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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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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嗯,容华是很漂亮的,这厮原来对容华是一见钟情的么?
“她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坚强的,没有人看到她背后的难过,她身边的近人也不能,她偶尔在我面前表露出的快乐是从心底最深处散发出来的,我想让她快乐,我当时决定了要娶她,一定要娶了这个愿意为了我去死的姑娘。”
哦嗯?什么?姑娘?竟然是姑娘?
我的目光向容华扫去上上下下顺溜几次,长相很好,但是胸脯平平容华不是小的时候发育的不好要不就是——他并不是个地地道道的姑娘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底深处想起了一阵京剧的唱腔“郎君啊,他不是你的良人”不禁拍拍脑袋,这思想神游到哪里去了。
纱幕轻飞暖炉温度过了点,外间的风透过缝隙而来习习送爽,穿过茶香满室,禅师轻啜了一小口茶。问道“看那楚姑娘沉默地思考了这么久,是在思考什么呢?不妨说来大家听听。”
这摆明了抓到了我走神,还想给我下套?这老和尚一定没在民间混几年。
我懒懒一笑,指了指自己肚子,“禅师,我饿了。”
众人听罢集体笑倒,沈丛宣一脸认识我这种人羞愧欲死的脸色,站在门外的小东几个幽幽的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倒是容华仍然是万年的淡定。
沈丛宣大笑一声起身扬声叫道:“小东!”
小东立刻应声进来:“主子!”
“是了是了,讲了这么久大都有些乏,将堂中正阳阁整理清爽,今日我要在那儿宴客。”并轻挽袖口伸出右手一鞠,微微为明谷子开了道。“禅师定当赏脸留府吃个便饭。”
明谷子轻轻欠身道“荣幸。”
沈丛宣央着容华陪明谷子先行一步,我和他紧随其后,行至堂中小廊突然插话问我:“你看过那靖安城皇城周围的那片江了么?”
我点点头,“南魏这天气,冬日不冻,当属世间奇观。”
“还有呢?”
“冰水冬日不凝,当是皇城昌运,国祚非常。皇帝见着了自然是乐呵呵的。”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复又加了句:“刚才那句话我是听来的,虽然没有证实,不过也是吉利的,但我并没见过那春夏秋的江是什么样子。”
沈丛宣嗯了一下,道:“那是百姓传言,实则非也。”
之后听见他说那是因为南魏靖安依靠那江水生活的百姓何止千万,当初那地底解冻的温泉水是只属于皇城的,而后明皇为了百姓生计才听从那南魏国宗的掌师的建议暗中将暗河改了道,并着也使了好些方法才让那久经靖安南魏的江水冬日不凝。
我暗暗想,南魏国宗还是名不虚传的,看那皇帝是机灵的又懂得造福一方百姓的,想必我这种好吃懒做的娘娘他也是不需要的,下次说谎我是不是要考虑下他儿子?
沈丛宣微微一笑,扬声道:“在这儿好好呆着,若是踏足他国,南魏定让你思念异常!”
我暗想,思念个毛线啊,我就想多赚点银子然后滚回山上养老去。
对于沈大老板的这个炫耀我哼哼以表示嗤之以鼻。
第三十七话 佳人礼赠自当珍惜()
我是欢乐的分界线
看到了个妹子留言了啦,说剧情很好,超感动,我今天再来一更,希望大家看过了请给我留一个言,让我有写下去的动力,今天去拍毕业照片了,好开心,最后的两个月了,大家也要毕业愉快啦
我是欢乐的分界线,我走了。
下面是正文:
突然想起一件事,“前些日子过年,我给他们都发了礼物,”我抬头道:“人人都有。”
沈丛宣点头:“是听明墨来炫耀来着。”
远处端着盘子的丫鬟和仆人来来回回,听是要宴请自家王爷眼里那么重要的佛理师尊,而且那人又是南魏国宗掌师,小东等人不敢马虎,答应着即刻去办。
我佯装不经意的一笑问:“既然人人都有,我也还是赠你一样吧,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我手往袖子里捏了捏那只簪子,上次落水虽然泡了泡水但是还是光泽如新,想必他沈丛宣皇爷是什么都不缺的,也看不起我这不大眼的簪子,可是,我怎么心里面开始这么在意了呢?
