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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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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奔波很累,她默默觉着心疼,不打算再扰他。躺着思考贺前辈的生辰礼物。小手攀上他的脸,趁人睡着时,偷偷噘嘴在他唇上落入一吻。
谁知那人还未睡熟,得了便宜,俯身凑近贴了她的唇,闭眼捕捉嘴里灵活『乱』窜的小舌,带了她,惹得人频频『乱』挣,口里直嚷,“呀,别……不闹不闹,我不动你就是了。”
像哄孩子,抱了他不住柔声,直到对方又恢复平静,渐渐睡去,初一笑着舒口气,再不敢『乱』动,乖乖抱紧他,甜甜地闭上了眼睛。
前往洛门算是他俩头一回单独出行,身边只带了两个随侍,去那边要经历一段水路,末了还得爬山。路上也算游山玩水,几经周转。初一乐在其中,丝毫不觉得累。以前从未试过这样出门,闺里憋坏了。即使苏炙平日并不反对她出去,可来回也就京师内,几条街逛得差不多,哪有外头好玩儿。
三步并作两步跳上石阶,眼含笑,咳嗽好了些。大袍子束裹下软软的小兔儿似的,娇俏的一身灰袍,窜梭山林间,衣裳式样还是用苏炙的外袍改的,费了好大劲才弄好穿上身。长发高高束起,笑起来两朵小梨涡,像山里的精灵,晃眼觉得是少年,凑近瞧,粉润明眸,哪里有半点男儿样。
身后的男人沉稳不惊,不急不缓跟上她跳脱的步伐,带出来的两名随侍早已退到了最后边,大男人带个小丫头,一路上腻够了本,随扈识相,相互对视,只觉自己有够多余。
晚霞当空,爬上半坡台阶,跳了半响累得气喘吁吁,转身站定朝那男人望去,随后被他接住,长舒口气,挂着不动。苏炙看着她,搂紧微抬眉,“要不要抱?”
初一摇头,喘口气继续直起身,仰头看天,肯定着,“不,让人见着不像话。”
看着剩余不远的山路,苏炙知道她皮薄,没再出声,只拽了她的手,扣住一起向上走。翼虎山云雾缭绕,空气清爽,游走山间呼吸都是清的。待到翻山而上,停在岭口。男人俯身凑近,禁不住又道了句,“丫头,亲我一口。”
挨到这会儿冷不丁来这声,初一抬手擦汗,险些站不稳,随后环顾四周,不解,“嗯?怎的?”
动作维持没动,搂了她,那男人十分镇定,“近几年老头子讲究清修,山上冥岭堂忌讳男女亲近,夫妻也不行,来,亲我。”
听他说着,初一心底忍不住咋舌,怎的还有这样的规矩,但是那人高深莫测,既是跟过先帝,后又在翼虎山自成一派,大概也是八面灵通。上了年纪越发讲究,她点点头,了然温顺,“哦,好。”
说罢拉下他的脖子狠狠啄了一口。亲完还没等人温存,只觉身后突地窜入一道灵敏的身影,苏炙耳力好,见状一手护了她,捞起退至树下,漠然抬眼,先前的浓情逐渐消散。
不远处上方传来人声,响彻半山,清脆高昂,素衣丫头吊着倒挂在树上『荡』秋千,两条小辫儿绑了两个小铃铛,看不清面容。恍惚看有些圆乎乎的,语声悦耳稚嫩,嚷嚷道,“师兄,等你那么久,你终于来啦。”
030()
来者是师傅的小徒儿; 名曰『露』芽儿。瞧年纪大概跟初一差不多大。微胖的身子; 圆圆的脸; 语毕翻身从树上跃下。『性』格乖张; 抱臂打量他身后的小少年; 撇撇嘴; 晃晃悠悠而上。
踮脚; 嘟嘴,『性』子还和从前那般,翼虎山上人不多; 但都被贺灵风养得不谙世事。能做他的弟子,功夫自是不耐。对于久不见面的束装男子,仍旧如往常那样不忌讳; 嘟嚷。“师兄; 抱抱。”
苏炙站着没动,挑眉垂眼。不料那小丫头又上前一步; 管也不管他身后被他整个挡住的人儿; 张开双臂; 催促道; “快快; 一会儿上山就抱不成了; 芽儿可想你了,抱我抱我。”
他离开时『露』芽儿刚好十岁,现在四年过去也就十四; 这些年他在外征战; 朝廷事情多,没多少时间回来。如今好不容易抽空,赶上老头子生辰上山一趟。小丫头不大不小的年纪,也没忌讳。只管伸长手臂,讨好的模样倒像孩子。
见她如此亲昵,初一探出脑袋蹙了眉头,随即静静挡在苏炙身间,不说话,只鼓了腮瞧她,『露』丫头眼看跟前多了一人,拿眼瞥过,抬了抬下巴不悦问,“你是谁,挡在前边做什么?”
