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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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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无边无际的怒气害了自己,也害了孩子。他那个时候,好像对大周和苏贤汝存了同情之心,所以才会舍得让苏贤汝活了下来。如果这件事由诸葛青云来做,恐怕就没有今日的纷纷扰扰了。这件事的决断,难道也是两个人敌对的关键?也是诸葛青云憎恨诸葛卧龙的由头。说他坏了祖上规矩,不配得到所谓的传家宝。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我抬头,那两人看得风云变幻,陈棉低下头,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姨母。”

第八十章() 
女子不再言语; 只一双眼睛盯着他看。“此事与你无关。”陈棉怔然,“姨母,你还要报仇?”“当然要报仇; 陈棉,我等了十几年,青丝熬成白发,我的孩子也已经成人,而他父亲; 当年却无辜丧命; 死得何其冤,他临死之前的那张脸,无论我怎么去忘,到如今都会清晰的浮现在我面前,我怎么忘得了,这恨意; 更不可能随着你们的长大而消失不见。我不跟你计较,已经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了。早知道你父亲是那般禽兽; 当初就不该答应他跟你母亲的婚事。”狂风卷起她的头发,那薄纱也跟着苏簌簌起舞; 纱下的下巴小巧好看; 当年的大周; 一定是个出众的女子。那个下巴让我想起了苏贤汝,他的姣好面貌,大多随了他的母亲。虽然诸葛卧龙说过; 他跟沐贵妃想象,可我仍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才是他好看的来源。“我知道,让你放弃这个念头是不可能的,可是,姨母,你难道想看着他奔赴皇叔的前路吗,他本该有大好前程,却让报仇湮灭了夙愿,值得吗?”陈棉压低了声音,那女子却决然不去理会。“时间对我来说是最耽误不起的,就如你们所看到的一样,当年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愚笨的我已经没了,现在的我浑身都是报仇的念头,杀戮,戾气,不达目的,我是死都不会甘心的。更何况,他本就是我的儿子,父亲之仇,不共戴天,若是不报,难道让我们娘俩苟活于世不成!”我看着她,疯狂,坚定,眼神里那股赴死而不悔的信念似一团烈火,谁要是靠近,便会烧的遍体鳞伤。“你不管苏贤汝是死是活,不管他如何安排自己的人生,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去掀起这个波澜,所有人都不看好他,更多人想把他当剑使,难道你就想看着他这样枉度一生,一辈子都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吗?”愤怒,同情,不忍,我不知究竟是哪种情绪渲染了我,反正,我就是喊了起来,对着他的母亲,我觉得苏贤汝,生来就是一场悲剧,如果注定他的一生要这样度过,为何不在他刚出生的时候,便给他一个痛快。与其活的这样纠结断肠,不如一了百了,这世间万物,纵情最为重要。前些年在普贤寺跟着普仁普惠师太诵经修行,不觉感染了她们的生活习『性』,处世观念。在听到宋家被灭门的时候,我就跟一叶浮萍,被斩断了根,随着那水流任意飘摇,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浮萍无根,活不了多久的。底子里的绝望,比之发泄出来,更为恐怖。双手握紧,我都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在冷笑,这一刻,我以为自己跟苏贤汝是融为一体的,我知道他的可怜,知道他的艰难,可我忘了问他,他是否也如我一样,知道我知道。“宋缺,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处在什么角度来说的,你又配以什么身份来说这话。在没见到你之前,我以为你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谁曾想,我儿年幼,识人不全,他要是做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事,还请尽快忘怀,听到你这番胡言『乱』语,我更是坚定之前的想法,何况,宋缺,你跟我儿,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别肖想着以他的角度跟我反驳,你代替不了他,也成就不了他,所以,就算回了京城,你也要离他远远地。