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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玛丽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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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为什么剧情都虐成这样子了,大结局还是HE?在玛丽苏的世界里,不管杀父之仇、出轨之恨,那都是虐恋情深。感情需要互相包容的懂不懂?相爱就是要忘记他的一切不好懂不懂?背叛阴谋算什么,只要爱在,什么坎儿都能过懂不懂?刘水表示,她真不懂。对付洋洋得意的渣男,应该狠狠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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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打脸凤凰男(一)()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是原先的模样。
刘水站在镜子前,默默端详镜子中面色暗黄、神色极为倦态的女人,脑海中浮现一些资料和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好一会儿,拿起眉笔开始化妆。
杨月容,杨氏集团董事长杨谦的独女,她这次的身份。
杨谦身家丰厚,在名门望族上流社会中绝对拥有几分说话权,作为独女的杨月容从小自是衣食无忧,母亲生下她不过三年就过世了,父亲的加倍疼爱没有令她感到任何孤僻自卑,反而因为被保护得太好性子分外单纯,有学问有礼貌绝对是个典型的乖乖女。仅有的一次跟父亲顶嘴则是因为要嫁给凤凰男段念。段念出身农村,拥有一腔不甘人后的鸿鹄大志,努力谦虚、才华横溢,相貌更是极为俊朗,即使家底贫寒,也止不住许多女孩子前扑后拥的青睐,像杨月容这等心无城府的大小姐,在他一番热烈追求下简直没有半点招架之力,以死相逼追求幸福。面子虽重要,女儿更在乎,杨谦无奈同意婚事,杨大小姐幸幸福福挽着段念的胳膊进入礼堂,不料却是一辈子的噩梦。
古人有句话,人穷不可怕,就怕没志气。段念有志气有才华,就因为没有优厚的出身,他始终平庸无为。他太迫切想出人头地了,他过够贫穷的日子了,拮据的生活底下有太多富人体会不到的心酸和白眼,他发誓如果有机会不择手段也要爬到金字塔的高层,而这时候,杨月容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费尽心机设下一个又一个计谋,想出一个又一个花招讨她欢心,终于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他。结婚后,岳父对他很器重,逐渐把公司交给他打理,直到他完全掌握整个公司。
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他讨厌对岳父的唯唯诺诺,对妻子的讨好殷勤,杨家的优越生活让他自卑且仇恨,掌权后联合股东气倒岳父,然后买通医生下把人害死,更把全心全意待他又怀了身孕的老婆净身出户,再把和青梅白芷一恋情从背后捅到明面儿,这也就算了,竟然纵容嫉妒的白芷一对杨月容落井下石,为白芷一流掉杨月容肚子里的孩子,还迁怒得知真相崩溃到公司闹事的杨月容,设下一场有预谋的车祸打算了结所有爱恨情仇,不想自己意外撞车撞断一条腿,白芷一趁他生病期间,卷走他所有财产和情人私奔,一无所有的他落魄悔恨,才知道只有杨月容对他一片真心,痊愈后对杨月容百般讨好求复合,杨月容后来原谅了他,两人忘记所有不愉快,从此幸福在一起。
说实话,看完这个情,刘水心里是很崩溃的。
爱情有多伟大,这对单身的她来说永远是个谜,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她怎么都无法理解这个“幸福美满”的结局。
下药并气死父亲――――杀父仇人。
和青梅藕断丝连――――感情背叛。
为小三打掉孩子――――禽兽不如。
将她扫地出门――――恩将仇报。
她实在无法理解作者的脑回路,这么渣的男人还有必要从小三身边抢回来,然后还能和他幸福生活下去,心里不膈应吗?
好在她这次的任务是,拆掉这对cp这原是一件多么喜闻乐见的好事。
她穿越过来的这时候,杨月容已经嫁给段念五个年头,彼时他还没完全掌握杨氏集团大权,第二个孩子还没怀上,最主要是杨谦还没被他气死并下药。
杨月容如此憔悴,是因为最近发现三好老公居然在外头包养女人,她不想离婚偷偷去见白芷一想赶人,谁知道那小三竟理直气壮甩她几巴掌,恶毒地谩骂她仗着家世霸占段念五年,害得她与段念只能维持着见不得光的地下关系,甚至还威胁她如果再缠着段念就不客气了的话。
分明这样的嚣张蛮横,今天居然约她喝下午茶?
