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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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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把她一个人留百行宫; 于是在外办事也都带着。
虽说乔装尾随是有些委屈小媳『妇』儿; 可对方不听话偏生跟来; 且他还该死的舍不得放人走,怨得了谁。凡事做周密些便是,眼下也没多少事; 由得她去了。大不了看紧点,横竖对上初一,他半点法子也没有。
以往习惯了同苏炙私下相处; 殊不知他在外行事就像换了个人。难怪底下人这么怕他; 稍微一点不对便能训斥,但都说在点子上; 绝不会无端端发火。这点初一看在眼里; 静静听着; 有关公事; 并不会多言。
只是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待男人堆里实在扎眼; 苏炙为此有些不悦; 百行宫外族人多,有时难免不会正面碰头。其他使臣不说,光出行就被隔壁冶之国的小皇子偷瞄了好几回; 那目不转睛的眼神大概在琢磨这人究竟是男是女。
莫不成中原还有这么秀气娇小的男子; 还是他们所说的花街赎回来的小相公,只算半个男人。
察觉到有人打量,初一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眸。除了跟着苏炙和李牧,其他哪儿都不去。
芽儿那边已被张戟知会好了,他们的人接连返回槐山打算继续保护小少爷。只那外面守着的孟辽。若不是午后和人路过瞅见他在门口摆摊算命,真真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可如何是好,托人告知一声吧。可她并没跟苏炙讲自己从槐山带了位自荐的小子过来,到时贸然打照面,那男人会如何想。
头疼,忍不住默了。再之后当她得知芽儿也没有听话返回槐山时,头更加疼。这一留都留得差不多。那丫头成日到处玩,得想法子跟她说说,顺便把孟辽安排一下,省得他日日守在百行宫外,白耽搁人。
成日不是骑马就是外出,她的马术不算太好,颠了一天骨头快散架。回到屋子便趴了下来,落得没人的空隙,苏炙靠过去亲自帮她『揉』腿。
拉了两条腿放在身前,撩开裤管,『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手掌压下细细按摩。可酸的地方不只是那儿,还有腰。她深吸口气,趴在怀里。听那男人边按边问,“后悔了?”
他说过自己定会嫌闷,也会喊累,可是这样的情况怎么说。既然都难舍难分,吃点苦算什么,咬咬牙嘟嚷,“谁说的。”
见人如此受折腾,他也心疼。捞了随仆打扮的初一抱进怀里,俯身贴上她的发,“还有哪儿疼?”
指指后腰,已在尽力克制,眼神有些哀怨,看得出是真的难受。苏炙闻讯认认真真地按过她的腰,力道适中,尽可能『揉』捏恰当。
他只为她做过这样的事,即使身居高位,身着华贵精细的官袍,可到了私下仍然是她最亲近的男人。
得了片刻停歇,乖乖靠住,看样子累得快睡着了。于是吃饭时他没有叫她,让人舒舒服服的小憩了会儿,自己则待在窗边处理公务。
醒来又要出门奔波,洛城很大,苏炙出行向来不爱用马车,皆是骑行。初一还没试过一天之内骑这么长时间。接连几天都是如此,回到屋里她终是吃不消,沐浴时偷偷解下裤带看,两腿/内侧都给磨红了。
那些人真的受得住么,总是骑马。难怪都生得皮糙肉厚,感情都是磨炼出来的。
兀自叹口气,这里女人不多,身边连个熟识都没有。这种事总不能告诉李牧,迫于无奈,只好跟苏炙讲,顺便让他帮忙找些『药』来。
怪羞人的位置,走路都疼。那男人听后倒是殷勤,火速寻了『药』不说,还主动提出帮她擦拭。初一默默听着,果断拒绝对方的“好意”,夺了『药』瓶往内室去了。
他那儿什么不缺,尤其是伤『药』,再者苏炙给她用的都是好『药』,只稍一两天,腿脚便好了。
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浅『色』薄衣的女子坐在窗下读阅信笺,槐山那头传信过来。说是恒儿一切都好,近来特别爱跟『奶』娘去外头玩,横竖山上都是十三骑分部的人,有侍卫守着,『奶』娘和春桃又紧跟不放,让她安心便是。
收起信来初一愣出了神,束起青丝静静倚在凳子上。身着男装,眉目清灵,肤质白皙。一根普通的小簪子,细看之下就像粉雕玉啄的少年郎。得一刻晃神,被人从后拥了住。
下意识反应过来想推开,可惜苏炙的力道向来很大,她被锢得透不过气,扭着身子小声儿直嚷嚷。
从衣领处寻得一丝缝隙,俯身直接凑了过来,品尝那肌肤袅袅女儿香,托了小腰将人举起,转身放到圆桌上。大胆的行径把初一吓一跳。赶紧捂着领子往门外瞧,顺道小心翼翼转身掩上门窗。
遮掩得跟偷/情似的。苏炙挑眉,低头圈了她,这才引得人抬起头来,握住手中的信,轻声,“今儿怎的这么早,外头还有人么?”
