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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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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说:“宁世德的死警方查不到真相,宁昊然想做手脚,在医院那种地方对于他来说太容易了,但萧氏的法务部也不是吃素的,没有直接的证据,只能将你归为故意伤人,在这段期间,宁昊然不会罢休。但我会尽快找出宁世德死亡的真相,如今我们手里虽有日记本,交出去,宁氏虽跨,但也不能为你洗脱,到时逼急了宁昊然,只会对你不利,至于欣雅,我已经找了几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你的事要紧。”
我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宁昊然不是纸糊的,正如萧凌所说,找不到宁世德是被宁昊然所杀的证据,就算宁家完了,我也只能跟着完蛋。
现在萧家老宅比以前更加冷清了,杨慧茹出事,萧盛文没再回来,萧哲也成天在外,不过幸好的是有允儿,萧宅还有点欢笑。
晚饭的时候,萧凌牵着我下楼,萧老爷子已经坐在饭厅,允儿被他抱在怀里,见着我,允儿从萧老爷子身上滑下来,稚嫩的声音叫了一声妈妈,吃饭饭,然后屁颠屁颠的朝我跑过来。
如今能将心里的烦躁抛出脑袋的也只有允儿了,我弯腰抱起允儿,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允儿真懂事。”
允儿黑葡萄的眼珠子直转悠:“妈妈,太爷爷说要给允儿吃腿腿哦。”
“哦,允儿喜欢吃腿腿?”允儿说的腿腿是鸡腿,走进饭厅。萧凌为我拉开椅子,我朝萧老爷子弯了弯腰,问了声好,说真的,看着萧老爷子正襟危坐,板着脸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虚的,毕竟萧凌虽离婚,可还没跟我怎么样,萧老爷子本就不满意我,现在不过是看在允儿的面子上才没说什么。
萧老爷子沉着脸应了一声,这也算给了我面子,可允儿不依了,小嘴一撇,撒娇的喊了一声:“太爷爷。”
允儿一喊,萧老爷子本来板着的脸立刻笑开了花似的,伸手要抱允儿,允儿傲娇的转了头。小脾气上来,还哼了一声,萧老爷子自然知道允儿为什么发脾气,嘴里说了一声:“小狐狸。”之后招手让我快坐,又让厨房把菜都端上来了,还特意嘱咐将允儿喜欢吃的鸡腿拿上来。
萧老爷子这样一说,允儿狡猾的立马甜甜的叫了他一声太爷爷,把萧老爷子乐的合不拢嘴,我也顺势将允儿让给萧老爷子抱,萧老爷子之前没说,萧凌为我拉开椅子我也没坐,见萧老爷子被允儿吃的死死的,我不禁心里发笑,看了眼身侧的萧凌,他挑了挑眉,那意思在说看我教的怎么样。
我知道允儿这小狐狸都是跟这大狐狸学的,萧凌刚才他没说话。要的就是允儿开口,然后萧老爷子立马服软,其实萧老爷子跟萧凌一个秉性,吃软不吃硬。
佣人很快将菜端上来,期间允儿把老爷子哄的高兴,见我从监狱里刚出来,特意吩咐管家去将他珍藏的酒拿出来,为我洗洗霉运。
能用酒洗霉运,萧老爷子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性情中人。
管家应了一声立马下去拿酒,萧凌暗地里给允儿竖起一个大拇指,允儿既然学着萧凌的傲娇样,还不买萧凌账,萧凌气的脸色一沉,我心底却乐开了花。
很快管家抱着酒出来,之所以说抱着,因为酒是用一个大玻璃缸装着的,我原本以为萧老爷子珍藏的酒一定是几几年的拉菲名贵酒之类的,没想到是那种用玻璃缸子装的酒,这种酒我只在农村见过,酒里面泡些东西,据说这样的酒对身体很好好处。
萧凌见萧老爷子拿出的是这种酒,那眼睛都亮了亮,似是也没想到,不过从萧凌的眼中,我也知道这酒的珍贵,这可不是农村的白酒泡些大枣之类的。
管家将酒放在桌上,我这才看清酒里面泡的东西,像是人参之类的,有头,有手,有脚,人参在酒里悬浮着,忽然,我脑子一轰。像是一道又一道闪电劈下来,我仿佛看见一双小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脑袋里似乎有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周身忽然好冷,冷的就跟停尸间似的,那股福尔马林的味道似乎又钻进鼻子里。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玻璃缸,双手不自觉的拽紧,背后不知何时一片冷汗,脑海里不断闪烁一些画面,我好似看见了一口水晶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宁昊然也抱着一个玻璃缸,里面好像泡着一个胎儿。
