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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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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件案子是师父致仕前经手的最后一件案子,所以,师父格外关注,他也留意不少。他记得,那时两派各说各有理,各自引来律法典藏,整日里唇枪舌战,好不热闹,三哥也一时没了主意,只好将此案交由刑部处理。谁知,这件事到了刑部仍是各说各的理,直到现在,尚无一个完全的定论,何赛之一直以察看以由,闲职在家。

    何叙蓉听闻卫奕提及何赛之一案,变了脸色。

    “卫大人,那是小女的家事,与今日之事有何干系?”

    卫奕道,“有没有干系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如今这事到了刑部,稍微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这根本就是刑部侍郎邵甲与刑部员外郎马东明之争。邵甲向来对地方律法、人情风化熟知,认为此案毕竟涉及人命,又是小儿无辜陨命,所以何赛之理应负有责任。而马东明则一向负责律法编撰,认为律法上并未说明学监之责,那么何赛之就不应当承担责任。二人一个谈情,一个说理,谁也不让,可谁也说不过谁。

    我想,你定是从家人那里得知了此案内情,并且曾经央求过姐妹们帮你向邵侍郎求情,可惜的是,她们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你,她们大抵还反过来劝你,那全是父辈之事,晚辈莫要插手为妙。你不甘心,怀恨在心。你明着对抗一个,暗着袒护一个,可是,你的真实意图在于”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了看另一边的邵云如。

    慢着,他眨了眨眼睛。

    云如在做什么?

    聊天?

    和谁聊天?

    月然!

    邵云如居然正在与月然聊天,而且还聊得热火朝天样子!

    他一时竟有些目眩。

    倒忘了那二人落了单……

    “在于什么?”何叙蓉紧声问道。

    卫奕收回思绪。

    “在于拉拢另外一个。所以,你明知王雅心恐怕会对史永依不利,不仅没有阻止她,反而不停地煽风点火,最终,令她犯下绑人自绑的事来。幸运的是,王雅心并未酿成大错,史永依也及时醒悟。本官得恭喜你,你成功了。经此一事,史永依往后怕是无颜再出现在金兰阁,王雅心估计也因为愧疚不会再露面,你成为了邵云如最后的好姐妹。不得不说,你作为子女,算是为爹爹尽了最大的努力。”

    何叙蓉甜甜一笑,“谢谢卫大人夸赞。卫大的故事说完了,小女可以走了吗?已是午时,爹爹娘亲怕是仍在等候小女吃饭呢。”

    卫奕也是一笑,“说完了。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当然知道本官现在不能拿你奈何,可是,念及云如的情份,本官仍有三句忠告给你。第一,凡事若只顾着自个儿的私心,枉顾他人的感受甚至性命,早晚会沦为自私自利、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总有一天,本官会亲手抓你。第二,云如年幼,心性单纯,并不代表她就没有主见,可以任人摆布,你的心机,怕是白费心机。第三,周家三少爷为人城府颇深,你最好敬而远之。”

    何叙蓉冷哼。

    “看来卫大人早就将小女查了个清清楚楚。不过大人不要替小女担心,不如先替自个儿担心罢。”

    说着,她也朝邵云如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转身离去。

    何叙蓉走后,卫奕定下心神,走至沈月然身后。

    “卫大人。”

    沈月然见他靠近,连忙欠身施礼。

    邵云如嗤笑出声。

    “怎么还这般客气?奕哥哥,你可是平时都给月然姐姐脸色看吗,令她如此怕你?”

    卫奕白她一眼,“胡说!这哪里是怕,这是周到,谁像你一般,没大没小。”

    邵云如捂住双耳,嚷道,“忍不了,忍不了,奕哥哥一句话,不过十几个字,就把月然姐姐捧上了天,把云如贬进了地,不公平,不公平,这分明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太不公平了。”

    沈月然听她言语露骨,红了脸颊。

    “邵小姐,莫要胡说。”她嗔道。

    邵云如笑道,“行了,知道你脸皮儿薄,不逗你了,我不能再做这个没有眼力架儿的,得走了。对了,奕哥哥怕是五天五夜都没正经吃过东西,全靠卫夫人的那几碗补汤撑着,待会儿你得好好给奕哥哥做顿饭,犒劳他一番。他在东海那一个月,无论吃什么喝什么,都是一脸苦大深仇的模样,说这个不如你做得香那个不如你煮得甜呢。”

