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庶女的日常-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把大丫头送过去就很体面?”张太太并不认同。
“那你说怎么办?”张老爷有些急了。
张太太想了一会儿,“郭县令收了咱们的孝敬,就得给咱们办事,让他帮着牵牵线,这回他不是要借咱家的船?你亲自送去,哪怕能和这位孙千户说上句话也好。这人哪,总有一两样喜好,要么爱财,要么好色,当官的就更好办了,没有不贪心权势的,作功邀名的也不少。就看他喜好哪个,贪财好色的最好办,要是贪权邀名的,咱们也不是不能想法子给他捧捧场。”
张老爷点点头。
张太太继续道,“打听打听他出身哪里,礼金封得厚实些,再去买两个姿色好的一并送去,只要他肯收下,铁打的人也能化了。”
依张老爷经商几十年,长年累月与官面上人物打交道得来的经验看,张太太说的这几样实在是再稳妥没有了,先前也是他太着急了,竟失了理智,连这些都想不到。
“就照你说的办。”张老爷一拍桌子。
他就不信了,没了白千户,他张家难道就要任凭宰割了不成?
……
这几天唐妍的心情不错,连带的周围的人也都跟着轻松,曼春闲来无事,身边又没有带书,就又拾起了针线。
小五和春波两个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她们怀里抱了几支荷花,有已经开花的,还有将开未开的花苞。
曼春听见脚步声,抬起头,“哎?从哪儿弄来的?”
春波是个不善言辞的,见小五没说话,她只好答道,“安嬷嬷说花园子里头的有荷花池,花开得好。”
曼春抽出一枝花,摇了摇,“好香……你们去采花,跟人家打招呼了没?”
春波还真不知道,她是被小五拉去的,便伸指戳了戳小五,小五低着头细声细气的答道,“安嬷嬷说了,要是姑娘喜欢,就尽管去摘。”
自从小五受了教训,拜了童嬷嬷做干娘,有童嬷嬷时时提点着,说话行事再也不像从前似的张扬外放了,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曼春还真有点儿不习惯,不过她能收收性子倒是好事,“我自然是喜欢的,不过,一朵花就是一只莲蓬,咱们也不能都摘了,你们去跟童嬷嬷支二钱银子,去街上买些瓜果来,记得端给安嬷嬷一份,谢谢她。”
童嬷嬷她们与安嬷嬷聊了才知道她竟然是孙承嗣的奶娘,曼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要是换做别家,以安嬷嬷的资历,早就使奴唤婢的享福去了,她却充作寻常婆子来服侍她们。
童嬷嬷她们也觉得惊讶,又见孙家上下都对安嬷嬷很是敬重的样子,对她就越发客气起来。
几天相处下来,她们发现安嬷嬷虽然和气,却也不是没脾气的,先前唐妍屋里的嬷嬷,还有牛氏那里的仆妇都曾因为一些小事而对安嬷嬷很不客气,安嬷嬷也没迁就她们,只是就事论事。童嬷嬷她们,还有姐姐屋里的葛嬷嬷,因为得了提点,对安嬷嬷都是客客气气的,安嬷嬷便时常给她们些方便。
今天采摘的荷花想来也是如此。
小五见二姑娘没有责怪她自作主张,心里松了口气,二姑娘平时挺好伺候的,就是规矩大了些,不过童嬷嬷讲了,讲规矩的总比没规矩的要强,至少是对是错总有据可依。
小五拉着春波去找童嬷嬷支银子去了,小屏去厨房要了热水,回来先泡了壶茶,曼春问她,“小五跟你吵架了?”
小屏手上一顿,“没啊,我们没吵架。”
那就是闹脾气了。
曼春静静地等小屏端了茶来,喝了两口,又叫小屏续了茶水。
小屏有些犹豫,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姑娘。”
“嗯?”
“我和小五也没吵架,只是她这两天见了我就躲,我和她说话,她也爱理不理的,只和别人玩……我哪儿得罪她了?”小屏有些委屈。
小丫头们之间有个拌嘴嚼舌的也是寻常,不过小屏是个老实性子,向来不肯与人争吵的,别人待她也和气,就是有那刁钻的说两句难听的话,小屏不搭理,对方也没有法子。小五却是不同,这丫头性子活泼,有时候嘴上没把门儿的,好些事不爱往心里去,有时候说了错话,或做了错事,她自己根本就意识不到。小屏遇到这样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她自己心里别扭的要死,对方却根本就没当回事。
想到这儿,她道,“你是不是心里特别难过?”