一把将那轻盈娇小的身子搂到身前,未刮的胡茬贴在那白嫩的腮边细细磨挲,弄得她连连偏头,又推又躲,瑟缩着弯了眸子。
“查到余党,都出门了。”
他如是陈述,那些人一边盯梢一边不忘查『乱』臣余孽的踪迹,也是累得紧,此事若不是苏炙一拖再拖,没准早成了。他有想保的东西,也有自己设定的棋局。这些初一管不着,只关心这乌庭外有没有别的人。
点点头,抿唇想了会儿,感觉那贪婪的『舔』吻落到她耳垂上,终是扭捏再道,“你怎么没去?”
顿住,他也有事忙,待屋中阅读朝廷发来的公函,顺道上头鉴于他居在百行宫,连外族使臣的活计都让一起做了,近几日有些忙,好不容易回屋收拾书涵,趁机抱抱媳『妇』儿,当然得抓紧时间。
这男人可不管外头是否光天化日,害怕被人听墙根的媳『妇』儿近几日老是拒绝他的热情,搞得重聚后的他心情很不适,男人要憋了火,正事都能搞砸。于是一向在这方面为所欲为的某人相当急躁。
在他说出外头没人时初一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腿上的伤也好了,为何不能。他把力道聚在那柔润的唇瓣上,吸吮片刻,简洁道,“走,里头说。”
颇为无奈扫了一眼,随即被人轻松捞起,心想还知道去内室,而不是在外厅桌上肆意胡来。初一屏了会儿,默住没再出声。
放倒在床那刻瞧见她手中握着的信笺,某男人直起身解开外袍,动作麻利,低声无意问了句,“槐山来信了?”
慵懒地趴在床上,她将信压到枕头底下,撇嘴喃喃,“嗯,说你儿子的事,他近来喜欢到分营看士兵对阵,一看就是大半天不带停,估『摸』长大也是个好事儿的浑小子。”
卸下腰带随意丢到一旁,倾身压上去,很自然的夸赞,“有出息。”
不懂话里的深意,她兀自轻叹,感觉身后浓烈的亲吻,想到恒儿还是有些不放心,“等洛城的事解决,往后还是多花时间陪陪他吧,否则不管不顾长成小霸王怎么办?”
听说尔齐小时候没人管就是如此,到现在还野得不像样。上头没个师傅压着,指不定疯成什么德行。初一看在眼里,担心得紧。
苏炙当然不是全无设想,待小子大些他自会亲自管教,如今只不过是个『奶』娃,说了也不懂,怎么都由着去了。
“大了交给我。”
说得含糊,把她翻转过来埋在脖颈下好阵忙,微微挣开些束缚,仰头颤了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顿时一凉。
鼓腮琢磨,初一被他咬得拧眉,不依不饶,“唔,你说的,不许反悔。”
以为他会忙得没时间管儿子,谁知以后的事都给规划好了。苏炙说等恒儿五岁就交给他带,也不知是真还是敷衍。
腿被拉开抬起,帘帐轻轻搭了下来,随着有力迅猛的节奏,他自然十分投入。说到底不过是枯燥乏沉让人脸红的动作,但凡碰上白天总能让她羞得不敢看人。
长发散落,她像暴风中拍打的小舟,轻浅的娇『吟』,那样『迷』人。软进骨头里的滋味,纵使再粗狂的男人也扛不住。翻覆癫狂,松垮的兜衣挂在细白的腰肢上,来不及扯去,媚酥淌进心里,一瞬点燃。
翻身躺下,殊不知这未褪衣衫的女子却有别样的风情,像裹了轻纱的仙,又像让人甘心堕落的妖,薄薄的香汗,埋在他颈窝处不住轻喘。
莲藕般的秀臂挂着不经意掉落的衣带,软软糯糯,到了极致,浮起的红晕变化多端,让人宁愿腻在里头,一辈子任她摆布。
一疯待尽,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开臂来揽了她,朦朦中『逼』得人招架不住,初一觉着好累,如瀑的青丝搭在一侧。汗湿的身子掩在被子下。阖眼俯身,抽干力气趴到他怀里。
替她顺去汗湿的发丝,贴上蹭她的鼻尖,仍是那么有精神,直把人弄得蹙起小眉。为了歇会儿转移注意力,她乖乖地靠着,口里喃喃,“相公……”