    邵云如边说边学样子,把卫奕逗得哈哈大笑。

    “我是这般吗,胡说。”他想板起脸来,却怎么也绷不住。

    “是不是月然姐姐知道就行。”

    邵云如冲他扮个鬼脸,步伐轻快,很快消失在二人眼前。

    正午时分的安和民巷,经过方才的短暂喧闹,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附近树上的知了传出此起彼伏的聒噪叫声。

第一百八十六章 知己() 
正午的日头实在太灼人。两个衙役忙着清理杂物,卫奕带沈月然钻进马车里。

    甫一进入,沈月然就觉出不同,外面是高温炙烤,里面却是凉爽宜人,完全是两重天。

    之前来的时候,时值辰时,里外温差并不大,又一路专心听他吩咐,所以并未留意,这会儿午时,温差凸显,令她十分意外。

    空调?

    她脑中最先蹿出这个词,随后又嘲笑起自己,这个朝代哪有空调。

    “马车里为何如此凉快?”她问道。

    卫奕指了指车顶,“上面铺了一层冰袋和隔热层。”

    怪不得!

    冷空气较重,装在车顶的冰袋无疑于就相当于一台空调。

    沈月然恍然,不过马上又生出第二个疑问,“这个时候从哪里能够找到冰块?”

    “冰雪谷”

    卫奕有些不满,“月然,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我才是?”

    他的口气里居然带有几分娇气。

    沈月然心中一哂。是啊,他自东海返京已有五日,二人却从未面对面坐下来一诉衷肠。先是因为邵云如二人生出误会,之后因为案子他无睱他顾。这会儿案子破了,邵云如方才也主动解释了东海一事,她居然关心起冰块来,当真是不够体贴呢。

    她软下身子,主动向卫奕肩头靠了一靠。

    “那天是我误会你,对不起。”她轻声道。

    其实,他今天特意带她来安和民巷,她已经猜到他的意图一方面是为了案子,另一方面也是用行动让她吃下一颗定心丸,他与邵云如之间绝无私情。

    很简单,他与邵云如若是有些什么,还怎么会任由二人碰面?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在场时,他与邵云如是如何相处的,她不在场时,他也是这般与邵云如相处的。

    想起邵云如如他一般坦荡的模样,她垂下眼眸。

    “月然姐姐,云如还是很钟意奕哥哥的。没法子,谁让奕哥哥那么好,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和他一样好的男子。”

    “欢喜归欢喜,欢喜也分好多种,云如现在对奕哥哥的喜欢就是那种只看不争的喜欢。”

    “月然姐姐,奕哥哥真的很喜欢你呢。那一天堂审,雅心一提及得你救助,当时我也在厅堂之上,瞧见奕哥哥的神色都变了呢,整张脸变得呃,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很有神采的模样。奕哥哥破起案来可是从来雷厉风行专心致志的,能让他分心的,估计只有月然姐姐了。”

    “邵小姐真的很好。”

    人美,心好,家世又好,最重要的是,豁达,开朗,虽然不情愿,沈月然还是赞道。

    卫奕一怔,随后又了然。

    “看来方才云如那丫头都和你解释过了。”

    他原还担心二人会生出口角,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他实在太小瞧二人了。

    “是,都解释过了,是我断章取义。”沈月然再次道歉。

    卫奕提起唇角,揽她入怀。

    “你也很好。她曾经设计害你,你还能夸赞她、谅解她,你也很好。我有预感,你和她往后会成为很好的知己。”

    他由衷地道。

    知己?

    沈月然心头一动。

    当她方才终于弄清楚了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心中五味杂陈。

    她无法评说王雅心与史永依二人究竟谁对谁错,因为看起来二人似乎都没有错,王雅心的出发点还是为了她口中的“史姐姐”,而史永依无端被绑更是无辜。可是细想,二人似乎又都有错,王雅心算是呃,怎么讲,防卫过头,而史永依,相当一部分可以算是自作自受。

    无法评说不代表没有偏向。从她内心深处而言,她是偏向王雅心的。因为,她似乎从王雅心的身上,看到了元小诺的影子,也就是六年前的她,前世的她。

    元小诺何尝不是逆来顺受,不喜欢争吵,不争不抢,哪怕被人欺负到了头上,也只会忍让,一忍再忍,以为凡事只要忍了,就会过去。

    事实上是吗?

