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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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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扯下,肌肤紧贴,再没一丝隔阂。

    屈腿勾住,搂着他的脖颈坐入怀中,闭着眸子什么都不看。默了片刻,再次轻声。

    “相公,你要记得想我。”

    他喜欢把她抱坐到怀里,埋身过去便是那馨香软绵,纤小的身型不堪一握,柔得很,软得很。触到那小樱桃内润润的小舌,可爱极致,让人忍不住想将人一口吞下。

    辗转缠绵,『揉』入身间。一点点享受,把玩,贪婪无尽,此刻再不见天地,只有她,唯有她。整理思绪,复才沉声答。

    “想,天天想”。”

    不受束缚的燥蠢蠢欲动,他不急,听耳边甜甜的嗓音,不舍放开,越加痴『迷』。

    羞怯地抱住他的脑袋,百般不舍,挺起身,小小傲骨,抽去胸前散着的发缕,温柔一笑。

    “我也是,你听听,现在就开始了。”

    弯弯的眸子,语调柔软好一番撒娇,看得人心都化开,绕是他这样的汉子也能折服,『逼』得恨起,咬牙贴上。

    除了心跳声再听不得多的,小东西越来越坏,娇蛮中带了从顺,千种手法让人逃不开她的手掌心,逗弄过后又见她缓了脸『色』仰起头,偷偷乐,“听见了么?”

    听不得,亦是再忍不得,猛地拢上摔入榻内,力道半点不留情。以为自己是施力的那方,殊不知总被这小人儿瞬间碾压,饱满纯粹,千娇百媚。是他的丫头,更是他身下百转千回的小尤物。

    涌上的热要将人烧灭。浓情难掩,一波又一波燃烧殆尽。发狠的迂回,这一刻只是她的男人。

    难舍难分,那样痴缠。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门口传来似有若无的敲门声。李牧不敢大声惊动,只能一阵阵小心试探,随即在他的发问中恭敬启唇。

    谋士与部下已到,正待在厅外等待指示。苏炙这回下了狠功夫,光底下的能人便收了不少,既是准备来狠的,何须留情,正事面前他相当冷硬,离了最柔软缠绵的心上人,世人面前的苏炙,极其阴狠不好对付。

    抽了外袍搭上,起身淡定系腰带,抚下先才失控的狂躁,完毕后恢复了素日的漠然。没叫任何人进门伺候,一边系一边望向床上的小娘子,收整好一切走近抚上她的额,亲吻白皙的额角,拉上被子盖住那不经意滑落的诱人春光。

    暂别不是坏事,离开是为下一次重聚添温加火,既是深爱,何惧分离。

077() 
去槐山一路顺畅; 快马飞奔; 沿途好山好水; 青青湖面漾开心扉。翠枝环抱的山林的确配得上那里的儒雅气氛。柳岸画舫; 百般极致; 好一出脱离尘世的委婉生趣。

    恒儿在芽姑姑的怀里手舞足蹈; 自出门开始兴奋劲便掩不住。掀开车帘探向外头; 小胖手往前一指,摇摇晃晃只管瞪着葡萄样的眼珠子来回转。

    成群结队的白衫男子悠悠往石阶上去,背着竹札拿了书本。清风拂起发髻上的碧带; 斯文纤佻,一眼明了的书生模样。成群结队遍布青石路两头,这边有最富盛名的莫苍书院。文人气息足; 辗转几条大道; 往北不远就是十三骑分营。

    晨曦时分,鸟儿啄水而过。门前流水织成布; 围淌在了大院栅栏外。他们的居所落户于半山清幽处; 上哪儿都方便; 离了热闹又安稳非常; 是个好地方。

    初一怕把芽儿闷坏了; 安顿过后便让她有空下山去青阳逛逛; 可惜那丫头就守在林子里哪儿都不去,说从前冥岭堂也闷,还不照样过来; 看的是跟谁待一块儿。

    她很庆幸芽儿能把她当姐妹; 自小家里没多的伙伴,一路成长也是孤单,如今嫁人后收了这么个知己,心底何其幸福。

    想到她毅然离京,也不知有没和那分开多时的牟少爷说清楚,心底有些担心。毕竟看得出她对那男子很不一般。初一对此『操』不完的心,日日得空都会问问,直把人问得不耐,拿了马鞭出院溜达去也。

