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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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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呸!”吴兆容啐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个儿做了什么样的事你自个儿不清楚?说出来简直都怕脏了我的嘴!我告诉你沈月然,你不要仗着自个儿有几分姿色,就到处搔弄姿,我吴兆容不吃你这套,吴家不吃你这套,兆言更不会吃你这套!兆言是我吴兆容唯一的弟弟,更是吴家的骄傲,你就是再年轻十岁,就是换上一副天仙的面孔,你也配不上他!你趁早省省吧,明天——不,你今个儿就收拾铺盖滚回文池去,往后别在我吴家人面前出现!”

    沈月然被骂懵了。

    什么吴兆言吃不吃套,什么配不配的?她好端端地在京郊卖饼,招她惹她了,让她这一通臭骂?!

    旁观者周岸则先反应过来。

    “这应该是沈家大嫂吧。”他依然恭敬有礼。

    “我看此事定是有误会,不如大嫂去问问吴校正再来质问沈姑娘可好?”他劝道。

    “呸!”吴兆容忿意难平。

    “还用问什么?!我告诉你,你千万莫要上了这沈月然的当!我原以为她是转了性子,才会变了个人,没想到,原来全是因为看上了兆言!”

    说到这里,她又指向沈月然,“扫把星,活该被雷劈,六年前的晴天霹雳就该再劈狠一点,免得祸害完我吴兆容,又来祸害兆言!”

    “哈哈!”

    沈月然终于理出了个头绪,不怒反笑。

    “嫂嫂,您今个儿来饼铺兴师问罪,是因为有人告诉你,我勾引了吴校正是不是?”她问道。

    吴兆容一怔。

    “不要脸!”她骂道,算是默认。

    沈月然又问,“那吴校正可有对嫂嫂表示过他钟情月然?”

    吴兆容连声否定,“呸呸呸!兆言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老姑娘?!”

    “这不就结了。”沈月然两手一摊。(。)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冲突(karlking和氏璧加更!)() 
“吴校正既然看不上我,你来我饼铺闹什么闹?”沈月然突然收起面上笑意,板起了脸。

    “我——”吴兆容语塞。

    “嫂嫂,我早说过,也对您不止一次表达过我的愧疚与歉意。文池五年光景,全是有赖嫂嫂照顾,月然感激不尽,永世铭记在心。示好的话,讨好的事,我能说的、能做的全都说了或者做了,就连欠条也打过,只为化解当初因为无知幼稚而在嫂嫂心头种下的心结。

    如果嫂嫂仍然对我有误会,觉得我做这些事是另有图谋,月然无话可说,只能说明我做得不够好,往后要加倍努力才是。可是如果嫂嫂对我的品性存了偏见,一心侮辱,那么别怪月然与嫂嫂计较。

    嫂嫂说我勾引了吴校正,我说我没有,我二人全是口说无凭,不如先将此事搁置一边,咱们就来说说校正大人如何。正如嫂嫂所言,校正大人年轻有为,人才出众,与月然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既然如此,嫂嫂还有什么担忧?难道校正大人的眼光竟不如嫂嫂?难道校正大人是那种受不了女子三言两语诱惑的人?嫂嫂未免太小瞧了校正大人!

    嫂嫂爱弟心切,月然明白,如果我的确做了什么令校正大人造成困扰的事,或者惹来旁人说了闲话,嫂嫂指出,我愿意改正,甚至弥补、赔偿。可若嫂嫂半分证据也拿不出,只这样一味撒泼犯浑,别怪月然不客气!

    谁都是有爹有娘的,嫂嫂这般指着鼻子诅咒别人去死,若有一天,别人指着嫂嫂这般骂道,监正大人会如何?重儿又将如何?月然明白嫂嫂的心情,不代表就认同嫂嫂的作法,嫂嫂若是还有廉耻,就在月然没有动怒之前赶紧离开!”

    这时,饼铺外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沈月然说完,走出饼铺,对众人道,“一场误会,全散了吧。”

    吴兆容哪里肯罢休。

    沈月然越是淡定从容,她就越是怒火中烧。

    她瞥见周岸则脚边的水盆,就要去端。

    周岸则觉察到她的举动,先一步端起水盆,喝道,“你要做什么?”

