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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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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神之际,双手已被凤洳陌掬进了掌心,继而听见她深情款款的奸笑说:“罗浮这一去,身兼重任。启碐两国是否可以世代交好,就全仰仗于国相大人了。”
  罗浮抿起唇甜甜的笑,其实心里在说,去你爷爷的!
  “是本公主要嫁人,她去做什么?”凤尧就是看某人不顺眼,横看竖看都是只钉子。
  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凤洳陌紧紧盯着罗浮不放:“若是没有国相大人参与的话,这事情可就不仅仅是难办这么简单了。”看似在答凤尧的话,其实是说给罗浮听的。
  眸光沉沉,罗浮不禁嫣然:“陛下都算计到这里来了,做臣子的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只是不知道,太多的事情藏着掖着,会不会容易减寿哦?”
  “孤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有些秘密等你去了启国,兴许也就一目了然了,又何必埋怨孤藏的太深呢。”凤洳陌拿手拍拍她的肩膀,“孤保证不会加害与你,这么做对大家都有好处。国相不认为吗?”
  守口如瓶是吧?好,我就不信查不出来。罗浮暗暗咬牙,就从菱梦璃那里下手。
  “哦,孤差点忘了问你。”凤洳陌回到龙椅上坐下,“上次你和那个叫做如萱的宫女打赌,最后究竟谁输谁赢啊?”
  洛川冒着杀头的危险,真的去火场救下了如萱。罗浮本也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索性布置好喜堂让这对有情人入了洞房。之所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见她良久都不吭声,凤洳陌哂笑道:“看来国相是输给她了,只是不知可心服口服?”
  有什么好不服的!罗浮有意自嘲的答:“谁让我这国相的荣华富贵比不过人家的儿女情长呢。”
  “情到深处无怨尤。”凤洳陌意味深长的笑,“孤记得国相有念过这样一句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知道国相有没领会到其中的真谛?”
  罗浮淡淡的看向她,突然想起如萱说的那句话。
  “来或者不来,是他的事。爱或者不爱,是我的心。”心随意动,情由心生。
  ……完……
  

  06 久别重逢

  启国临封城
  宫深院重,角檐叠嶂,鳞次栉比。青砖铺路,花石为阶,白玉雕栏,肃穆庄严。正值人间四月,紫林园牡丹盛绽,芳苏流丹、花气袭人。今日皇帝在此摆下流水席,除宴请诸位朝中大臣之外,更意在替英亲王择美眷选王妃。
  臣僚们熙熙攘攘,宣景帝逐笑颜开,乐宴气氛颇为轻快。在座贵宾之中,独独这位宴会的主角,英亲王却是寡言少语、静坐一旁,看似郁郁不欢。
  锦衣华服,俊傲无双,面若讽色,眉清目淡。自落了座,菱梦璃便一盅接一盅的饮酒,也顾不得周边景象有多喜庆,只闷闷的想着心事。如今他年过二十又屡立战功,这两年皇兄除了女人不曾赏赐,该封的该给的一样都没少过。按常理来说,男儿过了弱冠年龄,理当娶妻成家,皇兄虽一再催促,他总是拿借口搪塞过去。结果是终于激怒了皇帝,亲兄弟也不给面子了。
  “梦璃,朕过去太骄纵与你了,总是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岂可一拖再拖,朕看你就完全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朕不能再姑息你了,朕将婚期定于四个月之后,至于王妃人选再议不迟……朕意已决,这回可由不得你不从了。”数月前,宣景帝下了一道圣旨,君无戏言。事情似乎没了回转的余地。
  菱梦璃头疼的皱了皱眉,这场“选妃宴”根本就是政权交易。虽然皇兄没有正式宣布英亲王妃的人选,却在私底下暗示过水家千金水婉涟以及刘貉之女刘若霏,一个是富可敌国的水家,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分析起其中缘由,启国虽然光复了,但目前政权不稳,急需拉拢政要人物。再者,攻克玥国之后,国库亏空良久,需要大批财物充实。这两家都是对朝廷有着直接利害关系的,作为启国的英亲王自然要以国家利益为重,如此才更加的让他进退两难。
  数十盅酒水下肚,菱梦璃自己都以为自己醉了。醉了多好,一醉解千愁。恍恍惚惚中心口丝丝的泛起痛意来,长长地五年时光里,这种寸断肝肠的痛意每日每夜如影随形。痛的久了,竟还理所当然的以为,它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那个狠心的侩子手,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菱梦璃凄涩的苦笑,又倒了几十盅酒进肚。算来小屁去了碐国也有个把月了,个把月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罗浮。也不知道,这五年她过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心情好不好……
  一定不会比他差,一定是会比他好。呵!不用想也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他找了她多久,他为她着急了多久,他想念她想念了多久。她有想到过他吗,哪怕只有那么短暂的一会会儿,即便是闪神之际也可以啊。不,不可能。如果她还记得他,早就跑过来找他了,更不会一躲就是整整五年。躲?可不是嘛,她其实是在躲他。
  菱梦璃在心里笑自己说:“你看你多傻,人家都没放你在心上过,你还傻里吧唧的天天念叨着她。你是英亲王啊,堂堂启国的王爷啊,怎么就这点个出息呢。惭愧不你,混账不你?”
