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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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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痊愈之后,不要勉强她为你做任何事情。”凌梦璃冷面如雪,嘴角勾起嗜杀的弧度,“三弟,你好好在烈戍国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算账的!”
  “哼~”瓦戚桑冷笑不已,“就怕你不来。”
  指尖嵌进肉里,凌梦璃藐视的轻嗤。内心的愤怒火一般扑腾而起,几欲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垂眸望向罗浮的脸,怎么看都不能厌,美得不像凡间女子。强忍着心里的不舍,将罗浮递了过去。瓦戚桑接过罗浮,却愣是一怔。
  她的手死死的攥着凌梦璃的衣角,仿佛猜到了会被他遗弃一般,指关节苍白如雪瘦若青葱,却奈何牢牢的扣住他紧得掰都掰不开。眼前的这一幕,令人无法不去动容,凌梦璃再也下不了手,两滴滚烫的热泪滑翻涌而出,从眼角一直滑落到心尖上。叫他整个人都不能动弹。
  罗浮,你是在怨我么?你可以恨我,但活着才有希望!
  “青凤!”他撇开了脸,沉着嗓子喝道,“把郡主的手,给我掰开。”
  “是。”望着那只倔强而又瘦削的小手,青凤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提起手掌,运足内力,劈了下去。就这样生生的,生生的断了她最后的一丝坚持。
  瓦戚桑脸色也不好看,将罗浮交给手下的人,让他们带着不醒人事的这个女人乘车先行一步。
  “你是怕我变卦吗?我可没你那么卑鄙。”凌梦璃拔出了长剑,在空中挽出碎银无数,朝着对方的命门刺去,“若是不与你杀个痛快,我凌梦璃就不是个男人!他日战场上再见,我一定会灭你全家。”
  折扇“唰”的一展,瓦戚桑纵身迎了上去。
  

  19 贼喊抓贼

  安亲王府戒备森严,高墙深院岑岑叠叠。“墨棠园”花木桥池星罗棋布,放眼望去景致如画。七月的天气已初显燥热,眼瞧着酷暑就要来袭。罗浮手里摇着纨扇,躺在凉榻上喝着冰镇西瓜水,屋子里的两个丫鬟也没闲着,手里拿的都是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刻不歇的给主子降温。
  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稳健有力而又敏捷轻快。罗浮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一定又是月栵无事献殷勤来了。不管他,继续眯着小眼打她的小盹。
  锦衣华服,冷傲逼人。月栵仿佛习惯了这种被放逐的无视,进门后瞥了罗浮一眼就对屋子里的丫鬟说:“我刚刚从宫里的御膳房运了几车冰块回来,已经命人搬到了棠园的池子里,以后日日如此相信这个夏天也不会太难熬过去。你们两个小心伺候着郡主,没事的时候多陪她在院子里走走,这样身体会恢复的快些。”
  “是,少爷。”翠儿和梅儿乖巧的福了福身子。
  乖乖,搞这么大动静,敢情他还想在棠园弄一个古代型的空调房?秀眉跳了几跳,罗浮瞄他一眼,轻笑:“这整个紫禁城如今都是你父王说了算,那御膳房还不就是你们王府的厨房,也是,弄几车冰块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既是如此,我也不用特别感激你了。”有便宜不占,你当我傻?
  翠儿给他搬来一张竹椅,然后和梅儿一起退了出去。月栵甩袍坐了下去,笑意不明的道:“纵是相敬如宾,到底意难平。你还在怪我不该将你带回谷月国?当时我的确不知碐国的国相就是月绝你。”
  “什么月绝,我怎么不认识?”既然已经假装失忆那就得装的像话点才行,罗浮似模似样的坐直了身子问他:“好,就算我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月绝郡主。那我问你,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就不会掳我来这里了?”
  他顿时沉默,冷俊的面容眉目疏朗、轮廓分明。
  “怎么,没借口了?”罗浮冷笑一声,语气咄咄逼人。若不是为了保住我这条小命,你以为我手下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让你挟持?
  当初就是担心凌梦璃立场不够坚定,才暗中嘱咐青佩随时盯梢瓦戚桑的动向,宁死也不准让他将我拐去烈戍国。想一辈子牵着我的鼻子走?哼,门都没有!
