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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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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后厨备酒耽搁些时辰,阿莹生病,遂换奴婢代劳。”
既是做戏便得像样,李牧居高临下瞧她,当然明白她来做什么。不紧不慢会意一声,依旧往常的模样,扬声道,“知不知道将军等久了,还不快立刻送进去。”
沉下脸颇具气势,初一闻言会然领悟,碍于情势来不及解释,低眉顺眼行了一礼,嘴上连连,“是,奴婢这就去。”
有了接应一切又顺利不少。很庆幸能在这个时候遇上他,否则自己这动作一定惊动旁人,到时真不知如何收场。她琢磨着,兀自松口气,得了指令赶紧收整好手中东西起身往里去。
与外头不同,屋内侍从并不多。数盏烛灯明亮得紧,一身暗『色』常服的男人立于窗边,剑眉轻蹙,身姿挺拔。
放下托盘的瞬间尽量把声音压低,落在屋中不轻不重。侍女的倩影投身屏风,苏炙面『色』冷沉,没有回头,不动声『色』挥手,示意随从退下。
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独自饮酒,顺道理清一些琐事。转头来到桌前,一眼没看身侧的婢女。也不管人为何不动,直到她默了会儿,微微俯身拘礼,口中一派沉静。
“奴婢易初,给侯爷见礼。”
081()
语声细软; 在安静的屋中很是醒目; 侍从得令尽都退出; 阖上门; 独留了拘礼的小丫鬟立着没动。
斟酒的动作顿住; 声音一出便知是谁; 抬眼; 果不其然就是预想中的人,一瞬过后心底蹿入不知名的火。搁下酒壶,见那丫鬟同样抬起头; 面『露』微笑,梨涡尽显。
抬步上前,收敛情绪扫了眼门外; 确定此刻没旁的人在; 低头二话不说拽了她的手转身入了内室。
加封后常服都变了,看上去细致不少; 内里招摇的腰带; 依旧暗沉却大气的外袍; 气宇夺人; 更加英挺。
四目相接; 眼底太多思念。即使他神情平静; 可初一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胆子不小,连他的话都不听。
横竖已经来了; 佯装无事退出去么; 她可不会。趁着内室安全,大着胆子踮脚圈住他的脖颈。细细厮磨,耐心温存。
恶狠狠锢住腰身揽得她脚心离地,苏炙也有稳不住的时候。俯身抵上她的额,鼻尖相触,声音很低,“谁让你来的?”
心里总有一处柔软,碰上心爱之人更甚。初一静静地挂在他身上,才不管那腰上的力道如何大,嘟嚷,“相公。”
她总能一举歼灭所有,这一拥,抱在怀中那样踏实。烛火轻跳,连同他的心也一起燃烧,软软的身子拢得刚好。不及多想,很自然低头封住她的唇。
思念是毒/『药』,想方设法解不得。唯有见了她,梦里梦过千百回的娇人儿,终是如愿以尝。温热的吻那样急切,初一整个化在他怀里,感受那般索取,细瘦的腕子紧紧勾住,害怕顶上的人一放手便会栽倒。
她也努力迎合,吸吮轻咬,热切时被带住去往榻边,感受他松了帘帐把人压下,躺倒的那刻抬腿勾住他的腰。唇舌抽离,呼吸起伏,停住,用脸蹭了蹭那刺痒的下巴。
失控的情绪得到安抚,初一捧了他的脸,两瓣粉唇再次凑近贴上一口。梳了侍女独有的发髻,多些娇俏,水灵灵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瞧。
他咬牙,对着心尖上的人实在发不了火。张口咬上她的耳廓,慢慢磨。得她瑟缩,淡淡含笑,乖得很。
“就不想我么?”
小腿在他身上磨挲,腕子搂得紧,眼神儿执拗,不知最近是不是又瘦了。抱起来像只软小的兔儿,绷不住,他贴近怀中人的耳朵。
“想,想得快疯了。”
意料中的答复,还是不及他亲口道出。尽在咫尺让人挪不开眼,秀气的小眉微微上挑,屏了息,颇为幽怨。
“说话不算话。”
自然明白她指什么,将脸埋入她颈窝,嗅那衣底的香,疲惫过后顿觉心安。感受柔软娇娇的身子,裹紧不言语。
动手戳他,怎么都不见反应,初一有些泄气。知道人是赖上了。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细声儿问,“周遭不太/安稳吧?”
