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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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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然见他又陷入沉思,不满地投诉,“我都说了,你还没说你方才都和她说了什么呢。”
卫奕故弄玄虚,揽上她的肩头,“回头再告诉你。”
沈月然侧了侧身,躲开他的“咸猪手”,目露鄙夷之色。
“卫大人不正经。”她噘嘴道。
卫奕哈哈大笑,“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刚才唤我”沈月然脱口而出,却又红了脸。
“反正就是不正经。”她垂下头,双手绞着手帕,快步下山。
“喛,慢点儿!”卫奕喊道,追上她。
“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原因,没有道理,只要是你说的,我就听,行不行?”他讨好地笑道。
“你”沈月然停下脚步,瞪他。
“你就是在说我不讲理了?”她小脸通红。
“我哪有?”卫奕申诉,“你不是不愿意和我讲道理吗,那我就不听道理,只听你的话,这还不行吗?”
“不行,不行。”沈月然跺脚。
她不想他只听她的话,她希望他能理解她,像以前一般待她好。
“那怎么办?”
卫奕又一头雾水了。
“我要和你讲道理,你说没有道理,没有因果,我不和你讲道理了,你又说不行,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沈月然气得跳脚。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那一天晚上我不想和你讲道理,不代表我今日也不想与你讲道理!”
“好吧,你说,你为何不愿意与我成亲?”卫奕双手抱胸,好整以睱地看着她,问出他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我”
沈月然再次语塞。
看着她的难堪模样,卫奕反而笑了。
“让你说,你不说,不让你说,你又说你有道理,女人心,海底针,真让人琢磨不透。”他挤眉弄眼地道。
谁知,卫奕这般调侃的态度更加激怒了沈月然。
她为了他日夜难安,见到他,希望二人能够和好如初。不料,他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照常查案,这会儿还有心思取笑她。
她气得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你有道理,你不在乎,以后我们各走各路!”
她一把推开卫奕,向山下跑去。
这下,卫奕傻眼了。原来女人的心不仅像海底针,脾气还像六月的天空,说变就变
不对,什么叫“各走各路”?!
卫奕回过神来,三步并两步,一只手拎住了一路狂奔的沈月然。
“你说什么?!”他气呼呼。
“你管我说什么!”她更气。
“你再说一遍?!”他凶巴巴。
“就不说!”她更凶。
“你”他瞪着她。
“哼”她回瞪着他。
卫奕哪里受过这般对待。
女子对他向来爱慕有加,他在女子面前也一向风度翩翩,游刃有余,可是今日却让他彻底束手无措了。
束手无措?
他还有嘴!
卫奕头脑一热,吻住了她
“怎么又哭了?”
卫奕简直要给沈月然跪下了。
刚才不已经老实了么,怎么一放开又哭了,难道还要?
他又要上前,沈月然抽泣着,可怜巴巴地抹去眼泪。
“你都不在乎我。”
她悲惨地控诉。。
第一百四十二章 和好()
“怎么又哭了?”
卫奕简直要给沈月然跪下了。
刚才不明明已经老实了么,他还在暗自窃喜,终于找到能够让怀中人冷静下来的一招。怎么一放开又哭了,难道还要?
他正要上前,沈月然巴巴地抹去眼泪。
“咱们先离开这里,去山脚下聊聊行不行?”
她抽泣道。
卫奕瞧了瞧四周,新坟旧坟,漫山遍野。
咳咳,的确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地方。
“行,咱们先下山。”卫奕应道。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向山下走去。
到了山脚下,卫奕道,“月然,我怎么会不在乎呢?”
