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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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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发生了争执能让则让、能躲就躲是元小诺的行为守则。
她与元小诺大学同窗四年,后来一起进入金胜,比丛浩还先认识元小诺,怎么会不了解她的一言一行?
只是,这样一个元小诺这会儿居然反问是几个意思?
不服气?!
梅采玉上下打量她,“一目了然,还用得着明说吗?贫穷、土气、孤苦是你。天真、幼稚、莫名其妙是你。自以为是,让人一窥到底,整日里做着无关紧要、毫无意义的事情的人还是你。你自己说,我赢了什么?”
沈月然炸毛了。
我招你惹你了,心中顾及着你的感受才特意来找你,一见面话都没有说上整句,就先把我数落了个浑身不是!或许你是中邪了,或许你是失心疯,无论你到底怎么了,我今个儿若是就这么从梅家饼铺走出去,在文池五年岂不是白待了?!
她敛起神色,冷冷地道,“是么,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自个儿半分也没输了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还嘴()
梅采玉瞪圆了眼睛。
眼前的人不仅会反问,还还起嘴来?!
她在心中冷哼。
会还嘴怎么了,会还嘴也不是我的对手!
她嘴巴张,手指比,刚吐出一个“你”字,沈月然抢先开口。
“贫穷,对,我是穷,可是我能够赚银子养活自己,我输在哪里?土气,是,我是没有穿过锦衣玉履,可是我做出的直裙,连你都爱不释手,我输在哪里?孤苦,是,我是无父无母,可是我有哥哥嫂嫂的惦记,有绿苏的陪伴,我又输在哪里?
我今个儿来找你,来意的确如你猜测一般,与卫大人有关。可是,我来,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或者你的首肯。谁钟意我,我钟意谁,就算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也没有资格干涉我或者指责我。我来,不是为了让自己好过,而是因为我珍惜与你多年来的姐妹情义。
如果这样的做法对你来说,是无关紧要、毫无意义的话,那么我只能说,或许我与你多年来的姐妹情义就是无关紧要、毫无意义的,或许我或者卫大人对你来说,就是无关紧要、毫无意义的。
和你比起来,我是不够精明,不够伶俐,在你看来,我还是一个令你一窥到底、索然无味的女子。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若把每一个人都当作你的对手,只想着谁高谁低、谁赢谁输,那么,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拥有真正的姐妹。
我这一次让你看穿了,在你眼中就是输了。可是我下一次一定不会再让你赢,你不可能次次都赢我,我也不可能次次都输。”
梅采玉的眼睛瞪得更圆。
眼前的人不仅还嘴,还头头是道起来?!
在她宋婷面前,何时轮到口笨嘴拙的元小诺口若悬河?!
“哼,你上一次输给我,你这一次还会输,我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就”
她气急,脱口而出,而后又攸地闭上了嘴巴。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事情正在顺利进行中,露了口风恐怕坏了大事。
小不忍则乱大谋,无论如何她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沈月然反应迅速,面色一凛,“你早就怎么样?”
梅采玉转过身,拿起桌几上的茶水喝下。
“我早就对那个卫大人没什么意思了。”她道。
对于卫奕,她确是动心过,也不是没有寻着各种借口找过他,可是几次下来,卫奕连个面儿都不肯露。她虽一向积极主动,可到底是个女子,男子不露面,她总不能每天去汴京府或者卫府堵他。她见他态度坚决,索性断了念想。
所以,她算是对沈月然说了句实话。
不过,话是圆回来了,气势却觉得低了两分。
“那卫大人是个龙阳君,他就算对你表白心迹也只是为了掩饰他的癖好。你被人利用了还喜孜孜地到我面前来炫耀,我不说你说谁?”她酸之又酸。
沈月然笑了。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正正用在此处不是。
“如果你是因为卫大人才对我生出厌恶、口出恶言,那么采玉,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我们仍是好姐妹。”她认真地道。
经过绿苏的事,她明白一个道理。
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算再气再恼,也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
她不想与采玉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主动让了一步。
梅采玉却有些烦躁,尤其是抬眼看到沈月然那双无比透澈、晶莹的眸子后。
她讨厌这双眼睛。
丛浩曾经说过,最喜欢的就是元小诺的眼睛,明亮、澄静,仿佛没有一丝杂质。
呸!
