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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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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过程极致霏糜,堵着小口,如何都不让他泄,直到听到他亲口说出承诺,才任由他释放。事后给他用化了的冰水擦遍全身,倒还是清爽干净的。

    楚渝从身后拥着他,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这人的一些小细节倒是了如指掌了,只一眼就知道怀里的人已经醒了。

    拍拍容婴的肩,自行起身,在身后的矮几上拿过一杯水,一手抱起容婴,轻声道“婴先生,喝些水。”

    容婴还恼他不久前的所作所为,自然是不想理他的。手猛的一扬,只听咚一声,杯子连带着水掉在一旁。而某婴,依旧闭着眼,将自己蒙在薄被中,背对着他。

    “浑身都是刺。”楚渝扬笑,看着那隆起的一团,宠溺出声,一点也不在乎被打湿的地方,拍拍身上的水。

    拾起杯子,扣放在矮几上,直接拿过紫砂壶,对嘴喝下一大口。拉开被子,扣着容婴的嘴,便将水渡了过去。

    容婴簌地睁开眼,对上了这一双噬魂的眸。火热的舌卷着他的,冰凉的水顺着舌流到他口中,缓解了长时间的干燥,却燃起心底的一簇火苗。

    等水全都被容婴咽下,楚渝才放开他,手指刮弄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道“想要我这么喂你就直说,闹什么别扭?还是说,先生还在生之前的气?”

    容婴通红着脸和眼,心口的疼痛还没有消去,身上的肿胀更甚,哪就能这般释怀了?眼中喷出的火苗,就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烧成灰烬的样子。

    楚渝眼神暗了暗,凑近了他,捏着他的下巴,喑哑着声音道“婴先生,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样子,很是让我,欲罢不能。”

    容婴别开眼,又羞又恼,腰间传来的酸胀让他支持不住自己了,可是下巴又紧紧贴着楚渝的手,怎么都挣脱不开。

    楚渝当做没有看到他想逃离的动作,低头,冰冰凉凉的唇贴着他咬过的地方。药粉与血相融,变成褐色的痂,丑丑的,但一看就知道是咬伤。

    伸舌舔了舔,苦味在味蕾中一点一点蔓延,而楚渝却像是在舔舐什么美味一样,舍不得放开。

    突然,握着容婴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无比温柔,深邃地像是星辰一般看着他,声音也无比深沉“我这里,一直放着婴先生,若是能剖开,定有你的名字,那先生这里,有没有我呢?我的情,先生是否看见呢?还是说,明明看见,却也当做是无所谓呢?”

    容婴心跳漏了好几拍,手心里传来强有力的心跳震地他一片空白。如此的深情,如此的用心,让他无所适从。

    这般的对白,容婴没有办法回绝,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良久无言,但什么都装在了心里。

    容婴虽然已经二十一,但却不谙世事,什么事都按着脾气喜好来。在他的眼里,只有两种选择,好的留下,不好的扔掉,惯没有现在看不上眼,先存放着的道理。

    故而在寒竺山上,才有空恩空静两人长来药寒居,将他看不上眼的收罗收罗,先存在寒竺寺。他不喜欢,僧人却是不挑的,能用就好。

    而楚渝,却是让他最难抉择的人,说不上他哪好,可就是放不下。说不上不好,但就是会无端想起他的调笑不羁和信心满满的样子。

    容婴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家娘亲说的一句话“这个世上啊,你总会欠着一个人的情,于是在未来的某一天,那人就带着你欠下的情上门来讨债,那人,便是你这辈子的冤家了,躲不掉,逃不开的。”

    思及此,容婴又看了一眼楚渝,照这么看来,他就是他的冤家了。这可真是……孽缘啊。

    容婴别开眼轻咳一声,咽咽口水,顾左右而言他“我要喝水。”

    楚渝低笑一声,带起胸膛轻微震动“好,先生是要我像方才这样喂你,还是用杯子呢?”

    容婴直接红到了脖子,一个眼神射过去,没好气道“当然是杯子!”