    吴兆容落了个空,又瞥见放在柜台上沈月然打算泡菠萝的盐水。

    她头脑一热,端起盐水,就向沈月然头上泼去……

    ******

    沈月然对众人喊话完,正要转身,听见动静,瞧见了吴兆容的动作。她正要躲避,谁知一左一右两只手臂同时拽上了她。

    “小心!”

    “小心!”

    一只手臂来自刚刚放下水盆的周岸则,一只手臂来自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吴兆言,正中的沈月然不得动弹,被淋了个通透……

    ******

    “那妇人在哪里?我去替粉姐姐出气去!”绿苏见到返回住处的沈月然成了只落汤鸡,又气又急。

    沈月然略显尴尬。

    她拿干布巾沾了沾髻上的水珠,对绿苏苦笑道,“你先去替我烧来两壶热水,我想泡个澡。”

    五月的天气很暖和,她一路从饼铺走回住处,身上的水珠已经干得差不多。不过那是盐水,水份可以蒸,盐渍却留在了她的身体上,很涩,很蛰,令她极不舒服。

    绿苏点头,瞧了瞧立在庭院里的周岸则。

    “粉姐姐要泡澡,让三少爷走吧。”她道。

    沈月然想了想,道,“你去烧水,我有话和他说。”

    绿苏点头离开,沈月然站在窗口,隐去身子,唤了一声。

    周岸则听见,垂头走来,也识趣地隐去了身子,二人隔着一堵墙。

    “沈姑娘可有大碍?”他问道。

    “无碍,让三少爷见笑了。”沈月然回道。

    “那就好。既然无碍,在下先告辞,沈姑娘好好休息。”周岸则放下心来,打算离开。

    “三少爷。”沈月然开口唤道。

    “月然有话说,还请三少爷留步。”她拨弄着手指,心中有些不安。

    “沈姑娘请讲。”周岸则道。

    沈月然沉吟片刻,放下手指,看向窗棂。

    此时,霞光微斜,落在窗棂上,形成一轮迤逦的光晕。

    “三少爷,今日之事您是目睹了整个经过的,月然觉得委屈,但更多的是难堪。一个女子,被自个儿的嫂嫂当街指责,就算我心中无愧,怕是也会留下话柄让外人谈笑……”

    周岸则连声劝道,“沈姑娘莫要耿耿于怀,今日之事我当然是清楚的。沈姑娘若是介意街坊邻居的言论,在下挨个儿向他们解释。”

    沈月然苦笑,“要解释也轮不着三少爷解释。何况,月然想的并不是如何解释,而是为何会变成这样。想来想去,月然觉得,全是自个儿的错。”

    “沈姑娘有话不妨直说。”周岸则似乎感觉到她想要说什么,声音变得粗哑。

    沈月然接着道,“三少夫人刚刚去世,三少爷情绪低落,月然原本想着,若是换个环境,想些其它的事儿,三少爷或许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是,今日的事让月然恍然,原来三少爷心情好不好,根本与月然无关。因为旁人不会理会你为何这样做,他们只会看到你做了什么。所以,在旁人眼里,在我嫂嫂眼里,就是我沈月然打开了大门,让您与校正大人堂而皇之地进进出出。

    我一个人习惯了,或许也正是因为我一个人,才会惹来不少是非。从文池到京城,各种猜测、闲话从未停止。嫂嫂今日是当面骂了出来,可是我想,比她骂得更难听的话还有,只是我没有听见而已。树欲静而风不止,若想平息这一切,除了我自己,没有其它的出路。”

    “所以——”周岸则道,“你是想说从此不再与我相见,还是你不久就会嫁人?”

