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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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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子月偃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两个宫女紧随其后小跑着絮絮的念:“小殿下,您慢着点,别跌了。”
  月偃跑累了,过来扯扯母亲的衣服,一只小手指向奶娘怀中的女婴:“娘,我要妹妹陪我玩儿。您让她快些儿长大吧,我定会好好宠着她、护着她,让她成为天底下最最快乐的小公主。”
  纯真的神情,干净的瞳孔,灿烂的笑靥,月偃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痛了贾媄陶的心。伸手将他搂进怀里,她红着眼眶幽幽的道:“偃儿真是娘的好孩子……你们能够平安快乐,便是娘最大的欣慰……”
  “娘您怎么哭了?”月偃伸出稚嫩的双手,很小心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很男子汉的拍拍胸脯,“娘,您别哭,有偃儿保护你。我会听娘的话,也不让娘受欺负。”
  贾媄陶紧了紧臂腕,拼力逼出一抹笑容,最最慈爱和温暖的笑容,对着小皇子轻轻说道:“娘没有哭,娘是高兴。娘为你们兄妹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此生此世绝不后悔。”
  “娘娘。”萧紫苏泪眼朦胧的望向她,胸口针扎似的疼痛。就连她们自己也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生存!
  情到深处人孤独,满腹心思何从寄。贾媄陶怔忪片刻后蓦然回了神,庄重的收回那些“情难自已”,这才是淑妃娘娘该有的威仪。她吩咐屋里的下人:“奶娘,你带小皇子和小公主出去玩,我和紫苏姑娘要唠唠家常。这里不用伺候了,都退下吧,没本宫的吩咐,不许打扰。”
  “是。”
  “儿臣告退。”
  宫婢们领着小皇子退出屋去,奶娘抱着小公主紧随其后。偏厅内重又安静,唯有呼吸声此起彼伏。
  “你爹的病情,发展的如何?”贾媄陶出声打破寂静,清冷的眸光扫在对方脸上。
  “一切照计划进行。并无差错。”萧紫苏淡淡的应着,水眸盈满了愧疚,“如今他连筷子都拿不起了,人也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只是他总用那种幽怨的眼神望着我,一瞬不瞬的定定的望着我……”
  “我明白你的感受。”漠漠然的神色,漠漠然的语调,完全一副武装优良的冷情杀手形象,“亲手毒害养育你多年的父亲,就算狠得下心也未必逃得过良心。”
  在众人眼中,淑妃向来温文尔雅、娴静柔弱,可萧紫苏知道她还有着另外一面,或许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虽然他并非我生父,但却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处处宠着我、包容我,视我为己出。一点不曾亏待过我。”心头仿佛压着千斤坠,这一生都休想喘过气来。
  “生来便是敌对,谈何款款情深。你们有父女缘,却从不曾有父女命。从一开始便注定了的,这便是你我的命运。”做了这么些年的细作,她早已深感倦乏,却奈何再回不去了。
  犹记得,当初奕王秘令,纸条上简练的写着:“杀太子,废董后。惑天子,乱朝纲。”
  然于是,她便亲手掐断了月翎的脖子,尽管他也不过只是尚未知事的孩子,尽管他临死前那般惊恐哀怨的望着她,尽管他还嘶哑着冲她喊了声“娘……娘……”。
  她还逼着董鸳饮下毒酒,让这位嚣张跋扈了多年的皇后一夜之间成为杀人弑子的疯女人。紧接着,她又开始筹谋着让月偃坐上太子宝座,如此她便能顺理成章地被赐封为皇后,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原本一切皆在计划之内,可谁知,奕王突然改变了主意。
  “倾颜姐姐,你会对皇上下手吗?”萧紫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本想迈开步子朝她身旁挪一挪,却突然发现像是套了脚镣般沉地抬都抬不起。
  “王爷好心狠。枉我一片真心痴痴待他。”倾颜这个名字仿佛是种久远的情愫,带着她跋涉了长长的七年时光,重又回到了那些温馨恬静的过往。那时候的她曾信誓旦旦的以为他就是她的天,是她这一辈子最想要的归宿,所以为了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出卖,哪怕是肉体甚至于灵魂。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错了,她错的那样离谱,“在奕王眼中,我不过只是落在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甘心情愿被他利用、奋不顾身替他开路、鞍前马后受他驱使。不过一副杀人工具罢了,凭什么奢求他更多的关注。”