体贴帮其解释,半响后他才松了束缚,翻身倒在一旁,单手扶额,闷声应了句,阖眼养神,态度淡然。
她闻言蹙了眉,赶紧收整衣衫爬起来,仰头瞧瞧外头,回神再问,“那我……”
苏炙拉了她的手重新按入怀中,动也不动,就着仰躺的姿势挑眉看她,眉宇间夹杂憋愤,冷声,“你怎么?”
收起柔情,瞳中就剩清凌,抿唇静了会儿,模样好生专注,过后才试探『性』开口,“现在就走?”
语毕不见对方有任何反应,只抬手锢住她,眸子幽深,似乎空无一物,又似乎全都只有她一人,无声对峙。最后一巴掌拍在挺翘的小『臀』瓣上,恨恨,“放心,这里没人能伤你。”
一如既往的语气,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如此,初一悻悻地打量,拉下他的手掌小心握住,揶揄,“侯爷口气不小。”
话音刚落便被他咬住唇,吃痛着不想应付,端端愣住任他咬,直到对方不得劲,倏然松开,忍不住用指头点了点那男人的脑门,“怎不接我一起过来。”
默不作声摇头,他的解释听上去很矛盾,沉沉的就在耳边,“这里不安全。”
初一不解望去,鄙夷地盯着他,乖巧地倚在怀中,皱眉嗫嚅,“可是现在……”
对方一举一动苏炙都看在眼中,手掌抽出抚上她的背脊,来回磨挲,神『色』笃定,“你现在只是丫鬟。”
言下之意丫鬟就没事,妻子跟着就不行。是这个意思吗,初一怔了。好在脑子反应快,并不做多的争执,安安静静趴着,感受身下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收紧双臂圈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两人紧紧相拥。稍适片刻,怀中女子想到什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相公,你往日饮酒……都有丫鬟陪呢?”
玲珑心肝半点不放过,苏炙稍一怔,随即释然。房中明亮,到了榻内便显昏暗。即便如此,他仍然见那抬起的小眉拧了拧。
深吸口气,翻身压倒,边忙边道,“没有。”
放肆摊开任人所为,声儿幽幽的,像是探寻,“那外头人就不管……”
他知道李牧在外面,也明白二人定是碰过头。于是轻松一晒,余几个字,“管不到床上来。”
也对,谁敢往他床上管,再者先前进门已经见过李牧,有他在估计可以暂时缓缓。于是初一收敛情绪从床上爬起,两手推开趴在胸脯上啃咬的某人,抬腿踢了踢。
“你先松开。”
她能助兴也能扫兴,认为眼下不合时宜,冷声提醒他。苏炙也不是真的起劲,推搡下捞住她的腿,握了压到一旁。
细密的吻俯身落到她脖子上,仰起头跪在榻间。套着小靴,衣衫单薄。泄气样地用脸颊轻蹭他头顶,支起的身子软了下来。
“哎呀。”
初一不忿,耐着『性』子退开些距离,以防出去后脖颈见不得人。反观对方一脸无畏,同她耳鬓厮磨阵,出口的情话很是低沉。
“想死我了。”
垂首望着不住张合的小嘴,然却不见回应,好一会儿后才娇气般抱臂冷哼,就着这个姿势坐入他怀中。
“哼,你有酒就够了,还想我作甚。”
挑眉,这又是闹哪出,不过也对,她不在的日子如若没酒真的难以入眠。遂抱了她一把拢起,随后抬步往桌边去。
说喝就喝,她的身份本就是进来斟酒,为了掩人耳目也不拒,乖乖站到桌子边,见人落座,居高临下望着。待到坐定,抬手拾起酒壶,无奈却被他一手挡下,夺过来自己倒,揽了她的腰坐到腿上。
“往常你都这么喝的?”
眸子无意间往他手臂上扫,大方揽着也不松,反应过来她指什么,苏炙仰头灌了一杯,随即按下她的后脑以口捕酒。辛辣的滋味直冲喉头,好烈,她品着,忍不住呛了出来。
余下的全被他给咽了。还是不喜欢这样的酒,刮喉得很。也不知这男人怎么这么爱喝。没好气瞪他,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
“我怎敢。”
这话听得实诚,初一乖乖靠在肩头,闻言不禁莞尔。动人的眼眸落到他不住斟酒的手上,伸手勾住他,迫使人回头不许再饮,嗅着鼻尖的酒气,喃喃。
“不许喝了,我很快就得走了。”
打算争取时间多和他相处一会儿,哪知道对方根本不以为然,蹙眉默了默,抱着人儿贴住,“去哪?”
