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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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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扬脸色骤黑,伸手去捂弟弟眼睛。
江亦霖抬手接住朝脸飞来的苹果,毫无心理障碍地啃了一口,随后对着他的男神陈靖扬飞了个媚眼,笑,“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艹!”这是心情极度恶劣的陈永谦。
一言以蔽之,修罗场。
作者有话要说:殷少是会掉落节操的人形怪(。
第163章 苹果核()
江亦霖被气急败坏的陈总赶进浴室穿衣,外面三人除了殷少岩笑得贼忒兮兮,剩下的两位心情都算不上愉快。
“前辈还说你们没在交往,我看感情还是很好的嘛?”殷插刀狂魔少岩说。
陈永谦缓缓吐出一口气,硬撑道:“交往?你是中学女生吗?逢场作戏而已,他也不是没得好处。”
言下之意是说自己把江亦霖给潜了。
殷少岩心中讶异了一下,圈里人对这种事虽然说不上讳莫如深,但也不会觉得很光彩,但刚刚看得分明,江前辈明明坦荡得都坦蛋蛋了,还有心情去给自家哥哥抛媚眼,怎么看都不像是卖身换了好处的样子。
那么就是身份对等的炮友?
不光是炮友,一个兢兢业业地给另一个陪床,另一个也投桃报李地许以好处,两边都很有情有义,放在旧社会这都能算一段佳话了。
“真是太会玩”殷少岩小声嘟囔。
陈靖扬待得有些不耐,江亦霖是本来就讨厌,陈永谦和自家弟弟的关系不知为何居然有些缓和,那么就更讨厌了,最好弟弟离这些苍蝇远一点。
两人话不投机虽然喜闻乐见,但你一句我一句的居然有聊起来的势头,而且那什么“前辈”还在穿衣,穿完回来少不得又要扯皮一番。陈靖扬捏捏殷少岩腰上的软肉,低声说:“人都看完了,好回去了。”
“才十分钟不到。”
“还要看多久?”陈靖扬板起脸开启制冷模式,“就这么恋恋不舍?”
殷少岩暗道糟糕,尼桑轻易不生气,一生气老难哄了,撒娇都未必管用,非得割地赔款丧权辱国才行,于是趁着陈靖扬的怒气条还没上规模,赶紧拉了人跑路,跑路之前还记得对着浴室里的江前辈喊了再见。
殷少岩干脆利落的撤退行为成功取悦到了陈靖扬,后者不再放冷气,等到两人上了车,殷少岩轻车熟路地抱住他的腰蹭来蹭去的时候,陈靖扬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一个愉快的弧度了。
“你说他们姘起来,谁在上谁在下啊?”殷少岩想到这个关键的问题。
“关心这个做什么。”
“前辈看上去很攻的样子。”
陈靖扬眉毛又拧到了一起,“你喜欢他那样的?”
“明明是他喜欢你这样的,你却总是吃我的醋。”殷少岩抬手按他眉间,“别皱了,别人都先长眼尾纹,你是想先长眉间纹吗?”
“这是嫌我老?”
“哎呀你怎么这么难哄!麻烦死了!”殷少岩起身勾住陈靖扬脖子,右手在他脑后打了个响指,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朵压得扁扁、花枝掐得短短的百合花,递到了他面前,噙着抹狡黠的笑意说,“送你的!开心了吗?”
陈靖扬嘴角抽抽,“送我?就这种残花败柳,哪儿摸来的?”
“有就不错了,别动!”殷少岩说着把百合花夹在了陈靖扬的耳朵边,又离远了点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啧啧,人比花娇。”
陈靖扬的笑意终是藏不住,骂了句,“油腔滑调。”
两人这边打情骂俏,前面安荇手中的火把已经饥渴难耐了,奈何工资奖金还没领,雇主不能烧,只好专心开车。
两人离开医院后不久,江亦霖就穿完衣服出来了,见外面只剩陈总一人,颇为遗憾地说:“走了啊。”
陈永谦重重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江亦霖眨眨眼睛:“我不是故意不穿衣服,习惯了。”
“显摆你那玩意儿也是习惯?”
