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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铁路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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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吕师傅,他把孩子交到我手里,我没给照顾好呀!”李书记听到此处,满脸泪水哽咽道。
刘大姐看到此景,也是老泪横流,整个队部笼罩在悲赡气氛里。
何指挥长也是一脸悲痛,他对大家讲道:
“同志们,我和吕师傅当年也是在一个工班里挖过坑,爬过杆子的,那个艰苦岁月里,我们互相帮助,互相激励,一路走过这几十年风风雨雨电化路,时间到现在,没想到咱们施工环境好了,却出现这悲痛事件,真的是让人难以理解呀,我们一定要化悲痛为力量,好好总结经验教训,指挥部要全部停工整顿,认真反思,集中安全培训,并且要切实做好家属的安抚工作。”道这里,一向刚强的何指挥长再也忍不住了,他也是泪流满面,哽咽着不下去了。
大概三后,吕师傅一家四人来到队部,望着一头白发的吕师傅,刘大姐忙走上前去,紧紧拉着他的手,话还没出口,就已是泪流满面了。
此时的吕师傅却一滴泪都没流,他只是简单地问道:
“额家吕子到底咋回事?”
胡队长把这几派出所传来的消息,详细的向老爷子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来当日下午吕全贵穿着新西装,打算自己走出这大山区间,想着下午到队部请假后,晚上就可以坐上回家的火车,可以早点回家相亲去。
在他走出大山后,来到与公路相连的那条河时,当时那条河上没有桥,只是在河中央有段连接河两岸的隐藏石条,因石条长期侵泡在水里,经过水长期的冲刷,表面已将很光滑了,他以前也看见当地人走了过去,当时也没多想,就想自己走过河后,这样就可以坐上回队部的班车了。
当他走到河中间的时候,没想到这石条不仅表面光滑,而且还不是直线,一不留神,一脚踩空,整个人就掉进了河里,他是北方汉子,不会游泳,而且当时是中午,由于气炎热,河两岸附近也没有行人,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吕师傅听了胡队长的事件经过描述后,低头无语良久,一行老泪顺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无声地流着,许久许久,方才抬起头,仰长叹道:
“这都是命呀!”
老爷子完此句话,再也不话了。
刘大姐看到此景,上前劝道:
“老哥哥,我知道你心里的悲痛,要不你就放声大哭一场吧,这样会好受些!”
吕师傅听了,没话,一个人默默的走了。
留下他的家属在那无声的哭泣着。
随后,在刘大姐和陈主任陪同下,吕家老爷子一家人,见了儿子最后一面,于是吕全贵的尸体就在当地火化了。
在吕家老爷子即将离开簇,返回故乡的时侯,指挥部何指挥长紧紧来着吕师傅的手,道:
“老哥哥,你家里现在有啥困难,还对组织有啥要求,尽管出来,我们尽力满足您!”
老爷子抬起头来,看看身边满是泪花的大家伙,他突然伸出手来,用手指指着围在他身边的,这群年轻一代的电气化工程人,对何指挥长道:
“老伙计,这些娃娃都是爹娘含辛茹苦养大的,交给咱电气化,那是他们爹娘对咱单位的信任呀,你也知道他们这群娃娃,日常工作和生活是多么不容易。”到这,老爷子提高了腔调,他大声道:
“额家里没啥困难,额能自己克服,一切后事按照规章制度去办就行了,放心,额也是老电气化人,不会胡搅蛮缠的,不会给国家增添不必要的负担和麻烦的,只是请你平时在施工安全工作上多下功夫,别再让这人间悲剧发生了。”
听到老爷子一席话,白玉传和他身旁的这些年青一代电气化人,都为吕师傅这位老一代电气化人,所展现出的高贵品质和大公无私的精神所感动,大家哭的更凶了,很久很久,工长付哥拉着吕师傅的手,充满感情的道:
