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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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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
“不知道,我只听说,夫人是城主花了很多钱才赎回来的。”
“你听谁说的?”
“听城主身边的侍卫周楠说的。”
“周楠?他知道的还挺多。”
清扬笑道:“这周楠,是城主养大的,形同半子,城主对他很信任。”
出了角门,就是半城山庄,画风也是完全不一样了。原来幽静平整的花间小径,笔直的长廊都没有了,迎面而来的,是石阶小路,蜿蜒崎岖。而半城山庄的温泉,坐落在半山腰上,我穿着拽地裙和绣花鞋,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
正为难间,有两个壮小伙,一高一矮,抬着滑杆走过来,二人都穿同样的短袖衫,胳膊上的肌肉都成了疙瘩,粗壮有力。其中的那个高个子说:“夫人,城主让我们抬您上山。”
另一人还笑着说:“夫人别怕,您就闭眼眯一会儿,咱们就到了,不会颠到您的。”
我说:“我不怕,你们走快点就是,只要你们这个姐姐能跟上就好。”我指了指清扬,上了滑杆。
前边小伙子还是走的很慢,动作很轻,像是抬着瓷器一样,生怕不小心会摔碎了的样子,清扬也穿了普通的绣花鞋与长裙,却能如履平地的跟着往前走,我心里不由一阵着恼,不知是恼别人认为我没用,还是恼自己真的没用。
因而吩咐说:“你们走快一点,我没有事的,只怕你们城主要等急了。”
那两个人这才加快速度,没想到正碰到陡坡,滑竿颠了一下,我没提防,惊呼出声。
清扬不满的埋怨那两人:“小心一点,别摔了。”
前边的小伙子又放慢了脚步,清扬还伸出手来扶住我。他们都是好心,虽然我心里不快,也没有发作的理由,只是暗自的恼自己,怎么会这么没用,连这样的小山坡都爬不上来。胡思乱想下,已经来到了半山的温泉。
进了门,穿过几个房间,就来到温泉池了。烟雾缭绕里,看到周斯年躺在池水里,那个位置下面有一个很大的石床。旁边修有石桌,桌子上,现在放着一壶茶水,还有周斯年的剑。
他整个人只有头和肩露出水面,头发用网巾裹在头顶,双目微闭,好像睡得很熟。
清扬帮我脱了衣服,只穿了抹胸和小衣,又把头发全部盘在头顶,用发网和一根玉钗别住。一切都收拾好,她就退出去了。
整个温泉池就剩下我和周斯年,他躺在池水里,没有动静,我只好自己慢慢走下池水,水很热,我试探着,适应着泉水的温度,慢慢的往里走,爬上石床,他还没有醒。
我坐在他的旁边,和他一样,只有头和肩膀露在外面。伸手摸了摸,不小心碰到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心里一羞,飞快的缩了回来,这人,居然什么都没穿。
“睡都睡了,还不敢摸吗?”他开口说。原来他没有睡着,如果真睡着了,反而会被吵醒。“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就是这样吧?
他睁开双眼,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一向都是听你的话的。”我说。
“今天吓着你了吧?”
“什么?”我明知故问。
周斯年审视的目光看着我,问:“你怕什么?怕我会一剑杀了你?”