眨眨眼,倒把她问了个懵,漫不经心啄他一口,正经道,“回槐山。”
这几个字说得极低,边说还边瞧他的反应,知道来了他铁定心软,果不其然话音刚落,苏炙便扬眉冷言。
“我屋里比较枯燥,你若愿意……”
忿忿不平拧了他一记,奈何肌肉太紧根本拧不动,遂甩手,抬腿搭上身幽怨道,“是谁说跟着就做不得正事。”
暗自笑,啃上她的耳垂反复磨,内心释然,心情十分好,“正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简单一句把人给打发了,初一才不依。往前挪动贴得更近了些,不太放心往四周扫了眼,颇为无奈抿了抿唇,垂首犹豫道,“可是……”
紧紧相贴结结实实地抵着,看出她不放心,苏炙蛮横地封住她的唇,两厢痴缠,吮不尽的绵绵情意。她也开始学着抵他,且很上道,把持不住啃咬上来,后来方才退出。小脑袋轻磕他的脑门儿,扭头瞧,“院外还有人盯着吗?”
点头,想也没想,依旧淡淡的语气,“嗯。”
静静地枕着,软软的分量,像只乖巧的猫儿,吸了鼻子贴近,感觉他又吻了过来,含糊不清问,“因为这次的事?”
不想谈公事,知道这小娘子聪颖,已经明白大半。将她脖颈里的味道吸进鼻中。埋首,继续嗅着衣底诱人的芬芳。简洁道,“大概是。”
迟疑不前,烛光摇曳中她坐直了身子,闻听外头并无异动。遂放心把头搁他肩上,乖乖启唇,“那我好好想……今夜……要不要留下。”
按住娇小的身子仿佛要把人压进骨子里,隔着薄薄的衣衫体香扑鼻而来,撩得人心里痒。侍女衣衫本就单薄,挤压其中那样贴近。他静住由她想,锁住怀中曼妙的曲线,不遮不挡,任人感受。
长夜漫漫,得此一聚,谁还想走,谁又舍得放她走。
082()
她最终还是没能走成; 苏炙的居所晚上并没多少人。初一静静地留在里头; 余下的事则由李牧帮忙打点。不知道留下来会待多久; 但是今夜她实在不想离开。
如此兜兜转转; 拗不过思念人的久别重逢。说不尽的情话; 诉不完的情衷。话说不停的仍是她; 毕竟苏炙无论私下还是外头都很少言。
一场酒喝到后头越发荒唐; 婀娜娇小的人儿被那男人扣在怀中,拉开一边衣衫余留白皙的香肩,他依旧像狼捕食。『舔』舐一点点掠过她的侧脸、脖颈。再往下; 大力将人举到跟前,握住柔软的腰身,低头啃了上去。
边啃边不忘出声; 听在耳中有些哑; 却是深情到了极致,“媳『妇』儿。”
宽阔的胸膛任人倚靠; 她被亲得身子发软。两手抵在胸前; 皮肤暴『露』在外; 融融软软; 褪下的外衫刚好卡在细小的手肘处; 懒声; “嗯?”
腻在喉咙里的语调暧昧撩人,妖娆的身姿,后背抵在桌沿; 出口的话使人心颤; 苏炙屏息,复问,“不走了?”
她靠在暖暖的臂弯里,闻声没好气抬眸,松了松垮下的衣裳,抿唇嗔怨,“你想我走吗?”
回答她的是更加火热的亲吻,这男人,瞧着很能成事,到了私下便只剩荒唐。动手松腰带不见停,两腿灵巧地缠了他,随即被抱起放到桌上,拉下最后一丝紧裹,躬身埋入胸前。
罢了,重聚便是如此,这架势足以证明分开后的思念。初一张开双臂搂了他,蜷缩脚趾闭上眼眸,仰起头,白瓷般的玉润水嫩。得他一刻拥紧,颤颤的腻声儿。
“相公……”
呼吸紊『乱』,窝她身上绵绵不休的『舔』吻,闻着此声含糊应了句,“嗯。”
眼看他的忙碌,突然不太想遂人愿。试着将他推开些许。被『舔』得有些痒,轻笑挣脱,哪知手腕一挥便碰到身侧的酒壶,瞬间惊住,滚倒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砸了个粉碎。
这动静可不小,初一咋舌,勾住他的脖颈小心抬眸。苏炙停住,没任何反应,倒是门外很合时宜的响起护卫的脚步声,之后便是有礼有节问询,“侯爷,里头出了什么事?”