对资深网民殷少岩和隐性技术宅江前辈来说,“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顶多就是个梗,但陈总这种人生赢家只会当这句话是纯粹的调…情,对象还是陈靖扬,又是当着他的面。不生气才有鬼。
江亦霖望望天花板,“大概是情难自禁。”
一个苹果核迎面飞了过来,江亦霖伸手挡掉,低头一看,陈总又迅速消失在了被单底下,蜷缩成了一个蚕茧。
好玩。
今日乍见陈靖扬真人的时候突然升起的悸动和喜悦的确是情难自禁,但是欺负总裁大人看他露出这种受了委屈的模样,又觉得很是爱不释手。
陈靖扬他是不打算再去招惹了,然而所谓执念却不是说放下就立刻能放下的。更何况,光凭爱不释手或是浅薄的独占欲,就对陈永谦许下什么承诺,江亦霖觉得有些草率了。说到底他是不相信自己的人品,没什么从一而终的自信,贸然定了终身结果后来又发现不能忘情,岂不是太糟糕了。
江亦霖坐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一坨陈总拍了拍。
“晚上带牛肉面给你。”
那坨陈总扭了扭,“不吃。”
“牛骨炖的汤,炖一天还是清汤,酱牛肉有半碗那么多。”
“”
“祖传手艺,一般市面上没得卖。”
陈永谦掀起被子,露出一个头,“你做?”
“当然不是,”江亦霖笑笑,“我手艺没那么好,是个厨师朋友。”
于是陈总又把脑袋塞回被窝里去了。
江亦霖哭笑不得,把拍改成了揉,“陈总?”
“睡着了。”
“好吧,睡着了”江亦霖沉吟了片刻,开口道,“你给我一些时间,如果连你都不行,别人肯定也不会行的,所以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就好了。”
“什么?”陈永谦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说谁不行?”
江亦霖嘴角抽了抽,觉得如果把话说第二遍,自己看起来肯定跟这位总裁一样蠢萌。
“没有,陈总你最行了。”江亦霖捡起地上的苹果核丢进垃圾桶里,顺势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牛肉面要不要加香菜?”
“我说了要吃么?”陈永谦摸了摸额头,莫名觉得这种小清新的举动耻度反而有点大。
这世上既然有黏黏糊糊花式虐狗的,自然也有被虐了一脸的,哪怕是站错了cp。
至少当殷少岩在星程大楼出没并且由范其曜亲自接待的消息传到邹韵绮耳朵里的时候,这位千金大小姐再次并完全地丧失了闺秀风度,砸碎了一整套瓷杯。
年关之前灵剑前传的完整剧本终于发到了殷少岩手上,这一年最后的工作是为电影拍定妆照和海报以便在春节期间在网络上进行宣传。卡司只写了主演,没想到江亦霖又在里面,依旧是那个眼妆夸张的boss,只是boss还未长成,拍出来的照片还没有那么妖娆,顶多是有些邪气。
比较令人伤感的是岑小玠也在,饰演之前那个角色的前世。殷少岩与他若说是有私仇也没到那种程度,顶多算是相看两生厌,尚可以在容忍的范围,而且这次有陈靖扬在,殷少岩十分有恃无恐啊不,是有安全感。
电影开机要在年后,殷少岩在刷了这年最后一次存在感后,就和陈靖扬一道开始囤年货了。
原本他以为年需要与姚老爷子一起过,说不定还要被姚boss横挑鼻子竖挑眼什么的,结果陈靖扬告诉他老爷子去欧洲度假,殷少岩此前还时不时地被老爷子在棋盘上狠虐,完全没有听过这茬,简直可以说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论起洒脱,殷少岩自叹弗如,不由感叹不愧是生了姚于心女神的男人。
于是这次一起过年的就是三个人,另两个都是料理能手,殷少岩想在年夜饭上插手也插不进,能做的似乎只剩下吃。
鉴于春晚总是免不了会出现声嘶力竭哭哭啼啼痛喊“爸!”“妈!”的情景,身世比较不幸的三人默契地调了个比较热闹的地方台,边放边吃,未必有多在意内容,主要还是烘托一个气氛。
老谢终于有机会去祸害他觊觎已久的酒柜,开了一瓶云顶十年威士忌,只是一个人就喝了半瓶,最后还是护肝小能手殷少岩追在他身后把酒瓶子夺了下来。
陈靖扬持着酒杯四平八稳地端坐在餐桌边,觉得自己像是提前进入了老年期,含笑看孙子们满地跑神马的。
“嗷嗷嗷,松手!”
