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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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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恕罪!”毕竟是自家女儿,总不好看着她就如此下不了台,且这孽女担怕是已经冒犯了殿下,他要是不赶忙站出来,还不晓得闹出个什么后果,思及此,一宗之主竟也站起身来朝君玦施了一礼,“孽女心高气傲,还请殿下不要介怀!”
连宗主都如此尊敬,一干弟子都不敢说话了,大殿之上瞬间鸦雀无声,但这鸦雀无声是面儿上的,大家心里其实已经热闹得炸开了花儿!
一干男弟子低着头嘴角抿着险些就要岔开来的笑意,归咎起来就是两个字:解气!真他娘的解气!
然而这一干女弟子的心思就比较精彩了,由于其面部表情实在太过于丰富,南予想猜不出来都不行:殿下好厉害!殿下这犊子护得太有魅力了!殿下旁边这个人是谁?居然受殿下如此袒护?她们是不是应该巴结巴结?!巴结好了会不会有机会和殿下独处!?是不是会有机会被殿下看上!?
南予撑着下巴笑:你们为什么不觉得你们殿下可能是有断袖之癖?
面对宗主的致歉,君玦只是淡淡地用茶盖拂开茶叶,转过头柔声去问南予,“风鸣想要如何?要不要原谅她?”
南予嘴角翘得极为阴险,一面儿欣赏着女弟子们一脸娇羞遮不住的表情,一面观摩着惠晓尊被吓得惨白的脸色,慢吞吞道,“原谅啊……”
眼见着惠晓尊一颗心仿佛落回了嗓子眼儿,南予接着转头看向君玦,状似不经意地将语气放的极为轻快,“我尤其想看看以惠晓尊的修为绕着校场跑上个五十圈究竟喘不喘气,倘若五十圈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我便原谅她!”
君玦嘴角一勾,趁机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好。”随后转头沉下了脸,挑起一边眉,“听见了?”
惠晓尊咬牙,可怜她一个三十多岁修为已踏入了神兽的云岚尊者却还要向一个二十岁人低头,但她心知自己看起来、世人看起来高得无法逾越的造诣在这个二十岁的男人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忍下一口气,她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字,“是!”话毕,她握紧双拳转身就往大殿外跑去!
众弟子咬唇死命忍住要放声大笑出来的冲动,一个字:爽!
159。紫元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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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不打不相识,猎剑大会前接下来的八天里,南予算是见识到了云岚宗紫元尊座下的弟子们究竟被紫元尊纵得有多放浪形骸。
虽说他们的放浪形骸在南予的眼中显然是不值一提,可到底这里是云岚宗,和别的尊者座下规规矩矩的弟子比起来,已然足够无法无天。
但人家每天玩儿归玩儿,功课却也一样没落下,紫元尊这个人教出来的弟子和他本人一样,脑子和手脚都贼厉害,性子天生自带三分洒脱豪气!
试炼大会上一个招式耍得流风回雪的必然是紫元尊座下的,年纪轻轻气韵修为就有非凡造诣的必然是紫元尊座下的!年年试炼大会拔得头筹的也必然是紫元尊教出来的!
因此每年被送进云岚宗的弟子无一不想拜入紫元尊的门下,既好玩儿又不会学无所成。
他可以纵容你逃晨读,理由是:“年轻人哪个不贪睡?多睡会儿养足精神才看得进书,不然去了晨读也没用!”
他可以纵容你看春/宫,理由是:“大家都是男人,我们修炼的是气韵,修炼又不是修仙,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我也看啊!有机会一起探讨探讨!”
他可以纵容你斗鸡走马,理由是:“赌这个东西,担看你怎么看它,我觉得挺好的,云岚宗的弟子都这么穷,又不能赌钱,自娱自乐让别人玩玩儿怎么了?”
他可以纵容你聚众喝酒,理由是:“为师最喜欢喝酒了!尤其是聚众喝酒!一个人喝的那叫做闷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闷酒好喝的?诶,以后出去了谁不会喝酒别说是我教出来的!”
他还可以纵容你打架斗殴,理由是:“看书尚得学而时习之,修炼气韵不多拿来练练手,岂不养废了?”
