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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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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岩试过几次就再也不肯试了。
“不、不算会。”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不算会是什么?”
“只知道规则,没下过几次,手筋什么的也不知道多少。”
老爷子不怀好意地笑了。
殷少岩寒毛一竖,这还是他今天第一次笑如果没记错的话!但怎么看都不是什么良善的笑意啊救命!
“来吧!”
老爷子斗志盎然的样子,殷少岩也只好硬着头皮把棋盘上的棋子先收起来。
姚老爷子执白让先,殷少岩执黑,不太熟练地用食指和中指拈了一粒棋子,结果在指甲盖上一滑,棋子轻轻往前一飞,啪嗒一声,不偏不倚,落在棋盘正中
老爷子:“”
殷少岩不忍直视地捂脸,“对、对不起!手滑了”
姚老爷子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殷少岩分明听出了那被掩去的愉悦的嘲笑之意,觉得自己蠢毙了,sosad。
落子无悔,老谢当初教的时候说这是基本节操,第一手天元不是不可以,却不是菜鸟该去驾驭的境界。殷少岩也只能捏着鼻子继续下,迅速死得透透的。
“认真一点!”姚老爷子似乎对他敷衍的态度有些不高兴。
殷少岩反省了一下,放慢了作死的节奏,落子之前都似模似样地略作推演,然后迅速死得透透的。
推演归推演,殷少岩根本没有办法推算到三手以后。谢奕止说他这是智商问题,气得殷少岩背了整本雷雨来证明自己的智商,结果又被老谢嘲笑说自己空有硬盘容量没有大内存。老谢巧舌如簧的殷少岩怎么说得过他,只好打一架只是下个棋,唤醒多少少年时期心理阴影,说多了都是泪。
接下来两盘,殷少岩越下越慢,依然没逃过被完虐的命运,心情悲愤如丢了祖宗江山的亡国之君。
相反姚老爷子可开心了,虽然表情没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殷少岩就是知道他可开心了。
您老开心就好啦殷少岩无力地想,看时间已晚,假装一脸困顿,建议老爷子差不多好睡了。
姚老爷子或许是被顺毛了,很从善如流地同意去睡觉,殷少岩将他送出书房,关门之前就听到老爷子深沉地说:“泽浩可惜了。”
殷少岩眨眨眼睛,半秒才反应过来,陈泽浩是这个身体英年早逝的爹、老爷子未过门(?)的女婿。
“都是命,”殷少岩对岳父大人()没什么记忆也没什么感情,大约知道老爷子这句惋惜的话是善意的,也就动用了最大的善意来回答他,“哥哥这么优秀,爸爸大概不会有遗憾。”
姚老爷子点点头。
竟是没有否认尼桑优秀!
殷少岩弯起嘴角,扶着老爷子的胳臂往外走,“爷爷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快点睡觉才能长命百岁。”
把老爷子哄回卧房,殷少岩摸黑走回自己卧室的门口,在夜袭陈靖扬和回自己床上失眠之间犹豫了一下,选了前者。
蹑手蹑脚地打开门,黑暗里就隐约看到陈靖扬白白的身形侧躺在深色的床上,照例是裸睡,露出大半的上半身来。
殷少岩摸上床去,感到陈靖扬呼吸平稳绵长,心中十分不忿。
“你倒是睡的香”殷少岩嘟囔,伸手摸了摸陈靖扬的屁…股。
嗯,并不是全…裸睡
嗯,挺翘的
手感真不错,细腻q弹
殷少岩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就在他干出某些不卫生的事情之前,陈靖扬一个翻身,将他罩在了身下。
“你不是睡着了嘛。”殷少岩无辜地说。
“被你这么摸,死人也醒了。”也许是刚醒,陈靖扬声音低沉,像大提琴,撩得人心弦也跟着轻轻共振。
“我睡不着。”
“认床?”