好像我这礼貌性的相询这倒把沈丛宣问的一愣,回身打量我半晌,低头说道:“我要什么,你便送?”
我噌的一下脸红了半边,说话开始打结:“太,太贵的,买不起。”
“但是只要我能做到,便一定遂你心愿,但你不能故意难为人。”
“好。”
不知道他会说什么,我现在心急的两只手不住的绞自己的衣角。
“我要的东西,你现在就能给。”
我想了想,猜不出他是想要什么,于是手里捏着簪子的力度紧了紧,道:“那你说来听听?”
沈丛宣微笑一下,道:“你衣袖里藏着的簪子。”
“嗯?”我不想他要的礼竟是这个,松了一口气,当真是出乎意料:“你是何时知道的?”
“上次跳下水救你,被你怀里装着的簪子划了好几条道子,还被明泰嘲笑说像是强抢良家妇女不成反被欺负留下的印子。我那时想来看看你那倒霉玩意儿最后倒是是要送给谁的,谁拿了我就找他打一架赔偿我那身上留下的几道印子。”
“不过,既然是送给我的,我就欣然收下了。”
说罢,伸出手来朝我一摊,“喏,拿来吧。”
和沈桃那皇家王爷一般俊美的面孔底下,虽是不同的人,但一样的柔情似水,一样的从不让对方为难,一样的风度翩翩关照有加,有哪个女子能不为此沉迷?
这样想来,那个他思念好几年的姑娘还真是有福气了。
“给给给!”我装作不在意的,拿出来朝他一扔,就快步朝着正阳阁走去。
听见沈丛宣在身后传来的笑意,“这么丑,上面还有你的汗。”
这厮!不要就还给我呀!我狠狠朝后瞪了一眼,沈丛宣笑着不做声了。
正阳阁堂中四四方方的精雕木刻案,我们四人四方而坐,侍从很快上了最后几道几样精致的菜肴,而后皆尽退了下去。
我正在一旁咂舌道这家伙真是有钱,完全是天生衣食无忧的做派。几个大男人家在一旁叨叨叨能从天上的乌鸦有几只讨论到今年六方各国苛捐杂税的程度,我自一旁悄悄地吃菜吃菜,吃到最后也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滚了。
回去的路上想起来要向金主大人告辞了,今日不说,明日也得说。
窗外大雪都还未下,只是纷纷点点的小雪一直没有停,明日应该是个告别的好日子。
以前在四清山,冬日下雪,师兄们被师傅要求去扫雪练功,那段时间当真是山里遍布惨叫的日子,所以每当下雪厨房的怪老头就一边烤着火温着一壶酒一边看着我揉面,感叹道:“下雪的天是畏寒的天,下雪的天,也是告别的天,渲染了四清山弟子们的凄凉处境和负气退出门派之后的悲惨境遇”。
第二日一大早,明芝没有来唤我,是睡得有些久了,伸伸懒腰一打开窗却看见沈丛宣站在门口台阶下,昨夜未有大雪,但是今日雪却在早些的时候越发下的大了些,没过了脚背,我不禁思考到,他是在这站了好久吗?
他没有遮伞,身边亦没有明泰等人服侍,发间衣衫已落了不少雪,身上却没有丝毫狼狈,风姿超拔泰然自若,仿佛是一块被冬雪冲洗的玉,越发清透的叫人惊叹叫人挑不出丝毫瑕疵。
不过,我心里自从给他安了一个娘娘腔的名头,现在无论他再怎么玉树临风,总觉得往心里一去就变了味。
我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丛宣,你这是在干吗?”
