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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一朵大水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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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为止半点脸面都没有给柳姨娘留下,若说昨天晚上直至见到了王婆子与那捣『乱』之人,纪为止的心情还算是平静,可是当他看到了柳姨娘,心底的怒气彻底迸发出来。
恨不得生啖其肉,更遑论什么好脸『色』了。
“世子也真是误会了,妾身只不过是……”柳姨娘忙不迭地开口想要辩解,纪为止却是直接别过头去,没有再理会她。
反正是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的纪侯爷身上。
“儿子让父亲担心了。”
“既然病了就回去好好休息,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连医生都不看。”
纪侯爷对于自己儿子生病中都不忘礼数这一点非常的满意,随即也就多了一丝怜爱之情。
没有人希望自己老去,像纪侯爷这种人更是如此,如今儿子『露』出了此等小孩心『性』,心情反倒是畅快不少。
如此一来,那柳姨娘就不怎么顺眼了。
不过到底当初是他选的人,纪侯爷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打脸的意思,嘱咐了几句便打算离开。
纪为止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现在,哪里能如了纪侯爷的愿,就在纪侯爷刚刚表现出要走的意愿之时,纪为止突然开口叫住了纪侯爷。
一旁柳姨娘的眼皮猛地一跳,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父亲不过刚才柳姨娘的话却也并非无道理,儿子这病的确来得蹊跷得很。”
“哦?怎么?”
纪为止此话一出,纪侯爷的脚步立时停了下来,眼神不解的看向纪为止。
“不知父亲和还记得昨晚在这院子中杖毙的那等邪物,儿子怀疑,儿子的病恐怕正是那邪恶引出来的。”
纪为止说完话,在场众人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纪侯爷总是一下子便皱起了眉头训斥道。
“胡闹,这种事情岂能随随便便的挂在嘴边。”
不怪纪侯爷这么生气,就在昨夜的时候记为止还在那里说侯府的龙气定然能够镇压这等秽物,可是今日纪为止便病了一场,这不是生生的在打他的脸吗?
“父亲莫要生气,且听儿子说两句。”纪为止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并不意外纪侯爷的反应。
正是这样才好,倘若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不利于他后面的计划。
“父亲,这侯府的龙气能够镇压住世间阴邪的确不假,但凡事都讲究个阴阳调和,如今偌大的府上只有父亲您一位主人,阴阳失调之下,难免会有些漏洞。”
“正巧刚才柳姨娘的话倒是提醒了儿子,不过是一件小事,便能兴师动众还让那种沾染了邪秽之人进了院子,想必作为一个妾室来管理偌大的侯府,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你说是也不是啊?柳姨娘?”
说着纪为止抬起脸冲着柳姨娘那边笑了笑,而后者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要不顾得什么规矩礼仪,脸『色』有些苍白冲着纪侯爷说道。
“侯爷!世子爷想来是病糊涂了,我们还是及早离开让世子好好休息才是!”
听到这柳姨娘哪里还不明白纪为止的意思,整个人直接慌『乱』起来,趁着纪侯爷还没回过神来,便想着把支开。
“大胆!主子说话哪有你着妾室说话的份!”
纪为止突然一改之前和颜悦『色』的模样,厉声冲着柳姨娘呵斥道,就连一旁的纪侯爷也被纪为止这突如其来的呵斥给吓了一大跳。
柳姨娘直接涨红了脸,纪为止原先一直与人为善,和她之间的相处也算是平平淡淡。
但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训斥。
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柳姨娘那藏在衣袖中的双手紧握住拳,涂满着红『色』豆蔻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当中。
纪为止却是轻蔑一笑,继续冲着纪侯爷道:“父亲也是瞧见了,父亲您在这里时这柳姨娘都敢随口『插』话,父亲不在这里时想必更加变本加厉吧。”
“只不过儿子也不好『插』手府内后院之事,儿子想,父亲还是尽早娶一位继夫人管理后宅,才是要紧之事。”
“这件事情不是你能管的。”纪侯爷脸上有些不悦。
刚才纪为止不顾他的脸『色』,直接当着他人面训斥柳姨娘已经让他有些拉不下脸来,现在还想『插』手他身边的事,已经是越矩了!
