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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很倒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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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夫人气的头疼,又心疼女儿:“你啊,真是不争气。皇后叫你本是想让你拢住四殿下的,你倒好,被四殿下迷了个神魂颠倒!”

    齐然擦了擦眼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上了心。。。娘,您答应我的布置好了吗?”

    齐夫人皱眉点头,又笑了,劝慰闺女:“娘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早就预备了,你放心,只要这事一发作,别人都要道那沈丝丝的丑事,再不会有人记着你这事了。”

    她摸了摸女儿娇美的脸:“不光如此,到时候她名声尽毁,殿下自然就知道你的好儿了。”

    齐然这才稍稍开怀,依偎在齐夫人怀里笑了。

    。。。。。

    薛见对此彷如毫无所觉,目光只凝在阿枣身上,她给瞧得脸色更红,似嗔似怒提醒他:“殿下。。。”

    他像是才回过神来,再一次倾身帮她把金雁翎扶正,凝声成线:“你真好看。”

    这话只有阿枣听见了,脸色更红,皇上先笑道:“朕以为老四要一辈子孤芳自赏,想不到今儿也落入凡尘了。”

    皇上说完下意识地瞧了眼老二,见他面沉如水,眉间罩着阴云,心里更有了谱,沈家姑娘倒是一枚好棋,最好能用她挑唆两人争斗,他这皇位才能做的安稳。

    庄朝民风开放,旁人见皇上都发话了,也跟着凑趣几句,不过顾忌沈家姑娘名节,玩笑开的都极有分寸。

    薛见又瞧了阿枣一眼才起身回自己的座位,太后倒是真高兴,尤其是看见薛见终于从龙阳的绯闻中上岸了,还特地命人把沈家一家的座次都提了提,就安排在自己的座位旁,她与阿枣和李氏闲话:“我瞧你父亲就是一等一的钟灵毓秀之人,你竟比他还灵秀,原来庄朝的好风好水,全是生在你们家了。”

    太后此时就跟普通的操心孙辈婚事的长辈一样,笑眯眯地把阿枣打量了好几遍,阿枣长相虽然是妖冶型的,但是眸光清正,举止有度,她瞧一眼就知道沈姑娘并非轻浮之人,又觉着老四的眼光真好,两人生的重孙,得好看成什么样啊!

    她想着想着又笑道:“这孩子,我瞧着以后是有大福气的。”

    李氏谦逊道:“我们家的境况太后想必知道,不瞒太后说,丝丝不过是乡下野丫头罢了,哪里当得起您这般盛赞。什么福气我也不想,让孩子平平安安的就是了。”

    太后笑容微收,倒不是恼怒,而是想着上回薛见说亲被拒的事儿,沈姑娘是什么意思暂且不知,她听薛见说,沈姑娘的爹娘对这桩亲事好似不大满意,她方才出言一探,李氏果然一派要和皇家撇清关系的意思。

    俗话说低头娶媳妇,抬头嫁闺女,就是到了宗室这里也不例外。

    太后在心里把薛见骂了一通,先按下此事不提,和李氏攀谈起来,又不着痕迹地把话头拐到阿枣身上,问她平日喜欢吃什么玩什么。

    她虽然是套话,但态度亲切和蔼,李氏没一会儿就被套进去了,觉着太后虽然出身高贵,但为人真是慈蔼,半分架子也没有。

    太后还命人赏了一套赤金红宝翡翠头面下来,瞧着阿枣笑道:“一点小玩意,让内造随意造的,给孩子戴着玩儿。”

    阿枣不着痕迹地看去一眼,见整套头面璀璨非常,流光溢彩,就连细处都无比精致,肯定不是随意造出来的,她一转念就想到了薛见,脸上不觉带了笑意。

    李氏推让了会儿,见太后执意要给,就命人收下了,再次叩谢之后,太后笑着让她们起来:“前几日就想叫你进宫,我年纪大了,正爱和你们这些小姑娘说话儿,你若是得闲,就进宫陪我闲话几句。”

    阿枣自然答应了,又忙不迭地福身行礼:“早就想拜见您的,只怕您嫌我闹呢。”

    太后笑道:“怎会?”

