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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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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走了江亦霖,殷少岩掏出手机,从上到下翻了一遍通讯录。

    想找人一起吃饭的话其实明明江亦霖就可以。

    殷少岩不知道自己要从这一串名单里面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出来。

    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代替他那个秀色可餐的便宜哥哥,就算只是看着,也能就着他的脸多吃二两米饭,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口柔软充盈得像塞了一个羽绒枕头,只是看着,就无端端地恐惧起来,生怕这平和温馨的时光总有一天会结束。

    硬要回答这个问题的话,答案只能是——无可替代。

    手指上上下下滑了n遍,手机君都快被摸得尖叫着哔——出来了,殷少岩才叹了一口气,按下了一个叫“呆毛”的名字。

    半小时后,殷少岩站在某个新兴小区的住宅楼前,凭风仰望,嫉恨不已:“写的都这么来钱?”

    尽管殷少岩对谢奕止平日里不修边幅的程度有着深刻了解,但看到头顶冲天辫脑门上还夹着一水晶发夹的家过来开门的时候,他还是狠狠地风中凌乱了一把。

    “你这是卖的什么萌?”殷少岩颤着手指指着他,“年份太久都不萌了好吗!”

    “要萌你别看我,去看麻友友。”谢奕止侧身让人进门,伸手摸摸头顶的小辫子,“这是神圣的工作造型。”

    “赶稿?”殷少岩进门脱鞋,直接扑进客厅,占据了最软的沙发。

    “嗯,不赶没肉吃。不过难得你来蹭饭,我就大发慈悲地牺牲一下全勤奖来搞点好吃的算了。”

    “唉哟真是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殷少岩抱起沙发上的一只毛绒大海豚,“但是我知道你有存稿。”

    谢奕止耸耸肩没有否认。

    “你们家小魏呢?”

    “在隔壁。”谢奕止指了指客厅墙上那道门,“等下有通告,不在家吃晚饭。”

    殷少岩看着那扇显然是后来才打通的门,抽了抽嘴角:“还真有情趣。”

    谢奕止诡秘地一笑:“比不过你们兄弟两个。”

    殷少岩皱眉:“哈?啥意思?”

    谢奕止字正腔圆地“呵呵”了一声,避而不答,“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跑我家来蹭饭?你哥没喂饱你?”

    这个话题不太好讲,而且对方的措辞也太奇怪,殷少岩装作没有听到,把海豚当枕头半靠在沙发上装死。

    谢奕止还想再说什么,突然被一小片不甘寂寞的小粉红吸引了目光,看殷少岩的眼神顿时微妙了起来。

    “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谢奕止伸手拉开殷少岩的领口,弯下腰去看那些浅浅的痕迹:“带着吻痕到处跑,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殷少岩猝不及防之下给人扒了领子,懊恼地去抓谢奕止的手:“滋润你妹!撒手。”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冷得能掉出冰渣子的声音说。

    所谓墨菲定律就是指,坏事有可能发生的时候就一定会发生,面包落地的时候总是涂油的一面朝下,而两个倒霉蛋在沙发上面拉拉扯扯,就一定会被其中一个倒霉蛋的情人目击。

    魏致大师兄正站在那扇很有情趣的门前面,黑着脸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捉奸在床雾很大

    叫你赚钱!叫你有存稿!老谢躺枪:3

    ……………………………………………………………

    跨专业跨语言考研要人老命,考完整个人都坏掉了病了两天去超市都想不起来要买什么写文就卡卡卡卡个不停我真的不是在找借口:3

    考试结果下星期才出,希望有戏。

    谢谢晗米童鞋的地雷,这种更新频度你还你还抹泪

    我会努力平坑的。

第45章 花柳界的大前辈(倒v↑↑↑)() 
“你们在做什么?”

