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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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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然了然,心中又释怀许多。她想了想,起身从衣柜中翻出一只荷包,将里面大约一共五十两银子全部倒出来,给了绿苏。

    绿苏愕然,“粉姐姐”

    沈月然道,“这些银子是我这半年来攒下的,你拿去补你的门牙吧。”

    绿苏盯着桌上的银子一动不动。

    沈月然接着道,“绿苏,想来你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过就是信了别人的话,把我骗去大哀山而已。至于后来的陷阱、暴雨,全与你没有关系。所以,在这件事上,我并不恼你,我恼你的是另外一件事。”

    绿苏抬头。

    “你总说你是丫头命、丫头命,这点我不与你争辩,有人做主子,就有人做丫头,这或许就是命,就是为了求生而不得不服从的命运。可是,那几个女子说的通房丫头,也在你说的丫头命之内吗?你是一个服侍他人的丫头,可你也是个女子。卫大人若是喜欢你,另当别论,问题是卫大人并不喜欢你。你明知他不喜欢你,为何还愿意将女子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他?若有一日,你遇到一个与你两情相悦的男子,你该怎么办?”

    两情相悦

    绿苏不禁痴了,喃喃道,“肥会吗?”

    “为何不会?”沈月然道,“你的手、你的脚可以侍候他人,难道连你的情感也要去侍候他人?你为了生计,唤他人一声主子,可是在情感上,你是独立的,你是没有主子的,你的主子就是你自己。绿苏,我不想看到你因为一时痴心或者一时糊涂把自己的终身都给葬送了,那不值得。你是一个好姑娘,勤快,善良,单纯,会有男子真心爱你的。”

    说完,她将银子塞到绿苏的手中,“这些银子你拿去,我所有的就是这么多。因为卫大人,我姐妹二人的芥蒂已是种下了,往后也不会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半年来,你帮了我许多,也多次在危难中护我,这些银子是你应得的。你去京城补个门牙,再寻条生计,各走各路吧。”

    闻言,绿苏没有痛哭,泪水却染满了整张脸。

    “粉姐姐是要赶我丑走吗?”她声音颤抖。

    沈月然一时语塞。

    “我不是赶你走,我哪有资格赶你走,这里都不是我的家,我只是”她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她不想再回避与卫奕的感情,她想正视,想继续,她不想再刺激绿苏,不如各自安好。

    “是因为灰大人吗?”绿苏问道。

    沈月然别过了脸。

    是的,她在心中答道。

    她并不擅长谋算人心,也不擅长解决人际关系,前世的主妇生活令她性子变得直接而简单,不懂得迂回和筹谋。

    所以,这是她能想到最合理的解决方式。。

第一百一十三章 和面() 
绿苏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沈月然不知所措。

    她本就不是一个气性大的人,刚才又说了半天话,心中怨气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如今更多的反而是忐忑和不安,她不敢确定,她这样安排她和绿苏往后的日子,是对还是错。

    “你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她道。

    绿苏摇头,哭道,“粉姐姐以为,绿苏就是再出蠢再弗不知羞,在经历此事后还会对灰大人心存次痴念吗?灰大人是很好,可是只对粉姐姐好,刚才在素树后绿苏都看见了。绿苏骗了粉姐姐,粉姐姐还拿所有的银子给我,绿苏羞愧难趟当。绿苏不求粉姐姐原酿谅了,不要粉姐姐的银子,只求粉姐姐别让我丑走。只要粉姐姐还愿意搜收留绿苏,绿苏做什么都行。”

    沈月然心软了,脑中不断回想起二人这半年来相处的光景,初开饼铺时的艰辛,除夕守夜的相拥

    绿苏真若走了,她也舍不得。

    她流下眼泪,扶起绿苏。

    “好了,绿苏莫哭,我不怪你,往后我姐妹二人还相依为命好不好?”

    说出“不怪”的话来,她心中竟然也舒服很多。

    绿苏忙不迭地点头,紧紧抱住了沈月然。

    二人又哭了会儿,说了些温情的话,绿苏仰头问道,“粉姐姐往后要是与灰大人层成亲,绿苏还能一直跟着粉姐姐吗?”

    沈月然一怔,面色红了白,白了又红。

    成亲?