“不松不松把酒还我!”
“还喝,你身体不要了啊?卧槽要青了要青了力气死大的明显喝醉了好吗!”
“难得过个年喝口酒怎么了!?”
“你跟我说这是一口!?”
陈靖扬象征性地掏了掏耳朵。
虽然没能过上二人世界挺遗憾的,不过这样鸡飞狗跳的也不错。再往前数两年,他甚至都是直接忽略春节的。这一切的变化不过是因为他于千万人之中,捡到了一个特别蠢的。
这大概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并不
第164章 →_→()
吃过晚饭之后外面的爆竹声渐渐密集了起来,近年来燃放烟花爆竹管制颇严,也就除夕这种时候才能有如此大的声势了。
殷少岩置办年货的时候没有买烟花,一是觉得家里藏火药制品有点危险兮兮,二是点了火听个响好几百上千就没了,忒不实惠,不太符合他朴素无华的消费观。只是现在趴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景象,突然也有些心痒手痒。于是有些可惜地对陈靖扬说,要是买了就好了,最小的也成,一年也就这么一次可以点来玩玩。
“小孩子玩火会尿床的。”陈靖扬笑着说。
殷少岩眼神幽怨:“”
“好吧,我记得储物间还有几支仙女棒,也算烟花爆竹了,要不要玩?”
“仙、仙女棒?”
“夏天的时候超市送的,忘了用掉了。”
“还是趁机用掉吧,储物间里放这种东西总觉得好危险。”
两人在楼梯下的储物间努力翻找了一番,找出了几包仙女棒,上面印着不知名的魔法少女图案,造型很是粉红。
“娘娘的”殷少岩嘀咕。
谢奕止可能是酒喝多了有点上头,坐在沙发看着电视,似乎是很专注的样子,但仔细看眼睛完全没对上焦。殷少岩用仙女棒戳了戳他,“喂,玩不玩?”
老谢抬起眼皮看了看,讥笑道:“不玩,娘炮!”
娘这种事情自己吐槽是没什么问题的,被别人吐槽却是万万不能忍。
“什么娘!这叫铁汉柔情!是我心中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行了行了,你们去嗅去秀,我头晕。”老谢皱着眉头猛挥手。
殷少岩便拉着陈靖扬,在阳台上点仙女棒,这玩意儿燃烧起来没声没息,只是呲呲地往外冒火星,还挺魔性的,看着看着就入迷了。
殷少岩玩得专注,平常清透通彻的双眼里现在盛满了璀璨的光点,看着让人心都不由自主地软了起来。
陈靖扬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果断地吻了上去。
殷少岩两手都捏着燃烧中的仙女棒,猝不及防间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微微往后仰了仰身子。
这下意识的躲避行为引来了陈靖扬些许的不快,他干脆伸手揽住对方的后腰,令他紧贴自己,单方面加深这个吻。
“唔!”卧槽你在玩火啊!
殷少岩努力把手放远一点,免得火星烧到人,虽然燃点看上去不高,但万一给衣服烧出个洞来。等余光看到手上两根都燃尽了之后他才把东西一丢,伸长手搂住陈靖扬的脖子。
这一吻可谓缠绵悱恻透了,殷少岩虽然拦着老谢不喝酒,但他自己其实还是也喝了一些的,酒精一催化,意志力就变得不太牢靠,亲吻完整个人几乎都要软倒在陈靖扬怀里。身上不正经地发着热,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来,被阳台上的冷风一吹,凉飕飕的,殷少岩努力缩小自己的体积(未遂),直往陈靖扬怀里钻。
陈靖扬轻笑一声,摸摸在自己肩膀上蹭来蹭去的狗头,“好乖。”
这语气
殷少岩轻轻“哼”了一声,一时起了坏心思,扒着陈靖扬的肩头,往上一跳。
考拉抱桉树,桉树欲折腰。
如此凶猛的投怀送抱,要不是陈靖扬平时有好好地练腰背力量这会儿估计就跪了。
稳住身形后,陈靖扬用手捏了捏他的尊臀当做利息,眯起眼问:“你是不是又重了?”
“嗯?长肌肉嘛”殷少岩拖长着语调说,声音里带着点起了兴致时特有的沙哑,“说不定还长了身高?”