他想了一路,总算想明白了她为何要生气。
他一早来找她,从她眼中看到了期待。
他说要带她去大哀山,她二话不说,跟他就来。
听说是为了案子,她虽然流露出失望之色,还是默契十足地配合他。
就算刚才气急,也是丢下一句“你不在乎”的话。
这一切都说明,她介意的只是他和他的态度,而不是事情本身。
男女之间常有争执,或许一部分原因就源于此。女子通常从情感角度出发思考问题,而男子通常从现实角度出发思考问题。当二人发生了争吵,女子想的通常是“他还在不在意自己”,而男子想的则是“这件事该如何解决”。所以,她生气,认为他不在乎,就不难理解。
卫奕接着道,“那一晚,我瞧着你走进庭院,都已经出声叫住了你。只是转念一想,又作罢。一来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想着你或许已经累了,二来见你情绪很低落,怕是再惹来不快,令你更加难受。于是,我就先回去了。回去后,我天天想着你,想见你,可又怕你以为我来找你,只是想重提成亲之事。直到今个儿终于找着一个查案的理由,才忐忑不安地来找你。月然,你知道的,我这人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随性散漫得惯了。唯独对查案和你,肯花费心思。所以,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我只是太在乎,才总会希望去了解你,知道你是如何想的。”
这时,初夏的暖风吹来,吹起沈月然鬓角的发丝,也吹入她的心田。
原来,他是在乎她的,比她以为的更在乎。
那阵暖风逐渐扩散开来,成为她心中最美丽的涟漪。
卫奕握住她的手,“月然,咱们别吵架了,你不愿成亲就不成亲,不管你是有道理还是没道理,我都不再提及此事。咱们就好好地相处,每一天都欢欢喜喜的,好不好?”
“好。”
沈月然呜咽一声,投入他的怀中。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他越是大度,她便越是愧疚。
或许,前世的事就是一场噩梦,如今她沈月然的人生才是真实的。
所以,她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下“成亲”?
为了他,她不再逃避,要去面对。
二人重修于好,说说笑笑,向饼铺走去。
时值午时,来往客人不多,绿苏独自一人守着饼铺,张着嘴巴,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瞧着绿苏困极的模样,二人对视一笑。
沈月然把绿苏唤醒,让她回去午休。
绿苏应允,向卫奕问过好后,走出饼铺。
卫奕挽起袖子,“我来代替她。”
沈月然笑道,“那么敢问公子是会和面,还是会和馅?”
卫奕大言不惭,“都不会,可我会学习。”
“那晌午就等着吃卫大人做的酥饼喽。”
沈月然说着,果真端来一个面盆。
二人一个说,一个做,不知是玩耍,还是做活儿,欢快的笑声不时溢出饼铺。
一团面还没有和好,沈月然只觉眼前一暗,抬眼望去。
一个妇人站在饼铺外,面如冰霜,寒气渗人。
她只觉这妇人眼熟,想了想
哦,原来是那天说要来订喜饼的夫人,后来她跑出饼铺,此事当然不了了之,难道今日上门是再来订喜饼的?
她刚想整容招呼,又觉不对。
那天那妇人是慈眉善目的,怎的这会儿仿佛与她有仇似的?
她心生怯意,不由碰了碰身旁埋头和面的卫奕。
卫奕正伤脑筋,如何达到沈月然所言“面光、手光、盆光”的三光境界。
他抱怨着抬起头,道,“这面粉一见水就变成了黏的,根本甩不掉,怎么可能会光”
待到目光触及妇人,他大吃一惊,“娘亲!”
娘亲?!
沈月然睁大眼睛,这妇人居然是卫奕的娘亲、太傅夫人?!
二人慌忙净了手,从饼铺走出来。
卫奕刚想开口,刘惠琳冷声道,“奕儿,跟娘亲回府。”
卫奕不动。
梅字饼铺虽然生意不错,但是绝对没有兴隆到可以吸引堂堂太傅夫人光临的地步。
卫奕想起刘惠琳曾无意中道出私下瞧过梅采玉的事,难道她这次又是故伎重施?
他心中哀呜,面上装作无事。
“娘亲,您如何在这里,路过吗?对了,这是沈姑娘,奕儿未来得及向娘亲介绍。”
说着,他向沈月然使了个眼色。
沈月然连忙上前,欠身施礼道,“夫人”
刘惠琳始终盯着卫奕。
“奕儿,跟娘亲回府,不要让娘亲再说第三遍!”
