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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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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刀是我一个好兄弟送我的。”郑桓安又说。

    我纠结地望着郑桓安,知道他刚刚让人扎阿初一刀只是一个警告,却不知他把刀子给我是什么意思,半响语气无奈地说:“郑老板今日请我来,就是要我看你怎么杀人吗?这把刀要送我?可我胆子小,这沾血的玩意不敢碰。”

    “我那个兄弟在79越战中亡故,那一年他还没过二十岁生日。”郑桓安继续说。

    “我历史也不合格。”我哭丧个脸,不太明白郑桓安无端端的,说什么历史。

    “你可知道我那个兄弟姓什么吗?”郑桓安又问。

    “我更不会算命。”拜托,我连79越战是个嘛玩意都不知道,哪里还会晓得他兄弟是谁哦!

    “向老先生的小儿子,自小便注定要培养成一个军人的。”郑桓安笑,“我兄弟死的时候,你还没出世。”

    我这么一听,有些些明了,想必,这郑桓安的所谓好兄弟跟向家有莫大的关系。

    “人老了总爱感伤一些过去的。”我看了看阿初,暗中着急,这游觅不来,周子琛不来,阿初指不定要失血而亡呢!

    “我兄弟为救我而死,而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时候起,我就发誓,我兄弟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谁要伤害到我的家人,我便会不择手段地伤害他。”郑桓安望着我,一字一语地说,“就算你是个女人!”

    郑家跟向家还有这层关系,我倒真是想不到,怪不得郑桓安这些年一直为向家冲锋陷阵,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绝不手软。

    我以前也一直奇怪,为什么向泽的父亲上三代几乎都是军人出身,到了向泽这一代,一个跟慕遥老爸同一行业,是个考古教授,看似烟火不侵。一个从商,虽然是奸商,却跟政治明面上扯不上关系。再其余的旁支就更没落了,都淹得没什么影了。

    看来,也应该跟这郑桓安的兄弟之死有关系,毕竟没几个人愿意自家儿子死在自己先头。

    “额,我自然是个女人的。”我有些迷糊地望着郑桓安,“所以你说这些历史,我记不住。”

    “眼前这把刀放在你跟前,你有两个选择。”郑桓安笑着喝了一口茶,谈论起人命关天的事情来,手都不抖一抖。“从,或是不从。”

    “从什么,不从什么?”这话太简短,很难让人捉摸啊!

    “我只有两个条件,第一,把我们想要的东西叫出来。第二,把你安插在我身边的所有棋子列出来。”郑桓安解释了下。“你从,你杀了他,我放你离开。你不从,就用眼前这把刀一刀刀割花你的脸,割下你的肉。”

    “跟你说话还真蛋疼!”我顿了顿,这个从不从,都是要我杀人,交易还真不划算。“我还是不懂。”

    郑桓安又是一个眼神,站在我旁边的小弟就突然按住我。

    我本来可以挣脱,郑桓安也料到了我要挣脱做斗争,这会儿让人带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唐晴晴,另外一个是陈姗姗。

    我望着陈姗姗,很是无语:“我以为你应该回到a市了。”

    陈姗姗也很无奈,脸上还有些淤青:“差一些。”

    “买二送一啊?”我望了望郑桓安,内心有些纠结,这拖时间怎么拖好?是刺阿初两刀,还是刺自己两刀?这选择还真要命。

    “花小姐你是个不怕死的,我自然得多做些打算。”郑桓安又甩给他手下一个眼神,让他们把唐晴晴和陈姗姗丢了过来。

    “你要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啊!”看到这两个人质,我便没有挣扎,而是很无奈地说了句,“我从也要有个底啊!”

    “楚城留下来的,跟你收集的,还有唐糖糖手里的,我可以给你一日的时间去拿出来。现在你先说我这边还有那几个是你的人。”郑桓安笑。

    “你好歹也应该让他们出去吧?”我望了望那些全副武装,只等讯号宰人的喽啰,觉得有些头痛,丝毫不敢怀疑他们手上没枪,显然我打不过。

    郑桓安让他的手下拖着唐晴晴跟陈姗姗离开,同时也放开了我,然后说:“可以说了。”

    “郑老板,你当年要害死我表哥都得费那么大劲,现在要我死来的这么直接,也未免太不给面子了!”我胡乱扯了句,尽量多拖延一些时间,等后援。

    “你表哥有舍自为人的大义,我其实很欣赏的。”郑桓安大概还是低估了我,想不到我会有后援。

    “你是想分尸呢,还是焚尸呢?”