掩住体内热『潮』,他纹丝不动,单臂揽住略微慌『乱』的小人儿,抬手安抚,云淡风轻,“无碍,一只野猫。”
语毕有意无意朝她扫一眼,顺道帮忙拉上衣襟,隔着薄薄的衣物继续啃咬,根本不管外头是否有人。反倒是桌上的初一绷紧身子,紧张地望向门外,似乎有些不安。
得到回应,没再有人发声,片刻后回到先才的安静,她不认得外头人的声音,觉得不像熟识之人,遂将目光移回,理所当然将那理解成苏炙身边的“外人。”
盯得真紧,都守到这来了,究竟是知道有人在里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亦或者觉得一个女人无所谓,男人都需要安抚,他又不是清水和尚。不管是哪来的女人,待他房里还由不着别人来过问。
可是究竟得守多久,她看向跟前的男人,小心翼翼把唇附到耳边,疑『惑』,“他们随时都在?”
动手理去她额前碎发,苏炙一派淡然,拂去发丝直到『露』出光洁的额头,垂首落入一吻,口中波澜不惊,“也不是。”
拧眉细想,自从嫁给他,脑袋瓜快磨利了,勾住脖子被他抱起往内室去,担忧地问,“我真不用走么?”
横竖都到这份上,待他屋里似乎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来得安全,不能因为一点点动静就被影响。苏炙仔细将她放入榻中,立到床边动手解外衫。
“安心睡,明日再想。”
他向来不爱纠结,既然敢留便有能力护她,反倒是对方想得比较多,静静躺在床上,盯着他褪去外袍,再到中衣,长靴。直到『露』出精健的肌理。
脱得倒是够彻底,可惜经过先才的慌『乱』,她不太有心思继续。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即便意识到情势不太妥,但在他身边,始终都是安心的。
按了她的脑袋,黑暗中寻找湿滑清凉的小舌,锁住一阵缠腻,只温存,不急着做其他,初一脱了外衫,身着薄衣缩他怀里,仰头接去一丝火热,伸手将他圈紧。
“相公,我们还能回京吗?”
不知为何会发出这样的疑问,苏炙闻言愣住,抚过她的发丝,拉上被来。不紧不慢,“你想回去?”
皱眉深思,倒也没多想,只是随口问问,遂默了片刻,摇头,“不是,你在哪我就在哪。”
反正有他和恒儿的地方就叫家,待哪儿都好,只要一家人在一块儿就行。
当然眼下情况并不十分棘手,不过为了应付一些麻烦需要牺牲罢了。洛城也好槐山也罢,她都会陪着他,说不定远在这方,他们能有更多的相处机会。
他的想法同样如此,抱着怀中让人心醉的娇妻,埋首低声,“待些时日再走。”
不置可否听着,捂了一会儿倒生出汗来。『迷』糊中蹭了蹭再问,“我可以一直跟着你不?”
他需要静下来处理一些事情,正好趁着余孽未除,待在洛城缓一段时间,想也没想,点头。
“可以。”
哪怕上头出了难题,可洛城外的槐山几乎都是他的人。加之京师部分,没人敢真的惹『毛』他,再者大洵边陲若有不稳,还需要大将军上阵解决,根基稳,朝堂缺乏的也多。所以麻烦只是暂时的。
没了困意,就这样拥抱聊天觉得很幸福,初一停住,咬了他耳朵启唇,“今夜若不来,你得多久才想起去槐山接我?”
鉴于心底的思念,他自然不会等太久,手上事紧赶慢赶地做着,该抓的人,该牺牲的东西,全都在衡量把握,倘若不能确定安稳,他不会贸然接她。当然去看看还是可以的,遂答。
“五日后。”
原来深爱一个人是会学着妥协,照他以往的脾气绝对不会同意初一留下来,可今时不同往日,只要做得周密,低调。跟在他身边未尝不好,他也很需要她,哪里都想。
“以后真的可以一直跟着……形影不离?”