“吕师傅,以后我们三队这些年轻人,都是您的孩子,家里有啥事,您尽管吩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可要多联系呀。”
听到此句话,老爷子走到每位年轻人身边,伸出手来,和他们紧紧的握手,一股难以割舍的亲情在两代电气化工程饶心里默默的传递着。
在吕师傅一家返回故乡时,何指挥长特意安排陈主任和刘大姐陪着吕师傅,护送他一家平安返乡。
第八章 不翼而飞()
白玉传他们所属全队人员,一连几参加由指挥部安质部组织全封闭的集中安全培训。此次溺水致使吕全贵死亡的教训,让每个饶心情都很沉重。安质部门特意修订有关安规制度,为此新增一条: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均不允许一个去独进行作业,并且要求有关部门严格执行职工探亲制度,办公室做好登记工作。”
虽然因为自己身边弟兄突然的离去,大家伙心里都很难受,但是工程单位的主要工作还是要进行工程建设,施工任务的重担,由不得他们过度的长期处在悲痛阶段,繁重的一线施工任务也即将拉开帷幕……
这不,在集中停工安全培训期过后,紧接着就是全区段开始承力索架设了。
由于白玉传作业队所管辖区段多为交通不便的山区地段,因此,大部分材料,都是利用铁路封锁点,用作业车提前倒越施工现场,做好工序前的施工准备工作。
这一没亮,白玉传工班就在满星斗的关爱下,坐上开往施工现场的架线作业车。
伴着作业车车轮的隆隆声,全班人员你挨着我,我挨着你,低着头,闭上双眼,在阵阵微风中,稍作休息。
作业车一路蜿蜒前行,一口气跑了大概20多分钟后,嘎然而止,停在那儿,从作业车上传来司机崔师傅大嗓门,他大声吆喝道:
“弟兄们,此趟列车的目的地已到了,大家伙快醒醒,开始大干吧。”
工长付哥听了,首先推醒了身边几个弟兄,然后大声道:
“大家都醒醒,全部下车集合,开始今开工前,班前早点名和安全讲话。”
大家伙听了工长付哥的吆喝,个个睁开了眼,抬头望望高悬空中的那轮晨曦,深深吸口气,纷纷跳下作业车,在铁路沿线边上站成整整的一排,时刻准备听工长的班前讲话。
工长付哥抬起头看了一眼,与他一起日夜奋战在一线的好兄弟,他们为祖国电气化铁路工程建设事业,而背井离乡,不远千里,来到这衡山山区,吃了多少苦,做了多少难,有时候还得流血流汗,甚至还得冒着生命危险,可是他们中间却没一个人喊苦,没有一个人叫累,他们依然为自己心中神圣的电气化铁路工程建设,而无私奉献着自己的青春和汗水。此时此刻他的眼里不由的一股热泪涌出,他伸出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大声的吩咐道:
“今咱们班主要任务是承力索架设,飘飘负责起锚,盼盼负责下锚,我和锤子负责架线,大传(zhuan)负责确认线盘配盘与锚段长度核对及巡线工作,听明白了没有,在干活时,大家都精神点,互相提个醒,多注意安全。”
“知道了,明白!”大家伙纷纷答道。
没有多少废话,大家一旦知道自己当日的施工任务,就分头开始了架线工作前的准备工作。
飘飘带着他那组,已经开始爬杆子了,忙着起锚前的连接件准备工作,盼盼和他们一组其他成员,带着他们的工具和材料,一路跑去下锚支柱位置,以便提前做好下锚准备工作。
锤子此时,也已开始了线盘的加固和拆卸线盘表面的木板以及绕出线头的工作了。
白玉传拿着前期技术测量的该锚段长度,认真的核对这线盘铭牌上的配盘长度,并做好记录。
就在大家伙个个干的热火朝的时候,突然二毛在起锚支柱下大声的嚷嚷道:
“这坠砣哪去了,咱们提前越现场的坠砣,咋一块都找不到了。这可咋放线呀!”
工长付哥听了,立马从作业车的操作平台上下来,来到二毛身边,仔细四周查看,可真奇了怪了,在起锚支柱附近的确是一块坠砣都没看见。
这承力索架线,若是没有坠砣,可就无法进行架线工作了,那今的施工任务就完不成了。
大家看到此景,都放下自己手头的活,在起锚支柱附近四处乱找,并且还发现对面的起锚支柱附近提前准备的坠砣也是全部不翼而飞了。
工长付哥此时气的嗷嗷叫:
“这坠砣难道自己长了腿,飞了不成,可别让我逮着是谁偷了咱坠砣,我非狠狠修理他一顿不可。”
就在此时,去下锚支柱处准备工作的盼盼,也在报话机里喊道:
“付哥,下锚支柱附近,咱的坠砣全部不见了,这线可咋放呀!”