  唯独可气的是,果不其然那个猪头还是推开了我。青佩应该也是没办法了,生怕我会死的不明不白,所以眼睁睁也只能看着我被人劫走。罗浮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凌梦璃和青佩他们,都希望她能够活下去。
  话说回来,与其落在瓦戚桑的手里,倒不如跟月栵和君谦走呢。哼哼,瓦戚桑听到马车被劫的消息,定是青筋暴起面如土灰,呵呵,恶人自有恶人磨,想想便觉解气的很。罗浮也不得不佩服面前的这位少王爷,没想到他居然有能耐劫了瓦戚桑的马车,而且还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这一切难道不是他早就部署好了的?
  “你关了我近一个月,该不会打算一直这样‘金屋藏娇’下去吧?我堂堂一国之相,又是启国英亲王的未婚妻,如今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失踪了,你就不担心会引出更大的乱子来?”
  脑筋挺清楚的嘛!月栵嘴角勾起一条缝,俊眸暗藏似是而非的笑:“这些你都知道?”
  吾靠!罗浮翻了个大大的死鱼眼:“本小姐是失忆,又不是痴呆!”想用一块糖就把我给哄了,你当我是三岁弱智儿童?“启国和碐国攀交情,你眼红个什么劲?有那份闲心还不如去向凤尧公主献献殷情,说不定人家还能看上你呢。费尽心思暗度陈仓的掳我过来,不就是为了离间启碐两国的关系吗?我在启国失踪,凌昱和凌梦璃都无法向凤洳陌交代,无法向碐国千千万万的臣民交代。如此一来启国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想让启碐两国鹬蚌相争、谷月国渔翁得利。”
  “何止如此,我要一箭三雕。”面露钦佩之色,月栵直言不讳的说,“如今各国之中谣言四起,说是碐国的国相大人被烈戍国的瓦戚桑王子相中,美色诱惑之下不能容忍你与英亲王琴瑟和鸣,故此夜半无人之时偷偷潜入英王府,趁机将你劫走、潜逃回国后又矢口否认此事。月绝,你觉得这个故事可还精彩?”
  “呵,好一个贼喊抓贼!我真是小看了你栽赃嫁祸的能力。”心里虽然生着闷气,却摆出一副慵懒无聊之态。罗浮打了个哈欠,润红的脸颊水盈盈的惹眼,“总是这般囚困着我,你一定也很烦恼吧?为何不直接将我交给安仑王处置,既可以邀功请赏,又可以威逼利诱。就连凌昱都是瞄准了我的价值所在,可以省了很多功夫便能牵制其他三国。你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初次相见的时候,我就知道月绝你很不一般。”月栵长身玉立,毫不避讳的与她对视。斜长的凤目勾起一抹狐疑,眼神也随之瞬息万变,“你为何会有这么多复杂的身份?谷月国的郡主,碐国的国相,启国的王妃,还有一层与烈戍国王子瓦戚桑扑朔迷离的关系。月绝,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这样有本事。”被对方干脆严肃的点了名目,罗浮竟突兀的笑了出来,语气也难得的俏皮,“这个好说。哪一个对你最有利,或者你最欣赏哪一个,我就是那一个了呗。”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在拍马屁咯?
  “这也由的了我喜好?”笑意淡而阑珊,凤目闪过一抹失意,刀刻的五官英气逼人,“我倒宁愿你只是简简单单的。”
  他似乎话里有话,不能明言的话。深沉的眸光清幽幽的不见底,仿佛一层巨网牢牢将她套住。罗浮惊的叶眉轻颤,别过脸去不见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家彼此彼此。”
  向来不苟言笑的人竟被她一句话给逗乐了,清洌的眸光如同早晨的朝阳一缕一缕洒在对方的脸上。
  这张冷酷的俊脸,这样忍俊不禁的笑容,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男人,这一幕几曾相识。罗浮定定的锁眉见他,仿佛他乡遇故知,眸子里渗出淡然的思念。他们实在是太相似了!以至于她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
  “你可认识月晓翊?可曾写过一首诗,《一棵开花的树》你还记得不?”鬼使神差的,她竟真的问了出来。
  拧紧了俊眉,月栵听得糊里糊涂,伸手想要摸摸她的额头:“就算是失忆了,也不至于说胡话吧?”