“父亲息怒。”
纪为止不急反笑,前世每当他父亲生气的时候,纪为止都害怕得紧。
可是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只是纸老虎罢了,面对着盛怒之中的纪侯爷,纪为止还好整以暇地给纪侯爷仔细分析着。
说到最后,纪为止将重饵一下子抛到了纪侯爷的面前。
“父亲,儿子此前听说威远侯家的大小姐如今丁忧归来,先前为了守孝错过了花期,如今已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前些日子威远侯家的老夫人还念叨着这位小姐的婚事呢。”
威远侯家的竟然回来了?
听了纪为止的话之后纪侯爷心中一动。
威远侯方家纪侯爷其实并不熟悉,两者之间也没有什么来往,但是他们家的这位大小姐,纪侯爷却是熟悉的很。
方明欢,三岁读诗,五岁作词,九岁便精通琴棋书画,十三岁能歌善舞名动京城。
十五岁便被皇上也就是先皇,纪侯爷的父亲赐婚给了当初的五皇子。
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了京城中人人艳羡的璧人。
这可是前半生的顺遂,似乎是为了她后面的坎坷做准备,本应该成为王妃荣华一生的她却因为五皇子起兵造反成为阶下之囚,最后五皇子伏诛,她这位准王妃却因为还没有嫁入府中逃过一劫。
可是名声却是毁了。
先皇不愿迁怒,再加上方明欢的父亲方正文,乃是深受自己重用的股肱之臣,其膝下更是只有这一女,先皇便下了旨意许其自行婚配。
有了先皇的旨意,旁人就算心中颇有微词也不敢明言。
更有一些妄图富贵的人家上面提亲。
不过也算是这方明欢走背运,就在那五皇子造反一事的风波刚刚过去之后,方明欢尚且还来不及议亲,她那母亲便染了急病一下子去了。
几件事情上一下子连在一起,京城中不知怎地就传出了方明欢克亲克夫的恶名。
不得已,方明欢只得远离京城守孝三年。
如今孝期已过,方明欢却也二十出头,再加上原来的名声,议亲恐怕也是件头疼的事情。
原本纪侯爷绝对是不会考虑这个的,但是今日,却是犹豫了三分。
纪为止看到纪侯爷微微意动的表情并不意外,再瞧着旁边煞白脸『色』的柳姨娘,心情甚好。
“侯爷,府医来了。”
正在众人沉默之时,紫鸢突然带着府医进了院子,立时打破了院中这诡异的气氛。
“快给世子爷瞧瞧。”
纪侯爷也猛地一下子回过神来,抬眼看了一眼纪为止,并没有在他的脸上发现什么。
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排除了这是他这个儿子故意给的消息这个可能。
想必是气得很了想要对付柳姨娘,偏偏正好京城中有这么一个人适合撞到枪口上了。
纪侯爷在心中暗暗给纪为止找着理由,只口不提此事。
纪为止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不会纠缠下去。
乖巧地任由府医诊治。
临走时,纪侯爷却是回头冲着纪为止说了一句,道:“此时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府中庶务便交给你,其他的日后再说吧。”
说完,纪侯爷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看也未看一脸惊慌的柳姨娘。
“恭送父亲。”
纪为止勾起嘴角笑了笑,待目送着纪侯爷离开后,眼神立时冰冷下来。
瞧着已然呆在原地什么也不知道柳姨娘,嘴角勾起了一丝恶劣的弧度。
“柳姨娘怎个还留在这里?又不是瞧着本世子的院子风景好,不愿回去了?哦对,也谈不上回去。”
“如果本世子没记错的话,区区一位姨娘,还住不得侯爷房间旁边的院子吧。”
纪痕的反应愈发肯定了纪为止的猜测。
尽管纪痕在纪为止心中就是一个『性』子阴晴不定的怪人,说出的话也是难听的很,但是以己度人,纪为止可不觉得纪痕会干什么无用的事情。
所以,昨天纪痕那种种怪异的举动只能用一点来解释,他这是在算计什么人。
而这人,纪为止原本以为是太妃,可是现在看看,恐怕未必,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也就是昨日在山门处抓到的那两个小喽啰的头,那位‘将军’了。
“问这个做什么?怎么?想迫不及待地攀上那名将军了不成?”
