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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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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腻,天地都在,断然还得知分寸。

    “不要了……”,她开始撒娇,且态度委婉。以往这时苏炙大多会受用,可惜今日不同。打开匣口,浓情难掩,怎么都藏不住。

    低头蹭她的小鼻尖,额头全是汗。相缠间突然发现身后有异样的响动,初一偷偷回神望去,一瞧之下差点没吓出声。灰黑的老鼠一溜烟往旁溜,一个激灵,她躲到他怀中,最怕那玩意儿,不敢叫,只有躲。

    看出她的惧怕,苏炙淡定握住『乱』窜的老鼠,随后果断扔出窗外,转而用那『摸』过老鼠的手继续抱她,她见势,自然不让,抢了衣裳连忙躲开。

    这个时候他再不『逼』人,只盯着她看,眸子往旁边扫,示意她身后兴许还有,姑娘家都见不得这些,害怕极了。地上的男人表示自己怀里最安全,得她晃神之际,一把将人拉了回来。

    无限贴合的二人,他喜欢这样抱着她,桌上的小烛跳燃得噼里啪啦。唇贴唇,屏了呼吸贪婪地寻,夜长,安静无声。埋首于那诱人芳香处,手臂裹了她的腰,虔诚专注,粗暴蛮横。

    可惜她专心不了,总觉得身后会再次蹿出鼠来。抿唇朝两边瞧,小心翼翼,眯着眼任人采撷。许是她战战兢兢的模样太好笑,苏炙终于分神停下。吻她的额,蹙眉打量,拍背安抚。

    紧紧相拥,用力缠了他的脖颈,探寻的眸子像小鹿,身子如水般娇嫩软滑。比不得男人刚硬,动情时集媚柔于一身,一点点引发他的疯狂,让人想生吞活剥。若不是他尚且清醒,定会怀疑自己今夜是否遇上了山间的小妖精,潜入屋子打算要他的命。

    按下那心不在焉的小脑袋迫使她主动,动作霸道,稳住打量。哪知对方的撩人手法丝毫不输。侧头挑开他的唇,戏耍他,勾着他,轻轻一扫,调皮的动作如同挠痒,肆意玩弄,不肯就范。

    气息重,他准是先输的那方,抬身而起差点把人弄疼。初一咬唇凝望,纤细的指头轻点他的额,慢慢下滑,随后被他张口咬住,抽出,一排浅淡的齿痕。

    皱眉怨他不知收敛,想到明早要面对罗老,一时间又有些恍惚。坦白会得到理解吗,还是对方压根不信她,干脆把人推给外面的战火队。轻叹口气,也不知芽儿在外怎么样了,躲到牟杰那儿安全与否,还有客栈的墨居者……

    一连串的疑问,走神走得相当厉害。反观另一头,专注得很。架势早已没了克制,有机可乘,干脆把人翻转过来。

    这一举,她面朝下当然知道对方想如何,昏暗中面『色』一红,遮遮掩掩再不及躲,扶住桌角,穿过平坦腰腹的手将她整个半身提起。复再见不得那恳求的眼神。

    炙热,碾压,抬眼望向窗外月夜,殊不知夜可以这样长,漫漫无尽,似喜似怨,蔓延心底无穷尽。

063() 
也不知是罗老受惊吓多一点; 还是初一受惊吓多一点。翌日上午; 晨起劈柴的老头正专心挥斧; 本想唤人过来帮忙; 谁知刚要敲门; 就见木屋内一前一后走出两人; 不是别人; 正是几日前来过的香料姑娘和他救回来指望赚钱的小子。

    这是怎么回事,斧子掉落在地,有那么片刻反应不过来。『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一看再看; 大白天哪能有错。对于他的表情,初一勾唇一笑,话不多说; 很自然迎上去打算帮忙。

    揭锅烧水做早点; 长发全都挽在后头。老者的疑问她看在眼里,安抚他不急; 默默动手将做好的吃食一一呈上桌; 这才安然坐下; 擦擦手; 嘱咐对方趁热; 自己则在一旁; 一五一十解答他所有疑问。

    好在罗老并未立刻聒噪喊人,她也不怯弱,努力斟酌说话之道。既将事情陈述清楚; 又告知老人他们二人的诚意。并且诚心抱歉; 前几日乔装入内,实在是迫于无奈,鉴于情势不得已为之,希望罗老见谅。

    她很客气,态度不紧不慢有条不紊,老头听罢筷子掉落在地,难以置信跟前的男人竟然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更不敢相信自己胡『乱』为之竟救了位了不得的人物。沉默,试图缓和复杂的情绪。

