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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忘了他是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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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爻的手顿了顿,也没细想就笑道:“那得分人,我喜欢的,我自然待他好。”
“九叔喜欢我?”狭眸微睁,流光婉转,是期待也是试探。
谢爻被瞧得莫名心头一颤:“嗯,喜欢。”
这话不假,比起沈昱骁那个自负挂哔男主,谢砚的设定可以说十分讨喜了,而且自从他穿书以来,最亲近的人就是这侄儿。
瓷白的脸红晕一片,往日的冰冷顷刻消融,声音低哑:“侄儿明白了。”
谢爻瞧这侄儿脸红得不寻常,呼吸也比平日粗重些,多了个心眼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竟是烫手。被他这一触,谢砚身子明显抖了抖。
“不舒服么?”谢爻关切问道。
谢砚摇头:“无事,只是今夜……有些热。”
谢爻定定的看着他片刻,见他眼神闪烁言语支吾,便略略猜到了些,心中暗骂了一声沈昱骁禽兽,便假装云淡风轻睡去了。翌日醒来,未睁眼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气,混杂在清晨『潮』湿微凉的空气中。
谢砚睁着眼,身上裹着被子,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恐与羞怯,谢爻瞬间明白了,更加肯定了昨夜自己的猜测——
“老实说,昨夜,沈昱骁到底做了什么?”
“在夜市,沈兄买了……几本图册……”谢砚的脸似烧了起来,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清冷禁欲。
闻言,谢爻瞬间恍悟,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昨晚这俩小崽子看了小黄书……
“那春宫图册可精彩?”看对方一副羞极又隐忍的模样,谢爻努力憋着笑,眼角的笑纹却兀自『荡』开。
“九叔,你……”第一次做坏事就被人识破,还抓了个现行,谢砚整张脸火辣辣的,身下却是湿黏冰凉一片。
“羞什么,九叔自然看过,还看过会动的。”谢爻脱口而出,当年他陪着室友们阅片无数,虽然……咳……那点小『毛』病不提也罢。
“啊?”被对方云淡风轻的当笑话讲,谢砚窘迫的情绪淡了许多。
“好啦好啦,起来沐浴换身衣裳罢 ,”谢爻瞧着用衾被将自己裹成一团的谢砚,大热的天被捂得汗津津的,觉得好笑又可爱:“九叔也是过来人,怕什么。”
不,他才不是过来人,他是『性』冷淡,呵呵。
谢爻下床洗漱罢,便唤店家端来沐浴的热水,而后独自下楼到街上逛逛走走,早市繁华,一路下来他手上已拎着七八只油纸袋,主食细点一应俱全。估『摸』着谢砚应该收拾妥当了,才慢悠悠地回客栈,在走廊遇到恰巧出门的沈昱骁,眼底乌青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彼此还没来得及客套,咯吱一声,他的房门打开了,伙计端着一大桶热水出来……
而后是穿戴整齐乌发微湿的谢砚,前脚刚踏出门槛,淡淡的看了眼九叔,又瞧了眼一脸错愕的沈昱骁,从容道:“九叔,沈兄,早。”
谢砚,又变回了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
“阿砚,你昨夜说睡不着出去走走……怎么……从……还一大早洗……”沈昱骁一副见了鬼的形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嗯,昨夜我来找九叔了。”
“……”
谢爻怕沈昱骁有什么奇怪的误会,忙道:“只这客栈床太小了,挤出一身汗。”
“……”
“沈公子一道儿用早饭罢?”谢爻晃了晃手中的油纸袋,笑得坦『荡』『荡』。
“不必了,你们慢用!”说着脸『色』一沉,拂袖而去。