    不是的。

    王雅心选择忍受,史永依却变本加厉。

    元小诺选择忍受,宋婷最后居然唆使丛浩对她下了狠手。

    而后者,曾几何时都宣称过自己是对方的知己!

    如果说爱情曾经伤害过她,那么友情给予她的伤害不相伯仲。

    是不是如王雅心、元小诺这般软弱的性子就不可能得到另外一个女子真正的友情?

    她不由想到了梅采玉。

    穿越而来,她对男子始终持有一份怀疑,对女子也保持着距离。

    绿苏是离她最近的女子,可是二人之间既有主仆之义,也有姐妹之情,于她而言,相依为命的意味更重一些,所以,绿苏在她心中是她的亲人,不算朋友。唯一令她生出友情的人是梅采玉,可是

    卫奕觉察出她的低落,低下头,“怎么了,又在想什么?最近觉得你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沈月然一只手抚上他的前襟,试探地问道,“你如何看待雅心小姐?”

    卫奕见她突然提及王雅心,有些摸不着头脑,“何意?”

    “就是”她努力措词,“她的性子,比如逆来顺受,不懂争执,懦弱,凡事忍字当头你,喜欢这样的性子吗?”

    她仰头,不安地看着他。

    “原来是这个意思。”

    卫奕干脆地道,“不喜欢。”

    “为何?”

    沈月然的眉头快皱成了一个“1”字。

    “她不好吗?你不觉得她善良,和气,凡事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伤害他人,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她不好吗?”

    她气得简直想揪住卫奕的领子来回晃他,质问他为何要说“不喜欢”。

    卫奕有些莫名。

    “你激动什么呀,我是说我不喜欢她,你气什么,你又不是她。”

    “我”

    可我以前就和她差不多。

    这句话沈月然放在了心里。

    卫奕笑道,“你别急,先听我说完。有句话说得好,女子是水做的,男儿是泥做的。女子就该柔情似水,温柔似水,上善若水,总是如水一般透明,纯洁,包容。三从四德里也有说,女子就该低眉顺眼,轻声细语,遇事不急不躁,凡事不争不抢。若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么王雅心可算是女子中的女子,一个顶好的女子了。可是,你问的是我的意见,问我喜不喜欢。你若问我,我便答,不喜欢。”。

楔子 日常() 
闹钟定在六点一刻,元小诺如往常一样,六点整,准时睁开了眼睛。

    身旁仍旧空空如也。

    她没有时间惆怅,换下睡衣,穿上家居服,简单洗漱后,空腹小口喝下一杯200毫升蜂蜜温水后,开始眼前的忙碌。

    二两鸡肉丁,一个蛋黄,加上一份小饼干,配上100毫升温水,一式两份,白云白朵的最爱。

    她两手托盘,走向后院。

    路过猫舍,白云白朵果然还在熟睡,她没有惊醒它们,将食物放在食槽。

    后院如今俨然是一座植物园,因为她的精心打理,观赏性花草与食用性果蔬相映成趣。

    翻土,浇水,施肥,除草,修剪,一气呵成。

    再次路过猫舍,白云白朵不知何时醒来,吃饱喝足后伸着懒腰,冲她喵呜撒娇。

    她蹲下,为它们顺毛发,挠痒痒,顺便清理粪便,露出今天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微笑。