  “他是王爷,是将来的国君,他的家国江山自然会比儿女情长重要的多。但这并不代表,他没将你放在心上啊。况且他曾允诺过你,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名份。”萧紫苏轻轻的劝慰着,尽管这样的话连她自己都骗不过。
  “哼~名份?哼~”贾媄陶嗤笑涟涟,眼中浓浓的悲楚以及辛辣的嘲讽盈盈而溢,这一切像极了一种钻心的控斥,“我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还敢奢望高高在上的奕王对我有半点垂青。以前是我太傻,是我爱错了人,是我一厢情愿……”
  她不过一介女流,何故要扛起国仇家恨,为的不就是一个情字么。可如今,情归何处?除了万念俱灰,又得到了些什么!念至此处,已是泪眼溅花,她强忍着不哭出声。
  萧紫苏见状,心里也随着难受极了。不敢再往深里追究,只能检重点的来问:“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月穹虽然无才,对我却是不错。我不想杀了孩子的父亲,更不想牵连于他们。现在我什么都不奢望了,只求两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奕王有恩与我,我也还了很多情,该做的都做了,往后我想落个自由身。”
  “背叛奕王的话,你在启国的亲人怎么办,我担心……”
  “贾媄陶这个人是王爷亲手制造的,现在也是时候由他亲手毁灭了。但愿他能念及这么多年的情份,看在我灰飞烟灭的份上放过他们。”
  萧紫苏大惊失色:“你千万别做傻事!总还能有转机的,也许……”
  “雪歌。贤妃是我害死的,偃儿是我抢过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助奕王复国。”贾媄陶淡淡的打断她,语气沉的仿佛痛哭过,“太子临死前对我喊‘娘……娘……’。可你知道吗,‘娘!娘!’月偃也喜 欢'炫。书。网'这样唤我。他还说要让我的女儿成为这世上最快乐的小公主……若是他知道,我杀了他的亲娘……”
  终于在这一刻,花光了所有的力气,她软软的瘫倒在地,全身抽搐无声的恸哭着。眼前模糊一片,耳边却清晰的回荡着月偃银铃般稚嫩的声音。
  “娘,偃儿要多吃饭,还要快点长大,偃儿要保护娘。”
  “娘,偃儿再也不敢了,偃儿以后一定听娘的话。”
  “娘!娘!偃儿最爱娘了。”
  ……
  “替我照顾好两个孩子。求王爷放他们一条生路。”倾颜淡淡的笑了,那样苦涩那样的痛。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或许有些悲惨,也或许,有些可笑。
  “昨日酒,今日忧,往昔忆,不复是。君自故乡来,妾往西山去,往逝往逝,心如镜水横自向天去……落离人,歌尽天涯,来生再聚……” 一曲离落歌,寸断肝肠魂!
  ……完……
  此章写的颇为隐晦,但也透露了不少“秘密”。前文做过修改,关于”雪歌“请参考《家有罗浮女》第20章以及《巧饮宫廷水》第4章,关于”月偃“请参考《剑舞江山啸》第13章。你自会发现其中玄机,嘻嘻
  另外,我要感谢那位天天给我投票的亲亲,谢谢你的支持和鼓励,沫沫感动不已。
  


  卷三 绝世而独立

  01 一国之相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转眼间,已是五年后了……
  阔阔南海,涛声滚滚,放眼望去,天地一线。礁石嶙峋陡峭,浪水汹涌澎湃,随着潮涨潮落不时地拍击海面。日暮黄昏,秋风飒爽,烟波浩瀚,壮丽的像是一幅千古名画。
  极目远眺,礁崖边上,一名风华绝代的女子,负手而立雪身俏傲风姿凛凛。这背影任谁见了,一眼便深深篆入骨髓,再忘不能。
  “主子,天快黑了,我们回吧。”男子生的剑眉星目,英秀挺拔。见对方没有回身,上前迈出几步问道,“郡主可是想家了?”如若不然,何故来此,濒临南海隔江而望。
  想家?罗浮淡然的勾唇:“我家远着呢,估计是回不去了。与其说是想家,不如道是怀旧了。”
  这五年里,她恢复了前世的记忆。那个遥远的21世纪,离这个不知名的时空,不知道能不能用“距离”来衡量了。
  “属下不太明白。谷月囯不就在南海尽头么,月兮城虽远却也就在对面,只要过了这片海自然就能回家了啊。”青佩紧紧盯着她的背影,越是用心看越觉得它很落寞。也只有在四下无人时,他才会唤她郡主。
  罗浮轻轻摇头,此“家”非彼家。虽是如此,可追忆起来,这两个家却一样令人伤痛,往事几多堪回首。罢了,就算她愿意解释,他也未必闹的明白。