“沈哥哥怎么了……”刚从屋中出来的谢音目睹了这一幕,不明所以地歪着脑袋问。
谢砚淡然的摇头,谢爻则莞尔:“你沈哥哥昨夜没睡好,有起床气。”
当天夜里,‘有起床气’的沈昱骁便在隔壁客栈另觅了间客房,堵着气住了进去。又过了一日,四人养足精神,估『摸』着时日差不多了,便御剑东行,穿越灵障抵达海上流雾中的长乐宫。
长乐宫屋舍依云而建,空是客用宅院就有上千座,层檐相应,灯火交辉,锦绣繁华一望无际。
四人拜会过宋家家主后,便由宫女引去客房安顿,因是一道儿来的,沈昱骁与谢家人被安排在同一个院子。
“谢家宅邸同是依云临水而建,比起这长乐宫又如何呢?”憋了两天沈昱骁终于沉不住气了,一开口全是□□味。
谢爻笑:“谢宅自然比不得长乐宫,沈公子说笑了。”
沈昱骁呵的笑了一声:“谢前辈过谦了。”
谢音瞧在眼里,努力踮着脚把嘴凑到兄长耳边:“沈哥哥遇到九叔,就变得阴阳怪气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砚脸『色』骤然一沉,一旁的音儿莫名哆嗦了下,不明觉厉。
整个灵试分两部分,前三日所有参试者需进长乐渊魂狩,跻身前二十者才能进入下一环节——无乐塔。
无乐塔乃四海八荒镇魔第一塔,传说塔内瘴气终年不散,镇压着无数魑魅魍魉,甚至传言塔内有一处从人界通往鬼域的秘境,每隔几年便需要一批灵力存粹强盛的少年人进塔施以净化之术,维持阴阳平衡。
属于谢砚的上古凶剑,就被封印在塔内,只有得到此剑,谢砚才能算真正觉醒。
谢爻之所以会这般不遗余力地帮谢砚,除了刷好感和无聊打发时间外,更多的还是他真心喜欢这个侄儿,于公于私都不希望他被人……压在身下。
进入长乐渊前夜,谢爻将谢砚叫到自己屋中,取下腰间佩剑:“砚儿,这白水剑你先凑合着用。”
谢砚怔了怔,没敢伸手接剑:“侄儿不敢。”
要知道,对于修士而言佩剑有灵,剑在人在,绝不会轻易将佩剑交与旁人,即使是道侣都少有共用一剑的先例。谢爻不是这世界的原住民,自然不拘泥于这些。
“听话,明儿便要进入长乐渊了,你那把小木剑如何猎得了魑魅魍魉,到时候输了灵试丢的可是九叔的脸。”这一番话他是照搬班主任名言,你若是考砸了,丢的可是爸妈的脸……
“可这是九叔你的剑……”
“何必拘泥这些,”谢爻说得轻巧,旋即微微眯起眼睛:“难不成你嫌弃?”
“不敢!”谢砚脱口而出,顿了顿,面『露』担忧之『色』:“我若拿了白水剑,九叔这几日怎么办?”
谢爻笑得云淡风轻:“你去参试我闲着也闲着,还是躲在客房里睡大觉舒服~”
说着将剑轻轻巧巧向谢砚抛去:“诺~接着。”
谢砚一把接住剑,动作利落:“谢九叔。”
继而将九叔的剑抱在怀里,连睡觉都不肯撒手,时不时还将明若秋水的剑刃举到鼻间轻嗅,平静无波的黛眸似有微风拂过。
翌日天未亮便起身穿戴好,谢爻亲自送这三个少年人去往长乐渊:“你们三人这几日应互相照拂,切记不可鲁莽行事,凡事谨慎些。”
顿了顿,对谢砚嘱咐道:“照看好音儿。”
“侄儿明白。”
谢爻看了眼佩在谢砚腰间的白水剑,心满意足地莞尔,将嘴唇凑到他耳边道:“去罢,事毕请你喝酒,天在水。”
瓷白的脸染上淡淡的绯『色』:“不醉不做数。”
“嗯,喝到天明。”
薄薄的嘴唇勾了勾,浅淡的笑意消失在风里。
谢爻看着三人背影消失在长乐渊入口许久才离去,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家长送孩子参加高考时紧张的空虚感。
算了,回去睡罢。
他当真在榻上赖了三日,直到听得一个消息才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魂狩第一者,不是沈昱骁,也不是谢砚,而是一位名不见经传书中也无记载的洛公子——
洛以欢。
这家伙是谁?竟然压制住了两大挂哔男主光环?
第13章 灵试归来()
原书中,魂狩第一者,乃沈昱骁。
原本谢砚实力在他之上,但顾及沈昱骁计较输赢,遂暗瞧瞧放了水,故意放走了几只鬼魅。
本是不计较灵试输赢的谢砚,如今却格外较真。
“九叔,侄儿让你失望了。”谢砚将白水剑双手奉上,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失落,此番他只拿了第二。
“无妨,你平平安安回来就好。”谢爻面上笑『吟』『吟』的,心中却郁闷,那位洛公子到底是何人,他进了无乐塔会不会成为谢砚夺剑的阻力?