    趁着楚渝倒水的这点时间,容婴将内衫穿好,小心翼翼避开伤口。啧,真是属狗的,这样深的小口子,看来是要好长时间恢复了。

    “先生又在说我什么坏话?”楚渝将他扶起,才把杯子递给他,一手在他腰间按揉着,舒缓不适。

    容婴仰头喝光,指腹擦去嘴角溢出的一滴水,道“何止是说坏话,简直是想咒你立刻去死。嘶……轻些。”

    就在说道“死”这个字时,腰间的力道突然变大,让容婴顿时软了腰身。所幸一手扶着窗户,否则真是又要在这人面前丢脸了。

    “以后,别轻易说死。先生现在能告诉在下,去湘城是为了什么吗?”楚渝见将他伺候好了,这才开口问道。

    容婴看他一眼,左右也逃不掉,说就说了吧“去杀个人。”

    楚渝挑眉,嗯,这可真算是简单易懂了。千里迢迢,只为了杀个人,看来这人来头不小啊“是和先生有关,还是和雨甄散人有关?”

    容婴皱眉,心下起了疑“你究竟知道多少?”

    方朔是知道分寸的,不管和楚渝关系有多好,也定不会说些不该说的,尤其是关于他娘亲雨甄散人。这个人,到底调查了多少事。

    “知道的不多,大多是猜测。在寒竺山时,听空静说过,先生在乎的人不多,而最放在心底的,就是雨甄散人。湘城没有先生熟知的人,在下自然不会以为先生是去游玩的。”

    这是实话,楚渝和容婴相识不过才小二十天,自然不会有这么快的动作。况且就算是查,这么点时间,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

    故而这些,都只是楚渝的推测罢了。不过看来,他猜地倒是挺准了,八九不离十了吧。

    “到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也不迟,总之,我是去杀人的,你要是怕被我拖下水,现在赶紧离开,我自己一人去就好。”容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他。

    “我楚渝不是没有杀过人,若是怕,可就没有现在的我了。先生不想说,那在下也不强求,但有一点,先生最好明白,你若是敢以身犯险,我可不会放不你。”楚渝挑起容婴的下巴,无比认真。

    既然认定了是眼前人,那么这人的魂,这人的心,这人的身,都是他的,只有他能伤,他能碰。

第94章 聚客() 
走了八天的路程,一行人不过才到江州的州府,也是江州最繁华的一代。六月的天,这里正是雷雨梅雨季节,好在疏水工作做得好,倒没有遇上什么大水。

    临近戌时,蓝衣在一家看似较大的酒楼前停下,独自将马牵到后方马棚,确认无误之后,才走到前方,与红衣一块站在楚渝容婴身后。

    现在的容婴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虽然引来不少人的眸光,奈何看不到脸,如何都不知道是谁的。

    原本楚渝是不同意他戴的,左右大多时间也都在马车之中,见不到多少人。况且这么热的天戴面具,也是不舒服的,又何必废这功夫?

    不过容婴坚持,也就由他去了。

    这家酒楼中有一个小戏台,并不是用来唱戏的,而是说书的。现下,一个说书先生正坐在当中,声情并茂地讲着三国。

    天色已经晚了,但这酒楼中倒是还有许多散客,三三两两一桌,说着热闹听着书,看来短时间是散不去了。

    看见门口穿着不俗的四人,店中小二热情迎了上来,将几人安排在一张收拾干净的桌边坐下,拉下肩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道“几位爷,可是要住店啊?”

    蓝衣不胜在意地拍拍他的肩,这些于杂人打交道的事情,当然不能让这两位爷来做,红衣又没个笑脸,只能他来了。

    对着小二笑道“你这小二倒是眼尖,不着急住店,先上几样像样的菜,填饱肚子再说。爷,可要酒?”后一句自然是问楚渝的。

    “来三壶清酒,捡最好的上,银子定不会少你。”楚渝一展扇子,给一旁的容婴扇风。

    “好嘞,几位爷稍等,”紧接着,只听小二往后厨方向喊到“庚辰桌一品招牌菜,三壶梨花醉。”

    红衣距离小二最近,这般的声音都没有激起他一点表情,掏出腰间的手巾,取出四双筷子,擦的干干净净,才一双双摆在几人面前。在吃这方面,红衣是绝不会马虎的。

    菜上的很快,六盘菜,三荤两素一份汤,色香俱全,味道倒是不错的,配得上“招牌”两个字。

    这时,门外走进一人,见穿着打扮倒是有钱人家的样子,左手拇指处还带着一只玉扳指,看他神色,倒不是很舒坦的样子。

    柜台中的人瞧见,拿着账本就迎了上去“掌柜的,这是这半个月的账目,您看。”原来是掌柜的。

    掌柜拿着账本,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边坐下,翻看账本。一盏茶之后,叹口气道“哎,自从聚客酒楼开张以来,我这的收入可就少了五股中的一股啊。”