我辩解说:“你那样太快了,是个人都会害怕的,要不我拿剑刺你试试。”
周斯年认真的说:“你试试看?”他双眉挑起,“我不会躲的。”说着,他真的把放在身边石桌上的剑拿过来递给我。
我急了,说:“我打比方的,你不能这样挑刺,我怎么可能真的拿剑刺你。”
他笑起来,拿起我的手,把我拉到怀里:“逗你的,谁让你总不信我。”
他身上的幽幽花香传来。
我闭上眼睛,事实证明我再一次错了。
他一丝不挂,又在水里泡着,这花香,真的是他的体味。
“对不起,”我说,“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害怕。。。。。。”
“害怕什么?怕我下毒害你?我要是想要你的小命,用得着下毒这么麻烦吗?”周斯年冷冷地说。
第二十三章 杏林翁()
他的话戳的我心里一疼,我挣脱他的怀抱,坐直身子,怨愤的说:“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自己笨的很。”
说完,强忍着泪水,就要下床走人。
他拉住我的手,说:“你这话从哪里说起?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我使劲想挣脱他的手,但他就是不松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让我心里烦躁抓狂,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下来。
周斯年过来搂着我,温柔地说:“是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你居然会一直不信任我,一直怀疑我害你。”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害怕。”我低声说,然后又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可能都是胡思乱想太多吧。”
周斯年笑着说:“是不是太闷了?这样吧,过几天,”他斟词酌句的说,“我们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你的舅舅们,那里有很多你的兄弟姐妹,这样,就不闷了,怎么样?”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陈显仁说的表哥杜凌君,不由展颜一笑,说:“还真的好想见见那个杜小候爷,这个人应该特别有意思。”
他脸上露出不快,无奈苦笑:“是啊,除了我,其他人都特别有意思。”
我不搭理他这话,说:“你还要泡多久啊,我要出去了,太热了,我有点头晕。最讨厌又热又潮湿了。”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我今晚还要练功。”他说完,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
出了温泉池,瞬时觉得清爽了,回头看看池中的周斯年,很奇怪他为什么在这么热的天里,在这么热的水池里待这么久,还要练功。
换了一身麻质的宽松裤褂,脚上套了一双高筒的小皮靴,把裤腿塞进靴筒,披上到膝盖的掐腰窄袖外袍,把头发编成两根麻花辫,走到外面来。
天空一轮像圆盘一样的月亮,把这山间小路照的清清楚楚,清风徐来,把刚才在温泉池堆积下的溽热之气,都吹跑了。
清扬赶过来,说:“夫人,回去休息吧,这样刚泡了温泉就吹风,只怕不好。”
我说:“不要紧的,我没有泡很久。”沿着小路,漫无目的的走着。问清扬:“年哥为什么要泡这么久的温泉?
清扬说:“城主早年好像被冻着过,落下了点毛病,这才总是泡温泉练功。”
我心里不安起来,问:“什么毛病?”
清扬说:“大毛病好像也没有,就是不能受凉,就算是夏天,他也不吃寒凉的饮食的。”
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我也就没有再问。
我们沿着石阶小路往下走,换了衣服,不像来时穿了绣花鞋和拽地裙,我觉得这石阶小路也不难走了。
喜欢这种能随自己意愿做事的感觉,对自己又有了信心,所以也不觉得累,虽然清扬催了好几次,我还是固执的不想回去。单单风送过来的青草与松枝的气味就让我心旷神怡了。
不觉走的远了,貌似围着温泉池转了半圈,转到了温泉池的后面,月亮也不知什么时候隐去了。
这里地势开始平坦,空气里有一股杏子的甜香。
“好香!”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这夜晚清甜的空气,对清扬说:“这附近是不是有杏树,好香甜的味道。”
清扬说:“再往北走不远,有一片杏林,里面的杏现在应该熟了,这味道应该是那里传过来的。”
我说:“我们能不能去摘几个吃?”
清扬笑道:“当然能了,这是夫人您自己的果园。不过,现在天黑了,地面也不平整,小心摔了。等明天天亮了,咱们再去吧。”
“白天太热了,你跟着我走,我晚上看东西很清楚的。”
我边说着,边随着杏的香味,往南边走去。
走不多时,果然看见一片郁郁葱葱的杏树林,依稀可见树上结满了黄绿相间的小杏,只觉下巴一酸,口水都流出来了。
可惜够不着,只能围着树一圈圈的看,清扬看不见,着急说:“连杏在哪里都看不见,明天让人摘了送府里多好?”