    魏致黑着脸问。

    身经百战的谢奕止立刻就明白过来他家小魏误解了什么,双手举过头顶以示清白:“阿sir,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看清楚两人确实没有怎么样,魏致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在殷少岩的印象里,魏致向来都是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很少见他将不满这么明显地表达在脸上。

    小时候不是没有见过那些小姑娘为了谢大流氓争风吃醋的模样,但当吃醋的主体换成了那个平日不苟言笑的小天王,整个事情就变得违和而有趣了起来。

    直到此刻殷少岩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老谢真的弯掉了啊

    于是,因为兄长大人去相亲而整个人都被报社之心占据了的殷少岩同学,做出了一件,之后无数次想起来都觉得当时一定是脑抽了的,蠢事。

    ——他起身,两手捧住谢奕止那颗还扎了小辫子的脑袋,对着他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的脸,biaji,亲了一口。

    大概宇宙大爆炸的前一刻就是这样寂静又凝重的吧。

    殷少岩松开手,对着魏致祭出一个从陈靖扬那边学来的招牌妖孽笑。

    谢奕止一脸惊惧地捂住脸,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瞪了殷少岩一眼,然后迅速对着魏致咆哮:“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魏致置若罔闻,依旧没什么表情地同殷少岩对视着,白玉般的脸上浮起了微红的颜色。谢奕止看着都快哭出来了,那可不是在羞涩,而是在积攒怒气方便出大招啊救命!

    “他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谢奕止抽出一张湿纸巾使劲擦脸,“你看你看我擦干净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谢大官人会这么拼命地做解释,实属罕见。

    殷少岩一边在心里暗叹“你也有今天”,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同大师兄对峙。

    一时间暗流汹涌杀气四溢,两人均是面色沉郁,袖鼓如帆,视线交汇之处竟隐隐有金戈之声。

    片刻之后,魏致凛然一笑,那一笑冲破了气劲的压制,有如肃杀寒冬之中孑然绽放的一支红梅。殷少岩心中警钟大作,凝气于指,严阵以待。

    魏致动了。

    却不是向着殷少岩。

    殷少岩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但见魏致一把捞住顶着满头黑线观战的谢奕止,挑飞眼镜,一手扣腰,一手扶头,深深吻了下去。

    “唔!唔唔唔!唔!”谢奕止勉力挣扎,却是不敌。短兵相接,便是一场无关胜负的角力。魏致蕴着怒意,似是要穷尽煽情的极致,谢奕止抵抗无效,失地千里。

    半柱香(?)后,魏致放松了钳制,谢奕止猛力推开魏致,脸上已是粉面含春,目漾秋波。运动不足的家双手扶膝,上气不接下气活像跑了三千米:“你呼特么的有、咳!有病啊!”

    放大招是放这种大招吗!?

    技能名称:闪光弹。效果:目盲。属于杀敌1000自损800的禁忌技能。对队友的羞耻心造成80点伤害,持续时间未知。

    谢奕止泪目。

    平时他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和魏致没羞没臊的花样玩得也不少,但是当着一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人的面玩激吻这种羞耻play也太奇怪了!

    谢奕止觑了一眼殷少岩,果见后者神情呆滞面色血红,心里叫苦不迭。

    这位兄弟理论一套一套,下限低得令人发指,演戏估计也演过不少,但说到实际经验恐怕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谢奕止就算是玩得最疯的时候也从没有把自己女朋友带到殷少岩面前黏糊过。现下魏致宣告所有权宣告得爽,之后负责扫尾的还是他谢奕止啊。

    老谢同志很苦恼很尴尬地看着呆若木鸡的纯情小青年。

    魏致神清气爽地甩了个属于胜利者的眼神过去,殷少岩这才清醒过来,转身扑到沙发上,一手抱海豚,一手捶沙发:“kuso!输掉了!”

    魏致吃醋归吃醋,原本也就没觉得他们真能有一腿,打败了战斗力为5的“情敌”,同家做了个简短的告别,就放心地去上班了。

    殷少岩血条清空,专业奶妈又跑去相亲了不在,只能趴沙发上挺尸。

    谢奕止清了清嗓子,抬腿对着尸体踢了两脚:“喂,起来。”

    殷少岩把脸埋在海豚里一动不动。

    谢奕止仰天长叹:“现在知道别扭了,下嘴的时候没见你犹豫啊。”

    “闭嘴!把那一段删掉删掉!”

    删个屁!这种事情当然要藏好了留着以便随时拿出来嘲笑要挟对方一辈子哼。

    但谢奕止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花柳界嗯?风月界的大前辈,在替后辈保全颜面岔开话题一事上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大发慈悲地另起话头:“别趴了,说,要吃什么?”