    才刚走出又咬牙返回,看了眼熟睡的恒儿与兀自发呆的初一,上前拽了她的手拖住一起出门,她可不想一个人出去无聊转悠。

    山间空气清新,这一代周围被他们的人包了下来,几步不远的风思崖更是派了小队兵过来把守,试图将这处封死,根本转不了多远的距离。

    苏炙对她的保护早做到密不透风的地步,即使这里已经很安全,可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还要加强防守妥当,毕竟她和恒儿,谁都出不得差错。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步到边上林子外。女儿家静下来说些私房话,倒是悠闲得紧。芽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可某些方面却很心细,至少她和初一都认为,这次被苏炙送出这么远,京师那头动静应该不小。

    埋头踢着脚下的石子,丫头望向跟前青丝高束的女子,成亲一年多,将将不到两年,仍是出水芙蓉般的身姿。瞧着细皮嫩肉,纤瘦玲珑,一对眼眸水汪汪含娇带笑,哪里像做娘的人。难怪师兄守得那么严。

    拽着她的胳膊来回晃悠,身后跟着桃儿,两人踩着青石路往前去,品尽风光,芽儿微微一笑。

    “才刚离开,想念得紧吧?”

    她总能很是时候张口发问,听得对方静静垂眸,同样勾唇,想也没想点了点头。

    含着狗尾巴草背手而立,再如何改造私下都是散漫的模样,瞧着她微摇头,“啧,都成亲这么久了怎还跟新婚似的?”

    找了石凳入座,桃儿见状忙上前掏出绢帕擦灰,几十步外有随侍看守,层层把关。都是女人,即使他们是授命前来保护,可还是不敢太不避嫌,离得过近。

    “待芽儿遇到想相守一生的人,便能明白。”

    拂袖坐下来听,丫头皱眉深思,脑海中不知怎的蹿入某人的身影,心下一惊,赶紧回神。

    “我不要,真要那样,走哪儿都得牵挂着,太麻烦。”

    盈盈一笑,帮忙捻去额角缠落的发丝,初一琢磨着,轻声问,“有牵挂的人不好吗?”

    抱臂深思,闻言并不做它想,稍稍扬眉回绝道,“当然不好,你瞧师兄,为了顾你周全千方百计把你送这么远,还得时时刻刻记挂着,生活得多累。”

    提到这个,她似乎也有某种程度的认同,毕竟苏炙没有她这个牵挂,兴许会轻松许多。默了会儿,幽幽吸气,“我也很心疼相公。”

    打哪儿都能诉情衷,张口即来,芽儿了然,抱着胳膊一通酸,随即再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京师的动『荡』,我虽不懂,但也瞧出一二,朝廷平『乱』除『奸』……师兄能全身而退么?”

    摇头,这里可以一边聊天一边对弈,初一握了手绢,轻声,“圣意难料,但若想公然削去对家,我想上头没准会一视同仁。”

    抬眼,丫头『摸』『摸』下巴换上正经的姿态,“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不定能落得好?”

    无奈而叹,既是关乎苏炙,她也细细琢磨过,并不是对此毫无设想,“嗯,但他在京师根基厚,倒不会像上次那样遇上大麻烦,只是稍稍棘手了些,揣摩圣意,一时间实在难以平定。”

    似懂非懂眯眼观望,想不到芽儿还会琢磨这些,二人四目相接,便听丫头继续,“说得有道理,我看师兄还得多招揽些谋士,他的官越做越大,身边没个出主意的怎么行。”

    悠然望远,闻言会心一笑,“主意多不见得好,关键还在于自己,再说他一朝廷命官……放这么多谋士在身边难免不落人口舌。”

    渐渐明了,她耐心思考,忍不住揶揄,“我听说你们分开前还小闹了一阵,明明看得这么通透,为何还要和人闹别扭?”

    初一听着,抿唇叹气,样子颇为纠结,“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要不抱怨不叮嘱,总得埋身进去不管不顾。命都不当一回事,再说我也是……真舍不得。”

    暗自咋舌,站起身松筋骨,撇嘴,“看吧,再机灵的人碰上情爱都得受绊,真恼火,我还是不要了。”

    瞧她的模样初一觉得好笑,悻悻地收回目光,柔声道,“没遇上他以前也以为可以淡然一辈子,可世事难料,怎能预见?”