翼虎山上没一个人好欺负,都是狠角『色』。『露』芽儿一瞧就不好惹,小眉竖起,抬眼观望。初一站定,同样不喜欢丫头的盛气,愣着就是不动。
两丫头来劲了,『露』芽儿眼睛瞪得像铜铃,瞧这架势怕是要杠上了。捋袖子准备教训人,谁知远方突地厉风划来,凑热闹不嫌多。山谷空幽,潺潺流水间。一白须老翁飞身而下,几个翻身跃到他们跟前,灰袍鹤发,慈眉善目。只那眼神,夹杂着古灵精怪之姿,看上去跟普通老者有很大的不同。
拧眉在几人间扫视一番,越过『露』芽儿,瞄一眼初一。最终将眼神停留在苏炙身上,瞧对方面『色』沉稳,依旧如几年前一般。像是内敛了,当初的嚣张气焰压下不少。身形壮,旁边还跟了个乔装打扮的少年……瞧那模样大概是个小丫头。
看来是那小子刚过门的妻子没错,老翁笑了笑,手里抱着酒坛,见着苏炙也不打招呼,二话没说搁下酒来,勾勾指头,促狭勾唇,“臭小子,久不上山,还不快来跟师傅练练拳脚。”
才一见面也不给他们见礼的机会,赤手空拳,说上就上。负手而立的男人本不想动手,可老头热情高涨,『性』子依旧。他没机会反驳,神『色』一凛,小心抱了初一放置一旁,随后避开他的攻势,锁住脚腕几个回旋,瞬间『逼』得人后退了三步。
说打就打,还没见过这样的相处方式,初一怔住,盯着二人不放。反观旁边的『露』芽儿就习惯许多,表情波澜不惊,显得特别精神。只见苏炙臂力强反应快,老头来势汹汹根本没在客气,两人手上加快攻势,没有任何松懈。
进不得,退不得,吹了胡子,只觉跟前的男人愈发高深难辨,这气势,斗狠绝不服输。打得他来劲,顿觉山上枯燥太久,竟都没遇过这样的好对手。
『露』芽儿看他们打得火热,回头瞥了眼身旁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嘟嘴想了想,胳膊肘碰她,“怎么样,咱们也打打吧,你刚不是很凶么,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此话一说,初一顿时变了脸『色』,论打架她哪里会。可惜『露』芽儿也是个好乐的『性』子,说是打架,其实就想逗逗这不男不女的小娇人儿,她年纪不大,可是跟了贺灵风这么多年,手中拳头一出,初一只觉不妙。
没办法,不等打,只能跑。看着精灵样儿,人也机灵得怪,捂住脑袋直往林子里蹿,根本不接招。『露』丫头见状,急得跺脚。追到坡边手臂一挥,从她头顶舞过,松了发结,青丝散落,随之而来的人脚底踩滑,躲闪不及,跟着坠了下去。
感觉到这边不妙,苏炙躲了老头一击,迅速闪身接住坠下来的人儿,整整抱了个满怀,狼狈不堪虽是受惊但也没开口叫苦。两方夹攻,男人终于懒得再纵,护了小媳『妇』儿,厉声,“都住手。”
回过神的初一从他怀里跳下来,打斗中撕了衣裳,头发也散了,蹙了小眉默默站到一旁。从上而下的『露』芽儿恍然看向这头,瞧了瞧旁边的老头,张大嘴巴,瞪眼道,“师傅,那人……那人是谁?怎的师哥这么护她。”
收手的老头意犹未尽,揽了小丫头的肩,动手戳她脑门儿,不紧不慢耐心解释,“能让男人尽心护的无非就是媳『妇』儿亲人,你看那样,自然是媳『妇』儿没错。”
听了这话闪了腰,小丫头吃痛捂额,惊讶,“什么?师兄有媳『妇』儿了?哪时候成的亲,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继续耳语,目视前方一高一矮,抱臂,“你知道有何用,去西域溜了几月,从何而知?”