陈靖扬的眸色黯了黯:“身高不能再长了。”
殷少岩傻笑:“你说了又不算。”
“其实很简单的,晚上不睡觉就不长了,嗯,今天晚上就不要睡了。”
陈靖扬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近乎耳语。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机,鼓膜一阵阵地发痒,语毕之后殷少岩的耳垂已经落入了他的口中,被轻轻啮咬着。
“唔!”以耳朵为,酥麻的感觉沿着神经辐射蔓延,殷少岩反射性地颤了一下,四肢用力将陈靖扬缠得更紧。
“哥哥”有些模糊的低语,但其中的求欢意味却很清晰地传达了出来。
大冷天的晚上的高层建筑露天阳台绝对不是什么河蟹养殖的好场所,陈靖扬果断地转身,打算把大闸蟹(?)抱回房间拆解入腹。
然而一抬头便迎上了客厅里总是存在感稀薄的新房客那近乎麻木的视线。
陈靖扬的脚步顿了一下,抿了抿唇,脸上掠过一丝或许能被称为“尴尬”的情绪,转瞬即逝。
被秀了一脸的谢单身汪呆毛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平稳地,理性地,将视线移向了电视屏幕,右手在虚空中挥了挥。
陈靖扬也就速度地,激情地,抱着他的大闸蟹(??)进了卧房。
房门无声地关上,里面怎样大刀阔斧干了个爽是万万不能描写的。
狗男男连除夕都要当情人节过,当真凑表脸。
谢奕止百无聊赖地换着台,心中默默吐槽,然而吐槽完了却觉得哪里有点空荡荡的。
虽然平常都是理智过了头,老谢本质上还是有文字工作者特有的善感的,一空虚起来顿时有些刹不住车。
换做其他人此时或许早就赋诗一首来直抒胸臆了,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陷在沙发里,借着酒精的作用,放纵自己在脑海里面一遍一遍描绘自己苦闷的源头——那个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巨细靡遗。
“呼烦透了”
谢奕止将手背抵在微微作痛的额头上,无奈地叹息。
或许是念得多了就容易遇见鬼,等谢奕止颓废完毕抬起头来,就正好撞进电视机屏幕的巨大特写中那人深沉的眸子。
谢奕止一怔,大过年的,魏致这家伙,居然在走穴?
那是一个地方卫视台的春晚,娱乐性质比较浓郁,更加远离主旋律一点,所请的明星艺人也多是年轻的居多。
谢奕止盯着电视研(shi)究(jian)了一会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魏致唱完了这首歌,又看了接下来的几个节目,他才确定,这是直播里夹着录播。除夕这种日子,并不是所有人都乐意出门辛苦揾食,越是大牌就越是没必要,而电视台又要争取收视率,于是一部分节目事先录制好,在直播过程中插入播放是个明智的做法,魏致这部分应该是录播。
也难怪,魏致这样看重家庭的人,大年夜不在家里待着享受天伦之乐的可能性很小。甚至整个年节都会很传统地走亲访友吧。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回家换个锁砌个墙出个租或者卖个房什么的,谢奕止摸着下巴盘算着。
*
吾生也有涯,而赚钱无涯,虽然二月份的日程都塞满了电影,春节的那七天假期却是纯洁地空了出来,就算是当红的艺人,那也是有俗世的生活要去享受的。
年初一陈靖扬领了殷少岩去城郊的公墓,说是丑媳妇总是要见下婆婆。
“不是婆婆是丈母娘!”
“是是是,丈母娘。”陈靖扬敷衍道,“先睡一觉,到地方叫你。”
全民女神的墓地和殷少岩自己的()墓同属于本市最大公墓后乐园,不过一个是一期工程一个是五期,隔了差不多三五个山头十几里地,规格风水也是差距甚远。至少这附近并没有密密麻麻的墓碑分布,反而是不仔细观察一点看不出是个公墓,
殷少岩下车后捧着事先准备好的一束白蔷薇花,跟在陈靖扬后面,忍着屁股诡异的不适感一步一步拾级而上。
“吃得消吗?要不要我背?”
殷少岩白他一眼,“现在说得好听,还不如昨天晚上节制一点。”
“可是昨天晚上你明明也唔。”后半截被堵在了殷少岩气急败坏的手掌心里,陈靖扬眯了眯眼,顺势舔了一口。
擦!