他一脸的嫌弃,一字一句清晰地答道:“想要闯闺房而犹豫。”
说完就想把我自己拍死。
雪比方才落的急了些,我从房里找来伞跑过去,抬了抬,想替他挡一下,却又觉得这样的动作过于暧昧,一柄自制的竹伞不高不低的停在两人之间,光洁的伞柄几乎能映出两人的影子,进退不得。
沈丛宣丛宣看着我一笑,开口道:“雪中赏景,原来我这院子还是这般好看。”说罢转身举步并肩进了我的房间。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他一边帮我收伞抖抖上面的雪,一边对着我说话。
“这几日总是有些事忙,朝中事务颇多,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我这院子来,你要是无聊了可以寻容华来下下棋,不然也可以和明墨他们去玩会儿。”
这么多天了并未觉得不妥,现在反而察觉有些异样。
沈丛宣是木言堂背地里的掌事,又是不能轻易接近的皇爷,这朝中大臣,平民百姓处处都要考虑,那些堆积下来的琐碎的事是不是他老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有一个人倾听着,赋予一个淡淡的关怀的笑容,一句体贴的轻柔的话语,便足够将整日的操劳尽去,安于相对一刻的欣然。
可是,这个人,最合适的人应该不是我吧。
而他将这样的话对我想,是最想对那位心心念念的姑娘说的,看着他的潇洒自如政绩斐然,依于他挺立的身姿,我要是能帮他找到那位姑娘就好了,可是我哪里可以,明明只能祈求上天祝福罢了。
或许还有一个方法
这可是我的专长啊,我想到这,心下不自觉的呵呵呵呵,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沈丛宣见我盯着他出神,低声道:“阿四?”
“啊?”我回过神来,对他抱歉的一笑:“毕竟你是皇爷,忙是应当的。”
沈丛宣若有所思的看过来:“等朝中理顺了,便告假一月大家出去玩去吧。”
我听罢微微摇头:“不是,我是没机会了,你可以带明墨他们去。”
说完后他便沉默,我细想了一晚上,我是有铺子的主,有邻居,有寄居的明墨,之前也是因为沈桃的找事才不得已留在了这里,后来就是小年来蹭住,作为木言堂底层的一介布衣员工,明里也不太好占主子的大便宜,还有,回到最初的最初,我是不愿意和这些皇亲国戚们搭上关系的,剪不断理还乱。
“我是来向你告辞的。”我看他许久的沉默,我终于再开口道:“我想我应该走了,毕竟带给你这么多麻烦,你这沈府我就是来借住半日罢了,我爱我的铺子,我要回去守着做生意。年过得也差不多,我是个有理想的南****青年,木言堂那里我会尽快找王英报到重开场子的。”
这话音落后,两人又陷入无声的安静之中。
有时候我觉得,我要是不说话,两个人就没人愿意说话了,在某种情况下,我被逼得成为了一个话唠,我记得某一次,去厨房找夜宵,听得有两个扎着冲天小啾啾的侍菜孩童,在哪里一边扇炉子一边说,“那个楚姑娘好生厉害的呀,刚刚我看她一直在那里说话,主子都从不打断她的。”另一个也不住的点头“对对对,能在主子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讲话,楚姑娘好牛逼的。”
我一个人端着从隔壁偷的一碟干牛肉,傻傻的站在门外,本来想着这牛肉蘸点红辣椒面滋味甚是好,这样一听,直接放弃了进去打扰他们聊天的机会,得,辣椒面我不要了,你们小姑娘继续聊着吧,以后定能在木言堂接我的班。
哎,想在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作为双商感人的我(情商低,智商低),等我老了只有在厨房摘菜的份了。
轻轻的扭头看沈丛宣,却猝不及防遭遇了他的眸光。那眼底仿佛被晴衫映透,清蓝一片,带着某些叫人无法琢磨的神情,叫人无法对视的温润和那一点儿深藏的无奈?
而这一切只在瞬间,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轻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你最爱你的铺子,最爱你做的点心。”
感觉此刻说话的沈大老板极其楚楚可怜,我真应当思考一下,除了之前说他娘娘腔之外,我有没有做过伤害他幼小心灵的事情,
我好想摸摸他的头,然而男女有别,人家还是皇爷,只能帮他掸了掸领子上面的雪。
说道:“在木言堂当值还是可以见面的。”
“你这样生活想要的是什么?”他清平神色下问我。
“我要的?”我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空旷处,思考了一圈不明白他问的理由在何处,只能答:“我自己并不清楚。”
“为什么?”