刘惠琳极少动怒,这时又是明显压抑着满腔怒火,令卫奕更觉事态严重。
他面露难色,看了看沈月然。
沈月然冲他眨眨眼睛,以口型说道“去吧”。
卫奕会心一笑,挽住刘惠琳。
“娘亲,走吧,回府。”他讨好地笑道。
母子二人走出饼铺,沈月然黯下双眸。
一个正眼都不瞧她,任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无奈地托起下巴,到底是何时惹来老人家不快了?
“娘亲,您究竟是怎么了?冷了孩儿一路,如今可以说了吧。”
从京郊返回卫府,一路上,无论卫奕说什么,刘惠琳都不搭腔,始终冷着脸,看向车外风景。这会儿母子二人到了言若阁,卫奕又忍不住问道。
“你”
刘惠琳刚张了张嘴,就握住卫奕的双手掉下眼泪。
“她居然舍得你去做那粗笨之活儿!”。
第一百四十三章 分辨()
卫奕哭笑不得。
“原来娘亲气的是这个!”
他如释重负,笑道,“和面怎么了?挺好玩的。月然和完面,手上、盆里都是干净的,孩儿却弄得哪里都是面粉。以前觉得挺简单的事,如今自个儿做了,才发觉没有那么容易”
“住嘴!”
刘惠琳勃然大怒。
“奕儿,你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你这双手是用来缉凶的,不是用来做那些个下人才做的事!你不知道你刚才那个模样,身上、手上、面上全是面粉,哪里有半分世家子的模样!”
卫奕乖巧地闭上了嘴。
如果仅仅是因为和面一事令她动怒,他可以接受。
刘惠琳见卫奕不吭声,心头一软。
“奕儿,听娘亲的话,以后莫要再去京郊好不好?”她柔声道。
她近来忙于调查沈月然在文池的往事,只想待到事情有个大概,再抽时间单独与奕儿聊聊,没想到,这二人居然荒唐如此?!
今日听闻卫奕莫名告假,又听姚进谦道他赶往京郊,就知他定是又去找那沈月然。
她不禁气急。
沈月然居然将奕儿迷惑到无心例常公务、就算告假也要去见她的地步,不是祸水是什么?!
她当机立断,不能再等。
她要亲自去京郊,把奕儿带走,她要让沈月然知道,她能迷惑的了奕儿,迷惑不了她!
“奕儿,听娘亲的话,以后莫要再去找那女子好吗?”刘惠琳又道。
卫奕抬眼看她。
“为何,娘亲,你是不是去查月然了?”
他早就觉察出刘惠琳今日来者不善,只是努力向好的方面想,没想到,还是应验了。
刘惠琳站起身,语重心长地道,“实话告诉你奕儿,娘亲是调查那女子多日,对那女子的底细一清二楚,你是被她骗了啊。”
与吴兆言分手后,她便派出两路亲信,一路去吴家打听,一路快马赶去文池。
她对吴兆言的话并非全信,所以要逐一验证。
不久,信息反馈回来,她目瞪口呆。
果然,沈月然曾经立誓不嫁。
果然,沈月然曾经以尖酸刻薄出名。
果然,沈月然与自家嫂子关系恶劣,文池百姓皆知。
果然,沈月然曾与梅采玉情同姐妹。
果然,沈月然是来到京城之后,才有了变化。
这一切,全都说明吴兆言的话是真的!
但是,最令她吃惊的是,那沈月然居然是沈明功的女儿!
沈明功贪腐案过去许久,如今大家或许已经淡忘,可在当时却是轰动一时。
怪不得,她一听到沈月然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原来,她是沈明功的女儿。
她既是沈明功的女儿,就是贪官之女、罪臣之女!
奕儿与这样一个女子有了感情,她绝对不能容忍。
卫奕却笑了。
“娘亲,月然哪里骗孩儿了?”他问道。
刘惠琳压低了声音,“你可知她是谁的女儿吗?”
