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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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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愤怒,还不会乱了阵脚。
大哀山密林成群,这会儿又风狂雨疾,只有尽量将范围缩才能尽快找到她。
“回主子,全在府衙门前候着。”姚进谦回道。
“拿我令牌,调来一队衙役和马匹,统统去前门集合。立刻,马上!”
卫奕将令牌扔给姚进谦,飞身离去。
事发突然,与他同行的吴兆言也听了个大概。
大意就是邵家千金利用一个叫绿苏的丫头把一个姚进谦称为沈小姐的女子骗进了林中的陷阱。如今陷阱仍在,人却不见了,只留下一只鞋,听卫大人的派遣怕是要即刻赶往大哀山救人去了。
可是,卫大人走了专为他授职而开的议会怎么办?
“喛,卫大人”吴兆言想着已经喊出了声。
“卫某情急所至,不得不走,他日定当向赵大人负荆请罪。”
卫奕洪亮的声音传来,人却早已没了影儿。
吴兆言茫然地看着白花花的雨帘,兀自愣神怎地一瞬间人就从眼前消失了。
半晌,他回过神来,“哦哦”两声。
“卫大人说他去去就来,让赵大人等一会儿。”他说道,慢慢向前堂走去。
两刻钟后,吴兆言来到前堂,经由衙役通传后步入议室。
一众同僚显然已等候许久,嘀嘀咕咕,赵显阳更是面露不悦。
宋少如一见是他,连声问道,“吴校正,卫侍卫呢?怎的这半天还不见人来,莫非是没通传到?”
吴兆言大惊,“卫大人还未现身么?方才下官去通传,他道有事去去就来的啊。”
赵显阳本就不悦的面色更加阴沉,冷哼一声。
宋少如对赵显阳道,“大人,卫侍卫行事一向稳当守时,看来定是有急事才误了这时辰,不如再派个衙役去瞧瞧。”
吴兆言也附和道,“大人,卫大人的确一向稳当守时,他道让赵大人等一会儿,这都过了两刻钟,看来一会儿也该到了。”
赵显阳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卫侍卫一向守时,说让本官等一会儿本官就得等一会儿,少一分都不行啊。”
一众同僚闻言,尴尬地笑着,找了些其它的话题来聊。
又过了两刻钟,卫奕仍未现身。
赵显阳起身,道,“今个儿召开这个议会是为了卫侍卫的授职,不过他既然并未放在心上,本官与尔等不用白费心思。想来卫侍卫的心思也能理解,他是皇上的义弟,又一向英明神勇凌架于众人之上,眼界宽广乃是情理之中,区区的提刑之位岂能放在眼里?尔等不用再等了,先散去吧。”
众官不敢多言,纷纷退下。
“吴校正,你留下。”赵显阳又道。
“是,大人。”吴兆言应声转身,恭敬地立于一侧。
“奕哥哥,云如只是想出气,并不想害人!我也是在府衙门口碰见这个叫绿苏的丫头才知道那沈月然出了事的。我以为绿苏过不了一时半刻就会发现自个儿受骗了,就会去救沈月然的,没想到她一直耗到这会儿”邵云如连声解释。
一旁的绿苏插不上话,急得抓耳挠腮,时不时冒出一句“肥弗肥”。
“肥会弗不肥会有野人”
“肥会弗不肥会有野兽”
“闭嘴!”
卫奕气急。
现在可不是听二人说话的时候,沈月然若是真出了事,说什么也没用。
“你可确定,这鞋子是她的,而且还是从网中掉落的?”他问绿苏。
绿苏连忙点头,“四、四、四,四粉姐姐的”
她少了一只鞋,不会走远,看来此时应该还在密林之中。
“那密林可是位于峭壁西北?”他又问邵云如。
邵云如道,“是,那密林就在峭壁脚下,抬眼可见。当时我们姐妹几个商量,怕是东南人多,瞧见了不好收场,于是选在西北”
话音未落,卫奕提绳上马。
不能再耽误,暴雨倾盆,峭壁随时有碎石落下,除了搜山,他别无他法。
“奕哥哥。”
邵云如泪流满面,张开双臂站到白义驹前,任大雨把自己的千金之躯淋得通透。
“如果,云如是说如果沈月然有何不测,奕哥哥往后还会再见云如吗?”
