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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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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也会依依不舍,抱着柔得发腻的身子骨,想着扛起来扔行李堆会不会安心些。

    初一见他面上纠结,越是这个时候,越忍不住想笑出声,攀了他的脖颈,跟个牛皮糖一样黏住不放,扬起头,亲吻他的侧脸,鼻梁,再到额头。苏炙拥了她,感受她口里的清甜。身子软,安份柔情,乖乖躺在他身下,瞧着那样动人。再不迟疑,扬手将床帷拉了下来。

    火热瞬间升腾,气息缠腻,热情的吻落至她全身,柔水般的细皮儿,吹弹可破,唇舌游走浮起朵朵红痕,看得他血脉膨胀,几近爆发。

    有的事本应他主导,可惜沉浸其中难免失了分寸,害怕压坏那细胳膊细腿儿的人儿,捞了她颠在上头,抿唇欣赏她羞得无地自容的表情。殊不知自己才是被钳制的囚徒,小祖宗一个绞杀,他险些缴械投降。

    大队即将出发,赤鹫同主人一样勇猛,碍于马儿的脚程,苏炙一磨再磨。反反复复被外头的李牧催了不下五次,最后一次被他的靴刀砸门。之后再不敢开口,外面鸦雀无声。

    含了口中的小樱桃,吸吮止渴。感受那累得不成样的小人儿,意犹未尽。舒口气,好久过去才起身开始穿衣服。紧束的腰身,肩宽健硕,坐到床沿,一边套靴,一边感受那冰凉细滑的秀臂从后将他搂住,散『乱』的长发,清秀的小脸儿,拥了他,刻意使坏。

    谁叫他刚才那样『逼』她,有人在外催促还不像话,初一不干,跪着爬起来趴在他肩头,俯身吻了吻他肩上新长出的肉,眼梢泛红,让才一穿好衣裳的男人顿时停住。无可奈何动了动肩膀,偏头,“初一……”

    尝到肉味儿闻尽了香,这才开始恢复正『色』,可惜那小丫头也坏,硬是搂了她不肯放手。眼看时漏还未过去多久,待会儿上马加快脚程也能追上,苏炙默了默,没动,暂且由了她。

    若不是他定住让她缠,就凭她这力道如何留得住他。静心候着,身后的人儿也执着地伏倒。咬了他的耳朵,舌尖一扫。惹得他喉头动了动,顿时有些坐不住,觉得这小东西怕是要折去他所有气『性』,一股燥火怎么都泄不到底。

    苏炙还没这么误过事,被她『逼』急了,衣裳都懒得脱,搂了她将她带到屏风前的圆桌上,低头警告,只此一次。她不肯答,捂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汗滴落在脸上,随即被他『舔』去,哑声再问,“我走了,会不会想我?”

    她不说话,怕出口的音节被碾碎。再不挑衅,阖上眼咬了他的指头,感受勇猛的攻势,见对方俯身,自问自答,“没事,我想着你就够了。”

    初一睁眼,默默盯着眼前晃动的睦长玉,发现他竟然找了根绳子将它挂至胸前,长度刚好,落至胸膛,赤『色』长绳,衬上他的肌理,别样的味道,当真有生气。

    闭眼,累得动不得。默默拉下他的头,软腻腻地娇声,当然会想,怎能不想了。

028() 
山间静; 岭口外乌压压留了大队人马; 天高云淡; 极是怡人。随着远处林子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威武的赤鹫载着它的主人一路疾驰。脚程衬上雷厉风行的速度也未耽搁多长时间。苏炙没有迟; 动作快赶上大队; 勒住缰绳停在李牧跟前; 晨起穿的那身衣衫已经换下; 皮甲下是干净清爽的新衣,由某人亲自备好,合身又舒适。

    扬眉面无表情扫了眼前方; 笔直坐在马上。听底下人呈上汇报,抿紧唇角,淡淡道; “准备得如何了?”