    对啊,这个朝代哪有恋爱一说?

    她与卫奕若是两情相悦,随之而来的就是成亲!

    她只是无法拒绝卫奕,无法不对他动心,可是成亲

    她没有想过,也不愿意想。

    “或许你比我更早成亲呢。”她岔开话题,笑道。

    绿苏露出一脸向往,也笑了笑,却是苦笑。

    “绿苏连发话都索说不清楚,谁会来娶?”

    看来通房丫头的事对她打击挺大,沈月然心中感慨,那四个女子先是为她吹起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汽球,随后又以无比残忍的方式戳破,绿苏的沮丧不难想像。

    “谁说的。”她故意板起脸孔,冲桌几上的银子努了努嘴,“回头补上门牙,看谁还敢笑话咱们绿苏?”

    绿苏先是一怔,随后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嘴唇噏动,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再次紧紧抱住了沈月然。

    次日,沈月然带绿苏去京城补牙,安顿好后,向梅家饼铺走去。

    她与绿苏重修旧好,还有一个人也得需要她去瞧瞧。

    她倾心卫奕,也念及梅采玉。

    临近午时,梅家饼铺正是忙碌之时,梅长生站在柜台后面算账,见是沈月然来了,连忙净手相迎。

    “沈家丫头来了,来,快坐,上茶。”梅长生热情有加,张罗让坐。

    沈月然欠身笑道,“梅爹爹莫要客气,我是来找采玉的,不知她在不在。”

    梅长生执意让沈月然坐下,与她相邻而坐。

    “在,她姐妹俩这会儿应该都在厢房。”梅长生起身为沈月然沏茶。

    “沈家丫头莫要急,久来不见,与梅爹爹坐下说会儿话可好?之前听采玉说你也到了京城,就打算去探望的,只是饼铺一直脱不开身。后来你为了安扬的事,来饼铺找采莲,那次我又刚好外出,没能说上话。今个儿见着了,刚好来叙叙旧。怎么样,在京郊那一带住得可还惯?”梅长生笑容可掬。

    沈月然一边喝茶,一边将来京郊半年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梅长生频频点头,“沈家公去得意外,还好你与日辉都争气,如今各有各的行当,沈家公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说来这沈梅两家都是缘份。我与沈家公投缘,你与采玉情同姐妹,因为金满堂一事,日辉与安扬也有了交集,近来更是走动频繁。这不,前几日安扬才喝得大醉,还被日辉搀扶着回来呢。”

    沈月然抿嘴笑道,“哥哥为人不拘小节,多有得罪,请梅爹爹莫要见怪。”

    梅长生连连摆手,“哪里的话,安扬性子木讷,沉默寡言,如今离开干了多年的码头,来到饼铺帮手,难免有些不适应。他能出去走走,认识几个谈得来的友人,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何来得罪之有。要我说,你兄妹二人于我梅家,全是贵人,福星,哈哈。”

    沈月然心头一暖。

    坦白说她对梅长生是十分敬重的。身为长辈是其一,勤劳能干是其二,擅于经营是其三。他独自一人,带大两个女儿,实属不易。

    梅长生笑罢,冲饼铺的小二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小二端来一个拖盘,盘里有四个小碟,沈月然瞧去,一个小碟上放了一个热呼呼的饼。

    “这是豆沙馅饼,这是椒盐馅饼,这是素火烧,这是肉火烧。”梅长生依次介绍,道,“今个儿难得来,不如尝尝梅爹爹的手艺。”

    沈月然心头一动。

    恐怕叙旧只是表,试菜才是里吧。

    不过她并不介意,梅长生花费心思向她请教,她认为是对她的肯定。

    她欣然应允,拿起四个饼,各自往口中尝了尝。

    “如何?”梅长生急声问道。

    他屡次让梅采玉去京郊打听梅字饼的做法,可是总也做不出那日吃到的味道。今日好不容易等到沈月然上饼铺来,得好好把握机会。

    沈月然不答反问,“梅爹爹除了做馅饼和火烧,可曾做过包子?”