邵云如这辈子也没有如这一刻这般悔恨、这般卑微过。
她不是希望,而是乞求。
乞求沈月然能够平安。
“她若有不测,就没有往后。”
卫奕说罢,扬鞭策马,众人众马飞疾在暴雨中,溅起一滩滩泥水。
邵云如怔怔,喃喃道,“没有往后”
奕哥哥说“没有往后”,是说沈月然没有往后,还是说他与她没有往后,或者
她心头一惊,或者是说他没有往后?
她感到绝望。
一种从内心深处涌出的绝望,令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心动了。
大哀山,风鸣雨啸,暴雨持续。
卫奕布阵,一队衙役分别从东南西北四面八个角向西北密林搜寻,彼此约定三长三短啸声作为信号,他则直入密林,方圆百里之内仔细搜寻。
安排妥当,他身披蓑衣,窜入密林之中。
从峭壁滚下的碎石和泥土已将树林压倒大片,隐约见到露出一截麻绳,早已没有了“网”的模样。
他大声疾呼,在大雨中四处奔跑。
他原想保护她,才不愿告诉邵云如实情,谁知反倒害了她。
她若真的出了事,他也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说到底,她是因为他而受到伤害,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大哀山在暴雨中发出阵阵咆哮,她却消失了将近四个时辰。
他又急又悔,气血上涌,用尽胸腔之力,大声道,“月然”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却被汹湧的雨水迅速稀释,变成血水,蜿蜿蜒蜒地流向地面,变成一条红色的小溪。
“卫大人”
卫奕猛然回首,雨声,风声,似乎还有女子的声音。
他循声找去,发现声音来自峭壁脚下。
“月然!”他捂住胸口,再次大喊。
“卫大人,我在这里!”
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她!
真的是她!
峭壁下,山脚旁,隐约一抹粉色的身影在风雨中不住地跳动。。。。
第一百零七章 委屈()
卫奕大喜,飞身奔去,解下蓑衣抛到一边,双脚还未完全着地,就将沈月然抱了个满怀。
沈月然几乎是脚下腾空被他抱起,两手全部蜷缩在他的怀中,不得动弹。
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难受,轻轻地“嘶”了一声。
“别动。”
卫奕双臂更紧,头埋在她的发髻上。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现在动不了”他尴尬地低语,声音虚得不能再虚。
沈月然红了眼眶。
他的双臂是颤抖的,双脚是麻木的,再加上那颗在她耳边怦怦跳动的心脏,就算她什么也没有看见,也能想像得到他经历了怎么样的大喜和大悲。
而她,是他大喜大悲的始作俑者。
沈月然安静了。
安静地享受着在狂风暴雨围绕下的一份感动。
卫奕跃上一处突出的山石,仰天发出三长三短的啸声后,返回洞穴。
说是洞穴,更像是一个倒着放的漏斗,外宽内窄,越走越窄,走到十丈有余处已经狭窄得无法再进入,只有一个直径大约在一米左右的洞口,隐约可听见传出水滴声。
洞口四周满是树枝、落叶,这会儿倒起到了遮风挡雨的作用。
二人并肩坐在落叶上,任洞外风疾雨啸,洞内却始终平静如初。
“你怎么在这里?”卫奕问道。
沈月然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左脚踝,道,“赖它啰。”
卫奕望去,虽然隔着裤管看得不真切,但也能大致瞧见一个肿起。
“又伤到了这里。”他的话与其说是责问,不如说是嗔怪,口气心疼至极。
他记得上次她在金满堂伤到的也是左脚踝,旧伤加上新患,最易形成积疾,往后稍不留神就会复发。
他从袖口掏出一只精致的琉璃瓶,递给她。
“这是很好的消肿去淤药膏。”说着,他微微别过了脸。
沈月然接过药膏,心中哂然,卫大人倒挺迂腐。
她一边上药,一边道,“你又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虽然那四个女子没有明说,可是“心上人”和“通房丫头”两个关键词已经足够她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绿苏对卫奕的心思她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她一直以为绿苏会和自己一样,只会深藏,不会泄露,更不会因此破坏她姐妹二人之间的情义。
可是事实证明,她错了。
一个“通房丫头”就足以让绿苏抛开一切。
原来,懦弱的人从来只有她一个。
不过,她不打算向卫奕坦白。
在她眼里,今天的事根本就是几个女子之间的争风吃醋,她不愿他因此而动怒或者内疚。
卫奕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见她不答反问,含糊其辞,沉了脸。
“我问你,你就答。我既然找到这里,当然是知道了的,你还想替那几个丫头瞒住什么?”他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
她不愿告诉他自己因为他而受到的委屈,是不是认为他没有能力去解决这样的纠纷?或者是她根本就在埋怨自己因为他而受到了委屈?