    李牧闻罢; 颔首上前,从容答; “禀将军; 一切收整就绪。”

    面对跟前的人; 他神『色』不变; 丝毫不在乎对方上午在他门外听到了什么。反倒是李牧; 别扭地垂下眼; 不太敢直视对方投来的目光,随即闻得一声,“传我的令; 即刻启程。”

    迅速领命; 转身便走。前往南河的大队顷刻间启动步伐。有序朝着目的地而行。这次前往带的人不多,南河不太远,路上花不了多少时间,他驾马行了一段路,随后扬起鞭子,迅速消失在了山林间。

    相对于外头的纷杂,将军府内倒是安静闲适。自

    打他走后,初一便躺在屋内睡了几个时辰,期间被桃儿唤醒,起来喝了点粥。转头小憩,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一直到了半下午才回过神。收拾起床,沐浴洗漱,完毕后蹲在榻上折叠衣衫。细小的事她喜欢自己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留了桃儿在外打扫,悄悄陷进软塌中,看着手里从床缝中找回来的兜衣,带子扯断一根,想起白天的事,面上仍旧发烫。

    跟了他倒是一天比一天荒唐,回头还得好好和他商量,不能每次胡来都扯衣裳。否则亲近一次还得动针缝补,再这样下去就没一件完整了。

    抬头,想起临走前那男人留的一句话,说是到了那边会给她写信。蹙眉讲完,遂又解释,说那玩意儿他没写过,到时就报个平安,大概会很简单。

    结果事实的确如此,几日之后她真的收到苏炙的来信,展开一看,字迹刚硬十足,不难辨别是出自某人手笔。多的话没有,就草草几句,顺利抵达。大队在外无非那几件事。他什么也没写,只附了两行意义明确的字,说他想她,让她照顾好自己,不许出去抚琴。

    看着那字,仿佛能感觉到他活生生就在眼前,遥想他沉着一张脸说话的模样,初一忍不住笑了,看完默默收了信纸,仔细折好,塞进信封,转眼提笔接着作画。

    每日早起,依旧做她该做的事,整日闷在家中不是办法。瞧着天气不错,桃儿提议出门一趟。横竖苏炙将曹凡和鲁江留给了她,即使在自己的地方,确保万全也是好的。

    她们去了城东的书画廊购置绘画纸笔,随后府里传来消息,说尔齐今日去过府上,后来没找着人,让小厮出门传话,说傍晚在城中泰仙楼等她,让她帮个忙,吃了饭陪他去买东西。

    小子跟她熟络后越来越不把她当外人,因为他是家中长子,所以把异常投缘的初一当半个姐姐。下面有两个弟弟,还有母亲早年收养的义女,关于这个义女,他可是存了不少的心思。从素日的谈话中就能听出,老是抱怨人家没良心,成天跟着他娘转,多久不回来看他。还嫌人家是丑丫头,没见识,结果碰上生辰,还是屁颠屁颠跑去给人家挑份礼物。

    对于口是心非的小子,她自是明白,要说帮小姑娘挑礼物,再找不到比她更适合的人。画廊忙完便前往了泰仙楼,京师长大的姑娘,这里也是熟悉。进门很自然让桃儿去寻雅间,结果今日这儿热闹,小包间暂时没位。在小二的赔礼下,只能找了角落靠窗位置,坐定品茶,安安心心等待尔齐到来。

    展开手中画卷,还未细细品阅,不一会儿便觉跟前一阵小风刮过,不等她抬头,跳脱的少年径直而上,擦擦汗不出声儿,一屁股坐到她对面的位置,自顾自倒起茶来,转首不忘吩咐小二过来点菜。

    动作够快……

    她看着他,少年也觉得行了一路热燥得厉害,押着茶悄悄往两旁瞄,漫不经心,“师娘来得真早,今儿人太多了,再晚些估计就没位了。”

    不带客套,私下随『性』,收起手中画卷,初一灵活扣好,转身递给身旁的桃儿,微点头,“近来京师人流量大,我虽不常出来但也听说了,尔齐想吃什么,让小二过来推荐么?”

    小子闻罢摇头,痛痛快快喝了两杯凉茶,舒服极,坐定摆手,“不必,这儿我熟,菜我来点,包您满意。”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初一笑笑,不再说话。手指摩挲杯身,转眼看楼下,傍晚的集市人也不少,回头,听他继续唠叨,“我听说师傅还有三天才回来,归程从北门入,师娘要不要去接他老人家?”

    单手托腮,虽已嫁作人『妇』,但年纪不太大,言行举止也有小丫头样,想了想,摇头,“不了,到时人多,我去太招摇,让人见着要笑话了。”

    极有兴致将菜点好,丢给旁边的小厮,鼓了鼓腮,附和,“唔,也行,我还说跟您出去玩玩儿了,你不去,那我也不去好了。”

    了然弯眸,明白对方定是贪玩,初一但笑不语。愣了一会儿,又听小子咕哝,“今年武试好像又是我师傅监考,他最近有的忙,说好带我上山狩猎也忘了。”

    第一道菜呈上,凉菜爽口,初一瞧着,继续笑他,“尔齐就想着玩儿……你家圆儿妹妹不是快回来了?”