纪痕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看得纪为止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纪痕也知道自己这邪火发得实在是突兀了些,但是偏偏就控制不住自己,当然,纪痕也没想控制。
原本在之前纪为止想也不想就开口贬低姜煜琛,纪痕心中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爽快无比,可是同样的,除此之外,纪痕可不希望纪为止言语间对此人有着多少涉及。
当初的悲剧尚且历历在目,纪痕的心胸本来就不豁达,早些时候还能因着这件事随意迁怒纪为止,现如今和纪为止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对于姜煜琛的问题上面那就更加的严防死守了。
“你说这种话做什么?我只是问问,并没有做什么,难不成你这样算计就不是在‘想’那位将军?”
纪为止没有被纪痕的冷脸给吓到,直接直言道,“而且,你的态度这么激烈,当真与这位将军不是旧识?还是说,你与他相交莫逆?”
“放屁!谁与那个人相交莫逆!”纪痕立时炸了『毛』,伸手直接朝着纪为止狠狠推了一把,嘴上不忘说道:“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嗯?是不是我干的你不够,还有工夫去想别的男人!”
纪为止:“……”= =好吧,还真让他给猜中了,而且听纪痕的语气,这位将军还和他有了身体上面的接触啊!
不知为何,想到这种可能,纪为止心中顿时不舒服起来。
再一想这一切说不定也都是他造成的,纪为止猛然顿住,原来自己真的这么蠢吗?
这厢纪痕并不知道纪为止直接透过了表象看透本质,略心虚地吼了纪为止一句之后准备趁热打铁将这件事情给揭过去,想了想随手便将放在枕边的那半面银质面具扔到了纪为止的身上,恶狠狠道:“将这个带上,等到一会儿去念云庵的时候,你乖乖地跟在我的身边,最好老实一点,要是敢勾三搭四,我就……”
“就什么?”纪为止现在也不怕纪痕了,“你是我什么人,我与谁交往,和世子爷有关系吗?”
“你说跟我没关系!”纪痕一个翻身压在了纪为止的身上,左手不由自主地掐到了纪为止那柔嫩的脖子上,眸子幽暗仿若深渊仿佛只要纪为止说错一句话,下一刻手上便会用力了结了纪为止一般。
“有,世子爷你可是我的男人,怎么能没关系呢?”
异常了解自己的纪为止小可爱再次从善如流地软成了一团小棉花,乖巧巧地任由纪痕压在身下。
轰!
一股热气从身上涌起,慢慢上升直到蔓延到了脸上,就连耳根也变得通红,手上接触到的皮肤仿佛触碰到了一块刚刚烧出来的铁块一样,烫的纪痕指尖微微蜷起。
怎,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太,太无耻了!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
纪痕瞬间恼羞成怒,伸手『摸』索了两下从纪为止身上把面具拿了出来,粗暴无比地扣在纪为止的脸上,“现在冲我使什么劲,一会儿也应当这么”
“正好,这种东西对你这种小『骚』、货来说应当是简单无比吧。”
纪痕冷笑了两声,纪为止听完却是猛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纪痕一个没防备,直接被纪为止掀到一旁。
“你!”
“你这是要出尔反尔?”
“什么叫做我出尔反尔?”纪痕索『性』也不起来了,直接侧躺着支起胳膊,另一只手把玩着自己飘下来的几缕头发,“昨日难道不是让你在外面?如果你不在意的话,大可不带这面具。”
说着,纪痕若有所指的眼神直接飘到了纪为止那半敞开的衣襟之上,纪为止顺着纪痕的眼神看过去,不意外地看到了数个小草莓,一点一点红得鲜艳极了。
纪为止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看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但是瞧瞧胸膛之上的,不用想也知道脖子上的是什么模样!