    作势捂耳朵转身,芽儿的模样回到先前的天真,“不许跟我说这些,我不听。”

    知她又莫名其妙和自己别扭上,初一止住了口,但笑不语。几人坐了一会儿起身往边上去,鸟语花香的林子,旁边是陡峭的山壁。绿茵丛中,凉亭赏花,没想到这处的花竟开得很盛。

    清风拨弄枝叶,花香沁人心脾。仿佛呼吸间全都灌入山林间的幽香。细润畅然,缥缈的云烟『荡』在群山环绕中,如梦似幻。

    依旧搂着她胳膊不放,三人一前一后行在周围,一点点模糊的日光,才先见的日头转眼缩到云层下,害怕待会儿变天,桃儿开始转身打算回院子里撑把伞过来。

    知会初一,捻着碎步屏息往前,走多没一会儿,旁边灌木忽地传来异响。桃儿是个敏感机警的丫头,闻着不对,立马停下脚步,转而怯生生朝那处打量,皱了眉头,连着几步回到她们待的凉亭。

    眸子一动不动地看,像是确定又像是不确定,当下不敢定论,只拉了拉两人的袖子,凝神道,“小姐,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见此一幕还是芽儿反应快,什么话没有,当下拉住初一制止她靠近,随即上前掏出随身短刀,同样一眨不眨地瞧。

    观望着不对,桃儿有些担心,紧张地四下打量,握住主子的手腕小声儿问,“要不要我去通知张护卫过来?”

    跟在芽儿身后不见答话,瞧她的模样似乎想要静观其变。默了默,环顾四周轻声启唇,“不必,且先看看。”

    她能这么讲完全是因为芽儿也没轻举妄动,倘若有危险,她一定会立马张口告知。两人间产生一定的默契,这倒是春桃难以预料的。

    看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早已熟知对方。

    拉了彼此的手,芽儿的表情甚是微妙,拧眉竖耳朵听了一阵,表情讶然,十足看好戏的架势,“初一,好像有人从峭壁外翻上来了。”

    如此倒真不简单,闻者略微偏头,默不作声瞧了她一眼,不见慌『乱』,平静问,“大概几人?”

    心底默念,此刻的芽儿很像八面玲珑,一派高人之姿,很有她师傅的气势,“不多,就一个。”

    错愕浮现眼底,小佳人闻声拧眉暗忖,这可奇了,要说是图谋不轨之人,一个也太少,且为此不惜涉险,十分划不来。会是什么样的人,刚来槐山没多久,莫非是附近采『药』的村夫。

    答案不然,许是觉得太不可思议,横竖不远处就有自己人。这儿地势实在不便偷袭,所以这人究竟什么来头,两女子面面相觑,突生一股好奇。

    还是芽儿最先待不住,松快拉住她,“走吧,区区一人造不得势,我们过去瞧瞧。”

    将短刀握在手中,丫头从容不迫说道,初一并非胆小之人,听罢鬼使神差点了点头,牵住身旁人递过来的手,随后一步步往草丛边而去。

    她们走得很慢,不敢离那头过近,芽儿也做出防备之势,丝毫不肯懈怠。几人屏息静气,探出脑袋小心翼翼望。不足多时随着一声闷响,一道人影突地从草堆里蹿出,衣衫褴褛,仰头栽倒在她们跟前,不住按着起伏的胸口,气喘吁吁。

    好在她们有预见,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惊叫出声。望向跟前躺着的神秘男子,虽是衣服破旧了些,可一袭白衣,温文儒雅,衬上那张俊郎斯文的脸,当真让人移不开眼。

    他是谁,怎会无端端冒险翻崖而上,打算做什么。

078() 
面对几名女子的直视; 年轻男子稍显怔住; 表情有些僵硬。翻峭壁耗费不少体力; 如今已然快吃不消; 捂住胸口小心瞧; 艰难地翻爬起来却是不敢上前; 只颔首低头; 非礼勿视。四人都很『迷』茫,不禁愣在原地。

    芽儿没忌讳,好整以暇抱臂瞧着跟前狼狈气结的男子; 对于他的羸弱,连短刀都不想再握。初一作为闺阁的夫人自然不太敢无礼直视。只稍作打量,便以手绢掩唇; 垂下眸来; 随后被桃儿轻轻上前挡住,僵持无声; 气氛莫名怪异。

    男子被瞧得不好意思; 毕竟少于碰上像芽儿这样胆大不拘小节的姑娘。静默不言; 不远处潺潺水声变得醒目; 只因现下没人出声。

    透过桃儿的遮挡; 如此情势她也好奇; 抬眼悄悄往前瞧,除了第一印象的俊郎,这人似乎还有礼有节; 不是乡野间无知鲁莽之人; 垂着眸子不敢『乱』看,眼观鼻鼻观心,难得的规整安分。