“谁在那里?”冷不防,听到有人说话,我吓一跳,仔细看时,却是一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者,粗布短衣打扮,手里提着一个灯笼,借着灯笼的光,可以看出这位老者面色红润,花白的头发和胡子,五六十岁的样子,一双眼睛犀利无比,正盯着我看。
我说:“我们是前边府里的,你的杏子多少钱呀,能帮我摘点吗?”
那老者没有说话,却一直看着我,眼神中却没有恶意,反而有那么一点属于长辈的慈爱。
清扬不满的说:“你怎么这样盯着我们夫人,太无礼了。”
老者好像刚回过神来,问:“你能看见这树上的杏子?”
我解释说:“我以前好像曾经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待了一段时间,所以夜晚看东西比常人看的清楚些。”
老者说:“这杏子还没完全成熟,有点酸,等熟了,再来吃吧。”
我说:“我喜欢吃酸的。”
老者听说,又看了我一眼,说:“等着。”把灯笼交到我手里,手脚并用,只几下,就爬上了树,又很快下来,衣襟里已多了许多毛茸茸的杏子。
我看呆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老伯,您老真是老当益壮。”
老者“呵呵”笑起来,把杏子倒入我掀起的衣襟,说:“我的住处就在前面,过去坐坐?”
我不管清扬的眼色,点头答应,跟着老者,来到杏林深处的一处小木屋。
木屋前的一棵杏树下,有石桌和石凳。
老者拿出一个大木碗,将我衣襟里的杏子装进去,又到井台上打了一桶水,将杏子洗过,端过来。
我说:“谢谢老伯。”拿起一个软软的,几乎全部都发黄的杏子,轻轻地咬了一口,酸甜酸甜的。
老者说:“你是前边府里周相公的娘子吗?”
我点点头,问:“老伯,您住在这里吗?”
老伯说:“是,从有这片林子,我就住在这里了。庄子里的人都叫我杏林翁。”
我说:“这个林子看起来应该很多年了吧?”
老伯说:“是的。”
第二十四章 刺客()
这时,远处隐隐约约的亮了一下,清扬担心的说:“咱们回去吧,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不以为然:“没事的,不会下雨的,我还没逛完呢。”
杏林翁说:“前边就是山崖边了,都是石头。这个庄子就这么大,小娘子还是回去吧。这山里,免不了黄鼠狼子野兔子什么的,凶的很。”
清扬感激的看了杏林翁一眼,说:“老伯说的对,咱们回吧。”
我端起盛杏子的木碗,说:“那我们走了,改天再来看老伯。”
杏林翁拿了一个灯笼给清扬,说:“照照路,这天越来越黑了。”
出了杏林,天果然越来越黑了,四周除了不知名的虫子叫,远山偶尔的一声狼嚎,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沙沙”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特别大,好像有回声一样。
我心里好害怕,周斯年在练功,除了刚开始抬滑杆的小伙子,我就没看见一个人。难道,这诺大的庄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女人在外面?
我说:“清扬,怎么没有人啊?庄子里没有守卫吗?”
清扬笑了,说:“夫人别怕,咱们府里和庄子里都是暗哨,没事不会出来的。”
我这才放心了,边走边吃着碗里的杏,让清扬一起吃,她咧咧嘴,不肯吃。
刚回到住处,就听雷声密集起来,顷刻间,暴雨倾盆而下。
清扬念了声“阿弥陀佛”,说:“差点就淋湿了!”
重新洗过,用青盐刷过牙,外面的雨却越来越大,我不敢独自睡,让清扬和我睡在了一起。
这样折腾到大概四更天,才昏昏沉沉的快睡着时,一道闪电,我迷迷糊糊看到窗户上映出一个人影!