小屏无声地点了点头。
“可小五也许只是不好意思,觉得那天在你面前丢人了,所以不好意思见你,或者她仍旧心里仍旧在闹别扭,在我面前都不敢抬头,连累你也跟着不受待见了。”曼春打趣道。
小屏神色轻松了许多,她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姑娘,刚才我去厨房的时候听人说孙家弄了条新船,宽敞得很,等收拾收拾就能用了。”
“哦?”曼春笑了笑,“还有什么?”
小屏想了想,“哦,还有,听她们说,连船一块儿还送了两个歌伎,又漂亮,又会弹唱,也不知长得什么样儿?”
第122章 关怀()
这两天夜里燠热难当,本就睡不踏实,曼春在睡梦中隐隐觉得好像有人在身旁似的,脸上手上时不时的这里痒一下,那里痒一下,摸着又不像是被蚊子叮的,几次下来,她就清醒了。
然后就看见了某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曼春有些庆幸自己衣衫还算整齐,她觉得自己其实是不用太吃惊的。
毕竟有一就有二,不是吗?
不过,在理智回笼之前,她已经起身扑了上去。
孙承嗣看着她小老虎似的扑了上来,急忙抓住她手腕,“好丫头,你就这么和我打招呼?”
曼春的回答是上嘴咬,没咬着,于是又伸腿踢,孙承嗣手疾的避开了,一拽一扯,就很有技巧的把她两只手腕和脚踝都定住了。
曼春紧张得直冒冷汗,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她告诉自己别怕,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万一自己真的被……大不了……她带着童嬷嬷她们离开就是了。
可是孙承嗣制住了她的手脚后就没了下一步,曼春等了一会儿,没见他有动作,就又挣扎了起来。
孙承嗣看着曼春从睡梦中醒来,先是茫然,后来是愤怒,再是惊恐,有变成了现在的……呃,好像豁出去了似的,他翘了翘嘴角,“你是不是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啊?小丫头。”
听了这话,曼春简直羞愤欲死,在他手里使劲了全力,脸都涨红了,可就是挣脱不开,累得气喘吁吁的,偏她又不肯出声,只是一味的和他较劲。
看见她的动作,孙承嗣觉得这丫头虽凶了些,到底还是很可爱的,张牙舞爪像只刚长了乳牙的小老虎。
孙承嗣到底不敢弄出多大的动静,察觉出曼春没了力气,他忍着笑,把曼春提起来放正了,却见她浑身冒汗把领子都湿透了,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里头嫩黄色的肚兜一角,他挪开了视线,不敢再戏耍她了,低声道,“别闹了,我松开你了?”
孙承嗣刚一松手,肚子上就挨了一脚,把他蹬得退了一步。
曼春跳下床,拿起外衫慌慌张张披在了身上,又去看童嬷嬷,轻轻推了推,果然和上次的小屏一样,睡着了没有反应,她又去探童嬷嬷的鼻息。
那一脚对孙承嗣这个习武之人来说并没多重,不过他倒是明白了自己兴许是真把这小丫头惹急了。
“她没事,让她多睡会儿罢了。”
曼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孙承嗣投降道,“好好,不惹你,你个小丫头真不知好歹。”
曼春气了一会儿,再不想理他,绕开他独自一个坐在桌边倒了杯茶喝了,又拿起剪子剔了剔灯芯。
她自以为自己已经很放松了,可看在孙承嗣眼里,她整个人都是僵的。
孙承嗣也坐了过来,伸手摸摸她头顶,曼春没能躲开,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丫头,你最近好不好?”
曼春心道我好不好与你何干?——但感觉若是回答了又好像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似的,于是仍旧不吭声。
孙承嗣拿起桌上的杯子看了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曼春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备些泻药,给这厮下在茶里,好好出出气。
“船给你们找着了,比你们烧掉的那条船还大些,是才造了一年的新船,能住得宽敞些。你喜欢什么颜色什么花色的幔子?我叫他们去弄。”
“咦?不理我,那我想想看,你们小丫头都喜欢红的,这样,我叫他们把你住的舱房全挂上大红的幔子,好不好?”