舌头从耳廓扫过,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让人沉醉满足,抚去后背一层薄汗,得到抚慰的狼兽温柔得紧,应和道,“我在。”
扒掉衣衫的初一愈发娇小,模样乖,一双眸子清凌水润,一眨不眨地瞅着他,幽幽嗫嚅,“是不是快到五月初一了。”
霸道地搂了她,触上怀中湿淋淋的小人儿像条软滑的鱼儿,眼睛里存了水,恬恬的娇俏让他不得安生。
他自然记得五月初一是什么日子,先前因为有孕又碰上云州的事,错过了庆生。挨到今年当然得好好补上,遂握了她的手,应道,“你的生辰,想怎么过。”
她轻轻咬唇垂了眸子,心道居于百行宫能怎么,男人就是如此,遥想年少时幻想的翩翩郎君,能会为她『吟』诗作画的风流人物,到了这会儿多半被这要命的武夫给简单化。多让人瞎想的生辰之日,会如何呢。
扁嘴,颇有小女儿的矫情,复又摇头,“不知……”
苏炙不算太没有情趣,英挺俊郎的脸上没有多的表情,默住,再开口,“今年十七了?”
错过去年,今年可不就是十七,日子过得真快,明明记得才上花轿不久,怎的就晃过两年了,连恒儿都快满周岁,细想着启唇,“嗯。”
也是,她十七,意味着再过三月自己便将迎来而立。相差十三年,老天竟给他这么个玲珑可人的小媳『妇』儿,琢磨后轻笑,得了闲暇,并不急着多问。
她依旧不以为意,耐着『性』子想,缩了缩柔声问,“还记得我们当初在牟河放的天灯吗?”
怎能不记得。那一次头一回亲她,那惊诧羞怯的模样让他此生难忘。一时情动,回忆过去,殊不知全都历历在目。俯身吻过光洁的额头,语气极致温柔,“记得。”
什么个意思,该不是打算去牟河边上再放一次?这可如何是好,时间紧凑不说,他公务缠身也走不了,遂皱眉等答复,结果那小妮子只抿了唇,并不多言。
“怎么不说了?”
着急地贴上去,肌肤相触又是一阵热『潮』,他屏着不敢妄动,居高临下打量那颤动的长睫,随即见小人儿甜甜一笑,梨涡儿俏得出水,百转柔婉,就是不答他的话。
一时怔住不自知,锁住那机灵娇嗔的小模样。待到反应过来才突然顿住,感受那婀娜的身子主动凑过来,小舌轻『舔』他的侧脸。经意又似不经意,声儿不发,眼里含笑,半响沉默只应证一个理。
这小媳『妇』儿是在给他设套,让他自己待着好好想了。
084()
才将快五月的天; 日头已经烤得焦灼。院落中风都少了; 白晃晃的烈光; 午后的倦怠将所有人集在屋中。
身着单衣; 苏炙立在廊外静默无言。近日思来想去在琢磨一件事; 有关初一的生辰。上次诸事耽搁已经错过一回; 今年又该如何补。
或许该派人去槐山把恒儿接来; 还有那日她提到的牟河天灯,是否有别的意味。他皱眉想着,那些小心思; 纵使相处良久他也不是十分明白。
转身透过窗户,看向榻中静谧如斯的女子。纱帘轻拂,端端跪在床上折叠衣衫。眸子低垂; 拘在一方小榻不见别的意动。
未及上前; 李牧颔首步入,手中握了一叠公函; 繁琐的事务再次侵袭。几日过去乌庭已经安稳不少; 他外出不定会带上她。毕竟也是瞎折腾; 所以初一能留在屋内; 有许多时间闲暇发愣。
再过一日便要迎来生辰; 会是怎样的场景。二人待在乌庭一起用餐对饮么。她偷偷想着; 太了解那男人的『性』子,对此没有太多期许。
知道对方一定很忙,也不想给他增添烦恼; 怎么实在怎么过吧。到时吃饭饮酒都好。左不过送些礼物; 向往日那样亲昵攀谈,大概就是如此。
起身将收好的衣衫放入柜中,仔仔细细收整妥当。几日下来芽儿已经玩得不见踪影,托了李牧带人去寻,可他也忙,根本没那么多时间。
长叹口气,偌大的乌庭,身边没了那丫头,似乎真有些不习惯。
午后抽空小憩,睡醒躺在帐中出了一身汗,起床独自去后院烧了水清洗,这儿人不多,不靠谱的也不敢贸然吩咐。于是许多事情亲力亲为,沐浴完换了苏炙的旧衣裳,宽大地系了一圈,随后准备去外头透透气。
不敢走太远,才将出乌庭便顿了住。倚在树下捧书翻阅,好似回到了从前闺中的生活。四周安静无声,树荫下极好乘凉,惬意十足。