    对于初一的决议,苏炙没有任何意见,诸事由她。只冷冷地扫过跟前人,表示有他在,谁都伤不得她分毫。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老头不傻,心里斟酌,同时也抓住关键词,他们会帮他赎罗钊,这才是重点。

    事实上他本有理由不信,可这丫头说话有礼有节,且二人寄在他门下,一切都他说了算,掌握主权的人是自己,如此倒让人犹豫。

    外头的战火队早起还在热火朝天捉拿入侵者,足足闹了一夜,现下小丫头留他院子里,陪着男人帮忙做事。似乎没理由撕破脸,至少他们不走,安危都由他。

    惊讶过后,不乏深思,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午时过后,听说外面的战火队被牟家少爷摒去,芽儿入了他的院子也没再出来过,暂落这头,初一忍不住开始担心。

    芽儿是第二日傍晚时才溜过来的,即使战火队的人没再大力搜寻。为了掩人耳目初一仍然小心谨慎。这一进来,从墙边跳入,芽儿换了身男装。

    入内便瞧见苏炙,正面对上,对方态度漠然。丫头咧嘴朝他打招呼。得不到回应,大概意识到他目前只认初一,觉得没趣索『性』不搭理。回神见了蹲在地上煎『药』的女子,话不多说连连把人拽到里头。

    二人悄然入内,仔仔细细打量她无碍,初一这才放下心,随后拉了凳子给她坐,小声儿问,“是不是遇上麻烦了,怎的这会儿才过来?”

    拉过杯子给自己倒茶,芽儿穿着男装有模有样,打量四周,回过头轻嗤,“小看我,能有多大麻烦。”

    替她吹掉脸颊上沾到的草屑,动作轻柔,不解道,“那是……”

    凑近任她整理,知道初一喜欢做这些,闭着眼睛极其受用,摇头,“你不知道,姓牟那小子一定是我见过的头号大傻子。”

    闻言稍稍怔了怔,反应过来抬眼,“你把人家怎么了。”

    指头戳她的脖子,初一将领子拉了拉,芽儿眯眼深思,慢悠悠答,“我能把他怎么,大不了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越说越含糊,『逼』近凝望,“哦?”

    发现她也穿的男装,看式样还是苏炙的。芽儿『摸』下巴乐,幽幽开口,“我本不想现身,可奈何战火队人追得太紧,没办法只好出险招。昨夜我躲到他屋子里,趁机跟他坦白,好一通言说。讲我俩是姐妹,外出行事就为了寻重伤失踪的大哥,碍于『潮』北渊守备,不得不乔装蒙混,望他体谅。”

    指头磨挲杯身,初一表情复杂,疑道,“他信了?”

    颇为满意自己的游说,芽儿点头,“嗯。”

    她看了看外头站着的苏炙,迟疑,“为何不说我们……”

    『摸』『摸』下巴,丫头不自在偏过头去,嗫嚅,“这个嘛……”

    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轻轻一叹,“芽儿。”

    摆摆手,被她瞧得不耐,松懈下来,了解她的顾虑,直接说道,“哎呀,我要道明你是来寻夫,他肯帮忙吗,动之以情是托你的面子,他对我可没那么好的印象。”

    这个时候苏炙正进屋拿东西,初一不好多说,只能敛神开口,“与他只有一面之缘,提面子是不是太言重。”

    芽儿听罢摆手,扬眉调笑,“可别小看‘印象’二字,温柔体贴的姑娘总能得男人好感,这点那小子可受用。见不得姑娘家这么感人肺腑,历尽艰险千里寻兄。得他谅解,可帮了我们大忙,不然他能告诉战火队的人,说我俩的事只是个误会?”

    此时此刻不能淡定从容毫无顾忌,她很明白,毕竟苏炙就在身后,于是她轻叹口气,拧眉无声。

    对于漠然而立的男人,芽儿虽感到不少压迫感,但好在她『性』子乐天,不甚在意,环顾四周,张口问,“倒是那罗老爷子出门了?怎么没见着他,我看你这头落定得很好嘛,和他说通了吗?”

    初一闻罢看了看旁边的苏炙,心思周转,点头,“嗯,这样的处境,不坦白怕是不太可能,好在老人家比想象中好说话,对于我们的承诺,也点了头。”

    听了这句,芽儿玩弄杯子,慧黠一笑,“聪明,你定也晓之以理,堵人家嘴了吧?”

