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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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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吴依依和小牛一个眼神,眨巴着好奇的眸光,大汉嘿嘿一笑,打开三个小竹筒倒在了案板上,食气虫掉在下面,吓得他那婆娘脸都绿了,指着那虫子说:“你你,吃这东西?”
大汉翻个白眼,说:“那又怎么啊?可好吃了呢,蛋白质丰富,待会让小牛也吃上两个,保准健康长寿。”
他那婆娘赶紧捂住小牛的嘴,退后两步,说:“不要,小牛才不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大汉哈哈一笑,也不管他们,捣鼓着虫儿去了。
吴依依伸长了白玉般的脖颈,看着大汉,皱着眉头,说:”你干嘛分这么多小竹筒啊?直接找个大竹筒不就行了?“
大汉说:”你可别小看这些虫呢,这可不是一般的虫。“
”那是什么虫?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大汉乐呵呵地说:”以前不忙么,现在嘛,闲得没事就整点事情做啊。“
吴依依白眼,道:”问你什么虫呢?“
大汉抓来一只,道:”此乃食气虫,无足,无口,不吃东西,全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污垢,一生都在古木之中,钻来钻去,调皮捣蛋。”
吴依依睁大眼睛去看,指着虫子前面圆凸凸好似嘴巴的东西说:“那这是什么?”
大汉道:“此乃鼻子。”
“好吧,还真的白白嫩嫩的,好像血管都没有。”
大汉说:“那是自然,跟你说啊,这虫儿吃起来清脆爽口,有一股清气直冲脑门,那种感觉你肯定没试过。”
吴依依被大汉说得努嘴,哼着别过脸去,说:“甭说好听的,我才不吃这些,宝宝也不吃。”只不过眼睛却悄悄打量,偷偷看着。
大汉说:“好好,把这竹筒都拿走。”
“你还没说干嘛不装一个竹筒里呢?”
“那还用说?这虫很高冷的,遇到就打架,会自杀的,那样味道就不纯正呢。”
吴依依吐吐粉舌,做呕吐状,一脸嫌弃的样子说:“吃个虫还讲究。”
一锅子茶油冒着青烟,大火之后,油波滚滚,大汉将虫儿拿温开水洗得干净,一个个丢进油锅,只听得唧叫一声,这些虫儿一个个绷直了身体,笔直笔直,油炸之下,肥嘟嘟的肉身快速萎缩,好似一根银针,亮白亮白,被油锅一滚,不久之后成了金黄之色。
入得桌上,大汉吃了个,啵啵作响,看得吴依依一个劲地低下皱眉又扬起,小牛却嘻嘻哈哈从她的怀里扑出去,看出了那是个好吃的东西,伸手去抓。
吴依依赶紧搂了回来,说:“宝宝乖,不吃它,好脏的。”
大汉却捏着个小虫,比划着,对小牛眨巴眨巴牛眼睛,舔了舔舌头,说:“很好吃的哦。”
小牛委屈地看着大汉的婆娘,再看看大汉,撇着嘴巴,两只小手拽在一起,看着看着就委屈地哭了,仰着脑袋扑在吴依依的怀里,不知道哪里犯了错误,吃不到老爹那些好吃的东西。
吴依依只好去哄,奈何没有用处,小牛稀里哗啦哭得更加凶了。
大汉哼哼笑着:“哎呀,好吃好吃。”
吴依依瞪他一眼,用筷子弄来个虫儿,说:“给给给,吃,给你吃。”
小牛抹了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虫儿,这才不哭。
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汉那婆娘担心虫子烫着了小牛,只好闭着眼睛只了一点点,试试温度,结果眼睛一亮,就感觉有股气体冲上了脑门,说不出的清爽,好似清晨睡醒的一缕冷风,却不凉人,反而有股别样的舒畅。
大汉优哉游哉地正要去再吃一个,却全部被吴依依抢了过去。
大汉不解,说:”咋啦?“
吴依依小脸微红,嚷嚷着:”小牛好像很爱吃呢,算了,反正吃都吃了,不差这几个了。“
大汉无语,不舍地看了看,说:”我这下酒菜呢,再让我吃两个呗,小牛肯定吃不了这么多。你别看它个儿小,其实蛋白质丰富呢,营养价值很高的。”