瞧,半小时前约茶的短信多么的直接而底气十足――“想要段念死心塌地跟着你,下午三点路西雅餐厅,不见不散哦。”
不过短短几天,白芷一态度三百六十度大逆转,杨月容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子顿时懵了。
这是要把老公还给她的节奏?终于不死缠烂打了了?
“喝茶吗?”刘水放下手中粉扑,望着镜子里经过一番打扮的贵妇人,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眉眼间一缕冷色掠过。
怎么办,托叶华遭遇的福,她平生最恨渣男贱女了,这自动送上门求虐的,她好像不想错过呢。
换上柜子里最爱的红色礼服,将头发盘成优雅的髻,拨了拨脖子上结婚时段念送给她的白金项链,施施然从楼上走下去。
“穿着这么风骚,是打算去哪里浪?别忘记你是结过婚的女人,作为女人最主要是守妇道。”段母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洗干净的龙眼,看见她眉头毫不掩饰皱起来,脸上早年吃苦岁月留下的沟壑隐隐显出几分刁钻刻薄。
刘水唇边笑意微微一滞,脚下不停朝门口走去。“妈,女人本来就是要打扮的,老婆穿着品位更能体现老公的素质教养,我这是在给他长脸呢。”
这段念老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段念和白芷一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甚至在结婚后还有密切的往来,段母当然知道,一边睁只眼闭只眼纵容儿子的行为,一边转头以提倡勤俭节约为名对杨月容这个儿媳挑三拣四,极尽刻薄。刘水不是原主,才没杨月容那般玛丽苏的包容度。
“你什么意思,是嫌弃我们段家没有教养?那你当初还非得死乞白赖嫁给我儿子!”段母听得这话顿时气炸,将盘子重重放到桌子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杨大小姐这么瞧不起我们孤儿寡母,难道不知道老祖宗传下来的孝道怎么讲,对婆婆说三道四,倒是很好的素养!”
“月容可没这么说。”刘水懒得跟自私刻薄的老寡妇计较,顺手拿了两颗龙眼继续往门口挪,“妈别乱想,省的段念怪我顶撞。”
“那是当然,儿子从我肚子里出来,不孝顺我孝顺谁,又不像某些养不熟的白眼狼”段母被她态度反常气得不轻,在儿子还没完全拿下杨氏集团前,她还不太敢把话说绝,只是愈发看不惯这个儿媳,“念儿要下班了,你不准备买菜做饭,晚上我们吃什么?”
“妈,原来您也觉得家里该请个保姆?”到门口的刘水含笑停下步子,夕阳从外落在她身上,红裙优雅如火,她下巴高昂,透出一股上流社会高高在上的疏离和优越感,“这样吧,待会儿我跟阿念说一声,下午带个保姆回来,妈年纪大了,不宜太过操劳,是该享享清福了。”
杨月容在杨家那叫十指不沾阳春水,杨家人都是把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好容易养大的宝贝儿嫁到别家却是每天洗衣拖地端茶做饭,做着佣人两倍的活。
她倒是想问问,凭什么?
如果是以爱的名义,段念又何尝值得这么做?
对上那不带笑意的眼,段母莫名有些心虚,顿了顿,才理直气壮道:“念儿赚钱辛苦,你就不能多体谅他,能自己动手的事就别乱花他的钱,这年头的人都不知道勤俭节约”
“阿念很穷吗?”刘水摸了摸下巴,嫣然一笑,“那我和爸爸说一声,工资每月加三千元,就当是养保姆吧。”花的都是杨氏的钱,还指使杨氏千金做牛做马,老脸也不嫌害臊。
段母气倒。“杨月容,你什么意思啊,三千,什么三千!!!我要告诉念儿,你竟然嫌弃我们穷!”
刘水已经在门口打上taxi,扬长而去。
段莲忙扶住段母摇摇欲坠的身子,无奈劝道。“妈,嫂子从小娇生惯养,你老是指使她做这做那人家有意见也正常,就让她散散心,晚上哥回来跟他一说,嫂子还敢不听哥的话?”