    对于这个,她没有答话。内里是好好斟酌过没错,谈不上堵谁的嘴,只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出门在外情势所『逼』,为了护好重要的东西,她不得不小心仔细。无论出于哪种心态,他们都该报恩谢礼,这应了老人的初衷。

    笑着对上芽儿的眼,不置可否。

    捧腮凑近,丫头满意她的答复,笑盈盈道,“既然这边已经搞定,不如去那头,想法子哄哄那小子。”

    替她清理额前发丝,抿唇望,“如何哄?”

    二人的对话苏炙听得一清二楚,关键点也抓得明白。挑眉看来,芽儿也不避讳,好死不死扬声,“这还用我说,你要出马,那小子算什么,咱们如今待在『潮』北渊,知晓内情的只有牟杰和罗老,罗老暂没阻碍,现下就看牟杰了。人家那么大一个掌舵少爷,指不定以后还能帮帮忙了。”

    单手扶额,无奈垂眸,“帮忙就不麻烦,别出状况就好,你师兄暂时还不想走,我想着能有什么法子让他病快些好。给老人家一个交代,如此才能安心离开。”

    撇撇嘴,芽儿耸肩,靠在椅背上,“原来是这样,那得待多久?”

    吸口气,琢磨一番,她想着,轻松答,“天牧峰外的人应该很快就能寻到踪迹,墨居者能探到的消息,他们不会搜不到,只是时间问题,先待几日,剩下再依情势而定吧。”

    掂量事情发展方向,她自然相信苏炙的手下不是吃素的。这么大的事不只她一个人着急,只是她比其他人更迫切了些。十三骑的搜查力度加之他本来的部下,再到北绍王私下也在打听,该不可能遮掩得了多久。如此若救兵能赶来,一切都还好办。

    挠下巴,芽儿眨眼,“也好,不过师兄的病……我昨儿好像听牟杰提了几句,他似乎有认识的名医。”

    饮水的动作顿住,不放心问,“真的,靠谱么?”

    把玩手中发丝,丫头听后一晒,“要是不靠谱,我能缠着他哄一夜?横竖人家是地头蛇,这儿的情况他比我们清楚,与其瞎想,不如一起去看看。”

    心念一动,芽儿也算讲到点子上,默默应声,“说得有理,趁罗老外出,现在就去吧,带上你师兄,方便打听。”

    微微笑开,同意她的话,“行,咱这男装穿得可凑巧,说去就去,不过你得记住,别『露』馅,他是兄长,可不是相公喔。”

    握了苏炙的手以示安抚,两人对视,随即回过头朝芽儿笑,应她,“嗯,我记得。”

    没注意身后人莫名垮掉的脸,趁着罗老出门未归,算算回来的时辰,刚好够整。语毕三人也不耽搁,很快收拾好离开翠竹林小院。一起往芽儿所说的方向去,山间小路花香初云,流水潺潺。牟杰是执掌者家的少爷,有自己单独的院子,白日都在屋中练功品读,关于这些,芽儿认真仔细斟酌,倒觉得初一和他兴许有话聊。

    出门在外就靠嘴来说道,既是搭上个不错的内线,怎么着也得试图游说。处得好,免去一身麻烦不说,兴许还能帮到不少忙,何乐不为。

    她相信初一也是个明白人。定会为此好好争取。居于它人之地,不得不小心行事。再者关乎苏炙,一切皆有缘由。

    只不过某人略感不适就对了,才得个媳『妇』儿惦记,转而就得委屈她跟其他男人讲情说理,还小子,苏炙蹙眉,默不作声,瞅着初一纤柔的背影,沉默不言。

    牟杰的院子离翠竹林不远,绕过小坡穿出林子便能到,为了低调行事,两丫头走在最前边,男人则跟在后头。行了段路,未走近,远远就见一小子提着杂物走出,大概是在清理废品,瞧着模样不耐,人模人样还过得去。

    抱臂而望,苏炙停住。男子晃神抬眼,见二人前来,搁下废品,态度和气得很。目光落到初一白皙的小脸儿上,不好意思一笑,面『色』莫名有些泛红。垂首轻声,“易姑娘,你来了。”

    语毕迎上来,见两姐妹一齐向他微笑示意,眼底更显窘迫,不等对方开口,再次启唇,“昨日是我莽撞,听令妹说后才知缘由,那样贸然惊动战火队的人,不知他们……可有吓到你?”