  “郡主,五年了。我们在碐国一住便是五年。”放眼望向远方,海天相接,碧水残阳,透着莫名的沧桑和寂寥。五年时光说长不算长,可若说短却也不算短的。它不仅见证着光阴的荏苒,还蕴藏了人事的变迁。
  可不是吗,悠悠五载,春去秋又来。那些相识的人,那些相知的人,那些相许的人,都变了吧……
  心口酸酸的,竟惹得她吃吃一笑。难得,她还有惦记的念想,也算是没有白活那十五年。
  远处走来三名侍卫,腰间都佩着刀,身着束腰长裙,青丝高高冠起,模样清丽英秀。近到罗浮跟前立时跪地请安:“奴才参见国相。大人,女皇陛下请您过去吃酒,还请国相移驾‘百亭园’,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
  碐国是史上罕见的“女儿国”,在职为官的多是女子,能文能武、才华横溢且英勇不凡。居庙堂可治世,战沙场能退敌,乃罕见的精英人士。
  话说回来,倒不是政策上重女轻男,实在是碐国男儿数目稀缺,只能靠“远洋花采”来解决繁衍问题。罗浮曾暗笑这方水土孕女不孕男,从而导致种族生养的变异性。
  巾帼不让须眉,女儿家也能立国安邦。当初就是因为欣赏这种豪迈的气魄,她才决定造船渡海不远千里慕名而来。
  “起身吧。”罗浮仍旧背对着她们,暗地里眉心紧锁头疼的想着,那女人又打算玩什么把戏!哼,这次定不能如了她的意,“回去告诉你们陛下,本相今晚会准时赴约。”
  “是,奴才们告退。”三名侍卫起身后离去。
  青佩面露担忧之色:“主子,陛下铁定又想刁难您了,您要有心理准备才行。”
  风扶起银罗绡纱,似花间牡丹盛绽,美得触目惊心。罗浮骤然旋身淡淡见他,凌潋的月眸幽深如雾,莹墨的玉瞳皎若珍贝,睿敛的笑靥里盈着一丝撩人心弦的俏皮,自信而又狡黠的挑眉回道:“谁算计谁还说不准呢。”
  青佩瞧得入迷,只是痴痴的点头:“郡主所言极是。”
  赤色朱门,檐梁叠嶂,宫苑林立,廊亭衔嵌。碐国的皇宫,秋意盎然,林木银黄,庄严肃穆。
  百亭园内,罗浮静坐在大理石桌前,青佩和青衣左右而立。目及之处,海棠花娇红似醉,嫣红的俏颜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棵棵雪松劲拔傲立,枝繁叶碧,其气质堪比碐国的骁兵猛将,巾帼英雄。
  忆起五年前初来乍到的场景,那时她不过一介布衣平民,并没心思踏足官场、更谈不上叱咤风云。只是一次很偶然的邂逅,她与碐国的女皇相谈甚欢……再一次无意的参与,她替碐国摆平了一次宫廷政变……更更一次轻描淡写的改革,她便顺理成章的做了碐国的国相大人,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这一切,确实不在罗浮的意料之内。可命运就是爱耍小孩脾气,好比玩乐透,天知道一个不小心就砸中了你。谁让人家有才呢,运气又那么好,简直可以写本书了。没办法,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罗浮想想便哭笑不得。
  “抱歉抱歉,孤睡过了头,让国师久候了。”嬉皮笑脸的神情,淘气起来像个孩子,“都怪那帮狗奴才,也不早些唤我起来,你说可气不可气。国师放心,孤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们了。”
  推卸责任,装傻充愣,栽赃嫁祸。能身兼数种优良品德,借口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试问天下间舍这位女皇陛下其谁。罗浮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她,双手抱胸看起来像个叉。“还狡辩呢,试问您老人家睡觉时谁敢放个闷屁?也不知道是谁下旨说‘敢扰孤清梦者,以下犯上罪论处’。”
  “国师,你是不是对孤太严苛了?”一甩赤袍稳稳落座,凤洳陌生来便有男儿豪气,金缕华服却是简极若素。紫芝眉宇,修项秀颈,颜如舜华,般般入画。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粉不施而莹,天生的美人胚子、衣服架子。听着罗浮的话有些不太服气,竟扬了扬眉嗔道,“孤今年三十又八,怎么能称‘老人家’呢。卿这话孤可不爱听……”
  “都奔四的人了,还不服老?”罗浮挑衅的眯了眯眼,语调不自觉的拉高,“国师国师,听着心里就起毛。不是早就谈判过了吗,国师二字不许再提,碐国现今只有国相。”也许是前世电视看多了,西游记里面的国师可没一个好鸟,她才不要与这个名号攀上亲戚呢。更何况,最初都是佛僧才称国师的,她既不是吃素的,又不研习佛理,道德水平勉强不算坏人……反正就是不要做什么国师,这一点罗浮很坚持。
  “以后不喊国师就是了。发那么大脾气作甚!”凤洳陌撇了撇嘴,满不以为意。转而拍拍手掌,笑哈哈的让宫侍上宴。仿似想到些什么,突然附过去说道,“孤差点忘了,上回你立了大功,孤答应要送你两名男宠来着。这回若再拒绝孤的好意,孤就砍你的脑袋。卿就等着醉卧温柔乡吧,国师!”
