁,坐在我旁边,怜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趴在我面前,喃喃的在我耳边说:“原来真的不是你自己要死的,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怪我了,我真的只是受不了亲人死去不是故意不理你你对清扬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没爱过你?我对你的心意,整个太阳城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怎么连下人都明白的事,你却总是不明白呢?”
陈显仁还在近旁,虽听不见他说什么,可看他动作亲密,不免有些尴尬,我急忙推周斯年,轻声说:“我知道了,显仁哥在这里呢,你招呼显仁哥啊。”周斯年好像刚刚想起身边还有个陈显仁,回头不咸不淡的说:“这里是我们夫妻卧房,陈院判硬闯进来,现在病人也看过了,是不是该出去了。请去客厅喝茶如何?”
陈显仁却不肯走,自己绕出屏风,找了个稍远一点的位置坐下,问:“怎么提个小丫头需要这么久的时间?这可不像周府办事的样子。”
周斯年正待说话,如云面色苍白的闯进来,对周斯年说:“那个侍女,死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陈显仁睁大眼睛,我呆呆的看着如云,连周斯年也是一愣,随即又缓过劲来:“怎么死的?尸体呢?”
如云说:“看起来是勒死的,尸体属下让周杨看着,就急忙过来禀报了。”
周斯年跟着如云往外走,陈显仁也跟着他。周斯年不耐烦的看他一眼,他不示弱的说:“我是大夫,也会验尸。这个小丫头关系着公主差点被溺死的案子,我是一定要去看看的。日后,也好为国公做个见证。”
周斯年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也好。”三人一起快步离开。
我急忙坐起来,一阵晕眩,那迷药的药力好大,一个晚上仍然还有药效。木青端过饭来,说:“天大的事咱吃了饭再去吧,这身子本来就不好。”
我看她不由分说的样子,笑了笑,是啊,天大的事也没有吃饭重要。吩咐让人给周斯年和陈显仁也送过饭去。这才依着木青所言吃过早饭,让木青帮我穿好外面的衣服,用发带绑住头发。木青扶着我,慢慢的走到那个小侍女的住处。。
第二百二十八章 第三条手链()
小侍女住在半城山庄的一排下房的最外面的一间小房子里。下房位于半山温泉的南面,依着周府北外墙建起的一排房屋,出了周府在半城山庄的大门,顺着大路往东一拐就到了。
小侍女的房间,在这排下房的最外面一间,最多算是半间吧,其他侍女都是合居的,只有这个小侍女,性情孤僻,跟人合不来,才被安排自己住了这间以前用来堆杂物的小屋。
现在,这间只有一床,一几,一橱的小屋里外都站满了人。房里是周斯年,陈显仁和如云,外面是一众侍卫,还有半城山庄的管事。没有报京兆伊,周斯年不想家丑外扬。
尸体周斯年与陈显仁一起验过,现在正盖着白布,安静的躺在床上。这小侍女的家人远在太阳城,准备等一切尘埃落定,跟随如梦的灵柩,一起运送回去。
这间屋子里,最显眼的不是尸体,却是案几上的那条牙雕手链。手链只剩下一半,因其独特的花纹,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可如梦已经死了呀。我浑身发冷,看着这条手链,觉得莫名的鬼气。“这条手链,怎么会在这里?”
如云说“这是这个死了的姑娘手里攥着的,像是从杀她的人身上拽下来的。”
我心里的阴寒之气更重,不由得开始发抖,木青搂住我,说“夫人不必这么害怕,当初咱们送了一对手链给那小姨娘姐妹,如梦姨娘是戴着的,可梦如就不一定了,兴许给了什么人也不一定。”
周斯年点点头,安慰我说“木青说的对,就算是梦如的那串戴走了,现在这串手链,也是如梦给了人的。让人去带六儿了,她应该知道如梦这些东西的下落。”
可我还是心惊肉跳,因为我知道,这样的手链,有三条。
不多时,六儿带到,她已经知道让她来的目的,进来以后,看到案几上的牙雕手链,就哭了起来。
周斯年听不得这些哭声,不耐烦的打断她“别哭哭啼啼的,说说当年夫人给姨娘的两条手链,现在都去了哪里?”
六儿勉强的忍住哭泣,说“梦如的那条,她自己戴走了,还有一条,姨娘一直戴着,后来姨娘被锁在依云院,她就不想要这个手链了,想扔掉,是玉婆婆不让扔。让姨娘遇事多忍耐。今早,皇上要赐死姨娘,姨娘临去前,把这条手链摘下来,给了婆婆,说,你让我忍,现在终于忍出结果了!这手链,奴婢最后见时,是在婆婆手里,后来婆婆是不是给了人,或者扔了,奴婢就不知道了。”
周斯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左顾而言他是问陈显仁“饿了吗?方才公主就吩咐让人给你送饭,我让他们在饭厅摆上了,一起去吃饭吧,我饿了。”
陈显仁却问“玉婆婆是谁?为什么一提到她,国公就饿了?”