    可安分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大着胆子翻山而上,再说此地早被十三骑分营的人包下,知道有重要人落住,怎还敢上这来碰钉子,不要命了吗。

    事实的确,这趟翻山之行,稍作不慎便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尤其像他这样不太懂武的男子。瞧着文质彬彬,竟还有这等胆识,究竟该说他聪明还是笨。

    掏出手巾俯首擦汗,都死到临头还不忘注重仪表,终是惹来芽儿的不悦,她和苏炙都不怎么待见小白脸,尤其像这样莫名其妙又酸滴滴的男子。

    抬步上前,初一见势本想拦她,可对方那模样瞧着一点威慑力都没,反倒是芽儿气势十足,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踢下崖去。

    “来者何人。”

    丫头脱口直言,顺便自上到下将人扫视一眼,模样淡然,少有的刻板,带着不屑与冷傲。

    擦汗的动作顿住,男子闻罢小心翼翼抬起脑袋,俊逸的五官沾了不少残留的灰。手肘上的衣衫也给擦破了。略微不好意思遮了遮,随即微微作揖。

    “夫人,姑娘,小生冒昧,在此有礼。”

    若是正常的会面情况,初一兴许会礼貌回礼,可此时此地算怎么一回事,不招人过来盘问已算不错,他倒是妙人,还有兴致乐呵打招呼。

    芽儿不紧不慢地挠耳朵,作势眼都懒得抬,幽幽朝亭外护卫们望了望,语气不耐,“少给姑『奶』『奶』打马虎眼,问你话,闯入此地想做什么?”

    知道自己处在劣势,那文雅男子也不是怕事之徒,横竖都擅闯了,不如一应到底。遂拱了拱手,面上柔和,“姑娘莫怕,小生绝没坏心,只想寻个机会冒死拜会将军夫人。”

    语毕就见对面的女子抬起头,拜会?有意思,既是拜会,为何不走正经门道。但像他这样的人即使走正经门道也不会有人接招,多半是被人拦下了。遂才为了此趟“拜会”而舍命翻山?

    见他直言不讳,桃儿很时候地护住主子,拧眉张口,“好大的胆子,既知道是将军夫人,还敢无礼唐突?”

    罢了,横竖闯入都算无礼,已经落实这一说,还讲究那么多作甚。于是他硬着头皮,干脆单膝跪地,这一举可把她们给惊着,一动不动地瞧,神情微妙。

    “望夫人见谅,草民槐山孟辽,久仰将军大名,知晓夫人落住此地,多次求见未果,只能出此下策。”

    槐山孟辽,初一在脑海中搜寻对这名字的记忆,奈何一无所获,完全没听人说过,怎的会多次求见未果。转头看桃儿,丫头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回想到什么,忙着看向主子,悄声道。

    “小姐,这人好像是来过,前天……被张护卫亲自拦了下来。”

    寻着目光望向前方,初一心底大概有了定数,敢情对方是走正门不成改投别法,也算豁得出去,如此陡峭都敢攀,看样子真不把命当回事。芽儿静静瞧着,转身和她对视,启唇。

    “初一,我看他就是个江湖骗子,咱们叫人把他轰走吧。”

    那人闻言立马僵住,直摆手想要解释,从他的言行中瞧出些意味不明的东西,拉住欲上前的丫头,初一目视男子,静了会儿,淡淡道。

    “公子胆识不耐,不知冒险上崖欲以何为?”

    她一开口,两旁的丫头都默了,连同对面的男子齐齐看过来,带着探寻,等着接下来的说法。微风拂过,清爽怡人。在这样奇特的对峙下,他们竟有闲情对话。

    毕竟一般人碰到这种场景只会张口叫人,根本不想管他上来做什么。

    微怔过后又是颔首,唇角稍稍上扬,随即朗声,“多谢夫人体恤,草民不敢隐瞒,此次贸然翻山,实只为……向将军自荐。”

    一听此言芽儿顿时扬眉,再不避讳走上前将人扫视一通,见那小白脸外表一副好看的皮囊,质朴的简单穿着,瞧哪儿都弱,有何可荐。

    丫头直接,也不管对方面子挂不挂得住,沉着脸看了看,转而脱口,“就凭你?胆子不小。”

    弄懂来意,初一转动眸子,站在桃儿身侧,风吹发间缎带,柔和平静,“想来阁下找错人了,自荐该往京师去,不必在此做无用功。”