否则。。。。。。”她停了话,眼神之中的杀意太过明显。陈棉拉过我的手往后拽了拽,连他都看出来了,“否则我绝不留你『性』命。”她还是说了出来,毫不留情。“苏贤汝未必想要你这个母亲!”我扯着嗓子,做着我用的挣扎。以此换来的,是更加彻底的嘲笑。“笑话,宋缺,无论他承不承认,我都是他的母亲,血脉相承,我的仇恨,就是他的仇恨,你不想让他承认我这个母亲,骨子里还是你的私心作祟。你看看自己的手,如今还拉着他仇人的儿子。宋缺,你是真心待我儿吗,还是因为同情可怜与他?”当时的我不知道,不远处有一人正站在那里听着我们的对话,等着我的回答。那日他穿了一身白衣,在漫天黄沙之中十分惹眼,可惜我们都没人看见,或者,是他的母亲,故意不让我们发现。苏贤汝到宋家十几年,从一开始我对他的讨厌,因为他太过出『色』导致宋之书对我的苛刻要求,然而此人一直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在我遇到事情的一刻,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都是他。以前自己蠢笨,不知道他早已渗入到我的内心,只觉得自己讨厌他,厌恶他,比的我毫无是处。后来转头一想,这么一个妙人在旁,哪还需要自己多加努力,只要看着就好,更何况,他长得好看,对我也好,这便足够了。可我到底对他存了什么念想,是我至今都分不明白的,唯一点我清楚,谁都不能伤害他,如果有人妄图对他不利,我是会跳出去咬死他的。陈棉说道,“姨母,你莫要为难她了,她心『性』纯真,可有时候也是愚笨。”“陈棉,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对她又是安的什么心,你是我儿的表弟,自由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儿心爱的女子,你也不放手,也想跟着掺和一把?你们都别再这假惺惺。陈棉,妹妹当年怎么死的,你比我还清楚,你的那个爹,我不怕明白告诉你,我是一定要取他『性』命的。至于你,好自为之,谭怀礼跟我联系过多次,无非为了那至高无上,可以为非作歹的皇权。念在妹妹的份上,我不会跟你计较,从今天起,我要回京城了,跟你们说一下,是为了双方好,不论时间过去多久,那仇恨只会越积越深,我的夫君,那般惨死,你们觉得,我还会大慈大悲,矫『揉』造作道放过他们每一个人吗。还有,陈棉,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回京的路上,多加小心。”这女子的嗓音越发沙哑,跟刚开口的时候全然不一样了,好似风沙灌得太多,她的冷笑随着风吹破碎不堪。大周的话提醒的很是清晰,谭怀礼会在他回京的路上布下埋伏,诸葛青云跟诸葛卧龙也能想到这一点,只是,回京路途遥远,究竟会在哪一关口或者哪几个关口埋伏,谁都说不准。大燕投降的时候,诸葛卧龙已经跟徐威开始对沿途几个比较险要的地势分析研究,推测出可以设下的陷阱,从而找出破解的阵法,两人忙活了几个晚上,终于觉得万无一失,这才肯松口气休息。大周分明知道谭怀礼会在哪些地段布置,可她只是提醒,却不多加干涉,她一边不想她的外甥有『性』命之忧,一边却又藏头『露』尾,我猜,苏贤汝大概是要来了。两难地步,她自会选择更值得自己去保全的人。“夫人,你真的要让他做这种事情吗,要不然,你就放他离开,这个仇,报过跟报不成,你们都不会好过,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红尘纷扰太多,我之前在普贤寺修行过,不如我带你们去那里看看,也许你们会喜欢呢。”我很正经说着这些话,也很有诚意。只是,大周似乎并不认为我在跟她商量一件正事,相反,她觉得我侮辱了她。于是她最后一次警告我,“离我儿远一些,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回头是岸那,夫人。”不抛弃不放弃,我扯着嗓子又嗷了一句。不知道她是怎么出手的,反正一记长鞭甩来,若不是陈棉反应快把我拉到一旁,也许我的小脸就毁了,虽然长得也不咋地,可好歹白净。我心悸的看着大周,果然狠辣。大周如果碰上苏贤汝,再加上一番苦苦训斥,本就偏激执拗的那人,更是雪上加霜,难免会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小白脸,若是真的撞了南墙,多让人心疼。