    “你想聊天,等交代了正事,我们慢慢聊。”郑桓安却有些不耐烦了,望了望台面上的手机。

    我垂下头去,又沉默了很久,像是思考的模样,良久良久后,郑桓安又要忍耐不住前才吐了口气:“夜莺跟这。。。这个半死不死的人,指认我的?”

    “你在拖延时间。”郑桓安指出这个事实,“杨家和游家的人不会过来的。”

    我把玩着手头上仍有血迹的银刀:“你就那么确定,我只是跟杨家和游家有勾结?”

    郑桓安沉默。

    “其实夜莺跟阿初,真真不是我安插的人啊!”我耸耸肩,“我表哥跟唐家的人有仇,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知道我是楚城的表妹后恨我入骨,又怎么会跟我合作啊!”

    要我供出我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其中就有刚刚递刀子来的那个保镖,死的人可就多了。

    郑桓安显然并未全部挖出来我们的人。

    “除了夜莺跟阿初,还有谁?”郑桓安又问。

    “我说你信吗?”我笑了笑,好在我之前做过功夫,他既然非要问出来,我也能套两个人的。

    只是,他不逼问我,我怎么有机会被逼供呀!这还多亏了向太,每次我正正经经供出来她总是不太信,非要逼供才信。

    只是郑桓安的手段,我也低估了。

    我本以为他忍不住会叫人进来进来打我一顿,结果他没有叫人,而是自己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过来,趁我一个不注意,用极快的速度夺过我手里头的刀子,捉过我的右手往台上一放。

第112章 我没想到他留在世上的最后四个字,竟是() 
然后,我的手就被他钉在了桌子上,血在我手上蔓延到桌子上,分外刺眼。

    这只有电影里才能看见的桥段,这时活生生在我手上发生,我。。。手很痛。

    整个手臂都不太好了,都来不及反抗,一时忍不住哀嚎起来。我虽然能打架,却不是个耐疼的,被郑桓安这么一整,眼泪都流出来了。

    旁上恹恹,也不知道血有没有流干的阿初也是一怔,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恐怖。

    他这会儿才真是怕了吧。

    “我说过我不是个有耐心的。”郑桓安一手挑起我的下巴,一手指着阿初,“我折磨人的手段有千万种,没一种是轻轻松松会死的。”

    “不想受折磨。”我摇头,这次说的可是老实话,“我也不想死。”

    “我供。。。”阿初在旁,突然说了句。

    我没想到这厮骨头关键时刻软了,手上的痛比性命自然轻许多的,脑瓜子速度转了一圈,表现得顿时怒从中来:“是你供我出来的?我跟你无冤无仇,我都没供出你是周子琛的人,你你你,你就供出了我是周子琛那个。。。那个。。。那个关系?!”

    阿初一怔,垂下头去,应该是在慢慢体会我这话里的意思。

    他从不知我跟周子琛又联系,但也听说过周子琛这人,相信他能分得出其中利害。

    与其被郑子琛轻轻松松弄死,不如苟且偷生一时半刻等救兵。

    “周先生不会放过你的。”约莫十多秒后,阿初似是很惆怅地叹了口气,“你真不应该供他出来。”

    当然,郑桓安不会立即信我这雌黄,握着我下巴的手用了点力气:“想挑破我跟周子琛的关系?”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我这会儿有些失血过多,对于一个有身孕的人来说,这真不是件好事,我怕我熬不住。

    “我没有。。。”这距离我跟周子琛的电话,应该有一个小时吧,他还没到时想给我收尸啊!

    郑桓安没放过我,甩开我的脸后,又叫了外面的人押着唐晴晴进来,眯着眼问:“夜莺,我问你,你是要生还是要死?”

    “唐晴晴,我知道你恨我表哥,他是对你不住,但我跟你没什么仇怨吧?”在这么多双人眼睛注视下,我也不好给晴晴甩眼色,撑着不晕大声说,“周子琛让你来做什么的,你就直接跟他们说了,我现在怀了孩子,不宜多出血。”

    郑桓安皱了皱眉头,打量了唐晴晴好些时候:“你是唐晴晴?”