周斯年走到陈显仁面前,不由分说的拉住他的胳膊,说“边吃边聊,我饿的受不了了,”他转头对我说,“你一起来陪陈院判吧。”
我暗自叹息,昨天如梦死了,今天看周斯年的样子,是无论如何不肯牵连玉婆婆了。这个腿脚不好的老太太,也的确不像是能勒死这个青春妙龄少女的人。
想到这里,我也不想再查下去了,手链,不是只有如梦有,我也有一条,那条手链,在我的女儿晓雲那里。那个被蔺澄泓称为“妖孽”的晓雲。可这个四岁大的小孩子,更不可能勒死比自己大十岁,高这么多的小侍女了,她甚至连人家的脖子都够不着
我对陈显仁说“玉婆婆是位腿脚不方便的老人,显仁哥你别太紧张了,年哥身子不好,咱们去吃饭吧。”
周斯年听我这么说,感激的冲我笑笑,对陈显仁说“陈院判,不用你这么盯着,公主是我夫人,我五个孩子的亲娘,谁想害她,我肯定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陈显仁这才随着我们,一起走到饭厅里来。半城山庄的饭厅,质朴而简单,无论是摆设还是饭食,都很合陈显仁的胃口。我已经吃过饭,所以吩咐木青,把我惯常吃的蜂蜜拿过来,随便吃着陪他们说话。
陈显仁听我说起蜂蜜是由我四岁养女配制,大为惊奇,连呼神童,要见见晓雲。我笑道“哪里有什么神童,是年哥教她的,孩子配给我吃,我才能感她孝心吃下去呀,开始时吃起来很不舒服的,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陈显仁有些歉意的看着周斯年“下官今天有些唐突了,还望国公不要见怪。下官与公主,从小到大都很亲厚,咋一听说公主溺水昨夜那位小哥,下官看他是真的着急,一路背下官绕过巡夜的过来,功夫不错。方才下官看见他被罚跪,他一片忠心,国公不要怪他。”
我惊奇的问“谁?为什么要罚他跪?”
周斯年说“我不知道,侍卫都归周桐管,让他来问问好了。”
我冷笑道“不用问了,是阿宾吧。罚他跪的是周杨吧。我昨个才说了不许欺负他,今天就罚他跪,是你想罚我跪吗?直接说得了。”
周斯年苦笑的对陈显仁说“陈院判,现在你明白你家公主是怎么给我加罪的吗?一个小侍卫被罚跪,也能这么算在我头上。”
陈显仁居然很同情很同病相怜的笑起来“呵呵女人啊,都这样不这样不就成男人了吗?”
周斯年笑道“胜蓝,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我一定替你出气。”
我看他的样子,心里先软了,嗔道“还不是怪你,你知道我在你后面,也不等我,路那么难走,我差点就下不来了,多亏了那个叫阿宾的小护卫,把我背下来了。”
周斯年笑着插嘴道“周府有这么好的护卫?不错,这个一定要好好重用。”
我看他的表情,一脸糊弄人的样子,认真的说“显仁哥也说了,他功夫不错,那么陡的路,他背着我走的好稳啊,而且看起来年龄很小的样子。是个五夫长,周杨认识他。”。
第二百二十九章 公主近侍()
说到这里,我不满的说“那个周杨,跟你一样坏,我说让阿宾背我,他那个样子,好像我要做什么坏事一样。难道不让人背我下来,让我在那山地里摔死不成?现在又好好的罚阿宾跪,什么意思?欺负阿宾给我看吗?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周斯年笑起来“说得对,这个周杨,太不懂事,让如云罚他跪洗衣板。阿宾嘛,”他停了停,沉吟片刻,“让周杨领他来见你,你要是喜欢,出门的时候,让他跟着你就是了。”
我以为他在说笑,笑着撇嘴“我才不上你当,怎么听都是给我下套呢!显仁哥给我做个见证,是他要弄个年轻少年放在我身边,没得让人以为我和朝凤姑母一样呢!”