他拽着我的袖子,头却一偏,眼睛突然惊奇的看着远处的一棵树下,我跟着撇过头去,沙黄树黄人却是白凄凄的立在那里,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握于胸前。大周见状,一手捂面,眼睛睁圆,她的眸子里突然就像春天的池子,猛然间就蓄满了水,一眨巴,那眼泪便纷纷落下,看得好不让人伤感。她招了招手,对着那人哑然喊道,“我儿,你让为娘找的好苦啊。”那人身形颤了几颤,却没再往前移动,风沙肆虐,那身影独自站在树下,更显凄凉,我看着他站在那里,只觉得腿脚也像灌满了沙,沉的挪动不了。下意识抬脚,身旁的陈棉拽着我的手并未松开,我用手拨拉了一下,他反而拽的更紧,五根手指紧紧扒着我的手掌,“松开。”我低下头,用另外一只手使劲去抠他,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低眉看向我的眼睛,冷静地说道。“别过去。”我回头,树下的那个人站的果决,就像无数次我被宋之书罚跪之时,他在一旁熟视无睹,旁若无人的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独善其身。那时候我觉得他冷漠无情,又喜欢讨好宋之书和苏绣,现在想想,其实每次犯错,他好似都会在一旁站着,或者读书,或者看账本,有时候坐着习字,天热的时候还会放一盆冰水在屋里,位置好到恰巧能凉快到我。这个傻子,他站在那里,是不是在等我过去。“你先放开,我一会儿回来。”我有些着急,几天没修剪的指甲狠狠抠破了陈棉的手背,他一双眼睛闪着星光看着我,竟让人有些无地自容。最终他没再说什么,松开手,我抬腿便往那树下跑去,扬起的沙子又甩进我的后颈,热辣辣一片,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样子极其狼狈,我提着袍子,就跟长陵城从前那个要饭的乞丐一样,奔着那大馒头就去了。

第八十一章() 
“你来了。”我抬头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真是好看。他胸口起伏的厉害,一张脸白凄凄的更是触人心魄,眉梢轻轻挑着; 如梦的眼睛氤氲了雾气,浓烈的无法化开,他的鼻梁高挺,鼻尖沁出一粒粒细密的汗珠,微薄的唇角有些发灰。他低头看我; 那双眼睛让我觉得他似乎要被所有人遗弃了一般; 洁白的牙齿咬在下唇,我能感觉出他在发抖,是生气还是激动,亦或是悲愤不平。我拉住他的衣角,轻声安慰,“苏贤汝; 还有我呢。”千百种期望从他眸间流转而过,那汗水仓皇落下又极快消失; 躁动的黄沙吞噬着每个人的耐心,他的喉咙随着一阵吞咽上下滑动; 嘴角的笑意停在对我的那一刻; 再抬脸; 他仿佛换了一个人。平静,冷漠,淡然; 他把我的手拿开,转身对着大周慢慢踱步过去,大周的身影一直都在颤抖,她自己却迈不出一步,我看着苏贤汝去到她身边,伸出手,那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震天动地的一声喊叫,那是大周数十年的积怨,她搂着苏贤汝,那手指摩挲着他的头发,眉眼,又端起脸来反复的看,那是她的儿子,怎么可能有错。那紧皱的眉头,尖尖的下巴,眸子里若有若无的清冷气息,我立在树下,陈棉在斜对面,我们两个像局外人一般,见证了一场母子相认的大戏。他走的时候,我还兀自杵在那里,丝毫没觉得自己会让某人感到烦闷,讨厌。“阿缺,好些日子不见,你又长高了,也变得更好看了。”苏贤汝面对着我,说着违心的话,可我却觉得分外甘甜,就算是马屁,他也拍得响当当的好听。“我是长高了一些,可是,你看我的脸,好像晒伤了,南疆的烈日太毒辣,我在也做不成小白脸了。”有些沮丧,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没有以一种最完美的形象出现。“阿缺最好看,什么时候都好看。”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十分真诚,语气平稳淡然,就像在说很平常的一件事一样。我咧起嘴巴,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他的母亲,我想自己一定要狠狠跳起来,然后挂到他身上,亲他个昏头昏脑,不要脸皮。可大周还在,我也只能羞涩的抿了抿耳朵后面的绒发,脚尖点着那黄沙,钻进去,又提上来,苏贤汝那张脸白里泛着红,就像春天里新开的桃花,又像芬芳独特的梨花,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以后若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了,就算不吃饭整天对着他,我也是极乐意的。