他甚至可以纵容你杀人放火,理由是:“我们修炼气韵,以后就是拿去杀人的,只要看准了人杀,别杀错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真是师尊界的一股子清流,南予觉得甚是合胃口,朝天大陆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话归正题,自打南予让惠晓尊出去跑了五十圈儿校场后,那一干不打不相识的云岚宗弟子就迅速将她拉为了自己人,没事儿就会去君玦的寝殿外边儿喊她出去玩儿。
南予觉得挺有意思,至少比天天在屋子里面睡觉养伤有意思,于是就欣然地去了!
天天去,晌午起床了就去,晚上亥时了再归!
不是跟他们干架练手就是一起聚众喝酒,二寝如今已经被她给走熟了,可谓是闭着眼睛都能晓得二寝一条走廊走过去哪间屋子里住着哪些人!
君玦很不爽,她就那么不喜欢跟他待在一起?宁愿跟那些认识还没几天的男人待在一起也不愿和他独处?!
“殿下,方才得知的消息……”移天见君玦满脸阴沉地站在书桌后面写字,一笔一画都是力透纸背的劲道,猜测他心情定然很不好,斟酌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名黑衣人找到了!”
君玦手中一顿,稍捏紧笔杆,“啪”地一声脆响,极品狼毫就被捏成了粉末!
“带路!”
160。下手不狠()
阴暗潮湿的暗室里,二十多名七重天内第七重饕餮高手看护,分列于走廊两旁,走廊的尽头是一座无坚不摧的地牢。
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黏腻在开了绽的皮肉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从肉骨里穿上了铁索,锁骨处也被穿了琵琶骨。
此时他勾着头埋首,不晓得是在想什么,看不清面容。
君玦走到地牢外的时候,紫元尊正惬意闲适地坐在一边儿喝茶,看见他走过来了才起身让出位置,撑着地牢的门笑道,“陌卿,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
君玦阴着脸挑眉,“为何?”
紫元尊抬手示意站在地牢旁等候着的易日,后者上前一步拱手禀告,“殿下,我们将人抓回来的时候已经给他穿上了琵琶骨,可不知道为何,这人似乎没有痛感,就在飞往云岚宗的路上,我们数十人看守下险些都让他给跑了,他速度极快,若不是紫元尊追上他以气韵束缚,我们决计是带不回来的。”
君玦极为嘲讽地轻声一笑,“没有痛感?”语毕,他沉着脸色走进地牢,左手提气随意一挥掌打向那名黑衣男子。
“噗——!”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啊……!!”那男子挣扎着要用手去碰身上被气韵烧灼的地方,然而他双手双脚皆被铁索刺穿,没有等他碰到,便亲眼看见自己被气韵燎过的地方全都挫掉了皮肉,浑然已见白骨!
“啊……!!”
君玦讽刺地睥睨着他的狼狈,淡淡道,“是你们下手不够狠。”
紫元尊嚯了一声,拍手赞道,“吃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哈!”
整个儿肃穆森寒的暗室里都回响着他拍掌称好的倜笑声,移天握拳在唇畔咳了一下,看他一眼示意他收敛。要知道最近几日殿下心情差到了极点可不就是因为他那群好徒弟!
“你要是没事儿就给我滚出去。”君玦头都没转,紧紧盯着那黑衣男子,“把你那群无法无天的徒弟好生管教管教。”
紫元尊脸皮真是极厚,“我帮了你,你非但不谢我,还这么对待我?我休思徒儿说得对,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我那群徒弟怎么了?他们以后都是要干大事的人,就是得多和未来天下的主母走动走动,攀点儿交情!”
似乎是说中了君玦的软肋,正中下怀,他也没心思管他在不在这里待着了,兀自走近那名黑衣男子,左手运气提掌,右手掐住那男子的脖子把他提离地面,轻声直奔主题,“梓阳是谁?”
那名男子顾不得疼痛和浑身涌出的鲜血,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君玦,浑然不害怕在他面前暴露了什么,满眸激动,“是……在小主子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哈,小主子她还记得……少主!”
小主子?
就是说予儿了?
少主,便是予儿口中的梓阳?
还记得少主……
想起予儿那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柔软撒娇的模样,君玦一口气提上来就是一掌,直将他另一条腿的肉也挫得见了白骨!