大红的幔子?那不成了……曼春忍不住咬牙,“不好。”
孙承嗣见她肯开口了,忍不住逗她,“怎么不好?多喜庆。”
“人家接亲的才全挂红幔子呢,你……”
“好好好,不挂红的就是了,别气了,小丫头性子怎么这么急?”孙承嗣见好就收,替她把茶水满上,“我看你倒是比前一阵儿瘦了些,路上受苦了吧?”
他要是继续戏弄她,曼春还能给他脸色,他突然这样……曼春有些别扭,他这样说话,倒好像他是真的在关心她似的,抬眼看看他,“还好,苦夏罢了。”
几句话下来,曼春不冷不热的,孙承嗣也没了词儿,屋里的气氛越来越别扭,曼春终于鼓足了勇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次两次的半夜过来,看我害怕很有意思?你到底明白不明白,要是让人发现了,别人最多说你是风流,我呢?要是不嫁你,我就只能铰了头发去做姑子,或者……要是家里……我就只能一根绳子吊死了事了。”
她说着说着,觉得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一只帕子捂到她眼睛上,她一把拨开,“我又没哭!”
哭得满脸都是泪,还说自己没哭。
孙承嗣讪讪地收回了帕子。
唐曼春越哭越想哭,想到这些年的事,她觉得自己太倒霉,太命苦了——可这深更半夜的,又不敢大声哭,怕把人引来就更糟糕了。
孙承嗣见她趴在桌上压抑着声音呜呜地哭泣,败下阵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别哭。”
等了一会儿,曼春渐渐止住了哭声,纤薄的肩头却仍旧在颤抖着,把孙承嗣看得心疼起来。
曼春低头擦擦脸上的泪,抬起头来,鼻头红通通的,眼睛都有些肿了。
曼春刚想说话,外头却传来敲门声。
两人一惊,曼春吓得脸都白了,急忙朝他摆手。
孙承嗣做了个让她稍安勿躁的动作,他刚才只顾着担心她了,倒疏忽了外头的动静。
曼春战战兢兢的,略略抬高了声音,“谁啊?”
门外是葛嬷嬷的声音,“二姑娘,我听着您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您没事吧?”
“啊……我、我刚才做了个恶梦,说梦话吵着你了?”
葛嬷嬷听着二姑娘鼻音有些重,以为她是刚睡醒,心想今夜不知是哪个在二姑娘屋里值夜的,定是睡死了,这院子里还住着姑太太,她也不敢太高声,就道,“没事,二姑娘没事就好,您歇着吧。”
被葛嬷嬷这么一吓,曼春也不自伤了,她竖着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朝孙承嗣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孙承嗣道,“明儿把给你管铺子的王勤叫来,我有话嘱咐他。”
曼春瞪眼。
孙承嗣眼睛里涌出笑意,“放心,我不过是请他帮我捎带封信。”
骗人!她才不信呢,要是想送信,无论是托给官驿,还是派人直接送去,都不是多难的事,怎么还要用她的人?
觉得她很好骗吗?
孙承嗣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真是个傻丫头。”
曼春气鼓鼓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道,“你……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知道了,”孙承嗣摆摆手,“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曼春心里突然有些无力,觉得这人的脑袋一定是石头的,怎么就说不通呢?
她想了想,狠狠心,吓唬他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写信给父亲!”
孙承嗣微微挑眉。
“我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要你负责。”曼春一脸的严肃,想要他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你是出身公府的贵人,我、我只是父亲庶出的孩子,娶了我这样的,会叫你被人笑话一辈子的。”
孙承嗣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比曼春高了许多,很容易就摸到了她的头顶,“……这些话你听谁说的?”
“嗯?”
“说我出身高贵什么的,”他笑了笑,可那笑意却让曼春觉得有些悲伤,“你没听人说过吗?我祖父、父亲都死了,家里其他人都不管我,把我赶了出来,我早就不是什么公府世孙了。”
曼春的心微微揪痛着,她有些无措的绞着手指,“我……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她说不下去了。
“没事,我没怪你,”孙承嗣笑了笑,“我有个兄弟叫武焱,就是去年在泉州被山贼绑票的那个,你听说过他吧?”