    听到聚客酒楼,容婴夹着菜的手顿了顿,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才到江州州府,就有王家的消息了吗?倒是挺快的啊,别是巧合就好。

    楚渝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眼睛淡淡瞟了一眼邻座的账房先生和掌柜,留了一个心眼。

    “可不是,五月比四月要少出三百多两,再瞧这个月,按照这样下去,就是连五月的那一点,都没有啊。你说这聚客酒楼的东家,在湘城川城不是开得挺好的吗,为何来我们江州,就不怕我们这些大酒楼联合起来,打压他们吗?”

    现在,容婴可算是能确定了,这聚客酒楼的东家,就是湘城的王家,也是他要找的那个王家。

    掌柜的长叹一口气,无奈道“他既然有能力在这里开酒楼,就定是不怕我们打压的,哎,是得好好想想办法啊,再这样下去,迟早关门。”

    账房先生看一眼正在侃侃而谈的说书先生,凑近掌柜,压低声音道“掌柜的,要不,把姜先生请走吧,能减一点是一点。”

    “胡闹!”掌柜没好气呵斥“姜先生与我有恩,就是这酒楼关门了,也要养着他。想别的法子,哎。”

    楚渝摇摇酒杯,给蓝衣一个眼神,后者明了,拿着一壶酒和三个杯子,走到掌柜那桌坐下“掌柜何须叹气?方才听了您和这位先生的话,真觉得掌柜乃是有情有义之人,上天定不会难为您的,来,我请您喝一杯酒。”说着,将倒满酒的杯子推到两人面前。

    “不敢不敢,您是客人,哪有您请的道理?书先生,去再拿一壶酒来,捡好的上。”

    “掌柜客气了。听您方才说的湘城聚客酒楼,是怎么回事?哦,您别担心,我们几个是外乡人,做的是香料生意,此番是去湘城做生意的。”

    掌柜这才放下戒备之心,长叹一口气道“这聚客酒楼的本家,乃是湘城王家,当初他来江州,还特意请了我们这些大酒楼的掌柜赴了宴,道明来意。这生意嘛,没有我能做你不能做的道理,原以为是同行之间的客气,却不知是鸿门宴啊。那王掌柜直接就和我们说,在半年之内,我们这些酒楼,就都要关门,要么赶紧谋取其他活路,要么,就换成小酒楼谋生,否则……哎……”

    蓝衣皱眉,也有些同仇敌忾了“哦?他哪来的这么大口气?我方才看了您门口的牌子,您这酒楼可是有百年之久了,难道也只能任由他打压吗?”

    掌柜摇头,无奈道“这其中缘由,我还真是一点也想不明白,他那的客人为何会越来越多。按价格来说,明明他那要比我们这些酒楼高出一点,为何客人还是络绎不绝。我也派人去吃过一次,味道也算不上多少好,顶多就是新鲜。可是两个多月了,客却越来越多。”

    蓝衣点点头,心下明了“看来这王家,确实是有些能耐了。那之后,掌柜是想如何呢,总不能关门吧。”

    掌柜摇头“这是我家传下来的,没有将祖产断在我手里的道理,不管如何都要开下去,绝不关门。”

    “掌柜这般的人,放在江湖中定是一位英雄豪杰,在下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敬您一杯酒,权当是钦佩掌柜这君子气节了,先干为敬。”说着,蓝衣仰头喝完。

    这边的容婴心下有了主意,喝完了酒,吃饱了饭,只等半夜休息了。

    楚渝看破不说破,只慢慢喝着酒。今晚月色不错,是赏月的好时机。

第95章 夜探() 
“小二,”吃完饭,红衣走到柜台前,敲敲柜子,叫醒正在打小盹的小二“可还有相邻的上房?”

    小二立马站起身,点头道“有的有的,请问几位爷要几间?”