    她又跟沈家母女俩闲话几句,这才让两人归去,身后的姑姑走上来给她按着额角,太后头疼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哀家就得帮着讨好老四未来丈母娘了,这没良心的混账,该让他过来给我使唤几天。”

    姑姑笑道:“要是这桩亲事能成,您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太后也缓了神色:“倒也是,瞧着沈姑娘是个好的。算了,反正也就操劳这一回,以后我是再不管这档子事儿了,真能累死人。”

    。。。。。

    射箭已经比完,到了中午休憩的时候,城郊有宗室建的行宫,沈家在这行宫里也被分到了一处小院,李氏带着阿枣往回走,阿枣道:“娘,我想四下逛逛,熟悉熟悉蹴鞠场,你先回去。”

    李氏上回没拗的过阿枣,就同意了她保命蹴鞠比赛的事,闻言瞪了她一眼才点了点头。

    阿枣随意打发走了丫鬟,正沿着蹴鞠场转圈,就见一颗参天古树后面影影绰绰站着几个窈窕女子,几人正在闲话,有个梳着流云髻的义愤填膺地道:“。。。说不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住了四殿下呢!你瞧她那狐狸精的样子!”

    然后是齐然的声音,这位猛士上午脸被扇的啪啪作响,这时候居然还有闲心出来和人唠嗑。她低声道:“也别这样说,沈姑娘确实生的十分美貌,方才就连太后也把她叫去说话了,可见也是喜欢她的。”

    这话听着是帮阿枣辩解,其实是火烧浇油,流云髻果然更怒,愤愤道:“太后定也是被迷住了,谁知道她有什么妖法呢!我听我爹说,她爹当初去后周当细作,把个公主迷的要死要活的,看她如今也不成多让!”

    齐然心里大为痛快,细声道:“沈大人是咱们庄朝的英雄呢,不要妄言。”

    流云髻又哼了声,声调放高:“今儿早上殿下得了金雁翎的时候我就觉着不好了,果然是送了那个狐媚子,我瞧给你都比给那狐狸精强!”

    流云髻声调越来越高,想着最好让流言传开,让人人都知道沈丝丝是个娼妇狐狸精!

    齐然今儿早上被打了脸,恨不得找一颗歪脖树吊死,又庆幸自己亲娘早就把布置好了,过不了多久沈丝丝就会比她还丢脸,她这般想着,心里才畅快了些,找自己的姐妹团来说几句闲话。

    阿枣在树后听的眯起了眼,这样嘴贱的要是搁在原来,她早就两巴掌把她抽地上去了,可惜现在要保持淑女形象,她哼了声走出去,笑眯眯地道:“你们说什么这么热闹,倒是让我也听听啊。”

    齐然没想到这般隐蔽还能撞见沈丝丝,又一想自己说的话并无不妥之处,反倒是帮着她说话,便放下心来。

    流云髻也没想到正主出场,慌的忙闭上了嘴,阿枣撇撇嘴,欺身一步靠近了她,才留的指甲从她脸上划过,笑道:“说啊,怎么不说了?方才不是挺开心的吗?”

    齐然正要打圆场,流云髻心里一慌,却为了颜面强撑着,叫嚣道:“说你跟四殿下早就有了首尾,不知做了多少回野鸳鸯了,你。。。”

    她正要一口气说个痛快,薛见的声音就冷冷地从树后传来:“我怎么了?”

    流云髻慌乱转头,就见薛见正立在一边,她忙跪下行礼道:“殿下。”她一指阿枣:“是沈姑娘先动手的,我是气急了才说了这些话!”

    薛见看也不看她,越过她立在阿枣身侧:“背后议论宗室,处以割舌之刑。”

    流云髻脸色煞白,齐然也微微白了脸,流云髻吓得涕泗横流,再没方才说人闲话时候的眉飞色舞,哭着求饶。

    阿枣也吓一跳:“割舌就算了,掌嘴就成。”她又低头警告那流云髻:“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下不为例!”

    薛见握住她的手腕,对着她一派春风和煦:“都听你的。”

    两个教养姑姑过来,先是赏了几巴掌,再把她拖走处罚,齐然原想辩白几句,见此也闭了嘴,原本说的兴起的几人也不敢再瞎比比,抖着身子告退了。

第98章() 
阿枣本来还在暗暗搓火,听见这话禁不住笑了:“殿下,你祖宗可在宗室家庙里供着呢。”

    薛见见她笑了,神色不但没有松快,反而蹙了蹙眉,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这些日子事情多,我会一一处置的,很快就会过去了。”

    阿枣拉下他的手,认真问道:“齐然自愿嫁你为侧妃的事我也听说了,你真的不动心?”