我腾地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我脑子里面的画面也定格在那一口水晶棺材中,里面躺着的人是,是欣雅。
“欣雅。”我瞪着眼睛叫出了声,颤着声音说道:“我知道欣雅在哪了。”
第156章:病态的宁昊然()
“江夏,你说什么?”萧凌也腾地站起来,他整个神经都绷直了。.。
“欣雅,我知道欣雅在哪,我见过,她就在宁家杂物库的地下室。”我深吸了一口气,循着记忆说:“我亲眼见到她穿着白色婚纱躺在水晶棺材里,还有孩子,欣雅的孩子就是被宁昊然泡在像这样的玻璃缸里保存。”我指了指桌上的玻璃缸,急切的说:“是宁昊然催眠了我,我才忘记了,我们现在去找欣雅,我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想到当初地下室的画面,我的心一抽一抽的,就像那晚一样,为宁昊然的变态冷的骨头都在发疼。
萧凌早有预料宁昊然会将欣雅如此保存,可没想到还将孩子剖出来泡在福尔马林中,他整个人如身置冰窖,周身透着冷冽的寒气,又似有一股烈火在他的身体里通体燃烧。最后这股烈火硬生生被他压在一双幽深的眸子里,眸子里似乎隐藏着一柄利剑,在熊熊大火中淬炼,最后化作一抹似能毁天灭地的剑光。
萧凌剑眉一横,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走。”
萧老爷子是知道欣雅的,他在一旁也听明白了,我对萧老爷子说麻烦他照顾一下允儿,萧老爷子挥了挥手:“去吧。”
欣雅是萧凌的结,也是愧疚,萧老爷子也是知道的,我摸了摸允儿的脸蛋,让他乖乖听话,之后我跟上了萧凌,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不知道宁昊然将欣雅转移了没有,毕竟催眠这种事,本就不长久,某些不确定因素就能将记忆唤醒,宁昊然当初为我催眠,也只是权宜之计,他要的是时间,不过我想,他现在肯定很后悔当时放了我。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萧凌的车子像是黑夜中的猎豹,正朝着猎物发动攻击,一路上连续闯了十几个红灯,八点,正是北城交通高峰期,萧凌这一出直接造成交通彻底瘫痪,可萧凌开的太快。那速度完全就是赛车级别的,以至于后面的交警也被甩了好几里,只能隐隐约约听着交警的警笛声从后面传来。
看着萧凌刚硬的侧脸,他的薄唇紧抿着,一双眸子就像暗夜里的鹰一样冷锐,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萧凌暴怒成这样,第一次是我逃脱时被他抓回来用鞭子抽我的时候,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冲冠,我没有吃醋,欣雅已死,我跟一个死人吃什么醋,欣雅毕竟是跟萧凌有过一段的,年少时的爱情,懵懂而让人记忆深刻,就像我跟莫城,若萧凌对于欣雅的遭遇无动于衷,那这个男人也不配我爱了。
欣雅,想到那个躺在水晶棺材的女子,心底不禁泛酸,她承受着宁昊然的爱。也承受着他的变态,这份爱,不是她想要的,是宁昊然强加在她身上的,而到死了,还被宁昊然如此对待,说是深情,又何尝不是私欲呢。
宁昊然与萧凌的算计争斗都源于欣雅,可最无辜,值得同情的,也是那个躺在棺材里不能瞑目的欣雅。
我们赶到宁家时,宁家一片灯火通明,里面传出哀伤的悲乐,映着上空清冷的月辉,建在半山腰的宁家别墅似是笼罩在一片阴森中,让人毛骨悚然。
案子没结,宁世德也不能下葬,甚至他的尸体也不能拿出来,还留在警察局,我怀着对宁昊然的恨,对欣雅的悲悯而来,最后却在铁门前,听着悲乐驻足了脚步,那脚好似灌了铅,有千斤重,使我迈不开步子,心也一抽一抽的疼,疼的我捂住胸口,尽管在监狱里对宁世德的死已经愧疚过,流过泪,也痛苦过,可在听到这样的音乐,正式接触到死亡事实,我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心底的歉疚,悔恨一下子从上了锁的匣子里涌出来,将我整个人泯灭,可明明眼眶已经酸的不行,只要我轻轻眨眼,眼泪就会像拧开的水龙头流个不停。可是没有,我忍不住眨了眨眼,却没有眼泪,好似干涸,枯竭,剩下只有干涩的酸痛。