    红衣看向楚渝,见后者比划了个二,说道“两间。”

    “三间,”容婴打断红衣,冷漠道“我要独自一间。”

    红衣看看楚渝,眼神中是询问。见他没有反对,心下倒是一阵的好奇,但主子都没有反对,他一个护卫自然不能多说什么“三间相邻的上房。另外,马棚内的四匹马捡最好的草料喂,钱不会少。”

    容婴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楚渝,却见他仰着淡笑看他,一脸的“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轻哼一声回过头,不去看他。

    这时候的楚渝笑得更加明媚了,最喜欢看的就是他闹变扭的样子,那个眼神,啧,真是回味无穷啊。

    “好嘞我记下了,几位爷,请随小的来。”小二个子不高,步子倒是不小,一会儿就将几人带到了房中。

    蓝衣快一步走到红衣身边,压低声音问“红哥,爷明明已经顺了婴先生,为什么婴先生看起来,好像,还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红衣偷笑,凑到他耳边道“婴先生就是为了痛快痛快嘴,随口一说,可谁知道爷会顺着他,爷其实也就是随口一答应。”

    蓝衣摇摇头还是不明白。七人当中,蓝衣虽然不是最小的,但在这些事上,却是最没有经验的,向来是想什么说什么。

    像婴先生和自家主子这样的相处方式,以他的脾气,是万万做不到的。喜欢就直接把人抢来就好,管他是谁呢。

    容婴走进卧房前,问了小二聚客酒楼的方向,才关门休息。丑时过,一扇房门轻轻打开,一道黑色身影悄悄走出,又悄悄关上门。

    昨夜并没有脱衣服,倒是省了很多事。不管是哪,夜晚总是寂静的,好在知道大致方向,某些客栈前还点着烛火,到不算是摸黑乱撞了。

    聚客酒楼果然很大,也最好找,州府最高的那栋楼就是了。容婴驭起轻功,无声地踩在瓦砾上,轻点足尖飞起,却没有惊起一点声音。

    聚客酒楼和他住下的酒楼就差了两条街,不过几瞬,就到了酒楼屋顶。“聚客酒楼”四个大字写的极为有气势,看着确实有那掌柜所说的能力。

    虽然酒楼中的小二一整天都在待命,随时准备招呼客人,但他是偷偷来的,并不想光明正大从正门走进。飞身而下,站在了后厨的后门,轻轻推进,闪身而入。

    掏出从马车中拿来的火折子,燃起一点小火苗,借着火光往前走。当走到那一口大铁锅前,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停下了脚步。

    灶台上放着十多种香料,盐糖醋酱油什么的都不必说,只一种灰色粉末引起了容婴的注意力。伸手取了一点,放在鼻下闻了闻。

    味道有些刺鼻,容婴立马拿开,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心下愤愤。他从小接触各种草本植被,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烟粟壳。

    这些被朝廷明令禁止使用的东西,居然如此光明正大地放在灶台上。难怪客人一波接一波的来,有这东西在,何须担忧没有客人上门呢?

    可恼他身边没有可用的药材,否则定是要将这些害人的东西通通销毁的,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将罗根粉混入,一个月便能解了这烟粟壳的瘾。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这里的管事的,得到王家一些有用的东西。至于这些,就交给其他酒楼的掌柜好了。

    容婴灭了火折子,撩开厚重的幕帘,轻轻走到小二身后,手拿从后厨顺来的一把片刀,无声无息将利刃贴在他脖子上。

    “谁?”颈肩的一阵寒意惊醒了浅睡的小二,等反应回来,已经有了一点刺痛“好汉饶命,饶命啊。”

    “闭嘴!”容婴呵斥,压低声音问“我问你,你家掌柜的在什么地方?想好再说,不然,这把刀可不认主人。”

    “好汉饶命啊,我家掌柜的不在江州,他只是在每月二十五这天来取一个月的盈利,其他时间全在湘城啊,别杀我,别杀我。。。。。。”

    “那这里管事的呢?”

    “这。。。。。。”见小二有些犹豫,容婴瞬间用力了一点,让他更好地感受刀的寒意“别,别杀我,这里管事的是账房先生,在二楼东厢阁最里头的那一间。”

    容婴一掌劈在小后颈处,立时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容婴收好刀,走上了他方才指的方向,轻轻一推,推不进。这个时候,他不想用硬的吵醒谁,看着手里的刀,虽然技术不到家,还是要试一试。

    就在容婴拿着刀,往那条门缝中送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一只手阻止了他。顿时杀意肆起,这个时候有人来坏他的事,定要他的命!