曼春点点头,这件事当初闹得挺大的,因为武焱不仅是武太尉的亲孙,还是朝廷命官,要是出了事,泉州上上下下都得跟着倒霉,尤其她父亲还是专管捕盗的,肯定要吃挂落。
“他是武太尉的孙子,在京城也有几分势力,王勤拿了我的信去,他就知道你是我护着的,有什么事要他帮忙的话也好说话。”
“这人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做的最坏的事也就是喝酒打架,他媳妇是宗室女,跟他从小就定了亲的,也是个厉害的,你要是有机会和他媳妇交好,就有机会多在人前露露脸,你嫡母就不敢太欺负你。”
曼春愣了一会儿,“你……”
她想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可是又有些说不出口,最终只是低头道了句谢。
她道,“你上回给我的那盒子,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等下,我拿给你。”
起身去开箱子,等她把盒子找了出来,再一转身,对方已经没了踪影。
第123章 调头()
孙承嗣说的没错,这条船果然比先前的那条大多了,而且房间也很宽敞——至少,分了内外两间。
但是相应的,船舱也比先前的那条船少,幸好除了这条船外,还另有一条略小些的,唐妍就把儿子们安排到了那条船上,又请了蔺先生过去同住,算是请他看着那几个小子,免得他们玩疯了。
曼春和姐姐这次照旧分到了左舷的两间房间,唐妍则带着女儿住在另一边,曼春听见葛嬷嬷小声叨咕,说姑太太厚此薄彼,把西照的两间都给了侄女,自己倒住了好房间。
唐曼宁也听见了,道,“嬷嬷别说了,这是我跟姑母要求的,让人听了,还以为我不情愿呢。”
葛嬷嬷顾不得曼春也在,道,“谁不愿住好房间?姑太太都没客气一下。”
唐曼宁知道自己奶娘是个絮叨的,也有些无奈,“得啦,挂上帘子就是了,难不成我还和姑母去争?”
葛嬷嬷才住了口。
唐曼宁道,“这话不要再提了,让人听见了不好。”
她问曼春,“你那边都收拾好了?”
曼春知机,“没呢,正叫她们收拾着呢,我就是过来看看姐姐,”她左右看看,“我就不在这里给你添乱啦,一会儿收拾好了去我那儿吃果子?我叫他们去买了。”
“好。”唐曼宁笑着答道。
曼春的箱笼都搬到了这条船上,包括先前那条船着火后送去王勤那里保管的箱子,王勤亲自过来交接了,确认封条无事了才走。
她们启程的时候,不仅孙家的人来了,夏镇上下的大小官员也都来了,甚至当地卫指挥使司的诸位官员也都打发了家眷前来送行。
唐曼春她们三个姑娘不好露面,都待在船上,李姿这几天渐渐恢复了精神,虽然不像从前似的活泼好动,但和两个表姐也有说有笑的,曼春特意从箱子里找出了一条先前做的披帛送给了李姿,她比李姿大不了几岁,这条披帛倒也不用改,直接就可以用,披帛以嫩绿为底,上头绣了些许藤蔓、朱果和几只小黄鸟儿,李姿好穿粉色的衣裳,把它搭在臂弯上别提多可爱了。
曼春透过竹帘看到了岸上的孙承嗣,便指着那人对李姿道,“你看到没有,那个穿紫衫的大高个儿,咱们这几天就是住在他家。”
李姿这几天一直在屋里休养,并没见过孙承嗣,她一听曼春这样说,好奇地探过头去,小孩子眼睛清楚,一下子就找到了,“是不是旁边有个穿蓝色衫子的?”
曼春看了一眼,“对。”
李姿盯了一会儿,转过来说了句实话,“他比我二哥长得好。”
唐曼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险些呛着自己,曼春忍不住给她了个白眼,无奈地看看李姿,心道这小丫头简直是个小人精,“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谁想李姿倒认真起来,“他是干什么的?我二哥不光读书好,别的也很厉害啊。”
唐曼宁就逗她,“那你二哥会什么?”
