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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很倒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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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枣弹了个脑崩:“这些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不准出去乱说。”
霍锦见她神色郑重,也板着小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阿枣又道:“李三表兄这个称呼你以后也不要叫了,非得称呼就叫他李三殿下,知道我的意思吗?”
霍锦想了想,才点了点头:“爹娘会不高兴。”
这里的爹娘指的是养父母,阿枣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孺子可教。”
李氏又换衣服又洗漱的,用了许久的时间,等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说完,李氏拉着阿枣叮嘱孕期要注意的事,操心的恨不得搬进宫来和她住一起。
阿枣笑着宽她的心,又转了话头:“您别光说我了,您忙活下哥哥的终身大事啊,他和方姐姐都认识快两年了吧,怎么还没成事?”
李氏叹了声:“我看不容易,方姑娘我瞧着很是喜欢,但她心有鸿鹄志,又想继承家里爵位,要是她真的继承了爵位,怎么可能给咱们家当媳妇?两人正在为这个闹别扭呢。”
阿枣觉着这还真是个死结,难道要方如是为了嫁人放弃理想?她心里摇了摇头,把李氏哄高兴了,这才送她出宫。
李氏前脚走,薛见后脚就回来了,她讶异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薛见忍不住亲了亲她:“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开始想你。”
两人平时感情也好,但因为有了孩子,好像又回到热恋期似的,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觉着新鲜有趣。
阿枣任由他搂着,想了想,忍不住问道:“李兰籍从庄朝离开之后就回后周了?”
薛见蹙眉:”你问他作甚?“
夫妻俩既然彼此信任,阿枣就没瞒他,把今天霍锦的话三言两语说了一边,薛见微微一哼:“他倒是挺会想。”
他顿了下:“他没回后周,也不知去了哪里,他的属下也没找着,后周现在的朝政由他一个妃嫔所出的兄长把持着,不过后周的皇帝还没死,现在后周也十分热闹。”
阿枣哦了声,若有所思:“你说他还会回后周吗?”
薛见淡淡道:“会。”
一年半之后,李兰籍果然回了后周,重新接管朝政,半年之后登基为帝,改国号为昌源,励精图治,宵衣旰食,夙兴夜寐,和邻国互通往来,使得后周有所发展,奈何在位不过十栽便骤然崩驾,后周至此一蹶不振,不过五十年便亡于纵情淫乐的君主手里。
后人只能在史书上窥见后周曾经的一二辉煌。
值得一提的是,昌源帝在位的时候仿照庄朝的建筑风格盖了一座‘枣林’,这也是他唯一一次大兴土木兴师动众。后人众说纷纭,有人说他建枣林是为了提醒自己不忘在庄朝当质子的耻辱,有人说他是喜爱庄朝风光,所以在后周建了一座效仿庄朝建筑的园子,以便自己享乐。
谁都想不到,他只是为了怀念一个永远不可能住在这儿的人。
刚知道阿枣怀孕的时候薛见没觉着有什么,等过了几日便不大好了,他只得搂着阿枣哄道:“好阿枣,帮帮我。”
阿枣瞄了眼他的右手:“自己的事儿自己干。”
薛见:“”
他叹了口气:“我现在知道有孩子的坏处了。”
她无情拒绝,薛见也没辙,只得以工作来发泄积存的火气。
皇上的棺椁要在宫里停够日子才能抬去皇陵下葬,哭灵的时候阿枣可以不去,但是送皇上去皇陵她就必须得去了,她现在已经有些显怀,身子不若往日灵便,早上收拾了许久才能出门,差一点就错过了吉时。
这事儿可大可小,大臣们正排队准备着要把家里闺女送到宫里,偏偏薛见不好这个,最近已经拒了好几个要把家中女儿送进宫的大臣,也拒了礼部选秀的提议,连最低位份的婕妤都不打算纳,好些人在他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众臣虽然面上没说,但心里猜测就是这位准皇后从中阻拦,
今儿给皇上送灵出宫,有好几家的女子都着意收拾了一番,盼着那位年轻俊美的未来帝王能多看自己几眼,后来被薛见拎出来斥了几句‘穿金戴银,对先皇没有敬畏之心’,她们这才消停下来,却忍不住想看看那位太子妃究竟为什么把皇上迷的神魂颠倒。
阿枣几乎是踩着点来到先皇灵前,一眼就看见几个收拾的十分娇俏的女子被内侍拖下去,她讶异道:“这是怎么了?”