    沈月然别过头去,美丽的侧颜越过窗棂,投影在周岸则的眼前。

    周岸则盯着她的影子看了一会儿,又道,“其实你不用绕圈子。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正是因为我与吴校正近日接连来饼铺找你,才会惹来旁人的闲言碎语,导致今日的冲突。你与其说是自责,不如说是指责。”(。)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变化() 
沈月然提了提唇角。

    他果然是懂她的。

    “既然三少爷明白,恕月然不远送。”沈月然扬了扬下巴,不置可否。

    周岸则说得对,她的确是恼怒,除了对自己,还有对吴兆容,对吴兆言,对他。

    吴兆容能从京城赶到京郊,一是护弟心切,二是一定听见或者看见了什么,不过,沈月然不打算与她解释。

    正如她之前所说,这是口说无凭之事,更是无稽之谈之事,她越解释,越显得自个儿心虚,再加上吴兆容一向对她有偏见,说得越多,只会越错。

    可是,她觉得,周岸则和吴兆言欠她一个解释。

    她与二人都谈不上熟识,只能算是认识。是这二人,整日里有事没事地来她饼铺。如果说周岸则是为了解闷,那么吴兆言呢,来饼铺是因为何事?

    再加上今日依她所见,这二人是早就认识的,就不得不让她多想。

    还有刚才被盐水浇身之事,也足够她哭笑不得。

    她明明是可以躲得过去的,谁知这二人一左一右,仿佛商量好了似的,正正地拉住她,她才被浇了个正着。

    所以,如果说她今天是十分尴尬,那么三分在自己,三分在吴兆容,还有四分,这二人平分。

    周岸则没有动。

    他沉吟片刻,吐出三个字,“你变了。”

    沈月然不愿再与他多言。

    “是吧。”

    她敷衍地答道,转身坐回杌子上,解开干涩的头。

    “当然。”周岸则道,“变得敢表达愤怒,也会表达愤怒。变得不再一味指责自己,变得有自己的原则。懂得拒绝,也懂得顾及体面。不再软弱,也不再天真,这很好。”

    沈月然理顺尾的双手一滞。

    说得仿佛相识许久似的……

    她心中暗道。

    “既然如此,月然再请三少爷离开。”她道。

    周岸则出一阵低笑。

    “你说完了你想说的话,就赶我走,我还有话没说完怎么办?”

    “我说完了我想说的话,不用你赶,自然会走。”

    沈月然屏住了呼吸。

    “今日之事,有巧合,也有必然。你对我生疑,我不怪你,因为我至少在三件事上骗了你。”

    沈月然冷笑。

    周岸则接着道,“我来京郊,说是探友人,是骗你的。我来京郊,是为了见你。

    娘子去世,我来此散心,是骗你的。娘子去世,我当然伤心,可是散心的法子有很多种,我用不着舍近求远,大老远地跑来京郊。所以,我来京郊,还是为了见你。

    还有一件事,谈不上骗,只能算是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与吴校正,的确早就相识。他时常来饼铺,我也是瞧见过的。可是,我并不知道他为何来,更不知道他今日会来。我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否和我一样,只是为了见你。”

    沈月然的嘴角逐渐变得僵硬,胸口也起伏不平,周家三少爷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刚才表明态度,一是希望我从此不再来找你,二是有了嫁人的念头。抱歉,这两个愿望我都无法答应你。第一,我往后还来,第二,你若想嫁人,可不可以先考虑我。”

    ******

    沈月然怔坐原处。

    周岸则居然在向她求亲?!

    这太令她震惊了!

    周岸则继续道,“我的样貌你瞧得见,我的品性由你判断,我在周家的身份和处境路人皆知。我身为庶子,娶妻自然也为庶妻。不过,连庶妻我一时也无法给你,如今老夫人的意思是希望我纳房妾室。今日这话于你而言或许突然了些,可是于我而言却是思虑了许久。好听的话我不懂得说,可是我曾经如何对待娘子,你也是瞧见了的。我只能说,你肯点头,即使是我周岸则的妾室,也如同嫡妻。你肯点头,我待娘子如何,待你只会更好,不会有差。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我也会给你时间考虑。你今日也累了,好好歇息,回头我会再来。”

    周岸则说完,抬脚离开,长长的身影在夕阳下拖曳,蔓延。

    周岸则前脚刚走,绿苏后脚就推开门跑了进来。

    “粉姐姐,周少爷方才是在向你求亲吗,那灰大人怎么办?”她又惊又慌,仿佛被求亲的人是她。

    沈月然看她一眼。

    这丫头,偷听好象光明正大似的。

    她抿了抿下唇,道,“先洗洗吧,身子实在难受得紧,容我想想再说。”

    绿苏反锁上房门,合上窗帘,桶中盛满温水,小屋里一时间水汽缭绕。

    沈月然仰躺在桶中,乌黑的青丝铺洒桶边,绿苏拿来淘米水和皂角。

    绿苏一边替沈月然净,一边道,“粉姐姐是怎么想的,刚才为何不直接拒绝了周少爷?”