读到一定程度,合上默默走回,如此反反复复,日子终于混了过去。待到夜晚苏炙归来,得空自己便有了事做。
可惜那男人好像夜里也不得停,外出好几次,回到阁内汗湿一身,赶紧吩咐底下人备水伺候,随即钻到浴间清洗。
自从察觉到信期延后,同睡一张榻,初一不太敢再让他碰,毕竟这月已经延了好多日,拧眉梳着发尾打结的发丝,她幽幽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轻轻一叹,暗道该是不能吧。
之前产恒儿不久便四处奔波,大夫说她没调养好,雪山一趟身子受损严重,一时半会儿不见得有动静。可是先前京师的大夫也这么说,结果还不是很快就有了恒儿。
罢了,实在让人头疼,改明找个大夫把把脉吧,胡思『乱』想成不得事,只不过要小心些,没确定前尽量不亲近便是。
她一拒,苏炙也算听话,大热天抱着拢着,肌肤相贴好生亲昵。初一盯着那执着模样甜蜜勾唇,凑近在唇旁狠狠亲了一口。
生辰之日来得很快,那天他几乎没回乌庭,不知在外忙什么。得了一人乖乖等候,好在李牧没走,恭恭敬敬询问多次。想吃的东西,想见的人。她倒很想见见恒儿,可贸然带孩子坐船渡江,小家伙吃得消吗,还是不要了。
浑浑噩噩将枯燥的白日熬了过去,夜里摆了一桌菜,却不见苏炙归来,李牧亲自呈上她最爱吃的点心,说是先填肚子。转身看了看门外,换了女儿装的初一不解道。
“将军还在城东?”
坐着没动筷,在人未到齐前已经养成习惯,李牧闻言愣了下,微微而笑,遂答。
“回夫人,正是,今日事情比较多,说您等不及可以先用饭。”
点头,狐疑地瞧他一眼,暗忖当真如此忙碌吗,还是有什么事瞒着。蹙眉想着,再多熬会儿,只得自顾自用起饭来。
她也不是矫情之人,既是有公务,忙完才是正经的。垂首打量桌上的摆盘,既然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先用一些再说吧。
哪知道才刚吃了没几口,李牧又再次折返,神『色』淡然,上前躬身行礼,随即又道,“夫人。”
饮去一勺汤,初一支起身拿了巾帕擦拭,不明望去,“何事?”
抓抓脑袋,跟前男子的表情有些迟疑,顿住,再次开口,“属下刚得到消息,将军在城东跟冶之国皇子喝多了,要您务必过去一趟。”
在搞什么名堂,怎的不是晚归就是醉酒。自从晨起的亲吻与那些名贵的贺礼,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默住,斟酌利害关系,很快道。
“吩咐人备马车吧,我换好衣裳就出来。”
语毕收整好起身往里去,李牧静静听着,话不多说只管颔首,“是。”
换上底下人备好的水粉纱衣,得了一名侍女帮忙,动作快了许多。长发依旧挽成辫,额间妆点着此地兴盛的配饰,异域风情与中原明珍结合,更添女子娇媚。
抚去领口皱褶,很快穿戴好抬步出了房门。李牧在院外等着,见她出来,继续垂首迎了上去。
和着一帮子侍从,初一来到百行宫外,被人搀扶上了马车,落下车帘独自坐到里头。前面驾马的人似乎是李牧,为了她的安全,竟然亲自守在外头,十分上心。
“夫人坐稳了,属下开始驾马了。”
说罢扬起马鞭,偏头望来,她稍稍怔了怔,反应过来把握好身旁窗沿,小心道,“好,有劳李护卫。”
倘若他不是苏炙的随扈,初一还真不敢这么晚贸然跟他出门。此刻上城东去接人,怎么听怎么奇怪。似乎哪儿不对,但论起那男人的『性』子,好像又不太可能。
两手放在腿/间,随着马车轻微的晃动,她有些犯困。支撑着将时间耗过。掀开车帘朝外打量,夜晚起风了,周遭一片漆黑。瞧路数似乎不像在城内打转,倒像去到了荒郊野外。
吁出口气,初一把目光移向李牧驾车的身影,这家伙,莫不成在玩什么花样。几时开始变得这么会兜圈。大晚上怪渗人了,除了他谁也不见,搞得她有些害怕。
想了想,仍然掀开前帘悄悄望着,紧了紧领口,细声儿道,“还有多久能到?”