“认人。”
陈靖扬低低笑了笑,在黑暗中摸了摸他的脸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低下脸吻了上去。
“你不觉得今天亲得有点太多了吗?”殷少岩断断续续地与他轻触着,有些模糊地说。
“有吗?我倒觉得怎样都不够。”陈靖扬沿着他的颈侧吻下去,力道温柔得完全不会留下痕迹。
殷少岩有点脸红,推了他一下,“你别撩我了,注意场合,不是主场撩出火来不好收拾。”
要是弄太多痕迹在床单上会很难解释,引来姚家的人的怀疑不太好。
“就亲亲,不干别的。”陈靖扬说,一手探进他的衣领,摸到殷少岩挂在项上的蔷薇荆棘戒指。
不管怎么样殷少岩都觉得那个戒指有点娘,哪怕是挂在脖子上,为了中和这种娘感,他还在链子上挂了个定制的狗牌,自觉很man。怕不锈钢、铝合金什么的会被钻石刮得太难看,材质用的钛合金。没错,钛合金狗牌。
“真的就亲完就睡觉?”殷少岩小声问,在略为急促的呼吸间带出点鼻音。
“嗯。”陈靖扬应着,其实摸到那枚定情信物的时候已然有点不好,心里被莫大的满足感充斥的同时又生出新的不满足来。顾忌到寄住在家里的失恋作家,这些天弟弟都不肯让自己吃,陈靖扬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不过应该还是能忍住的,吧。
殷少岩放松了身体由他亲吻,以为马上就能睡了。
两个人都低估了环境的影响。
不是主场,反而更能激起犹如偷情般的刺激感,甚至这个房间,是陈靖扬度过了青春期的地方,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他的真主场。
总之当殷少岩有了受骗上当之感的时候情况已经不容详细描写了,一时间被翻红浪鸡飞蛋打。
今日一役,殷少岩再度领会了一个道理——
就亲亲,不干别的。
摸一下就好,很快的。
我只蹭蹭不进去。
不会哔在里面的。
以上这些都要作为谎言典型记录在无知少女防狼防骗手册里。
陈靖扬动作克制,时时留意,纸巾辅助,总算没有弄脏床单,但依旧十分餍足。殷少岩困得要死,翻白眼控诉的力气都没有,在浴室半梦半醒,清理都交给了对方。等两人重新回到床上天都快亮了。
陈靖扬睡着睡着觉得好像有点冷,伸手把怀里散发着热度的弟弟搂得紧了一点,却觉得怎么更冷了。
睁开眼睛,向来冷艳高贵的陈大神差点没吓pee。
窗帘紧闭光线幽暗的室内,有一人型物体一动不动倚靠在对面的衣柜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等看清那人面容,陈靖扬才呼出一口气无奈道:“小舅舅”
姚霁芳没有动作,倒是身边的殷少岩像是被惊扰到了睡梦,动了动身子蹭过来,嘴里小声哼唧:“哥哥好紧好棒”
陈靖扬:“”
姚霁芳:“!”
作者有话要说:老谢:矮油我们还菊中之乐过的啊小涵涵!
殷少岩:(啃手指甲)(苦思冥想)(掀棋盘)
陈靖扬:(磨刀)
………………………………………
咳,我试试周更开黄腔很愉悦w
第122章 瞎了()
#蠢弟弟成天惦记我的屁股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陈靖扬有点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季平说你是bottom我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呵呵。”姚霁芳凉凉地笑。
姚boss狂暴状态居多,冷嘲热讽难得,所以偶尔来一次效果拔群,平常开会的时候要是他这么皮笑肉不笑,底下人都往往大气不敢出,难保就装上枪口了。可是陈靖扬面对他家阴晴不定性格暴虐的小舅舅,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都麻木了。
“嗯,你听我解释算了,其实也没差。”
“哦?”
“没什么不一样的,不管是我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都没过问你和季平的房事,你也不用来过问我们的吧。”
从偏好上来说,陈靖扬觉得自己肯定是一号,但是蠢弟弟做梦都想把自己放倒,迁就他一下也是可以的,但这并不意味说他就是0。5了,0。95差不多,嗯!
姚霁芳显然没有闲情逸致关注陈靖扬的思路,脸色阴沉道:“我不管你们谁上谁下,敢在老宅做这种事,是不是明目张胆了点?”
“说得好像你没做过似的”陈靖扬嘀咕。
姚霁芳脸都青了:“你觉得这事能画等号?”