    晴晴的身份就算再隐瞒下去都没什么用,郑桓安会留着她跟阿初,等着一起办了我三,应该没想过夜莺就是唐晴晴,要是知道他应该不会留她来要挟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啊?我要不来,我家那口子不得恨死我?!”我说。

    我望着被钉在桌子上的手掌,疼得这么厉害,我一会儿是拔出来呢,还是不拔呢?拔出来会更疼吧?一想到这疼痛,就心酸。要是伤到筋骨,废了怎么办?以后我都不能帮我家五月抄作业了。

    唐晴晴似乎意会到了我的意思,脸色突然变了,一副很痛恨我的样子:“要怪就怪你是楚城的表妹,他既已死了,活该你来受!哈哈哈哈。。。”

    演一个疯婆子,晴晴还演得蛮像的。

    不过我这会儿晕晕沉沉的,大概是挨不了多久。

    郑桓安一时间要消化周子琛和唐晴晴这两个名字,还要消化我怀孕,跟周子琛有特别关系这层意思,一时间也真没想出过更折磨人的方法。

    他已经没兴趣听我们编下去了,只是在犹豫,是一窝揣了我三,哦,加上陈姗姗四个人,还是先揣了其中一个。

    这么一犹豫,就拖了点点时间。

    总之最后,在我彻底放弃之前,我终是等到了周子琛这个救兵。

    周子琛跟郑桓安的谈判很精彩,我其实希望这两队人马能够打起来,这样我就可以趁乱带着唐晴晴跟陈姗姗离开。

    至于阿初,很对不起,眼下这会儿,能跑一个是一个,能跑一双是一双啊。

    偏偏周子琛这人精明,郑桓安这人也不蠢,两人都面对面了,还能够和和气气地当着我跟阿初两伤患的面,风轻云淡地喝起茶来。

    “子琛,今天怎么有空来叔父这边喝茶呢?”郑桓安无视我等伤残,又拿出他那套最贵的茶具泡起他所谓最爱的大红袍来。

    “近来迷上了喝茶,听说这里的茶是s市最好最讲究的,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周子琛似是漫不经心地望了我一眼,“这美女怎么玩起刀子来了?”

    “年轻人嘛,总是喜欢玩些新奇玩意。”郑桓安忽悠起人来,也是一流的,“这是我姐公司的一员工,刚辞职,就带着一堆人跑来我茶馆偷东西,你说,对付小偷我们能手软吗?!”

    “这么漂亮,也不至于沦落到当小偷啊!”周子琛笑。

    我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还讲什么礼数,直接开打啊!来个英雄救美啊!

    “难不成子琛你看上了?”郑桓安笑,有些许试探的意思。

    周子琛打量着我,笑而不语。

    我哭丧个脸,这下才担心起周子琛怕跟郑桓安起矛盾,临头一脚甩开我,那我真的有可能就死翘翘了。哦,不,那几个一直忍耐着的,怕要乱了套,死的也不止我一个两个了。

    过了很漫长的一分钟,或许更长的时间,我才晓得我低估了周子琛,他放弃不放弃我且不说,但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摸我的脸?摸我的脸也就算了,他还靠了尽力,在我耳朵里吹了口气:“美女,跟我混吧?”

    这个问题是什么问题哦?我等着周子琛,怒火熊熊,用眼神问责他。

    他之前让我出卖向家尽量出卖得爽快,他也不是少从中得意得益的,这会儿竟然想见死不救?

    当下我便有些怒火:“周子琛,咱两啥关系,还差哪儿没混过的?”