马蹄声笃笃,李牧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略微转头,扬声答,“快了,就在前方不远处,夫人安心坐吧。”
他的叮嘱不得不让人收回打量,乖乖回到软榻上倚好。夜『色』渐浓,今夜风吹凉爽。仍旧掩不住心底好奇,将帘子掀开一条缝朝两旁看,像是快到一片空地,还有些像河边的位置。
以为洛城不会有这样的地方,想不到还隐得极好,穿过林子打几个弯便到了。她突然放下心,总觉得此行别有用意,不愿深究,安份地靠在车壁上阖了眼。
到达河边,马车一路沿着旁边大道往前方奔去,这下稍微颠了些,下意识扶稳,来不及掀开帘子张望就极速朝前驶。
忍不住低呼,险些把握不稳。初一向左歪去,再一顿,车儿飞速行驶,终是妥妥停稳,她捂住胸口不敢再动,直到李牧从外拉开帘子,再次开口。
“夫人,我们到了。”
眸子里藏着疑『惑』,仍旧找不到头绪,提起裙摆抬腿从马车上走下来。回神打量四下,芦苇高耸,成片遮掩什么都瞧不真切。
李牧躬身示意她往前去。初一闻言耐不住微微拧眉,转头扫视一圈,空空如也。试问,“怎的,将军不是在城东?”
对方听罢咧嘴而笑,那笑颇为神秘,不敢耽搁,拱手道,“芦苇丛外,延水河畔,将军就在那等您,劳烦移步。”
越说越不靠谱,他在那等着做甚,初一不太明白,敢情这生辰还给弄出惊喜。舒口气望天,都到这份上,还是过去看看再说。
点头,并不多言转身朝另头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李牧在前开路,替她拨开两旁遮掩,极致细心。她小心翼翼跟在后面,什么话没有,纵使好奇,可到底默了下来。
出了高高的芦苇丛,外头的视野突然变得光明,目视眼前的画面,她愣在原地。夜灯吹起发丝,眸中浮起亮光,全然不敢相信面前竟有如此美好的一幕。
数盏天灯随着风起飘扬而上,不知究竟有多少盏,瞧着做工精细,似乎比在牟河边看到的还要美。每一盏放飞,上头都用笔标了数。高石上的男人往上一笔一划描绘,英挺的侧脸,十分认真专注。
她惊了,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反应过来一步步朝石头边而去。身后的李牧识相退得老远,初一仰头望向满天灯火,没肯出声。
行过几十步开外,默默来到书写人的身边,瞧见那最后一盏灯即将上天,目视罩子上落下的数目,不多不少,刚好九十九盏。
意料之外有心的安排,反应过来甜甜一笑,脸颊浮起小涡。见那男人将标有九十九的天灯放上夜空,收笔回头。四目相接时,两人都像有了默契。无人开口解释这一切,他一身汗目不转睛看向她。
初一抿唇而乐,眼波潺潺,晶莹得仿佛透了水。想到他兴许为此忙碌了好几天,忍不住鼻子一酸,三两步钻入对方怀中,牢牢地抱了个结实。
085()
不声不响替她张罗; 绕是谁见了都会感动得泣不成声。漫天纷飞; 如梦似幻。象征经久永恒的九十九盏天灯徐徐上升。高石上的初一抬眼望去; 手臂紧紧环了他的脖颈不肯放; 吸着鼻子眼里噙了泪; 美得那样不真实; 让人心生暖意。
虽是出了一身汗; 可对方也不嫌弃,苏炙同样把她拥住。丢掉笔抱人坐到大石头上,河风阵阵; 凉爽拂面,蹙眉望向那水灵灵的眸子,担心一不小心就给憋出泪来。
总说弄点像样的把式; 可实在不懂女人的心思; 到底喜欢什么,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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