“有什么不一样。”
“看来你是真的不把乱…伦当回事了。”姚霁芳直起身,走近了一点,俯视着陈靖扬,“但是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当艺人一天,**就迟早要被端到千家万户的餐桌上吃掉,就算你是天王巨星又怎么样?公司是能护着你,但tk的公关团队也不是什么丑闻都能兜得住的。乱…伦这种事情,没拿到证据还好,但凡有什么实证落在别人手里,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收场。”
陈靖扬眯眼看姚霁芳,暗叹一口气,这个人,终究还是心软的。
“知道你担心我,我会小心不让人抓到把柄的。”
“你知道个屁!!!”姚霁芳简直要疯。
还不等陈靖扬出言安(huoshang)抚(jiaoyou),身边的人动了动,皱着眉头嘟囔着:“好吵”
陈靖扬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摸了摸殷少岩鬓边的发丝;轻声说:“还早,再睡会儿。”
殷少岩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睛,又闭上,用脸在陈靖扬腰上蹭蹭,臭不要脸地撒娇,“要亲。”
姚霁芳觉得要瞎了,那种自家的大白菜给猪拱了,猪拱完还娇憨地满地打滚毫无自觉的刺目感。他忍不住抬起大长腿狠狠地踹了床垫一脚。
弹性上佳的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震了震,把身在云端惬意欲眠的殷少岩震得落回了现实世界。
殷少岩撑着眼皮朦胧地望了一眼床尾,一眼就完全清醒了。
“小舅舅!”
“闭嘴!谁特么是你舅舅!”
叫得这么顺溜张口就来,谁知道他在心里叫过多少回了!?膈应!真膈应!姚boss杀气四溢。
殷少岩被他的气势唬一跳,想到自己跟陈靖扬目前这种赤身果体的状况,意识到这是又被捉奸了
上次被捉奸时发生的事情那可是历历在目啊。
“你、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殷少岩顶着压力挺身而出,将陈靖扬挡在身后,“不许打人!”
薄被滑落下去,露出青年纤瘦白皙的上半身来。那上面全是,青青红红的痕迹,看就知道昨夜有被好好疼爱过。
姚霁芳盯着他胸前通红充血的装饰配件,脑海里划过数行鲜血淋漓的刷屏弹幕——瞎了瞎了瞎了瞎了瞎了啊啊啊!!!!
室内诡异地安静了一刻,陈靖扬捞起被子把身前的人裹得严严实实,眼神里都是威胁的意味。
床上两人同仇敌忾的小眼神让姚boss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塞,得知不是猪拱白菜而是白菜拱猪的宽慰完全不够用来抵消的。
“好得很。”姚霁芳语气恢复了平静,撂下这一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房门摔得很用劲,却因为缓冲装置的作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殷少岩惊魂甫定地望着门,疑心刚刚其实是做了个噩梦。
“刚刚那是boss?”
“嗯。”陈靖扬好整以暇地摸着他的脊背。
“捉奸在床了?”
“这不叫捉奸。”
“会有什么后果?”
“不知道。”
“啊啊啊啊”殷少岩抱头叹息。
“怕了?”
“说实话有点。”
“别怕。”
“好吧。”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姚霁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似乎是收到殷少岩要上门的风声才专程过来给人撂脸子,意图达成“我姚家的门岂是谁都能进得的”效果,结果气得太过自己把自己气跑了。
殷少岩隐约觉察出了姚boss酷帅狂霸拽的表象下不太靠谱的一面,有点担心会不会过几天他甩一张空白支票来让两人分手。那到底是收呢,还是收呢,还是收呢?略苦恼。
两人从下午开始都有工作,于是吃过早饭殷少岩就抱着这样的烦恼和尼桑一起告别了姚老先生。
说是告别,也不过就是,“爷爷我们走了”,“嗯”,这样简单的日常会话而已。
林叔将两人送到门口,看汽车绝尘而去,回到书房复命。
“老爷,两位小少爷走了。”
“哼。”
“涵少爷说得空会来看您的。”
“所以说,干什么不好偏要混娱乐圈,看看都学了些什么,巧言令色,哼!”