    提到那两个字,小子表情霎时间不太自然,示意她动筷,随后嘟嚷道,“回来就回来,那丑丫头,大了越发知礼,小时候还常跟我后头跑,现在都不了。”

    默默听着,嚼出些别的味儿,不好笑他,唯有展颜安慰,“十来岁的小姑娘,知点礼是好事儿,她不跟你跑,你主动些不就是了。”

    抱臂扬眉,不急着吃,立马答,“我不,要我跟她主动,像什么话。男儿气都折了,我才不干。”

    不愧是他师傅带出来的,人不大点儿,大男子气概倒很足。初一不急,盈盈而乐,再不劝诫,低头开始吃东西。

    结果没吃几口,小子继续不依不饶唠叨,“但……但礼物还是的选,回头她要不顺心哭鼻子,我……我想想就嫌脏。”

    是这样么,她不置可否,随即扑哧一声笑开,再也忍不住,望着对面口是心非的小子。摇头叹气,直惹得那家伙闷声撇头,安心吃东西,再不愿在她跟前开口。

    横竖都得被她笑,自己这点小心思,碰上女子竟也绕不过弯,回头别跟他爹和师傅似的,有了媳『妇』儿『性』子也变了,那可不能够。

    他认真想着,一顿饭吃下来被他师娘好一通取笑。末了脸上都快挂不住,眼神幽怨,只觉这些盈盈曼曼的娇姑娘都是磨人的主,大的小的全都一样,不好,他以后还是多跟男孩子玩。

    饭后,去一趟集市,周边所有好玩有意思的都让他俩逛了个遍。回头小子还是选不出来,浑觉得哪一样都不是他想要的。初一见他认真,提议说自己府里还珍藏了几件小玩意儿,有扶桑贡品瓷娃娃,还有些女孩儿用的小物件,不知道圆儿会不会喜欢。尔齐听着,忽觉这主意不错,收起再逛的心思,立刻打算和她一起回将军府看看去。

    这天变得快,还没坐上马车就开始下大雨,一路电闪雷鸣。他们找了地方避雨,途径好几家店都人满为患,最终还未寻得避处,衣裳就被风飘过的雨滴浸湿,成了半只落汤鸡。

    初一身子不差,但也有月中脆弱的那几天。浑浑噩噩淋了不少雨,待到回府竟然怏了下去。以往偶感风寒吃副『药』发发汗就好,可惜这回却不同,吃过『药』一两日都厥着不见好。一直挨到某人快回京师时,她仍旧怏着,裹了被子打哪儿都觉凉。

    桃儿去给她煎『药』了,赶上风寒侵肺,咳得厉害。睡了一天没了困意,套上棉被跟个粽子样坐在躺椅上,守着时辰吃『药』,抽出一只纤细的小手,认认真真翻阅书册。

    着凉就是如此,服过『药』觉得自己好了,咳起来又震得脑门儿发晕。大夫开的『药』让人发倦,睡了又睡,好不容易清醒了,临到这会儿只能裹厚点看书,慢慢打发时间。

    该庆幸她还醒着,毕竟苏炙回程很快,以为他还得等到第二天日落才能回来,结果当天深夜便回了府邸,办完事立刻走,几乎没有多耽搁。才刚新婚的男人,有了媳『妇』儿哪里待得住。风尘仆仆归来,入府便听说她身子不好,推门而入,抬眼瞧那躺椅上堆成的一小团,默默走近,和着棉被一起将她抱起来。

    惊呼,霎时间书本掉到了地上,回头见着是他,熟悉而英挺的面庞,被子滑落光了一双小脚,她回过神,缩了缩,顺势勾住他的脖颈,轻轻问。

    “怎么就回来了?不说还有一日么?”乖乖坐好,感觉苏炙捞了她的脚,握在掌中很自然摩挲,估计是怕她凉,打算将它搓热。

    看了她一眼,眉头紧锁,官服映衬下严肃硬挺,她同样目不转睛盯着他,见对方拉了被子将她包住,低头不耐,“着凉了?打哪儿犯下的?”

    乖乖倚着,感觉他周身的热气像个暖炉,举起手来圈住他的脖子,语气轻松,“没事儿,出门不小心吹了风,发发汗就好。”

    他当然知道不只是吹了风,还知道是跟尔齐那小子去瞎掺和惹下的,但她不提,简单带过,他也不好深究。拢了人儿,专心致志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微微退开,她动手推他,柔声告诫,“离我远些,回头把你染上了。”

    桌上的小烛还在跳动,他放松神情,紧了紧力道不吭声,动作表明一切,不愿松手,更不想离她远些。细细瞧去,英武的男人阖了眼,靠在床杆上默不作声。

    快子时了,外头的人也退去了些,想到他这会儿归来定是没用晚饭,忍不住『操』心,“吃过东西了么?饿不饿?”