『露』芽儿认真想着,遂又点点头,顺道不忘勾住老者的脖子,若有所思,“我是溜了很久,但要早知道,我……我……”
说得起劲,想再交流,可见那高大的男人拖了小妻子的手步过来。表情不善,横眉冷目。反倒是他媳『妇』儿懂事许多,闹也闹了,见着长辈还得像个样。
披肩长发,嫩得出水儿,大眼睛往这边瞧了瞧,抿了唇浅浅笑开,恭恭敬敬垂眸,“小女初一,给前辈见礼。”
瞧见苏炙看她的眼神,老头捋着胡须朗笑,“俏丫头受惊啦?真懂事,快过来让我瞧瞧。”
初一闻言抿唇上前,他是长辈,不好初次见面动手动脚。反观旁边的芽儿就不忌讳,凑近细细打量,随后用指头戳了戳她的脸,咕哝,“你真是我师兄的媳『妇』儿?模样还凑合,就是身板儿太瘦,不好,不好。我叫『露』芽儿,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芽儿。”
对于两人的直视,初一不太好意思的垂了垂脑袋,转而看向芽儿,二人互相观望,倒是越看越没芥蒂。苏炙抱臂而立,不耐烦地瞅着贺灵风,挑眉,“看够了吗?”
习惯他说话的态度,老头但笑不语。不过芽儿还没见过他这么护短,若有所思吸吸鼻子,反问,“看看还能少块肉啊?师兄急什么,阿权阿希下山了,山上冥岭堂的灰堆得几层厚,没人收拾屋子,上去也没地儿待。”
这话一说,几人面面相觑,贺灵风倒是悠然自在提了酒坛继续喝,芽儿围在初一身旁,看看这头,『摸』『摸』那头,来回打量,就觉得这娇人儿瞧着新鲜得很。初一站着,将乌发拢过来编了条长辫,抽出绳子扎好。
老头打了个酒嗝,不管大徒儿见面就黑掉的脸,上前搂了他,另手提着酒往上走,口里催促,“没人收拾你就去收拾,臭小子难得来一趟,我得和他去大树下促膝饮酒,回头做了饭再叫我们,乖。”
语毕拽了苏炙就走,混『乱』的场面缓和下来。提到喝酒,夫妻俩有默契对视,男人站着不动,『露』芽儿听说要干活,也是嘟嘴不言。苏炙看着她,不放心叫了句,“初一……”
都到这份上了,『乱』是『乱』了些,但也看出他们这儿人有多随『性』,初次见面不能让人觉得自己不懂事,初一默了默,转头,“你和师傅喝酒吧,我也跟去帮忙。”
贺老头闻罢很满意丫头的体贴,苏炙不好多说,被老头生拉硬拽着朝前走去,反倒是芽儿,一把捞住初一的胳膊,一边问道,“这是什么,你擦胭脂了?手腕上挂的是坠子么。”
上一刻大打出手,这一刻便『露』出寻常女孩家的好奇,初一看着她,再看看身后离去的苏炙,心里仍旧忌惮,不太自在地被她揽着,俩丫头一起朝上走。
“你看着我作甚,我又不跟你抢师兄,不过你要再这样,我就跟你抢抢玩玩儿。”她说得理直气壮,脑子里想什么便说出来,完全不经考虑。
被她这一讲,初一不动声『色』抽开手,随即又被人一把揽住,凑近闻,“唔,你身上好香,脸儿也白,京师的姑娘都这样么,擦的什么,我也要擦。”
『露』芽儿是个话痨,素日闲着话已够多,如今碰到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既新鲜又好奇。初一还不太习惯跟陌生人如此亲近,垂着脑袋推她,“他们……不是让我们上去收拾……天不早了,上去再说吧。”
初来乍到,心存戒备是自然,尤其对这一老一少还挺不了解。『露』芽儿听着,作势深思,随即说道,“上头有些『乱』,一时半会儿收不好,我来收拾,你来做饭么?”
两丫头商量着,氛围倒是缓和不少,既是帮忙,怎么说就怎么做,“嗯,我做饭,有几个人吃,我好算着煮。”
芽儿还在研究跟前的女子的细眉,抓起她的手腕打量那晶莹的坠子,听闻此话,思索良久,幽幽吐息,“大概……十五个。”
讶然,睁大眼望去,支支吾吾,“什……什么?”
伸手『摸』她的头发,小丫头眨眼,“几个师兄弟,加上你们,刚好十五。”
走了一坡,初一舒口气,拧眉小声,“你们……没有别的厨子么。”
『露』丫头还不知道厨子算怎么回事,摇头,“没有,我们吃什么都是自己做,师兄没跟你说啊?”