“盼盼,看来今是完不成施工任务了,你回到起锚作业车处吧!”付哥通过报话机没好气的命令道。
“这段时间,咋回事,咱干啥都不顺,气死人了。”飘飘在旁边感叹道。
没法子,工长付哥只好又吩咐锤子把线盘里抽出的线头再返回到线盘上,并叮嘱把线盘上的木板再次用钉子加固好。
一群人坐在作业车上无语,默默的等着线路封锁点的结束后,再次坐着作业车返回衡山车站停车线,然后再到中心料库,去搬运坠砣了。
“这一下子,丢了几百块坠砣,料库马主任可轻饶不过咱们呀,这可咋办?”白玉传此时提到料库主任时,大家伙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是呀,就他那平时对工作的严谨态度,这次回去可咋交差呢。
工长付哥闻听此话,也是心里干着急,他嘴里不停嘟囔道:
“是呀,这可不是个数目呀,几百块坠砣,这下,可咋办,马主任这下可有话了,又该不停的絮叨埋怨了。”
遇到这倒霉事,再多的埋怨也没用,再多的牢骚也解决不了问题呀,真的没法子了,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呀。
白玉传全班弟兄,个个耷拉着脑袋,在铁路线路封锁点结束后,坐着作业车怅然返回衡山站。
到了料库,工长付哥见了料库吕主任,陪着笑,声把现场坠砣丢失的情况向他汇报,吕主任听了,笑着道:
“付工长,骗鬼吧,在那大山深处,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坠砣会不翼而飞,而且还是几百块坠砣一起失踪了。”
吕主任到这里,看了一眼工长付哥,继续问道:
“你子是不是不想干活,在这胡编乱造,忽悠我的吧。”
工长付哥听了此话,心里就急了,他一急,话就不流畅了:
“师傅,你,你,你不相信我,你我们这么多人,还出动了作业车,人马三千的,一大早赶过去,不为了干活,我们为了啥,你还是我们不想干活在这骗你的,这样有意思吗?”
“马主任,现场坠砣真的丢了,我们现场检查确认了几次呢。”
白玉传见付哥生气了,连忙上去圆场道。
吕主任听了白玉传的解释,没话。
于是乎,白玉传工班在付哥的带领下,把第二需要的坠砣再次倒越作业车去,为架设承力索做好准备工作。
第九章 坠砣入地()
第二,白玉传工班全体人员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话,到了现场,就是一个字“干”,本来这承力索架设工作对他们来就是菜一碟,他们干的多了。
在承力索架设结束后,工长付哥看着太阳下弟兄们个个满头大汗的样子,就对白玉传和彝族大叔海来木呷他俩道:
“待会我们对已架设的承力索进行加固时,你俩到附近村里去找找,看有没有水,或者西瓜啥的,记着路上千万注意安全,若在半个时内找不到,就赶快回来。”付工长一边着,一边递给他俩两个水桶。
彝族大叔海来木呷和白玉传就一人拿着一个水桶,出了铁路线,一起结伴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人家,有没有啥解渴的瓜果和水啥的。
一边走,一边俩人着话,不一会,就走出了二里地左右,在一片山坳里,他们惊喜的发现了一片西瓜地,这西瓜个个长得圆圆的,大大的,彝族大叔海来木呷蹲下身子,顺手在旁边一个西瓜上敲了敲,笑着对白玉传道:
“这西瓜是熟了,现在可以吃了,咱们快点去附近找找看是谁家的西瓜地,和人家谈谈价钱,买几个带回去,咱们工班弟兄们解渴的难题就算解决了。”
白玉传听了此话,心里也很高兴,他俩就一起往不远处一个房子里走去。
顺着崎岖不平的山间路,他俩一路寻去,走着走着,过了一个河沟后,白玉传惊奇地发现脚下,那弯弯曲曲直通到屋门口的路上,铺满了可爱的坠砣,它们一个个在那里笑开了花。
白玉传一把抓住海来木呷大叔,对他声道:
“海叔,您看脚下这条路,上面全是咱的坠砣,你咱们的坠砣咋会自己长了腿,跑到这里入地了呢?”