“那就等小牛吃完再说。”吴依依想了想,感觉心虚,又说:“我要试试烫不烫。”
于是大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吴依依每一次都咬掉好大一截,吧唧吧唧一本正经地说:”嗯,这个烫了点,还要过一会;嗯,这个刚好,来,乖宝宝,给你吃。“
大汉皱眉,说:”不是,依依啊,你这试一试好像有点多啊?还是我来试一试吧?“
”不要,才不要你喂呢。“他那婆娘散发着慈母般的光环,搂着小牛说:”对吧,宝宝,不要你这臭爹试,来再吃一个。“
小牛幸福得拍手,红嘟嘟的嘴巴吹着热气,一副兴奋的样子。
大汉那苦逼没得办法,只好拿来一叠花生,喝两小口烧酒,看一眼他们,吃几粒花生,吞饭喝汤去也。
第43章 中秋月圆鬼影子()
乡村的夜色就像一块巨大的黑幕,无数的繁星点缀于此,灿烂得让人醉美。大汉坐在椅子上,靠着厨房的木壁,仰望着青天,看着那圆圆的月亮,好似白玉般清晰,甚至看得见上面的黑色印记,估摸着是月球上的山脉。
吴依依搂着小牛坐在旁边,厨房里面那黄橙橙的电灯泡被移了出来,挂在廊道,一束光投来,看得见她那骨干的身材映照在石头上面。
大汉说:”中秋了,月亮又圆了一次。“
他那婆娘便答应一声,也不说话,痴痴地望着月亮。
这里却没有月饼,不过大汉的前面放着个案几,摆着些吃食,有个大大的麻饼,布满了芝麻,很是朴实,上面还能隐约间看见些花生仁儿。
大汉掰了一块,啃了起来,说:”又是蛋黄月饼,又是猕猴桃的,乱七八糟,我就感觉这麻饼吃起来不腻,吃不腻,过些时候不吃还会想呢。“
他那婆娘吃了点麻饼,干巴巴,苦涩中带着些甜味,说:“挺好吃。”
大汉说:”中秋月圆,睹物思人。“
他那婆娘闪着期待的目光,说:”大汉,作首诗吧?“
”哎呀,这个难度大啊。“大汉起身,喝了点茶,看了看夜色,正好有一缕清风刮过,明月盖目,于是道:”中秋月圆,夜色弥漫,黄灯下,青丝寒风乱。一颗心,看罢世上人,滚滚红尘,随波逐流,来来回回,只剩脚印。清茶和麻饼,何处不相逢?我之光辉,无人可解,懒散的理念,活着活着,只有活着。”
念叨此处,大汉沉吟起来,估摸着是没了兴致,却又感觉诗句不长,恰巧小黑经过,一摇一摆,吐出舌头,走进大汉之后,使得大汉眼睛一亮,继续道:“唯有小黑。。。。。”
怎知还没下句,小黑兴奋得放了个屁,弄得大汉当场变脸,抽来根竹条就追着小黑打了过去,一人一狗消失在黑暗之处,钻进了屋里。
吴依依伸了个懒腰,舒服地眯着眼睛,看看小牛,早就睡了,便收拾东西,睡觉去了。
到得床上,大汉却说:“依依啊,你说蛇小将丢了万年灵芝有可能性命不保,可是不去拿,七婆這辈子都得躺着了,你说怎么办呢?”
吴依依搂着他的一只胳膊,凑近他的耳朵,小声道:”凉拌。“
大汉转身,牛眼睛一瞪,又听得他那婆娘说:”再加两个蛋。“
”好好好!“大汉又好气又好笑,翻身压去,坏坏笑着:”我看今天不收拾你皮痒了,今儿个让你好好地凉拌凉拌。“
”啊,不要。“吴依依说:”我知道了,知道了。“
”说。“
吴依依赶紧说:”灵芝那么大,七婆又吃不了多少,说不定只要一些呢?你不全部拿走就是了,蛇小将最多被骂一顿的。“
大汉心喜,道:”言之有理。“
黄灯熄灭,两人搂着小牛便睡了过去。他俩却没发现,嫩巴巴的小牛正贼兮兮地睁开眼来,滴溜溜的眼睛一个顺溜,咧嘴笑了,笑着笑着就哇哇大哭。
门口嘭嘭的响,却是小黑在外面撞着房门,狂啸不止。
大汉奇怪,爬起身来,扯了扯控制电灯泡的绳索,竟然没有亮光。
”外面有什么?小黑好像很着急的。“吴依依担心地说:”怎么没电了?是不是有小偷啊!“
大汉说:”什么牛鬼蛇神,我看看。“
下得床去,大汉摸索出一根火柴,点燃油灯,屋子里立刻变得亮堂堂了,只是那灯火却飘来飘去,好像要被清风吹散,大汉用手拦住,奇怪地看了看窗户,没发现有风,可这油灯就是扭来扭去,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他那婆娘哄着小牛,说:”哎呀,小牛今天是不是没吃饱啊,平时都不哭的。“
大汉看去,但见不远处床头暗沉一片,在油灯的映照之下,一片黑影,正是他们的影子。吴依依本就骨干,脱了衣服的影子更显娇小,小牛则成了个圆球,大汉的牛眼睛瞪了起来,在他那巨大的影子旁边,好似还有个物体的影子!
