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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狂少的头号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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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歌愣了,“司徒少爷,这是……公报私仇?”
“错!”他竖起食指轻摇,倏尔笑得邪肆阴鸷,“这是威胁。”
安锦歌怒,但对他没半点用处。无奈之下,只得坐进副驾驶,一边嘟囔着,一边系上安全带。
从车镜中看到她微微蹙着眉头,不满的样子,司徒啸白勾起一侧唇边,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瞬间提速,冲上车道。
安锦歌坐在他车上,时不时的弯下腰,揉揉左脚脚踝。刚才貌似扭到了,现在有些不舒服。
“以后不要再穿高跟鞋了。”旁边的男人,突然一脸嫌弃的说。
她抬眸,无辜道:“没办法,工作需要。”
她平时是绝对不会穿这种自我找虐的鞋子,可是在展厅工作,制服及高跟鞋那是必备,再不喜欢也得坚持。而且,她也不会忘记,坐在她旁边的正是她的老板大人。
听到她的话,司徒啸白一下子绷起了脸,却是什么也没说。
将她送回家,安锦歌朝他挥手道别,“我到家了,谢谢。”
谁知,司徒啸白却径自推门下车,大方的越过她走进楼内,命令的声音飘过来:“给我煮点粥,我饿了。”
锦歌瞪着他的背影,气到无力吐槽了。
来到安锦歌的公寓,司徒啸白表现得很自然,颀长的身子直接倒在沙发里,随手拿起桌上的杂志翻看着,对正走进厨房里的人说:“我最近胃不太舒服,粥最好煮得烂一些。”
安锦歌幽怨的扫过来一眼,不情愿的开始淘米煮粥。
“喂,安锦歌,除了画画的书,你就没别的了吗?”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她的小书架前,在那里皱着眉头研究着。
“嗯,”锦歌随口应道:“以前就喜欢画画,现在又在画廊工作,当然要多了解些专业知识才行。”
身后是他不以为意的轻笑,“能有你这样有刻苦钻研精神的员工,我这个做老板的,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锦歌一听,回过头,“如果能成实际的奖励,我会更努力的。”
司徒啸白鄙夷的瞥瞥她,“财迷。”
她耸耸肩,微笑着,完全不在意他恶评,她越来越能深刻体会到钱有多重要,爱它没什么不好。
听他刚才说胃不舒服,安锦歌又特意加了些小米等杂粮,再炒了个葱花鸡蛋和一盘青菜。
一一端上桌后,司徒啸白嫌弃了撇下嘴角,“就这些?”
安锦歌点头:“这些简单,不会废太久时间。”
司徒啸白眼眸一眯,“你想早点打发我?”
她先是愣了下,随即失笑,一边盛饭一边说:“没人想打发你,随便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真的?”司徒啸白的俊颜立即被一片异样的颜色取代,“那我留下来过夜。”
安锦歌只当他是开玩笑,可是脸上还是蒙上一层淡淡红晕,“不是饿了吗?”
司徒啸白坐下来,吃一口粗粮粥,眉头拢了起来,“你加蜂蜜了?”
安锦歌有些吃惊,她不过就加了一点点,味道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他居然一下子就尝了出来!
放下勺子,他说:“我不喜欢蜂蜜的味道。”
见他说不吃就不吃了,就像个任性的孩子,锦歌劝道:“蜂蜜很养胃的,再不喜欢也要吃一点。”
司徒啸白睨了睨她,又不情愿的拿起勺子,吃一口皱一下眉头。尽管如此,还是将一碗粥都吃了下去。锦歌见了,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安锦歌起身,“我先接个电话。”
她从包包里翻出手机,看到来电,是张敏如打来的。
自从锦心的事发生以来,妈妈就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即使打了,也一定是因为别的事。
锦歌犹豫几秒钟,还是接了起来,“妈……”
电话那端,张敏如早已哭得是泣不起声,“锦歌……锦心她……她在医院……”
锦心?
她又出事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纵使做错,骨血相连,听到她在医院,锦歌还是担心又紧张,“她怎么了?”