    果然记吃不记打的小青年猛然抬头,眼冒绿光:“素一点!但是别全素!好吃为上!”

    说了跟没说一样。

    谢奕止耸了耸肩,解开冲天辫,信手顺了顺头发,就顶着一头杂毛进了厨房。

    殷少岩抱了个海豚蹲在沙发上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心情。

    于是吃饭的时候特别斯文,安静得像是被哪家的闺阁大小姐附了身。

    谢奕止的手艺比殷少岩预想的要好不少。原本还以为会吃到豪情万丈满目疮痍的单身汉料理,但摆上桌面的菜都像模像样。蒜泥香椿,水晶虾仁,蚝油生菜,冬瓜咸肉汤,还有一碟子不知道在冰箱里渍了多久的糟鸡。

    啊,是啊,老谢都不是单身汉了呢。

    殷少岩不无失落地想。

    他没有想到的是,老谢从青春期起的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单身汉,而烹调也是行之有效的泡妞宝典大杀招,并不是才在魏致身上练出来的。

    但作为结果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殷少岩现在满心都是嫁了女儿的老父的沧桑感。

    “我说,”谢奕止无可奈何地放下筷子,“吃饭的时候别抱海豚了行不行?”

    这个女儿还很叛逆,老爹做什么事都看不顺眼,又嫌老爹中年臭,又嫌老爹动自己东西

    殷少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趴在膝盖上的海豚放到了一旁。

    谢奕止眼角直抽:“你要是喜欢等一下就拿回家好了。”

    殷少岩瞪眼:“谁喜欢了?谁喜欢了!?”

    谢奕止在心里暗骂一句“口嫌体正直”,自顾自低头吃饭了。

    吃过晚饭谢奕止上机码字,殷少岩觉得陈靖扬没这么快回家,于是跟着蹭进工作间,东摸摸西看看,坐在地板上翻谢奕止的书堆。

    谢奕止卡文卡了小半个钟头,终于按捺不住,把椅子转过来:“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殷少岩茫然:“啊?”

    “从刚才起话就很少。不就是亲了一下嘛,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谁在意这个啊,你不要自我意识过剩!”

    “那是怎么回事?我都要怀疑你对我用情至深了。”谢奕止闲闲地往后靠了靠,一副洗耳恭听的标准姿势,“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用情至深你妹。”殷少岩别过视线,“就是觉得,你们都好好地走在人生的正轨上啊谈恋爱的谈恋爱,相亲的相亲,结婚的结婚。”

    然后不可避免地觉得有点寂寞。就好像独自一人被留下来了。和陈靖扬在一起玩兄友弟恭天伦之乐的时候从来没有意识到他还会有另外的人生,剔除掉自己的存在,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的人生。但是“相亲”把这种令人不太愉快的可能性直接抖搂了出来。果然兄弟什么的,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同一屋檐下的吧。

    “你又不是不能找对象。独身主义有什么好?”谢奕止挑眉,“不过我还以为你已经有对象了。脖子上那些,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

    作者有话要说:连自己都觉得进展好慢==

    老谢,靠你了拍肩

    老谢:ΣっД;っ谁拍我!?

    …………………………………………………………………………………………

    少上网,多看书。

第46章 仁至义尽() 
“脖子上那些,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

    殷少岩睁眼说瞎话:“就是蚊子咬的。”

    “这蚊子牙口不错。”谢奕止鄙视地说,“你知不知道,你一说谎表情就特别无辜特别真诚。”

    真诚到毫无破绽,那自然是在演戏了。

    殷少岩默然,暗自反省下次要演得半真半假一点。

    “是陈靖扬?”谢奕止的语气相当笃定。

    殷少岩抬头,大惊失色:“你怎么”

    “做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殷少岩回想起模模糊糊的几个片段,脸唰地红了一半。

    谢奕止脸色有点难看了:“他把你上了?”

    “你才被上了呢!要上也是我上他!”

    谢奕止对着殷少岩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了一番,站起身伸手捏了捏后者的细胳膊细腿,然后坐回椅子,摇头叹气,送过来一个同情的眼神。眼神里的意义不言自明。

    殷少岩恼羞成怒:“你管不着!”