萧凌察觉到我的情绪,默默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那一刻,他手心的温度迅速从我的手心传至我的心脏,注入一丝鲜活。
在他要开口说话时,我对他摇了摇头,我张着嘴说没事,可是最后只能从口型看出我刚才说了什么,因为我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萧凌虽没说出他的话,可我知道,他想让我回去,可我怎么能回去,这是我本该承受的,这是我的罪孽啊。
看门的小哥看着我回来,眼里满是惊讶,外界已经传疯了是我害死的宁世德,我本应该在监狱里,就算暂时保释,也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萧凌扣着我的手指走了进去,我们走了很远,看门的小哥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上来。
我们踏进大厅,宁家陷在一片冷清中,除了屋子里放着悲乐,仿佛没有一点声音,也没看见一个佣人,萧凌冷了冷脸上的表情,看门小哥追了上来,一直说着不让进,小哥的声音在空寂的大厅显得有些空灵,还带着回音似的,然后紧跟着宁夫人与宁蒙从楼上急匆匆下来,当见到我的时候,她们的眼珠子都在喷血,恨不得喝了我的血,吃了我的肉。
宁世德的死是真正将宁夫人刺激到了,她穿着素净的白衣,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张素脸,原本保养的很好的皮肤,在短短两天,仿佛苍老了十岁,平常高高盘起的头发披散着,两鬓处隐约有了白发,她一口气冲到我面前,张牙舞爪,她的话还没说出,眼泪却已经出来了,她的眼睛已经哭红哭肿了,她的眼里是眼泪,也是恨,是怨毒,是愤怒,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人,杀人犯,小畜生,你还有脸来这里,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宁夫人已经几近癫狂,宁世德的死让她快要崩溃了,我的出现直接将她绷直的神经,砰地一声,一下子扯断。
我怔怔的看着宁夫人,不过她挥舞的爪牙最后还没到我身上就被萧凌一把抓住。迫使她的爪子停在我的眼前,然后萧凌狠狠将她甩了出去,宁夫人倒退了好几步被宁蒙接住。
宁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手指指着楼梯口那滩早已干涸的血迹,几天了,没有擦掉,就那么留在地上,这是证据,我推人的现场:“江夏,你当宁家是什么地儿?你还有脸来这,看到这滩血,你心里难道没有愧疚?你晚上不做噩梦吗?爸现在还在警察局,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这个杀人凶手,虽然现在你被保释出来了,可我宁蒙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一定让你为我爸偿命,现在你给我滚出宁家。”
“你想要江夏偿命,问过我了吗?现在不是你们宁家放不放江夏,而是我放不放过你们宁家,宁昊然在哪?”萧凌的声音真冷,让人不由得打寒颤,仿佛自己身处地狱一样可怕,他眼底的杀气让宁蒙瞳孔微缩,宁夫人更是不敢直视萧凌。
我看着那滩血迹,想起那天的情形,宁世德从楼梯上滚下的画面在脑海浮现,尽管我说了的宁昊然干的,可宁蒙是不会相信的,至于宁世德为什么一直留在警察局,那是因为宁昊然想要我背黑锅,他还真是狠心,不仅杀了自己的父亲,还残忍的将他一直留在警察局,只为了让我坐牢。
我淡漠的说:“人是我推的,可宁叔的死不是我造成的,医生只说血块压着神经,这根本不能造成死亡,我说过,是宁昊然,信不信随你们。”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污蔑我哥。”宁蒙说着就要过来,这时宁夫人却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刚才我注意到了宁夫人在听到我说是宁昊然时的神情,她的眼里震惊之余还有一抹悔恨,却没有像宁蒙一样的不信,我想宁夫人是知道些什么的。
宁蒙手疾眼快的接住宁夫人,大厅的动静将家里的佣人都惊了出来,不过宁昊然没有出现,见宁夫人晕了过去。宁蒙急的一边掐人中,一边朝佣人大吼:“快叫救护车啊,还楞着干什么。”
一名佣人急急的去打电话,宁家顿时乱成一团。
萧凌冷厉的再说:“宁昊然在哪?”