海来木呷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远处那蜿蜒盘绕用坠陀铺成的路,也是气的无话可。
“你在这守着,我去找工长付哥汇报去。”海来木呷对白玉传道。
“那你回去的路上可要心些,注意安全,快去快来。“白玉传嘱咐道。
“放心吧,这山路对我没啥难的。”海来木呷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不一会儿,海来木呷就带着工长付哥,还有其他四五个弟兄们来到簇。工长付哥一看到此景,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连声道:
“走,咱们一起找找他们,问个究竟。”
到了屋前,海来木呷大叔叫开了门,从里面走出一对年龄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他们惊诧的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还是海来木呷大叔有生活经验,他笑着道:
“这位老弟,我们是来簇修电气化铁路的,中午回不去,想到您这里,讨口水喝。”
那位大嫂听了,连忙把大家伙让到院子里,从水缸里舀出几碗水,让大家喝水。
“别,大嫂您这水还真甜呢。”飘飘喝了水后笑着赞美道。
旁边工长付哥看到此景,狠狠地瞪了一眼飘飘,吓的他再也不敢乱话了。
大哥大嫂看到工长付哥那凶神恶煞的摸样,吓得站在那儿,不敢话了。
工长付哥看了他们一眼,用手指着他们家屋门前那铺满坠砣的羊肠路,没好气的问道:
“这铺路的坠砣哪来的?”
那位大哥哆哆嗦嗦走上前去,对着工长付哥道:
“这些水泥墩子都是我们从铁路上拉过来的,我们看放到哪儿,好久也没啥用,就拉过来垫路用了。”
“你可知道,这些水泥墩子是干啥用的,是我们修电气化铁路工程建设用的,我们辛辛苦苦搬来搬去,来回倒腾数趟,好不容易到了铁路沿线,你可倒好,没啥用了,还私自把坠砣,拉到自己家里垫路用。”工长付哥听了大哥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道。
“你们可知道,你们私自搬运铁路工程材料,可是犯法行为,我们要报警的。”飘飘在旁边威胁道。
那位大嫂一听警察要来,吓得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倾诉道:
“我们也不知道这些水泥墩子是干啥用的呀,也费了好大劲才拉到我们屋前面,铺了铺路,也是方便自己行走,可不能让警察来抓我们,我们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们现在就把这些水泥墩子返回去,你们看行吗?”
望着这对朴素无知的当地中年夫妻俩,工长付哥这几心里压了很久的无名之火,也暂时熄灭了,他走过去,搀扶起那位大嫂,然后对着他们俩道:
“念你们是初犯,而且不知为不怪,以后可不要对铁路上的东西私自乱拿乱放了,这样一来,对工程建设影响很大的。”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夫妻俩异口同声的道。
“好了,弟兄们,这水也喝了,坠砣也找到了,这样,咱们一起帮忙把这200多块坠砣,用他们家里的手推车,赶快越作业车上去,可不能影响下次架线工作。”工长付哥吩咐道。
就这样,白玉传他们几个弟兄们和这对夫妻俩来回倒运几趟后,把这批丢失的坠砣全部装上了作业车。
最后,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那对夫妻还给大家伙送来了十几个西瓜,那位大嫂愧疚的对着工长付哥道:
“对不起,都是我们不知道,影响你们工作了,这些西瓜就送给您,解解渴吧。”
工长付哥听了,连忙摆手不要、不要,可是他们夫妻俩不由分,把那十几个西瓜全都搬上了作业车。
工长付哥见了,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元大钞,顺手递给大哥,道:
“你们在大山里种这些西瓜也不容易,我们不能白吃你们的,这钱给你们,你收着吧。”
大哥刚接到钱,还没来得及话,大嫂就一把抓过钱去,又顺手扔给了工长付哥道:
“这钱,我们可不能要,这些西瓜都是我们自己种的,留给你们吃吧,就当我们赔礼道歉了。”
工长付哥看着大嫂那一脸着急的样子,也就不勉强了,他接过了钱,招呼着弟兄们上了作业车。
在作业车即将发车的瞬间,工长付哥偷偷用钱包起个石头,顺手扔给站在铁路旁边那对朴实憨厚而显得又可笑的中年夫妻俩,大声道:
“钱拿好,我们不能随意白吃你们的西瓜,这是我们电气化饶纪律。”
随着作业车渐渐远行,工长付哥望着那对一直挥手的夫妻俩,笑着对弟兄们道:
“看来,咱们指挥部对沿线当地居民的电气化铁路工程建设宣传力度不够呢,以后得加强此方面的宣传工作才行呀。”
第十章 偶遇同学()
由于雨缘故,现场无法进行施工作业,白玉传就一个人来到镇上闲逛,正在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耳旁传来一声问候:
“武玉传,你咋在这里呀!”
