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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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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就是个普通簪子,也不用什么样子款式的。
楚渝扔下一颗碎银,上前拉住容婴,拿过簪子,细细将他插上,瞧着不错,牵着他的手就走了。
容婴红脸,倒是没有甩开,任他握着。最后一天了,随他去吧。
什么地方都不缺孩子,有孩子嬉闹的地方才是真正有人气的。看着孩子跑跑跳跳,追逐打闹,开怀嬉笑,就是再伤感的人见了,也都会展开笑颜的吧。
容婴也是如此,看着这些时不时疾走,时不时快跑的孩子,就想到他和方朔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一晃啊,他都二十多了,白驹过隙,真是太快了,快到他连白驹都尾巴都没有看到。
楚渝看着容婴,就算这张脸不是他,但看在眼里,还是最美的,什么景都比不上的。
第90章 画舫()
和十几年前相比,这条街倒是更加热闹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湖上开了画舫。
在江南,画舫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但这杭城却是不过近几年才弄的,每天坐画舫的人不少,一人不过十文钱,孩子五文钱。虽然不贵,但人多,算是一笔客观的收入了。
楚渝带着容婴包下了一条画舫,两人坐上画舫,游着江景夜色,倒是也不算辜负。
点点烛火印在湖面,像是要将湖都烧着一般。岸边的垂柳已经有一人粗了,千条万条垂在湖面,随着浅浅的波痕飘动。
容婴也是新鲜的,他做过船,也划过小舟,但画舫倒是第一次坐。因为在雨甄散人还在的时候,这里还没有画舫,等到有了,他也没有心思了。
画舫之所以为画舫,因为不管从那个窗望出去,都是一幅极美的画,且因为角度、远近、景物的不同,每幅画都是不同,各有各的美。
容婴端着身份安坐着,时不时瞄一眼外头,一派的淡淡然。如何也要把持住,不能让面前的人看了笑话去。
看着好似无动于衷,但这心和这双眼早就飘到船外了,心下感叹,如此享受的事情,他居然往后拖延了这么多年。
手控制不住地抚上被木匠雕成六边形的窗户,边缘一层摸着舒服,像是烤了漆上过油一样,手感极好。容婴知道,这是被人摸得多了。
就像把玩手串、文玩核桃等等,常年被摸着玩着,也会有一层出油般的光泽。容婴是不喜配饰的,但他是玩过楚渝的扇子的,那扇子的握手处,就是这样的质感。
楚渝给自己斟了一杯清酒,放在鼻下闻了闻,这是江南最常见也是最好喝酒之一,桃花酿,而他这一坛,已经有足足十个年头了。
入鼻香,入口醇,流到腹中,端的是个柔字。不过酒虽好,但后劲却大,等意识到喝多了,早就已经走不动道了。
一旁还放着另外一坛酒,叫莲子烧,也是当地出名的。
杭城虽然不大,但多水多雨,大大小小的湖泊池塘随处可见,就是寻常人家自家地里头,都特意挖了一口池塘,为的就是养这莲。
莲一身都是宝,莲藕可食,莲花可赏,莲叶可入药,嫩莲子清甜,老莲子肉可晒干熬粥做羹,其芯可去火。故而家家户户都爱种。
这莲子烧需得存放三年之后才可开坛食用,开坛时那一阵莲子的清香沁人心脾,极为舒畅。酒香清冽,入口极为爽口,虽然喝不出什么酒味来,但一沾上,就停不下来了。就是喝醉了,还想着再尝一口。
故而楚渝只舀了一壶,喝完就没有了,将一杯莲子烧推给他“尝尝。”
酒香晃晃悠悠飘到容婴鼻子下面,勾起了他心里的酒虫,终是抵不住诱惑,拿起来尝了尝“这酒怎么有莲的香气,好喝,叫什么?”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莲子烧,当地的名酒之一。”楚渝解释道。
“如此好喝的酒,为何甜儿生辰那天不装此酒?”容婴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着。
楚渝笑笑,由他去了“那天方朔用来招待的是神仙醉和君子汾,一等一的好酒,与这两种酒相比,莲子烧未免显得小家子气了。况且这地方酒方朔自然是瞧不上的,这是他干女儿的生辰,自然是要更好的酒了,否则配不上。”
容婴一想也是,不过无妨,他倒是喜欢这莲子烧,清酒有清酒的好处,不管是小家子还是大家子,能入得了他的眼就好。
“你喝的又是什么酒?”容婴瞧了瞧,两坛酒不一样,自然是不同的酒了,心下好奇,遂问出了声。
“我这是桃花酿,味道不错,但后劲很大,要尝尝吗?”楚渝端起酒杯,举到容婴面前。
容婴耳廓发热,轻斥一声,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再将空杯推过去“我自己有酒杯,用不着你的。”
楚渝摇头,并不给他倒“这两种酒相差甚大,若是放在一块喝,会坏了原有的酒味,只消尝一口就好。怎么,因为是我的杯子,先生不敢喝吗?”