    他摇头,并未填过肚子,大概也是听说她不好,回屋第一时间就进了寝居,到这会儿还空着。她心里有数,想也没想试图起身,“我去厨房帮你看看。”

    拗不动,无动声『色』地拦了她,圈住不松手,嘴上告诫,“待着,这副样想去哪儿?”

    闻言张了张嘴,回不得话,细嫩的手掌在他坚硬的腹部抚了抚,知道他在关心,屈起指头点他的鼻子,“不饿了么?饭都不吃了。”

    烛光下细嫩的脸庞像是抹了层柔光,同他常年在外的糙肤『色』成鲜明的对比,才离开几天,似是觉得怀里人瘦了,软软绒绒跟个兔儿样,苏炙瞧着,淡然道,“我自己去。”

    语毕拥了好一会儿才又动身,临到头想起些什么,皱眉问她,“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带过来。”

    离了他,温热散去大半,床上的人儿仔细将棉被压好,想也没想笑着应,“都好,有粥就行,不要肉,这会儿我可再吃不下一只鸡腿了。”

    这话明显带了揶揄,忆起新婚当夜提过来的一只鸡,苏炙稳住,动手解了外袍,居高临下在她下巴上捏了把,恨恨咬牙。惹来那小丫头弯眼一乐,棉被将她裹得只剩张小脸儿,眼睛大大的,散了发滴水的嫰,看得他好久才收了目光,紧抿唇角扭头朝外而去。

029() 
他去了很久; 也不知在外做了些什么。才刚回来也不怕累; 大半夜的; 挨了一个时辰才推门而归; 初一快睡着了; 打了好几个盹。晃眼间发现他终于回来了; 手中端了一碗粥; 热气腾腾,像是才做好。『揉』眼坐起,瞧那模样估计在外边吃过了。只手里的粥; 怎的不像晚饭时喝的那一种。

    厨房人都歇了,不会有人再做,可低头看着搁在手边的白粥; 显然是新鲜出炉。蹙眉; 感觉他坐下,软榻陷了一方; 舒口气; 初一靠过去; 指头撑着他的肩疑道; “你把张婶叫起来了?”

    春桃被她屏退; 照这时辰厨房张婶大概也睡了。谁起来做的粥; 满眼不解,直到他扭头拢了他,单臂捞稳; 坚硬宽广的胸膛抵着人; 腾出另只手端了碗吹气,神『色』从容,一派淡然,“趁热喝。”

    牢牢被他裹住,小丫头不解,盯着他手中的碗,忍不住又问,“粥哪来的?”

    青丝垂在腮边,直起身靠在他肩头,她虽不解,可还是捧起放在唇边喝了几口。温度刚好,米软,不清不黏,一切适中,刚刚好。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嚼着话里的味道,试着问他,“是你熬的么?”

    她很聪明,深夜寂静,一室暖光,苏炙默然,等着她将粥饮去。往日粉嫩的唇染了一圈白,抬起袖子替她抹掉,顺道摩挲她的唇瓣,“嗯。”

    得到回答她怔了怔,似乎没料到他会做这些,凑近些,被他抱坐到腿上,睁眼凝望,“你还会做饭?”

    往后摊倒,动手将她敞开的中衣拉上,抽了被子,淡淡答,“会简单的。”

    在她印象里男人是不会做这些,虽然熬粥不难。可她一直不觉得苏炙会动手干这事。长发散到胸前,柔软的身子欺上去,定住,犹豫,“可你……”

    挨到半夜有些疲了,但见着她似乎又有了精神,镇定陈述,“以前独身在外,什么都做过。”

    这话听得她起了好奇,俯身,乖乖睡到他怀里,眨眼观望。即使已经亲密无间,可到了这刻,她还是觉得不了解他,若有所思静了会儿。因为白日睡多了,这会子特别精神,小手在他胸膛处有意无意画圈。一遍又一遍,往上趴了些,目光落到他俊朗的眉峰上,“这次提前回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感觉她指尖带出的痒,越挠越让人无心安睡,动手按住,这小丫头倒会洞察人,于是他也不隐瞒,“嗯,过两日要去趟洛门,你跟我一起。”

    中衣半袖里挑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圈了他的脖子,垂首低咳,拧眉,“一起……去那儿做什么?”