“纪!为!止!”
“叫你自己干嘛?怎么,就像这么出去?”纪痕的脸上满是戏谑,冷不丁却被纪为止掐在了脸上。
“嘶——喂,尼这素干素么——”
纪为止双手一用力就将纪痕的脸往两边扯到一边,眯着眼睛道,“我倒昨日你只是算计那两位,不想你竟是连我也算计上了?”
“偶哪里算只尼咯!”纪痕瞪着纪为止威胁他放手,心里却是有那么一点悄咪咪地心虚。
说来这件事也不能怪他,谁让纪为止刚才故意提起姜煜琛那个人渣了,万一一会儿见到姜煜琛之后,纪为止又对那个人渣一见钟情,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算了。”纪为止气也撒够了,便也就不在继续折腾纪痕,起身下床便拿起了纪痕的衣服穿了起来,同时还贴心地将原本自己的衣服扔给了纪痕。
纪痕的衣服原本走的就是放『荡』不羁的风格,稍稍动作胸膛就显得松松垮垮,更别说纪为止身体比之纪痕还稍显单薄一些,衣服穿起来,看得这是让人——浴、血喷张。
呸!有伤风化!
纪痕瞬间就后悔了刚才的决定,偏偏话都说出来了,他也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最后只是阴沉着脸,手上粗暴地将那领口拉紧再拉紧。
纪为止见状笑而不语,纪痕别扭的紧不冲着纪为止使劲,可是周围的人就遭了秧,尤其是紫鸢,伺候着两位大爷洗漱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了主子的眉头,好不容易伺候完准备瞧瞧离开的时候突然被纪痕给叫住。
“世、世子,可还有其他的吩咐?”
紫鸢脸上陪着笑,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往纪为止那边靠去,还是这位主子看起来和蔼一些,另外一个,实在是太可怕了啊!qaq
“你躲什么?”纪痕冰冷地眼神突然扫了过去,瞧见紫鸢那和纪为止不断缩短地距离心情更加郁闷,吓得紫鸢猛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又何必吓她?”纪为止往纪痕那边走了几步,看着纪痕略微缓和的脸『色』,心中有了思量,倒不是同情紫鸢,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小丫头置气就是了。
纪痕的行为并不难猜,看他的行为,想必就是这紫鸢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一切尚未发生,他们又有了防备,紫鸢也不可能做什么,只不过这样一来,信任却是不可能了。
“既然是下人,自然应当懂得自己的本分才是,若如不然,那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了。”纪痕冷声道,在他话音刚刚落下,紫鸢便磕起头来大呼不敢。
“行了,你也不必做这番姿态给本世子看。”等到紫鸢将头磕红,纪痕方才悠然道,“我且问你,昨日绑着的那两个人如何了?”
“回世子的话,已经按照世子的吩咐找了两个地痞送到京城府尹的大牢之中,而那两人则是被关在旁边的院落。”
“谁在那里看管着这两人?”
“宋平。”
“宋平?”纪痕挑了挑眉,想起刚刚回来那日见到的极为胆大之人,瞬间就来了兴致,“去让宋平将那两人给带来,本世子有话要问。”
“是!”
紫鸢领命忙不迭地跑了出去,直到跑到了旁边的院子当中,才松了一口气,就好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终于回到阳间一般。
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两个——不,不能想,紫鸢打从心底认为这两人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从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就升不起任何一点反抗的心思,更别说背叛什么了。
如今就是连想一想,紫鸢都觉得可能被那两人发觉。
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将这种情绪压下,紫鸢这才推开门,将刚才纪痕的吩咐给吩咐下去。
不多时,宋平就拖着那两人去了纪痕他们的院子。
一进去,宋平第一眼看到便是昨日那带着半面面具的阿痕软软地倚靠在自家世子爷身上,时不时还拿起一颗葡萄放入自己口中,似乎是不愿搭理世子爷一般。
世子爷也是不恼,见到阿痕不喂自己吃,自己便主动凑上去,含住那葡萄的同时舌头沿着那修长地手指细密地『舔』了起来。
看的宋平连忙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面红耳赤。
平复了许久方道:“世子人带来了。”
真软啊!纪痕在心中感叹着,还没等他享受够,纪为止猛地一下子起身,头朝着旁边一别,手抢过那半面银质面具,就扣在了自己脸上。
“啧,害羞了?”纪痕吹了一声口哨,双臂交叠向后,脑袋枕了上去,一看心情就是很不错的样子,“害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刚才不是哭的挺开心的吗?”