容婴最是禁不起激的,听他这么说,二话不说,就着他的手就喝光了。桃花酿带着桃花独有的甜,但是却不会腻,一口下去,将所有的味道都霸占了,倒是还想喝一口。
楚渝又倒了一杯,换了一个方向,伸舌舔了舔他方才喝的地方,一小口一小口慢慢抿着。
容婴一门心思放在了酒的身上,倒是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
不过一晃,半壶酒就进了容婴的肚子,楚渝低笑一声,劝阻道“你且慢慢喝,左右就一壶酒,喝完可就没有了。”
容婴扬扬下巴,看着地上“这不是还有一坛吗,喝完再舀就好了。怎么,你还能小气不给我喝?”
楚渝笑,对他如何能小气呢,只要是他喜欢的,都愿意给,但酒不一样,喝多了总归是不好的。
“这酒容易上瘾,虽然是清酒,但总归是会醉的,怎么,婴先生是还想给在下机会吗?”
容婴脸一红,道一声不正经,便拿着酒和杯坐到另一边去了。景总归是美的,在哪看不是看呢?
楚渝眼神随着容婴而动,心下倒是有一丝遗憾的,若是再有机会,一定要他一真面目示人。
总有一天,他要让容婴光明正大地、理直气壮地站在世人面前,所有人欠他的,都要讨回来。
这时,岸边有人在卖艺,铁链两头燃上火焰,老艺人熟练地耍着,引来了一片叫好声。卖艺人长得不像中原人,纤纤瘦瘦的,不敢相信居然能甩得动如此粗重的铁链。
“婴先生,过来悄悄稀奇,”楚渝向容婴勾勾手指,见他依旧将后脑对着自己,笑道“先生,若是错过了,可就看不到了。”
容婴心生好奇,又喝了酒,立场倒是没有这么坚定了。拿着空了的酒壶走到另外一边坐下,夺过楚渝的那一壶,边喝边看。
楚渝失笑,倒是由他去了,没有再舀。他是带容婴来赏景的,总不能让人清醒地来,醉醺醺回去吧。以容婴的酒量,这些也不会醉。
喝了酒,容婴也放开了,左右这里也没有人,船夫站在船尾,站着撑船,倒是也没有功夫注意船舱内的人如何如何。于是左边坐坐,看腻了换右边,再腻了再换一边,倒是极为新鲜。
“婴先生,”楚渝温柔出声,抬眸看他,笑得开心,笑得无害“先生没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例如,启程去湘城。
容婴心下咯噔,大有一种被看穿心思的错愕。不过也就一会,便恢复了冷静“没有事。”
楚渝安坐在一旁,笑得更加开心了,一瞬不瞬看着他,可真是可爱啊。容婴啊容婴,我给过你机会了。
第91章 同行()
昨夜玩得晚了,一直到街上没有人,到子时快过了,才回到婴园休息。这一晚楚渝倒是没有留宿婴园,回柳园去了。
虽然休息地晚,但方朔却一点也不体谅他,卯时刚过,就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一群下人鱼贯而入,拿衣服的拿衣服,端水的端水,倒是本本分分,做着自己分内之事,目不斜视,认认真真。
刚入随风阁的时候,就有嬷嬷教导,在主子手下做事,要做到听不到看不到,除了吩咐,其他事情必须一概不知。两个下人撩起帘子,眼观鼻鼻观心,退到一边,等着主子前来。
方朔走到床边,先是看了一眼,确定他穿着内衫后,才捏住被子一脚,用力掀开。如此动静,却并没有吵醒容婴,不过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方朔失笑,扶起容婴,轻轻拍拍他的脸“之水,快醒醒,你该启程去往湘城了。”
若不是这天气,方朔倒是愿意让他多睡一会。这天越来越热,六月,只有早晨最为舒适,现在离开是最好的。
马车疾走上两个时辰,就能到杭城和江州相交之处的松林,有树荫遮光,到也不是很热。这人是金贵的,自然不能让他难受。
容婴睁开眼,眨了好一会的眼,才看面前的人,然后道了一声烦,又闭眼睡去。
方朔摇头,给身后的下人做了个手势,便退开了。更可气的是,他明明放开了容婴,这家伙居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容婴对于这些人的服侍完全没有一点反应,任由方朔指使下人,将他换好了衣服,梳洗完毕。