    “不知好歹。”谢奕止随手捞起书桌上的一个马里奥公仔劈头盖脸地丢过去,“我不管你谁管你?你那个好哥哥吗?给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

    殷少岩看陈靖扬的眼神写满了“喜欢”两个字,长眼睛的谁看不出来。别人会觉得这是兄弟之情,但谢奕止不会。谢奕止别的事情不清楚,殷少岩对于兄弟之情的表达方式他是深有体会的。要是殷少岩不再踹人屁股,而是天天拿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老谢想想都觉得有点嗯那啥

    至于身为当事人的陈靖扬,真的迟钝到一无所觉么?谢奕止一点也不这么想。如果觉察到了对方的心情,却不点破,而是恶意地利用对方对自己的依恋,这样那样搞七捻三,不负责任地为所欲为,这种行为真的只有“占便宜”这一个词可以概括了。

    不过看样子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大概陈靖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渣?

    也许是因为处了二十来年的竹马轻而易举地就被陈靖扬给收服了的缘故,谢奕止对影帝真人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当然他不会承认是因为这个原因。

    殷少岩抬手接住马里奥,用手指戳了戳肚皮,语气稍微软化了一点:“他没有占我便宜”

    要占便宜也是互相占而且就姿色来讲,还是自己占的便宜比较多

    殷少岩又脸红了。

    谢奕止恨铁不成钢地朝天翻白眼。

    “而且他好像还挺不高兴的。”

    “不高兴?”啃那么起劲还不高兴?陈靖扬这也太奢侈了。

    “嗯。早上起来一个字也没有提昨天的事情,我还以为他没放在心上,还松了一口气呢。结果中午罢工不做饭,说冷战吧又不像,可是晚上又跑出去相亲,我还要自己打车回家。”殷少岩叹气,“他不想提我不跟他提就是了,可是好像明天也不打算做饭的样子。”

    重点是饭吗?

    “所以你就跑我们家来蹭饭了?”

    “天天吃洋快餐会死掉的!”殷少岩捧着马里奥声泪俱下。

    “说得好像以前发了工钱就喜欢跑去吃炸鸡的人不是你一样。”

    “啊后来工钱多起来了就吃腻掉了。”

    “你就不能自己做饭吗?”

    “可是让陈靖扬做饭感觉比较”殷少岩挑了半天,才选定了一个表达力很弱的形容词,“感觉比较好。”

    其实是感觉比较幸福吧

    谢奕止心道这个人已经没救了。自己就算现在把一头杂毛剃光立地变成法海也阻止不了这位被妖精的贤妻皮给蒙蔽了的愚顽书生了。

    只不过这位书生还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是个什么性质。

    而那妖孽在想什么法海也无从知晓。

    谢奕止沉吟片刻,转身在电脑桌面上新建了一个文本文件,将文件重命名为“陈靖扬。mkv”,确定更改扩展名,于是一个视频图标就这么伪造成功了。

    “过来,看看这个,告诉我你的第一感觉。”

    殷少岩依言起身,蹭到电脑边,看了一眼文件名,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高清,,貌似会很香艳的样子。”

    “香”谢奕止扶额。

    “是什么内容啊,点开来看看。”殷少岩用手直戳led显示屏。

    “你鼻孔扩张了”

    “咦!?”殷少岩缩手捂鼻。

    “所以你到底是有多想看陈靖扬的‘那种’视频啊!”

    “也没有很想就有一点点想看。”殷少岩拿手指比了一比,“这么一点点。”

    “但是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有吧,‘那种’视频!”

    “说得也是”殷少岩叹息。

    谢奕止泄气:“你这种很遗憾的口气到底是什么”

    本来想旁敲侧击地看看他是否对陈靖扬有隐晦的**,可是这种毫不加掩饰的反应让家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哪里隐晦了,分明就是明目张胆了好吗。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是这个不是很正常的吗?我是gay,陈靖扬长得很符合我的口味,又不是真的兄弟,有一点点、一点点**又不奇怪的咯。**又不说明什么的,不然我早就和右手姑娘结婚去了。”殷少岩早就从几次春梦之后得出了这个可以接受的结论。

    劳烦右手姑娘很光荣么人生淫家谢奕止深具优越感地想。不对,重点不在这里!