谢砚瞧出了九叔眉眼间的担忧之『色』,只当是自己没拿第一九叔不欢喜,嘴唇抿了抿,狭眸深垂。
与他隐忍的失落不同,谢音倒是春风得意:“九叔九叔,音儿拿了第三!”
这一点谢爻也没料到,小姑娘竟如此有出息,此番谢家夺了第二第三,该威风大振了:“我们家音儿厉害了,来,想要什么告诉九叔,九叔都答应你。”
谢爻眉花眼笑的,面上阴霾尽散,谢砚方稍稍松了口气。
“当真?”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谢爻。
“绝无虚言。”谢爻心想,这姑娘的愿望定同沈昱骁那小子有关。
音儿咬了咬下唇,娇羞地垂下眼,手不自觉地拽住衣角:“九叔可否……请洛公子吃顿饭?”
“洛公子?”和预想的结果差距太大,谢爻一时有些懵。
谢音点了点头,面上已染了淡淡的绯『色』:“正是……此次魂狩夺冠者洛以欢公子,没有他的相助,音儿怕是拿不到第三的。”
原来如此,谢爻沉『吟』片刻道:“好罢,九叔试一试,只从未听闻修真界有个洛家,怕是散修,他肯不肯赏脸九叔就不敢保证了。”
“谢九叔!”谢音笑得合不拢嘴,都快甜成糖人儿了。
谢爻唏嘘,沈昱骁未免也太惨了,未挤进前三甲不说,原书中对他最痴情的谢音也移情别恋了,真是……太解气了。
当然,重点还是,谢砚对他似也全无动心,谢爻顿时觉得按这个节奏发展下去,自己不久就能功成身退去安心投好胎了。
只是当下突然出现了一个洛以欢,让他有些不放心……
待谢音走后,谢爻敛了笑:“砚儿,这个洛公子……你认为如何?”
谢砚沉『吟』片刻摇头:“此前并未听过此人,这几日,他确实帮了音儿不少。”
“只帮音儿一人?”谢爻蹙眉。
“是,”谢砚似想起什么,抬起眼沉声道:“不过,九叔先前也见过此人。”
“嗯?”
“长乐城,清欢楼。”
清欢楼,正是他们来到长乐城第一日下的馆子,那时……谢爻想起来了:“临窗那位白衣公子?”
“正是。”黛蓝的眸子掠过一丝波澜,谢砚对九叔还记挂着临窗白衣公子这件事,耿耿于怀。
谢爻自然察觉不到侄儿这微妙的情绪,咂舌道:“你们……难道就没发觉她是姑娘么?”
原来女扮男装瞒天过海这一招……在书中戏里的世界确实行得通啊……
“侄儿并未察觉。”谢砚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倒也吃了一惊。
“……”
长乐渊狩魂结束后,未跻身前二十的修士就该卷铺盖走人,前二十者五日后进入无乐塔继续参试,是荣耀也是挑战,毕竟每次灵试都有世家子弟葬身无乐塔。
谢爻亲自往洛以欢的客房送去拜帖,如他所料,对方根本不理睬,只差信灵送了句话出来,她帮谢音存粹因为顺手而已,无需客气。
热脸贴了冷屁股,谢爻并不生气,只是苦恼如何与满怀期待的音儿交代……
”侄儿去同音儿说罢。”谢砚自然晓得九叔愁什么,一向寡言少语的他竟主动开口。
谢爻怔了怔,旋即莞尔:“也好。”
他自然晓得这是谢砚不动声『色』的善意,顿了顿又到:“对了,今夜练完剑,过来找我罢。”
狭长的眸子亮了亮:“好!”
……
天在水乃东域仙酒,要想喝到,只能去长乐坊。
亥时一刻,谢爻刚沐浴罢,便听到极克制的叩门声,边披上中衣边应道:“进来罢。”
谢砚推门,就瞧见九叔衣襟半敞的模样,从锁骨到胸口的皮肤被热水烫得微红,呼吸一滞,话到嘴边忙咽了下去,喉结滑动。
“你坐一坐,稍等片刻就好,”谢爻自然没在意对方的视线,不慌不忙系上衣带:“洛公子那事,你同音儿讲了?”