李姿就掰着手指头数,“下棋,画画,钓鱼,还会抓蝈蝈哩,我二哥还喜欢石头,”她双手张开,做了个很大的手势,“他有一大——屋子石头。”
唐曼宁笑道,“他会钓鱼我们都知道,不过别的就没见过了。”
李姿见曼春盯着外头看,好像没在听自己说话,有些不服气的道,“反正我二哥很厉害。”
曼春抿嘴笑了笑,捏捏她的小耳朵,“他平时老跟你吵嘴欺负你,你还向着他?”
“真是冤枉,我什么时候欺负她啦?”李博一身竹青色的葛布衫子,手里的竹扇挑开了竹帘,头上也是一根竹簪。
李姿回头看了一眼,发觉自家二哥真的长得不如岸上的孙承嗣,嘟着嘴,扭头不理他了。
李博伸手轻轻给了她一下,李姿伸出小拳头还击,却被李博一下子躲开了,还差点儿摔下凳子。
唐曼宁忙扶住李姿,免得她真摔在地上,“还说你没欺负她,我们都看得真真的!”
李博把扇子一扔,两手把李姿平平举起,“我听你刚才说我厉害,难得你小丫头说了实话啊,二哥得奖励奖励你。”
唐曼宁哪能放过这个打击他的机会,嘻嘻一笑,“刚才姿姐儿看到孙家表兄,觉得他比你长得好多啦——”
李博就没打算从唐曼宁这里听到什么好话,嘁了一声,“长得好又怎么样?男人又不是靠脸!”
唐曼宁鄙视地上下打量他一番,“不靠脸你也不如人家啊,人家文武双全,自己闯荡出一番事业,就你这样儿的,能在人家手下走三个回合吗?”
安国公府早年也是武将出身,只是后来世道太平了,家里的子弟才渐渐转了文职,练武的并不多。
李博决定不和这女子一般见识,他掂了掂姿姐儿,“一会儿哥叫人给你弄好吃的,乖。”
唐曼宁却不肯放过他,又问曼春,“我也觉得孙家表兄比二表兄强多了,是吧妹妹?”
曼春给姐姐使了个眼色,叫她别把人惹急了,问李博,“二表哥怎么上来了?”
船开了没有多久,唐妍就让唐曼宁和李姿换房间,唐曼宁原本不想这么麻烦,可唐妍催促得急,唐曼宁想着不如让妹妹搬过去。
然而曼春婉拒了,“这是姑母的好意,姐姐就不要犹豫了,不然姑母要不高兴了。”
唐曼宁看出姑母似乎有些不喜妹妹,妹妹好似也不怎么愿意往姑母跟前凑的样子,想了想,“你要是在这边待得难受,就去我那边睡。”
曼春应下了,却没打算过去,行船的时候有风,又有竹帘子挡着烈日,何况船上还有冰,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熬。
李姿换到了更靠近船头的船舱,而且又在曼春隔壁,很是高兴,趁着她奶娘给她收拾屋子的时候,就跑来找曼春玩。
小五她们正跟着曼春学打络子,见李姿来了,都笑嘻嘻的问好,倒茶的倒茶,端果子的端果子,李姿笑嘻嘻地受用了,瞧见桌上针线筐里的一只五福络子,看着喜欢得很,又见小屏春雁她们都在学,便也要跟着学打络子。
曼春道,“你还小呢,手劲儿不够。”
无奈李姿非要闹着学,曼春便手把手的教她打了个万字结,练习了几遍后,李姿就熟练了,她拿着打好的万字结回去跟奶娘炫耀了一番,回来又要学新的,曼春见她对这个倒还有几分灵性,就又教了个梅花络子,这个略复杂些,用了三样不同颜色的丝线,李姿学得认真,也不吵闹,曼春便随她去了。
从夏镇到京城还有十来天的路程,曼春以为她们会像这样按部就班的抵达京城,却不料刚走了半天,船就停下了。
唐妍看过信,神色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依你看,我们和宫使还有多长时间会遇上?”
来人道,“依小人看,若是继续往北走,最多明天就能与宫使遇上。”
唐妍想了一会儿,对花嬷嬷道,“告诉底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