宁蒙已经急的眼圈都红了,朝萧凌怒吼道:“萧凌,这是宁家,不是你们萧家,容不得你在这放肆,你若有本事,你整垮宁家啊。”
宁蒙使劲掐着宁夫人的人中,又拍宁夫人的脸,萧凌这次没跟宁蒙计较,一把拽住一旁一名佣人的衣领,厉声说:“说,宁昊然在哪?”
佣人的身子这下抖的更厉害了,目光惊恐,结巴的说:“我刚…刚才…看见少爷去了后园。”
我说:“宁昊然应该去了杂物库,欣雅就在杂物库的地下室。”
萧凌松开佣人,急忙的朝后园奔过去,我转身也跟了上去,身后宁蒙急的又哭又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到了杂物库,里面漆黑一片,唯一有光的地方就是墙角,不过光很微弱,是从地下透上来的,借着微弱的光,萧凌疾步过去,地下室的入口木板盖着,萧凌一把掀开木板。从底下透出的光将整个杂物库都能照亮,入口很小,只能一个一个下去,萧凌看着我说:“江夏,你就在这等着,我下去。”
我坚决道:“不行,一起下去。”
萧凌迟疑了一会儿点头,他先下去,当我下了地下室,视线触及的地方。熟悉的场景,让我脑子里的记忆更加清晰,寻着记忆径直走到地下室的最里面,水晶棺材出现在视线里,里面躺着的正是欣雅。
萧凌在离棺材三米处停了下来,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水晶棺材,却不敢上前,他的神情更冷了,冷冽的脸如地狱修罗,眸子里充满愧疚,还有对欣雅的亏欠,对宁昊然的恨意,我能理解萧凌此刻的心情,一定是糟糕极了,难受极了。
萧凌的嘴角轻轻扯动,是怒气,他艰难的移动脚步,走向棺材里躺着的欣雅,这个女人曾是他爱的,也是他愧疚的,如今却在这冰冷中躺了四年,无法入土,萧凌这时肯定有杀了宁昊然的心。
然而正当萧凌的手要触及到水晶棺材边缘时,宁昊然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打着领带,如果不去想他做过的事,单看这么个人,我还是会觉得这个男人如沐春风,俊美如斯,温润如玉,是世上极品男人,可这时,这个极品要加上引号了。
“你们来了。”宁昊然嘴角挂着温润的笑意,步履从容的走过来,他的语气平淡,似是早就料到我们会来。
宁昊然云淡风轻,可萧凌在见到宁昊然时,双眸充血,满身暴戾,恨不得将宁昊然碎尸万段,而他也这么做了,一拳朝宁昊然的左脸砸过去,宁昊然虽料到萧凌会发怒,可没想到上来就是一拳,躲避不及,硬生生挨下萧凌的拳头,萧凌那一拳砸的真狠,我仿佛能听见拳头砸在宁昊然脸上时发出的声音,宁昊然连退数步,他的脸被打向一边。嘴角溢出鲜血,宁昊然保持着被打歪的姿势,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碎出一口血水,冷呵一声:“萧凌,你还是这么冲动,欣雅最不喜欢看见我们打架,你却当着她的面动手,怎么,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宁昊然的话让萧凌捏紧的拳头微微松弛,萧凌的目光盯着水晶棺材里的欣雅,好似陷入了某种回忆。
宁昊然意味深长的睨了我一眼,扬了扬唇:“江夏,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动手,你难道不生气?不吃醋?”