    对于他出口的话,初一倒是一怔,反应过来抿唇而笑,微颔首,“牟公子言重,都是舍妹同我的不是,贸然而入也不讲明,白白害公子多忧,在此跟您赔个不是。”

    男子失笑,不太敢看那双盈盈含水的眸子,屏息摆手,忙低头,“你一弱女子,带妹妹孤身寻兄实属不易,情势所『逼』怎能怪你。快别站着,进屋再慢慢聊吧。”

    垂首致歉,她态度也很谦和,见这一幕,身后的男人更拧了眉头。倒是芽儿反应快,转眼瞧了瞧冷漠的师兄,连连朝牟杰道,“公子,这是我们兄长,也一起过来了。”

    四目相接,触上对方眼神,牟杰显一怔,远没想到这小娇人儿的大哥竟是如此威严且器宇不凡的男人,稍稍顿住,看向初一,几人立在当下,不知名的气氛洋溢其中,片刻后男子才渐渐回神,在苏炙冷冷的注视下扯出一抹笑,伸手示意。

    “行,都一起进来吧。”

064() 
牟杰的庭院很雅致; 栅栏百草; 青绿融融; 除了一位随行小厮; 其他并没有多的人。

    主屋挂了山水书画; 几株兰花连同珠帘屏风都很讲究。他身着一袭淡蓝『色』儒袍走向主座; 看上去随『性』谦和。反观初一几人倒是简单不少; 细看之下甚至有些朴素,但此时此地,倒也应他们的身份。

    坐定; 小厮很快呈上茶盏,为了谈话方便,牟杰屏退那人; 独留自己一人会客; 瞧着便是没有戒备。茶叶很新鲜,细品之下不难发现; 她虽明白; 但并未多问; 礼貌搁下杯盏; 静等对方开口。

    窗外日头正好; 天边有云。若不是要事缠身; 兴许配这天气该出去游山玩水,流淌山水之间,不知是幅怎样的画卷。该说『潮』北渊的景『色』是好的; 很适合耐着『性』子驻足欣赏; 只可惜情势不对,自是不能。

    房中燃着香,沁人口鼻,目光扫了眼屋内三人,落到初一脸上,小子微微一笑,启唇寒暄,“说是兄妹,你们倒是各有各的样,不提还真瞧不出来。”

    听了这话,芽儿略显尴尬,毕竟谎是她撒的,面上自然讪讪的。初一垂眸,但笑不语。反观苏炙,一派淡然,好似眼中除了该看之人,其他诸事与他无关。

    提到这里,该解释仍旧得说话,刚要找理由应付,谁知芽儿直接把话题转来,开口问,“公子你呢,家里没有兄弟姐妹吗?”

    稍稍顿住,他也不直接答,鄙夷,“头次见面还小子小子地叫,如今倒是知上礼了,就唤我阿杰,别改了。”

    见他爽快,芽儿渐渐丢了伪装后的拘谨,当仁不让,朗声,“成,你也叫我芽儿吧,我姓……易,单名一个芽字。”

    点点头,继续转向初一,她仍是柔柔的『性』子,看着让人如沐春风,“好,那这位易姑娘……”

    被唤之人大方抬头,心底拿捏,很自然看向他,语声悦耳,“若不介意,可以叫我小初。”

    最后两个字像是落进心窝,『荡』起层层涟漪,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偏头又是细微窘迫,连声转移,“旁边的自是该称易大哥了吧?”

    听闻此话,苏炙漠然扫他一眼,即使身着质朴的粗袍,也遭不住骨子里的气势,微点头,神『色』如初。

    到此便又寂静无声了,可既是坐下来,如何能闲着,小子拾起茶盏押上一口,舒气,“听芽儿说易大哥正在伤中尚未恢复,不知具体伤在何处,说出来我听听,看可否帮到你们。”

    等到这句,转头瞧了瞧身旁的男人,初一敛神道,“家兄前些日子登峰遇雪塌,伤了嗓子,如今事情记不太清,吃了一阵子的『药』,似乎也没起效。”

    住在雪山周边,大概也能明白雪塌的伤害,牟杰闻言拧眉思索,山上下下将对面的男人打量一番,再问,“是一点都记不得吗?”

    芽儿听着,很是时候『插』句话,“记得一点,关乎……关乎我家嫂子。”

    牟杰一愣,没想到这冷冰冰的男人竟是个痴情种,不知是怎样的女子能得他如此牵挂,不解望,会意点头,“如此,只是我不是大夫,具体也道不太清,不过我恰巧认识几位附近不错的医者,他们治过不少像易大哥这样的病,我看大概可以……”

    芽儿托腮,就等他提这话,于是很快脱口,“真的?”