她有些尴尬,想到苏炙说什么都做过,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哦,哦……”
依旧瞅着她坠子不放,丫头笑盈盈咧嘴,“今晚试试你的厨艺。”
一句话将她推上顶端,以往做吃食也就一两人的量,今天冷不丁要做十五人的饭,初一略微犯难,埋进厨房忙碌良久,万万没想到来到翼虎山还有这忙头,可是来都来了,既是苏炙的师傅师弟,她没有理由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上。
晚饭是一大帮子人围在一起吃的,厨房里的丫头已经累得头昏眼花,好不容易才找到收拾房子的『露』芽儿过来呈菜。贺灵风拽着苏炙上来,喝得上了头,反倒是他身边的男人面不改『色』,喝了,却是毫无醉态。
见小妻子这么累,他心里莫名不舒服。老头子『性』子就是如此,不拘小节,脸皮也厚,头回见面就舍得使唤人,换他瞧见,一点不忍心。
席间一帮师兄弟相互介绍,原来苏炙排行老三,上头有两个师兄,后来不在了,所以大家习惯叫他师兄或者大师兄,底下有十一位师弟,只余芽儿一个姑娘,成日混在男人堆,搞得那丫头『性』子『毛』『毛』躁躁,见了年龄相仿的初一新奇得不行。
吃饭唠嗑免不了喝酒,既然来了,老头子也开始瞎鼓捣,『逼』得那小媳『妇』儿饮了几大杯,期间还不让男人代劳,说是头回见面,定要尽兴。
他们是尽兴了,可惜她酒量不好,浅尝辄止可以,喝多几杯就上头上得厉害,第一次醉成这样,回去房间吐了一路,苏炙不敢扛她,只有小心将她打横抱起,随后放回屋里床上。
躺下来『迷』『迷』糊糊嚷着要水,好一会儿才被人捞起来『摸』到杯子。抬眼,神『色』『迷』离,少有的媚。倾身抱了跟前的男人,把头搁在他肩膀上。
“很难受?”俯身问她,看她出了一身汗,动手将外面的衣服褪下,想不到这里竟比京师还热,两人搂一会儿都出一身的汗。
点头,初一搂着他,紧紧的,“嗯。”
瞧外面天『色』,已快子时,一帮人都醉了,没一个人爬得起来,苏炙小心拿了件干净衣裳,随后低声,“带你出去缓缓。”
他们都需要解热,从前在翼虎山,他时常一人独自前往小河边练刀,练完就在那冲洗。而今有了妻子,带她前往又是另番滋味。
抱着她来到河边,脱了上衣,留了初一的内衫,两人潜下去感受水里的清凉,怀中人入水后瞬间酒醒不少,环顾四周,两腿缠了他的腰,搂脖子小声问,“这是什么地方?”
抬手拢去她汗湿的发丝,苏炙慢悠悠解释,“洛泉溪。”
她还是『迷』糊着,拥了他,身健有力,悄声咕哝,“是我醉了么,这里怎比京师还热。”
湿漉漉的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垂首抵了她的额,淡然继续,“热就脱了。”
虽是醉了,但脑子还没完全断片,见势只管推拒,“不了,荒郊野外……”
带她过来就是想帮她洗洗,闻声试着再劝,“别怕,山上没旁的人。”
她踩不到底,不识水『性』只有缠着苏炙,气息里有酒气,见他真帮忙脱,咬唇推,“在外面,我……不习惯。”
没将她的话听进去,箍了她的腰开始动手,边动边安抚,“我帮你。”
完毕真的除去她的内衫丢至一旁,留了挂脖兜衣贴在白嫩嫩的身子上,怕水又怕臊,酒后晕乎乎,不得不把他死死搂住。
“好些没?”顶上传来他的关切,初一由着他脱完,思绪又渐渐开始不清醒,纤细的十指抓着他的肩头,软软地应了他一声。
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看着任人摆布的小妻子,苏炙前所未有的心热,俯身凑近,咬上她颈间的缎带,闷声问,“兜衣新做的?从前怎么没见过。”
031()
她不能答; 这样的地方应付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月光映在绒绒的脸上; 两颊泛红; 抿唇不语。反观对方; 来劲得很; 瞧着像要吃人似的; 再用点力颈间缎带大概又保不住了。
两手撑在前头将小衣按住; 试着从他火热的身上退开,推他的下巴,小腿肚从他腰上蹭出; 细声儿敷衍,“以后慢慢……就见多了。”
无视她的话,埋首颈间; 弄着弄着将她从水里捞起; 抱着走上岸,随后拿了衣裳将她拢好; 两人靠在石头上; 她套的是他的外袍; 宽大得很; 直起身跪在他腿旁; 还很晕; 伏到,不说话。
抚平燥热,吻上怀里的冰人儿; 箍得她动弹不得; 在她腮边细细磨,随后猛地咬了她的唇,炙热浓烈似乎要将人吞下。衣裳滑落『露』出大半肩头,白嫩滑腻,她被啃得头昏脑胀,可劲挡,“在外头了,你别。”
这声儿听得娇嗔甜腻,是个男人都挡不住。她没什么力气,轻点他的额,“没羞没躁,荒山野岭还惦记,你要敢……回头定不饶你。”
理直气壮气势十足,醉了就是不一样,又憨又软,还有往日没有的底气。他吸口气搂了她,侧开些距离,无赖道,“那怎么办?”
