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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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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然涩然一笑。
“邵小姐言重,月然哪有资格谈什么‘托付’不‘托付’,月然与卫大人——”
她轻咬朱唇,接着道,“不过相识一场,邵小姐与卫大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邵云如拍手大笑,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是吗,我竟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与奕哥哥的?天造地设,好一对儿。”
她促狭地笑道。
沈月然心虚地垂下双眸。
她心里清楚得很,一旦嫁入周家,无论能不能找出真相,这辈子怕是就与他有缘无份了。她这一生注定得不到幸福,她希望他能得到。
所以,她找到了邵云如。
她能够看得出来,邵云如是真心对他。有一个真心人陪在身边,他会很快忘了她的。
她不愿再想,也不愿再面对邵云如,凄然转身。
“月然说完想说的话,这就告辞。”
邵云如却止住笑意,拦住了她。
“我听说你明日就要与周家的三少爷成亲,这事可是真的?”
她的目光清澈,盯着她,不容她回避。
沈月然苦笑,“是,是真的,邵小姐消息可真灵通。”
邵云如蹙紧小小的眉头。
“为何?”
“我以为,你与奕哥哥早已心意相通。如今奕哥哥不过离开几个月,你就变了吗?”
“你放着奕哥哥不嫁,偏偏要嫁到周家去做个庶妾?”
“周家有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金满堂!金子银子,奕哥哥难道不能给你?!”
邵云如连连发问,清脆的声音如同薄雾中的晨钟,回响在沈月然的耳边。
“有劳邵小姐关心,月然告辞。”
沈月然不愿多说,施礼离开。
邵云如看着沈月然的背影,噘起了嘴巴,
“喂!”
她站在原地大声地道,“我不答应,你听到了没有,你方才交代我的那些事情我一件也不答应!你若是放心不下他,为何不亲自对他说!?”
亲自对他说?!
沈月然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身体。
如今的她,连见他一面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敢奢望亲自对他说?!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如果剧情可以如此狗血的话,她希望他能够失忆,从此忘了她。
可是她不想失忆,因为她还不想忘了他。
他是她的阳光,是她唯一的温暖。
寒风中,每一步都如此艰难,她抱紧自己,幻想曾经依偎着的他的怀抱。
那么温暖,那么厚实,她却再也无法触及了——
“嘶”地一声长啸,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从她身旁一掠而过。
还未反应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只强壮的胳膊腾空掂起,落入她正幻想着的怀抱中。
“你——”
她惊讶地回头看向那双在她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漆黑双眸。
“闭嘴!”
他粗暴地吼道,一手勒马,另一手一挥,一件厚实柔软的斗篷异常温柔地裹住了她。
马儿疾驰,凛冽的寒风吹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偏过头,裹紧斗篷,任性地把冻得通红的小脸埋进他的怀中。
最后,最后一次就好。
她贪心地闭上眼睛,汲取来自他身上的好闻气息……
******
卫奕还是把她带回了京郊。
小小的院落,有他们无数的回忆。
秋千架上的绿叶早已枯黄,只有用七彩丝线打的络子和蝴蝶,仍在寒风中飞舞。
“为何?”
他希望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一切全都真实的不像话。
短短数月不见,她已经成为待嫁之身。
他愤怒,一种被背叛和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
可是他更想知道为什么,他也一定要知道。
沈月然倚坐在秋千架上,身子轻飘飘地,随着寒风,一阵阵地摆动,仿若凋零在枝头的叶芽。
“卫大人恢复得很好。”
她提起唇角,目光空洞又绝望。
“我问你为何?!”
他满腔的怒火,见到她却半分也发作不出来,就连此时的质问也像在哀求。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一点儿骨气也没有。
“为何?”
沈月然居然笑了,“卫大人觉得是为何?”
“我要听你说!”
卫奕咬牙切齿。
“为银子?”
“为名利?”
“为地位?”
“为情意?”
“为人品?”
他哪一样不如周岸则,为何她宁愿嫁入周家为庶妾也不愿嫁给他?!
沈月然无力地抬起双眸,定定地看着他愤怒的脸庞。
数月不见,他更显俊朗,即使怒气冲冲,英挺的面容也丝毫不损半分。
“怎么,卫大人之意是这些您全没有还是全都有?”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卫奕不看她,粗声道,“你不要与我扯这些没用的,你应该知道,我若想知道什么,一定会有自己的法子。不过,我如今只是想听你说罢了。”
卫奕觉得,自己快要对她投降了。
他只想抱住她,哀求她,让她不要嫁给别人。(。)
第二百三十七章 安好()
“是啊。”
沈月然幽幽地道,“您卫大人若是想探得什么,哪里有探不到的道理。”
正是深知他无所不能,所以,她才一定要瞒住他,推开他,甚至狠狠地伤害他。
他的探案能力,是她仰慕之处,如今,也是她忌惮之处。
“可是唯有这一样,您却是探不到的。”
“哪一样?”