这么想着,苏贤汝朝我伸出手来,似乎想帮我整理额前的碎发,大周眼疾手快,一把拨开他快到碰到我脑袋的手,将我俩隔了开来。“宋缺,希望你能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大周坚定地看着我,作为我心中的准婆婆,她一点都不喜欢我。“说过什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脑子不好使而已,她说了太多话,我不记得哪几句是专门跟我说的,或者哪几句是特意跟陈棉讲的。苏贤汝站在她身旁,我忙往前走了走,大周一把将我推开,奇怪了,在诸葛卧龙嘴里,大周和小周是出生在书香世家,家世显赫,举止做派应该是温柔多姿,而不会像现在这么粗暴。尤其还是面对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人儿。我蹙了眉头,苏贤汝闻声喊道,“母亲,她是宋缺,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意思很明白,你老人家不要阻拦我了,我并没有恶意。“我儿贤汝,你能从京城千里迢迢连夜赶到南疆,母亲心中十分撼动,我那书信想必十几日前才到的京城,可你分明是昼夜未歇往这奔来,我儿,母亲这么多年,有多想你,你可知道。既然你看到母亲的信函,也必然知道母亲心中所想,想你所为,你既投身于谭怀礼,就不要做出首尾不一的糊涂事来。别忘了,谭怀礼对你的信任,也仅仅倚靠在你对他干女儿的情分,你这七皇子遗孤的身份,他未必真当回事,若你不为他所用,这身份便是个累赘,时刻提醒他要除掉你的累赘。宋缺这人,荒诞可笑,有她在你身旁,只会让你分心不顾,孟瑶那孩子就很好,虽说是谭怀礼的人,可是以你的能力,想要让她倒戈,未尝不可。”当着我的面,要她儿子去喜欢别的女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夫人,我自觉不比孟瑶差多少啊,怎么就不能喜欢我呢,其实你也可以考虑考虑的。咱们婆媳三人,将来纵情山水,修行福地,红尘俗事,离得远远的,你说,是不是比那劳什子报仇还要快活。”那场景,想想都觉得美轮美奂,更何况,苏贤汝肯定是乐意的,那报仇的枷锁锁了他好几年,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的母亲,若是能渡化了苏贤汝,两人一起共享天伦也未尝不好,可惜,大周全身上下,无不在对外宣称,我浑身是刺,寻常人不要肆意靠近。“不知廉耻。”大周,你好歹是大家闺秀啊,怎么越歹毒的话,你越要说给我听呢,还当着你儿子的面。“从前的大周早就在十几年前死去了,当她的夫君被灭,她的儿子被人偷走,她活下来的唯一信念,就是报仇。你把我这信念去除了,是想要我死吗?!”说不通了,虽然说不通,看我理解大周现在的心情。“母亲,莫要动怒,阿缺没什么恶意,她只是有些直言不讳罢了,你要是不喜欢听,就假装没有听到,我小时候就经常这样做。她对着我吼叫的时候,我都是装聋作哑的,屡试不爽,她说够了,闹够了,自然就消停了。”“母亲没有同意,你能擅自承认她是你的未过门妻子吗?别忘了,谭相府里,住着你真正的未婚妻,是你想不承认都不行的那位。权势浩大,只差一手遮天。”大周的薄纱随着风袭来慢慢解开,面纱下的一张脸好看到让人不忍离开视线。母子两个太像了,如果之前诸葛卧龙说他跟他祖母长得像,那么我觉得他肯定是因为没有见过大周跟他在一起的样子,神情,简直就是一刀一笔画出来的。他们二人交谈的时候,我知道了为何大周会在巫奇那多这里出现,也知道了为何巫奇那多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陪伴,当然,也不乏几个不男不女的妖精。却依旧将她留在身边。巫奇那多是个野人,没什么文化,却有着无与伦比的智慧和勇气,凭借着这两样,他慢慢有了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势力。大魏文化博大精深,巫奇那多喜欢,可是南疆地处偏远,能找到个精通大魏话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大周来的时候,年纪轻轻,跟当时的巫奇那多几乎一样大小,只是,她来的很是落魄,毫无血『色』的一张脸,面容俊美却未精细打理,抓着人就问孩子在哪。那个时候巫奇那多以为她是京城来的疯子,直到她找了许久的孩子之后,慢慢平静了下来。巫奇那多那时候顶多称得上小土匪头子,远不成气候,帮着大周出了几次恶气之后,越发对大周『迷』恋起来。与所有南疆女子不同,大周好看,温柔,善解人意,行事端庄,进退有度,可是,她偏偏看不上自己,这让巫奇那多非常苦恼。索『性』,巫奇那多还算正人君子,帮着大周落了脚,又赶走了无事生非的小罗罗,后来他扩张范围变大,大周也同意跟着他住到偏厅客房,只是,她还只能做他的门客,就是名义上的先生。