    六点四十分,她准时到达厨房。

    公公爱中餐,口味偏重,云吞一碗,白粥一份,煎蛋一枚,酱黄瓜、醋泡花生、卤水海带丝、凉拌鹅肠,各一小碟。

    婆婆好西餐,目前正在减肥,全麦面包两片,脱脂酸奶一杯,清水煮蛋一枚,白灼生菜一份。

    七点二十分,陪公公婆婆吃过早餐,将前一晚已经擦拭干净的公事包从棉布袋中取出,双手递给公公,目送公公出门。

    再次返回厨房,戴上清洁手套,备好清洁剂,依次清洗碗、筷、锅、台面、地面、桌布和水槽。

    这边刚刚收拾利索,婆婆的声音已经响起。

    “小诺,脖子好疼,可能是落枕了,你来看看。“

    她答应着,洗净了手,拿起一块热毛巾。

    热敷五分钟过后,伸出一指,找到疼痛点,以此为中心,向侧颈、肩背部方向依次按摩,直到婆婆呲牙喊疼为止。

    如此反复两三次,再以空心拳与轻叩交替按摩。

    如此又反复了两三次,婆婆的疼痛似乎舒缓了许多。

    “小诺,我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商会,可是这会儿马上要出去一趟,你替我搭配出一套出席的衣服,最好在我回来之前熨烫挂好。“

    婆婆的话是请求,也是命令。

    走进足有二十平米的衣帽室,她眼花缭乱,脑中却异常清醒。

    既是商会,不可过于高调,惹来同行侧目,也不可过于低调,招来闲言碎语。

    婆婆肤色偏白,不挑颜色,可是体型稍富态,脸型更是不遑多让。

    她想了想,选择了一套淡紫色圆领正装,突出气质,一条精白7。5毫米长款珍珠项链,拉长脸型,一双方跟绒面皮鞋,舒适高雅,外加一条限量版羊绒披肩和一枚蓝色宝石胸针,低调中显奢华。

    伸展,固定,熨烫,蒸发,晾干,做完,已是九点整。

    她将白云白朵装进宠物包里,拿起一打环保袋,开着小排量轿车,按照前一天已经制订好的清单和规划出的路线,依次购买日常食物、家居用品、换季衣裳和缴纳各种杂费。

    十一点,她返回家中,把购买的东西一一摆放规整后,打开燃气,不过五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鸡蛋挂面出锅。

    提起筷子,她觉得恶心,突然就没有了吃下去的**。

    她环视一周,偌大的房间,上下三层,里里外外,角角落落,全都整整洁洁,出自她手,可是,这是她的家吗?

    她感到一阵眩晕,拿出随身携带的一纸合同,打开,又是一阵眩晕。

    离婚协议书。

    甲方丛浩。乙方元小诺。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守护() 
“女子当然应该若水。女子若水,宽容,温柔,纯净,固然都十分重要,可是比这些更重要的,我以为是柔韧。”

    “柔韧?”沈月然歪头看他。

    “是的,柔韧。”卫奕握住她的手。

    “水,可圆可方,可高可扁,可伸可屈,川流不息,你何时见过水的形状,你何时量过水的长短,因为它随处可见,润物无声,所以,你常常会无视它,甚至还会眼睁睁地看着它从你的指缝间溜走也不在意。可是,谁敢说他能够战胜水?大禹治水,历经千辛万苦,三过家门而不入。黄河一旦泛滥,城池尽毁,人畜全无。你一拳打在水中,力量越大,它溅起的水花也就越大。你努力想抓住它,控制它,你越使劲,它只会跑得越快。

    水,压不扁,挤不破,打不碎,煮不烂,哪怕从悬崖坠落,也会崩出千尺高的惊艳水花。待到重归大海,那些曾经遭受过的湍流、颠沛、澎湃,都会成为它静静流敞的底蕴。

    女子若水,柔情似水,可是一昧地忍让,委曲求全,只会成为一潭死水。我对那样的女子当然不会指责,可是也谈不上赞赏。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无论是水,还是人,我看重的始终是生命力。

    所以,你问我,喜不喜欢王雅心那样的性子,我会说,不喜欢。可是,你若问我,会不会喜欢王雅心以后会拥有的性子,我或许会说,喜欢。因为她已经在发生改变,从忍让到反抗。虽然她的这次反抗分寸过失,手段过激,可是,那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不懂得表达愤怒,不见得是一件好事,郁结于心中,或许才是一切仇恨的源头。”

    沈月然定定地看着他,一时竟有些痴了。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时仿佛只懂破案缉凶,不懂女子的心思,不懂人情世故,可是,有时又像一个最睿智的老者,能够洞悉世间一切真理。