  你有种。屡教不改的小人!某人泱泱的想,枉我自诩聪明,简直拿她无辄。罗浮挤了个白眼,她还就搞不懂了,身为一国之君,万民表率,怎生的这种性子,简直就是纯异类,还女皇呢,大家闺秀都算不上。说她是女人吧,人家偏就不拘小节,若说像男人吧,嘿!撒起娇来楚楚可怜,那功夫简直不是盖得。
  一旁伺候的宫婢掩着鼻子偷笑,就连青佩和青衣都忍不住偷偷的乐着。这一君一臣,一老一少,君不像君,臣不似臣的,吵吵闹闹都好几年了,非但没有消停的迹象,战况反倒愈演愈烈了。真真有趣的紧。
  “再笑下巴就掉下来了。”罗浮冷不丁的瞪向众人,过了几年四海生平、风清浪静的日子,高高在上的女皇竟闲到拿她做开心果,时不时的捉弄捉弄,斗嘴皮子就那样好玩?幼稚不你!要不是念在主客有别,她才懒得在这里养性子呢。瞧瞧现在的场景,刀枪不入的功夫,她可算是练到家了。
  男宠?某人头又开始疼了。
  ……完……
  终于开新卷了,这一卷主打爱情,且看剧中男女如何缱绻纠缠。
  

  02 情之一字

  花璃灯一盏盏星火燎燃,宫宴上歌舞笙箫,伶人们逐笑颜开。凤洳陌请的客人唯有罗浮而已,这两人建立起的友谊可谓是忘年莫逆。身为国君不摆身价,作为臣子直言不讳,简直臭味相投、相见恨晚。
  “放开我。”琴瑟鼓箫,曼妙玲珑,却突然听见女子抗议的低吼,语气执拗态度冷劣。
  凤洳陌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老实点,跪下。”玄衣侍卫将一名女子押上殿前,一脚踢在她后膝盖上,那女子愤愤然的卧倒在地,“禀陛下,这宫女名叫如萱,是公主殿下的人,不知何故私闯百亭园,臣等恐其惊了陛下的圣驾,故此正强行将她拿下。”
  “尧儿手下的人?”提到这个女儿,凤洳陌实在没法省心,端了端眉目问那女子,“你胆敢闯进百亭园,势必是想见到孤。说吧,所为何事?”
  如萱磕了个响头,目光如炬神色恳切:“奴才斗胆,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放过洛川公子。”
  凤洳陌一头雾水:“什么洛川公子?你仔细道与孤听。”
  “洛川就是您要送给国相大人的男宠之一。数月前公主满了十八岁,按照碐国的律例,但凡皇亲贵胄年满十八便可出海寻夫,奴才这才有幸随驾而行。洛川便是奴才从启国带回来的男子,前几日听公主殿下说,陛下要赐两名男宠送与国相,必须从这一批‘花采’中挑拣。果不其然,洛川英俊潇洒,自然会被选中……”
  凤洳陌兴味的抿唇,不冷不热的扫了扫她:“这么说来,你是打算求孤放了他?”
  如萱又一叩首,额上溅血:“求陛下成全。”
  “这事可不好办。”凤洳陌拿余光斜瞟向罗浮,嘴角却扯出坏意的狡黠,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是又有好戏瞧了,“孤应允了要给国相两名男宠,君无戏言岂可说话不算数。再者,国相位高权重并非凡夫,国相的男人自然是不能逊色,如此一来这事情岂不难办?”