期间也不吵不闹,木木然,怪是可爱,就是最后吃早饭,都是迷迷瞪瞪的,一旁楚的容忆甜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辰时二刻,容婴被送上了准备好的马车。而这位完全没有睡醒的婴先生,一触到枕头,就又睡去了。
马车外,一旁的容忆甜也是万分不舍,小脸搁在窗户上,看着正在安睡的容婴,满是不舍。她才和爹爹相见,现在又要分别了。
方朔眼中尽是担忧,对着楚渝抱拳“如此,我就将容婴交于你了,此行必定有不少危险,必须将他全须全尾得给我带回来,若是出了什么急事,就传信给我,我必定赶来。总而言之,一路保重。”
湘城王家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方朔也不敢说什么威胁的话,这两人都是个中高手,怎么也不会让自己吃亏了去。但大抵,还是担心的。
一旁的容忆甜拉拉方朔的袖子,忍着哭泣轻声问道“干爹,如今一别,下次何时能再见到爹爹?”
方朔伸手,揉揉容忆甜的头“半年吧,等到你的淋姐姐好全了,干爹就带你去找你爹。趁现在凉爽,赶紧走吧,车上的冰也放不了多久。”后一句自然是和楚渝说的。
楚渝手握扇子抱拳,什么也没说。就是方朔不叮嘱,他也不会让容婴出了差错,毕竟是心尖上的人,怎么都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这次去湘城,楚渝只带了红衣和蓝衣,红衣骑马,蓝衣驾车。
带红衣,是因为他跟着自己的时间最久,实力最强,人也极为谨慎,适合一路保护。带蓝衣,是因为他的做饭手艺最好,于容婴,吃的东西还是要精致些,才看得上眼,入得了口的。
楚渝上马车。因为有冰的缘故,整个马车内都充斥着凉意,这个时候感觉还有一些冷。拿了薄被披在他身上,才在容婴身边坐下。
这个时候,正是一天中最凉快的时候,妇道人家都趁现在出来买一些吃的用的或所需的东西,人也是最多的时候,故而马车行的也不快。
马车的上下颠簸,让容婴睡得有些不舒服。因为是夏天,身下没有细软铺着,身子所及之处,都是硬的,容婴怕疼,自然是嫌弃的。
微微皱眉,挪动着身子,碰到了一旁的楚渝,下意识靠了上去。左右也不热,将头枕上了他的腿,倒是好多了。
楚渝轻笑,将他抱在怀里,让自己半躺着,这才将容婴靠在怀里,一手护着他的后背,防止他因为不稳,撞上什么硬的东西。
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脖子处,就现在的这个光景,只要他一个用力,就能将容婴掐死在怀里,而现在,楚渝还真是想要这么做。
这人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想独自去湘城,若是换了别人,早就死在他扇下了,如何还有现在的安逸?且先等你睡好,到时候再好好算算账吧。
楚渝放下手,指尖划过容婴的侧脸。若是他现在睁眼,定会被这样的眼神吓着,这种眼神,就像是盯上猎物的狼王,冷静,阴沉,但势在必得。
或许睡梦中的容婴也感受到了来自周边的压迫感,聪明地搂紧了楚渝的腰,下意识地迷迷糊糊叫了一声楚渝。
楚渝啧一声,若是醒来以后的容婴也是这个样子的,他倒还真是下不去手,狠不下心啊。
两个多时辰后,马车进入了所谓的松林,落了一地的松针也没有人清扫过,长此以往,地面落了一层厚厚的枯叶,软软的,马车也是跑不快的。
又睡了两个时辰的容婴悠悠转醒,并不是他愿意醒的,而是实在是渴了,想喝水罢了。
虽如此,容婴还是有些烦躁,不怎么想睁眼,皱皱眉,下意识拱拱身下的“被子”,没有睡醒,不耐烦地叮咛一声。
“婴先生,醒了?”楚渝轻轻柔柔拍拍容婴的脸,继续把玩着容婴的手。自从有了容婴,扇子就失宠了,什么都比不上婴先生的手。虽然柔荑是形容女子的,但放在他身上,也倒是不突兀。
容婴睁眼,脑子可算是清醒了一些,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下咯噔一下,一股脑坐起,警惕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
一觉醒来,发现身在马车,又不知驶向何方,谁都会紧张。况且他要去湘城的事情,是只有方朔知道的,难不成他瞒着自己和方朔,趁他昏睡时候,将他掳走吗?