那是什么?大汉只感觉后背爬起来一片鸡皮疙瘩,一时间不敢动了,默不作声,若无其事地看了眼,顺手将房门开了。小黑冲了进来,对着一处空地咆哮起来,浑身毛发倒立,狂躁不已。
吴依依有点怕了,说:“大汉,听说狗可以看见人类看不见的东西!还有小孩子也是。”
房门开了,外面有风吹了进来,使得油灯摇摆得更加剧烈,映照的影子也晃荡起来,融为了一体,等得大汉掩上房门,再去看时,那个黑影已经没了踪迹,小黑也不再狂啸,而是低吼起来,于是说:“指不定地板下有条蛇。”
木地板吱嘎吱嘎响了几下,大汉顺着屋子走了一圈,拿油灯仔细地找了找,再也没有发现那个黑影,这才去修理灯泡,用手扯了扯绳索,灯却亮了。
”大汉,你不是开不了么?”吴依依更加担忧了。
大汉说:”接触不良吧。”
这一夜就这般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第44章 原来美梦是噩梦()
中秋之后,天气骤冷,乡村树多,那个寒气不必多说,天气尚好还能见中午见着些日头,普遍来说都是阴沉的天空,凉风席卷,大地脱去水份,显得苍凉。
这些日子,大汉已经要穿着单薄的棉衣,没事喝茶或者去县城看看阿婆,顺便帮牛震天送些换洗的衣物。他们没儿没女,倒是赖上了杨慈医,除非是治好了阿婆,否则是绝对不走,吃住都在那个小小的诊所,虽不方便,却也凑合。
大汉一直等着天气寒冷,并且观察着小灰的一举一动。这些天来,小灰已经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已然开始冬眠。它的皮肤随着时间越发干燥,那些条纹好像要挣脱出来,整整一个冬天不吃不喝,卷缩在小盒子里面,即便被棉花包裹着也将小小的脑袋埋在身子里面,一脸的死样。
山涧之上,大汉叫了几次蛇小将,全都没有回应,盘算着它也冬眠去了,于是脱了衣物,只留得个灰色的短裤,嘭咚一声跳了进去,上一次来过,这一次却也是轻车熟路,大致分得清方向。溪水很凉,可见度又低,大汉顺着崖壁摸索下去,手指总会被尖锐的石头刺得疼痛。
大汉自然不会将这些放在眼里,大手大脚往下钻去,越是下沉,溪水的冲击力和浮力就越加巨大。从上次的经验判断,古墓的洞口应该在水下五米的地方,斜着下去,大汉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沉在水底又吐不出气来,憋了足足二分多钟,不得不浮出水面。
溪水缓缓地流着,抬头看时,早已经脱离了山涧,这个时候大汉觉得蛇小将也不是那般蠢了,上次带着他去却是隐瞒了路线。河水冷得大汉直打哆嗦,憋足了气再次下沉,又用青草插在山涧的石壁中做些标记,这样一个区域一个区域地摸索过去,才确定了入口。
蛇小将终究是蛇,没有人类的头脑,大汉摸了摸身后绑的剪刀,放下心沉入了水底,摸着洞口游了进去,一抓一把水草,一抓一些鱼儿,于蛇小将拖着进去完全不同。大汉不是憋气高手,有些人憋气最少也逃不了五分钟,不过大汉却只有两分多钟,加上喝水的极限估计有个三分来钟。
沉下水底进入洞口就花费了一分多钟,大汉已经感觉肺部有点堵塞,摸着石壁之下快些上去,两只脚疯狂地踩着水儿。幸好溪水有着浮力,大汉也没花什么时间,脑袋便撞在了一块石头上,疼得他叫了一声,差点喝了口水,抬手抹去,心便凉了,这蛇小将果然是个王八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块巨石,将洞口给封闭得严严实实。
大汉有心骂人,口里吐出几个泡泡,不死心地摸来摸去,希望找到个缺口,奈何别说缺口了,就是小孔都没有留下,可见蛇小将之谨慎,连个小蚯蚓只怕都钻不进去。大汉又用手去推了两下,只感觉那石头沉重无比,莫说脚板悬空,就是踩在结实的地面上只怕也奈何不得。
窒息感越发的强烈,大汉只好游了回去,来时轻轻松松,去时却倍感艰难,阻力很大,使得他的两手两脚都软绵绵地没了骨头,出了洞口早已经是挣扎着游出来,浮出水面吸了口氧气,立马就晕了过去。游泳的最高境界也体现了出来,只见他面朝青天,顺着水面漂浮下去。
大汉迷迷糊糊清醒的时候脑海里有个美女正在亲他,焦急地压着他的胸口,等得吐出来几口水,意识到是有人救他。睁开眼睛,只见一张白皙的脸瞅着他看,双鬓苍白,只不过这时候他的瞳孔还有些涣散。等得聚焦之后,大汉吃惊道:“怎么是你?”