    起身,今日天气不冷不热,温吞自在,牟杰斟酌,转而答,“嗯,就是较难请来,需要时间,要是确定,我今日就得捎信过去。”

    瞧瞧自家师兄,芽儿立刻应他,“要,当然要,如此便要麻烦您帮帮忙了。”

    不及抬眼,默默看了看一旁的初一,牟杰低头,态度实在,“也好,既然如此,那我一会儿就去传信吧。”

    说罢就见芽儿起身,笑着作揖,很懂哄人之道,有模有样,“芽儿先谢过牟大哥,牟少爷!”

    对方一听,越发不好意思,只是经过昨夜的倾谈和芽儿熟络不少,轻笑,“别这样,还叫上劲了。”

    初一懂礼,玲珑心细,同样起身朝人拂礼,谈吐柔和,“小初感谢牟公子仗义,若能成事,康复定当重谢。”

    不好意思抓抓头,牟杰倒没想过要他们谢什么,不过就是惊讶跟前女子非同寻常,这么有胆识,千里之外寻觅兄长,着实让人佩服。尤其这小初,人淡『性』子柔,瞧着娇滴滴,竟不知内里如此孤勇。讶然的同时也让人刮目相看。实在……让人略微倾心。

    当然这念头很快被他掩去,才刚接触,一切都还为时尚早,莽撞不得,否则便是唐突佳人。

    摆手,他笑着,礼貌回礼,“别客气,萍水相逢,就当交个朋友,如今你已寻得兄长,诸事落定,不知……是否还要继续住在翠竹林罗老家?”

    初一闻言稍怔,不解望去,脑中思量,并未急着答话。

    兴许觉得出口的话太直接,牟杰想了想,赶紧又道,“在下没别的意思,就是昨夜同芽儿倾谈,闻得院中正好留了两间空房,若是小初在那不方便,不妨过来一起……”

    无意识瞄了眼苏炙,发现对方也看向这头,抿唇垂眼,似乎没料到牟杰如此热情,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大哥同罗老有约定,擅自搬离院子怕不太合适。我得留下照顾他,所以……”

    当下不及多想,只道她对兄长体贴,浑然觉得跟前的女子越看越柔,实在让人心疼,张口道,“你一个女孩子家住那儿实在欠妥,我也只是……想……想让你待得安稳些。”

    他的关心毫无遮掩,芽儿闻声立马佯装饮茶,哪敢去瞧身旁男人的反应,初一听着,讶然过后,微微笑,“谢公子关心,我暂且能应付,不碍事。”

    许是被那笑引去注意力,出口的话也不知不觉变得殷勤,急切道,“那你有什么需要让芽儿过来说一声,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定帮。”

    她仍然静静听着,心思细,听罢回以解释,“出门在外,却也习惯……劳公子费心,能暂时应付,就不麻烦您。”

    对方频频礼拒,牟杰颇为无奈,不可察觉轻叹,随即换上笑脸,愉快道,“哦,哦,你瞧我,这一『操』心起来就没完了,那好,你先照着易大哥,等他看了大夫病好了,回头我们再从长计议。”

    芽儿闻声默然无言,心想这傻小子,既然康复还有什么好议,当然是卷铺盖走人。难不成还要在这待一辈子不成。

    初一不及多想,点头,同意他所说,转眼看向芽儿,忍不住想这人的确如她所言,没有防备又热心,但出发点是好,为人慷慨。能帮忙寻大夫已属不易。她由衷感激,即便是奇怪了些,可为了苏炙,也只得暂且由他。

    回头落定再好好解释吧,也不怪她走到这一步。毕竟苏炙之前那些『药』吃了那么久都不见好,也不知还有没别的『毛』病,瞧着始终开不得口的男人,初一很担心,哪还顾得了其他,医则医,谢则谢,她很感谢牟杰,至于别的,断是不能。

    一场交谈下来倒也尽了兴,临到要走,对方硬要留下他们一块儿吃晚饭。拗不过公子的热情,初一只得答应。拉住全程面无表情的苏炙,安心坐下来陪他吃了一顿便饭。

    芽儿仍旧多话,饭桌上不忘同人交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表示自家姐姐对字画颇有研究,改明儿得空可以好好挥洒几笔。初一笑着推拒,饭间不便多谈,牟杰闻言目光越发炙热,碍于家人都在,不好太过唐突,遂刻意收敛,心底掩不住的欣喜。

    梦中欲寻的温婉知书女子,如今终于得见,倒觉活了二十年皆是枉然,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眸,勇敢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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