  一巴掌打落他的手,失望之色溢于言表:“既然你不是他,我就没必要对你客气了。从现在开始,不许你碰我。”罗浮自己也奇 怪;书;网的很,不是就不是嘛,干嘛发这么大脾气?难道在自己内心深处,很希望他是?
  对方的喜怒无常,微微惹恼了月栵。骤地站起,脸色比刚进门的时候还要冷峻,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往门外走。本就是不健谈的人,这样拉下脸来贴人家的冷屁股,简直连祖宗八代人的面子都丢尽了,呵,对方好像还不领情。再不走,不被怄死了才怪。
  “等等。”罗浮从凉榻上跳下来,望着他英挺的背脊说道,“我要去趟将军府。是你自己说的,玉谦是我哥哥。”
  “不行。”他平静的拒绝,听不出什么波澜。
  “我师父呢,也不能见?”毕竟是他救了我。
  月栵回眸见她,眼神明鉴秋毫:“你应该比谁都还清楚,你只是个人质。我不能冒这个险,让别人知道你在谷月国,否则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那如果……我只是月绝郡主呢?”罗浮狡黠的勾唇,语不惊人死不休。
  

  20 身不由己

  傍晚时分,天色突变,浓墨色的云团漆染了天幕,一阵狂风呼啸而至,再然后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八角麒麟亭里掌了十来盏灯笼,明黄昏沉的光线像是湖面上摇曳的水波,晃悠悠的投射到四周的草地上,隐约还能看到三个长身玉立的影子。
  “你们俩挑这个时辰过来,有什么话要说吗?”月栵负手而立,望着外面断断续续如同珠帘般的碎雨,语气淡淡的问着。
  蹙了蹙眉,玉君谦顾虑重重,双手抱拳作揖恳求道:“请少王爷放了郡主,让我带她回将军府吧。这样长久下去,老王爷肯定会发现的,到时候不知道会如何处置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敢跟我提这种要求。”银白色锦袍在灯光下逼透出清冷的气息,月栵回身漠然的扫视着他,“你认为我没有能力护她,还是以为我有心想害她?”
  “玉谦不敢。”眉心渗出汗来,顾不得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干脆弯腰跪了下去,“听说老王爷已经起了疑心,郡主的事恐怕早就瞒不下去了。我有个两全其美之策,既可以阻止老王爷对郡主起杀心,又可以护郡主周全让她全身而退。”
  “玉谦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身子斜靠在柱子上,锦哩已经不安分于装聋作哑了,眸子里透着若隐若现的笑,“少王爷,何不让销声匿迹五年有余的月绝郡主就此死而复生呢?只要她不再是碐国的人,谅它启国也不敢公然跑来要人。至于烈戍国,这只黑锅还不是一样得四平八稳的端着?”
  月栵沉思了片刻,眼皮一挑,似笑非笑:“前几日,月绝也说过同样的话。我当时并没有答应。”
  玉君谦急道:“你真想要置她于死地吗?我愿一命换一命,请少王爷成全。”
  扯唇轻笑,眸色不定。月栵凝视着对方用玉冠束起的青丝,黑白相间的颜色分外扎眼:“怪不得她连失忆了都还忘不了你,你待她果然比任何人都要上心。月绝的银发一天天黑了起来,而你的墨发却一日日白了下去。若是她知道了……”
  “她不会知道。”我不会让她知道!玉君谦神色黯然,却是十分坚定,“烦请少王爷替我保密,千万不要告诉郡主。”
  锦哩叹了口气,走上前来抱拳请求:“臣相信,少王爷是真心想保护郡主的,否则也不会至今仍瞒着安仑王。既是为了她好,就放她自由了吧?”
  月栵背过身去,沉沉的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回吧。此事我自有分寸。”
  玉君谦和锦哩面面相觑,只能各怀心思的退了下去。
  刚才还是碎雨朦胧,这会儿已经瓢泼而降了。天际电闪雷鸣,狂风朔朔的怒号,都无法惊醒月栵眉宇间的深沉。
  仿佛陶莹般玉壶冰清的月眸,骨子里透着傲梅霜菊的气质。这样的她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飘进了他的心湖,雪一般融在了血液里,自然而然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这些年他从未放弃过,也根本没办法放弃。
  回想六年前,宫门外的那次离别,他用尽力气的抱住她,给她一句坚不可摧的承诺:“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月栵在心里念着这些年都未曾道明的话,“我会回来放你自由,我会回来好好地守着你……”
  月绝,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经回来了!可是你又去了哪里?过去还有现在。
  或许,你从不曾在原地停留,更不曾在原地等候。即使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吗? “咳咳~”安仑王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挺着胸膛板着脸立在他的身后,一股子的威严,“我安仑王的儿子,堂堂七尺男儿,趁着夜深人静一个人在这里伤春悲秋,你丢人不丢人?传出去本王铁面老狐狸的脸该往哪儿搁!”