她不依不饶的模样挺像个满腹期待的孩子,苏炙闻言难得笑了,动手刮她的鼻子,深沉道,“若你不嫌闷。”
作势想了会儿,唇贴在对方腮边,一呼气一吸气,霸上来压过,结结实实地搂着,“怎会,我相公可劲疼了,才不会闷。”
如果不是远在洛城,他或许没机会带她一起秉公,甚至公然抛头『露』面。可是这不听话的小妮子偏生跟来了,且还好死不死舍不得放她走,怪谁。
抚上后腰,往下落在那挺翘弹润的位置,探入隔着缎裤『揉』,顺道拍了两下,心一紧,“嘴真甜。”
他的气息暖暖的,初一趴得心安,闭着眸子把唇送上去,稍一触赶紧缩回,湿湿热热的暧昧味道,笑了,“当然。”
幔帘下眼看就要浮起躁动,夜浓,玲珑娇小的人儿就这么沉沉地压住他,挠心啃肉,似仙似妖,寻不得妥帖的形容。只知自己爱疯了,舍不得,更不想舍。
苏炙翻身咬了上去,她一愣,猝不及防轻轻推着,感受那沸腾的热,贪婪地吸在耳垂处,张口唤,“初一。”
痴『迷』的力道象征索要,『揉』她入怀,覆上唇,含住灵巧的小舌辗转深吮,品尝天下最极致的美,带动身体里蠢蠢欲动的高扬。却被她小心侧开,幽幽阻道,“不要……有人听墙根……”
她是怕了,尤其听他说有人盯着,心底更加不安。褪了衣衫便是羞,痒痒地呼吸喷在脖颈处。事实上他耳力那么好,怎会容忍人在这个时候听墙根。
没有继续,听话退来,稍微平复一下,苏炙把她拘在怀里。认真把玩,想起来又亲上一口,好生痴恋。
动不得总能『摸』『摸』,手掌放肆游走,静谧的帐中实在不得空闲,末了落到那平坦润泽的腹部,仰头磕在她头顶。
“饿不饿?”
男人关心的东西很实际,除了最原始的夫妻本能,便只管她的肚子,顺便拉了薄被将人掩好,也不管两人挤一张床究竟热不热。
初一被他照顾得很好,懒懒地用指头戳他脖颈,悄悄说,“头先尝过你的饭菜了。”
小模样讲得理直气壮,听着有意思,身旁的男人不说话,只顾了亲她,拢住曼曼纤腰,稀罕得不得了,惹了她低笑,拉住内衫往里缩了缩。
他那身铁疙瘩肉不是白长得,极有分量地钳住根本不让走,拉了她的手拽住磨挲,复问,“槐山那边如何,一恒好吗。”
熬了半响终是想起儿子,不冷不热就跟捡来似的。她闻声略微不耐,换个姿势躺好,暼他一眼,“『奶』娘疼,桃姨爱,一大帮护卫守着,天天瞅人练功,怎能不好。”
绕是神经再粗也能听出话里的深意,他知道自己这个爹做得很不称职,于是搂了媳『妇』儿耐心哄,“忙完这一趟,我把他接过来。”
初一才不理会他出口的话,默默转到里头,趴着不言语,横竖他最近的承诺都不怎么靠谱,听听就好,恒儿在槐山也算安全,若是想念得紧,她可以立刻回去看看他。
得不到反回应,苏炙有些不是滋味,靠过去从后抱住她,锢住那不堪一握的身子骨,个头只到胸膛处,不算矮,但跟他比起来却像只小猫。
没办法,知道她拧上了,遂打算转移话题,稳着不动,贴着耳朵唤,“媳『妇』儿。”
拍掉胸前的手,察觉身后如山一般的压迫,小心扭动,闷声,“怎的?”
说是讲点别的,可这男人实在不像多话之人,颇为深情地吻过她的后颈,拨开发丝,“不抱着睡?”
这话说得好生无赖,初一咬唇忍住,孩子般的语气又端端惹人乐,她掩了唇,动动胳膊,扬眉,“你香了?还抱着你睡……”
认真思考她的话,趁其不备迅速将人翻转过来,堵住她的低呼声,狠狠啄了一口,拉开胸膛处的衣襟,“闻闻?”
一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肌肉坚实有力,昏暗中她细细品着,随后捏了鼻子摇头,“不好,我不抱。”
感觉对方突如其来的嫌弃,苏炙再忍不得,拉了她的腿缠上腰来,手腕也被擒住环过,紧密贴合不再放手,那自顾自的架势好生有趣,瞧得她扑哧一乐,也不真的惹他,乖乖贴上拥了个紧。
多日思念不就盼着这一刻,不用他说,和心爱之人,怎样都是好的。
083()
睡了一夜; 翌日赶早。她没想到苏炙真能留她下来; 说话算话; 还留得有模有样。出门的随侍装束都给备好了。才刚来头几天; 他实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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