    到这刻他也不急着睡了,轻抚她的背脊,见人咳嗽略微蹙眉,平静而道,“早年我曾拜在洛门贺灵风座下学过几年刀,老头子过生辰,叫我回去一趟。”

    一时半会儿不太明白他的话,初一仰起头,悄声儿,“老……老头子?”

    她『迷』糊的模样极是可人,他扫了一眼,将人套上身翻过来拢着,悻悻地搂了她,答道,“我师傅。”

    这……怎把师傅唤作“老头子”,不过贺灵风,她记得好像打哪儿听说过。努力搜索脑海中的记忆,想到曾经翻过的百谈,想了想,吸气,“他是不是曾经跟先帝上过战场,号称厉刀三十六斩,后隐于洛门翼虎山的贺老前辈?”

    铁壁锁了她的腰,听闻此话苏炙抬了眼,相拥而卧,不胜亲昵,“你知道?”

    两人面对面,夜深寂静,她的声儿也轻,“嗯,我看书上写的,也听爹爹说过。他很厉害,竟然是你师傅?”

    他的神情波澜不惊,将手探入衣襟,发现她后背出了一层汗,动手掀了被子一角,依旧圈了她,语气不急不缓,“是,你了解得不少。”

    被他一说,初一笑笑不言,反应快,察觉到要去见对方的长辈,还是这么有名声的长辈,想必定是不一般,所以她顿时有些紧张,结巴着,“那,那你带我见他……你跟他说了没?头一回见面,还是老人家的生辰,我是不是要……”

    用力缠了她,直把她捂出汗才算数,阖眼拥紧,想都没想便说,“就照平日那样,换男装上路。”

    本想问要准备些什么礼,闻言又被岔开思绪,轻轻转了身,疑『惑』,“怎的要换男装……你之前不说扮了也不像么。”

    漫不经心『揉』搓怀里的娇人儿,夫妻枕边话,完全不忌讳,赶路一天带了鼻音,俯身闻她颈间的香,“我丫头穿男装好看。”

    莫名一语听得她云里雾里,许是被他焐热了,抽了抽鼻子,蹿着小脑袋打算透口气,懵懵的,狐疑,“……什么怪癖好。”

    语毕被他狠狠一口咬在脖子上,蹙着眉。暗忖这丫头心思真多。癖好?他怎会有。只不过看多几次渐渐咂出了味儿。丫头长得秀气,小鼻子小嘴,肤如凝脂。换男装时头发扎成髻,那唇瓣儿圆润饱满,白玉簪,身子骨润,看了就让人忍不住想啄一口……要是不穿她那套,拿自己的衣裳套外头,简直……

    他调开视线,缓了缓,往日正经的脑子不知掺杂了什么邪念,莫名其妙低头说,“下回用我的外衫改一件。”

    话被他带跑,初一浑然不觉,认真想了想,果断拒道,“你衣裳那么大,得改多久才能合身。”

    勒了她,靠着倒也心无旁骛,箍了那温软的小人儿,“不合身就搁浴室,沐浴后穿。”

    她仍旧不解,相偎相依,撇撇嘴轻抚他的眉心,“我有衣裳,为何要穿你的。”

    越说越远,本是想商量去洛门的事,谁知竟扯到衣服上,黑暗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扯,初一挣了挣,以为他该困了,闷着不再讲话。结果不久又听他继续张口,没完没了。

    “裹了回床上方便。”

    “那里头不还得穿么。”

    “不穿。”

    “嗯?”

    “里头光着。”

    “光……光着……?”

    说不出话,意识到他的坏心思,顿时脸颊发烫,屈了腿退开。本就怏着只想离大野狼远些,结果腕子被他握住,挣不动,一番咳嗽上来又是眼冒星,重新落入他的怀抱,稳稳躺下,撇嘴戳那坚硬的肌理,小声儿吐出三个字,“无赖样。”

    担心她见风加重病情,笑着将人拉回,四肢锁了她,踏踏实实抱着,再不闹,安心闭眼。耳畔传来她的声音,“你还没说,我们这次过去准备什么礼物好?”

    咬了她的耳朵,细细温存,扛不住困意上头,就这么圈了她,半响后才留了一句,“你定,他不挑食。”

    听了最后几个字,初一倒是难住,范围太广,实在太难定夺,偏头看他,不过转瞬,那男人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赶路奔波很累,她默默觉着心疼,不打算再扰他。躺着思考贺前辈的生辰礼物。小手攀上他的脸,趁人睡着时,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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