这一惊非同小可,清扬也醒了,大喝一声:“什么人?”那人影抬脚就跑,被闻声赶到的守卫一脚踹倒。
我紧张的直打哆嗦,对清扬说:“抓到了?”清扬点头,我这才披衣下床,拉开房门。
正好看到一名守卫捏住那个人的下巴,从那人嘴里掏出一个胶囊一样的东西。
守卫踹了那人一脚,恨恨的说:“想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守卫看到我出来,急忙过来跪下行礼:“属下守护不力,让夫人受惊了。”
我摇摇手,说:“这么大的雨,很难听到声音的,你们来的已经很快了。”
再看那个人,他正死死盯着我,好像认识我,然后回转身,看了廊下一眼。
刺客被押走后,我疑惑的走到廊下,这里被大雨冲的很干净,只有石板和几株青草,什么也没有。
天色尚早,又回到床上躺下,雨下的小了许多,最后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听着雨声,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醒来时,已经雨过天晴了,比起昨天,凉爽了许多。我起了床,披上衣服,打开门,看到周斯年站在廊下。心里一喜,跑了过去。问:“年哥,你没事吧?”
他回过头,看到是我,也问:“你没事吧?”
我们一起发声,不由互相对望着笑起来。
他突然把我打横抱起,走进房间,放在床上。
我羞死了,大白天的,刚才在门外,说不定都被人看到了。
我刚说了一句:“年哥,大白天的,别这样。。。”嘴唇已经被他堵住了。
然后全身都感受到了他似火的热情,再不是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试探,温柔的清风细雨一般。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喜欢他这样,喜欢这样笼罩在他的男性,或者说是雄性气场里,痛,但是酣畅淋漓。
等一切平静下来,我才发现,他的肩膀都被我咬上了牙印,有一处开始渗血。
我心慌起来,急忙想用手帕去擦拭,他伸手挡开,说:“不要紧,不疼。”
我脸红耳热起来,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不知道他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我羞怯的问:“你今天怎么了?”
他说:“今天一早,刚出静室门,就听到这个消息,吓傻了。”
他东捏捏,西看看,然后咬住了我的手指,我吃疼惊叫起来,他才笑着说:“还活着。”
我又气又笑,说:“你怎么不让我咬你呀,咬疼了也证明我还活着呢。”
谁知他一本正经地说:“那不行,听说鬼咬人也疼。”
看他认真地说出这样的傻话来,我真是快要哭出来了。
“你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就噩梦连连,不停的说,热,热。”
“所以,你吃的粥里,我的确给你放了镇定安神的药。还有后来的酒里,点心里。你的怀疑,一点都不错。”
我第一次听他讲这个我一直怀疑的事。
“药叫作凝香丸,是我母亲配制的。当时,我还在襁褓中,我们全家就被流放到现在的太阳城。没有房子,住在树洞里,毒虫很多,那里也很热。我总是哭闹,我母亲为了帮我驱赶毒物,镇定安神,就配制了凝香丸,从不会吃饭就开始吃,到现在已经三十年了,我身上的气味,是凝香丸的味道。”
“我不告诉你,是我觉得,以你我的情分,就算你不喜欢我,你都会明白,我肯定不会害你。”他苦笑一声,“没想到,你终究连信任都不给我。”
我惊讶的听他说着,我不喜欢他?或者,胜蓝不喜欢他?不对,我现在已经完全是胜蓝了,内心完全是胜蓝的情感。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你呢?”我说:“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现在,我对你怎么样,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趴在他的胸前,喃喃细语,“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周斯年温柔的笑着,抚摸着我的脸颊,又用下巴轻轻蹭着,说:“可能以前发生太多事了吧。多到我不敢想你还爱我了。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就忘了吧,可能这是上天让我们重新开始呢?”
第二十五章 刺客招供()
“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看来我还不完全是胜蓝,八卦本性又出来了。
周斯年的眉头皱起来,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吓的连忙问:“你哪里不舒服?”