    很快拒绝,不管对方是否想从女人这里寻得门道,于她而言自认为没有掺和苏炙公事的必要,再说她也没那闲情,除非眼前人真的很难得。

    颇为艰难抬起头,男子听罢面『露』窘『色』,转瞬即逝,之后又是从容笃定的态度,“小生并非想投机取巧,只求您听在下一言。”

    倒是个不依不饶不怕死的主,芽儿和初一共有认知,携手走向栏杆边,掀袍入座,无视那人的动向。感觉他纹丝不动,始终保持相当礼貌的距离,最后无可奈何,释然道,“说来听听。”

    见这年轻女子并不是怯弱之人,男子松了口气,拱手,处变不惊,朗朗道。“将军当世之才,世间少有,十六岁上阵,二十四岁封将,两年前大胜克嫲族,边境番人闻听名号便可退兵三十里,实让在下久仰不已。”

    字里行间全是恭维,说得好听,能熟知一个人或许做足了功课,可惜并不让人受用,初一没有反应,连芽儿和桃儿都不置可否,认为他说的不过是奉承场面话。

    “然今京师动『荡』,朝堂不安,攘外有道,官路难走,大男人野心不掩,将军宏图大志,实需懂他敬他之人收纳麾下。”

    好大的口气,直言坦率半分不掩,莫非现下自荐的人都如此直接,这话连她都持以怀疑的态度,更别说苏炙,那男人可没时间听人废话。

    斟酌其意,幽幽出口,“既未谋面,谈何‘懂’字?”

    男子半点不惧,看不出还是个豁得出去的主,有备而来,诚意满满,“在下近年钻研兵法,斟酌将军处事作风,曾往京师一趟,地位低微不得见,多年来只求效忠助阵,实算铭记于心。”

    意味深长瞧了他一眼,初一表现得很平静,不紧不慢,“是吗。”

    许是觉得这些话无法让人信服,于是再次低头,语气诚恳,“夫人,这次朝廷一事,将军虽表面占上风,可若贸然前进,定当引来圣上猜疑,如何都无法万全。”

    好大的胆子,若不是侍卫被屏退得老远,否则被人听去应该会立刻拖出去。她皱了眉,对于他的大胆有些好奇,既是无法万全,说此话的意义在何处。

    抿唇,平静无波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直把人盯得撇开眼去,根本不敢直视。

    “公子敢贸然议论政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横竖已经对上,面前一个弱质书生她并不觉得有何可怖,反倒芽儿也觉着新奇,托着下巴打量他,默默无言,静观其变。

    似乎料到初一会这么说,抬手拂去额角汗珠,深吸口气,语气尽量诚挚,“在下斗胆。”

    意识对京师现状充满担忧,毕竟苏炙身处其中,心底有了明确的影子,随后被芽儿握住手来,示意她不用顾虑,且先听听对方之言。

    挥手让桃儿在不远处守着,以防惊动侍卫,自己则和芽儿居于亭内,继续看向这神神秘秘的陌生人。

    “起来吧,私闯之事暂不计较,待有机会再当面拜见将军。”

    张口劝退,实则只想看他还有什么话,果不其然听了这一言,男子立马蹙了眉头,随之再次俯身。

    他也不敢说太多,毕竟面对的是女流之辈,可冥冥中又觉得跟前女子并非一般闺阁中教养出来,于苏炙是真的上心。

    “夫人,孟辽既已舍命翻山,便做好最坏的打算,于将军,当真想全力效忠。”

    口气不小,想效忠苏炙的人何其多,这小子哪来的魄力。初一默住,远没想到槐山一遭能碰上这么执拗不依的男子,想从她这儿下手,到底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看得起她。

    “要你走就走,废话这么多做什么?”,芽儿开始不悦,梗看竖看觉得没劲,搭住初一的肩头,挑眉沉脸。

    男子缓了口气,不等她们叫人,再次颔首,“此一斗,将军定当封侯。但论惹来的猜忌,往日定不好解,唯有退居一处,等待圣上考量。”

    先不论真假,他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难怪苏炙把他们娘俩送出来,敢情是为了后路做打算。他会退居,不定在京师。这么说那浑男人又瞒着她,初一暗暗拧眉。此人倒是想得远,比起闺阁女子来说见解开阔多了。

    瞧见初一顿住,孟辽歇口气继续,“夫人,自山以东是最好的暂居地点,届时不定有人监视。封侯加爵虽风光,可这段时日且是局促,倘若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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