她嗤之以鼻。
一个婆婆妈妈的家庭主妇,不用外出工作,哪里知道奔波忙碌的辛苦?什么没有一丝杂质,在她看来就是没有一丝活力,没有一丝主见!
她多想告诉她,收起你的善良,收起你的宽容吧,我宋婷不需要,从爱上丛浩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想过和你还有什么情义?
闺蜜?!在爱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她现在不能说,她要忍,她要在最恰当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看她还得意不得意。
她提了提唇角,别扭地吐出三个字,“你随便。”
梅采玉的别扭看在沈月然眼中却更像是忸怩,她有些释怀。
看来,采玉还是因为卫奕的事才对她不善。
她心里稍微舒坦了些,口气也柔软许多。
“采玉,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会惹来你的不悦甚至厌恶,可是,既然你能猜到我今日为何前来,自然也能明白我的心思。我不想瞒你,只想对你坦白。你若对我有气,慢慢消消气,过些日子我再来探你。”
“你随便。”梅采玉不冷不淡地又丢出三个字。
沈月然明白,这是采玉在逐客呢。她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向房门,手指碰上门环,又转过头来。
“采玉,你一向比我精明、比我伶俐,看人比我看得准,看事儿也比我看得透。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你心中清楚得很,根本不用我班门弄斧。我只想说,一个男子若是真心喜欢一个女子,是不忍心让她受到半点儿委屈或者做出半分有辱她名节的事情。我不想见到你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梅采玉先是一怔,随后心中了然,不用说,定是那个梅采莲多嘴了呗。
“你管我!”
她闷声回道,侧卧在床榻,背朝外,面朝里。
沈月然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抬脚离开。
她闷闷不乐,走出饼铺,直到走出两个巷子,才记起梅采莲之前的请求。
回去吗?
万一又碰上采玉怎么办?
二人不欢而散,她这会儿再巴巴地回去找梅采莲,不是找骂呢?
踌躇间,身后一男一女快步走来。
“不行了?”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问道。
妇人衣着华丽,妆容整洁,左袖口上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周”字。
“谁知道?整日里有气无力,和死也没两样了。”一个年纪同样在四十左右的男子答道。
男子体形较胖,左袖口同样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周”字。。
第一百一十七章 依赖(karlking和氏璧加更)()
二人只顾垂头说话,将怔在原地的沈月然撞了个踉跄。
“喛哟”那妇人先叫唤起来。
“走路不长眼睛的,撞坏了要你赔的!”妇人操一口江浙口音。
“好了,别计较了,回去晚了担待不起,走吧。”男子催促道,随手揽住了妇人的腰背。
妇人骂骂咧咧,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男子推走。
沈月然莫名其妙。
她在前,妇人在后,撞上了也算是追尾啊,妇人凶个什么劲儿?
今天遇到不讲理的人真是不少!
说到“不讲理”,她又想起梅采玉那厌恶的眼神。
算了,自讨没趣的事儿还是别做了。
见天色尚早,她去集市买了些种子,又随意逛了逛,待到绿苏补好牙,二人一并回去。
小屋后院有一块空地,她早就动了心思,不过刚搬来那会儿适逢饼铺开业,忙不过来。再加上那时冬季,可种的菜种有限,于是她不着急播种,而是以深耕施肥为主,专心等土壤更加肥沃。
如今,时值三月,春暖花开,正是播种育苗的好时机。
她买来茄子、丝瓜、苦瓜、青椒、苋菜、芫荽、大葱等这类常见蔬菜的种苗,播种,平土,搭架,浇水。
一番忙碌过后,绿苏见还有一包青苗,好奇地问道,“沈姐姐,这还有一包青苗,是什么?”