与其说他在气她,不如说他在气自己。
沈月然微微一怔,眨巴眨巴眼睛,轻声道,“是,卫大人。”
卫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他明明是心疼她的,怎么又让她受委屈了。
他倾身,再次拥她入怀。
“月然,对不起,是我,都怪我。是我自以为是。我以为只要我态度坚决,云如慢慢就会忘了,没想到我不愿见到你受委屈,更不愿你因为我而受到委屈。我怕你因此怀疑我,因此责怪我,我月然”
他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他的气息热热的,又低低的,弥漫在她的颈边,引来她心中的悸动。
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不是生气而是愧疚啊。
她轻轻推开他,笑道,“我哪有受到委屈,我是陪她们玩呢。”
卫奕皱眉,“玩?”
她故弄玄虚地笑着,从随身荷包拿出三件小东西。
卫奕看去,原来是一枚锋利的铁片,一块打火石和一叠油纸。
“你瞧,我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哪里会受到委屈?”
她接着道,“其实,今个儿一早我就瞧出了绿苏不对劲儿的,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何特意引我去大哀山。我与她朝夕相处,我有什么她不会不知道,同样地,她有几斤几两我也不会不清楚。正是因为我清楚,才更想知道她为何骗我。
我虽然同意跟她来大哀山,可是临行前还是往荷包里装了这三件足以防身的小玩意儿。我就是想着,万一是坏事,她被坏人利用了或者胁迫了,回头还有个逃生的机会。没想到的,这枚小铁片倒真的派上了用场,我用它割断了绳网。
不过,看来那几个女子是十分地恼我,把陷阱悬得离地面足有三丈高,我的左脚踝又曾经受过伤,不怎么灵活,向下跳的时候一不小心挂到了网眼中,摔了个底儿朝天,还有把鞋子落到了网中。所以,我哪里是受到了委屈,明明就是自个儿贪玩嘛。”
卫奕哭笑不得。
她倒是唱了一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让他好一通担心。
他刮了下她挺秀的小鼻头,道,“往后可不许再这般胆大!这是大哀山,不是别处,万一迷路了,也不是说着玩儿的。”
“是,卫大人。”她俏皮地笑道。
卫奕也笑了。
同样的话语,可是意思不一样,他听得明白。
“那你又是怎么找到这个洞穴?”他道。
沈月然道,“我当时摔到地上,脚踝肿了老高。崴脚后最好是要呆在原地不动,把受伤的部位平放,不要使其受力,等剧痛缓解下来后,再轻轻按摩,轻微扭动。我想着,少了一只鞋子,就算勉强走山路下山,万一再摔在了半路上,加重了伤处,岂不是雪上加霜。所以,我索性不动,坐在原地,一边按摩,一边等着消肿。谁知,肿还没消,暴雨就来了。我躲避不及,瞧见这里有个洞穴,就来这里避雨。再后来,听见了你的呼喊”
说到这里,她看向卫奕,道,“其实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是我吓到你,让你担心,卫大人。”。
第一百零八章 蝙蝠()
最后一句“卫大人”她唤得很轻很柔,两抹红云飞上了脸颊。
卫奕见她这般娇羞情态,又惊又喜。
她今天一共唤了他四次“卫大人”,却分别是四种不同的情绪。
第一次,她站在暴雨中呼喊,“卫大人”中全是欣喜。
第二次,她受到了委屈,“卫大人”中有些许怄气。
第三次,她坦白了原委,“卫大人”实乃调侃。
而这一次,是真情流露。
他原先不喜欢她唤自己“卫大人”,总觉得有些距离感,居高临下了似的,可是如今“卫大人”三个字在他听来却格外顺耳。