“嗯,音儿倒没有太大反应。”谢砚回过神来,云淡风轻应道,坐下来喝了口冷茶。
谢爻披上外袍,啧了啧:“丫头大了,心思难猜透。”
顿了顿,笑:“还是砚儿你,让九叔放心。”
屋中烛火晃了晃,映得谢砚神『色』模糊,嘴唇微动,终究没言语。
御剑出了长乐宫,深夜的海面上渔火似流萤,谢砚站在九叔身后,迟疑片刻,朝他捱了捱。
“砚儿,可否求你帮九叔一个忙?”正好借御剑之机,提无乐塔取剑之事,自然,不能直说那是他的剑,否则就解释不清楚了。
“九叔请说。”谢砚毫不迟疑。
“嗯,无乐塔顶封印着一把上古凶剑,流火。”谢爻趁故作漫不经心道。
“九叔是让我把剑取回来?”流火剑,传说中的魑魅之剑,凶邪异常,能吞噬人的神魂。
“没错,”谢爻语气淡淡的,在夜晚的海风里给人一种冰冷又笃定的错觉:“流火虽为上古凶剑,若是你的话,可取得。”
“好,此番我定不让九叔失望了。”谢砚一字一字道,极为郑重,早已下定决心,若取不回剑,便没脸活着回来见九叔。
“嗯,九叔信你。”谢爻打心里认为谢砚不会失败,他的剑,总该是他的。
只不过他没料到谢砚答应得这么干脆,连因由都不问,谢爻准备的一堆歪理烂在肚子里没处说。
行了半个时辰,百米之下街市灯火如昼,好不容易寻了个僻静处飞身下剑,两人慢悠悠地挤进夜市人『潮』中:“砚儿,你跟紧,可别丢了。”
说着还像牵小孩般拉过他的袖子,谢砚怔了怔,唇角微扬:“九叔,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过了子时,你便十六了。”谢爻笑微微地转过头,正好此刻他们头顶炸开一朵烟火,斑斓流光映在面上:“正好,可以做坏事了。”
谢砚呼吸一滞,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这张脸,一颗心在腔子里狂跳不止。面上火烧火燎的,幸好这夜烟火繁华,流光掩盖了他脸颊的红晕。
谢爻说的坏事,自然是上长乐坊,看美人,喝酒。
因为他自身……的缘故,去这种地方最多好奇瞅瞅然后买几坛子天在水,可正处于年少血气方刚的谢砚就不好说了,如果他真想尝尝姑娘的滋味,谢爻也是不反对的,应该说如此对他更有利,进一步扳直了……
“这便是,九叔说的坏事么?”叔侄俩站在长乐坊门口,阵阵香风熏来,让人有些飘飘然,谢砚却一脸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咳……天在水,只有长乐坊有售。”被侄儿这么一问,谢爻反倒不好意思了。
谢砚淡淡的看了眼纸醉金『迷』的长乐坊,淡淡的看了眼九叔,淡淡的开口:“嗯,九叔稍等,侄儿去取。”
“我与你一道儿……”
“此等小事侄儿来办便好。”此时的谢砚一改往日恭敬乖巧的形容,语气里有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
四目相对,狭眸惊起一丝波澜,黛蓝的深处似有暗『潮』汹涌,谢爻莫名打了个寒颤:“可是银子……”
“侄儿身上有。”
“……”这小子难不成有备而来?思及此,瞬间恍然,笑道:“得了得了,你去罢,九叔找个茶馆等你。”
心中好笑,看来这侄儿是想做坏事了呢。
第14章 百口莫辩()
“给侄儿半盏茶的功夫便好。”语罢,谢砚便步入歌舞生香的长乐坊,眼睛都不肯斜一下。
“……”谢爻站在原地没回过味儿来,现在他不光看不懂谢音那小丫头,连谢砚这小侄儿也看不透了,他意欲何在?与长辈一起进勾栏害臊?