薛见淡淡道:“衣着怪异,不敬先帝。”
阿枣看了几眼,这几个女孩不敢明目张胆的打扮,穿的都是白衣素服,但在佩饰上却下足了心思,一个个争奇斗艳,她在心里撇了撇嘴,但为了在人前装样,还是劝了薛见几句:“今儿是给父皇扶灵的日子,殿下让人把她们带出宫去便罢了,旁的惩处不若免了?”薛见还没有正式登基,因此现在只能称殿下。
薛见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让她站定,让内侍拉着几人出宫。
阿枣看这几个女子就知道,朝里朝外肯定有不少人不满她,她还是不能理解古代人的思维,好好的姑娘为什么要上赶着给人当妾,最奇葩的是当不成妾还怨恨起正妻来了,没天理啊!
她越想越憋屈,忍不住在薛见手心轻轻掐了一把,薛见已经习惯了她怀孕之后时常冒出来的怪脾气,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她的小指,等典礼官宣布开始,他才松开她给棺椁叩拜。
为表诚心,叩拜的时候内侍不能搀扶,阿枣一手护着肚子,勉勉强强屈膝跪在蒲团上,笨重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她忽然觉着脚踝一凉,鸾凤金丝绣鞋已经掉下一半,她脸色霎时绿了。她总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提鞋吧?可是鞋掉了她怎么站起来?
命妇和好些贵女见阿枣久久不起,想着这位专横独宠的太子妃在先皇出灵的时候出丑,都翘首看了过来,等着瞧好戏。
阿枣那叫一个尴尬,用极轻的声音道:“殿下,殿下帮帮我”
她说完愣了下,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薛见正在等典礼官报唱,闻言果然转了过来,唇角一挑,笑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阿枣:“”
行啊你薛见,现在开始打击报复了,你回去等着吧!不闹的你不举我就不姓沈!
她正要忍着尴尬给自己提鞋,薛见忽的转身走到她旁边。
阿枣愣了下,底下等着看热闹的人也怔住了,就见这位以高傲不驯着称的太子,居然半跪在太子妃身边,托起了她的脚腕,给她重新套上了鸾凤绣鞋。
有大臣犹豫着上前谏言:“殿下,太子妃灵前有些失仪,您更不该做出此举,实在不妥。”
第143章()
扶灵完了;就是登基。
薛见这一阵子可有的忙了,登基大典可不是一场典礼就能完成的事;在典礼开始之前众臣和太子之间还得来个‘三请三让’,等矫情完了才好正式登基。
皇宫里也加工赶制完了凤袍给阿枣送过来,她身子越发笨重,被好几个侍婢扶着才穿好了衣裳,脸上却不敢施粉黛;只浅浅涂了一层用花汁做好的嫣红口脂。
阿枣见薛见也换上了一身衮冕;冕上的五彩玉珠半遮着他的眉眼,连那颗灼灼朱砂痣都一并遮住了,虽然依旧俊美,但往日的随性风流尽数成了端正雍容。
她皱眉笑道:“总觉着你跟原来不一样了似的。”
薛见摸了摸她已经显怀的肚子;眉眼温和:“原来是皇上之子;现在是皇上,自然不一样了。”
阿枣听见这话,冷不丁想到最近大臣明里暗里要求她她贤惠大度;为薛见广纳后宫开枝散叶;心里一堵;脸上不知不觉就黑了;酸溜溜地道:“我宁可你当个闲散王爷呢。”
薛见散漫一笑,挥退了要帮她涂口脂的婢女;自己用簪棒沾了殷红膏体涂抹她的双唇:“当个闲散王爷虽然自由;但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去;区区一个闲散王爷怎么能护着你?”