“她出事了……”张敏如哭得很厉害,一个劲的问:“怎么办?怎么办?万一锦心的孩子没了,我们该怎么林家交待啊?你现在又和斐彦离了婚,想回去都不行了……”
安锦歌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了,母亲怎么还在想着这些事?
她果断打断母亲,“妈,锦心在哪家医院?”
得到地址后,安锦歌马上就要出门,一回头就看到司徒啸白在身后,皱着头直瞪她,“安锦歌,你是不是挨人家耳光太少了不长记性?”
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安锦歌忙说:“我妹妹出了点事,我必须要去看看她。”
“妹妹?”司徒啸白冷笑一声,“你当她是妹妹,可她呢?安锦歌,你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呢?”
“这次不一样,”安锦歌也有些急了,拎着包包就往门口走,“听我妈的意思,她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司徒啸白立即扬起了眉,“哟,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安锦歌知道这位爷一向都是嘴巴毒,她也没空再去解释什么,铡要推门出去,她的手被人拉了住。回过头,看到司徒啸白一张不情愿的完美俊颜,说:“我送你。”
“不用……”
不等她拒绝,他狠剜了她一眼,“我不去,你再被那群蠢货欺负怎么办?”
…本章完结…
第104章 司徒,带我离开这儿()
司徒啸白嘴巴够凶,但安锦歌心里清楚,他是怕她会受伤。
胸口似有一股温暖蔓延开来,不经意的,就淌进了她的心里。
匆匆来到医院,找到急救室后,就看到张敏如和董大康坐在椅子上焦急的张望着,林斐彦倚在对面,低着头看不清脸。但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出颓然的味道,可见锦心出事,对他有多打击。
安锦歌刻意不去想他,径直走到父母面前,“妈,锦心怎么了?”
看到她就有了主心骨似的,张敏如忙抓住她的手,哭道:“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开车撞了她……人现在正在里面抢救呢……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说到这儿,又是哭得不能自已。
安锦歌没料到事实这么严重,不禁也揪起了心,“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车祸呢?她是孕妇,出个门起码得有人陪着啊!”说话间,控拆的目光直指对面林斐彦。
林斐彦完全是无颜以对,对安家父母,对锦歌,更对里面的锦心……像个罪人,他蹲在地上,双手扯了扯头发,紧咬着唇不说一句话。
看到他这这样,安锦歌总有些说不出的心疼。
她认识的林斐彦,意气风发,年轻有为,众人眼里的天之骄子。何时这样颓废无助过?
想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的确痛苦难当。可斐彦又能好过到哪里去?
安锦歌幽幽的叹息一声,站起了身走过去想要安慰他,可就在她刚要触及他颤抖的肩头时,突然被一把握了住。
她一愣,抬起头。
头顶是司徒啸白一双泛着竖执的眸,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那一秒,四目相对,心头好似敲过暮鼓晨钟,一遍一遍回荡在心房。
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离林斐彦身边,平淡的口吻,不带丝毫感情,“进去看看你妹妹吧。”
安锦歌这时才注意到,他身后跟着一群院领导及医生,而他就这么抓着她的手,根本不避讳。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要抽出来,可也不知道触了他哪根筋,他反而暗自用劲捏疼了她。
安锦歌一皱眉,抬头看他,只看到他微侧的脸庞,白希如玉,俊美无俦……
她慌忙避开视线,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蛊惑了。
“走吧,都进去看看。”他沉声发话,后面的医院领导及医生鱼贯而入。
安锦歌突然看到了刘医生,后者朝她挤下眼睛,然后就好像不认识似的跟着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安锦歌的脸红得厉害了。
司徒啸白就当这些人都不存在一般,就这么大方的牵着安锦歌的手走进去,并且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不想被其它人注意,安锦歌只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进门后一颗心就扑在妹妹身上。
也许是她和林斐彦的事释然许多,对锦心,她着实放下了许多怨与恨。当她发生危险时,她首先念及的还是姐妹血浓于水的亲情。
两人身后,一双痛苦的眸,紧紧追他们缠握在一起的双手……
安锦心苍白着一张脸,躺在那里晕迷不醒,张敏如一见女儿就哭着想要扑过去:“锦心!”