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打发时间,谢爻百无聊赖地琢磨洛以欢的身份,依照小说的『尿』『性』,料想定是哪家的淘气小姐化男装体验生活,只修为如此了得,定要提醒谢砚多加提防。
如今尚只有他一人晓得谢砚身上的鬼族血脉,这孩子本『性』不坏,原书中会黑化,完全是因为饱受欺凌,又被沈昱骁不负责任地玩弄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自己穿书一朝,完成主线任务的同时多多少少努力一把护他周全,权当消遣。
正当他想得入神之际,一阵妖冶的香气飘来,谢爻瞳孔骤缩,即刻敛气凝神,循着香气潜入人群。
书中有提到过,夜行子通人鬼两界,喜出没烟花之地,专吸食童男子阳精以修行,身带妖香行踪诡异,谢爻没记错的话,前期没觉醒的谢砚差点遭夜行子毒手,亏得沈昱骁出手相救才保住童子身……
槽点不吐也罢,如若夜行子此番出现,谢砚就危险了,毕竟他是全书颜值担当,夜行子最喜貌美男子……
谢爻循着香气不知不觉便进入长乐坊,乐声喧嚣人影绰绰,脂粉香气浓郁得人透不过气。
辗转穿过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他拐入一处僻静的长廊,灯影晦暗烛火重重,周遭的窗格上糊着血『色』窗纸,诡异渗人,谢爻将手按在白水剑上,妖香消失于走廊尽头门房紧闭的屋子。
此时的谢爻并不知,夜行子只对自己看中的猎物留下香气,以作标记。
他屏息慢慢靠近,心脏狂跳不止,书中提过夜行子非寻常“采花大盗”,妖法十分了得,比起双生噬雪姬有过之而无不及,上次吃了亏,这回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毕竟他穿越过来后基本没有打过胜仗,不是死就是伤,怪丢人的……
在门外停驻片刻,正欲推门而入,咯吱一声,门开了,浓郁刺鼻的脂粉香扑面而来,谢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咦?这位道长,傻站在这里作甚?奴家恭候许久,快请进来罢。”
谢爻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一卷红纱缥缈而至,脂粉香愈浓,他对香料过敏,喷嚏连天睁不开眼,就被女子一把拉入闺房中,一个踉跄还扑到人家怀里,好巧不巧,手还按在那抹……柔软的酥胸上……
好在他是个『性』冷淡。
“姑娘你认错人了,在下并非你所等的客人,”他慌忙站直了身子,下意识将碰过姑娘的手在衣摆处擦了擦:“是我擅闯此地让姑娘误会,实在抱歉。”
如此说着,喷嚏仍止不住,他捂着口鼻狼狈不堪正欲离去,却被姑娘一把拉住:“道长何必来去冲冲,此处只有缘人进得来,今日你我得见定是天意,就让奴家好生伺候一夜罢。”
“姑娘不可自轻——”谢爻忙甩开手,却觉天旋地转斗转星移,坠满红『色』鲛绡的闺阁仿若盘丝洞,这长乐坊别与寻常勾栏之处,便在于从建筑格局到屋中摆设都严格遵循“房中卦”,四周刻满合欢符,又得媚灵加持,能让客人体验到云雨极乐。
脚下一个踉跄,只觉红绡炫目,转眼便跌坐在床榻上——
“道长,奴家替你更衣。”软糯娇俏的声音游离在耳畔,兰香拂耳,谢爻内心毫无波动……只这床榻似被施以秘法,他只觉浑身软绵绵气力尽失。
女子冰凉纤细的手抚上他的喉结,挑逗般『摸』索着:“道长生的好俊俏。”
“姑娘自重,我本寻一妖物误入此地,并无……冒犯之心。”谢爻被她『摸』得汗『毛』直立,声音听起来有一丝颤抖,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气息紊『乱』情动难耐……
“道长何必如此拘谨。”女子说着将手朝他腰间一拉,束带骤松,外袍松垮垮的滑落。
“……”谢爻无语,先前屡战屡败就算了,现在还要被『逼』*『奸』,呵呵。
可是『逼』也没用,他真的……毫无动静。
中衣的衣襟敞开,『露』出瓷白的胸脯,女子朝他的心口轻轻吹气:“道长真是一副好皮囊,倒比奴家更白净呢。”
“……姑娘,我真的无心与你云雨,你若需要银子灵石,我给。”他被『摸』得阵阵恶心,彻底放弃了,直言不讳。
女子眸『色』闪了闪,顿住了,面上一阵白一阵红似颇受打击,片刻又不甘心地猛然伸手朝他身下探去,更气了,恼羞成怒道:“道长忍耐功夫了得。”
“过奖,所以,放手?”那处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女子娇俏的面孔抽了抽,晓得对方对云雨之事并无兴趣,再如此强迫不过自取其辱,正欲起身——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踢开了,谢爻与压在他身上的女子齐齐转头。
绰绰烛影之中,谢砚面『色』晦暗:“九叔,天在水买好了,走罢。”
“……好……”谢爻愣愣的,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头对压在他身上的女子道:“姑娘,请你从我身上起来,有劳。”
女子瞧了眼俊俏阴鸷的少年,又瞧了眼谢爻,问道:“他是谁。”
“我儿子。”谢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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