“闭嘴!”纪为止转过头狠狠瞪了纪痕一眼,只是这眼神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瞪完之后,纪痕非但没有多少收敛,反倒是直接笑出声来,笑得纪为止最后都没有了脾气。
纪痕就是这样,有时候高兴起来看着比谁都疯,可是疯起来——
回想起刚才,纪为止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他是真的被纪痕给吓到了,原本被纪痕掐着脖子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等到他真的动手刺了下去,那些被他压下的恐惧一起涌了上来,瞬间将他整个人淹没,若不是纪痕在他身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于是乎下意识地,他就扑到了纪痕身上了。
现在想想,真是——好丢脸啊!
想到这儿,纪为止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哭了出来,尽管其中的两个现在已经变成了死人——等等!死人!
“喂,你干什么?”纪为止反应过来的那一刻的同时把纪痕也一把拉了起来,纪痕那厢正在享受刚刚升起来的阳光呢,被纪为止突然拉起来,眯了眯眼睛,有那么一喵喵的不爽!
“你,你真的把人给杀了!”
纪为止把纪痕拽起来,上前一看,那两个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其中一个在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还有一个伤口。
纪痕探过头去,顺着纪为止的眼神往那边一看,也跟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下手果然够狠!”
“纪痕!”
“好了,不逗你了,这两个人杀了就杀了,你若是不动手说不定日后他们就会杀了你,不必放在心上。”纪痕一脸无所谓,顺便蹲下身捡起匕首在那两人的身上擦了擦匕首上面的血迹,见到纪痕这幅态度,纪为止更加担心了。
双手扳过纪痕的肩膀,双眼正视这纪痕,严肃道:“纪痕,你老实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这两个人——”
“我没问这两个人!我是在问你!问你!”纪为止冲着纪痕大吼道,纪痕表情立时一僵,眼底划过了一丝幽暗,不过这次倒是没像之前那样再疯一次,嘴角上还挂上了笑,但是没等他说什么,纪为止便道。
“别想着敷衍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刚才不是说疼我?现在连句真话都不愿和我说?还是说,你刚才说的都是屁话?”
纪为止苦笑一声,眉眼中全然尽是伤心。
而纪痕看到了,一瞬间就——
“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就不能文雅些?”纪痕嫌弃似得在纪为止脸上轻拍了两下,这边纪为止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让纪痕这么一说,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泄了气。
被连番几次打岔,纪为止却是再也问不下去,纪痕这摆明了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态度,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纪痕瞧出了纪为止心中所想,再看着纪为止那因为生气而鼓起的包子脸,瞬间就有些手痒痒,想到便做,伸手掐了一把那白嫩嫩的脸蛋,没等着纪为止发飙,纪痕便叫了人进来。
纪为止顿时僵住了身子。
“世子……啊!”
紫鸢叫完人后就等在院外伺候,进来的时候正奇怪宋平去了哪,却不想竟是看到了两具尸体,顿时紫鸢便惊呼出来。
等到叫出来之后立时又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捂住嘴,不过却是晚了不少。
“鬼叫什么!”
纪痕除了纪为止,看谁都不怎么顺眼,更何况是前世得罪过他的紫鸢,见到紫鸢大惊小怪的模样,也不管这东西对普通人能造成多大的刺激,当即就冷下了脸,“要是害怕就给本世子滚出去。”
“奴,奴婢不怕的。”
紫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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