“哼,念儿回来要她好看!”想到杨月容在儿子面前那唯唯诺诺的模样,段母总算笑开了颜。
白芷一百无聊赖戳着第七杯卡布奇诺时候,杨月容终于姗姗来迟,一身红火的长裙将她姣好身段勾勒出来,淡淡的妆容恰到好处修饰出精致的眉眼,天生的气质优雅神秘而端庄,方一出现整个餐厅的视线就被她牵引过去,带来不小的轰动。
白芷一狠狠深呼吸,强制压下心头的嫉妒和恼恨,脸上依稀挂着完美的笑容,语气倒是带着淡淡的不悦,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杨月容,你整整迟到了三个小时。”
“哦,有吗?”极为自然在对面位子坐下,拿过菜单点了份饮料,刘水睫毛轻眨,漫不经心开口。“只怪商场新出了些货色,贪看忘了时间。”三个小时都没把她气走,这女人倒有几分耐性。
或者说,今天白芷一有非见她不可的理由。
那不甚在意的语气让白芷一差点没气岔过去,脸上笑容龟裂,恶狠狠咬唇,低声道:“杨月容,你难道不知道失约于人是一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明明跟她有约,竟然还去逛商场,未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刘水闻言嗤笑出声,平静如湖水的眉眼都带了几分嘲讽的笑意。“对人,自然是不礼貌的。”对畜牲对小三,自然不需要这一套。
“什么!”白芷一眉头狠狠一跳,撰着桌子的手指恨不得把整个桌子掀翻,她面皮狂抽,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杨月容,你别太过分!”
“其实我们交情并不深厚,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听你喊一声,段太太。”
得不到的,往往才是心头的那根刺,稍一撩拨,就火燎火燎尖锐的疼。而段太太,是白芷一怎么争都争不到的位置。
纵然再怎么嚣张跋扈,再怎么得意非凡神采飞扬,段念不肯离婚,他们的感情终究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白芷一嘴巴差点气歪,她咬牙深呼吸,好一会儿平静下来,哼道。“段念心里根本没有你,要不是你家里有钱,怎么会娶你,蠢货!”
“至少他娶了,而你,就算是真爱,也只能见不得光,爱得如同过街老鼠,也着实可怜。”
白芷一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手指悄然抓紧了手边的沙发皮,脸上一副不以为意表情。“真情难得可贵,有真爱在,有没有身份又如何,你不过是占了个段太太的身份。”
“那也比白小姐好,至少我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
两人眼对眼,一个隐逸怒火,一个淡漠自如。
2。打脸凤凰男(二)()
才几天不见,这个草包杨月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真是说不出的奇怪。
刘水不说话,任由她猜想。
倒是白芷一沉不出气,她今天找人,当然不是为了撕架。“开门见山吧,五千万。”
“什么?”刘水眨眼,表示没听懂。
“你不是要我离开段念吗,我考虑清楚了,五千万,少一分都不行。”
真不知道这么自信的语气从哪里得来的底气,小三跟正房要钱,这么理直气壮,这么不要脸,也算千古一见了。
几乎没有半分迟疑的。“没有。”
她凭什么要给,再说这女人拿到钱后根本不会实现诺言,当然,刘水也压根就不稀罕那渣的不能再渣的老公。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好好的婚姻,为什么要别人来指手画脚,来成全?
“你这是不给的意思咯?”白芷一面色微变,眼中有什么飞快流过,嘴角的笑意牵强而嘲讽。
刘水皱眉。“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白小姐的智商还是去跟会欣赏的人交流吧。”
白芷一气仰,咬牙切齿低声威胁。“要不你先看看这些照片,再考虑清楚怎样决定,要知道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刘水漫不经心随手翻了翻桌上那些被狗仔队偷拍的,或者是请私家侦探拍出来的秀恩爱照片。
有共吸一杯饮料,有门口互相拥吻,有牵手甜蜜逛街,有恩爱喂饭,有水中湿吻,甚至还有滚床单。
眼角莫名酸涩,有什么流动的东西似乎稍不注意就会满溢出来。
刘水食指轻叩额角,定定神,把不属于自己的难过压抑下去。将桌上的照片收拾好,叠成整齐的一排,收入随身小包中,展颜露出灿烂一笑。“既然是给我看的,那白小姐应该不在意送我吧?”