他能感受到她在这三个字中包含着对他的信赖、敬重与爱意。
他情不自禁握住她一双素手,动情表白,“月然,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情,对吗?你知道当云如告诉我她们是如何设计诱你时,我有多气,又有多怕,我怕你”
沈月然抽出手,掩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能,我能,我能感受得到。”她连声道。
“可是你呢,就这般冲动吗?仅凭一只鞋子就认定我或许是遭遇了不测,不顾这大雨倾盆的就冲进了密林?我在你心中便是如此蠢笨,轻易就被那几个丫头欺负了吗?”她瞪圆了眼睛,佯装黑脸。
卫奕心中满是甜蜜。
好话赖话一听就知,她也在担心他,就如同他的担心一模一样。
他笑出声,看了看并排在脚下的三件小玩意儿。
“就是,你才不好欺负呢,脑子里装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冲你带的这三件小玩意儿,别人就想不到。铁片乃利器,用来逃生。打火石乃火器,用来求生。只是这油纸我不太懂,危急时刻能有何用?”他早就想问她了。
沈月然笑道,“别小瞧这油纸,它们的作用大着呢”
她还想接着说,只听扑啦啦一阵乱响,一只白色的不规则巨型怪物从深处的洞口向洞外飞去。
怪物飞得又快又响,沈月然尖叫不已。
怪物越飞越近,她才看清,那“怪物”似乎不是一只,而是由无数只白色的小怪物组成。
它们全长着尖尖的嘴巴,长长的耳朵和大大的翅膀
是蝙蝠?!
她恍然大悟。
只是蝙蝠为何是白色的?!
卫奕反应更快,翻身拿起蓑衣,掩住二人,将沈月然紧紧护在胸前。
沈月然只听那扑啦啦的声音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嘈嘈杂杂,将近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安静了。
她惊魂未定,从卫奕怀中探出头去。
洞里平静如初,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长出一口气,推了推卫奕,“喂,它们是”
这一推,才发现他双眼紧闭,气息浑浊,面色苍白,唇色紫绛,似提息运功。
她大惊,心思转动得极快。
如果那些个白色的小怪物是蝙蝠的话,那么这洞穴附近必定有蛇!
穴居蝙蝠的天敌是蛇,哪里有蝙蝠,哪里就有蛇!
所以,他是被
她大着胆子看去,果然在他身后发现两条早已被碎尸万段的青色大蛇,而在他的右手背上,赫然一个铜钱大小的蛇牙咬印!
卫奕望去,心头一惊,是蝙蝠!
居然是白色的蝙蝠!
想来那洞中洞就是这群穴居蝙蝠的栖息之地,而此时黄昏已过,这群昼伏夜出的小家伙要外出觅食了。
他不确定那洞中洞里还有什么,更不敢确定这群小家伙有没有剧毒,于是不敢轻举妄动,拿起蓑衣,将沈月然护在身下。
片刻,当听见身后传来“嘶嘶”的声响,他才恍然,原来在这洞穴中存在着比那小怪物更可怕的东西蛇。
他不动声色,捡起脚下枯枝,以枝代刀,手起“刀”落,身后的大蛇立刻被斩成数段。
谁知,螳螂蜅蝉,黄雀在后,另外一条大蛇从洞顶飞出,凶恶地咬上了他的右手背。
他运用内力,将大蛇碎成数段,才发现蛇毒已经渗入皮肤。
他护住沈月然不得动弹,屏气宁神,自封经脉,防止蛇毒进一步蔓延至心肺。
他正运气,只觉那蛇毒竟一点点抽离身子。
他大喜,借力用力,将蛇毒慢慢逼出体外。
不一会儿,他恢复了经脉运行,深呼吸后,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样?”