“先生紧张什么,在下不过是带你去湘城罢了。湘城路途遥远,自然是不会放你一人去的,还是说,若是方朔没有和我说,先生还想着悄悄离开吗?”
楚渝有心惩罚他的隐瞒,自然不会这么快说实话,语气也是冰冰凉凉的,在这六月天,可以冻死人了。
第92章 惩罚()
“容婴,我是不是说过,不管如何,不管去哪,你容婴,都必须陪着我。怎么,这才短短几天,就想着离开我了,嗯?”当楚渝知道容婴要离开,却没有和他明说之后,就想到要怎么罚他了。
听着他的话,容婴心下一震,冷汗没由来地就冒了出来,就是对着那些拦路的杀手,都没有过这般的语气。一股陌生的,不明不白的情绪,由心底升起,溢出眼眶。
看着他眼中的无助与错愕,还有一丝担忧委屈,楚渝实在有些不忍了,但脸上却不见一丝表情。容婴想要逃跑是坐实了的,只有将这种侥幸第一次就扼杀,才不会让他再次萌生这念头。
面前这人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容婴这样想着。楚渝一双长腿挡在了门前,一手压在窗边,将他拦地死死的,防止他逃跑。
“想要离开我?容婴,你做梦。既然敢跑,就要敢承担后果,承担我的怒气。”楚渝冷下脸,阴沉地看着容婴。
这人当他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他楚渝可不是什么供人把玩的物品,他喜欢,就拿起来玩玩,不喜欢就丢掉。
本就底气不足的容婴,气势顿时去了一半,原本就口干舌燥,现在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盯着他的脸看。
这么久以来,楚渝一直叫他婴先生,除了在床上极尽温柔的时候叫他名字,就再也没有叫过了。却原来,除了极致的温柔,在极致生气时,也会叫他。只是两种情况,带来的感觉却是两个极端。
这样的楚渝太过陌生,在如此的压迫之下,容婴直想逃跑,却自知现下一时半会儿是逃不掉的。
不说楚渝如何,外头还有他的帮手,两三个人一块追他,他也是跑不远的。故而,只有先稳住楚渝,再见机行事了。
他心里也是明白的,若是现在逃了,没有逃成,被抓回来,这人会更加生气。若是逃成功了,凭这人的能耐,定能找到他,那到时候,可就不是生气这么简单了。
但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事,凭他的性格,当然是能躲一天是一天了。人生不过短短几年,自己舒服才是最好的,身前哪管得了身后事?
况且他是要去灭口的,这人是爵爷,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朝廷在做事,但要是被人知道他和几桩灭门惨案有关,传出去总是难听的。
该死的方朔!
容婴把所有不满都推到了方朔身上,不用想都能知道,这事一定是他说的。知道他要去湘城的只有方朔一人,他自己自然不会说,那就只有那个叛徒了。
心中愤愤,一下不小心,就将埋怨的话说出了口,而某人却还不自知,依旧在思索如何才能脱身。
楚渝气笑,方才的一丝心软全消失殆尽,一手扣住容婴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这种情况,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容婴啊容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这样的有恃无恐?”