    梅长生一怔,老实道,“包子?做过两三次,可是买的人并不多。”

    沈月然笑道,“恕月然直言,我想也是,其实馅饼、火烧和包子有共通之处,在于和面。”

    梅长生露出一个“这不是废话么”的讪笑。

    沈月然不以为意,“可是和面的讲究梅爹爹注意过吗?”

    梅长生一怔。

    和面的讲究?是指和面的力道,还是指和面和稀了或者和干了?

    沈月然接着道,“面有发面、烫面、死面、半发面、嫩发面。发面用酵子,烫面用开水,死面有时需要加入盐和鸡蛋增加韧性,半发面是发面加上三成死面,嫩发面则是发面加上两成烫面。什么样的馅要配上什么样的面,馅硬的就要用发面,口感暄软,馅软的就要用死面,不会洇皮,包得住汤汁。就拿包子来说,一斤肉馅打上三两高汤的,要用嫩发面,一斤肉馅打上八两高汤的,要用半发面,而一斤肉馅打上一斤二两高汤的,就要用死面。可是您看这四个饼,馅是不一样的馅,可是面用的全部都是发面,口感当然会大打折扣。”。

第一百一十四章 厨娘() 
如同贯口一般的“讲究”令梅长生瞠目结舌。

    这是沈家丫头?

    这是在文池受尽白眼、整日里昏昏沉沉的沈家丫头?

    发面、烫面、死面、半发面、嫩发面,他做了十几年的饼,竟从来不知道只是和个面而已,居然有这么多的讲究?!

    “你、你、你再说一遍。”

    他慌忙起身,跑去柜台取出纸墨,再拿回桌几,连声问道。

    沈月然于是一字一句,将方才说的又说了一遍。

    梅长生一一记下,道,“沈家丫头的意思是这四个饼要分别用不同的面来做?”

    沈月然点头,道,“我瞧梅爹爹的豆沙馅拌得软糯稀软,不如用半发面做豆沙馅饼。椒盐馅较干,用发面来做。夹进火烧里的素菜多带有汤汁,也可以用半发面。而肉火烧里的肉馅是卤肉,为了突出卤药的风味,不如用温水和面,既不会夺了卤肉的味道,又能在经过高温烤制后仍能保持劲道的口感。”

    梅长生频频点头,道,“言之有理。”

    怪不得他总做不出梅字饼的味道,原来差异在这里。想来是采玉不懂后厨的学问,只知馅饼的不同在馅,却没有想过是面大有不同。

    沈月然又瞧了那肉火烧里的卤肉一眼,没有接腔。

    还有一点她没有说,就是食材的新鲜度。

    无论馅饼还是火烧,食材的新鲜度、尤其是肉馅至关重要。不要以为肉被切烂、剁碎、腌制,再被包入面中,经过烤制,就能以次充好。肉馅新鲜不新鲜,行家一吃便知,甚至一看就知,根本无需多言。

    所以她没有说。

    和面的讲究梅长生或许不知道,可是食材新鲜不新鲜她不认为梅长生会不知道。

    她虽然还不太懂得迂回,可也不会耿直到什么都说,尤其是这种明知说了只会增加彼此尴尬的大实话。

    梅长生兀自欢喜,将记下的条条文文又看了一遍,仔细收好。

    “哦,对了,你是来找采玉的,光顾着叙旧呢,来,跟我来。”梅长生一拍脑门。

    梅长生在前,沈月然在后,二人走向后厢房,梅长生想起什么,叹息道,“你与采玉交好,不如劝劝她,她近来实在有些不像话。都到京城半年了,亲事还是没个着落。之前给她说的公子哥儿她还去瞧瞧,近来可好,整日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一提亲事就捂耳朵,直说自个儿心里有数。我这做爹爹的可真是愁死了,先是为大女儿愁,如今又为小女儿愁”

    沈月然却只听到“日上三竿”四个字。

    这倒佐证了梅采莲的话,采玉的确是每晚出去和男子幽会,那男子会是他吗?