“是我啊!”杨老头咧嘴笑着。
大汉翻个身子就呕吐起来,拳头捶打着地面,一副生不欲死之态。
杨老头哼了声,道:“怎么?嫌弃我老头子?要不是我,你还有救?亏得老头我牺牲了十几年的初吻。”
“我去,这荒郊野岭的,你怎么在这啊?”大汉抹去泪花,只感觉浑身上下很是疼痛。
杨老头道:“我在这采药。”
大汉扭头看去,果然见他背着个竹篓,一副进山采药的样子,只好说:“好吧好吧,冷死我了,快给我件衣服。”
杨老头皱着眉头,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说:“小年轻玩浪漫,你咋不冬泳?只要脚抽筋了?活该没把你淹死,算你走运。”
大汉说:“少废话,你这衣服给我。”
“哎哎,你有没有点尊老爱幼啊。”
大汉却不管他,说:“你是神医,没衣服扎扎针,浑身上下就热气腾腾了,我可不行。”
等得大汉抢了他的衣服,杨老头还真摸出根针来,扎在手肘的一个地方,说:“牛大汉,你闲得蛋疼?大秋天跑溪里来洗澡?”
大汉说:“我在弄万年灵芝!”
杨老头一怔,随即笑了,说:“噢,找到几株了?”
“找鬼呢,门都被封了。”
杨老头听完之后哈哈大笑。
大汉不解,问:“你笑啥?”
“笑你傻得可爱啊。”杨老头收住笑容,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说:“好了,年轻人有一颗善良的心是好的,但是万事万物都得从实际出发,你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丢在梦里就行了,不必要好似阿Q一样活在现实,人老了,总有一死,免不了的,看开点就行了。”
“不是,老头,你这啥意思?我跟你说,我就差把门打开了,七婆是不是只要一点就够了?”
杨老头笑着,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大汉的肩膀,找了个小路,上山去了。
大汉跳起身来,喊道:“是不是啊?”
“是是。”老杨头只得无奈地答应两声。
大汉却颓废地坐在了石头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摸索着走了回去。
秋天萧瑟,万物寂静,农作物全都收成得差不多了,公路上来往的三轮车也少了很多,几乎没有。大汉正要光着脚板跑回去的时候,却在路旁的草丛里看见了辆老式单车,眼睛忍不住一亮,走上前去,原来是杨老头的座驾。
扶着单车看着山林想了想,大汉还是没有砸烂锁把,光着脚丫跑了回去。道路颇远,大汉跑回过桥街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除了脚板被石子搁得疼痛之外却也舒服,胸口的寒气消散了大半。
第45章 时代一去不复回()
冷冷清清的街道,也不是个赶集的日子,到了下午,基本证明没有人了,除了一些杂货铺子,大部分门店早已关了。大汉看了看杨老板卖家电的门店,同样关得严严实实。到了拐角的时候,倒是看见老常的油坊来开着门儿,老常正在一块门板一块门板地掩盖起来。
大汉悄悄地到了他的后背,伸手就在老常的肩膀上拍了下,叫道:“老常。”
老常吓得一个哆嗦,扭头看了眼大汉,说:“你吓死我了。”
“哈哈,你这棉衣挺厚啊?”