沈月然连声问道。
卫奕看见她嘴角的,突然想起那股令蛇毒逐渐抽离身体的力量。
“你”
他骇然变脸,明白她做过什么。
要知道以口吸毒是十分危险的,如果口腔中有伤口或者溃疡,或者毒液不小心顺着津液流下,在没有内力防身,或者解药的情况下,必死无疑。
她怎么能为他如此?!
卫奕二话不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亲了上去。
沈月然吐尽口中污物,仔细观察他的面色。
慢慢地,由白转红,鼻息渐清。
她大喜。
蛇毒被清除了。
不一会儿,卫奕睁开眼睛,她连忙问道,“你怎么样?”
那两条大蛇纵然碎成肉泥,看起来也是相貌可怖,阴森可怕的。她只管在他的庇护下安然无恙,却不知他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恶斗。
若不是因为要护着她,他怎么会受伤?
这个笨蛋,只会一动不动么。
她柔肠寸断
不料,卫奕下一秒的举动却令她满腔的柔情蜜意化为乌有。
“唔唔”
她睁大惊惧的双眼,被动地承受着他粗鲁的狂吻。
他连她脚踝受伤都要避嫌,这会儿的强吻是从何而来?
难道是蛇毒未清,使他乱了心智,狂性大发?
坏了,卫府的通房丫头岂不先让她歪打正着了
她正胡思乱想,卫奕突然松开了她。
“怎么样?”他问道。
什么怎么样?!
她拼命地呼吸新鲜的空气,眼白向上。
哪有人强吻了还要问怎么样?
那她应该怎么回答?
难不成要回他“热力有余,柔情不足”吗?
她涨红了脸,指着他,“你”
你是真的中毒还是趁机揩油啊!
“还不够吗?”
卫奕低语,又亲了上去
“唔”
这一次沈月然有了防备,双手捂嘴,向后坐了一坐。
依他那样不得章法、只知道用力吮吸的吻法,不把她的嘴巴亲成香肠才怪!
想到“吮吸”二字,她突然明白过来,他哪里是在亲她,根本是想替她吸出蛇毒才是啊!。
第一百零九章 桃花()
“你”
“你”
二人同时欲言又止。
卫奕先开了口。
“你可觉得四肢发冷、恶心、麻木、身子酸痛、呼吸困难、腹痛”
沈月然噗地一声笑出来。
果然是关心则乱吗?
她若真的因为替他吸毒而中了蛇毒,哪里还能任由他吻了那么些时,又听他说了这些话?
她笑着打断他,“卫大人,您瞧,我不是好生生的嘛。若真的中了蛇毒,怕是还没听完您说的那些个症状就要一命呜乎了呢。”
卫奕还是不放心。
“可是,你方才替我吸过蛇毒。你若吸过,口中就必定会留下余毒。你没有内力,哪怕些许的毒液也会侵入内腑。”他言之凿凿。
沈月然止住笑,道,“我是替你吸过蛇毒,可是,我用了这个,就不会在口中留下余毒。”
她拿起一张油纸。
“它?”卫奕不解。
沈月然偏了偏头,道,“你方才不是还问我带这玩意儿有何用吗?您瞧。”
说着,她将油纸摊开放在卫奕的手背上,隔着油纸做了一个吮吸的动作。
卫奕恍然大悟。
沈月然接着道,“无论是蛇毒还是其它的毒液,直接用嘴吮吸当然会导致另外一个人意外中毒,可是中间隔上一层不透水的油纸就不同了,既能吸出毒液,又不会造成无辜伤害。这平凡的油纸随处可见,作用却大着呢。”
要是有保鲜膜或者塑料袋的话效果会更好一些。
当然,这个时代不可能有那些东西,所以她也没提。
卫奕哈哈大笑。
“我倒忘了你是个不好欺负的!连那几个小丫头合起伙儿来也骗不了你分毫,何况小小的蛇毒。”
他笑着说着,脸就别去了一边。
怎么一遇到她,自己就变得好像一个笨蛋,除了做蠢事就是傻笑
他懊恼不已,尴尬得恨不得面壁。
沈月然一开始也跟着笑,可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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