    她忐忑不安。

    正说着,店小二大声喊道,“掌柜的,周家陈嬷嬷来了。”

    梅长生闻之,立刻停下了脚步。

    沈月然见状忙道,“梅爹爹有事去忙,我自个儿去找采玉就行。”

    梅长生点头,道,“喛,喛,采玉就在东边厢房,我先去忙,贵客不敢得罪。”

    梅长生走后,沈月然径直向东边厢房走去,走到门前,手刚碰上门环,却见门环动了一动。

    她抬眼,只见门框上隐约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她以为是梅采玉要出门,于是侧了侧身子,不料,房门未动,却听见房中传出一个尖锐的女声。

    “你若是敢走,我就如同那个老姑娘一样,立下终身不嫁的重誓,看你如何向爹爹交代!”

    老、姑、娘!

    那个老姑娘!

    沈月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女声再熟悉不过,是属于梅采玉的。

    她不敢相信的是,采玉居然能以如此轻蔑的口气说出“老姑娘”三个字。

    她与采玉相识多年,她以为最能理解她的人就是采玉。哪怕所有的人都对她指手划脚,嘲笑她不嫁云云,只有采玉不会。因为采玉与她有着同样的尴尬境地,她是她在这个时代最好的朋友!

    不可能!

    采玉口中的“老姑娘”一定不是她,她一定是断章取义了,沈月然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这时,门框上的人影一滞,转头道,“采玉,你莫要如此胡闹,你这般强迫姐姐有何用呢。”

    房中是采莲采玉姐妹俩,正在为何事争执。

    “你莫要管我何用,我既让你去,便有我的用意,因为你,我的亲事才耽搁至今,你欠我这个人情,你就得还!”梅采玉理直气壮。

    沈月然不禁蹙眉,她一向知道梅采玉精明、伶俐,却不知她对梅采莲说起话来如此颐指气使。

    梅采莲口气中颇有几分无奈。

    “采玉,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怕是早就嫁了个好人家,不用拖到今时今日。可是,姐姐不明白的是,你偏要姐姐去周家做个厨娘有何用意?与你的亲事有何干系?如今饼铺也缺人手,安扬除了能干些体力活儿,后厨的事根本帮不上忙,再说,周家给的月钱又不是很高,我”梅采莲争辩。

    沈月然眉头更深,采玉让采莲去周家做厨娘,这事从何说起?

    “住嘴!”梅采玉高声喝道,“你莫要问东问西,也莫要说三道四,我只问你,去是不去?”

    “采玉”梅采莲的声音越加无奈。

    “我梅采玉对天起誓,今生不”

    不待“嫁”字说出口,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梅采莲捂住了梅采玉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好,好,好,姐姐怕你了,我去还不成吗?”梅采莲几乎是低声下气的。

    “这还差不多!你若做好了这个厨娘,你连累我多年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梅采玉道。

    “可是,我若去了,饼铺怎么办,爹爹和安扬忙不过来。”梅采莲思虑。

    “这你莫要管!爹爹一向最听我的话,饼铺我自有安排。陈嬷嬷那边我已经打理好,你明日直接去周家后院找她便是。”梅采玉显然已经胸有成竹。

    “好吧,去周家需要备什么行头,总不能说去就去。”

    “这我不清楚,你明日去问陈嬷嬷。”

    姐妹俩继续说着话,沈月然悄悄挪开了脚步。。

第一百一十五章 输赢() 
夜半幽会,周家陈嬷嬷,厨娘,采玉是越来越令她不懂了

    正想着,听见厢房动静,沈月然连忙抬起脚步,梅采莲从房中走出。

    “采莲姐,采玉可在房中?”

    她若无其事地问道,佯装才从前堂走来。

    梅采莲没有生疑,一见是她,面露欢喜。

    “在房中,你今个儿特意来找她的?”她揽住沈月然的手,摆出打算聊两句的姿态。

    沈月然点头,道,“是,特意来瞧瞧她。”

    一边说着,她冲梅采莲眨了眨眼睛。

    梅采莲会意,指了指后院西边的一角,二人快步走去。

    “采玉每晚仍旧外出吗?”站定后,沈月然低声问道。

    梅采莲扁了扁嘴,“也不是每晚,但也差不多。前个儿晚上出去了,昨个儿晚上没出去,不过照样睡到这会儿,怕是今晚还要出去。”

    前天晚上出去了?