    卫奕揽住她的手臂紧了一紧,有些啼笑皆非。

    “方才我还埋怨,你不说来关注我反而要去留心什么冰块,这会儿我倒也跑了题,谈起别的女子来?我到现在还记得初次在文池饼铺瞧见你的模样,凶巴巴,气冲冲,把人家堂堂七尺男儿打得落荒而逃不说,仍不肯罢休,最后还要拿起馅饼当暗器,赶尽杀绝呢。”

    沈月然不防他突然提及往事,忍俊不禁,噗地一声笑出来。

    “胡说!我是这样的吗,赶、尽、杀、绝,卫大人好夸张。”她嗔道。

    卫奕也笑了。

    “是夸张了些,不过也差不多。所以,你不用多心。我知道,你以往受过不少欺负,可是你不是王雅心,你是沈月然,你和她是不同的。你不用做对号入座,而且,我往后也不会再让你受到欺负。”

    沈月然眨眨眼睛,心中的郁结因为他的话一扫而光。

    他于她而言,就像她生命中的阳光,总是在她低落、沮丧的时候照进心田,拂去她心中所有的尘埃。

    她柔情顿生,主动向他怀中倾去。

    “是我不好,全是我多心,无凭无据,误会了你,现在咱们都查明了真相,卫大人,你罚我罢。”她低声道。

    卫奕道,“好啊,让我想想怎么罚。”

    说着,他还就真的思考起来。

    沈月然哭笑不得,嗔道,“你还真的要罚我啊。”

    卫奕一本正经,“当然了,云如都说了,我这几日全靠娘亲的补汤撑着,都没正经吃过饭,不如”

    他凑近了她,目带促狭,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

    “不如什么?”

    狭小的空间不得动弹,沈月然心跳加速。

    “不如正经地吃你”

    “不正经!”

    “做的饭如何?”

    “”

    卫奕哈哈大笑,双臂一紧,在她面红耳赤的面上亲了一下。

    “月然,待我写完这件案子的案宗,和我一起去见见娘亲,好不好?”

    沈月然尚未从方才的难堪中平复过后,又陷入另一轮的不安。

    他的娘亲,那个慈眉善目、一心盼得孙儿的太傅夫人。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卫大人,你总是戏弄人家。”她言左右顾其它。

    卫奕笑道,“方才是不正经,这次绝对是正正经经。月然,我明白你有很多顾虑,可是,无论如何,咱们都先向前走着好不好?我不想再等了,尤其这一次从东海返京,我更是想每一天都见到你。”

    沈月然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欧阳邈”她喃喃出声。

    “你在说什么?”卫奕见她似乎又神游太虚了。

    沈月然转头,“卫大人,你从东海返京,可有再跟进欧阳邈杀区楚修一事,最终有定论了吗?”

    卫奕道,“有,欧阳邈已经认罪。因为区楚修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情感越来越强烈,最后更提出搬进医馆好方便二人往后私会的请求,欧阳邈不肯,区楚修以公开二人关系为要挟。欧阳邈为安抚他,斥巨资买下一块上等糖白玉讨好他,不料,此举却又被区楚修认为他在意他,离不开他。区楚修更加恃宠而骄,也终于令欧阳邈动了杀机。他提前备好匕首,踩好洞穴,以幽会为由,约区楚修见面。二人亲热时,他一刀捅向区楚修的心口。他将区楚修的尸体扔进洞中洞时,却不想惊扰到了那群白色的蝙蝠。

    他做贼心虚,以为是区楚修显灵,惊慌失措,来不及清理现场,留下一只血脚印,仓皇而逃。回去后,他大病一场,借口行医,外出调理,直到去年年关才返回医馆。他也曾想再返回洞穴清理,可是一想到那群白色的妖怪,便心生怯意,不敢再进一步。就这样,他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洞穴隐蔽,又适逢天寒地冻,不会有外人发现,过一日是一日。不料,却被咱们捷足先登,发现了他曾在那洞穴中犯下的罪恶。”

    沈月然不禁感慨,“人们常说心中有鬼,心中有鬼,欧阳邈手上沾有鲜血,自然就会将罕见的白色蝙蝠当成了妖魔鬼怪。这样看来,倒是那群白色的小家伙儿最后守护了区楚修的冤魂。”。

第一百八十八章 沈重() 
卫奕点头,“情字,最难说得清,道得明。我想,区楚修到死估计也不明白,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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