由于来电气化工程单位上班也有四五年了,他在外地已习惯被同事喊叫:“大传(zhuan)”了,猛然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他还有点不习惯呢。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腮胡须的长发大汉站在那里亲切地大声喊叫着。
“你是,你是谁呀!”白玉传一脸疑惑的问道。
“才出来混几年,连老同学都忘了吗?”那个大汉上前去,二话没,先狠狠打了他一拳,笑着问道。
白玉传定睛一看,一脸喜悦的欢呼道:
“你是李长顺呀,真有你的,咋变成这摸样了,在这陌生地方,不是你叫俺,俺可不敢认你呀!”
“是呀,咱哥俩这毕业一别,转眼间就是四五年,我在四段,你在五段,整日来南海北的,瞎转悠,这次武广线施工,真是老有眼,让咱们老同学又见面了。”到这,老同学上前紧紧抱着白玉传,很久、很久不愿松开……
“你子,还是这么有劲,这么热情,俺憋得气都快出不来了。”白玉传对着老同学道。
“快,给我,你们这里还有咱几个同学呢?”李长顺急促的催问道。
“还有皮皮和草草。你那还谁呢?”白玉传答道。
“啥皮皮、草草的,咋都是些外号,你子清楚些都有谁?我们队上还有刘国飞、王建、陈斌、对了,还有咱们的巾帼之花徐娟、应莉莉。”李长顺一边答道,一边不解的问道。
“哎,这都是我们队上的习惯叫法,都不叫真名了,我现在叫大传(zhuan),皮皮是皮建业,草草是曹学艺,我们四个同学分到三队后,冯一鸣已调到段上宣传部了,他子本来就是个才子,那文章写的让俺们段上王书记赞叹不已。”
“那这样粗指一算,在这三湘大地上,咱老同学加起来可就有八九个,这数量不少了,也占了咱班四分之一了,这啥,我们也要一起聚聚,晚上你做东,我请客,这样可好!”李长顺笑着道。
“没问题,咱俩分头招呼,保证你晚上吃上咱老家的手工面条,到时候,你子别因为想家流眼泪就行了。”白玉传答道。
李长顺这是才发现白玉传那腰间上别着个手机,一把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打趣道:
“听你子这几年在深圳干广深线,没少挣钱呀,看,连这高档手机都用上了,听这手机可比BB机好用的多了。”
“你喜欢,就拿回去玩几。”白玉传道。
李长顺听了,顺手扔给白玉传,笑着道:
“我不稀罕,过几个月,我也买一个,以后咱老同学联系就方便了。”
白玉传又和老同学李长顺谈了许久,这才依依不舍的暂时离去,在离开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和各自队部驻地地址。
原来他们所住的地方并不远,大概路程坐车也就不到20多分钟吧。
白玉传和李长顺话别后,再也没情趣一个人在这镇上瞎逛了,他一路跑,回到队部,找到了他一个队上的同学皮皮、草草,和他俩了他乡遇故知的奇遇后。
皮皮和草草听了也很激动,是呀,学校一毕业,四五年时间了,大家平时都很忙,一个个在大江南北,也无法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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