董大康赶紧拉住她,声音也是哽咽着:“先别过去,让医生检查看看再说……”
看到妹妹虚弱的样子,安锦歌也是心疼,想要上前,司徒啸白同样拽住她,然后没好气的狠剜她一眼,很不给面子的训道:“孩子爸爸在那儿呢,你急个屁啊?”
说话时,鄙夷的视线扫过站在门口的林斐彦。只一眼,又瞥了开,仿佛,多看这种男人一眼,对他大少爷来说都是侮辱。
可安家人听到这句话,全都瞪大了眼睛,张敏如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是说……你是说……孩子没事?”
安锦歌的目光同样充满企盼,她对这孩子的心思十分复杂。毕竟,没有他的存在,她的婚姻或许还可以挽救。可是现在,她完全没了那份自私,只想着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只要他没事。
一切都好。
而此刻,林斐彦的眼神也是极为复杂的。
比起安锦歌,他对这个孩子要更加难以取舍。他是林家翘首以盼的子嗣,可也是束缚他没办法追回真爱的枷锁。
他甚至会想过,如果……如果他就这么不在了,他会难过,会伤心。但是……但是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再追回锦歌了!
那样的话,或许是个不错的结局……
他知道这么有多残忍和自私,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着曾经是他妻子的女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大方牵起手时,他心如刀割。
但,他又能做什么呢?
病房里面躺着的是他孩子的母亲,尽管不爱,却是此生都与他脱不了关系的人。
他能怎样期盼?
这时,司徒啸白不紧不慢的哼笑一声,“他怎么会有事呢?拥有意志力那么顽强的母亲,还有精力旺盛的父亲,基因能不强悍吗?”
听出他的讽刺,可安锦歌已无暇去责怪他什么,只要听到孩子没事,她的心总算是踏实下来。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每一个都是被送来人间的天使,干干净净的来到人世,何必要背负大人犯下的错?
张敏如激动得一个劲的感谢菩萨,一边哭着抹泪,嘴里一边“阿弥陀佛”的念叨着。董大康也十分高兴,对着司徒啸白不停道谢:“谢谢司徒少爷!”
司徒啸白只是“嗯”了一声,要不是因为他是安锦歌的继父,对这样一家人,恐怕连搭理都不会。
林斐彦仍站在原地,短暂的喜悦之后,他知道,自己又被瞬间打回了地狱。
“斐彦……”
床上的人突然醒了,张敏如哭着上前:“锦心……锦心你好点没有啊?”
安锦心嘴里喃喃的叫着,环视一圈,在视线越过父母,锁定住林斐彦后,朝他虚弱的抬起了手:“斐彦……”
安锦歌淡然的看着,就像过客,看着别人的伤春悲秋,风花雪月。
林斐彦木木的没有动,一屋子的人却都扭头看向他,有女医生忍不住的皱起眉说:“先生,你妻子在叫你呢!”
所有人脸上都出现类似的表情,毕竟是妻儿平安,这是皆大欢喜的事,可他这个做“丈夫”的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开心,反而麻木得让人生气!
他是怎么做人家丈夫的?