“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这些不过是我早些日子心心念念想过的日子”顿了顿,我很认真的说:“想了好久。”
沈丛宣手指轻敲桌案,眼底微微一波:“哦,这样。”
“咚。”
声音虽不大,却引的我奇怪看过去,蓦地愣住,手底一松,手里玩着的水杯打翻了,慌乱去擦桌子,晃眼却看到沈丛宣头上的簪子。
便怒目瞪他:“你不是说,它好丑的吗!”
“佳人礼赠自当珍惜”
“还给我!”
我伸手一取沈丛宣反应倒是极快,只碰到了簪子的一个尖儿,指尖有温热的气息。
“送人的东西怎么能拿回去,传出去都要说楚姑娘说话不算话。”
“是不是沈老板在乎楚阿四在木言堂对外的名声?我就是故意的!”
“没关系”
我来个得意的笑:“我就是要这样!难道你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沈丛宣就在近旁,安静的注视着他棱角锐冷的面容之上分明带着淡淡笑意,清朗而柔和。
突然觉得,如果他的脸上常常出现这样的笑容,那么寒冬亦会化作春日,风轻暖,花微香,山高远,水东流,少年裘马多快意,不枉人生长风流。
当然,此时,他已经是这样的模样了。
第三十八话 我将此生长命赠你()
沈丛宣看到我一番赌气的样子不生气反笑,抬手理了理我送的簪子说道“你要是回去了,也好。不过,东郊太远,我将这宅子赠你,就算是过年的福利如何?”
开什么玩笑
沈丛宣笑着顺势靠过来,“这么大个宅子哟,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暗地里抠抠手指,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还真心是划算。但是这么好的事能发生在我身上吗?会不会是个乌龙套呀,要是让我卖身在木言堂我可不敢,人人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皇家族里无亲善。
我假装正气凛然的朝他摆摆手,“不了不了,沈皇爷要是想作为回礼这个就太贵重了,我命贱受不了。”
“怎么又叫我皇爷了?你嘴里的名称还真是变得快。对了,容华没有告诉你吧,我建的这个沈府西边院子里有个大浴房,整休以和田白玉砌成,上面镶嵌着数百颗珍珠,只需要一只烛火,就可以让整间屋子都明亮如昼,那水以花露调和,配以御用药粉,香气袭人,池底为了防滑,还精细雕刻了大朵大朵的蔷薇。阿四你这么辛苦就不想要在那池子里泡泡了”
我一惊,尼玛,这是在诱惑我吗?
我一拍桌子,觉得要是他想继续骗下去我就陪他玩。
“不过亲兄弟,明算帐!况且我只是你的下属!”我借势推开他说。“我就是个打杂的小丫头,这帐还是要算清楚的。那个宅子,大不了我折算成现钱给你。”
“你怎么可能买得起”
“沈丛宣!你”
想起上次他说我那个从连风那里得来的玉佩是多么的嫌弃,这次又在我面前炫耀他自己是多么的有钱,气煞人也!看着我气的要跳脚的表情他懒懒的靠在桌案:笑的甚是开心。
“你个娘娘腔!”
他一听,可能是突然想起我初见就给他安了一个娘娘腔的绰号吧,表情委屈起来。
“哎,楚姑娘果然不屑与沈某做朋友,我这样刻意讨好,楚姑娘还要一个劲地把我的一片真心往外推。真是太让人伤心了!”说着,他还真是捉起我的衣袖在眼角边擦啊擦啊,假装在哪儿流泪。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先不说你小子要擦不会用自己的,话说这沈丛宣怎么一种那个翻墙大爷连风附体的样子,今天是吃错药了?
“哎,那次小池塘里冒险救楚姑娘,看也看了,抱也抱了,我堂堂男子汉还是要对你负责的。”
“皇爷,你是想用一套房子来堵住我的嘴吗?”
“皇爷,求求你了,不用对我负责,就当那是我送给你的福利,您自己个儿好生收着吧”
沈丛宣潇洒的摇摇头,“姑娘对我来说我可是有大恩,还送我这定情的簪子,我若不将此生赠与姑娘定会遗憾终生”
遗憾个毛线坨坨啊!定情信物个毛线!我哪里救过你了!在那之前我从就从没见过你好吧!