紫元尊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看得直啧啧。
“怎么?你喜欢……小主子……?”黑衣男子吊在四条铁索间气若游丝,明显是君玦给他留了命,非要让他多说点儿什么不可,他便顺了他的意,“你死心吧……只要小主子见到我家少主……就没你什么事儿了……啊——!!!”
听着好好儿的,紫元尊被这声惨叫骇了一跳,站直身子看去,只见君玦满眸阴沉寒霜却面无表情地用手插到肉里捏住了那黑衣男子露在空气中的白骨,“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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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半个真相()
“啊——!!!”撕心裂肺的吼叫简直要穿上云霄,但无奈,这暗室建在云岚宗下挖地三尺,吼再大声也传不上地面去。
紫元尊满脸扭曲不忍直视,却又觉得君玦审讯人简直千百年难得一见,他以往可都是嫌脏了脚从来不下这种地方的,再重要的犯人都不能让有深度洁癖的他到这种地方来,更不要说亲手审讯。
这回不看,就没得机会看了,紫元尊思量了一下,到底是没忍心出去:这么精彩,他可不能错过。
那黑衣男子浑身痛得痉挛,强自压下却只是颤抖得更明显,抖如筛糠,这会儿什么话都痛得说不出来了,双手因为剧烈的挣扎已经被穿透手腕的铁索豁出了个鲜血淋漓的洞,稍微仔细些都能透进光来。
君玦收回手接过移天递上的帕子,擦着手上的血,似乎是故意给那黑衣男子留调整的时间,睥睨着他顿了许久,才接着开口问道,“你那少主和予儿什么关系?”
这回黑衣男子学乖了,果然不敢再刺他,但无奈这答案本身就很刺他,只好放低了语气,此时已近油尽灯枯,说出的话只有微弱的气息——
“小主子是……被少主从外边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才生下来,少主当时也才六、七岁……但是,很喜欢小主子……就一直……”
君玦的脸色果然是被刺激的模样,强压下杀人的冲动,挤出几个字,“一直怎么?”
紫元尊在一旁咳了一下,低声道,“你让别人喘口气儿。”
君玦冷笑,“请问你这口气要喘多久?”
黑衣男子惶恐而几不可见地摇了下头,立马接着气说道,“一直养着小主子……陪着小主子长大……到小主子四岁的时候……少主他十一、二岁,已经……离不开小主子了……”
“但是……啊——!!”黑衣男子话没说完,身体实在强撑不住,痛得叫了出来,他看了君玦一眼,气若游丝,“我要喝水……”
君玦神情淡淡,“说完就给你喝。敢晕过去你就别想再醒过来了。”
紫元尊原本看不下去正准备上前递一碗水的脚步蹬地止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君玦,“兄弟,你真狠。”
黑衣男子拿舌头舔了下干涩的唇,咬牙撑住,“但是……少主的父亲,也就是我们老大,并不喜欢小主子……他觉得小主子耽搁了少主……如果让别人知道小主子是少主的软肋,就会对少主不利……而且,少主每日陪在小主子身边……心思已经不在组织了……”
黑衣男子似是晓得君玦会问,便先道,“杀人的组织……所以,老大就威胁少主……如果……噗——!!”
一口血喷出来,君玦侧身,眼见着滚烫的鲜血呈弧形从自己眼前撒过,他面无表情,转头的时候,那黑衣男子已经就着手脚被铁索穿过的姿势晕了过去。
紫元尊看了君玦一眼,试探道,“你要是放心的话,让我给他养着,等他醒了,我来帮你问,问个清楚。”
君玦握紧双拳,修剪得极为齐整的指甲都要陷进肉里,抿紧唇线思考了片刻,便转头走出地牢。
紫元尊望着君玦走出暗室的背影,悠悠叹了口气,“你们殿下这几日……是不是有点焦虑?”
“你老也好意思说,还不是你那群徒儿,整日找南姑娘出去。殿下总觉得南姑娘是不想跟他待在一块儿才每天早出晚归的。”移天幽幽看着他道。
紫元尊嚯地一声笑出来,“人家又没说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天天待在一块儿?我要是南姑娘,不仅早出晚归,还可能不归,更可能早就另僻一间房躲老远不见君玦了,毕竟眼不见为净!她不躲,这说明什么?说明……哈哈哈!”