沈月然道,“是薄荷。”
“薄荷?”绿苏一怔。
“哦,银丹草。”沈月然接着道。
古时的人多称之为银丹草,说薄荷难免生疏。
果然,绿苏一听“银丹草”,频频点头。
“可是那种有异味的银丹草,为何不一并种下?”
现在的沈月然在她心中可是集美貌、智慧、温柔、宽容、勤劳于一身的圣母级的“沈姐姐”,是她认真学习的对象,所以,一举一动都要经心着呢。
沈月然瞧着绿苏既认真又紧张的模样,噗笑出声。
“这银丹草既可以药用,也可以食用,既可以作为调味剂,也可以用作香料。不过我买它来主要是为了利用它的异味防蚊虫。待会儿咱们找几个容器,将这薄荷分株种下,分别放在你我二人的房间。再过两月就是夏季,提前栽下免得到时受蚊虫之害。”
蚊帐在这个时代是富贵人家才能拥有的东西,她买不起,不如就用这天然驱蚊剂了。
绿苏显然似懂非懂,眼中的迷茫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药用?食用?调味剂?香料?这和银丹草有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圣母姐姐这样说了,就一定是对的!
她忙不迭地点头,“对,沈姐姐思虑得周全,沈姐姐说得对,绿苏这就去找容器。”
见她说风就是雨,沈月然拉住她。
“绿苏。”她整了整容,轻声道。
“什么事,沈姐姐。”绿苏摆出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姿态。
沈月然道,“绿苏,虽然我之前说了咱们二人要相依为命的话,可是咱们不会永远住在这里,你与我也不是主仆的关系,你还是得为自个儿打算打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敏感地觉察到,绿苏似乎有了些变化。
绿苏以前也依赖她,但那不过是生活上的。她依赖,也有自己的私心。她背着她,一直偷偷攒下银子,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其实绿苏有私心,有自己的打算,她没觉得不好,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她二人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人生经历又大不相同,往后的路肯定也不一样,她盼望绿苏能好,不要像她一样,被人嘲笑。
可是现在的绿苏,不一样。
她仍然对她依赖,但不仅仅是生活上的,似乎还有一种精神上的。
她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是隐隐感到一种责任。
她有些畏惧
绿苏一听,变了脸色。
“沈姐姐又要赶我走吗?”她紧张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沈月然软下心肠,抚了抚她的鬓发。
“哪有,我不是赶你走。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之前的事对我产生愧疚,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若是别人遇到了这样的事,也会如我一般。所以,你还是要为自己打算,明白吗?”
她在生活上能够照顾他人,可是在精神上却是习惯依赖他人的。如今有一个人反过头来依赖她,她感到惶恐,怕自己不能保护好她。
绿苏连连点头,“绿苏明白,我没有愧疚,我只是想报恩。”
沈月然哭笑不得。
报恩?
不如内疚了
绿苏又道,“沈姐姐不用为我担心,我好着呢,只要沈姐姐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就愿意跟在沈姐姐身后,侍候沈姐姐,沈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沈姐姐待我如此好,我”
沈月然无声地叹息一声,和着她刚才说了什么这丫头全没听明白。
算了,她愿意,她还能说什么?