“是。”林叔恭敬地附和,视线却落在还没收拾的棋盘上,脸上带出了点笑意。
*
灵剑幻梦谭全片杀青。殷少岩早就结束了自己的戏份,接到剧组内部杀青宴的邀请电话,查到那天自己有空就欣然应允了。
杀青宴上秦永行导演一脸喜气地播放了剪好的片花,效果好得完全看不出是用了只有中档价位的特效,主角以二八高龄挑战少年角色全程自带柔光一点都不突兀。就是殷少岩的角色只在预告里出现了一个镜头,还是便当镜头,实在忒不吉利,此外还十分地凸显了中老年沧桑效果的妆容,和以往的美少年角色相比,美貌度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男人嘛,要美貌度也没什么用。殷少岩心很宽地想。
在宴会上殷少岩看到了久违的江亦霖前辈以及那个对自己态度很尖锐的岑小玠。
岑小玠在殷少岩进会场大门的时候就毫不避讳地丢了个白眼过来,落座的时候也挑了离他最远的位置。殷少岩摸摸鼻头觉得自己好无辜,但不管怎么说,对方愿意退避三舍总比凑上来找事来得省事,就来踢狗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岑小玠的脸貌似比之前更精致了,就是气色不太好,有点像纵欲过不,更确切来说是“哥们你是不是该去采补一下了”的那种憔悴。而江亦霖,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总写着点春风得意的意思,而且也许是因为演了反派的缘故,先前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正义脸不见了,眼角眉梢怎么看怎么带着点邪性,像是剥落了些许外皮的血玉,透着点若有似无的妖异。
殷少岩尚记着之前两人的尴尬,和江亦霖见面之后只点头致意了一下,结果对方却顺着他的眼神坐到了自己旁边。
“前辈。咳,好久不见。”
“怎么,不欢迎我?”
“哪儿的话,我就是怕前辈你不想见我。”
“你是觉得我会看见你黯然神伤还是心生嫉恨?”江亦霖压低声音说,“和男神睡觉好了不起吗?”
“不敢不敢没什么了不起的”妈蛋你前两次见我时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看你很敢嘛。来,罚酒!”
殷少岩哭了,奋不顾身地捂住酒杯:“前辈你别这样,和你喝酒次次都倒霉,你放过我成不?”
“倒霉?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喝完倒了什么霉?还是说是那种不可告人的霉?”江亦霖充满恶意地笑,“你这是绕着弯子给我秀恩爱?你觉得我会饶过你?”
“刚刚是谁说不会黯然神伤不会羡慕嫉妒恨的!?”
“有么?我怎么没听说?”
“我#¥%&*”
杀青宴若说有什么收获,一则是和江亦霖前辈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式,甚至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更亲近了一点,另一则是秦永行神神秘秘地拉着殷少岩说是灵剑幻梦谭确定要拍续集,让他空出档期,并且言语中颇有要将殷少岩推做主角的意思。只是资金还没到位,想来第一部上映之后要是行情好,估计钱是不用愁的,
宴会结束的时候殷少岩只是微醺,和前辈推杯换盏打太极的技能点似乎已经点好了,没有被灌倒。送走制片导演一干人等,殷少岩在酒店休息室等安荇开车来接,江亦霖陪着他坐了一会儿。
“前辈。”殷少岩突然说。
“怎么?”
“你放下我哥了吗?”
江亦霖眯了眯眼睛:“要是我说没有呢,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殷少岩挠乱了自己的头发,“反正我是不会让给你的,让给任何人都不行。”
“示威啊?你是仗着我现在手边没酒灌不了你是吧?”