    我说这话只是临时编出来毁他名声甚至自毁的,可没想到周子琛这人无耻得很,竟然说了句:“我说的混,可不是指我家的席梦思。”

    混你的床!我被他的无耻赢郁出闷火来,正想更无耻一些,就看见有人跟郑桓安低低说了些什么。

    郑桓安脸色一变,望了望周子琛,又望了望唐晴晴,再望了望我,半响笑得如同狐狸:“子琛你看上什么茶让人说一声,我送你便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这老狐狸带着他的人滚出了他的地方。

    我不太明白他连争都不争突然离开的意思,一时冲动站了起来,忘了手被钉在桌子上,扯得那一个痛苦,真是跟生孩子都有得比。

    “你也真够胆的,一个人跑来跟郑桓安叫扳。”周子琛眉头皱的很深,望着我的眼神也很幽深,“你这自杀的路也走得坎坷。”

    我没空回答周子琛的话,我全部的注意力在我的右手。

    那把刀子,是我自己抽出来还是等人帮我抽出来?这真是个很痛苦的选择。

    “他好像不行了。”突然,周子琛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阿初说。

    我听到周子琛这么说,神经一乱,左右用力拔出了那把插着的刀子,冲到阿初面前,跪在地上检查着他的伤口。

    他的颈部大动脉被切,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应该是郑桓安走的时候,趁我们不在意做的手脚,会杀人灭口,说明阿初知道的不少。

    我捂着阿初的颈部,企图能够救他一命,可是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止不住。我怕啊,怕得很。

    阿初撑着最后的力气跟我说了句,东西,都在。。。

    “东西都在的意思我明白。”我带着哭腔对阿初说,就是还没被郑桓安没收,或是没找出来。“但是,你不说完在哪里就死,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你不能死啊,听到没有!”

    阿初却再也没回应。

    我没想到阿初留在人世间最后的四个字,竟然是“东西,都在”。

    他那鲜活的生命就那样在我眼前消逝,只留下了四个字,什么都来不及说。

    他甚至连后事都没法交代。

    我望着满手的鲜血,有些迷茫,自言自语:“值得吗?值得吗?值得吗?”

    他自告奋勇去郑桓安身边的时候,我没想过这是会出人命的,我以为只要小心再小心,扳倒了向家就会好起来。

    他为郑桓安挡刀子讨郑桓安的信任,我没想过他会被郑桓安一刀子杀死,我撑到最后还抱着能免于一死的侥幸。

    我要怎么跟他的家人交代?

    “阿凝,走吧。”晴晴走到我身边,扶起我。

    “我们带阿初走,他会怕的。”我抬起头来,望着晴晴,有些祈求的意思。

    “来不及了。”周子琛却说,见我不肯走,干脆抱起我直接离开。

    “姗姗,姗姗呢?”我突然想起陈姗姗还在郑桓安的手里,挣扎着就要落地。

    周子琛索性一个手刃劈晕了我,我打架的时候这一招用的颇熟,为省麻烦,能劈晕的绝对不让他清醒着,没想到有一日也会被人劈晕。

    被劈晕也就算了,劈晕后还要继续被人用药弄晕,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大西洋彼端,我觉得我可以去练黯然*掌了。

第113章 花凝,你太天真了。() 
黯然*掌这会儿还没得空练,我醒来的时候正好周边没人,便撑着起身打开窗口透透气,但这气还没透一口,就觉得天雷滚滚,眼前的建筑绝对不是我大中华的风格,不远处有一座很直接的非洲茅草屋,而我醒来这房间的风格,又像是电视上那些欧美风。

    回过神来,脑海中还没消化了然,就发现在茅屋不远处,都是海啊都是海!

    我眨了眨眼睛,再揉了揉眼睛,我不是做梦吧?!

    周子琛进来的时候我还在纠结我到底在哪里这个问题,没注意到他。

    等注意到他的时候,我便从呆滞中醒过来,忘了自己还是一枚伤兵,鼓起了小拳头,欲要打得他半死,再问责他拐卖妇女儿童的罪责。

    但周子琛也不是个吃素的,平日里看着是个斯文败类,现在看着还是个斯文败类,只是这个败类真不是一般能打,我还没碰到他衣服,就被他撂倒了,还很是傲娇地望了望我,跟我说了句:“你还不知道你现在身在何方吧?”

    好像是的,我想了想,觉得我现在不一定打得过周子琛,便点点头,弱弱地从地上爬起来问了句:“那我现在在哪里?”

    周子琛用鸟语说了个名字,我没听得太清楚,又问了次。

    “你刚刚说的什么地名来着?”

    “mauritius。”

    “说人话!”