她微微一笑,打断喋喋不休的绿苏。
“你往后还是叫我粉姐姐吧,听着亲切。”她笑道。
“好,粉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绿苏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笑颜如花。
女子之间的友谊一向难以捉摸,又难以明说。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金兰阁里的友谊,悬了。
“他再也不会见我了”邵云如憔悴地倚在临窗小榻上,不知是第多少次喃喃自语。
虽然她从汴京府打听到,沈月然安然无恙,可是卫奕那日临走时的决绝,却让她每每想起都绝望不已。
她伤害了他最爱的女子,他一定恨死她了
“邵云如,你够了啊,不见就不见,你都说过无数次了,你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
何叙蓉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捂住双耳,连名带姓地嚷道。
王雅心瞥她一眼,目露不悦。
“说起来这事咱们都有责任,你就别吵了,让云如安静一会儿。”她细声细语地道。
何叙蓉扁了扁嘴,瞄了一眼一旁的史永依。
“都有责任?是某人有责任吧。”她阴阳怪气地道。
史永依面红耳赤。
“你说什么,你就没有参与吗?谁去找的那周家庶子,谁先开口问那豁嘴丫头的?”她连连发问。。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决裂()
何叙蓉毫不示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做是我做的,可是主意都是谁出的?一开始,雅心让云如忘了卫大人,你说那样做太窝囊,要去打听打听那女子。后来打听到那个沈月然,雅心又劝云如放下执念,爱屋及乌,云如都答应了,你又道要替云如出气,设下陷阱教训教训那沈月然。如今云如伤成这样,你说,不是你的责任是谁的责任?”何叙蓉本就是个吃不得亏的人,刚才被史永依反呛,更是火冒三丈。
估计是意识到何叙蓉的言语太过份,邵云如回过神,从小榻上站起身,拽了下何叙蓉的袖角。
“别说了。”她小声道。
坦白说,她也有些恼史永依。
正如何叙蓉所说,那时雅心都已经把她劝下了,她也打算就那么算了,是史永依,口口声声地道不能让外人欺负了云永雅叙云云,她才会一时糊涂,做出伤害奕哥哥的事情来。
王雅心连忙打着圆场。
“叙蓉,这话可不对,咱们四人结拜时可说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的一出事就相互埋怨起来?这件事不能只怪史姐姐一人,咱们都”
“闭嘴!”
史永依怒气冲冲,把三人吓得一个激灵。
“何时轮到你说话!”她指着王雅心骂道,“最懦弱的人就是你,你有何资格说话?出主意时你不吭声,执行计划时你还是不吭声!你若说得都是对的,为何当时不说,非要屡次来做那事后诸葛亮?做好人的是你,扮善人的还是你,好事全让你占了!我瞧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等着瞧我出丑是不是?!”
“我”王雅心眼中噙着泪光,嘴唇噏动,史永依突如其来的一番指责令她手足无措,没有半分招架之力。
她呜咽一声,双手掩面从金兰阁跑了出去。
“雅心”
邵云如叫道,追了出去。
何叙蓉暴跳如雷。
“你凭什么这般说雅心?你做不了好人,做不了善人,是你自个儿蠢,凭什么指责别人?”她一向与王雅心要好,又本就对史永依不服,这会儿见王雅心受责难,无疑于火上烧油。
“我凭什么?”史永依见王雅心哭着跑了,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她扬起下巴,流露出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当初义结金兰时,你们是如何说的?我乃长姐,是你们三人的长姐,你三人就要听从我,服从我。”她的声音异常冰冷。
“呸!”何叙蓉不屑。
“你就是个庶女,连进入金兰阁的资格都没有,谈什么长姐?”她口不择言。
史永依面色顿时变得铁青,双眸也泛起几分腥红。
“你说什么?”她咬着牙根问道。
这下,估计连何叙蓉都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些过份了。她不再如之前理直气壮,取而代之的是目光中的闪躲。
“没、没说什么。”她选择否认。
“是不是王雅心告诉你的?”史永依追问。
何叙蓉一怔。
“不、不是。”这一次,她说的是实话。
史永依一夜之间由嫡女变成庶女,是京城茶余饭后的一件谈资,就如同那周家庶子一样,她也是从长辈的谈话中偶得一二。她是曾经与王雅心谈论过此事,不过二人知道得都不多。
“还说不是,就是她!”