原来是这件事。
卫奕了然,平静地道,“知道,前水利司务沈明功之女。”
沈月然从来没有说过,他也从来没有问过。
不过,他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因为金满堂一案,他从档案馆调出了沈家宗卷,才知道沈家旧事。
刘惠琳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知道你还要与她来往?沈明功贪腐案发时你还娘亲可记得清楚,当时可是轰动一时。皇上都下了斩首令,最后若不是被九王爷拦下,沈家怕是一命难逃”
卫奕面色一凛。
“娘亲说什么?您说当年是九哥救下了沈明功?”
他查阅宗卷,上面只道少祖施恩赦令,并未提及九哥一事。
刘惠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她支支吾吾,掩饰道,“当年的事娘亲也只是听说,过去了许久,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会记得清楚。”
她慌张的神色岂能躲得过卫奕的双眼?
他暗自思忖,此事大抵就是真的了。
稀奇!
他与三哥、九哥交好多年,竟从未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提及此事!
而且,依时间推断,那时三哥刚刚即位,与九哥已经有了心结。九哥明知三哥对他不满,为何还要救下一个贪官?
而更为稀奇的是,对九哥不满的三哥还真就答应了这样一个看起来荒唐的请求?
难解。
他眉头紧锁。
刘惠琳喝下一口茶水,稍稍平复慌乱。
她顿了一顿,又道,“总之,沈明功贪腐是个不争的事实。爹爹就是个贪心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沈月然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银子,她是个虚荣、贪婪的女子。”
卫奕不认同。
“娘亲此话差矣,孩儿不敢苟同。上一代的事,已经过去了,不应该累及下一代。何况,孩儿从认识月然起,她就在饼铺劳动,凭借自个儿的双手挣钱。她与孩儿相处至今,不曾开口向孩儿要过一两银子,也不曾央孩儿为她添过一缕锦带。前几日,孩儿主动送了她一支玉簪,她虽然没有拒绝,可是孩儿瞧得出来,她是不想收授孩儿任何东西。您说,这样一个自立更生女子,怎么会是虚荣贪婪之人?”卫奕分辨道。
“傻孩子,她这样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刘惠琳脱口而出。
“为了什么?”卫奕追问。
刘惠琳想起吴兆言的请求,又闭上了嘴。
“而是为了蒙敝你的双眼!”
她气不打一处来,气结咳嗽,卫奕连忙上前搀扶、顺背。
她稍稍平静,又道,“我说她虚荣、贪婪你不相信,那她是个不详之人,这可是事实。她在文池就被当地百姓称为扫把星。她先是克死了自个儿的爹爹。沈明功是因为替她攒取官府罚款才会摔下城头,不久后就在家中去世。到了京城,她又把自个儿的哥哥克入大牢,无辜受那牢狱之灾。如今,她又来克你。若不是她,你早就成为本朝第二任提刑官,哪里需要如今时时处处屈居他人之下?”
卫奕仍不认同。
“沈明功是因为官府罚款才从城头摔落,可是,他最终去世却是在家中再次摔倒。他的离去更像是一个意外。至于沈日辉,更是一个巧合,如今官府定论,是白世纲坚守自盗,此事与月然没有半分关系,倒是月然的发现,才救了沈日辉一命。关于孩儿落任提刑官一事,孩儿只能道,不积跬步,不足以致千里,绝对不是仅仅因为大哀山一件事导致的。”他再次分辨。。
第一百四十四章 释怀()
刘惠琳气得直想扭卫奕的耳朵。
“意外!巧合!怎地到了你的嘴里,全变成了与她无关?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让你如此执迷不悟!”
卫奕笑道,“月然什么药也没有灌,她只是用她的行动感动了孩儿。孩儿不知娘亲是从何人嘴里知道了那些关于月然的事情,才会对她误解至深。她或许是有不足,可是,她对于孩儿来说,是最好的。她聪明、善良、温柔,既能够与孩儿一起缉凶查案,又能够时时理解体贴孩儿,还能够在生活上照料孩儿。娘亲是没有吃过她做过的饭菜,可口又有讲究,哪天娘亲与孩儿一起去尝尝可好?”