    要是薛见敢答个‘是’字,她转头就让她爹给她找个好人嫁了,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原来她还在纠结这个,薛见勾住她的手指,微微一笑:“你知道雁翎是什么意思?”

    阿枣愣了下,他继续道:“一个人,”他眉眼一弯:“一辈子。”

    阿枣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簪的金雁翎,还是对他不怎么有信心,主要是对原书设定没信心,喃喃道:“那我多谢殿下了。”

    杀千刀的原书作者,你说你要是设定女人能纳面首不就好了,现在该操心的就不是她,而是薛见了!或者老老实实地设定一夫一妻也成啊!

    薛见见她说着说着就走了神,托起她的下巴问道:“你又想什么呢?”

    阿枣脱口道:“纳面首。”

    薛见:“。。。”

    他眯了眯眼:“我送你金雁翎,你却想着纳面首?”

    阿枣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略带神往地道:“想着各色各样的美男子为了讨好我用尽浑身解数,为我拈酸吃醋,争奇斗艳,我。。。”

    要是她穿的是本女尊文就好了。

    她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覆住了,薛见这回毫不留力,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奋力纠缠着她的兰舌,阿枣觉着自己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两人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儿,薛见很了解她哪里最不耐受,从肩胛骨一路向下,轻抚着她的腰窝,阿枣果然闷哼了一声,像一汪春水软在他怀里。

    阿枣上回中的燃情丸药效早就过去了,但身体的敏感度却没有因此降低,双眼含雾看着他,薛见被看的下腹一紧,双手往下,托着她的臀瓣往下一提,他方能尽情亲热,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不在她肌肤上留下印记。

    阿枣给他勾引的放弃了抵抗,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双手把他推开:“不成!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就完蛋了。”这块虽然人少,但不代表没人。

    薛见也及时抽身,他的腿方才顶入她的双腿之间,此时轻轻一蹭,阿枣轻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被他及时搂住了。

    薛见挑了挑眉:“这点手段就吃不住了,还敢找十个八个面首?只怕你骨头渣都剩不下。”

    阿枣从暧昧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双眼迷茫了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声嘀咕:“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如狼似虎。。。”

    薛见似笑非笑,阿枣咳了声,舔着脸道:“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这么清纯不做作的人怎么可能找面首吗,真是的!”

    薛见:“。。。”

    阿枣说完又不悦道:“话说回来,凭什么你们男人能纳妾,女人就不能养几个男宠,真是世道不公。”

    薛见手指跟她缠紧,缓声道:“别人是别人,你我是你我。”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阿枣心头一动,反手搂住她,觉着此情此景下,那些纠结也不那么鲜明了。

    两人无言相拥了一会儿,阿枣才道:“先不跟你扯,我得回去了。”

    薛见握住她的手腕,语调缠绵,故意逗她:“别忘了你在寻阳拿我当解药那段日子,我的清白可是毁在你手里了,你要是不嫁我,我可绝不会轻饶你。”

    阿枣一口老血堵在喉头,谁毁了谁的清白啊!

    她给薛见这肉麻的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你不就穿了回女装,怎么性子也跟怨妇似的。”

    薛见牵起唇角,在她下巴上一勾:“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这女装是为谁穿的?没良心的。”

    阿枣搓了搓手臂,哆嗦了一下,薛见瞧逗她也逗得差不多,在她脸上亲了下:“罢了,放你走。”

    他顿了下又道:“我向你保证,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阿枣转头走了,薛见心情不差,踱步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嘴角还是含着笑。太后见他这样哭笑不得,没好气地撂下一句:“我已经跟沈夫人和沈姑娘说,让她们无事就进宫来,到时候我再潜移默化地告诉她们你的好处,若这样还是不成,那你就另请高明。”

    薛见道:“您出手,怎会无功而返?”

    太后笑道:“你少给我戴高帽了。”她说完面露愁容:“我瞧着沈夫人半点没有与宗室结亲的意思。”

    都是做母亲的,她其实能理解沈夫人的心思,换位思考一下,她也不乐意把宝贝闺女嫁入宗室,寻常公府明争暗斗都不在少数,更何况宗室了,孩子以后得操多少心,但私心里,她这孙子被人瞧不上眼,她又有些微妙的郁闷。

    薛见一笑:“我如何不知,但这事也没有取巧的法子,只盼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太后点头道:“想结秦晋之好,最重要的就是心诚。”

    太后和他又闲话几句,这才放他出去,薛见回到自己住的院落,问常宁道:“都准备好了?”