动手掐他一把,惹得人不痛不痒,湿濡的脸上挂着汗珠,喃喃,“什么怎么办?”
他也不端着,拽了她的小手按向腰腹,随后慢慢往下滑,激得她连忙缩手,低头咬他一口,言辞拒绝,捏着他的胳膊显然就要生气了。
好吧,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把人捞开,认认真真替她穿衣裳,低声关切,“今天累了?风寒刚好别又犯,明日贺完寿,后天我们就走。”
敞了风,泡了水,说会儿话人也清醒了,琢磨这紧赶慢赶地节奏,初一疑『惑』,“怎的这么快。”
提起这个,苏炙冷哼,随即系好带子将人打横抱起,态度平静,“今日和老头对谈,他寿诞收到线报,说明日死对头找上门,打算屠了冥岭堂。”
说得云淡风轻,就跟屠只鸡一样简单,初一昏着脑袋似乎有了计数,手腕困住他的脖颈,皱眉,“屠……?”
他点头,“嗯”了一声,加紧步伐很快回到了山顶住处,躬身将人搁置榻里,拉下床帐,坐入帷帘中,继续沉声,“若是提前知道,我不会带你来,你明日注意些,跟芽儿一起,别出来。”
隐隐嗅到他话里的意思,初一从床上直起身,担忧凑近,“那你呢?”
他毫不遮掩,目光落到她滑开的衣裳上,不动手,高大的身影俯下,嗅着自己衣袍下包裹的身子,有他的味道,也有对方的,心思飘远,悠悠答话,“我去帮忙。”
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态度,可她听着却很是不安,神情专注,启唇,“师傅他……”
定住而视,磨挲她的肩,顿了顿,“上了年纪,愈发厚颜,习惯了麻烦人,尤其是我。”
带着担忧打算再多问几句,谁知那男人弯腰将她罩住,陷进床榻,亲昵地吻了她的耳朵,自己的外袍,怎么系怎么穿太过熟悉。身下婀娜娇娇,可惜她已经累了,不能让她更疲,于是圈了人,直接带了阖眼入睡。
她不怕是非,但却很担心他。
紧张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被『露』芽儿拉到大树上嗑瓜子,初一仍然忧心,十几个师兄在底下选刀。苏炙抱臂而立,态度淡然,立在老头身侧,不说话也不动。
芽儿哼着小曲儿,丝毫没意识到即将上演的腥风血雨,抓了一把瓜子递到初一手中,晃『荡』着腿儿,俏皮示意,“你吃啊,一会儿来人就吃不成了。”
瞅着她头上的小铃铛,再到那圆圆脸上无畏的神情,初一想了想,悄悄问,“他们会有危险吗?”
转头看女儿装打扮的小嫂子,明明未施脂粉,可却水灵得紧,薄绸纱衣,小腰肢细胳膊,柔润标致,让她禁不住又凑近研究,“有师兄在,哪能。你放心好了,今儿的发带是新式样吗,我都没见过,回头你教我,我也要像你这样扎。”
小丫头只管观察她的打头,丝毫没放心思在下面,女子掩在树间,手中摩挲白绢,秀眉拧起,神『色』焦急。轻声儿接话,“芽儿,你要什么过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说,现在你瞧瞧看,外头什么情况。”
被她一说,丫头好不容易才嘟嘴看过去,见苏炙和着几人走出廊外,踮脚瞧了瞧,松懈道,“能什么情况,等阔威帮的人来呗,啧,那帮狗贼真会挑时辰。”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初一握了她的腕子,疑问,“阔威帮?”
两小丫头在树上躲着,闻声芽儿看了看她,复又再说,“你不知道,是师傅的死对头,赶上寿辰前来搅局,我猜师兄大概要送他一份大礼,把那帮兔崽子一锅端了。”
一股寒意直蹿脑门,初一听得云里雾里,接着开口,“怎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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