不等我开口,宁昊然的话音刚落,萧凌松弛的拳头骤然握紧,毫无预兆的又砸向宁昊然,待宁昊然反应过来已经不能躲避。只得条件反射的抬手挡住,可宁昊然短时间内蓄聚的力量有限,萧凌虽没砸到他的脸,却也让他退了两步。
萧凌面无表情,食指笔直的指着宁昊然,冷冽而嗜血:“宁昊然,我会让你对欣雅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现在,我要带欣雅离开。”
萧凌说着就要从水晶棺材里将欣雅抱出来,宁昊然站直了身子,对于萧凌的行为并没有动作,只是嘴角勾了勾,宁昊然如此宝贝着欣雅,怎么可能让萧凌轻而易举带走,正这么想着,萧凌伸手抱欣雅的手却顿住了,因为萧凌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僵硬的身子可以看出,事情不对。
第157章:化作春风难渡你()
我的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下一刻,萧凌仰天咆哮一声,双手狠狠地砸了一下水晶棺材,随即萧凌侧头,一双猩红的眸子如一把出鞘的宝剑,深眸一眯,萧凌的拳头再次朝宁昊然砸过去,所有的动作发生只在一瞬间,宁昊然这次已经有所准备,当拳头的砸过去时,宁昊然迅速抓住萧凌的手,他的眸子里也没了云淡风轻,漆黑的眸子随着两人交手间,射出一支支冰冷的利箭
一火,一冰,一来,一往,比上次在国色天香打的还要狠,没有一点花招。招招致对方于死地。
我看着两人就这么打起来,好似多年的仇恨要在这一刻用鲜血洗涤,一掌一拳,两人很快挂了彩,想到刚才萧凌的咆哮,我跑到棺材前,上一次我明明害怕得要死,这次却一点恐惧也没有,棺材里面安静躺着的女子,这明明就是欣雅,穿着洁白婚纱,跟上次的一模一样,没什么不对,为什么萧凌
等等,不对,这不是欣雅,我记得上次看见时,欣雅的神情痛苦,那是车祸发生时,巨大疼痛与失去孩子时的绝望与惊恐,那一瞬的痛苦被定格,尽管眼前躺着的女人跟欣雅一模一样,脸上也有被玻璃划过的痕迹,可这个女人不是欣雅。
忽然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女人的耳后,她的耳后缺了一块,像是用刀子刮掉的,这不是人,这是
我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凉凉的,不是死人的凉。而是死物的冰,这是蜡人。
心里一颤,我的手猛然收了回来,萧凌跟宁昊然两人打红了眼,身体迅速分开,又快速的交缠在一起,只见脸上的伤痕与衣服凌乱,却看不见出手的动作,一个动作结束后,萧凌又是一拳砸过去,萧凌看似凶猛,狠戾,我却感觉到他的不对,情绪不对。
萧凌挥出的拳头宁昊然没有及时避过,但在胸膛挨下萧凌的拳头时,宁昊然也迅速的以手掌朝萧凌的脑袋上劈,一切的动作都太快,萧凌来不及反应,应该说是萧凌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情绪暴走的后果就是动手只是猛劲而没动脑。见宁昊然的手掌劈上了萧凌的脑袋,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大吼了一声:“宁昊然,你看看这些墙上,欣雅在看着你,你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着,你将自己变态的私语强加在她身上,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恨你。”
我的话让宁昊然一瞬间恍惚,就在他慌神间,萧凌一脚踢在宁昊然的胸膛,宁昊然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身子顺着力撞在墙壁上又被弹了回来,整个人成大字型趴在地上,从喉咙里吐出一口血腥。
“哥。”宁蒙不知何时过来的,她站在楼梯口,看着宁昊然吐血,急的噔噔的从楼梯上下来,朝宁昊然跑了过去。
萧凌虽然踢了宁昊然一脚,可他头上也是硬生生挨下宁昊然的手劈,他的头昏昏沉沉,身子微微踉跄,我急忙过去扶住他,看着他脸上满是血,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疼的无法呼吸,疼的眼泪滚落,大颗大颗,掉在地上:“怎么样?”
“没事。”萧凌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猩红的眸子却被这抹鲜血,染成血光,目光冷冷的扫向宁昊然,冷冽,霸气:“把欣雅交出来。”
萧凌与宁昊然身上都挂着不同程度的伤,萧凌最后一脚更是让宁昊然狼狈不堪,宁蒙扶着宁昊然起来,看着自己的哥哥被打成这个样子,萧凌又是如此冷冽的态度,她想要为宁昊然出头,却被宁昊然抬手制止。
宁昊然由宁蒙扶着。狠狠碎了一口血水,动作优雅的擦掉脸上的血,之后眉梢抬了抬,阴冷一笑:“想要欣雅的尸体?萧凌,你觉得我会给你?你害死了欣雅,你够格吗?”
我知道宁昊然这就是想要激怒萧凌,我紧了紧扶着萧凌的手,萧凌给了我个放心的眼神,瞧见他眼里的沉稳,我稍稍安心了,然后他将目光落在宁昊然身上,冷锐的像一支利箭:“宁昊然,欣雅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我再问一次,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宁昊然勾了勾唇,嘴角未擦干的血迹随着这抹冷笑上扬,看着特别嗜血,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淡淡的说:“想要欣雅,用江夏来换,一个活人,一个死人,新欢旧爱,萧凌,你自己选。”
宁昊然的条件让人意外,在他心中,我只不过是棋子,连欣雅的半根头发丝都抵不上,他宁愿舍弃欣雅要我?这不可能,宁昊然一定是在耍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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