    常宁点头:“自然,我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调了包。”他应答完难免咋舌:“不过齐家女也太狠毒了些,要不是咱们有暗桩在齐家,怕也难觉察。”

    薛见目光如寒风凛冽:“下午就等着瞧好戏。”

    他也不想把事情闹的这样难看,偏偏齐家人不识好歹。

    。。。。。

    下午比的是女子蹴鞠,阿枣早早地就换好了衣服,齐然那样柔弱袅娜的居然也报名了蹴鞠,她走过来歉然道:“沈家妹妹,中午的事儿着实抱歉,我还帮着劝了几句呢,早知道陈怜她是那样的人,我再不能跟她来往的。”

    阿枣不经意拂了拂腰间的坠饰:“多大点事儿,还值当齐姑娘特地过来说一回。”

    齐然下意识地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就见那金雁翎被她又挂在了腰间,明晃晃地扎眼,她瞧的心里暗恨。

    阿枣才不是那等以德报怨的人,见她嘴唇微颤,心里暗爽,仍旧道:“我生的这样颜色,从小到大还是喜欢我的人多于讨厌我的人,被别人议论几句倒也不算什么,齐姑娘想必也是喜欢我,才频频与我搭话,可是如此?”

    齐然气了个仰倒,还得强撑着笑了下:“那是。”

    阿枣还要气她几句,这时候后面一道声音传来:“你们还不换衣裳?可快迟了啊。”

    阿枣转过头,却见是许久没见的方如是,齐然冷怨地看了阿枣一眼,想到家里的筹谋,心情又愉悦起来,转身去取衣裳了。

    阿枣对方如是的感觉还是颇好的,冲她笑道:“许久不见方姑娘了。”

    方如是也是个有些怪脾气的,她对沈入扣很有好感,在阿枣离京的半年里对沈家颇为照拂,但方家觉着沈入扣前程背景皆不如意,非要拦着方如是见沈入扣,后来沈珏回京,沈家水涨船高,方家又提点女儿和沈家继续来往了,但他们这样势利眼,方如是又傲气,反倒不乐意过来了。

    她没怎么跟这位沈家姑娘接触,听她语调熟稔自然,也不禁笑了笑,大概是爱屋及乌,她看这位沈姑娘颇顺眼,于是笑了笑:“沈姑娘赶紧换衣裳,蹴鞠快要开始了。”

    蹴鞠要用的衣裳是宫里统一准备的,每个人都量好了尺寸,再在衣襟内侧上写了各人的名字,不存在拿错的可能。

    阿枣接过小丫鬟捧上来的衣裳鞋袜换好,蹴鞠服是一身简便的素衣,腰间用红色绣金线梅花的腰带勒住,让她多了几分清新秀逸,就连皇上皇后都禁不住多看了几眼,二殿下身为裁判,借此机会正大光明地看过来,眼底毫不掩饰的渴望。

    对面的腰带是绿色绣松柏纹的,两队人凭腰带辨人,十多个貌美女子在场地奔跑传球,实在是赏心悦目。

    齐然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向阿枣这里瞧过来,她是负责守住风流眼的,这般走神已经漏了好几个球了,引得队友斥责了好几句。

    等过了半个时辰,齐然见阿枣还是神色如常,心里不觉有些焦急,身上发起痒来她也无暇顾及,等过了会儿她才发觉身上不对,对众人道:“我头有些晕,想先去歇歇。”

    众人正踢得兴起,见她这样都十分扫兴,不过还是点头答允了,二殿下就做了个休息的手势,示意众人停战,没了守门的当然也没法玩了,去喝水的喝水,吃东西的吃东西,如此又歇了许久,见齐然还没出来,她妹妹齐悠站起来道:“我姐怎么还不过来?我去瞧瞧她。”

    姑娘们都点了点头,也跟着过去了。

    齐悠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见齐然双颊赤红,双眼紧闭躺在地上,衣襟大敞,双腿微微分开,姿态不雅,齐悠吓了一跳,忙扑过去搂住齐然:“姐,你怎么了?!”