卫奕皱眉问道。
沈月然抬眼看他,“女人心。卫大人能够明白一个女子最渴望得到的是什么吗?”
卫奕当真想了想,道,“一心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沈月然摇了摇头,“远远不够。”
“女子最渴望得到的是安然,平静,岁月静好,而这些,不是只有有‘心’就能做到。”
卫奕冷哼一声,“若是无‘心’,谈何‘岁月静好’?”
沈月然立起身,走到卫奕的面前。
“卫大人,您对月然有‘心’吗?”
她异常平静地问他,仿佛此事与她无关。
卫奕直视着她。
这个问题,他不用答她,她也根本早就知道答案。
“有,是不是?”
沈月然自问自答,“可是卫大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来保护月然的岁月静好呢?”
“卫大人可知七夕那晚月然受到了多大的惊吓吗?”
“前一刻还好生生的卫大人,后一刻却七窍生血,倒在了月然的怀里。月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由着卫府的下人把月然关了一夜。第二天,月然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又被进谦送出府外。一围高墙,一堵大门,彻底隔绝了月然与卫大人的一切联系。月然不知道卫大人是生是死,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月然回到京郊,整夜不得安生。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变得像一个梦。遇见卫大人是月然做过的一场最美丽的梦,可是梦遇七夕,卫大人随着喜鹊飞走了。月然想伸手去抓,却连向哪个方向抓去都不知道。”
“卫大人,绿苏死了。”
“偌大的京城,除了卫大人就是绿苏。您与绿苏曾经是月然生命中的支撑,顷刻之间,您,杳无音信,绿苏,魂归故里。卫大人,您告诉月然,月然该怎么办?”
卫奕瞪着她,双眸仍是腥红的。不同的是,眼底的怒气被湿润代替。
“绿苏死了?”
“你为何不去找娘亲?”
他问道。
当时他毒发太突然,瞬间已经意识全无。他无法安排她,更不知道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沈月然露齿一笑。
“我?去找卫夫人?凭什么?”
“卫大人是吃了我做的瓜宴才会吐血,我哪里还敢出现在卫府?”
“何况,卫府除了您,还有谁愿意见到我这个人?”
“但是——”
卫奕明白了她的苦楚,仍是气结,“这些都是意外!月然,这些意外我以为不能成为你离开我的借口……”
“能。”
沈月然打断他,“这些不是借口,而是令我顿悟的事实。”
“你顿悟什么?”
卫奕问道。
沈月然道,“您,卫大人,您是一个缉凶者,您视命案为命令,您永远站在正义的那一面。可是,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正义,还有邪恶,而且,邪恶永远比您想像得更强大,更根深蒂固。凭您一己之力,您如何能撼得动所有的邪恶?”
“卫大人,我承认,月然只是一个软弱的贪慕虚荣的女子。当初倾心您,是因为您屡屡于扑朔迷离的案件还给月然清白,令月然觉得可以依赖,可以保护月然。”
“可是后来的事情证明,月然太天真了。您是一个强大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时时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树大招风,您瞧,您如今不就中毒了吗?”
她有仔细想过,无论她说出什么样的理由,都会被他驳回。正如他所言,财富,名利,地位,情意,人品,他哪样没有?
可是有一样却是他无法辩驳的,那便是与他的职业相伴的危险。
缉凶者要面临着的各种危险,是一个事实。
果然,卫奕软下了声调。
“月然。”
他压低声音,“我中毒一事事关重大,个中缘由错综复杂,绝非你想像的那样……”
沈月然转过身去。
“卫大人,既是事关重大,您就莫要再多言,省得将无辜的月然牵涉进那些个错综复杂的大事件中!”
“月然只是一介平民女子,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所以——”
卫奕黯下双眸,“你离开我的真正原因是你怕了,你感到害怕?”
沈月然微微仰起头,透向稀疏的梧桐枝叶,看向灰白的天空。
“是,月然是怕了。”
“我以为,你会懂我的,懂我孜孜以求的一切……”
他曾以为,她是这个世上最懂他、最能体谅他的女子,看来,是错了。
卫奕眼中全是落寞,轻声喃喃。
沈月然凄然一笑,“月然不懂,月然不懂何为正义,不懂何为公道,只求现世安好。月然与卫大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卫大人事事讲道理,而月然处处凭感觉。月然之前感觉卫大人能够保护月然才亲近卫大人。如今,月然感觉卫大人无法保护月然,自然就会远离。这便是女人的心事,女人自私而又狭隘的心事。”
“他呢?”
卫奕提起唇角,“他能保护你,给你需要的安全感?”