  洛王有心,神女无意,多情总被无情恼。即便小屁真在碐国找到了罗浮,她会愿意随小屁来启国见他吗?哼,她肯定不会愿意。罗浮古灵精怪功夫又好,小屁压根不是她的对手,即便是有心也没办法押着她过来见他啊!菱梦璃啊菱梦璃,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要真是想她想到发狂,为何不亲自过去抓她呢,为何不紧紧抓住她再也不放手呢?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勉强她,不想违背她的意愿,更不想她痛苦的同时还怨恨着他。他承诺过,此生此世绝不伤罗浮的心,他承诺过的。
  殿前的女子或弹琴或弄箫,婀娜的腰肢、曼妙的舞步,生的是月貌花颜、长的是如水含烟,席间看客瞧得是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如慕如诉。
  “好!”菱梦璃突然抬头,拍着手掌放声高喝,“美人如玉剑如虹,良宵美景昆仑殇。”
  “昆仑殇”是一种美酒,此刻众人正在品尝的百年佳酿。见英亲王兴致如此之高,诸臣僚自然也就跟着随声附和。于是呼,眨眼间,喝好声此起彼伏,响彻苍穹。菱梦璃痛快的笑着,心里面的感受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举起酒坛开怀畅饮,菱梦璃借酒抒怀,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狡笑,端着酒坛子离席,一大碗一大碗的敬着众人。最后喝了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了,至于有没有错过那两位“准王妃”的演出,他更加的不清楚了。当然,也不想清楚。
  多年的行军打仗,同战士们茹毛饮血、分甘共苦,早练就了一身豪迈爽阔的气魄,再加上他本身便是狂放不羁的性子,就算有意这般放纵自己也不至于招来别人的质疑。只不过令人可气的是,竟然酒量也练得如此的好,好像无论怎么努力地喝都不能醉倒。
  “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日沟头水。躞蝶御沟上,河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聚不须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摆摆。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殿前的女子轻纱遮面,手舞落雪飘花剑,口述一首白头吟。眉似天边云,眼若秋波水,身姿纤巧,剑气生风。
  菱梦璃愣了几愣,尔后顾自轻笑:“好一个‘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就好比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此动听的誓言,又有几个可以实现?
  长笛悠悠,丝竹悦悦,吹的一曲《凤求凰》,刹那间勒住了众人的呼吸。菱梦璃抬眸去望,只见那名女子依旧起舞翩翩,剑扫裙如雾。清越的音喉,念起了另一首诗。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菱梦璃终是忍不住走了过去,猛地用力抓住那名女子的胳膊,紧紧盯着她那双莹眸问:“为什么戴着面纱?这两首诗本王不曾听过,可是你做的?”
  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凤尧并没感到手臂生疼。笑盈盈的靠近他两步,斜斜的扬了扬下巴:“看吧,你还是被我俘获了。上次见面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反抗了也没有用。”
  心下一阵好奇,抬手便是一掀,菱梦璃可气又可笑:“是你?碐国的公主殿下。”
  “可不就是我嘛。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凤尧巧笑嫣然,生来便有几分霸气的她竟也显出女儿家的娇态,“我已经与你皇兄谈妥了,他答应让我向你提亲,并安排我来参加这场选妃宴。本公主不喜 欢'炫。书。网'强扭的瓜,我就是要同这些个胭脂俗粉比上一比,看看谁才能博得你的青睐。果不其然,我赢啦。”说完,又洋洋得意起来。
  菱梦璃松开手,又后撤了几步。似笑非笑的扯唇:“你说,你是来提亲的?”