朝凤姑母孀居后的生活,一直是坊间津津乐道的,她喜欢比自己年轻的男人,表面上在公主府闭门谢客,实际上公主府早就是文人雅士的聚会所在,据说李朝宗曾经下过密旨给朝凤公主,令她要么嫁人,要么正经守寡。
朝凤姑母却看上了比自己小十几岁的英俊潇洒的将军武修成,声称“要嫁就嫁武将军”。所有人都觉得她虽然是第一公主,这胃口还是不免太大。没想到,武修成居然同意了这门婚事,朝凤姑母的心愿达成,李朝宗也算松了一口气。
周斯年不以为意的笑着“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外面喜欢编排皇家公主的生活,我是一句也不会听的。”
说着,叫周杨把阿宾领进来。
阿宾一走进来,先看到我好好的坐在那里,脸上不由得露出欣喜放心的表情,让我心头一热。周杨横了阿宾一眼,他才低下头,下跪行礼。周斯年也不由得多看他两眼“你就是阿宾?今年多大了?”
阿宾回答“属下今年十六岁。”声音和态度都不卑不亢,和昨天背我下山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十六岁?”周斯年沉吟着,“到周府来几年了?从什么地方选上来的?父母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他这连珠炮的问话,听着可真让人眼花缭乱。
阿宾却逐条回答“属下是今年年初从江南城由芮总管挑选,护卫夫人的船进京的。属下名叫芮尤宾,是芮总管的侄儿。”
听说是芮伊鸣的侄儿,周斯年笑了,温和的说“原来是老芮的侄儿啊,起来吧。”接着转向周杨,“阿杨,为什么要罚他跪?”
周杨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看我,有些吞吞吐吐,最后憋出一句话“城主还是问他自己吧!”
我心里火气一下子起来,冷笑道“怎么?还是为了昨个的事?昨个是我让他背我的,你有不满冲我来,欺负他一个小孩子算什么?”
周杨也急了,着急分辨说“不是为了昨个的事”
陈显仁插嘴说“周副管,难道是为了他不该夜里违反宵禁?那也是情有可原,再说也是贵府管家让他去的,他完成的很好嘛。”
周杨脸红脖子粗的分辨“也不是他自己知道!”他转向阿宾“我为什么罚你跪,你好好想想,从你为什么从江南来这里开始想,现在当着城主的面,我谅你也说不出口!说不出口不要紧,只要你服气,就自己再去跪着,要是不服气,只管说不服气,我什么也不会说。”
阿宾复又跪下,说“属下服气。”他磕了一个头,站起身来,真的往外走,想是要再去跪着。
“慢着!”周斯年喊住他,打量了一番,笑道,“这年轻人不错,夫人很欣赏你,你挑几个得力的人,组成公主近侍,以后夫人出门,你们负责外围保护。”
阿宾惊讶的看着他,周杨更是着急的说“城主,这不合适”
周斯年打断他的话“阿杨,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回去到如云那里领处罚去吧!”又对阿宾说“你也去吧,以后,你就是十夫长了,也是公主近侍的卫队长。”
毕竟是小孩子,阿宾喜形于色,竟有些羞涩的看了我一眼,又急忙收敛眼神,给众人行礼后和周杨一起快步离开。
饭后,陈显仁要去宫中当值,说宫里的薛贤妃病重,他要赶回去。我惊讶的说“怪不得天寿节没有见到她,不知是什么病?”
陈显仁说“从她两位兄长战死,就一直这样,忧思过重啊。好在过了冬天了,只要不再整天烦闷,总能好转一些。”
我没有说话,想想李朝宗看周斯年的那如水的眼波做他的后宫嫔妃,就算没有哥哥战死沙场,稍稍修行不够,不能清心寡欲的人,都会郁闷而死吧。
送走陈显仁,我们一起慢慢散步回半城山庄,我挽着他的胳膊,问“为什么要给我组卫队呀?”
周斯年叹道“现在不太平啊!以后在府里你也不要落单,我让如云和绿竹贴身跟着你。那个想害死你的人,我一定会找出来。等如梦的灵柩走了,我再慢慢问问玉姑姑,把手链丟哪里去了。她现在肯定很难受,先别惹她伤心了。她真的不会害你最多说两句狠话过过嘴瘾我小时候她还说要把我丟海里呢。”
我腹诽着,那能一样吗?懒得和他辩论,说“那也不一定要让阿宾给我当护卫呀!你看周杨,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其实周杨很忠心的,他的话总要听”
他笑起来,嗫喻的看着我“你真的没有看出来?那个阿宾,他喜欢你,他那么机灵,在江南老芮手底下,做点生意不好吗?巴巴的跟着你的船跑这里来。这样的人好啊,忠心耿耿,为你死都可以啊。”
我不由脸红耳赤,嗔道“你瞎说什么呀!我在江南,就是个弃妇。哪里还会有人喜欢我”
“又来了,若不是云宁身体不好,我怎么可能让你自己回来?这些话真的很伤我心,别再说了。”
虽然他是怪我,可我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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