第99章() 
阿枣心里一惊,也知道瞧出此事并不简单,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出去。

    齐悠却突然扑上来死死掐住她的胳膊:“是你!是你害的我姐姐!”她在家常听齐夫人和齐然念叨,所以下意识觉得这狐媚子勾了四殿下,又来害她姐了。

    阿枣觉着此人脑子简直有问题,齐家人脑回路怎么一个比一个清奇啊?!

    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把齐悠拂开:“齐二姑娘,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如是也觉着齐悠脑子有点秀逗:“方才沈姑娘一直都和咱们在一起,你是怎么瞧见她过来害你姐姐了?”

    齐悠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又蹲下身抱着齐然哭个不住,方如是很瞧不上这样万事不懂只会哭的人,于是叹了口气:“二殿下是负责蹴鞠赛的,赶紧禀告了二殿下,然后请太医来。”

    齐悠这才如梦方醒,匆忙出门忙活去了。

    阿枣对齐然没啥好感,见她倒霉也没觉着同情,左右跟自己无关,她就跟方如是出去了。

    齐夫人既然敢下手,当然不会毫无准备,左等右等却不见动静,正在心慌意乱,却突然听到了蹴鞠场上,齐然出事的消息,她心里一沉,带着人匆匆忙忙赶过去,果然见齐然躺在更衣间里,可怖的红疹已经蔓延到下巴上了,她虽然在昏迷中,还在无意识地抓挠着,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齐夫人自然知道这症状意味着什么,心跳都快停止了,强撑着一口气没晕厥过去,手忙脚乱地指挥众人把齐然抬走,又怕被有心人察觉出什么,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解释道:“然儿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想必是犯了藓,回去歇一阵就好。”

    犯藓是过敏的意思,阿枣自己是过敏过的,瞧齐然这症状确实像过敏,方如是却一脸若有所思:“怎么瞧着有些不对。”

    阿枣琢磨着她没准就是自己未来嫂子了,主动搭话道:“怎么不对了?”

    方如是同样有心跟她结交,就笑一笑:“我也说不上来,大概是见惯了勾心斗角,所以瞧见谁出事难免往深处想。”

    阿枣自嘲道:“要是往深处想,现在最有动机害她的只有我了。”

    能说这话的都是心胸磊落之人,倘若心里有鬼,也不敢这样说。方如是一笑:“怎会?四殿下明摆着对你有意,对齐然无心,你要是有心,只管应下就是,何必多此一举呢?”

    阿枣听的不由点头,觉着这世上还是有不少条理分明逻辑清楚的人,对她越发亲近起来,蹴鞠比赛是比不成了,两人手拉手回了看台,李氏听说后面出事,难免又是一通挂心。

    再说齐然那边,齐夫人寻的药倒真是灵验,被下药的人不管是外面瞧着,还是请大夫诊断,都是寻常犯藓,但是实际上却比犯藓严重的多,甚至会溃烂流脓,难以痊愈,让人生不如死。

    这药要是用在沈丝丝身上她们只有额手称庆的份,但用在齐然身上,齐夫人就哭天抢地不迭,请了好几个太医院的圣手来都只诊出了藓症,开了几味调养的药让她先吃着,偏偏齐夫人还不敢说出实情,搂着女儿哭的肝肠寸断,这时候才真真正正后悔起来。

    齐然昏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这时候她的脸是彻底不能看了,她对着镜子自照一眼,惨叫了一声,又昏死过去,这回一直晕到天黑,才算是彻底醒过来,搂着齐夫人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娘,娘。。。”

    齐夫人搂住她安慰道:“别怕,娘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治好你的。”

    齐然抽噎道:“可是,这药明明是给。。。为什么会到我身上了?”

    齐夫人听罢也止了泪,面露沉思,齐然摸着自己的脸想了会,美目中突然露出凶光来:“娘,肯定是沈家,沈家发现了掉包的!他们好歹毒啊!”

    瞧瞧这神逻辑,她害人就没毛病,别人反击就成了歹毒了。

    齐夫人也不禁点了点头,又低声道:“说不准是。。。殿下做的。”

    齐然已然失去了理智,紧紧攥住她的袖子:“娘,只要沈丝丝在一天,我就没有好日子过,您帮我除了她!她没了我才能好过!”

    齐夫人看见她的狠毒神色,不觉怔住,齐然又摸着自己的脸,抽泣道:“娘,我的脸好疼啊娘。”

    齐然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齐夫人见她如此,心如刀绞,立即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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