    “毛里求斯。”周子琛指着窗外的无边无际的海说,“还是一个私人岛屿,暂时没名字的。”

    “周子琛,你这什么意思?”我有些怒火攻心,一听这个名字就有些不太妥当,我就算地理学得不太好,外国约莫能数出英美法意等,认识的国家大概手指头数得完。可周子琛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莫名其妙带我出国算是什么意思!“我还没答应你去什么马尔代夫呢!”

    “你说你们这些有钱人,干嘛老喜欢跑来这马尔代夫的毛里求斯呢?除了海还是海,没什么好玩的,你要真喜欢海,这样吧,你送我回国,我改天带你去a市,哦,不,s市海底世界玩!”

    我总算听明白了这个私人岛屿似乎什么意思,觉得跟周子琛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岛屿上过多一日都多一日的危险,便又补充了句。

    周子琛鄙视地望了我一眼,看出我的地理极差,“马尔代夫跟毛里求斯不是同一个地方的,一个是非洲的,一个是亚洲的。”

    “什么?非洲跟亚洲。。。”我有些傻眼,“我现在还在亚洲吧?”

    “不巧,非洲。”

    “可你明明说去马尔代夫!”我现在纠结的,是觉得非洲跟亚洲显然更远了,我很是忧伤。

    “你没觉得身体不适啥的?”周子琛没跟我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讨论,反而问了这样的话来。

    “有些晕。”我甩了甩头,觉得神经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被周子琛弄晕的次数有些多,还没完全清醒,“对啊,我好像捉错了重点。”

    周子琛望了望我的肚皮,眼神有些儿奇怪。

    我随着他的眼神,摸了摸我的肚子,突然想起我现在是个有身孕的,摸了摸,真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就问了句:“我怎么觉得好像平坦了些?”

    “对不起。”周子琛这么傲娇的人,竟然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那愧疚并没有浮于脸上,“我不知道你有身孕,用来迷晕你的药对你跟胎儿不好,所以也没问你的意见,就让医生给你做了清理手术。。。”

    我有些讶异,再摸了摸肚皮,有些许的失神落魄,说来可笑,这孩子来,不是我所愿,它甚至让我跟慕遥心生间隙。但它的去,也不是我的选择,我连难过都难过得没有理由。

    “放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你只要好好保养身体,还是有极大把机会的。”周子琛毫无愧意地说。

    “你。。。”我有些哑口无言,竟然指责不来,我本来就不欢迎肚里非慕遥的骨肉,就算将来生下来,也多是悲剧一个。他到底算是救了我一命,又给我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可他做这一切的意图,我一直看不太清,“你该不是喜欢我吧?”

    我向来不喜欢跟人委婉,这话问得直白,母老虎说,除了慕遥,天底下所有暗恋明恋我的男人,都会被我的性子磨得不成型。

    周子琛没有说话。

    沉默代表这默认,我被周子琛这个默认惊吓不少,不假思索地说了句:“你脑子有病吧?”

    如果周子琛会喜欢我,一定是患了某种神经病,病得还不浅。

    我曾经看过一部让我几乎睡着了的电影,电影名字叫*你爱到杀死你,说的是一个变态的粉丝要绑架他的偶像,甚至要杀死他的偶像,起因这基于一种变态的爱。

    眼下,周子琛在我向来,也是有些变态的,但凡我认为变态的我都十分不喜欢。

    “我喜欢你早前的模样,但我不喜欢你这个的模样,更不提你这样的性子。”周子琛倒是直白,神情无处不透露出一股赤果果的鄙视,“不过,你再说我变态,我就变态给你看!”

    我沉默起来,没有再说什么。

    然后,我想起了阿初的死,陈姗姗的下落不明,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这会儿我的全部计划要乱套了。

    “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挺好的。”周子琛又说。

    “你到底想怎样?”我叹了口气,“劫财还是劫色?好歹给我个痛快啊!”

    “你先休息好。”周子琛却说,“这里挺安全的,向家的人找不到你,你尽管放心。”

    “我该不会是偷渡客吧?”我想了想,心里有更大的疑团,“还是你把我证件偷了?”

    “不一定要用你的证件。”周子琛说,“你全程都是病重的,没人会问你的意思。”

    “啥意思。。。”我有些迷糊。

    没用我的证件,意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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