沈月然闭上眼睛,紧握住双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一句句刺进心口的话说出来。
“是的,他能。”
“当月然孤苦无依时,只有他陪在月然的身边,只有他时常来探望月然。”
“虽是庶妾,月然不在乎。只要他待月然好,月然就安心地待在那一片屋檐下,与他相依相偎。”
“哈哈哈。”
卫奕忽而大笑。
笑声中没有喜悦,有的全是凄楚。
“好一个相依相偎,好一个岁月静好。”
“你说来说去,不过是指责我身为一个带刀侍卫。”
“你以为我会说出,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放下官职陪你现世安好的混账话来吗?”
“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我永远不会!”
“我只会告诉你,我一日是一个缉凶者,就一生是一个缉凶者!你不能谅解,自然有其他的女子可以谅解我!当初,这条路是我自个儿选的,无论如何,我都会走下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变心()
好样儿的,卫大人。
沈月然鼻子一酸,眼眶泛起点点泪光。
她垂头施礼,“卫大人,天凉了,月然身子单薄,不能久立风中,先告辞了。”
在泪崩之前,她要赶紧一个人躲回小屋,不让他看见。
“慢着。”
卫奕拦住她。
“你道完了女子的心事,将心比心,是不是也轮到我来道一道男子的心事?”
沈月然不敢看他,心虚地转过头,“您说。”
卫奕冷哼一声。
“女人心,海底针,此话道尽女子的变幻莫测。你方才也说了,一切皆凭感觉,当你觉得我是你可依赖之人,你便与我亲近示好。当你觉得我无力保护你时,你便果断离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如此,我一直都是如此!当我与你初次相遇,我便是一个缉凶者,这一点,从头到尾,都不曾变过!为何你初时明明可以接受的事情,到了最后反而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
“你用一件没有变化过的事情当作一个借口,你以为我会接受吗?”
“那么——”
沈月然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卫大人以为是什么理由?”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隐隐地期待,一颗心不安份地跳个不停。
或许他会……
卫奕看她一眼,冷冷地道,“变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的心。”
不安消失了。
没有或许。
在伤害了他之后,还奢望他能谅解,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一些?
“说什么害怕,说什么现世安好,不过是一时空虚寂寞的借口罢了。”
卫奕眼中是赤果果的不屑。
“害怕?哼,你沈月然是什么样的女子?当初在文池的大街上,你被气急眼的李家下人挥舞着棍棒追赶,你真心怕过吗?当初在文池县衙,我故意诬陷你是杀死李心仪的凶手,你怕过吗?当初云如设计把你困在空无一人的大哀山,你又有怕过吗?”
“现世安好?哼,你如今希望的只是现世安好吗?你若只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当初在文池,你为何要收留余小莹?当初在红枫村,为何要揭穿假道士的骗局?你随我见到了那么的凶案大案,你拍着自己的心口问问,你现在还是那个一心只求现世安好、过一天就算一天的沈月然吗?”
“全是借口,全是借口!”
“不过是因为我不在,你一个人空虚了,寂寞了,这时,另外一个男子趁虚而入,你就意乱情迷地认为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说来说去,是你变心了,什么也不是!”
“你莫要拿什么女子的心事当作糊弄他人的说辞,当作让自个儿心安理得的借口!变心了就是变心了,无论你的道理再多,道理都不在你那里。”
他终究是他,道理永远在他那里。
沈月然涩然转身,抬脚向里屋走去。
“是,卫大人教训得是。变心的人不值得同情,变心的人用不着解释。卫大人已经明白了一切,小女也说完了一切,散了罢。”
她紧紧关上房门,在后背抵上门板的那一刻,掩面痛哭。
卫奕盯着紧闭的门板,张了张嘴。
怎么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回去了呢?
他想了她几个月,终于见到了,不过几个时辰,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娘子,难道就任由她走了吗?
可是他应该怎么做?
面对一个变心的女子,他应该怎么做?
痛骂、指责,他已经做过了,却还是不想走。
他抬起手,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喂,我的嫁衣呢?”
下一秒,沈月然突然打开房门,带着浓浓的鼻音走出来问他。
“哦。”
卫奕见她忽而露面,方才的郁结一扫而光,只有惊喜和期待。
“后厨,炉灶里。”
沈月然白他一眼,跑去后厨从炉灶里扒出来已经是一团乌黑的嫁衣。
这个卫大人,还真是幼稚!