周斯年疲惫的摇摇头:“我不愿去想以前的事,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他眯起双眼,睫毛轻轻颤抖,眼底蒙上一层雾气,薄唇微微的抖动着。
他的样子,让我心疼的厉害,急忙把他揽进怀里,轻拍他的背。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枕着我的胳膊,眉头也舒展了,嘴微微撅着,就像偎依着妈妈的宝宝。
“城主,”门外传来周楠的声音,周斯年醒了过来,懒懒的答:“说。”
“刺客招供了。”周楠说。周斯年说:“等等。”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我的心一动,那个刺客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刺客。心里不免有些凄凄然,也不知道这个人吃了多少苦头,被抓时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这么快就招了。
过了一会儿,周斯年进来,对我说:“你今天回府里休息吧,”然后用调侃的语气,笑着说:“过两天,我带你去看那个你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杜小候爷。”
我都快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他又提起,我开心的说:“好的,年哥你到时候要告诉我他们都是谁才行,我都不记得了。”
周斯年点点头,他的眼神落在了昨晚我拿回来的木碗上,木碗里还有剩的一颗杏子。
“你什么时候去的杏林?”他问。
“昨天晚上。”
“碰到杏林翁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他说你是大好人。”
周斯年咧嘴一笑:“别人说我是好人你就信,我说我是好人,你却不信。”
“你本来就是好人,不用别人说也不用自己夸,都是。”我调侃说。
周斯年笑起来,看来又恢复那个云淡风轻的周斯年了。
吃过早饭,准备回府之前,想到该把木碗给杏林翁送回去,清扬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只好自己用食盒装了几样精致的点心,把木碗也放进去,往杏林来。
白天看昨晚走过的地方,又是一番景象了,石阶小路蜿蜒而下,路的右边是各种郁郁葱葱的林木,有松树,还有竹林,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应该都是这山上固有的,左边就是温泉池所在的小山丘了,山丘上的青草,开着星星点点的各色小花,也是天然的。
峰回路转,就到了昨天到过的温泉池的背面了,再往前走,就是杏林,我已经闻见杏子的甜香了。
刚刚走到杏林边上,周楠不知从哪里闪出来,拱手道:“夫人,请止步吧,不要往前走了。”
周楠是个少年老成的小伙子,瘦削的脸庞,高鼻深目,瞳孔微微发蓝,是周斯年早年收养的一个孤儿。
我一看到他,高兴的问:“是不是年哥在里面?”
周楠说:“是的,城主在里面,他说任何人不许进去。”
我奇怪,为什么周斯年去探望一个看果林的老者,都这么神神秘秘。
“那你把东西帮我送进去吧!”我把手中食盒交给周楠,又关心的问:“今早那个刺客,是来行刺年哥的吗?”
周楠笑了,说:“夫人放心,这种小毛贼,根本靠近不了城主的。”
我慢慢踱步走回住处,清扬竟然还没有回来,不禁纳闷。
走到廊下,低头看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地下还是青草与石板,但青草像是少了点什么。
蹲下细看,仔细回想,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今早看时,这株青草是和山丘上那些青草一样的,开着一朵白色小花,现在,花不见了。
因为花是在草叶掩映下的,不细看,都看不到那小小的花朵。但是翻看那青草,却看不出花枝折断的痕迹。就像是这朵花从来没有长过一样。
我心里懊恼,那刺客分明是想告诉我,他要传递的东西在哪里,我却没有细看,现在看来,是被别人拿走了。
我站起身,走回房中,这院子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真是细思极恐。
那刺客不是来刺周斯年的,他是来找我传信息的。他是谁呢?传什么信?他招了,招到什么程度?
正思虑间,清扬回来了。
清扬也是奇怪,以前天天跟着我,支都支不走,现在,却离开了那么久。
莫非,那廊下的花朵,是她取走的?莫非,刺客是来找她的?我立即打消这个想法,当时她只要装作没有睡醒,不喊那么一声,刺客就能逃走了。
“你去哪里了?”我质问道,“让我等你这么半日。”
清扬赔礼说:“刚才家里有人来,我去见他了,没来得及回明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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