  “那可不!本公主给足你面子,我入赘启国总可以了吧?”凤尧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位手持凤笛的女子,“国相大人,麻烦叫人帮我把聘礼搬上来。”
  “是,殿下。”罗浮脸上蒙着紫纱,额头被刘海遮住,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刚才的那曲《凤求凰》便是她吹的。
  闻言,原本噤声看好戏的官员们突地捧腹大笑,转瞬间底下已是一片哗然,讥笑或者爆笑止都止不住。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听说,女人家自己领着聘礼来向男方求亲的,不说“求嫁”也就罢了,竟然还委委屈屈说是“入赘”,这种道理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史无前例的吓死人不偿命哪。
  “笑什么笑!”凤尧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公主,哪里受得了别人这般不加修饰的嘲讽。一张俏脸顿时阴成了乌漆抹黑的夜,语气更是森冷森冷的凌锐,“谁敢再取笑本公主,我现在就赏他几个耳掴子。”
  大臣们虽然偃旗息鼓了,可他们带来的女眷妻妾,却免不了私底下议论纷纷。
  “身为公主,怎么这样子不懂礼数。”
  “就是。我看啊,就算嫁进了门也做不了贤妻良母。”
  “什么贤妻良母?不是母老虎就不错了。”
  最后不知谁的一句话,又惹来一阵低低的哄笑。
  “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贱胚子!凤尧刚想出手,却被罗浮拦下,顺便给她一记眼刀,提醒她这种场合切不可“出口成脏”,更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仅失了碐国公主的威仪,还会给宣景帝留下很糟的印象。
  凤尧才不管什么威仪不威仪,要不是菱梦璃站在她面前,怕有损她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铁定一准出手教训了那帮无知妇孺,看谁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殿下息怒,容臣说几句话。”罗浮往前迈出十来步,最后站定在其中两位官员的坐席之间,“刚才本相见你二人笑的最是欢喜。吾国公主亲自前来提亲,按理说是给了你们启国天大的面子,你们皇上尚且没有拿此事取笑,试问二位又有何不耻之处?若有意见,但提无妨。”
  那二人霎时面如土色,心里暗暗叫道:“这女人好不可怕,一开口便搬出皇上保驾护航。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岂敢再有甚意见!”
  罗浮嘲弄的笑笑,转而将目光投向菱昱。眼神不偏不倚,态度不卑不亢,语气句句锋利:“殊不知,你们启国就是如此待客的。看来启王亲善交好的心意还不够谨诚。既是如此,我们碐国也要重新考虑考虑才是。”
  头顶紫金玉冠,身穿明黄龙袍。远看眉疏目朗,近观清俊如风。菱昱嘴角噙着轻笑,凤眸深不见底,举起酒盅敬她道:“不过是酒后戏言,国相切莫当真。来,这杯酒,朕且敬你,以尽地主之谊。”
  这菱昱,既有君主威严,又能礼贤下士,为人深不可测,果然不可小觑。罗浮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多谢了。”
  转而瞥了眼烈碧柒,罗浮吩咐道:“将女皇送给启王的贺礼以及公主殿下的聘礼都搬上来。”
  烈碧柒应道:“末将遵命。”
  这女人不简单。菱昱颔首:“国相请坐。”
  罗浮拉着凤尧回到座位。谁知才消停没多久,菱梦璃突然拎了坛酒过来,斜眯着眼缝定定的盯住她。
  “喂,看什么看。”见不惯自己的男人盯着别的女人随便乱看,凤尧骤然立起,脸色颇为不悦。
  菱梦璃借酒装疯,半醉半醒的笑说:“皇兄都敬你们酒了,我这位亲王当然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将杯盏倒满,豪爽的碰了过去,“来,本王陪你们喝几盅。”
  凤尧拿起杯子正要与他对碰之时,菱梦璃却一个踉跄,将酒水泼到了罗浮的脸上。
  “你故意的!”凤尧几乎是怒了,差点打算揪住他的衣服领子猛揍一顿。她不是笨蛋,他的心思全打在国相身上,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过她。
  罗浮淡定的拉住凤尧,低声劝道:“别惹事!”