老常上了锁,转过身子,看大汉那副样子,狐疑道:“你这是碰见了哪家寡妇?鞋都被扒了?“
大汉拉着杨老头的衣服,尴尬地跺跺脚,说:”溪里洗澡,结果回头衣服没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野兽叼走了。“
”那感情你的衣服油水多啊?“
大汉说:”去,调侃你哥是吧?“
老常便笑,拍了大汉的胳膊一下,却是嫌弃地撇起嘴来:”你这是水?我怎么感觉倒像是刚刚做了某些激烈运动流下的汗?你小子被人追杀可别害我啊!老常我身子骨不好,没武力。”
大汉见他东张西望,还真有模有样地找了起来,哼道:”少废话,拿根烟来,这是我从青山下面那公路跑过来的,饶了一圈。哎,你说要是找个地方搭个桥,那不就方便了?”
“呵呵,还搭桥呢,能整一整路就不错来了。”老常掏出根烟来,帮大汉点燃。
大汉美滋滋地正要告别,又被老常拉住说:“哎,大汉,去我家吧,你不是要拿榨油的工具吗?顺便洗个澡。”
“我这还是回去洗澡舒服。”
老常却说:“回去还得要你婆娘烧火,等水开了你的汗都熄了,去我家可有个新鲜货,包你爽。”
“啥新鲜货?”
“走,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老常的家就在过桥街不远处的山脚下面,新式的砖房,红砖碧瓦,屋顶搞得倒是好看,只是墙壁却不怎么行了,就是层灰褐色的水泥。
大汉说:“老常,你这屋顶整得好啊,这下面咋就没穿裤子?”
“哎,老贵,买些瓷砖请些人,得花一万去了。”老常摇头,说:“本来想搞,想想算了,我看了看,乡里都这样。”
门前种着两棵枣树,此刻早已光秃秃没了枣子。老常的老婆并不在家,说是去县城逛街去了,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结婚之后,他的老爸老妈倒是住在半山腰上,平日里没事过来逛逛,一般是懒得下来,都在上面的村子瞎转。
老常领着大汉去了厕所,拧开了喷头,轰轰的响,热水便洒了下来。
大汉笑道:“可以啊,赶上时代了,都用上液化气了。”
老常也笑:“电器时代都来了,还不用用液化气,以后都没得用了。”
大汉说:“现在你家是不怎么烧火了吧?”
“那倒是,又不养猪,基本不烧火了,就冬天火盆烧一下。”
大汉进去搓澡,啊啊叫着:“这个可以有,哎呀,这个给力,比木盆爽多了。“
洗完了澡,大汉一身清爽着出来,老常给了他一件干净的大衣,穿在身上却也不冷,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眼睛却东看西看找起了家伙,在角落里发现了榨油的工具,却是老常早已备好。
老常是个细心人,榨油的工具都被擦得干净,没了灰尘,也就一个蒸炉,一个圈饼,还有个小型的石磨,布满了花纹般古老的裂痕,显得极其的沧桑。
大汉说:”这有点年代啊!估计能当古董卖了吧?“
老常便笑:”我爷爷就用这个了,是挺久的,有感情呢,不是你别人我可不给。“
大汉凑近老常,神秘兮兮地说:”老常啊,老子看你柔柔弱弱的,你不会是要跟我搞基吧?“
”咳咳。“老常正在喝水,喷了出来,瞪一眼大汉,伸手就去抢夺蒸炉,说:”那你别要,千万别误会。“
大汉哈哈大笑,坐在椅子上满意地看着,嘴上却说:”好手艺,好手艺!哎,老常啊,你说要是一个大洞被石洞堵住了,有没有办法弄开?“
老常想也不想说:“那还不简单?用炮炸,或者拿铁锤和钢钳去敲。”
“在水底呢。”
老常有点怪异,说:“大汉,山那块有悬棺,你不是盗墓去了吧?”
大汉一拍大腿,说:“正是。”
老常赶忙小声说:“你胆子大啊,这东西也敢玩?”
“哎呀,别整这些,我盗的是仙家古墓,你说有没有办法?”
老常思索了一下,才说:“那要看什么样的石头,是石板挡住的,还是本来就有的。”
大汉说:“石头挡住的,就一块重点的石头,估计也重不到哪去,有个一百斤差不多了,只是使不上力。”
老常说:“那还不简单?我家有根铁棍,你拿去直接撬开就行了,你是没做过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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