只有了解内情的刘医生垂下头,暗暗的叹息一声。
“斐彦……”
锦心还在一声声的呼唤着,颤抖的手,苍白的脸,令人动容。
张敏如不敢出声强求,只得祈求似的望向林斐彦,可意识到什么,又怯怯的看向大女儿……
“司徒,走吧。”安锦歌骤然出声,抬起头,迎向司徒啸白玩味似的目光后,她深呼吸,声音极低:“带我离开这儿。”
不是想要逃避,而是她不想林斐彦为难。
她知道,只要她在这里,林斐彦就不可能会对妹妹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不管是出于对自己的顾虑还是什么,直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想为身边的人带来困扰。
尤其是她深爱过的人。
司徒啸白眯了眯眸子,慢慢勾起唇角,倏尔揽住了她的肩。
安锦歌垂下头,没有抗拒。
很满意她的柔顺,司徒啸白心情不错,对身后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瞧的院长吩咐道:“她住院的一切费用都记我身上。”
转过身来,即刻对上林斐彦一张布满血丝的眼睛,他死死的盯住安锦歌,胸口剧烈起伏着,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而是看向司徒啸白,一字一句的大声说:“不必了,这点钱,我还是负担得起的。”
司徒啸白睨向他,勾起唇角,点头:“好。”
既然有人想送钱给他,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毕竟,他是商人。
安锦歌一直没有看向林斐彦,暗自扯了下司徒啸白的衣角,示意他快点离开。
司徒啸白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微笑:“麻烦,请让让。”
他其实并不是很想离开,如果林斐彦不想让,他也是不介意在他面前多上演一些肉麻戏码。
林斐彦咬了咬牙,身子朝旁边侧过一步。
司徒啸白揽着安锦歌往门口走,感觉到在越过林斐彦时,怀里的人好像松了口气,司徒大少爷又不高兴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故意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喂,安锦歌,回去把那个什么杂粮粥给我热一热吧……虽然煮得有点像猪食,可大爷我今天心情好,就给你这个表现的机会!喂,这种机会并不多,安锦歌,你可得知道珍惜……”
…本章完结…
第105章 你记住,她现在是司徒啸白的女人()
安锦歌又是气又是无奈,她煮的粥有那么差吗?为什么不说是他大少爷吃不惯这种粗茶淡饭呢?不过,她还是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他争论。
不满意她的默视,司徒啸白偏偏不想让她安生似的,不满道:“安锦歌,你那是什么态度啊?”
“快走吧。”
安锦歌加快了步伐,司徒啸白更气了,“喂,你得给我解释清楚!”
“哪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啊?”
“没有吗?你确定?”
“没有!”
好脾气的安锦歌,也禁不住他的胡搅蛮缠,反驳的声音都不觉放大了。
司徒啸白先是微微愣了,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的说:“安锦歌,你在吼我?”
意识到自己被他逼得失了态,她忙回身过来拉他,刻意避开了病房内那些探寻的眼神,压低声:“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们快走吧。”
她心里早已在不住的哀求,就算是她求求这位爷了,放过她吧,快点离开这里吧!
貌似是她的态度够诚恳,司徒啸白歪着头瞅了瞅她后,总算是开了恩,“好吧,我可告诉你啊,下不为例!”
“好好好,下不为例。”
安锦歌赶紧拽着他离开,头压得低低的。
林斐彦侧着身子,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都落入耳中,心里疼得跟缺了块肉似的,不足以致命,却终日鲜血淋淋,成了永远都不可能会愈合的伤。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另一侧,安锦心还在眼巴巴的望着他,“斐彦……”
林斐彦强迫自己收起一切心中所想,放空脑袋,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向她。
望着走廊上好像欢喜冤家似的两人,院长则是一脸的疑惑,喃喃的说:“安锦歌……安锦歌……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
林斐彦倏尔顿了下脚步。
这时,刘医生见状,赶紧凑上前,小声说:“院长,您忘了,安锦歌不是在我们医院做过心脏移植手术吗?”
院长狐疑的视线投向他,摇了摇头,“不,我一定是在其它地方听过……”
注意到林斐彦已经看过来,刘医生忙拉着院长往外走,“呵呵,您记错了。”
望着刘医生匆匆的身影,林斐彦眯起了眸子……
出了医院,安锦歌就开始报怨,“司徒啸白你是怎么回事啊?一定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说我给煮粥的事吗?”
司徒啸白发动车子,很不齿的扫过她一眼:“我有说错吗?我不过就是在说事实而已,我不明白你在抗拒个什么劲。”
“那是因为……”安锦歌又禁了声。
她总不能说,那是因为他的话会让人浮想联翩吧,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说什么来取笑她呢!