杨月容当然是难过的,老公出轨,小三都挑衅到家门口了,而偏偏她又知道,白芷一说的都不是假话。
段念对她的感情,着实掺杂了不少东西,许多人明眼儿都看得清楚,也只有她自己会自欺欺人地说,段念是爱她的。
就算段念不爱又怎样,她是那样爱着他,死心塌地,飞蛾扑火,都已经嫁给他了,就应该包容他的一切胡闹和任性。男人迟早会成熟的,她一如既往等下去,他终会明白终会感动。
只是她忘了,她的包容,不会换来同等的爱护,只会让他在纵容的道路上离她越来越远。
怎么会不难过呢,毕竟那么浓烈的感情,一旦撕开薄如蝉翼的伪装,赤果果的真相那么灼热那么伤人。
站得越高,摔得越重,越是在意,越是痛苦。
刘水不禁感慨,杨月容,仅仅面对白芷一的挑衅你就承受不住了,后面他做出那么多残忍的事情来伤害你,你又是怎样开导自己劝解自己原谅他呢?
结局he,幸福美满快快乐乐,你说你是有多宽广的心胸。
白芷一一愣,旋即回笑道。“当然可以,杨小姐若是喜欢,我这儿还有很多。”
哼,笑吧笑吧,明明心里都在滴血!居然还想留着这些照片,若是时时看到,肯定痛苦难当。
光是想想杨月容因嫉恨痛苦而纠结,甚至跟段念大吼大骂的模样,就兴奋得难以自已呢。
段念,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经过鲜明对比,谁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谁更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与你携手共进。
花瓶嘛,就是一个没用的装饰品,如果有天连装饰的价值都没有了,就该被人毫不犹豫抛弃。
“这就够了。”刘水接过侍者递来的饮料,低头闷吸两口,缓解一番因为逛街的劳累。
白芷一见她沉默,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她的心思,也安静半天,到底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怎么想,钱,给还是不给?”
刘水忽然很想笑。“白小姐很缺钱?”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白芷一微微蹙眉,“我只想知道,拒绝我的后果你可有考虑过?”
刘水再喝一口,等嘴里的凉意流入喉咙,滋润干涸的肠胃,方才缓声开口。“据说白小姐主演的电视剧已经入围白玉兰视后?”
“你这是要恭喜我吗?”这话题转得太快,白芷一有瞬间缓不过神来,心头涌上不安,“你的祝福,比我得奖更有意义。”
想多了你。刘水站起来,顺便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望着白芷一的脸,“今天就聊到这里吧,白小姐长得真漂亮。”
白芷一莫名其妙,这话怎么听得有些奇怪?死死盯着她的脸,“别耍花招,我的耐心有限,两天之内拿不到钱,我会让你失去一切。”
老公吗?确实,段念就是杨月容的一切。
“哦。”刘水点头,款款向门外走去,到门口时候,回身,绽放一抹诡异的微笑,“白小姐,相比我,我觉得你更在意你所拥有的一切。”
刘水走了,白芷一脸上表情尽褪,松开紧握的拳头,手心全是冷汗,她抿唇,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码。
耳朵里是嘶哑中带着性感的男声,夹带一种隐隐的疲惫和欢喜。“怎样?”
“她拒绝了。”白芷一面无表情,“说是没钱。”
“她怎会没钱,只要她开口,别说几千万,姓杨的把她当成心头肉,天上星星都给她摘下来。”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不高兴,“照片给了?”
“给了。”就因为这样,她才会不安,轻抚因涂了指甲油而显得愈发精致的手指,长长的睫毛低垂,投下一小片阴影,“你明知道这些照片泄露出去,对我造成的损害有多大。”可他做了,而且毫不犹豫。
跟他这么多年,这男人自私的本性从来没变过,无论是对他老婆,还是自己。
段念心里是有数的,作为一个当红明星,爆出丑闻无疑就是死路一条。他在赌,赌他的前程,不惜押上她的一切。
娱乐圈十年,一步步爬到今天,吃了多少苦他不是没看在眼里,只是好像并不在意。
似乎感觉到她失落的情绪,电话那头男人嗤笑出声。“笨蛋,娱乐圈混到头不过是个戏子,我事业大成,做我身边的女人不是更好出路?”