  心中一凛,月栵回头看他:“父王什么时候来的?”
  安仑王“哼”的一声,铁着一张高深莫测的脸:“你想姑娘想的魂都被勾走了,当然不晓我是甚时候来的。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怎么,连个小女人都驯服不了?”
  瞪了他一眼,月栵不服气也不高兴:“月绝不是一般的女子,你不要拿别人和她相提并论。”
  “乖乖!”安仑王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紧接着满眼的惊叹号,“这 么 快‘炫’‘书’‘网’就开始护短了?怪不得民间都有俗语,娶了媳妇忘了爹,说的就是你这样不肖子。”
  月栵想笑又笑不出来,肃了肃神色问:“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的月绝表妹尚在人间,还是知道碐国的国相大人被虏劫了?亦或者,你是想说,此人还是启国英亲王的准王妃?”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了下去,老狐狸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你以为派一队亲随守着棠园,再下几道死命令,让本王不能靠近,我就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了?还‘擅闯者格杀勿论’呢,你是想要弑父篡位吗?连你亲爹老子都不放过,哼,整个一翻脸不认娘的白眼狼。”
  这一会儿又是爹又是娘的,月栵怎么看都觉得父王像个年过花甲的闺中怨妇。忍不住轻嘲说:“父王何等精明,我这个做儿子的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月绝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还请父王高抬贵手给儿子一个台阶下下。”
  挑起眼皮蔑了他几眼。安仑王深深叹了口气,站起来拍拍屁股打算走人:“打小你就被囚在皇宫做了质子,我这个做爹的也亏欠了你很多。既然你都做了决定,我也只能劝你好自为之了。没事的时候多陪陪你娘,可别真娶了媳妇儿就忘了我们两个老家伙。”
  爹还是很疼他的!月栵笑着冲老狐狸抱拳:“多谢父王成全!”
  “别谢的太早喽。本王是成全了,可人家小娘子还没点头呢吧?”安仑王摇了摇脑袋,仰天长叹悲催不已,“枉你父王我自以为聪明一世,怎就生出你这么个傻小子来!哎,肯定是上辈子做多了孽呀。罪过—罪过—喔。”
  月栵抿唇轻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尔尔。”
  摇头摆尾,一步一个叹息的,老狐狸消失在了雨夜的尽头……
  ……
  十日后,罗浮回到了公主府,月绝郡主死而复生。至于这五年中的插曲,自然是编成了一部小 说'炫&书&网',虚拟的绘声绘色。当然,故事里没一句是真的,不过就是编出来骗骗人而已。更何况,她还有个很出色的理由,我失忆了我最大,你管得着么!
  几年时间里,公主府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洪康帝继位后不到两年,驸马玄潇昀就搬出了公主府,再一年后月翊也许了人家嫁了出去。如今这硕大的一座官邸,孤寂寂空落落的像是废弃的旧宅,华丽的外面下“穷”的是一贫如洗。不是月铄没有银子花,而是感情生活一片空白。
  罗浮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再加上月铄每日早出晚归的,仍是待她不冷不热像个外人,她自然也就只当对方是空气一般。母女二人就好比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存在什么交集,也不敢妄想会出现什么交集。
  好在西厢的淑籽芳,一如从前的模样,丫鬟们把屋子打扫的纤尘不染,就连黎园里种的那几株红梅,都和过去一样欣欣向荣的生长。好像都没怎么变,又好像其实都变了。是变了吧?罗浮自嘲的想。
  再听不见弋翩鸿绝妙的琴音,再看不见玄潇昀冷漠的眼神,再没有月翊三天两头的来找她麻烦,就连月铄都像雪花飘进了水里,存不存在都了无痕迹。黎园里看不见“青一色帮”忙忙碌碌的身影,房里的丫鬟也不如青蕊那般体己细心。整个公主府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扔块石子进去都漾不起一圈波纹。
  终是相信了一句话:“其物如故,其人不存。”
  好在还有子逸,每天傍晚都来陪她下棋。银发朱颜,瞳孔里一枚乳白,仙谪般不染尘埃的天颜,岁月未能在他脸上烙下半点印迹,还是二十来岁的模样。
  “我有几件事闹不明白,不知师父可愿赐教?”罗浮眨着一对妙目,仿佛回到了七年前,清幽的月眸里跳跃着俏皮。
  白子落在了棋盘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子逸略略抬眸,雪一般的俊颜波澜不兴:“你想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为何这次突然现身出来救你?”