“哼。”
她瞪他一眼,再次呯地一声关上房门。
卫奕第二次吃了个闭门羹。
******
一墙之隔,两个脑袋挤在门板后面,贴着门缝向外望去。
他走了。
张秀儿见卫奕悻悻地走出院落,冲姚进谦比划道。
姚进谦性子小心许多,直到半刻钟后,估计卫奕已经走远,才松一口气。
“主子神出鬼没的,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小心为上,省得哪句话说错了,受到迁怒,多不值当。”
他想起卫奕当时的怒气,心有余悸。
张秀儿也是拍着心口,道,沈姐姐明个儿就嫁了,卫大人该怎么办?谁能想到卫大人居然这个时候回来,真是造化弄人。
姚进谦也是感慨万千,“就是,谁知道呢,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是这个时候回来了。在天山的时候,主子整天拿着一段用女子的发丝绾成的同心结盯着瞧,想来那同心结应当是沈小姐送别主子时塞到主子手里的。你说这沈小姐也是,当时明明与主子你浓我浓的,怎么不过几个月就变了?你这几个月一直与沈小姐居住在一处,可知道她为何如此?”
张秀儿垂头,瞥了一眼一旁熟睡的小九九。
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
“真的?”
姚进谦看着她,若有所思。
跟在主子身边久了,是不是多少也有了些侦探头脑?
张秀儿不敢与他对视,打开窗户透气。
卫大人方才一直瞧着自个儿的手,是不是想出手?
她岔开话题。
姚进谦也走到窗户跟前,探出头去,口若悬河。
“你可是不了解主子,他才不会对女子动手,尤其是自个儿喜欢的女子。你瞧他方才问你沈小姐在哪里时,那么大的怒气。这不,见到了沈小姐,立刻变得像只猫儿似的。沈小姐说了那么多伤害他的话,他除了嘴皮子动动,哪里有半分生气的迹象?!主子再能干,也是个男子,男子的软肋是什么?就是女子。你瞧好罢,往后可有得主子烦——哎哟!”
姚进谦正头头是道,一团稀泥突然扑面而来,把他满面糊了个通透。
张秀儿大吃一惊,睁大眼睛向外望去,却半个人影儿也不曾见到。
“噗,噗——”
她指着姚进谦可笑的模样,掩嘴偷笑。(。)
第二百三十九章 问题()
清洗嫁衣上的污印对沈月然来说,不成问题。
炉灶一向是各种污圬的藏纳之处,她仔细分辨各种污渍,逐个击破。
油印,先用热水或开水冲洗,再用胰子水搓洗,最后以清水漂净。
茶渍,先用浓盐水浸泡,再用甘油溶液清洗。
草渍,用1:10的盐水浸泡10分钟,再用手搓洗。
酱油渍,先用水浸湿,再撒上一勺白糖,用手揉搓。
至于炉灶中特有的怪味道,则用白醋与水混合,浸泡大约五分钟就能去除。
如今的问题是晾干。
天寒地冻的,时间又不允许,她只得把屋内炭火生得旺旺的,然后双手撑起嫁衣,一点一点地在火上炙烤。
待衣裳干透,已过了子时。
她把嫁衣平铺在床榻上,淡淡扫过一眼。
穿上红嫁衣,就如现代的女孩披上婚纱一般,神圣而令人向往,她却半分激动的心情也没有,有的全是紧张。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她的命运会从此走向哪里?
炭盆中的炭火仍在噼里啪啦地燃烧作响,如珠子般的火星时不时地跃起,仿佛在不知死活地歌舞。
她觉得憋闷,打开窗户透气。
推开窗户,一股凉嗖嗖的寒风扑面而来,她打了个喷嚏,正准备关上窗户时,看见秋千架上似乎坐着一个人,而秋千架正晃晃悠悠,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是他。
她鼻子一酸,狠下心来,关上窗户。
******
“你——不冷吗?”
沈月然裹着刘惠琳送她的披风,吸着鼻子,哆哆嗦嗦地站在卫奕面前。
不是她不争气,实在是午夜的寒意根本抵抗不住。
她也想摆出一副高冷决绝的姿态,身披披风,一步一步带着风,一走一走走到他面前,然后优雅转身,并告诉他,你走罢,再过三个时辰她就要嫁人了。
可是,当她整个身子缩进厚实的披风里,冻手冻脚地一路小跑跑到他跟前时,所有的决绝都变成一个疑问。
“你不冷吗?”
他还是身着一件宝蓝色净面锦袍,平静从容的姿态仿佛置身于明媚花谷之中而非天寒地冻一般。
卫奕抬眼看她,呵气成霜。
“你关心我?”
他问她。
沈月然跺着脚,急道,“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你就不冷吗?”
她实在是惊讶,她已经穿上最厚实的衣裳,还快要冻成冰棍,他却面色红润得仿佛身处温室。
“就是你的问题。”
卫奕从秋千架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一直都是你的问题。”
“你明明喜欢的人是我,偏偏要嫁给周岸则。”
“你说,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缉凶多年,他不敢说好人坏人能够一眼辨之,真话假话一听就知,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曾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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