史永依哪里肯信何叙蓉。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一切全是她在背后捣的鬼!我说你为何突然变了态度,居然当面指责我!我说云如为何也突然变了态度,与我越见疏远!原来你们都知道了,你们全都知道了!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说的!你们笑吧,尽情地耻笑我这个庶女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史永依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句话,夺门而出。
邵云如没有追上王雅心,回来时又与史永依撞了个正着。
“史姐姐”
史永依哪里肯听,头也不回地跑掉。
见她比王雅心跑得更快,邵云如知道追也没用,索性垂头丧气地走进金兰阁。
“一个二个这是怎么了。”
她嘟囔着,抬眼见到何叙蓉。
“你怎么待史姐姐了,她为何也跑了?”
她心中纳闷,口气听起来不怎么友好。
何叙蓉闻之,心中怒火更甚。
“不全怪你?!为了一个男子,整日里哭哭啼啼的!若不是为了你,咱们姐妹四人怎么会闹成这样?”她气急攻心,看谁都不顺眼。
“谁让你们为了我了?我哭我的,关你们何事?主意是你们出的,陷阱是你们设的,到头来被奕哥哥讨厌的人是我!我的冤曲怪谁?”邵云如红了眼圈,满腹委屈。
“行,行,行。”何叙蓉跺着脚。
“当初就不该帮你,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当初就不该义结金兰!”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邵云如也恼了。
“你走,你走,雅心走了,史姐姐走了,你也走好了,从此以后没有金兰阁,没有云永雅叙!”她连推带搡。
“我自己走,不用你赶,没有就没有,没有就没有。”
何叙蓉嚷着跑开,偌大的金兰阁只剩下邵云如一个人。
到了卫奕的沐休日,沈月然起了个大早。
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她拿起五彩丝绦,编了两只精致的蝴蝶悬在耳垂。转身间,两只蝴蝶随风摆动,平添几分灵气。
绿苏瞧得眼睛都直了,嚷着要学。沈月然见天气不错,拿了两张杌子放到院子里。二人坐在杌子上,一个认真教,一个用心学,其乐融融。
不到辰时,听见马车的声响,沈月然放下丝绦,卫奕已经带着姚进谦推门而入。
绿苏不知是心中有愧,不敢面对卫奕,还是刻意为之,主动走开。她见到二人走来,赶紧拉住了姚进谦。
“马童,和我一道去饼铺,我今个儿教你做饼。”她不由分说,紧紧攥住姚进谦的胳膊,把他向外拉去。
“喛哟,我去,你着什么急,容人喘口气啊!再说我也不姓马呀。”姚进谦抱怨道。
“姓马不姓马都得马上!”
“咦,你怎么说话这么利索?呀,门牙补上了,好晃眼!”
“就晃,就晃,就晃你的眼”
“得了,得了,别咧了,再咧又掉了”
“闭嘴,快走,马上!”
眼见二人吵吵闹闹地走出小院,卫奕拥住了沈月然。
“我好想你。”他轻声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秋千()
卫奕看着眼前长长短短的木材、大大小小的钉子、形态各异的铁器和一团麻绳,表情略显尴尬。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是”
他的确是认真地想了半天,也的确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才难为情地开口问道。
沈月然忍俊不禁,卫大人只是见到三块白骨,就能大致描绘出案件的来由和凶手的轮廓,眼前这么多“线索”给他,他却摸不着头脑了。
她微微一笑,指了指院落里的歪脖梧桐树。
“有树干,有木材,有麻绳,卫大人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吗?”她偏了偏头。
卫奕喃喃,“树干,木材,麻绳”
“哦”他恍然大悟,“要做竹筏!”
“”
沈月然偏着的头一时正不过来。
大人,要不要这么没有情趣?!
“秋千?!原来你想做一个秋千,哈哈哈哈。”卫奕笑着笑着又转过了头,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个地方,耳根儿子却微微发红。
沈月然看得真切。
咦,卫大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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