话没说完,紫元尊便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移天和易日站在原地,似乎悟出了点儿什么?
162。想看吃醋()
君玦出了暗室走上云岚宗正殿后的长廊时,脸色都还是如被寒霜覆盖,极为阴沉狠戾,眸子里荡漾的腥风血雨也尚未散尽。
他握紧双拳径直朝着寝殿走去,唇线抿紧,浑身上下都是那名黑衣男子被铁索穿透或是被他一掌挫掉一层骨所涌出的鲜血,但他仿佛浑然不觉,只抿紧唇独自疾步而行。
云岚宗正殿后的这条长廊经常有赶往万花场练剑的弟子路过,君玦的妖魅惑世可是众所周知,都晓得平日里的殿下常常脸上揣着三分邪魅,嘴角提着似笑非笑,眸中映着浩瀚星河。
如此带着血腥残虐面目疾风而行的君玦不仅打眼,还自带三分血气,好看,生得真是好看,不一样的好看。
一众路过的弟子顾不得赶往万花场,纷纷停下脚步激烈谈论,尤其是女弟子,三五成群呼朋引伴,一个个儿的笑得跟朵狗尾巴花儿一样,激动的在原地上蹿下跳!
“殿下!那是殿下!”一名女弟子抑制不住内心狂喜,摇着同伴的衣袖,“今儿竟让我遇上了殿下!”
她的同伴打开她的手比她还要兴奋,“看见了!我看见了!你走开!殿下是我的!”
“什么你的!殿下才不是你的!你别在这儿自作多情!”
“你还不是自作多情!”
“你们俩都是自作多情!殿下方才明明是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殿下是不是瞧上我了!?”
“喂喂我看见的!殿下哪有瞧你!殿下明明是一直看着前面的!你刚好站在前面而已!”
“诶你们别吵了!快看!快看殿下身上那么多血是不是受伤了!?”
“殿下怎么可能受伤?谁伤得了殿下!?”
“喂!那个女人跑上前去了!”
“她在干嘛?”
“她她她在递帕子!她居然在给殿下递帕子擦血?!不想活了她?!”
“不管!我也要去!”
“那我也去!”
“我也去我也去!”
“……”
三五成群的女人一齐涌上,瞬间将走廊堵了个水道不通,君玦就被这么一大群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簇拥着,有如众星拱月!
君玦却好像是没看见簇拥着他的那群女人,只阴沉脸色看着前方脚步不停,手上偶尔挡过几个伸到他面前的藕臂,心中越发烦躁,他猛地停下步子,抬眼扫过去,压低声音,“都滚开。”
一干女弟子见君玦的神色阴沉不似作假,便纷纷闭口不敢再说话,缓缓分出一条道儿来。
君玦正要抬脚,一个胆子大的女弟子忽然挡在他身前,羞红着脸把手上的锦帕递上去,咬唇温柔道,“殿下是受伤了吗?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见殿下身上都是血,担心殿下……如果殿下用得着,就收下锦帕擦一擦吧?”
众多女弟子见有人当真不怕死地开了先河,便又全都一涌而上围了过去。
一个“滚”字还没出口,君玦一眼就看见了正拎着两只山鸡和二寝那群男弟子谈笑风生迎面儿走过来的南予。
他顿了一下,顿了好一下,就在确信南予抬眼往他这边看过来的一瞬间,他伸手接过那女子递上来的锦帕,“多谢。”
163。说得不错()
南予这厢看得挑了下眉,北雪洺在她身后叫嚷道,“那个不是殿下吗?!居然、居然和别的女子私相授受?!”
“这怎么是别的女子了?”子黍拿倒肘碰了他一下,笑道,“我们云岚宗的女弟子不是早就以殿下的女人自居很久了吗?”
“诶,风鸣,你要不要去和殿下施礼啊?”北雪洺拍了下南予的肩,“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近侍,我们这么看着是不是不好?”
南予看了眼不晓得和众位美貌女弟子正柔声谈笑些什么的君玦,回了北雪洺一个放心的眼神,“现在过去太煞他风景了,咱们还是看着就好!”