“没羞没臊!”殷少岩愤愤收回手,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粉红色。
陈靖扬笑得像只吃了十斤肉在太阳底下午睡的大猫,“我扶着你。”说罢也不等对方拒绝,伸手揽过他的腰。
殷少岩心虚地看了下周围,发现附近并没有什么人,虽然来得路上扫墓和上香的人流络绎不绝,但这边的风水宝地还是十分清净的,于是也不再逞强,放任自己倚靠着陈靖扬慢慢走,这个老夫老妻的姿势由两个年轻男人来做看上去黏黏糊糊非常伤(单身汪的)眼,但既然旁边没有单身汪,靠一下也无妨。
行至半山腰,陈靖扬的脚步蓦地停了下来,殷少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tk的**oss姚霁芳,正站在一块墓碑前,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殷少岩赶紧站直身子,推开陈靖扬缠在腰间的手,严谨正直得像个星期一早上的小学生。
两人走到近处,姚霁芳才转过头来,眼神淡淡地在两人身上扫过,又收了回去。倒是没有像往常那样一看见殷少岩就炸毛。
“大清早的来抽烟给她看?”陈靖扬开口就是有些戏谑的话语,可见两个人的交情不像是平常的长辈和晚辈。
姚霁芳闻言又把视线转了回来,意味深长地说:“比不过你。”
女神若是在天有灵,看到弟弟抽烟的心塞绝对比不过看到儿子搅基搅到兄弟头上的心塞。
殷少岩见boss的眼风扫到自己身上来了,立刻正襟危立地叫:“小!舅舅”后面俩字因为慑于对方陡然迸发的杀气而有些虚,不过好歹是叫出来了。
总裁是个大美人,他的眼刀子,一半让人脊背生寒,一半让人骨头发酥,殷少岩没出息地往陈靖扬身后躲了躲,之前好不容易憋出来的精神面貌都喂了狗。
“别欺负他。”陈靖扬淡淡地说。
也不知道这两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何种交流,陈靖扬的话简短,却前所未有地起效,说不欺负还就真不欺负了。
说不定是小舅舅已经对外甥绝望了?殷少岩嘴角抽了抽,从自家哥哥身后绕出来,将花束放在了姚于心的墓碑面前。旁边已经有一束白蔷薇花,不过只是用丝带草草捆扎了一下,花茎上的刺也都还在,更像是刚剪下来的,这个季节也只能是暖房才能开出花来。
墓碑上没有照片,刻的也是她的本名姚雩馨,想必刻碑的石匠当初接这单生意也挺痛苦的。
姚霁芳并没有阻止他放花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向陈靖扬示意,“来一根?”然后不等对方拒绝,又把烟塞回去,“算了,不想出公费给你洗牙。”
“”
另一边殷少岩已经安放好了花束,有些茫然地向陈靖扬看过来:“接下来该做什么?”
要下跪磕头吗?还是烧纸钱放炮仗?
陈靖扬对着他微微一笑:“我介绍你给她认识。”又向姚霁芳道,“姚总要不要回避一下?”
“嘁,当我稀罕听?就你那套说辞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那套说辞?哪套说辞?不就向别人(特指丈母娘)引荐一下自己,尼桑还发展出一套固定的流程了?
殷少岩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两人。
姚霁芳突然文不对题地来了句:“听说最近星程万里有点不太平。”
殷少岩愣了一下才意识到boss居然在和自己说话,而且还是语气普通的陈述句而不是暴跳如雷的感叹句或是极具嘲讽的反问句,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语无伦次,“嗯我也不知道,啊,不,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星程。”
姚霁芳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对陈靖扬挥了挥手:“我先走了,你们自便。”
兄弟两个目送姚霁芳的背影离去,殷少岩有些困惑地问陈靖扬:“小舅舅的态度不太对啊,好像好感度从负一千刷到了负一百的感觉,他不该一看见我就指着鼻子骂狐狸精吗?”
“”陈靖扬觉得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大概是你做了什么取悦到他的事吧。”
“什么啊?”殷少岩完全不觉得自己最近做出过什么特别的业绩能够让boss刮目相看的。
“你把星程的股份都卖了。”
殷少岩不明所以,“那也不是卖给了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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