“可是”
“就这样挂了,你有空多刺激杨月容,五千万,一分都不能少,这笔钱对我太重要。”
“我”那头已经一片安静。
白芷一揉揉眉心,望着前方,嘴角扬起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滋味。
刘水给杨谦身边的助理打个电话,含蓄地问询了一些事情,又在外面逛半天,眼见天快黑了才回段家。
路上接到段念的电话,声音倒是无比温暖,从这头都能听出细微的爱意,不过他是进行晚归报道的。
“老婆,公司出了点事,有个客户一直谈不拢,今天会晚些回家,告诉妈和芝兰不用等我吃饭了,你早点休息,不用留门,记得盖被子。”
公司出事?他还真忙呢。刘水脸上不可察觉飘过几分嘲讽,眸子暗沉。
******
段母当然不会真的请保姆来做饭,她舍不得那两个钱,也更想要杨月容这个儿媳妇来做饭。
在她极为传统的观念里,儿媳妇孝顺婆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媳妇给婆婆洗衣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媳妇给儿子传宗接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既然是天经地义,为什么要多花一笔钱?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不开心,杨月容要要姿色没姿色,要温顺没温顺,娶了个大小姐回来,还得当祖宗一样供着,简直没天理了。
不过抱怨虽抱怨,刘水迟迟没回来,她也只能自己做饭,偏偏饭菜一做好,那祖宗就施施然飘进门了,顿时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你今儿怎么回事,穿着花枝招展出去浪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接电话,胆子长肥了是不是,连婆婆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忘记已把手机调成静音了。”段母的电话除了一阵不分青红皂白的咒骂,还能有什么?她傻了才接。
“调成静音了,你怎么不忘记吃饭”段母正想争吵,段芝兰及时拉了拉她衣角,小声提醒。“妈,哥说的话你忘记了?”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娘我还没一点主见了不成,儿媳在外抛头露面,回家还要婆婆做饭做菜好生伺候着,还有没有天理了!”段母脾气也恁大,虽然听了女儿的告诫,神色收敛几分,却犹自愤愤不平。
她嫌女儿拆台了,丢她的脸。
自个儿老娘就是这样子,这些年看得多,段芝兰也麻木了,于是赔着笑把老妈扯到一边,拉着刘水的手:“嫂子,妈就这个性子,刀子嘴豆腐心,别跟妈计较了,今天哥公司有事不回来吃饭,我们先吃吧。”
刘水也不客气,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开吃。段母看得恼火,差点就上来抢筷子了,在段芝兰的眼神下,哼了哼。“老公在公司累死累活,不回来吃饭也不关心,就知道吃吃吃,吃死你算了。”
尖酸刻薄的婆婆,是刘水最讨厌的对象没有之一,这也是她不敢结婚的因素。瞧见段母这副嘴脸,她真的好想拎起桌面上的盘子,把里面的菜一股脑儿倒到段母脸上去!
当然,理想很美满,但现实很骨感,一个任务而已,并不值得她失去理智。
何况杨月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这么做。
于是,她只是冷冷给了段母一个白眼,闷头大快朵颐。段母气得牙痒痒的,婆婆还没动筷媳妇就先开吃,这女人愈来愈没有长幼之分了,一点素养都没有。和白芷一那丫头一比,简直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念儿几天前体检过,他的身体没有问题,输精管正常,你明天也去医院瞧瞧,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争取给我生个孙子玩玩,你都嫁进来五年了,蛋都没下一个,隔壁王太太儿子晚你们结婚两年,现在孙子都抱俩了。”
真是的,吃个饭都不安生。刘水深吸口气,将筷子一搁,似笑非笑看向段母。“妈,如果五年前你没有让我大肚子修灯管,你孙子应该五岁了吧。”
段母这人是吃过苦的,早些年家里贫寒,吃得上顿没下顿,捉襟见肘,等日子稍稍好过些后,她就养成了一分一厘攒下来、一米一糠存下来的习惯,绝对不浪费一毛钱不掉一粒粮食,按道理说,这种勤俭节约是中国传统的美德,是应该值得提倡的,但这种习惯让段母养成后,就抠门得只剩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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