    谢奕止收拾了一下被击得粉碎的思路,直接问:“那么你就打算一边觊觎人家的美色一边继续跟陈靖扬称兄道弟?”兄弟有这样当的吗?

    殷少岩睁大了眼睛:“不然呢?直接扒光他拍视频吗?会被杀掉的。”

    重点全错!

    不肯承认感情,只肯承认**吗?这手以退为进玩得好,就像说“虽然我屁股还在外面但是头好好地埋在沙子里了哟”一样,逻辑破绽百出,反而让人无从反驳。谢奕止无法跟他讲:“你已经对那妖孽情根深种,快快跟他在一起罢。”两个人的事情本来就没有旁人置喙的余地,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兄弟。在谢奕止看来,殷少岩已然身在火坑麻烦缠身了,他浇一盆水下去,也不知道效果是灭火还是助燃。

    谢奕止甚至觉得,殷少岩如果不是从事了那么一项需要时时注意形象保持洁身自好的工作,可能会变成那种将性与爱分得很开、然后毫无心理障碍地从一张床跳到另一张床的人。不是像以前的自己那样对每次419都投入十二分热情搞得像是倾城之恋,他会是那种在床上都吝啬到连一句甜言蜜语都欠奉的、最糟糕的。就像是天生吝惜情感,哪怕是付出一点点真心,也汲汲营营地担心收不回来会血本无归。

    但通常越是这样的人,亏本的时候越是会倾家荡产。

    那些舍不得交付的东西早就像大众的养老金一样被改头换面成另一个形态挥霍在赔本买卖上了。

    比如说,“兄弟之情”。

    “陈靖扬人很好,做他的兄弟很愉快。扒光了拍片太可惜了。”殷少岩说,“如果他不同我翻脸,兄弟大概可以当一辈子。”

    谢奕止默然。

    兄弟可以当一辈子。

    恋人一旦结束就没有了是么?

    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是你怎么忍得住。

    谢奕止一把夺过被来去的马里奥,放回书桌上。

    就算殷少岩忍得住,陈靖扬呢,会安于这种关系多久?那些吻痕浅则浅矣,却不是一两口就啃得出来的数量。

    当然要是两个人都忍不住的话也就没他老谢什么事了。

    要是两个人都忍得住那就更没问题了。

    前阵子流行的公知体里有这么一句,“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谢奕止揉了揉莫名酸痛的肩膀,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可是这个真的不是那种视频吗?”殷少岩不死心地狠戳屏幕。

    “才66字节,”谢奕止让鼠标悬停在图标上,“连塞小黄图都不够,写一句肉倒是够了。”

    “删掉吧。跟深夜发吃似的很不厚道。”

    殷少岩唯一接触过的肉段,是安荇那日在他睡前朗读的陈靖扬x魏致同人,之后就可喜可贺地发了个春梦。

    谢奕止把“陈靖扬。mkv”拖进回收站。这时右下角qq滴滴地响起,谢奕止也不管殷少岩就在旁边,直接点开。

    来人是合作已久的画手,开头便是一张猥琐表情图。此人一般有正事都会直接开说,这么猥琐想必是来闲聊的,谢巨巨卡文卡得厉害,不想睬他,正要点叉,就听得殷少岩在一旁惊疑地念道:“黑色江米条?”

    “啊,怎么了?你认识他?”

    殷少岩记性本来没那么好,只是他刚刚想起安荇那本小黄书,这边厢就冒出这么一个id来,两相照合,殷少岩的记忆千年难得一见地闪过一道灵光——那本小黄书的裸男封面就是一个叫“黑色江米条”的人画的。

    “这人是谁啊?”殷少岩狐疑地盯着谢奕止后脑勺那一撮就算在乱发丛中也能异军突起的呆毛问道。

    “啊?我的一个合作画手。”

    “你是不是还写过陈靖扬和魏致的男男小黄书”

    谢奕止吃惊地扭头:“咦?你怎么知道?”

    “”殷少岩表情微妙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47章 梦靥() 
本着以防万一的动机问了一句,没想到得到的居然是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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