  手上的酒盅晃了几晃,罗浮嘲弄的勾起了唇角。凤洳陌,你一天不折磨人就难受是吧,这烂白菜敢情是要让我吃定了?哼!既然你把问题推给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陛下,我和洛川两情相悦,早已许下山盟海誓,如萱今生今世非君不娶。”眼底已有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跪着走到罗浮跟前求道,“还望国相大人大量,放如萱和洛川一条生路。”
  得,想无动于衷都不行了。罗浮斜斜的瞪向凤洳陌,揶揄的笑容似在讽刺她说:“你成功在她身上点了把火,然后再又成功的烧到了我这里。这种过家家的游戏,玩多了有意思么?”靠,闲的你!
  凤洳陌继续装无辜,反倒劝起了如萱:“孤瞧着你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年纪,国相大人却都快二十出苗了,你这做晚辈的也该让让长辈才是。否则她儿子出世时,你家老二都会打酱油了。”最后一句话,她是从罗浮那学来的,此时味正色浓恰恰派上用场。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狗拿耗子瞎操心。某人连翻了好几个鱼肚白,悻悻然的冲她挑了挑眉。
  “如萱是吧,你先起来说话。”罗浮过去虚扶她一把,可对方跪上瘾了不肯顺从,“你不久前随殿下去了启国?”
  启国不启国的,好像不是重点吧。如萱讷讷的点头,话不自然的多了些:“其实是玥国,但因两年前被启国吞并,现今天下再无启玥之分。我们在那里遇见了‘英亲王’,听说玥国的疆土是他打下来的,公主殿下对他颇有亲睐之意……”其中的情况,她也不便多说,于是就住了嘴。
  罗浮定定的入了神。想这五年光景,再次纵观天下,已是变幻万千了。珞拔族造反,奕王兵变,朝廷分崩离析,安伦王挥师北上……一场长达三年的混战,古往今来空前绝后,烽烟四起乱箭穿空,金戈铁马血流成殇……此之后江山更迭天下五分,伊利瓦尔这片土地重又组为启国、谷月国、烈戍国、玥国以及碐国。短短半年光景,积弱积贫的玥国便被启国所灭,那位“英亲王”……
  听说三个月后,他便要大婚了。
  “我们打个赌如何?若是你赢了,我便求陛下收回成命,但若是你输了,我会让陛下赐你一死。”罗浮眼角眉梢的薄笑,夹杂了莫名的孤楚,“就且试上一试,你所谓的山盟海誓,是否情比金坚。”
  “赌什么?”
  “就赌一个‘情’字。”
  “那……怎么赌?”
  “拿命来赌!荣华富贵与儿女情长。”
  “我赌!”如萱想也不想便答,“但无论输赢如何,求大人都饶他不死。”
  “你确定要这么做?”罗浮深深见她,不免觉得可惜,忍不住便问了出来:“就算是他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
  浅浅莞尔,如萱温柔的笑:“来或者不来,是他的事。爱或者不爱,是我的心。大人,奴才绝不后悔。”
  “好,我答应你。”罗浮倒也佩服她的胆色以及深情,于是抬头命人说道,“来呀,把这奴才给我压下去,火场生焚。”
  “是。”玄衣侍卫拖走如萱时,她眸中竟充满感激。
  凤洳陌看的来劲,站直身子念了两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啊,风与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哎,无绝期!”
  狠命憋住不笑,罗浮不以为意:“那倒未必,兴许遇到的是个负心汉呢。挽救纯情少女回头是岸也算功德一件。”
  “孤瞧着你那是嫉妒吧?孤还觉得,你是把对自己的怀疑用在了别人的身上,又想通过别人来验证你的怀疑,看结果是否一致。”凤洳陌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凑过去将她左右打量几番,狡猾的眼神盯得对方毛骨悚然,“跟孤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住着一个人?如若不是,那为何每次孤要送你男宠,你都爱睬不睬的拒人于千里。”
  “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没了男人就活不了。”罗浮嫌恶的锁定她,月眸里硝烟弥漫:“别以为你死缠烂打我就会理你。”别以为我跟你做姐妹,是因为你脾气跟那小子一样,又臭又硬讨人嫌,没型没品没良心。
  什么狗屁英亲王!菱梦璃,你爱娶谁娶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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