  眸色疏远,罗浮笑笑:“师父不打自招,徒弟洗耳恭听。”
  子逸不以为然:“你已然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我不像你,来去不由自己。”
  “这么说,你可以自由穿越时空?”罗浮表现的好不羡慕,“这等好本事什么时候也传授传授与我吧。”
  子逸挑眉:“你想要回去?”
  当然不。罗浮被他将了一军,只好换个话题:“在你们的那个时空,是不是完全没有时间观念?想当初我还在襁褓里吃奶的时候,你是这副模样;如今我都长成二十岁的人了,你还是这副模样。诶,我说师父,你是不是懂得长生不老之术啊?”
  “该你落子了。”子逸不慌不忙的说,“你认为长生不老是件好事?若是给你生生不息的生命,一个永远没有生死轮回、爱恨情仇的世界,你愿意要吗?”
  “咦?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太乐意似的。”罗浮拿起一粒黑子,找准位置落了下去,“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时空里没有感情、甚至没有生命?”
  子逸并不否认,冷不防来了一句:“你输了。”
  罗浮耸耸肩无所谓的笑:“围棋本就不是我的强项,象棋倒还勉强过得去。你不是也很清楚么?分明就是有意想看我出丑!”
  “再来一局,我让你几颗子。”子逸好像蛮有兴致的样子,耐心的捡起棋盘上的白子,然后放进右侧的方木盒子里,“重又做回月绝郡主的感觉如何?安亲王府的两只狐狸竟真放了你自由,罗浮果然好本事。”
  “可以当你是在赞扬我么?”扯了扯嘴角讥诮的讪笑,罗浮侃侃而谈起来,“只要我不留在凌梦璃的身边,瓦戚桑就不会跑来抢人。而一旦做回了月绝,即便凌梦璃知根知底,但碍于与碐国的这门亲事,也绝不敢妄然跑来要人。至于碐国上下,除了凤洳陌不敢断言,试问谁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谁又见过谷月国的月绝郡主?退一步来说,就算真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谁又敢说她们是同一个人?”
  子逸点头不语。罗浮继续说下去:“你当我真不知,那个十五岁之约根本就是幌子。你在我身上种的蛊毒,与我的年岁完全没有关系,只要我敢动用七成以上的功力,必然是会走火入魔内伤不愈。当初我能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学成武艺,多半也是这只蛊虫的的功劳吧?得于斯者毁于斯,你究竟目的何为?”
  子逸浅浅勾唇,不温不火:“亦影为何不肯让你嫁给凌梦璃,又是为何死缠烂打硬是揪着你不放?我为何要给你种蛊,至今也不肯替你清毒。你脑袋瓜子那么聪明,你说说我们目的何为?”
  “和那本书有关吗?”罗浮紧紧蹙眉,月眸迸出清冷的光,“我的命运关乎到你们的命运?”
  子逸轻笑:“我的世界是白,亦影的世界是黑,而你的世界则黑白分明、多姿多彩,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她危险的眯了眯眸:“你什么意思?”
  “时机成熟了,自然会见分晓。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为何她身边的人,对她好或者不好,都一定别有居心?弋翩鸿如此,师父也是如此!罗浮突然兴致全无,冷着嗓子起身逐起了客:“我还是那句话,宁死也不要被你们牵着鼻子走。别得意的太早,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题外话------
  坚持就是胜利,继续码字去了。
  

  21 三千白发

  日子百无聊赖的继续,唯有内心久久不能得到安宁。月栵得空的时候会往公主府跑几趟,每次也只是静静的吃吃茶,说不上几句话就走人了。君谦倒是许久都没露过面,也不知都在忙些什么,罗浮打算过几天亲自去将军府走一趟。
  子逸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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