有一点容婴倒是和楚渝想到一块儿去了,那就是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别的都不管,只要自己舒服了,那就是最好的。
不过容婴的舒服是想逃离,楚渝的舒服,却是要将容婴留在身边。既然不能两全,那就看谁先松口了。
突然,楚渝伸手,快速在他胸前点了几下,顿时容婴就失去了行动能力。不是之前那次可用内力冲破,而是实实在在的一动不能动了,只能任由自己软下身子,跌倒在席子上。
楚渝挨着他侧躺着,指尖划过他的眉眼、脸颊、唇瓣、脖颈、锁骨,在其间来来回回轻搔。手指亲昵爱抚,那双眼却依旧泛着寒光。
容婴并没有因为这片刻的柔情放下悬着的心,相反的,这一正一反的两种情绪,只会让他更加忧心。
因为楚渝这番动作,容婴身子扬起熟悉的战栗“楚渝,你……我们,好好说,别,别动手……”
“说?你想说,可我不想听。容婴,我给过你机会,你不把握,怪的了谁呢?昨天有一整个晚上,你既然选择瞒着我,而现在,我也不在乎你是否坦白了。”说着,楚渝指尖一挑,散开了内衫,露出白皙的胸膛。
容婴胸口上下起伏着,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笼罩着全身“楚渝,你,你别乱来,这是在,在野外,外面有人……”就算知道这么说没有用,还是想要提醒这人不要轻举妄动。
向来以从容冷静著称的容婴,现在也控制不住颤抖了。谁能告诉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身上的人稍稍收敛一些?有恃无恐的明明是他啊。
“有人又如何,你会怕吗?”楚渝灼热的吸气扑打在容婴身上,说完沿着鼻尖往下,一点点亲吻着,最后停在心口出。
“世人都说先生嘴毒,血毒,心毒,看了是不假的了。与我,容婴啊,你的心,还真是够毒。”音落,低下头,在他的心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啊!”高度的紧张和突然的疼痛让容婴瞬间黑了视线,压制不住的惊呼脱口而出,高昂,尖锐。
“爷?”容婴的声音惊动了驾车的蓝衣,马车慢了一点。
“无事。”楚渝淡淡出声,一手捂着容婴的嘴,一手把玩着右边的茱萸,鲜红的舌舔舐着流出的血,细细吞入腹中,不遗漏半点。
这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血在楚渝面前什么也不是,就像是甜汤一样,一点一点,舔地干干净净。
容婴扩张着鼻翼,剧烈地呼吸,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心脏处的疼痛感和湿润感,折磨地他想哭。而事实上,容婴也确实流泪了。
这样的楚渝、这样的疼痛、这样的惩罚让他害怕。被捂在手下的嘴发出呜呜声,像是哭泣,像是挣扎,也像是反抗。
楚渝却还是不想放过他,每次见血少了一些,就再覆上咬痕,再咬上一口。如此一来,这可心上,可算是有了他的痕迹了。
相比较下,他宁可楚渝强迫他来一场极致激烈的情事,也不愿意被如此对待。
直到一刻钟之后,楚渝才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敷在伤口上,对上那双后悔不已的眼,扬笑,解了他的穴道,温柔出声“先生可是知错了?还敢跑吗?”
容婴的眼角因为流泪,泛着点点粉红,小脸透着委屈和惊吓,沙哑出声“楚渝,你,你别这样,我我……”怕这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楚渝轻轻啄了一口容婴的嘴,将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将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容婴,好好记得今天,若是敢忘了,或者再想着逃跑,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不等容婴做何反应,先一步堵上了他的嘴。
第93章 冤家()
三个多时辰后,已经是酉时三刻了。蓝衣寻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停下马车,和红衣一块去寻吃食。
周身的不适让容婴一动不想动,纵使已经醒来,也紧紧闭着眼,不想看见旁边这人。
还以为心口处的那一口已经消了他的怒气,却不想这人还不愿意放过他,压着他尽情地要了他几回,足足做了两个时辰,才放过他。
整个过程极致霏糜,堵着小口,如何都不让他泄,直到听到他亲口说出承诺,才任由他释放。事后给他用化了的冰水擦遍全身,倒还是清爽干净的。
楚渝从身后拥着他,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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