    沈月然不答反问,“你都听见了,你觉得他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吗?”

    绿苏连连点头,“粉姐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这周少爷面相斯文,平日里为人挺和善,言行也是不紧不慢的。就是有时见到我绿苏,也总是温和地笑着。可是他方才的话,却有些……”

    说到这里,她想了想。

    “霸道!”

    “呃,也不全是,绿苏形容不出来,反正就好象粉姐姐不会拒绝他似的。”绿苏尽力准备地描述自己的感受。

    沈月然不语。

    她也有同感。

    准确地说,周岸则刚才的表现并不是霸道,而是踌躇满志。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对他的感觉,他更像是在通知她,而不是请求她。

    和卫奕的求亲相比,他显得平静自信许多。

    可是,她仔细想了想,她并没有说过或者做过半分让他误会的话或者事。二人的相处,很平淡,一直很平淡,平淡到她现在想,都想不起来任何值得回忆之处。

    莫非,是他性格使然,才使他如此有把握?

    莫非,是他觉得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莫非,其中又有什么误会?

    ……

    那边,绿苏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周少爷挺不错,样子不错,脾气也好,虽然是个庶子,可那是周家的庶子啊,有句俗话不是说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过,粉姐姐和灰大人才是一对,他就别妄想了。灰大人是不是再有几日就该回来了?喛呀,快回来,快回来把粉姐姐娶回家,省得他惦记。他说他回头还会再来,哼,我才不会让他进门……”

    沈月然心中哂然。

    就是,想别人做什么。

    她专心做她的一心饼,等她的一心人,等他回来,她可是有好多话要对他说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红斑() 
沈月然想起卫奕,心中又轻松许多。

    绿苏替她净完,她泡得也差不多,身子暖烘烘的。她拿起布巾,从水桶中走出来。

    回眸间,又瞧见绿苏直勾勾地盯着她。

    二人同吃同住许久,亲密无间,彼此间的尴尬少了许多。

    她想起半年前二人一同泡澡的情形,不禁笑道,“绿苏,上次你说我背上有九颗红痣,我后来瞧了,什么也没有,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说笑来的。”

    绿苏眨了眨眼。

    “说笑?粉姐姐说笑还是绿苏说笑?就是九颗红痣啊,绿苏正瞧着,越瞧越稀奇呢。”绿苏不解地道。

    沈月然蹙眉。

    “正瞧着呢……”

    她嘴里喃喃,拿起铜镜,侧身望去。

    果然,九颗如火似血一般的红色小痣弯弯曲曲地分布在她光洁白滑的背心附近,煞是显眼。

    “真的呢。”

    她大吃一惊。

    上一次明明什么也没有的!

    绿苏自顾自地直了眼,“粉姐姐,这些红痣好像、好像、好像……”

    她又是咂嘴,又是歪头,“好像”了半晌,就是说不出下文。

    “我也说不好像什么,像一座山,又像一条龙,像天上的星星,又像一条弯曲的小河。”她伸出食指,试图连接起那九颗红痣的形状。

    沈月然从铜镜中无法看得真切,试着用手指去摩挲,也并未觉得明显突起,不痛不痒。

    准确来说,是红色的小斑点。

    她暗自思忖。

    身体突现红斑,有可能与血管有关,也有可能与皮肤炎症有关,比如过敏,湿疹。

    她记得上一次绿苏说看见红斑,是泡澡时。这一次,又是泡澡时。

    莫非,红斑的出现与水温或者体温有关系?还是她的皮肤敏感,泡澡后就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她正想着,绿苏的目光从身后移到了身前。

    “粉姐姐胸前才是两座山。”她大大咧咧地说道。

    沈月然大窘,抓起布巾扔到了绿苏的头上,然后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裳。

    倒忘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

    ******

    周岸则走出庭院,看见了站在梧桐树下的吴兆言和吴兆容。

    “她怎么样?”