我觉着今天他甚是奇怪,看着他狐疑的问:“你今天吃错药了?”
沈丛宣没有回答却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一脸的嫌弃,淡淡的说他这些年如何的洁身自好,如何的不近女色,堂堂一个皇族如何的让那些世家小姐们悔断了肠子,望穿了眼睛。等待这么久就是想见我一面,和我说几句知心的话
我撇撇嘴,这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些话不是应该对他那位思念已久的妹子说么?
看我眉头越皱越深,他突然轻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得了,不戏弄你了。”
敢情现在是拿我来练习了?他要不是考虑到他现在是养着我的金主大人,我真心想对着他的屁股踢一脚,但是好像对皇族大不敬是要诛九族的,虽然我没有九族,但是连累了那些我不知道的九族就不好了。
我松了口气。赔笑道“对对对,是是是,来来来,皇爷我们说正事说正事吧。”
沈丛宣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布包包,伸出手来打开。
“我最近不常去你的店了,估计在木言堂见不了几面,这是给你的,喏,拿着吧。”
“什么?”
金黄色微卷的花瓣,条理清晰的虎斑花瓣纹路,桔梗似的花萼这是?
“暮烟长歌?”我略微震惊。
暮烟长歌是在这六国糕点私房中举世闻名的一种花瓣制成的香料。
因为,这东西只在一个地方有——四清山,但是四清山被烧毁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暮烟长歌的那幼苗是师母当年亲手种下的,试了好多遍,唯独只在那悬崖的清溪边长了几株。我仍然记得当年师母采摘的时候宝贝的像个孩子,每次做糕点只是微微加一点,而现在我基本上能确定世间不会再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只存在一四清山的花料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上?
我突然从心底生出一种不安,而且是强烈的不安,好似当时在江边见到青岚时候心里复杂的暗涌在波动。
关于我,他知道了多少?
沈丛宣没见我想这些,只是淡淡的说道:
“阿四你是做糕点的好手,你知道这东西只有在行家手里才能变成世间绝顶之物。”
我抬头看他,他头发上化掉了的一点雪水沾在发丝留下了细微的凉意,那一瞬间我仿佛只能听到整个世界雪花片片落下的声音,淡淡的,静静的,如同他语气中的可以包容一切的温柔。
“我能为你做的不多。但是看到这个有没有让我在你心里皇族的光环上多了一点好感?我只希望此生你能快乐下去。”
突然间被他说出的话震惊了,那短短几个字后面意味着什么我一时间无法估计,在大脑几乎变得空白时我轻轻向后退了一步,风透过未关上的门敲击着细小的木屑,我能感受到一阵凉意穿过木窗而来,让我恢复了清醒。
抬眸,心却冷了半边,这人,侯然是皇族中人,是不是所有的所谓的贵族都是可以这般的肆意伪装,冷静的切换,我直盯着他,露出一个冷静到可谓无情的微笑:“这东西我要不起,有我不想回忆起的过去。劳烦丛宣你了,你另赠他人吧。”
沈丛宣收回手却将那个布包重新包好放在桌上:“过去只是过去而已,阿四,你怎知你做不到?”
我淡淡道:“额,那个丛宣,你是南魏的****皇族,那****发了疯般做的事情你也可以不必管,你是南魏皇族,好多事情你想要查查便也知道,我虽求你救我但是有些事其实还是自己来的爽快,对于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不必做到此地步。”
沈丛宣愣了稍许,突然叹了口气,而后扬起嘴角:“你的确和其他人都不同。”
我保持着微笑:“多谢夸奖。”
“你可以不走。留在沈府”风神如玉温文尔雅“这算是你的家。”
我摇头:“可是它门牌上挂着的明明白白是姓沈。”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或许吧。”我想了想答道。“我只要一间房一个院子便可以窝着,我只求安身立命。”
“那你嫁我吧。”
我盯了他一眼,又开始调戏了,再摇头,我突然间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是我戏谑时候的娘娘腔,多次出手助我的救命恩人,南魏深不可测皇家王爷,还是,又是某一个身怀心机的诡谲之徒,此刻,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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