“我醉了,不想理你。”
酒席散场到安姑娘来接不过十分钟,殷少岩上了车,长吁一口气,结果被安助理嫌弃酒臭,差点没被赶下车去。
最后退而求其次,开了个窗户缝儿透气。
殷少岩一边在心里吐槽这助理越来越不称职了居然嫌弃东家臭,一边扒在窗户缝儿上对着大自然呼吸吐纳。
冷不丁瞥见街那头,江亦霖前辈似乎上了辆黑色的凌志,心道前辈走的还是保守商务风,不错不错。
还没看真切,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殷少岩还以为是尼桑,开开心心地掏出来,结果大失所望。
邹女士。
“怎么不接?”安荇见他又把手机原样塞了回去,问道。
“嗯,骚扰电话,太热情了,得晾凉。”
安荇挑挑眉,也不说什么,专心地开着车。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
想要写正剧的技能蹲
射射诸位的大坨评论和英吱吱的炸弹,吓pee了啊
第123章 躺枪()
江亦霖上车,立刻因为车内呛人的烟味皱了皱眉。陈永谦坐在驾驶座上,西装领带都脱在后座,衬衫开了三个扣,露出小片单薄苍白的胸,衬衫下摆一边塞在裤子里面一边露在裤子外面,头发乱糟糟。
江亦霖伸手取下陈永谦嘴上叼着的半截烟,丢进烟灰缸里。
陈永谦看他一眼,倾身过来。江亦霖因为他罕见的投怀送抱而一愣,转瞬便感觉嘴唇被覆上另一个人的唇,牙齿也被灵活的舌尖撬开,还未来得及做点什么,一道呛人的烟气就被吹了进来。江亦霖猝不及防地推开陈永谦,闷闷咳了几声。
陈永谦见他狼狈,乐不可支地笑出声。
“好玩吗?”江亦霖咳完,淡淡地说。
笑声戛然而止,陈永谦状似思索了片刻,不咸不淡道:“一般般。”
“开车吧。”
除却有必要摆架子的场合,陈永谦都很少用司机,尤其是要和江亦霖见面的时候。今天也是让司机将他送到酒店门口后便打发走了。当下也不以为忤,发动了车子,堂堂总裁就纡尊降贵地给别家公司的艺人当起司机来。
“不去你家?”车行方向似乎有异,江亦霖问道。
“家里有人,去你那边。”
“你老婆?”
“该叫‘没过门的未婚妻’。”陈永谦翻了个白眼,“这阵盯人盯得紧,三天两头跑我公寓里来,又不能和她撕破脸,很烦。”
“难怪你会好心要来接我,用了什么借口脱的身?”
陈永谦抖出一支烟咬在嘴上,却是没再点燃,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工作。”
江亦霖微微一哂,托着下巴看窗外,不再言语。
车行至一个十字路口,陈永谦停下车等红灯,手指百无聊赖地敲着方向盘,突然嘴上一空,却是江亦霖又把他的烟抢了下来。
“靠,干什么,你烦不烦唔!”
这一吻来得气势汹汹穷凶极恶,事实上这人于情…事一道总是气势汹汹穷凶极恶的。
陈永谦对此的理解是,长年累月暗恋男神而不得,压抑得太狠,就变态了。
变态就变态了吧,凭什么是自己要承担他变态的后果呢。法律也没规定替身就不要人文关怀的,更何况自己与陈靖扬,除了基因序列,从头到脚也没哪处相像的,怎么就被人盯上了。
这件事总是越想越不高兴,陈永谦被压在座位上承受了一会儿,就很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
“嘶”舌尖被咬出血,江亦霖捂嘴后退,眼中瞬时涌上生理性泪水。
陈永谦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志得意满地勾起嘴角,见红灯转绿,又再度前行。
江亦霖违背意志地泪眼汪汪着,在旁独自舔伤口更确切地说是用伤口舔。
“安全带。”
江亦霖系上安全带,有些口齿不清地说:“开心了?”
陈永谦冷笑一下,仍是不咸不淡,“一般般。”
没有什么有趣的事,也没有什么值得开心,虽然总是能够笑出来,但好像与高兴啊开心之类的情绪没有什么关系。
大概江亦霖这回要是真的被作弄到哭出来,自己也许会开心一点呢?
两人回到江亦霖在市内的公寓,就立刻滚在一起。
因为舌头被咬肿了,江亦霖亲吻挑…逗无法不和缓下来,免得伤处痛死,倒是有了点温柔缱绻的错觉。
陈永谦原本还想着完事后找点口腔溃疡的含片给他免得发炎,耳鬓厮磨间却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觉得这种故意伤害以后还是多做比较好。
因为肌肤被嘴唇轻轻贴合小心触碰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十分受用,哪怕那样子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但是炮…友嘛,逢场作戏也是一种情…趣,爽就好了,能更爽?那就更好啊。
陈永谦陷在一种仿若被视为珍宝一般的轻吻所带来的浓情蜜意里,十分地没有心理负担。
*
邹韵绮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八点,卧房中一如既往空空如也,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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