他沿着她的唇瓣细细描绘:“当了皇后;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再不敢打你的主意。”
她嘴不敢有太大动作,含含糊糊地道:“敢情你是恶霸啊,当皇帝就是为了欺负人?”
薛见目光凝在她唇瓣上:“我是见不得你受委屈。”
阿枣禁不住抿唇一笑,薛见手里的簪子一下子歪了,从嘴角拉出去老远。
薛见:“”
他取来帕子给她擦干净,沾了口脂重新涂,这回终于涂好了,阿枣还是不怎么满意,对着镜子一照:“跟吃了人似的。”颇嫌弃他的手艺。
她说着说着托起薛见的下巴亲了几下,让他的脸上沾了几个圆圆的红色银印记,然后用恶作剧得逞的表情捂着嘴‘咯咯’直笑。
薛见颇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得给自己擦脸。
阿枣收拾停当后揽镜自照,因为身子日渐沉重,她最近也胖了不少,摸着自己的下巴问薛见:“我最近估摸着至少涨了五斤肉,是不是不好看了?”
薛见一笑:“哪有,至少十斤。”
他看着阿枣睁大眼睛瞪过来,面不改色地道:“就算你胖了,也比旁的女子胜出千万分,胖点瘦点又如何?好好养身子就是,别为了好看亏待自己。”
阿枣非常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喜滋滋道:“我也这么觉着。”
两人今天起得早,总算不像扶灵那日那么狼狈,从从容容地行完了登基大典,两人就是正儿八经的皇上和皇后了。
薛见一登基便开始改国号为昭元,施以新政,重用能臣,忙的不可开交。
阿枣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当皇后的一天,开始的时候还琢磨了一阵宫斗精髓,但后来又想到偌大后宫就她一个人,底下人也自有尚宫和内侍总领管着,薛见每天晚上不管多晚都要过来陪她睡,她闲的身上都快长毛了还是算了吧,明明拿的是温馨流水账的剧本,宫斗个毛线啊。
日子就这么悠悠闲闲地过了几个月,以至于齐皇后派人来叫她的时候,她居然有种终于有事干的兴奋。
齐皇后现在已经是齐太后了,阿枣收拾了礼物去了玉熙宫,齐皇后见她有了子嗣,对着她倒是和颜悦色,也不让她行礼,亲手扶着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握着她的手笑问道:“太医说你怀相如何?可有什么症候?”
阿枣道:“回母后的话,太医说这胎怀相很好,孩子也平安,开始的时候害喜了一阵,吃什么都吐,现在好多了,只是见什么吃什么,就是瞧见桌子都想啃两口。”
齐太后给她逗得笑个不住,又寒暄了几句,沉吟道:“听说皇上每晚还去你那里?”
阿枣点了点头,要不是她现在不好搬动,薛见都准备让他卷铺盖搬到丹阳殿里了。
齐太后道:“我知道你们少年夫妻,感情极好,日日都想在一处腻着,可是老在一块万一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她顿了下,又道:“再说你现在身子不好挪动,皇上身边总得有人伺候着。”
阿枣在心里撇了撇嘴,嘴上问道:“母后的意思是?”
齐太后道:“选秀的日子也快到了,皇上虽说了不选,但你也得从旁劝一句,让皇上选几个合心意的吧,对你的名声也好。”
她顿了下又道:“若你们没有合适的人选,我这里倒是知道几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可以选来为皇上充盈后宫。”
阿枣想到笑里藏刀的齐然,又想到飞扬跋扈横冲直撞的齐悠,总觉着齐太后对温柔贤淑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齐太后倒也不是那种极品恶毒婆母,但是耳根子软,又喜欢想一出是一出,阿枣估摸着背后又有人蹿腾。
齐太后见阿枣久久不语,柔声问道:“皇后,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咱们也可商议。”
阿枣回过神来,然后摇了摇头:“儿臣不能让皇上选秀,我也不会给皇上选妃。”
齐太后没想到阿枣拒绝的这么直白干脆,眼睛都睁大了,手指微颤:“你,放肆!”