  凤尧虽气,却还是忍了下来。也不知道究竟是看罗浮的面子,还是看在菱梦璃的面子上。
  原来公主也得听她的!菱梦璃心念转动,急急忙忙伸出手去,猴急的想帮罗浮擦掉脸上的水渍,顺势揭开她面上的紫纱:“瞧我醉的,都失手了。赶紧擦擦……”
  “不必烦劳王爷了。”罗浮立时撇开脸去,以便闪开他的攻势,“我自己来。”
  近在咫尺,听的如此真切。菱梦璃深深地锁住那双莹彻灵动的月眸,心脏无来由的如人击鼓,勃勃突跳的同时也在隐隐作痛。先思想一步,酒泪夺眶而出。赫然抓起她的一只手腕,沉沉的埋怨说:“别告诉我,不是你……”
  罗浮挣扎着褪去他的手,那掌心的温度还很熟悉。漠然的眨了眨眼,她说:“我想,王爷是认错人了。”
  面露危险之色,菱梦璃阴狠的问:“为何不让我见见。心虚了是吗?”她的手,只要牵过一次,他便不会忘记。这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王爷醉了。”罗浮避开他眼中的锋芒,尽量用最清淡最平静的音调提醒他,“这是你的选妃宴,众目睽睽。请王爷自重,不要失了身份。”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叫他冷静!菱梦璃扫了眼周边,大家都在饮酒赏乐,歌舞笙箫没人注意这边。况且他们对话的声音也不大。
  凤尧拉过他的手,裹在自己手心里,好脾气的劝他说:“你兴许是醉了,我也不跟你计较。国相受了风寒,不宜露面示人,免得传染给了你。”
  都说他醉了,他能不醉吗?菱梦璃笑眯了眼,余光瞟向玉罗浮,勾起唇冷嘲热讽的道:“原来你们国相也会生病的!本王还以为,只有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才会生病受伤呢。”真真可笑的紧。
  “岂止。”不管菱梦璃用意为何,凤尧都想彻底打消他的念头,“国相不好男色。”
  不好男色?菱梦璃嗤笑连连,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嘲:“原来如此,呵,原来如此啊。”
  罗浮淡淡的吃着酒,听着他讥讽而又悲戚的漫笑。心里头聚着百般滋味,道不明是忧是喜、是怒是怨。竟有些后悔来了启国,为了他重又卷入无休止的纷争。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居然就被刺的胸口生疼,往后的路,岂不更是艰辛?
  “凤尧,本王明日得闲,可否陪我去琉璃河走走?”菱梦璃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这位生性豪放的公主表现出亲热的模样。
  “当然好了。我巴不得天天陪你!”凤尧激动的搂住他的脖子,也不管这是什么场所,只知道心中极其欢喜,迫不及待要和他在一起。
  菱梦璃也没推开她,只是颇为不自然的嗔了句:“淘气。”
  握住杯盏的手,微微紧了紧力,罗浮仍旧冷然的控制着自己,仿佛置身事外与己无关。
  远处射来两道深幽的眸光,菱昱与孟允梁对望了一眼,心下似已有所了然。
  ……完……
  

  07 多情自恼

  一如十年前那样,宣景帝仍旧安排她们住在了“鰋鲤阁”。罗浮随凤尧进了屋子,拿手将门轻轻掩起,心中却在感叹事过境迁、物是人已非。
  “累死我了。穿成这样淑女,本公主浑身都不自在。”凤尧进了房间就屏退左右,急着扒掉身上那些累赘的裙黛,一边还在埋怨罗浮,“除了碐国,其它国家的女人都是变态。穿成这样子做个娇滴滴的小女人,男人看了就会我见犹怜爱到骨子里去?我还就不信了,英亲王肯定不会这般眼拙。还有今天吟的那两首诗,鸡皮疙瘩都念出来了,真是肉麻兮兮的啥玩意儿。都是国相出的瞎主意,我怎么就照做了呢。”
  口是心非,女人都一样。罗浮见怪不怪,由着她又爱又恨的折腾,自己则懒懒的往软榻上一躺,声音轻飘飘的似在讥嘲:“殿下有所不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娶妻都希望她贤良淑德、大方得体,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没有哪个男人真的喜 欢'炫。书。网'女强人,打心底爱的还是小女人。娇俏婀娜,仪态万千,裙衫飘飘,还得听话。”
  凤尧嗤之以鼻:“厨房的事情自然有奴才们会做,我堂堂一个公主是要做大事的人。女强人又怎么了,我还能帮他打天下呢,王爷理应高兴的合不拢嘴才是。”
  说你不懂了吧,傻不傻啊你。高不高兴得人家说了才算!罗浮也懒得跟她较劲,干脆眯着眼睛休息:“既然殿下有自己的那一套手段,又何必虏了小屁又来求我呢,岂不多此一举么!”