教他习字,看书,教他大魏的礼仪,乐器,巫奇那多知道她心里有很多秘密,却不敢问出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两个人真的成为了朋友,互相尊重的朋友。甚至,巫奇那多提出要帮着大周报仇,虽然他不知道大周的真正仇家究竟是谁。『毛』头小子变成了胡须茂盛的一方霸主,巫奇那多也渐渐看明白,这个女子,迟早要回京城算账的。没有梧桐树,凤凰也不来。巫奇那多找了一个又一个舞姬,美女,甚至是美男,只要能取悦他的,都可以,他很尽兴,很欢快,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大周就要离开了。在她回去之前,他得让自己活过来,活下去。我想,巫奇那多是个男儿,可惜大周没有为了他放弃心中的仇恨,十几年了,她的戾气只增不减,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要拿来利用。“夫人,孟瑶虽然长得比我好看,比我懂事,比我大方,比我温柔,好,可是,这世上这样的女子太多了,你不能比较着来选媳『妇』,我觉得我就不错,抗打耐揍,脾气也好,又能识字断句,我还是本朝榜眼,榜眼啊,唯一的女榜眼,夫人,你要不要再考虑我一下,要是行,咱们婆媳三个就找个山林遁了得了,你看好不好。”多么诚心实意的一番谈话,我觉得够对得起他了,宋缺这么一表人才的女子,肯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只为让苏贤汝好好下去,我真的太不容易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婆婆很不喜欢媳『妇』,傻缺,我都觉得陈棉更配了。怎么破。破破破,嚯嚯嚯

第八十二章() 
有时候事情不会像你想象的方向发展; 比如现在,大周就像受到了最侮辱人的嘲笑,她带着苏贤汝后退两步; 一手指着我的鼻子,一手拽住他。“宋缺,人要脸树要皮,虽说你出身小门小户,可是该有的教养还是不能缺的; 你自己看看; 除了外貌,还有哪里像一个女子,不,准确来说,你连外貌,都是彻头彻尾的男子。我儿将来; 无论如何也不会娶你的,连做妾; 都不会轮到你。”大周啊,你完全不像书香门第的小姐了; 怎么说话这样入骨的冷; 嗜血的凉薄。还未等我开口还击; 苏贤汝挺身而出,他的脸已经涨红,眸闪精光; 坚定而不容回绝,“母亲,阿缺对我而言,就是世上最好的女子了。我不管旁人长得什么样,为人怎么样,家世如何,你不能这么诋毁阿缺,她生『性』纯良,自然聪慧,有时候会犯傻,可我也喜欢得不得了。母亲,孩儿这一辈子,虽说只过了短短的十几年,可对我来说,人生最重要的部分,都有阿缺在身边,宋家收养了我,待我就跟阿缺一样,不分里外,我自小看着爹爹鞭策他,拿我做榜样,我也喜欢跟她一起比较,那种心底的窃喜,母亲,我都觉得自己陷得不能自拔。阿缺,我待你的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明的,从前我知晓身世之后,刻意在你面前跟孟瑶亲密,我不能杀了你,可我要让你活得不快乐。从普贤寺的思过崖把你接下来的时候,其实我是有些后悔的,我也承诺过带你回家,可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像你说的,我忘不了报仇,就是忘不了,所以我还是没有勇气带你离开,是真的离开,就连宋家,也不打算回去的那种离开。”我愕然,那个时候躺在床上,只以为他会好心带我下山回宋家,不在山上受这份苦痛,却没想到,原来他曾动过这个念头。“那个土匪,不是你派去的?”几乎脱口而出,当时绑了我跟陈棉的那个人,叫胡麻子的,不会那么巧是他找的,自己动不了手,找人来灭了我?他苦笑,“怎么会,我再怎么无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好,我把提起来的心往下压了压,继续听他讲。“母亲,我这一生,最快活的日子,就留在宋家了。身为人子,我不能放下灭门之恨,哪怕我不知道当年究竟是怎样一番苦难场景,可是,既然母亲让我报仇,孩儿定会遵循母亲想法。可是,你不能对阿缺出手,我保证,从今天起,我跟她之间,再也不会纠缠不清,我回去,好好跟孟瑶相处,既然谭怀礼想要这样做,我便老老实实按照他说的来,以他之力,杀了皇帝。”苏贤汝,你这脑子坏了。我蹭的往前走,却被大周一手拦住,又气又急,人为什么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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