    吴兆言也看见了他,快步上前问道。

    “无碍。”周岸则答道。

    “哦。”吴兆言不由向小院瞄了一眼。

    “那她——可有生气?”他又问道。

    “没有。”周岸则又道。

    吴兆言稍感安心,身后的吴兆容慢吞吞地走来,听见二人的对话。

    “不过一盆盐水有何介意,还能净身消毒呢。”她不以为然。

    吴兆言回头瞪她一眼,又看了看周岸则。

    周岸则灵巧地道,“明白,校正大人,岸则先回去。”

    说完,他垂手施礼离开。

    吴兆容见周岸则离去,不满溢于言表。

    “兆言,快走吧,都说那老姑娘没事了。你非要守在这里,让别人瞧见了笑话你怎么办。”她催促吴兆言离开。

    她也是奇怪,水是她为他泼的,气是她替他出的,他到现在一句话都不和她说是何意?

    吴兆言转眸,目光清冷。

    “娘亲是不是曾经说过,吴家的正气全被爹爹一人占去了,剩下的邪气你我姐弟俩平分。”

    他盯着吴兆容的脸,是问句,也是陈述。

    吴兆容莫名。

    “娘亲是这样说过,不过是玩笑着说的。怎么了,兆言,你有些奇怪,莫要吓唬姐姐。”她心中不安。

    吴兆言道,“当时是玩笑着说,可是却是一句实话。今日之事,因是我种下,果却是你造成。我姐弟二人各打五十大板,所以,我不与你计较。”

    吴兆容越听越莫名,“兆言,你在说什么,姐姐为何听不懂?那老姑娘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她谁倒楣!”

    吴兆言冷哼一声。

    “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沈家兄妹一般好糊弄。沈明功是怎么死的,临终前又对你交代了什么,你费尽心机,从文池迁往京城,也全是为了我?”

    吴兆容大惊失色,嘴唇噏动,“兆、兆言,姐、姐姐我……”

    吴兆言看她一眼,“沈家旧事我已清楚,你与她的恩怨我也了然,若说她有愧,你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是最后一次,往后你若再来行骚扰之事,别怪我不顾及姐弟情份。”

    说完,他欲拂袖离开。

    吴兆容却像突然恍然一般,一把拉住了吴兆言的衣袖。

    “兆言,是不是这样,你上午才警告过姐姐,要姐姐莫要轻举妄动,结果下午姐姐就闹出了这么一出,所以你才会生气,说出那样决绝的话来?”

    “所以,还是为了沈家的银子对不对?”吴兆容向四周瞧了瞧,压低了声音。

    吴兆言一怔。

    吴兆容拍拍脑门,道,“一定是的,兆言。喛呀,全怪姐姐,姐姐一听那丫头道老姑娘对你存了心思,就什么都忘了,居然把这等大事也抛之脑后。兆言放心,往后姐姐一定会三思而后行,不会再惊扰到老姑娘,不会打草惊蛇……”

    吴兆言一言不,抛手离开,吴兆容一手捧住心口,絮絮叨叨地跟上他,“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弟弟你一定是为了银子才跟姐姐火的……”

    吴家姐弟俩返回京城,吴兆容径直回了城北吴家,吴兆言借口公务,七转八拐走进了隐藏在民巷之中的食肆。

    推门进去,周岸则安然自若。

    “校正大人来了。”他起身,彬彬有礼。

    吴兆言坐下,端起桌几上的一杯茶,冷热正好。

    “三少爷好精细。”他抬了抬眼皮。

    周岸则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今日校正姐姐闹这一出,算是歪打正着。这样一来,用不着咱们多说,那沈月然的名声估计也是保不住了。”周岸则也坐下道。

    吴兆言不语,专心品茶。

    周岸则接着笑道,“说来今个儿的事算是有趣,几个巧合全碰到了一起。今日我来,校正大人也来。校正大人原本说来唬卫夫人的话,却传到了校正姐姐的耳朵里去。还有校正姐姐一火,你我二人又刚好把沈月然拉住,一盆盐水,从头到尾,浇得个通透。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比咱们计划得更有意思。”

    吴兆言看了看他。

    “有意思吗?”他问道。

    周岸则仍旧笑道,“没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吴兆言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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