  “谁求你了,本公主不过是借鉴借鉴。再说了,你不也在启国呆过一段时间么,知道的肯定会比我多些。如若不然,菱梦璃今日也不过对我另眼相看。”能利用的,干嘛不用,面子能值几个钱。再说了,她也不是那种气量狭窄的人。
  罗浮嘘了口气,心意沉沉:“我以前不过是个经商的,在启国虽然呆过一阵子,却也不见得比殿下知道的多。”
  “少来!”凤尧奇 怪;书;网的看向她,凝眉问道,“我瞧着王爷对你好像别有用心,莫不是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算是吧。罗浮不想说谎,却也不能说实话。攸地睁开眼,睥睨向她:“殿下兴许还不知,英亲王以前喜 欢'炫。书。网'过谷月国的一位郡主。只是可惜,她已经死了。也许是我与那位郡主面有相似,才让英亲王误会重重。”
  “有这么回事?”怪不得总觉得他心有所属,原是对老相好的念念不忘来着。凤尧有些不悦,“你都蒙着脸,他还觉得相似。看来他对那个女人倒是用情很深。不行,我得提防着点,决不能输给一个死鬼。国相以后就天天戴着紫纱,尤其是在英亲王面前,绝对不可以摘下来给他看。”
  “本相有那么可怕么,犯得着让殿下设防?”罗浮不禁笑意冉冉,胸口上下起伏。
  凤尧心想,国相天生丽质,本就倾国倾城,若是又与那位郡主面似,菱梦璃肯定挡不住这种诱惑。这样思来,更觉几分可怕,于是黑着脸对她道:“别说我没警告你,英亲王是本公主的,谁也别想跟我抢,否则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罗浮面露讥诮,神色冷然:“既然是你的,还怕被人抢吗?公主就对自己这样没信心?”
  “本公主当然有信心。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殿下还是早些睡吧。”起身朝屋外走去,罗浮闲闲的说道:“明日琉璃河幽会,我陪你去。”
  凤尧来气了:“我和王爷幽会,你去凑个什么热闹?”
  拉开门,罗浮回首见她:“臣奉陛下旨意,保护公主安全。我可不想出了事,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本公主不许你去!”
  “殿下愈是任性,臣就越不能省心。你还是长大点,少闹些性子的好。”罗浮轻笑着扬长而去。
  凤尧在门内咬牙切齿。等我将来做了女皇,头一个就要毙了你!自负、傲慢又无礼的女人。
  罗浮走出房门,踏在玉石阶上,悠悠的迈着碎步。天上明月疏朗,婵娟皎魅,无来由的觉得很是清冷,孤芳自赏的清冷。眸光低垂,在心里哀哀的叹着气,手不自觉的摸上腰带。骤地一惊:“遭了,玉佩不见了。”
  ……
  紫林园一片诡寂,几盏宫灯也是寂寞的亮着。罗浮在牡丹丛中贯身穿梭,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一共也就这么大的地方,来来回回都寻了好多遍了,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究竟丢在了哪里?夜色越深,心里越急。可千万别被巡夜的侍卫给撞见了,否则在宫里准被当成刺客抓起来。
  “都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在找什么?”
  身后突然蹦出一句男声,着实吓了罗浮一大跳。
  见她瞪圆了眼珠子,身体绷得僵直。菱梦璃双手抱胸,故作惊讶的道:“原来是碐国的国相大人。”
  定了定神,罗浮往后退两步,紧紧锁住他的双眸:“是你!英亲王。”
  英亲王,叫的这样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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