    “是我。”楚渝贴着楚渝的耳廓,轻轻出声安抚他。

    却原来,这个晚上楚渝一直在屋顶观赏黑沉沉的云。原是想着如有月色也不辜负这点时光,但江州正值雨季,哪来的月色供他陶冶情操呢?

    可是无法,他家这口子太不让他放心了,特意要了间边边角角的屋子,和他的隔了一间,倒是听不见动静了。为了能第一时间跟上他,只能认命在外面喂蚊子了。

    楚渝拿过刀,熟练地做着容婴没做完的事情。不过几息之间,就听一声轻轻的“嗒”,门就打开了。这个时辰,正是人熟睡的时候,这般小的动静自然吵不醒正睡得打鼾的人。

    容婴走入,手指间拿着三根银针,直接刺入三个穴道。

    极度的疼痛瞬间将人从睡梦中惊醒,但哑穴也被封住了,只见床上的人瞪大眼睛,长大着嘴,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另外一根银针,立在了眉心之间,只消稍稍用力,即可穿过额骨,取他性命。

    “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若回答的好,我就饶你一命,明白吗?”容婴后退一步,无比嫌弃地看了一眼,真是丑陋的嘴脸。

    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脸上的汗水一样往下淌,一双眼目眦欲裂,嘴里的口水沿着嘴角留下,真是恶心至极。

    “你的东家是不是湘城的王家。是就拍一下床板,若不是就拍两下。”

    “咚。”

    “你可知王家宅子具体在何处?可有王家家主的画像?”

    “咚。”

    “你这里,有没有方才说的东西?”

    “。。。。。。咚”

    “在何处。”

    床上的人奋力举起手,指了指床对面的画像。

    楚渝走过,掀开画像,果然看见一个暗格。打开里头的东西看了看,东西倒是齐全的。却原来这账房先生本就有反心,才会偷偷收集这些东西,倒是便宜了他了。

    容婴看了一眼,回眸,一掌打至那人额顶,只见一根针没入一半,人瞬间就没了气息,然后,收回银针。原本是想留他一命,可是他看见了楚渝的脸,这般,是留不得他了。

    走之前留下了一张纸条,随意丢在床内。上面只有死个字“索命,昆山。”

第96章 落下我() 
回到酒楼,容婴连面具都来不及摘下,就迫不及待地将画像打开,这张脸是陌生的,但容婴看向它的眼神却是愤怒的。

    画像后面写着王家家主目前为止的经历:

    王犹清,原名王靖,是个孤儿,四岁被人收养,被培养成一名暗卫,九岁就已经可以做到杀人不眨眼了。

    作为一把锋利的杀人武器,王靖很好地履行自己的义务,主子让杀谁就杀谁,不说一句话,不软一下手。这样的人最好用,也最危险。

    三年后,王靖因为受不了那位主子的强权霸横,在一个雨夜,将陪伴了自己八年的那把利刃,狠狠刺入了他的脖子,灭了他全家。从此,就走上了逃亡之路,游走于各个黑市,杀人来养活自己。

    又是三年,原本应该是少年模样的王靖,早就没有了稚嫩,一双眼透着死人的平静,毫无波澜。因为从没有失过手,被招揽到了湘城黑市大管家麾下。

    两年后,被安排一项接应任务,于是一直在外头奔走,就再也没有回过湘城。直到三年后,才重新回到湘城。

    那时候的王靖改了名换了面,从此再没有“王靖”一人,只有一个开着大酒楼,为人处世极为张扬的王犹清。带着妻妾子女,住在极为奢华的王宅内。

    容婴的手突然握紧,王犹清出现在湘城的那一年,就是雨甄散人被杀那年,如此巧合,不能不叫人怀疑。

    而现在,这人又在黑市买他的命,这究竟是为何呢?有这好日子不过,居然想着杀他,可看他拿出的赏金,又不像只是为了杀他。如此矛盾,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楚渝打开一张鹿皮图,上面是王家宅子的设计。这宅子倒是不错的,顶的上三品大臣的府邸了。一个平头百姓能有这般的宅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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