萧如晦微微蹙眉,“可是我和北雪下山历练的时候,殿下不是昭告天下说……心仪那位南予姑娘吗?作什么要收别人的东西?”
“这你还不懂?心仪的是一个,喜欢的是一个,爱的可能又是另一个,殿下嘛!就是要风/流些!以后反正也要三妻四妾的!”
“我怎么觉得殿下不是这样儿的人啊?”
“这样的人是哪样的人?这是好事儿!这样没什么不对啊!”
“你小声点儿行不行?殿下听见你就惨了!”
“如晦,你说殿下昭告天下的事情是真的?”子黍啃了一口刚挖来焖熟的土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诶诶!问风鸣!风鸣肯定知道!”子离拿手肘碰了一下南予,笑道,“更何况风鸣最是懂咱们男人的这些事儿了!让她跟你们说道说道,你们就晓得我说得对不对了!”
“风鸣!你说殿下这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风鸣!我们这儿天天都在云岚宗里,你是殿下身边的近侍,你应该最懂殿下的心思了!快给我们说说!”
“主要得说说,殿下这什么意思啊?是简单地收个帕子?还是真看上那女弟子了?”
“风鸣你可能不知道,这锦帕可是别有深意的!本是不能乱收的!殿下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南予啃了一口焖熟的土豆,琢磨着他们这儿站着说忒打眼了些,于是干脆带着一群人从走廊旁穿过去,边走边想,片刻后她才抬眸转身拍了下子离的肩,道,“子离说得不错,男人嘛,都这样!”
众人带着些许猥/琐的笑意,长长的“哦——”了一声,一转三个调儿!
南予又接着甩着山鸡悠悠道,“至于锦帕的深意,我们殿下八成也是知道的!我就问你们,那些女弟子的心思明不明显?你们看不看得出来?”
众人点头,“肯定啊!”
南予便嘴角一撩抱起手里甩着的山鸡,歪头一挑眉,“所以啊,你们都看得出来,殿下定然也看得出来!他既晓得锦帕的深意,又看得出来那些女弟子的心思,可还是收了锦帕,你们说,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再长长的“哦——”了一声儿,这次转的调子较之上回更为起伏调侃!
越笑越远,几人已经说说笑笑间已经离开了长廊处。
164。我没玩儿()
南予的只言片语尽数入耳,清晰明了。
如薄刀在心尖掂捻出一个血口,撒上砒/霜,再由着痛意袭卷全身,蚀骨之毒蔓延全身。
君玦接过手帕的那只手缓缓收紧,手臂和手腕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他将手帕在掌心攥紧成灰,压制了因涩然愤懑快要激吼出来的声音,嘶哑开口,几乎一字一顿,“滚。我不想说第三遍。”
如此之喜怒无常,上一刻还是轻声细语低喃多谢,下一刻就腥风血雨言辞厉色,只片刻间,众人就识趣地散了个干净。
徒留下站在长廊上握紧袖中银铃,抬手以臂掩住双眼的君玦。
凉风如是吹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垂下手臂,任由寒冷肃杀灌入已经爬满血丝的双眸中。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真就莫过于求而不得。
*
原本就是打算的绕路回寝殿,三刻钟过后,南予已经被众人送回了寝殿门口。
子黍逗着南予怀里的山鸡,“风鸣,我们可说好了,明儿个就是试炼大会了,今晚必须出来聚聚!要不然试炼大会一结束,咱们岂不是见不着儿了?记着啊,哥儿几个好酒好肉等着你!不过吃喝之前你可得再教我们几招!”
南予把山鸡往他怀里一落,拍手转身,“烤你的山鸡去罢,小爷回去睡上一觉就来!”
挥别了众人,南予打着哈欠推门进了殿内。
此时不过是酉时,天色尚算得早,可房间内却极为昏暗,不仅四周窗牖紧紧掩阖,烛台上更是一盏灯火都未曾点上,只有外间一点子昏黄的日光透进来,在书桌上折出斑驳的漏影。
这么个情景,南予估摸着是君玦多半去和那群簇拥奉承着他的云岚宗女弟子逍遥去了,这厢没空回来罢。
思及那时候君玦接人家锦帕接的那样爽快,多谢两个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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