刘惠琳一向对卫奕宠爱有加,今日由着她数落了这么久,卫奕却始终不气不恼,笑脸相对,耐心解释,让她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她长叹一口气,握住卫奕的手。
“奕儿,娘亲说不过你。可是娘亲全是为了你着想,娘亲只是生怕你因为一时糊涂,断送了大好前程啊。”
卫奕见刘惠琳态度软下,心中不免得意。
看来这几日与月然闹些小别扭还有了些心得。
这女子无论年老的年少的,都吃不住一个“哄”字,只要你态度够好,够有耐心,再大的矛盾也能化解。
“娘亲一心为了孩儿,孩儿岂能不知?孩儿正是知道,所以才会如此慎重对待自个儿的亲事。所以娘亲放心吧,月然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不会有人比孩儿更清楚。”他接着道。
刘惠琳摇头苦笑,“儿大不由娘,这话可是不假。你是个大人了,娘亲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喽。”
卫奕笑道,“不对,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儿子大了,娘亲就要把心放回肚子里去,这才叫儿、大、不、由、娘、担、心!”
刘惠琳抿嘴笑着,亲昵地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呀,说不过,说不过,娘亲认输。”
卫奕拉了刘惠琳在桌几前坐下,亲手为她倒上一杯茶。
“娘亲,反正孩儿今日也告了事假,不如就在家中陪娘亲说说话可好?”
所谓打铁要趁热,刘惠琳这会儿被他哄得十分开心,他要再接再厉。
“好,好。”刘惠琳连声应道。
“奕儿想说什么?”她问道。
“嗯,要不就说孩儿最近结识的沈姑娘如何?”卫奕笑道。
刘惠琳面色一沉。
卫奕又道,“娘亲莫要急着生气,其实这事全怪孩儿。若是孩儿一早就带月然来见娘亲,娘亲也不会误信他言,对月然生出误会。娘亲既然肯听他人言,为何不肯听听孩儿之言?孩儿保证,绝不打诳语。”
刘惠琳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若敢打半句诳语,娘亲就要如小时候一样罚你,用柳条抽你屁股。”她故意板着脸道。
“是,娘亲。”
卫奕作揖笑道。
母子二人聊了许久,就连晚饭,刘惠琳也是在言若阁吃的。吃过晚饭,又盯着卫奕喝下大补汤,她与熙春才向思若阁走去。
刘惠琳沿着回廊慢行,回忆起方才卫奕的讲述,对熙春笑道,“没想到,没想到,奕儿居然与那沈月然来往了这么久,竟全把我这个娘亲蒙在鼓里呢。”
熙春讪笑着附和,“是,少爷隐藏得真好,估计是怕夫人惦记呢。”
刘惠琳叹道,“这个傻孩子,这是好事啊,一直瞒着我作甚?我若早知他对哪个姑娘有意,不还能帮着他一起瞧瞧吗。不过方才听完奕儿一番话,我也是糊涂了。喛,熙春,你道那沈月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你说她好吧,她过往落下的坏名声是怎么来的?你说她恶毒吧,听奕儿道,她对一个捡来的小丫头都能做到宽容大度,倾囊相助。这样的女子,会是虚荣、贪婪之人吗?”
熙春没有接话。
刘惠琳又道,“还有那吴校正所言,当时听闻相当气愤,可是如今静下心来想一想,也有不合情理之处。既然他道沈月然钟意他,为何沈月然不索性住在京城,这样就算想亲近他,也来得容易不是,何必独自住到郊外那么偏远的地方去?还有香囊。沈月然若是有心从梅采玉手中抢过奕儿,那就干脆连她的亲笔书信也扔了去,为何还要转交给奕儿?熙春,你看,这全是疑点,可咱们当时只听吴校正一言,就对那沈月然先入为主了。”
熙春小心地道,“可是,想来那吴校正没必要说谎骗夫人。”
“也是。”刘惠琳道。
她转念一想,似乎又放下心来。
“喛呀,管那吴校正是怎么回事?反正千金难买我儿乐意!奕儿可是堂堂的七破神探,岂能识不破一个小女子的骗局?那沈月然若真的是个坏女子,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而她若真是被人冤枉,也迟早会还她一个清白。”
“这么说,夫人就是允许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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