见她不说话了,司徒啸白凑过来,眯起好看的眸子,“喂,你不会是怕人家误会吧?”
果然。
安锦歌反应很快,想都没想就摇头:“没有。”
“没有?”
司徒啸白笑了,盯着她的脸,不说话。
在他的高压注视下,安锦歌的脸越来越红,可还得强装镇定的说:“不是想回去吃粥?走吧。”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将车子驶上公路后,状似随意道:“安锦歌,你尽管在我面前矫情,我不介意。”
安锦歌的嘴角隐约抽搐两下。
他一定要这样想当然吗?
……
林中成和关淑月急忙赶到医院,得到锦心肚里的孩子没事,这才都放下一颗心。
注意到这是司徒家的医院,关淑月说什么也要转院,“斐彦,你马上去办出院手续,咱们到另家医院去!”
林中成皱皱眉:“你又想干嘛?”
“我才不要把钱送给他们司徒家的医院呢!”关淑月还记恨着上次被司徒啸白羞辱的事,气道:“就算他们家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哼,反正是别想从我这里赚走一分!”
这时,张敏如陪着笑脸说:“司徒少爷说,我们的住院费全算在他身上,所以锦心在这里住院可以不用花钱。但是斐彦……”
林斐彦安静的坐在窗前沙发位置,冷静出声:“这种便宜我不会占。”
林中成眉头拧得更紧了,关淑月立即赞成道:“没错!斐彦,妈支持你!咱们林家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凭什么要他装好人啊?”
“胡闹!”林中成发了话:“你以为转到其它医院就不是司徒家的了?你出去打听打听,哪家医院没有司徒家投资啊?又有哪家医院不用他们家的医疗器械?真如你这么讲骨气,干脆出院不要治,在家里躺着算了!”
“不治就不治!”关淑月摞下狠话说:“我就不信,离了他们司徒家还活不下去?”
张敏如心疼女儿,劝道:“亲家母,我看还是算了吧,锦心身子弱禁不起折腾……”
关淑月立即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哎哟,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再说,怎么就禁不起折腾?谁还没生过孩子啊!我生我们家斐彦那会,他爸爸整天就知道工作,我一个人又要做家务,还要伺候他们一家老小,我还不一样活得好好的?”
张敏如虚应的陪着笑,可脸上的表情着实难看。
“行了,说那些干嘛?”林中成对于妻子的厌烦,愈加明显了。
安锦心躺在床上没吭声,眼睛直盯着林斐彦,不甘的紧紧揪着被子。
她没想到姐姐在离婚之后还会来勾引姐夫,而姐夫对姐姐又明显没有忘情,到时候,只要姐姐再耍些手段,姐夫一定会离开她的!
她该怎么办?
“凭什么不让我说啊?我那时有多辛苦你知道吗?”关淑月有些不依不饶的,林中成烦躁的紧琐眉头。
这时,林斐彦突然出声,“不转院。”
关淑月一下子愣住了,“斐彦,你……”
林斐彦说过这句话后便没有再去看他们,目光又抵向窗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敏如夫妇相互看一眼,悄悄松了口气。
安锦心眸光亮了亮,内心不禁又升出一丝期盼。
姐夫是怕累到她,更不想再伤及肚里的宝宝,所以才不同意转院的吧!
对,一定是这样!
林中成看了看儿子,起身,“斐彦,跟我出来一下。”
他率先走出门,林斐彦半晌后才站起身跟出去,关淑月望着那父子俩,丈夫很少会对儿子那样严厉,心里不免有点担忧。
门外,林中成转过身来,提眉问:“斐彦,我不管你有什么个人情绪,都要给我忍住!司徒啸白可不是我们林家能惹得起的主儿,咱们以后能否在市立足就是他一句话!你明白吗?”
林斐彦眼眸眯紧,双手捏成拳,倚在墙边,头微微垂着,“爸,我们林家还不至于这么苟且偷生吧。”
“至于!”林中成严肃道:“斐彦,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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