    沈月然被这个细节吸引住。

    前天晚上她与卫奕在大哀山过夜,采玉还是外出了,说明与她幽会的男子不是卫奕。

    她欣喜若狂。

    “怎么,你今个儿来是特意问她的?”梅采莲看出她的异样,问道。

    “是。”沈月然敛起神色,回道。

    梅采莲向东厢房瞧了一眼,没好气地道,“问了也没用!我今个儿实在忍不住,怕她泥足深陷,于是趁爹爹去忙,问了她。她倒好,不仅不回应,还一个劲儿地指责我跟踪她,说我偷听云云。我说你若有心上人,不妨光明正大地来往,何必这般夜半幽会,惹来闲话如何是好?谁知她说,她会不会被旁人说闲话,全要看我怎么做。她执意让我”

    话说到这里,似乎又勾起梅采莲的满腹怨气,她跺了跺脚,“喛呀,不说了,你去劝劝她也好,我可说不过她。”

    沈月然点头,二人走出角落。

    “对了,你待会儿若是有空去我房中坐会儿,你做的抹额好看得紧,我想学来。”梅采莲道。

    “好。”沈月然爽快答应。

    叩响房门,梅采玉来开门,见是沈月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你怎么来了?”她向梳妆台走去,拿起铜镜,瞥向铜镜中的沈月然。

    她为何要来?

    她讨厌她,一点儿都不想看到她!

    沈月然怔立。

    若说刚才无意中听到的一句“老姑娘”她可以不放在心上,那么眼前这种赤果果的厌恶,她该如何回应?

    她仔细回想,与采玉长达一月未见,最后一次见面并未发生不快。

    是她无意中得罪了她却不自知,还是因为其它的事?

    其它的事

    她与她唯一的交集,就是卫奕了,一个让二人都动了心的男人。

    她心头一黯,下一秒又提起勇气。

    这一次,她想尝试着处理好与闺蜜、恋人的三角关系,不想再如前世一样逃避,如前世一般狼狈。

    她踌躇片刻,开了口。

    “采玉,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想与你聊聊。”她没有自己坐下,而是选择站在离梅采玉约有半丈远的地方。

    梅采玉背对着她,伏在梳妆台上手抚铜镜,意兴阑珊,“聊呗,你想说什么?”

    “关于卫大人。”沈月然道。

    “哪个卫大人?”梅采玉连眼皮子都没有抬,随口应道。

    沈月然再次怔住。

    采玉怎么了?

    “哦,那个卫大人。”梅采玉似想起什么,转身看她,“他怎么了,他是不是向你表明心迹了?”

    沈月然不由“啊”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个“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梅采玉甩出一个白眼。

    元小诺,无论你穿越成什么样儿,你就是你,我永远都是最了解你的宋婷,你也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

    梅采玉想着,越发得意。

    “你今日特意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她接着道。

    沈月然再次“啊”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个“你怎么全知道”的表情。

    梅采玉“啧啧”两声,起身走到沈月然的面前。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能不能难以捉摸一些,这样显得有趣一些,就算我赢了也有快感一些。每次都猜中你要说什么、做什么,很没有意思啊,沈、月、然。”梅采玉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全是不屑。

    沈月然抬眼,与梅采玉对视,目光中全是不解。

    采玉究竟是怎么了?!

    厌恶,轻视,居高临下。

    这是她从梅采玉的眼神和言行中读到的所有信息,仿若一个高高在上的赢家对待一个败得一塌糊涂的输家。

    问题是,她哪里输了?

    二人没有比赛,没有争执,连个斗嘴都不曾有过,何来输赢?

    难道还是因为卫奕?

    也不对!

    如果非要以输赢来定的话,现在卫奕爱上的女子是她沈月然,而不是梅采玉,她是赢家才对,她拽个什么劲儿?!

    沈月然越想越莫名,挺了挺腰杆,道,“你赢了什么?”

    这会儿轮到梅采玉怔住了。

    依着元小诺的性子,在听到她刚才的一番奚落后,一定会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难以捉摸?好难哦,我只能做到简简单单。”

    想都不用想,她说这话时,一定再配上一个天真烂漫、童叟无欺的微笑。

    从来不与他人发生争执是元小诺的做人原则。

    就算发生了争执能让则让、能躲就躲是元小诺的行为守则。

    她与元小诺大学同窗四年,后来一起进入金胜,比丛浩还先认识元小诺,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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