阿枣嬉皮笑脸地上前扶住她:“母后别急着说我,我是有原因的。”
她神神秘秘地凑在齐太后耳边,故意没把宫人遣退:“您还记得皇上去年带兵出征吗?他就是那时候伤了身子,落下了毛病。不选妃也不是儿臣说的,而是皇上亲代的。”
这毛病肯定不是寻常毛病,齐太后忍不住往她肚子上瞧了眼:“一派胡言!皇上要是身子不对,皇后如何能有孕?”
阿枣淡定地瞎编:“皇上并非不能人道,只是被太医叮嘱过,不能多行周公之礼,而且时间不宜太长,要是儿臣答应母后选妃,那就是害了皇上啊,要是害的皇上真不成了,那该怎么办?”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薛见这辈子注定只能有一个老婆了,再多了他消受不得,容易萎
齐太后还是不大相信,阿枣捂着肚子连声哎呦,齐皇后也不大敢多问了,亲自把阿枣送出了宫。
阿枣刚出了皇后宫里,就看见迎面赶来的太皇太后,她还没行礼,太皇太后就一把扶住她,问道:“太后又提了选妃的事?”
阿枣这才知道太皇太后是专程来给自己撑腰的,于是笑着说没有,太皇太后叹了口气:“你也别瞒我,选妃这事她跟我都明里暗里提了好几回了,她呀哎。”
阿枣才不怕齐太后,笑呵呵道:“母后也是为了皇上的子嗣着想。”
太皇太后一脸的不赞成:“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事,倘皇上真有选妃那个心,也不用人说,要是没那个心,再怎么说也没用,你还怀着身孕呢,她为难你做什么?”
阿枣还要说话,太皇太后却怕太后再说让她动了胎气,害了她的曾孙,雷厉风行地到齐太后宫里重重提点了几句。
阿枣琢磨着三人成虎,她这么一说估计没有女子愿意给一个阳萎男当妃妾,开开心心地回了自己寝宫,却见薛见已经在宫里等着,一见到她先上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皇后啊,太后今儿莫名其妙地送了我几包壮阳固本的药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阿枣心虚都写在脸上了:“太后的事我怎么知道”
薛见面无表情地掐了掐她的粉脸儿:“还装模作样?”
阿枣竭力用无辜的表情道:“我也知道这是馊主意,但太后是我婆母,她说了我又不好明着拒了,只能”
薛见又扯了扯她的耳朵:“一口气说完。”
阿枣理不直气也壮,一挺胸脯:“我就是不高兴有别的女人惦记你!”
她说完又嬉皮笑脸地晃了晃薛见手臂:“你要是真那么在意这话,等过几年咱们再生个老二,这样就没人说你不行了。”
薛见斜晲她一眼,没说话,阿枣放大胆子摸了摸他的胸膛,然后慢悠悠伸手探下去:“皇上”
薛见瞥了她一眼,抱着她入了床幔。
朝中大臣听说年轻皇上在那方面有毛病,只能熄了送闺女的心思,等到后来见帝后又有子嗣,他们才知道是着了道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但不管他们如何后悔吵闹,昭元帝这一生都不曾选过嫔妃,一心一意和皇后恩爱白头,成了史书上的千古佳话。
阿枣又这么闲晃了几个月,她虽然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但临近生产的日子难免紧张,成日哭丧个脸,薛见瞧她这样也是心焦,每日定要抽出半天来陪着她,太医产娘又轮着安慰,阿枣这才略略释怀。
不过太医也有预测错的时候,离产期还有十来天,阿枣突然在睡梦中疼醒了,捧着肚子哎呦了几声,不知所措地道:“这,这不对啊,没到时候啊,又是脾胃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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